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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无处话凄凉

第十六章 无处话凄凉

  南溪镇的边郊,枯黄的树叶铺成厚厚的地毯,行人们走在上面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枯叶破裂声。一颗干枯的老树下,一位少女跪在一方墓碑前掩面啜泣。

  「薇薇,对不起,是我害死了你」墓碑上一片空白,死前薇薇身为娼妓被人奸淫致死,为了不被人唾弃,不让家里人蒙羞,死后甚至连姓名都不能留下。

  「薇薇,我马上就要去找我父亲了,等我救出父亲,我一定回来将你风光大葬」冉莉轻轻抹去脸上的泪珠,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抖落身上的枯叶。微红的双眼看着远方,开宁城,父亲就在那里等着自己。

  那天夜里,待剑客二人离去,鸨母才敢进来,没有多看冉莉和被糟蹋得血迹斑斑的薇薇几眼,就被地上散落的银票吸引去了目光。一条人命在这世道并不值钱,当初花了五十两从她父亲手里买来,薇薇来到心悦楼不过一个多月,虽然被他们玩弄致死,但是换回来几百两的银票也是一个不错的买卖。

  冉莉对鸨母的冷血失望至极,拿出自己存下的几百两银票为自己赎了身,虽然鸨母不愿冉莉离开,但是众目睽睽之下,怕凉了其他女子的心,只能无奈放冉莉离去。

  冉莉虽然在心悦楼里只有短短的三个多月,但是她的客人出手阔绰,三个多月时间也存下了不少银钱,除去给自己赎身的几百两,剩下的钱也足以让她跨越大半个王朝。

  南溪镇与开宁城足足有两个月的路程,虽然手头宽裕足够让她租一辆马车赶路,但是现在的冉莉深知人心的险恶,一路上不晓得还有多少艰难险阻,暴露自己的财富实为不智之举,冉莉买了匹马,又穿着着男子的装扮,这样也能避免不少麻烦。

  深秋与寒冬的边界很模糊,多吹几场秋风,下了几场雪,不知不觉中寒冷的冬天已经到来。越往北走,天气愈发的寒冷,白雪堆积在地上形成了一层厚厚的雪毯,行人走在上面会被白雪吞噬了膝盖。

  在一片白茫茫的的雪地里,不远处出现了一座钢铁铸成的铁城,边疆之处常有敌军的骚扰,加上一些恶贯满盈的贼人在这里躲避朝廷的通缉,可以说开宁城是大周王朝最为危险的地方之一。

  「终于到了」冉莉赶了一个多月的路终于来到开宁城,父亲就被囚禁于开宁城的军营里,里面全是训练有素的军人,要从军营里救出父亲难如登天,不过冉莉决定先混入军营里,打听出父亲的下落,最好是见到了父亲之后才从长计议。

  军营在开宁城里并不难找,城北几乎就是一个大军营,边防军就驻扎在此。门口有两队披坚执锐的士兵镇守。

  「快些走开,军机禁地可是你一个小女娃可以来的」一个士兵将长矛挡在冉莉的面前,没好气的警告道。

  「军爷,奴家是朝廷派来的军妓,特来此报道的」冉莉低着头,唯唯诺诺的说道。

  士兵一脸惊讶,军妓他见过不少,可像面前这样年幼,容貌又惊为天人的军妓也是从来没有见过。一般会来开宁城当军妓的都是些残花败柳。

  士兵半信半疑道「军妓?就你一个人?可有文书?押送你的人呢?」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冉莉措手不及,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有这么多疏忽。

  冉莉急中生智,连忙说道「奴家一行人半路上遇到强盗,其他人都被强盗杀了,只有奴家一人跑了出来」

  「哟,既然逃了出来,何必来军营里继续当娼妓,难不成你喜欢被男人玩弄吗?」士兵一脸淫笑,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冉莉。

  「军爷说笑了,奴家既然被贬为了军妓,便知逃跑是死罪,再者说奴家身无长技,不来这,奴家非要饿死在街边不可」冉莉不紧不慢的说着,心里却是紧张得很,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察觉出异样。

  「军营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都是些粗人,像你这样的美人,一天下来腿都没有合上的机会」士兵不再多问,如若不是军妓被烙上了印记无处可去,谁又会这样糟践自己呢。

  「跟我来吧,我带你先去军务处报道,今晚兄弟们可有得乐了」士兵心里计算着趁军营里知道冉莉的人不多,定要早早的先去品尝一番,不然晚了,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少女必定会被糟蹋得遍体鳞伤。

  士兵带着冉莉进入一个简陋的房间里,里面一个身着铠甲军官模样的男子坐在主座上,埋头批示着堆积如山的文书。士兵上前低声向军官汇报了一下冉莉的情况,便离开了房间。

  军官抬起头对着冉莉细细打量了一番。看到冉莉那一副倾国倾城的容貌,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军中军妓本来就少,现在来了一个这样国色天香的美人,定会让士兵们欢欣鼓舞的。

  「你叫什么名字?」军官收起一脸的淫笑,故作正经的问道。

  「奴家安安,是户部尚书之女,因家父贪赃受贿,朝廷派奴家来军中当军妓为父亲赎罪」冉莉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国库亏空户部尚书之职一年来已经换了数人,加上开宁城与皇城相距十万八千里,消息堵塞,这等换职之事也谈不上是军机要务,开宁城这边定是无法验证冉莉的谎言。

  「此番军中与日月盟交战,军中人员不可随意增添以防间谍刺探,你又无文书在身,你如何证明自己的身份啊」军官没有被冉莉曼妙的身躯迷昏了头,谨慎的问道。

  冉莉思虑片刻,徐徐褪去披在身上的麻衣,整洁的小腹上「娼妓」二字格外的刺眼。

  军官见到便不再怀疑,这二字是朝廷特制,除了朝廷之外,其他人根本仿制不出来。「我是军中掌管军务琐事的都尉,你可以叫我范都尉,军妓也是在我管辖范围之内,一天要招待多少人也是由我来安排」范都尉把玩着手中的笔杆,眼神透出一股淫邪,舌头舔着干燥的嘴唇,房间内的气温似乎都上升了几度。

  冉莉立刻就明白了范都尉的言下之意,双膝跪地,身体向前微倾,将胸前的两团雪白的乳房暴露出来,恭敬的说道「还望范都尉以后多多照顾安安」

  范都尉见冉莉这么知趣,淫笑的走到冉莉跟前,双手按住冉莉的玉肩,轻轻的抚摸她光滑的肌肤,粗糙的手指伸入冉莉的樱桃小嘴,不住的在口腔中搅动。

  冉莉早不是当初一片白纸的小女孩,为了讨好范都尉,冉莉主动的吸吮着他的手指,双目妩媚的看着范都尉,嘴里轻声的呻吟着,范都尉听得冉莉娇媚的呻吟声,感觉心都要化了,胯下的阳具缓缓的升起,支起了一顶帐篷。

  冉莉伸出双手隔着裤子揉搓着范都尉的肉棒,感受着肉棒在自己的手中愈发涨大,发热。纤纤玉手解开厚重的铠甲,再撩起里面的内衫,与一般军人精壮的身材不同,范都尉常年管理油水极大的军务之职,铠甲之下是一个圆滚肥腻的肚腩。

  冉莉却没有丝毫的犹豫,轻启红唇舔舐着范都尉布满黑毛的肚腩,双手将他的裤子拉至臀下,一根腥臭的肉棒在冉莉的手中一前一后的套弄着。等肉棒在手中变得如铁棒般坚硬,冉莉舌头在龟头上打转了几圈后将肉棒含如了口中。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肉棒,轻轻的吸吮着,范都尉的魂好像都被冉莉吸走一般,双手向后撑住案牍,嘴里忍不住呻吟。

  范都尉一把抱起冉莉纤细的腰肢,将她放在案牍之上,衣服一件件从身上脱落,不一会冉莉就被剥了个精光,像是一只赤裸的羔羊乖巧的躺在案牍之上。范都尉眼冒绿光,手掌在她的胸前不停的揉搓,柔软细腻的乳房在他的手中变化着各种形状。

  冉莉面露潮红,即使外面寒风呼啸,房间内却弥漫着让人欲火高涨的味道。冉莉虽然赶了一个多月的路,但是身上却没有丝毫污秽,甚至散发着一股股幽香。范都尉将脸埋进冉莉的胸前,贪婪的吸吮着她身上的芳香。

  冉莉轻轻的推开范都尉,双手握住他青筋暴起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小穴,龟头在娇嫩的穴口反复摩擦,淫水就像从泉眼里流出的溪水般清澈,龟头感受到温热的淫水变得晶莹发亮,颜色也涨得紫黑。

  肉棒缓缓的被塞入冉莉的小穴里,紧致的小穴紧紧的把肉棒包裹得严严实实,冉莉扭动着屁股,小穴就像是会动的嘴巴一样,将肉棒一点点的吞咽进去,花心不断的伸缩着,就是在吸吮着肉棒。

  冉莉抱着范都尉肥硕的身体,主动将红唇吸在他油腻的嘴唇之上。柔软红嫩的舌头伸进范都尉的口腔之中,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尽管范都尉嘴里还残留着食物在嘴里发酵的臭味,可冉莉却毫不在乎。范都尉没有想到冉莉竟然会如此主动,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任由冉莉积极的取悦自己。

  胯下的肉棒已经齐根没入冉莉的小穴,冉莉的玉臀一紧一松,前后的摇摆着,肉棒在小穴里尽情的抽送,冉莉索性跳到范都尉的身上,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范都尉的圆臀,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红唇牢牢的贴在他的脸上,双眼迷离的看着范都尉,乍一看像是贤惠的娇妻在尽心尽力的伺候她的丈夫。

  白嫩娇小的身躯挂在一个虎背熊腰的身体上,让人不免担心那具小巧玲珑的身体一不小心就会被冲撞得支离破碎。冉莉慢慢的缩回舌头,嘴里还垂着几道银丝,泛着晶莹剔透的亮光。

  「范都尉,奴家的身体舒服吗?」冉莉在范都尉的脸上哈着气,将他的耳垂含进口中,不停的舔舐着。

  「舒服,舒服,如此尤物来军营可真是浪费了」范都尉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冉莉的雪乳,身体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一阵酥麻,身体像是泡在一池温水之中,全身被光滑细腻的嫩肉包裹着。

  「范都尉,奴家的下面好痒」冉莉吐气如兰,轻声的在范都尉的耳边挑逗道。

  范都尉顿时感觉心里有几百只蚂蚁般瘙痒,粗壮的双手紧紧的抓住冉莉的玉臀,身体狠狠的向前一挺,撞得冉莉的身体花枝乱颤,媚叫连连。

  「啊,啊啊啊!范都尉的肉棒好大,撞得奴家的小穴都麻了」冉莉不知羞耻的浪叫着,在心悦楼的三个月已经让她彻底的放弃了女子的矜持,为了打探出父亲的下楼,即使让她再下贱百倍,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范都尉的脑袋靠在冉莉的玉肩上,双手死死的抓住玉臀,胯下奋力的抽插着,啪啪的淫糜声响彻整个房间。

  「范都尉,奴家被你肏得好爽,再用力些,肏烂奴家的骚屄」冉莉的脑袋随着范都尉的抽插前后晃动着,秀发在空中飞舞,胸前的铃铛发出阵阵清脆悦耳的铃声。

  范都尉身体一紧,腰身用力一挺,肉棒在紧致的小穴里猛然一抖,一股浊白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将小穴灌得满满当当。范都尉意犹未尽的将最后一滴精液释放在冉莉娇嫩狭窄的小穴里才恋恋不舍的抽出,一股腥臭的精液漫出,将冉莉的穴口染得黏糊糊的。

  范都尉精疲力竭的瘫在椅子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枯燥的军营生活,面对那些胭脂俗粉般的军妓,范都尉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到如此心满意足的交媾了,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小美人儿。

  冉莉坐在范都尉的腿上,身体轻轻的依靠在他的胸膛,手指蜻蜓点水般抚摸着他的身体,宛如一只乖巧的小猫咪躺在主人的怀里。

  「朝廷让你这么一个尤物来当军妓,莫不是想把将士们的身体都搞垮不成」范都尉看着怀里的冉莉,哈哈大笑道。

  「范都尉过奖了,奴家只想伺候你一个人」冉莉如此尽心竭力的服侍范都尉,目的就是为了在军中少受些侮辱,伺候一个男人好过被几百人轮奸。

  「那可不成,军妓私用,在军中可是重罪」范都尉虽然很想将冉莉收为自己的禁脔,但是军中的规矩却不敢触犯,更何况已经有不少人见过冉莉,那些人可不会同意。看着冉莉有些失望和恐惧的眼神,范都尉的心又软了「但是我答应你,在军中你可以随意的走动,放心吧,我不会让太多男人碰你的,你可是我的心头肉」

  冉莉娇羞的点了点头,在范都尉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口。范都尉身为军务官,想必一定知道自己父亲的下落,等他彻底放下戒心,自己一定能打探出消息,冉莉在心中默默的盘算着。

  傍晚,将士们操练结束齐刷刷的向军妓所在的地方跑去,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一传得沸沸扬扬的心来的军妓是如何的花容月貌。为了不让粗鲁的将士们把冉莉肏坏了,范都尉规定冉莉一晚上只需要接待三人,虽说一晚上要应付三个如狼似虎的将士也不是一件容易事,但是冉莉为了能够打探出父亲的下落,也不得不妥协。

  军妓接待将士的地方是一间独立出来的小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冰冷的木床和两台红烛,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将士们来此只为发泄欲望,自然不会停留太久,寻常的军妓一晚上接待十位以上的将士也是常事。

  「皇城里的官老爷是发了什么大善心,竟然派一个这么美貌天仙的小姑娘来当军妓」简陋的小房间外嘈杂声一片,将士们将木屋围得水泄不通,透过门缝和窗户色眯眯的看着冉莉。

  「妈的,真的比青楼的头牌还要标致呢」

  冉莉察觉到门外已经围满了人,却没有一点慌张,拿起一块干净的抹布细细的擦拭着身体,粉雕玉琢的脸蛋,清晰可见的锁骨,看得门外的将士们欲脉喷张。

  「让让,让让,我排上号了」一个精壮的男子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赫然就是为冉莉带路的那个士兵。

  周围的将士们一脸羡慕和嫉妒的看着他,恨自己没有遇上这样的好事。男子一进入房内,就开始迫不及待的脱去衣物,常年戊守边疆与北部的部落和日月盟的贼人交战留下了不少狰狞的刀疤。

  男子的肉棒发出一股热气,紫红色的龟头傲然挺立在胯下,一根根清晰可见的青筋就像石柱上雕刻的巨龙般盘踞在肉棒之上。男子一边用右手套弄着肉棒,一边笑眯眯的向冉莉走去。

  冉莉见到男子微微一笑,俯下身去,张开樱桃小嘴将硕大的肉棒含入嘴中。冉莉双膝跪地,灵活的小舌头在肉棒上旋转,从睾丸开始从下而上细细的舔舐着,双手轻轻的捏着男子淡黑色的乳头。

  男子就像是被电击了一般,一股酥麻从脚底升起,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双手按住冉莉的脑袋埋进自己的胯下,迫使冉莉将肉棒齐根吞下。

  冉莉身体一僵,男子死死的按住自己的脑袋,将肉棒一股劲的往自己的嘴里插去,冉莉显得有些措手不及,肉棒直挺挺的插入了喉道,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她不停的在男子的身上胡乱的拍打以表示抗议。

  男子没有一丝的怜惜之情,军中有几万人都在排队享用冉莉的身体,下一次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了,只能趁这次机会尽情的发泄。

  男子挺起腰,将肉棒尽可能的插得再深些,仿佛要将肉棒伸入冉莉的胃里。冉莉的小脸涨的通红,双手死命的在男子身上又抓又打,可是柔弱的她并不能阻止肉棒在自己的嘴里越插越深。

  肉棒卡在喉咙里不能再前进半分,男子这才发现冉莉的脸色已经从红变紫,这才急忙将肉棒从冉莉的嘴中抽出。口中的异物一消失,冉莉就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声音变得沙哑,红肿的喉咙让冉莉说不出话来。

  男子抓住冉莉的纤细的腰肢,把冉莉翻过身来,将她圆挺的屁股对着自己,冉莉的双手撑住床沿,把头埋在双手之间,乖巧的挺起屁股,任由男子摆弄自己的身体。秀发掩盖住了冉莉的脸庞,一串泪水悄然落下。

  「军爷,还请对奴家温柔些」冉莉一说话喉咙就像被火烧一般的疼痛,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

  男人撩起冉莉的长裙,圆滚滚的玉臀之间镶着一条浅浅的肉缝,少女的小穴里散发出一股清幽的芳香,像是天底下最猛烈的春药,吞噬了男人的心智。

  军妓在军中只有一件保暖的冬衣,她们不被允许穿亵裤,只是为了士兵随时可以侵犯她们的身体。男人握住滚烫的肉棒对准冉莉的私处,翻开两片紧致的阴唇,将肉棒狠狠的插了进去。

  随着肉棒的进入,冉莉的身体猛然一抖,敏感的身体开始分泌大量的淫水来欢迎男人的侵犯。在不知不觉中,冉莉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宛如一只欲求不满的母狗,一有肉棒插进自己的下体,就会开始扭动屁股来迎合男人的抽送。

  男人胯下不断冲撞着冉莉娇嫩的小穴,双手在雪白的圆臀上拍打,受到刺激的阴道时不时的收缩,将肉棒紧紧的包裹住,像是一张灵活的小嘴在吸吮着肉棒。

  男人趴在冉莉的玉背上,胸膛紧紧的贴着冉莉光滑的身体上,双手隔着衣服揉搓着冉莉柔软细腻的乳房,指尖捏住红嫩的乳头不住的摩擦,胸前的铃铛也随着发出一阵阵悦耳的铃声。

  「军爷,奴家的身体要被你的大肉棒肏烂了,啊啊啊…啊啊!」冉莉嘶哑的呻吟反而勾起了男人征服的欲望,胯下冲撞的力度越来越大,交合的淫糜声啪啪作响,恨不得要将冉莉稚嫩的身体捅成两半。

  「呜呜呜,军爷,让奴家歇一歇,奴家受不了了,啊啊啊啊!」训练有素的士兵可不像范都尉那样的酒囊饭袋,不一会儿就让冉莉哀声求饶。冉莉呜咽的啜泣声格外的凄婉,但是传入男人的耳朵却是一剂猛烈的春药。

  男人拉起冉莉的玉手,胯下的抽插越来越快,冉莉雪白的玉体被撞击得左摇右摆,牙齿死死的咬住嘴唇,豆大的汗珠混着泪水滑过脸颊,冉莉仿佛一只绚丽的蝴蝶被扯住翅膀,只剩下身体在痛苦的扭动。

  一股浓稠的精液在冉莉的体内爆发开来,男子抱住冉莉感受着每一寸柔软细腻的肌肤,露出了心满意足的微笑。

  冉莉轻轻的推开男人,跪在地上,用小嘴温柔的舔去残留在肉棒上的精液和自己晶莹的淫水,挤出一道勉为其难的笑容看着他。

  然而门外排着队的人已经急不可耐,三步做两步的冲进房内,一把拉到意犹未尽的男人拉到一边,将早期勃起的肉棒狠狠的插入冉莉的小穴,湿润的小穴没有半分的阻碍,将肉棒彻底的纳入了体内。

  新一轮的奸淫开始了,冉莉厌倦的挤出一副讨好的笑容,尽心尽力的伺候着,但是没人知道这位幼小的少女心中在想些什么。

  军营里的生活只是比在心悦楼时更加的枯燥,环境也要差上许多,除此之外冉莉也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都是一样岔开腿等着男人来肏自己罢了,一想到父亲就被囚禁在这座军营里,冉莉也只能默默忍受,一边故作淫贱的讨好着士兵,一边小心翼翼的打听着父亲的下落。

  时光荏苒,冉莉在军营里渡过了一个月的时间,但是冉莉却没有打探出一点关于父亲的消息,不免有些沮丧。今天的军营里分外的热闹,冉莉找人打听才知道今天军队大胜日月盟,赢下了一场久违的胜战。

  然而这对冉莉却不是一件好事,范都尉传话今晚的庆功宴上,冉莉被要求到场,不问也可以知道,今晚的庆功宴对于冉莉来说必然是一场残忍的奸淫狂欢。

  冉莉细细的思量了一番,庆功宴上必少不了酒宴,这是难得一次军营里不禁酒的日子,到时候说不定可以趁将士们喝得酩酊大醉的时候,套出父亲的消息。

  将士们忙碌的准备着庆功宴上的美酒佳肴,但是这些都不是今晚的重头戏,冉莉虽然已经来军营里已经有一个月了,但是范都尉定下规矩每天冉莉只需要伺候三人,这使得很多人甚至都没有见过冉莉,一想到今晚就能见到传闻里国色天香的少女心中耐不住的瘙痒。

  篝火熊熊燃烧,炙热的火星四溅,将士们席地而坐,三五成群的把酒言欢,边防军中的娼妓本就不多,每个营才能分上一个军妓,可怜的军妓本都是朝中高官的家眷或是丫鬟,可是一人获罪,全家老小都遭了秧,稍微有些姿色的都会被发配为军妓,多年来的摧残使得他们饱经风霜,看上去更加的苍老。

  胜战对于将士们而言,酒和女人就是他们最大的奖励,他们三五成群,几十个人将军妓围在案牍上,噤若寒蝉的女子们赤身裸露的躺在案牍上,肥硕的乳房上数十只手争先恐后的揉搓着。

  不知是谁,将一碗酒倾倒在女子身上,冰冷刺骨的酒水撒在身上,女子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将士们却大笑着抢着吸吮着女子身上的酒香。白花花的身体被将士们围得水泄不通,女子就像是一盘菜肴般被将士们啃咬。

  「范都尉,听说军营里来了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一个男子坐在高椅上,露出一股耐心寻味的笑容向一旁的范都尉问道。

  「回将军,确是有这么一位女子,听她说是户部尚书之女,长得确实是国色天香」范都尉双手抱拳,毕恭毕敬的向男子说道。

  「哦?那怎么不见人影,不会是范都尉你藏私了吧?」男子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面色平淡的说道。

  范都尉听言,立刻跪了下来,面色苍白唯唯诺诺的说道「属下不敢,辛将军领军在外作战立下赫赫战功,属下又怎敢藏私」范都尉先是好好的吹捧了男子一番表明自己的衷心,眼前的男子看上去平易近人,但杀起人来却毫不手软。

  辛元柏本是开宁城城主,但是边防军的将军却在一次与日月盟的战役中不幸身亡,开宁城与皇城相隔甚远,朝中又无人愿意冒着生命危险来这贫瘠的开宁城与日月盟作战,辛元柏只能临危受命暂领边防军将领一职。

  辛元柏也不负所托,第一战就打了胜战,力败日月盟鼓舞了士气。在外作战一月有余,这才刚刚回到开宁城。

  「范都尉为我军整顿后勤,让我等无后顾之忧,本将军倒是要好好谢谢你,这场战有你一份功劳啊」辛元柏笑着拍了拍范都尉的肩膀,将他扶了起来。

  范都尉没有一丝放松,反而是冷汗连连,辛元柏还是开宁城城主的时候,范都尉就与他打过交道,他深知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一个笑里藏刀的笑面虎,自己几斤几两自己一清二楚,断不敢揽下这一份功劳。

  「属下不敢,全凭辛将军运筹帷幄才带领我等大胜日月盟」范都尉战战兢兢的恭维着「属下已经安排了那女子今晚来服侍将军您」

  「不必了,此次胜战多亏了将士们英勇杀敌,就将她犒赏给将士们吧」辛元柏摆了摆手,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嗯……你记得将那女子蒙上双眼」辛元柏又交代道。

  范都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将冉莉的双眼蒙上,但是又不敢多问,只是乖乖的按照他的命令行事。

  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从黑暗中走来,原本嘈杂的谈笑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走来的女子身上,将士们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寂静的军营里只有寒风的呼啸声和柴火的爆裂声。

  虽然黑布将冉莉的脸庞遮去了一半,但是却遮不去那具冰肌玉骨的身体,粗陋的麻衣底下是一具让男人疯狂的玉体,就像是被乌云遮盖的皎月,即使穿着麻衣也掩盖不了那散发的耀眼光辉。为了准备这次庆功宴,冉莉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本来就国色天香的她经过一番精心打扮之后,更加的美艳动人。

  「奴家安安,见过将军」冉莉在范都尉的带领下来到正中央,双手倚在腰间,双腿微微屈膝向辛元柏有模有样的行了宫礼。

  辛元柏看见冉莉,嘴角忍不住的向上扬起,果然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小美人,现在年龄尚幼,如是再过几年,怕是是一个魅惑众生的红颜祸水。

  「听范都尉说,你是户部尚书之女?朝中高官之女想必是能歌善舞吧」

  「回将军,奴家自幼学舞,不敢说是善舞,但是老师也曾夸过奴家天赋极佳」冉莉温文尔雅的说道。冉莉的母亲王梓玥确实曾是朝中高官之女,她也把冉莉当做大家闺秀来培养,冉莉也确实天赋异禀,不出一日便能融会贯通。

  「那让我等粗人开开眼吧」辛元柏半倚在高椅上,又为自己斟了一壶酒,笑眯眯的看着冉莉,所幸冉莉被蒙住了双眼,不然定会被这冷冰冰的笑意吓得汗毛竖立。

  冉莉目不能视,只能小心翼翼的试探。轻轻的踮起脚尖,将那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紧紧的绷直,纤细的手臂如莲藕般白嫩,双手举过头顶在空中划出一道靓丽的弧线,娇美的身姿翻转腾挪,像是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轻盈的脚步如同蜻蜓点水般落在地上,柔软的身体就像是一弯清水,即使穿着厚重的棉衣,也不能阻碍她做出一个一个高难度的动作。周围的将士已经看得入迷,目不转睛的盯着冉莉。

  戊守边疆的将士们何时见过如此美妙的舞姿,成日里舞刀弄枪的士兵看见婀娜多姿的冉莉宛如在一片荒芜的沙漠里开出了一朵纯洁的兰花。他们不懂得欣赏这摇曳生姿的舞蹈,只是勾起了他们心里最原始的占有欲。想要把这一朵纯洁无瑕的娇花据为己有,狠狠的侵犯她,蹂躏她,在她的身体里肆意的发泄自己的兽欲,将她纯洁的身体染得污秽。

  渐渐的,冉莉沉浸在了身体律动中,好像回到了从前,自己在父母面前得以洋洋的献上第一支舞,父亲母亲用宠溺的眼神看着自己,不断的夸奖莉儿聪慧。冉莉眼前只有黑暗,看不见周围越来越近的人群,只是一味的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

  冉莉的手臂伸展着,向身后一转却感觉撞上了一堵墙,踮起的脚尖不能支持起身体,重心向一旁倒去。「唔……啊」冉莉一声惊呼,身体被一只大手扶住这才没有摔在地上,冉莉正要松一口气,却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无数只手抬了起来。

  惊慌失措的冉莉胡乱的蹬着腿,可是怎么样摆脱不了束缚,只感觉自己的身上的手越来越多,双手双脚都被死死的抓住,身体被凌空架起。脸上似乎都能感受到男人沉重的呼吸。冉莉就像一只被捏住翅膀的蝴蝶,可怜的扭动着身体。

  「啊啊啊,不要,放开我!」眼睛被黑布蒙着,看不到将要发生什么,这更加加深了冉莉心中的恐惧,身体开始瑟瑟发抖,白腻的小脸更是涨得通红。

  一只手穿过厚厚的棉衣探进了冉莉的胸脯,对着自己那一对柔软的乳房又摸又掐。自己身上的每一次肌肤都被粗壮的大手抚摸着,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只是一块任人亵玩的玩具,不管自己怎么样的痛哭求饶,他们都不放过自己。

  不出一会,冉莉的衣服已经被剥了个精光,凌冽的寒风刮过,就像是无数根银针刺进了她雪白柔软的乳房。纤细的腰肢上流满了腥臭的口水,修长的玉腿被拉得笔直,光滑洁白的肌肤上留下了无数深深的齿印,脚尖上的白色绣花鞋像是海浪中的一只小船摇摇欲坠。

  「不要啊,啊啊啊,求求你们」未知的总是最可怕的,冉莉的泪水打湿了黑布,人群将冉莉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宛如狼群在分食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羊羔。

  「你是来我们这当婊子的,还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吗?兄弟们出生入死保卫大周,当婊子的就得掰开自己的小穴让我们肏你」士兵的话引起了众人的欢呼,连连赞同。军妓就是犒赏给将士们的玩物罢了,玩物是没有资格求饶的。

  庆功宴之前冉莉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即使被人轮奸也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但是却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当做物品一样被人使用。冉莉只能听天由命,怯懦的求道「各位军爷,可否让奴家一个一个伺候你们,奴家身子弱,经不起折腾」

  「臭婊子,你有什么资格提要求,爷爷今天就要肏死你」说完,双手狠狠的在冉莉的乳头上掐了一把,疼得冉莉身体一阵痉挛。

  「弯下腰!」士兵们纷纷解开腰带,将炙热坚硬的肉棒握在手里蓄势待发。冉莉自知逃不过这一劫,为了少吃点苦头也只能乖乖听话。细软的腰肢顺从的向后弯去,直到手掌轻轻按住地面,身体弯起一个优美的环形。

  她脚背弓起,与小腿连成一条直线,脚尖斜斜点着地面,修长的美腿笔直分开,与地面构成一个三角形。三角形的顶端是白嫩突起的阴户,柔美的阴户就像一件精美细致的白玉浮雕,夹在两条挺直的玉腿之间,平平的敞露出来。也只有冉莉从小习舞,身体比常人柔软许多才能做出如此怪异的姿势。

  士兵挺着粗大的肉棒,对准她高举的小穴,狠狠的一顶,庞大的身体压在了冉莉娇弱的身躯上,紧致如同处子般的小穴被撑得裂开。身体被顶得后仰,竖起的脚尖几乎离开地面。男人扶住冉莉的肩膀,俯下身体,硕大的龟头缓缓挤进小穴。

  冉莉长发垂地,柔软的手臂勉强撑着地面,支撑着男人的重压。这样的姿势不仅使她私处突出,就像两条长腿支着一只阴户,充满供人任意使用的淫荡意味,而且是阴道弯曲,阴道里的穴肉收紧变形,肉棒插在里面就像被一只柔腻的小手紧紧握住,抽送间快感倍增。

  插在小穴里的阳具不停进出将那只性器捅得变形,一圈艳红的嫩肉在穴口翻进翻出,那种淫艳的媚态让男人更是性欲勃发。但是对于冉莉来说,这种淫猥的交媾不亚于一种酷刑。弯成拱形的身体只有小穴来承受男人凶猛的抽送,插入时,柔嫩的阴户仿佛要被那沉重的力道碾碎。

  当粗挺的肉棒进入体内,弯曲的阴道又被硬生生的捅直,被龟头撞击的部位又酸又疼,让她经不住怀疑那根肉棒会不会顶穿撞击的阴道,从小腹上穿出。

  周围的人看得心痒痒,可不能让他一个人享受了,一个脱得精光的男人一屁股坐在了冉莉的脸上,那根腥臭的肉棒直挺挺的插入了冉莉的小嘴,突如其来的肉棒塞满了口腔,冉莉还没有做好准备,肉棒已经深深的挺进了喉咙。还没等冉莉晃过神来,又感觉屁股像是被撕裂般剧痛。一根肉棒已经撕开自己的屁眼上的褶皱,鲜血如同泉水般从后庭之中涓涓流出。

  冉莉光洁白嫩的身体被压成小小的一团,粉嫩的雪臀圆圆翘起,在两个男人的撞击下时扁时圆。柔嫩的菊肛被插得圆张,在直肠滑动的肉棒就像一条喷着毒汁的毒蛇沾污着冉莉完美的肉体。

  男人们抽送得越来越快,三根肉棒同时一僵,随即喷射出一股浓浓的精液。冉莉的嘴里,小穴里和后庭之中都被灌满了浓稠的液体。士兵们不给她一丝一毫休息的机会,冉莉甚至还还不及将口中的精液吐出,第二轮的奸淫又开始了。

  冉莉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在众人的身下曲意迎合。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冉莉身上,全然不知大厅中多了一个男人。男人被五花大绑跪在辛元柏的脚边,深陷的眼球,脸颊凹陷,像是一张人皮披在了骷髅上,身体瘦骨如柴,一阵风吹过都能将他的身体吹得吱吱作响。

  男人的双眼微微闭着,似乎连张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虽然遍体鳞伤,可是男人的背却挺得笔直。那副傲气凌云的模样赫然就是当初失踪了大半年的白云寨寨主冉高卓,冉莉千辛万苦寻找的父亲。可惜此刻除了那依旧笔直的脊梁,任何人也无法认出眼前的男人竟是当初意气奋发,器宇不凡的白云寨寨主。

  辛元柏对着冉高卓冷笑几声说道「冉寨主,本将军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你且随我一同去瞧瞧吧」说完,辛元柏拉起冉高卓如同枯枝般的手臂,不敢多用一点力气,怕一不小心手臂就会像秋天里的树叶般轻轻一捏便支离破碎。

  冉高卓已然没有一点力气反抗,只能任由辛元柏拉着自己的身体向人群走去。将士们看见辛元柏向他们走去,纷纷让开路。冉高卓全然没有兴趣看仇敌给自己准备的礼物,仍是有气无力的闭着眼。

  辛元柏右手狠狠的拉住冉高卓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左手将他的眼皮向上拉开,冉高卓浑浊的眼神突然一震,原本惨白的眼睛顿时充满了血丝,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双手死死的抓住辛元柏的手臂。嘴巴张得巨大,喉结上下浮动着,可是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几声斯斯的嘶鸣声。

  冉高卓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女儿,那一副完全继承了她母亲美貌的俏脸,熟悉而又陌生。往日在自己膝下嬉笑玩乐的女儿如今却一群粗鲁的士兵压在身下肆意的侵犯。冉高卓的心像是被活生生挖走了一般,干枯的身体暴起一根根青筋,脸上怒火涨得似乎要滴出血来。

  「官爷,让奴家歇歇吧」冉莉浑然不知自己千辛万苦寻找的父亲此刻就在一旁看着自己,一味的用身体讨好着士兵们。

  「臭婊子,后面的兄弟都排着队呢」男人肉棒使劲的往冉莉的小嘴里捅去。

  「呜呜呜唔唔!」

  辛元柏的双手死死的制住冉高卓,让他不能动弹半分,只能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在自己的面前被男人们蹂躏,折磨。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小婊子和我们前些日子抓的逆犯有点像」一个男子看了看辛元柏,似乎得要了他的命令,装作无意的说道。

  「唔唔唔,官爷,官爷,你知道那人在哪吗?」冉莉趁着肉棒从自己口中拔出的间隙,焦急的问道。此刻她听到关于父亲的消息,已经顾不得身份暴露的危险。

  「嗯?你想知道吗?那你给老子舔一舔屁眼,老子就告诉你」男人冷笑的说道。

  「是,是,让奴家好好的伺候官爷」冉莉急忙点了点头。

  周围的士兵们识相的放开了冉莉,冉莉这才终于有时间舒缓了一下麻木的身体,嘟了嘟嘴,将口中残留的精液吐了出来。冉莉吐出红嫩小巧的舌头,活像一只小母狗。

  辛元柏向手下点了点头,男人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将冉高卓单薄的裤子扒了下来,又用刀柄狠狠的敲在冉高卓的膝盖上,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冉高卓无力的跪在了地上。

  「像一只母狗一样趴着!」

  冉莉没有一点犹豫,双膝跪地,双手撑起身体,吐出小舌头等待着。

  男人托起冉高卓的屁股向冉莉的嘴边递去,冉高卓无奈被五花大绑,身体由不得自己做主。冉莉的小舌头在冉高卓的屁眼上打转,红唇紧紧的贴着那污浊漆黑的肛门,如同吸吮花露般吸吮着冉高卓的屁眼。

  冉莉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猫咪细心的舔舐着,将舌头伸进肛菊,温暖湿润的舌头将枯燥的屁眼舔得湿漉漉的,可冉高卓却感受不到一丝的愉悦,心里只有深深的恨意和愧疚。

  「哈哈哈哈,你这口活可真不错,说,舔过多少男人的肉棒?」

  「奴家是下贱的婊子,婊子就是要服侍男人的,奴家也记不清了」

  冉高卓一听,眼前一黑,自己不在的这一年,女儿到底是经受了怎么样的折磨。冉高卓恨自己没用,恨老天不公,自己一心想给这水深火热的世间带去海晏河清,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盛世。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上天要这么折磨自己,甚至还要连累到自己的家人。

  「小婊子,我有一个兄弟,自小性无能,你若能让他勃起射在你的身体里,我就告诉你那人的下落,如何?」男人强忍着笑意说道。

  「奴家都听官爷的」冉莉顺从的说道。

  男人将冉高卓翻了个面,平躺在地上,双腿之间的肉棒无力的耷拉着。冉高卓一辈子没有落过泪,可此刻泪水已经将脸庞浸湿。

  冉莉双手双脚并行,爬到冉高卓面前,纤纤玉手在冉高卓的胯间摸索着,将一根软趴趴的肉棒握在手中,舌头在龟头上左右舔舐,双手上下套弄着。渐渐的肉棒似乎有了反应,跳动了起来。

  冉莉一鼓作气,张开小嘴,将肉棒含进了嘴中。冉莉有点奇怪,往常给男人口交之时,男人总会一个劲的往深处伸去,可这个人却一动不动,似乎还在躲闪。

  肉棒在冉莉温热的嘴里奇迹般的涨大,越来越粗壮,愈发的坚硬起来。冉莉见肉棒已经勃起这才吐出,晶莹剔透的银丝垂在小嘴和肉棒之间。冉莉站起身来,双腿岔开,右手扒开小穴,左手扶住冉高卓坚挺的肉棒,身体往下一沉,将整根肉棒吞了进去。

  冉莉坐在冉高卓的腰间,纤细的腰肢前后摆动,白腻的臀球摇动起来,圆臀就像会跳跃的雪团一样迷人。红嫩的乳头上挂着的铃铛发出一阵阵清脆的铃声。

  冉莉娇呻一声,下体淫液泉涌,双手按在冉高卓的胸膛上,玉腿不断的曲张,身体在肉棒上进进出出,即使在寒冷的冬夜也泛出了点点汗水,身体上弥漫着淡淡的玫瑰色,嘴里不断的哈出一团白气。

  冉莉就这样不断的晃动自己的雪臀,感受着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越开越硬,滚烫的肉棒贴自己的穴肉,感觉有一团火在自己的小穴里燃烧。「啊啊啊啊!官爷,你的肉棒好硬啊,奴家快要高潮了」说完一股淫水从胯间喷射而出,尽数落在了冉高卓的脸上。

  冉高卓的身体突然间收紧,腰间不由自主的向上一挺,肉棒直挺挺的突破了冉莉的子宫颈,插入了冉莉娇嫩的子宫之中,一股浊白的精液从紫红色的龟头之中喷射而出。冉莉感受到一股湿热在自己的体内绽放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终于,终于,马上就能知道父亲的下落了,冉莉满足的微微一笑。

  「官爷,你可以告诉奴家了吗?」

  「哈哈哈,那是自然,我马上就告诉你父亲的下落」男人的阴沉的声音让冉莉心一沉,为什么她知道冉高卓是自己的父亲,难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吗?冉莉这才感觉到大事不好,可是为时已晚。

  男人一把扯开冉莉脸上的黑布,重见光明的双眼有些不适应周围明晃晃的火焰,冉莉揉了揉眼睛,周围的男人们一脸狞笑的看着自己,似乎是在看着一出精彩的大戏。冉莉低头向自己的身下的男人看去。

  那副身体是那么的瘦弱,眼睛深陷,头发斑白,看上去像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可是又是那么的熟悉,那一双眼睛虽然浑浊但是透出一丝傲气。

  冉莉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心中虽然不愿承认,但是她可以确定这就是自己的父亲,那一位顶天立地,志存高远的父亲。

  冉莉的大脑嗡嗡作响,刚才,刚才和自己交媾竟是自己的父亲,自己赤裸着像个妓女般讨好男人,不知羞耻的扭动自己的身体,这一切都在父亲的眼底下吗?自己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再次见到父亲的样子,可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场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不不!」冉莉疯狂的大叫着,双手抱住脑袋,眼泪从眼眶里四溅开来。身体和精神的刺激已经打破了冉莉的防线。

  周围的男人又像潮水般涌了上来,冉莉被无数只手死死的束缚住,数十根肉棒在自己的身体上捅弄着,是去所有希望的冉莉疯狂的大叫着,身体被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不断的抽送。

  「啊啊啊啊,不要!放开我!爹!爹!」冉莉身上的每一个部分都已经不属于自己,就像是一个物品般任由男人们发泄着。

  冉高卓宛如冬天里的一片雪花静静的躺在地上,嘴里唔唔的发出低沉的怪响,泪水已经流干,流出的是两行刺眼猩红的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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