未知场景一
身体不听使唤,无法动弹。没有一丝感觉,好像不是自己的。
连眼睛也睁不开。
只有耳朵模模糊糊可以听到一丝十分微弱的声音,飘渺空幻,很不真实。
是某种外语,或许是英语吧。偶尔有几个单词可以听清,但是完全不懂,小学毕竟学不到多少。
不对,我好像已经上初中了。应该是初一吧?或许不是,无所谓了。
意识因为视觉的缺失仿佛被困在一座没有画面的孤岛上,被粘稠的黑暗缠绕,淹没于一片迷雾中,无法逃脱。
昏昏沉沉的大脑里充斥了许多混乱的记忆碎片,有快乐,有温馨,有悲伤,有极度的愤怒,有血与火,还有……
下体的那根东西居然有了异动,有奇怪的气体从那地方流动起来,感觉又像是液体一样,在腹部中间停留,对了,那里是叫下丹田,好像是父亲告诉我的,还是叔叔说的?
周围的声音似乎变大了一些,果然还是听不懂。他们在做什么?我又在哪里?
我是谁,我是谁?
头很疼,意识模糊起来……
我他妈到底是谁?!
……
未知场景二
“永远不要摘下这个玉佩。明白吗?”一个温和严肃的声音道。
是父亲。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无人的时候,他只让我叫他叔叔。
这个青色的玉佩我已经戴了8 年。据他所说,从我出生开始就一直戴着,用一根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链子挂载在脖子上。
“明白了,叔叔,你已经说过一万次了。”
我无奈地回答。没有提出疑问,因为不会有答案。
实际上,年幼时我曾经用各种方法尝试将链子弄断,却无法做到,它的材质异常坚韧。
我也曾经将玉佩拿掉,却很快被父亲发现,将我训斥了一顿,从未有过的严厉。就连一向十分温柔的母亲也站在他一边。
我最听母亲的话,后来就再也没做过这样的事。可是从那以后,父亲就时不时地提醒我,这很烦。
“因为你越来越调皮,毛头小子。”父亲笑道,并没有生气,只是用大手摸了摸我的脑袋,而我十分不喜欢他这样做。
我挣脱了,一本正经看着他道:“我不是毛孩子,我已经长大了。”
随后我转身就跑,父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混小子,别跑,今天的功课完成了吗?”
“完成了,你可以问妈妈。我出去玩了,别来烦我。”我头也不回地叫到。
我很调皮,但是我不傻,我知道父亲是爱我的。
……
未知场景三
我懂事很早,大概三岁就明白许多道理了。
我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孩子。这一点我从懂事开始就发现了。
我比同龄人,甚至比大我好几岁的孩子都高大强壮很多。与其他小孩争斗玩闹,他们从来都打不过我。我可以以一敌十,战无不胜。
不管搬了几次家,不管到什么地方,我都是毫无争议的孩子王。
对,我就是天生王者。我骄傲我自豪。
唯一让我不满意的是,我下面的小鸡鸡也很大,比他们大好几倍,又粗又长,鸡鸡头就像个大蘑菇,难看的很。
我对妈妈诉苦,她却笑着说这样更好,以后长大了我就会明白。我明白什么?奇怪。我听妈妈的话,所以从此没有再问。
我没有量过,今年又长了不少,现在估计有十七八厘米吧,反正上厕所时我偷偷观察过,这一坨东西甚至比大人的都大。
这让我很不爽,我觉得丑的要死。这根丑东西伤害了我的骄傲。
小伙伴们倒是不敢嘲讽我,会被我揍的很惨。
可惜,我的小伙伴换了很多次,因为经常搬家。我曾经问过父亲和母亲,他们说是工作的需要,没有办法。我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漂泊的生活,用妈妈的话说,我天生无忧无虑,爸爸则说我没心没肺。
但是我还是可以猜到一些事情,因为我很聪明。
这次搬到这座城市,妈妈说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可以住很长一段时间,不用再频繁搬家了。
有一年多了吧,记忆中待得最久的地方了。
对了,有一次我在路边撒尿,被一个胖阿姨看到了,她竟然脸红红地盯着我的小鸡鸡发呆,还直咽口水,这是怎么回事?那里丑的要死有什么好看的,我赶紧提上裤子躲开了。
还有前几天,我看到一个阿姨和一个叔叔在树林里抱在一起亲亲,那叔叔的手在阿姨的身上乱摸,还揉她的胸脯和屁股,我的小鸡鸡居然变粗变长了,身上也热乎乎的,好奇怪。
对,今天回家我要问问妈妈我的小鸡鸡到底怎么回事。
我已经八岁了,长大了。我有权知道更多的事情。
……
未知场景四
妈妈是最漂亮最温柔的。永远那么温柔。
尤其是照顾我的时候。
其实我知道,妈妈的相貌不漂亮,只能算一般,远不如邻居于阿姨。但是在我眼里,她就是最漂亮的。不对,或许于阿姨和她一样漂亮。
于阿姨是真的美,像个仙女一样。我这一辈子从没见过像她那么漂亮的阿姨,所以我很喜欢去找她家的哥哥玩,因为可以时常看到她。
但是我最喜欢的还是我的妈妈。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未知场景五
为什么?!
头很疼,身上很热,很热,像是有一团火在身体里燃烧,尤其是下面的鸡巴,对,就叫鸡巴,或者生殖器,我早就知道了。
我已经十一岁了,对男女之事早就一清二楚。
男人的鸡巴不仅是用来尿尿的,还可以用来交配,性交,或者说做爱,肏屄。
我的鸡巴现在膨胀到了极点,又粗又大,热的发烫,它需要降温,需要释放某种能量,需要插入,需要喷射。
眼前完全是一片红色,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我在哪里?!
这几棵树怎么断了?地上还有血,我的身上也有血。这他妈的发生了什么?!
没办法思考,我需要交配,需要性交,需要肏屄!
我要肏屄!肏屄!肏屄!
……
未知场景六
那里居然有个女人!
好大的奶子,又圆又翘,丰满极了,屁股也很大,很性感!
两条美腿好漂亮,腿心肉乎乎的。
太好了,我要肏她,肏她,肏她!
谁也不能阻挡我肏她!
挡我者死!
……
未知场景七
“啊……啊啊……不要,不要再弄了……我,我要死了,喔啊啊……好深,太深了啊啊啊!”
我要肏屄!肏屄!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喔!啊啊啊————!!我死了!!阿姨又死了!啊啊啊啊!!!”
肏屄,啊!肏屄!好舒服!
肏屄好爽!
还要肏屄!
肏屄!肏屄!肏屄!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不,不行,啊啊!不能插,喔啊啊!不,啊啊……阿姨真的,啊!啊!真的要死了呀……呜呜呜……”
还不够!不够!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求求你,啊!不要,不要喔喔喔……不要再弄了呜呜呜……阿姨要被你,啊……被你”
不够!不够!不够!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太粗暴了!!喔喔喔!!受,受不了啊啊啊啊!!阿姨要,啊啊!!要给你,给你弄坏了呀……要坏了呜呜呜……”
还不够!还要肏!
还要肏!
还要肏!
要射出来!射出来!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喔喔喔啊啊啊啊!!插烂了烂了!!啊啊啊啊!!啊————!!!死了!!!阿姨死了!!!死了死了死了!!!”
……
未知场景八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我死死盯着十几米处的那片林间空地,眼睛应该是血红色的吧,没有眼泪流出。
我从不哭泣。从不。
现在更不可能流泪。
夜色漆黑,只有微弱的星光透过厚厚的树叶间隙照射下来,聊胜于无。我依然可以将二十米范围内所有的景象看得清清楚楚。
那里半躺着一个人,一个伤痕累累的男人,后背依靠在一颗大树上。
周围还有几具尸体,全部身穿黑色夜行衣,头戴黑色面罩,佩带热武器和近身格斗刀具。应该是加装消声器和夜视仪的特种95-1突击步枪和99式伞兵刀。
我从小熟悉各类军用冷热武器,“功课”一向做得很好。
四处有大量激烈战斗的残痕和触目惊心的深红色血迹。
我躲在一个遮掩式树洞里。用的是一种类似于龟息术的隐匿身形的方法,除非用红外线探测仪,或者直接站到面前,否则即使离得很近,也难以发现我。
这种功法是妈妈教我的。是妈妈……
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股冲天的狂怒和似海的恨意。
无法发泄。
无尽的怨怒让我很难保持冷静,但是绝不能暴露,必须忍!
忍!
忍!
忍!
忍!!
我的牙齿几乎咬碎。
几分钟以前,就在我眼前……
一把冷峻的黑色手枪,对着这个满身伤痕的男人。
“砰!”
没有经过消音的枪声在这个寂静的黑夜里十分响亮,我的瞳孔极具放大。
不可置信,不敢相信,不能相信。
这个男人早已身负重伤,我却恍惚中仿佛看到他在枪响前,留下了一个解脱般的淡然微笑。
……
总统套房
“为什么!啊!!”
晓东猛地抬起头,阳刚俊朗的脸上肌肉抽动,神情狰狞而痛苦,两道浓密剑眉紧锁,眼睛里爆射出一股红色血芒。
浑身竟然罕见地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又做梦了。混乱而清晰的梦。
他很少做梦,实际上,就连睡眠都很少。以他特殊的体质,每天只需要睡半小时,连续几天不睡觉也没有关系。
即使不睡觉不做梦,这梦中的场景他也早已在心中回顾过无数遍,每一个细节都刻入灵魂,绝不会忘。
他还在人间天堂八楼总统套房,身处一间卧室的床上。
这是两个主卧中最大的那个,有一张超大的床,足够八九个人躺在上面。
床上一片狼藉,床面和周围地板上散落着许多情趣内衣的碎片和各式高贵性感的细根高跟鞋,鞋跟全都超过10cm.
原本精致华丽的房间如同被暴风肆虐过一样,所有的物品全都东倒西歪,乱作一团。
到处湿痕片片,纯白色大床单,枕头,床头柜,地毯,甚至桌椅和墙壁上,都遍布密集点状或条状,甚至成团成团的蜜液屄汁,淅淅沥沥,淋淋漓漓,浓烈的性骚味充斥在空气中。
将淫靡性液洒遍整个房间每一处地方的女子有四个,此刻全都东倒西歪地昏睡在他的身边,浑身香汗爱液密布,雪白丰腴的熟美娇躯仍然残留着极度高潮的晕红。
几条莲藕玉臂和腴美长腿仿佛大白蛇般交织,缠绕在晓东身躯上。
他一动不动,闭上了眼睛。
脑中再次回想那些场景,在每一个细节处,寻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