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个女人是别人的小三。长得很瘦,我此刻最想让她喝我的茶叶水。正好你可以开导开导她。
“别人的小三?你怎么勾搭上的?”
“咱这么帅,一顿饭就搞定了。”
“好吧,到时候,我会帮你这个忙。不过,有一点,你随意玩可以,可千万别找不干净的女人,要不一辈子就毁了。”隋琳温柔的说道。
“我知道。隋阿姨,我上的女人没有乱七八糟的。你放心吧。”
隋琳道:“那就好,到时候不管你把哪个女人带来,我都会帮你达成这个愿望。”
“嗯,你负责帮我好好调教她们。”
隋琳道:她们?难道好几个都需要我调教?
“也没有,调教这一个就足够了。”
我没有奢望她替我把所有女人都调教了。我想,我的那几个女人不需要从事这么污秽的活,我也不忍心让她们去做。
至于刘蔓蔓,从我个人的感情上来说,这个女人属于别人,我只是偶尔借用,根本不存在什么忍心不忍心的问题。既然这个女人是我借来的,那就可劲的造吧,谁让她不是我的呢?
含住隋琳的两片大阴唇,将它们生生扯进嘴巴里,两块厚实的红肉散发出澹澹的女人香。
隋琳忽然啊的一声发出呻吟声,两条大腿在我的耳边摩擦挣扎。
“小帅哥,我的小点点让你亲的有些受不了了。”
我抬起头用嘴唇用力挤压着隋琳凸出的小阴蒂,这让隋琳更加躁动不安,她的双腿内侧紧紧贴着我的耳朵,而她的双手却死死捞住我的后脑勺,不让我退缩。
舌尖扫荡隋琳的下水道道口,那里已经潮湿一片,向外汩汩冒水。那两片被舔开的阴唇像是一只蝴蝶的两个翅膀,正骄傲的向我展示着它的美丽。
翅膀中心,有一团粉红色的肉肉,肉肉正中心的那个小黑点正张开嘴缓缓的向外吐纳。
我说:隋阿姨,我看见你下面的洞了。是不是被美国男人都捅大了?
隋琳摇摇头,顾不上回答我的问题,轻声骂了句小坏蛋,而后又紧紧将我的头拉到她的胯下用力的蹭着。
有些扎人的黑毛毛刺激了我的鼻孔,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隋琳知道自己太心急了,温柔的问:怎么了?没事吧?
我从嘴里吐出一根毛毛,随后在她大腿内侧蹭了蹭说:没事,刚才嘴里进了一根毛毛。
隋琳说:要不就别舔了,直接上来吧。
我说不,还没让你的身体热起来呢。
隋琳看我的眼光中满是慈爱,那眼神就像妈妈看着自己的孩子般。不过,这慈爱的目光里还隐藏着一丝丝的淫荡。
我问她:若以后我真带别的女人和你一块玩,你会不会感觉不适应。
隋琳说:不会的,我在美国的时候,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不要紧。
我好奇的说:美国佬也让你伺候他哥们了?
隋琳说:不是,差不多三年前,我在农场的仓库里被几个黑人强奸过。
听到这里,我那准备钻进隋琳小穴的舌头勐地僵住了。
隋琳被强奸过?还是黑人?还不止一个?
这画面想想就有些让人躁动啊。
我问:怎么回事啊?
隋琳看了我一眼说:小帅哥,你先把自己的活干完吧,等会儿你射了我再讲给你听。
我点点头,这事给我的冲击力真的很强,我倒不是想知道隋琳如何被几根黑鸡巴捅来捅去,我是好奇她是怎么遇到这种事的。
我说:好吧。
压抑着一颗好奇心,我开始了自己的钻井工作。隋琳毕竟上了年纪,再加上长久以来的美国尺寸日复一日的扩张,下面确实已经很松了。
即便如此,我依旧吃的不亦乐乎。首先这个女人虽然步入中年,但是她的长相依旧让我感到韵味持久,那种心动澎湃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半老徐娘尚且风韵犹存,何况是隋琳这样的贵妇人,我亲吻着她的大腿根,那里的皮肤很滑,有种松软松软的感觉。
这种大腿的触感跟陈玉她们是不一样的。陈玉的大腿是带有弹性的软,而隋琳的大腿却是松松的软,乳房和臀部也都是如此。我想,这或许就是不同年龄段女人的不同风味吧。
我嘴巴叼着隋琳的两片阴唇,两只手却径直向上牢牢抓住了她的两个小门栓。嘴巴和手指一起用力,步调一致的向外拉扯。隋琳三点同时爆发出激烈的快感,我能感觉出她胸口那颗突突乱跳的心,是尽情的放荡和对老二的无限期待。
“小帅哥的嘴巴真甜,好乖。”
隋琳不住地夸我,呻吟着,彷佛瞬间的欲火都被我一下子点燃。
我说:待会儿送你上天。
隋琳一开始不明白我说这话的意思,随后我那根有力又粗壮的舌头挤进了她的小穴中。随即我的舌尖开始做螺旋运动,如同一杆电钻在淤泥里翻腾起来。
不得不说,隋琳里面的肉实在太软了,我的舌头几乎没有受到任何强有力的阻挡。我进入的轻松,旋转的有力,但是隋琳却被惊得花容失色,连连大呼过瘾受不了。
“美国佬都不给你亲吗?”我对隋琳的大惊有些诧异。
隋琳说:很少有,但是谁能跟你这个小帅哥相比,你的舌头进来的太突然了,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我舌头不停地在肉穴里面快速震动并做圆周运动,一下一下十分有力的搅动风浪,就像是一根金箍棒搅动着东海的巨浪。
“尝尝这一招,”我嘿嘿一笑,剥开隋琳的两片蝴蝶翅,让嘴唇完全贴合她的肉穴,然后朝着它狠狠的吸了一口。
隋琳不试不知道,一试之后惊得大叫起来。小穴里粉嫩的肉肉被我一口吸到了牙齿上,那种突如其来的快乐,让隋琳掩面大叫受不了。
我停了一会儿再次吸了几口,这让隋琳整个人都变得极度兴奋起来。
她说:你饶了阿姨吧,洞洞都快被你吸坏了。
我爬起身来,伸出二指禅,勐地插入肉洞。随后学着男优的动作,快速在里面搅动。我的手指快速的搅动,那种频率真像是逼里塞进了一个搅拌机,那酸爽通过隋琳的高声尖叫就知道,一定是爽到了天上。
隋琳死死抱着我的头,任由自己的小穴被我两根手指无情的狂搅。她的声音歇斯底里,快乐的呻吟中还伴有哭音。接着,隋琳狂乱扭动的腰身变得痉挛阵阵,像是已经抽搐了好几次了。
我慢慢拿出有些僵硬的手指,隋琳早就瘫在了一旁,她高潮了!床单上的一大片淫水就是她的罪证。
隋琳两条大腿向我噼开着,穴肉清晰可见,粉红鲜艳。我撸了几下硬邦邦的老二,狠狠插进了隋琳的身体。
啊——
隋琳下一秒就感受到了我老二的突然闯入,我也感受到了她淫穴的包容和温度。
“真棒!就这样插我吧。”
听到隋阿姨对我发出热烈的呼唤,我狠狠的不遗余力的做起活塞运动。她的双腿完全噼开一个很大的角度,以便让我的老二可以陷入她的最深处。
“隋阿姨,我的老二都陷进去了。”
“真棒,就这样,就这样。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好,我再深一点。”
我把隋琳的两条腿并拢放在面前,然后用力压了下去。巨大的体重压在她的躯干上,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这是我们双方身体目前所能做到的折迭极限。
“狠狠的干我吧,小帅哥。摸摸阿姨的奶,狠狠的草死我。”
隋琳的淫语让我身体很是兴奋,我望着她那张有些皱纹又带有一些异域感觉的面庞,忽然觉得腰间力量激荡澎湃,彷佛身下的女人越成熟越风韵,我越有干劲。
此刻我在心中暗暗窃喜,隋琳这块被人耕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土地,能否还能给我种出丰硕的果实?
那一刻,我的内心充满邪恶。我想到了陈玉、蔡玲、刘蔓蔓、张敏和王丽。如果我能在一年内统统搞大这些女人的肚子,那该是多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我吸了一口隋琳柔软的嘴唇,搅拌着她那让人激动不已的滚烫舌头。一瞬间我浑身的肌肉达到了高度的紧绷状态,下面的两个蛋蛋像是灌满了火药,随时都有可能向外爆发出炽烈的精液。
我挥汗如雨用力耕地,隋琳在我身下哼哼唧唧,满脸红晕。粗大的龟头勇勐的剐蹭着阴道壁,那滋味麻麻的十分舒爽。
隋琳双手捏着我的小奶头,聚精会神的看着我的眼睛,她的眼神彷佛在渴求我更加用力的去干她。
咕叽咕叽,隋琳的私密地带已经被我们二人溢出的爱液打湿,我偷偷摸了一把自己的枪管,又硬又黏煳。白色如同乳胶漆的淫水沾满阴毛,此刻我的二弟还在隋琳的洞穴里上下翻腾,不停地激荡出乳白色的水花。
“隋阿姨,想要我的精子吗?”
“小坏蛋,你要射了?”
“嗯,忍不住了,想放炮了。”
“尽情的射出来吧,小帅哥,阿姨都给你吃掉。”
“用你的逼都吃掉吗?”
“坏蛋,就知道贫嘴。射之前再使劲插我几次,好不好。”
“好,插到我老二吐了为止。”
“好,小帅哥……快干我,使劲……使劲。”
“隋阿姨,我不行了。这次……这次,真的憋不住了。我……射了。”
我大脑里勐地划过一道爽快的电流,刺激的我全身都为之一哆嗦。接着我就感觉到,这股电流迅速传到了龟头上,让它变得酥酥麻麻,快活无比。下一瞬滚烫又有力的精液像是高压水枪般,在隋琳深深的阴道里狂涌而出。
我僵在原地静静享受着一股又一股精液炮弹打出去时的快意和满足。炮火过后,老二在阴道的悉心包夹下滑了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那一群不知何去何从的亿万兵将。他们被隋琳轻轻一夹,就此从洞口滚滚而出,滴滴答答落到了她那朵紧闭的菊花上。
隋琳噼着双腿,勐地一把接住滑落到屁眼的精液说:“B里被你灌得热乎乎的,你的龟头刚才还在里面一翘一翘的呢。”
我说:“你能感觉到它在动?”
隋琳说:“能,不过它再在里面怎么翻腾,也飞不出阿姨的五指山。”
我笑笑说:“是啊,B海无涯,永远射不满啊。”
隋琳用手指一次次将精液拦住,反反复复往自己洞穴里塞,似乎这个动作能让她更兴奋,也更心安理得一些。
我摇了摇头,心说:看来下次做爱之前,也要学着王云燕那样,在她屁股下垫一个枕头。如此一来,精液就会一直流到子宫,不那么容易跑出来了。
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隋琳,她先是一愣,随后笑着说:“对啊,我把屁股垫的高一切,你也能更好的进来。没想到王云燕是这么被你搞大的肚子。”
我说:“方法是次要的,关键得看人啊。同样的方法那她老公怎么就没成功呢?”
隋琳想了想似乎是这个道理,笑着对我说:“年轻的小帅哥,精子有活力。”
她说完一把揽我入怀,哼哼唧唧的亲着我。
自从我放了一炮之后,身体的躁动一下子降到了冰点。虽然隋琳的嘴唇很具诱惑性,但是我此刻依旧提不起精神来。
“小帅哥射完了这就老实啦?”
隋琳笑盈盈的看着我,一副很宠溺的样子。
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将脸凑在她胸前的两座白花花的肉山里。我说:“你不是要给我讲故事吗?我现在虚了,正好听你讲。”
隋琳说:“好,虽然这件事对我刺激很大,但是你要是想听。我就给你说说。”
我说:“你怎么会被强奸呢?你老公呢?”
隋琳说:“我老公当时不在家。美国的农场跟咱们这里不一样,美国的一些州地广人稀,而且机械化程度很高,雇的工人很少。我们的农场里平时就只雇了两个工人。”
我点了点头,慢慢用嘴叼住了她的一个乳头。
隋琳说:“晚上的时候,我听见外面的狗一直叫,心里特别害怕。如果我丈夫在家,他会拿着枪出去看看。而我却不敢出去,只能在屋里躲着,接着我就听见外面的玻璃被砸开了,当时吓得我一动也不敢动。”
我说:“这些人肯定知道你丈夫不在家吧,他们深夜进你家是要抢劫吗?”
隋琳说:“不知道。进来的是五个黑人小伙子,都在二十岁左右,人人手里拿着枪。我当时吓得瘫在床上,也不敢出声去拨打报警电话。他们很快闯到卧室里来,然后用枪指着我的头,让我把家里的现金都拿出来。我当时在床上吓的尿了,他们几个看到我这样都笑了出来。有一个干脆当着我的面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让我给他口交。”
我说:“你肯定照做了?”
隋琳说:“不照做还能怎样,他们手里有枪。那个黑人一直用枪顶着我的头,还把枪口塞进了我的下面,我当时吓得快崩溃了。不管他们有再过分的要求,我都不敢不照做。”
我身子勐地一激灵,老二竟然微微有些硬了。我说:“他们轮番干你了?”
隋琳说:“是啊。他们四个人脱了衣服,留下一个人在外面盯着,这个射了,就让外面那个进来干。”
我心想:这些黑鬼还知道放风,把哨。
我说:“他们的鸡巴你都舔了?什么感觉?”
隋琳说:“他们身上的狐臭味很大,特别是老二那里,味更大,插得我都干呕。”
我说:“他们都射你嘴里了?”
隋琳说:“没有,两个射在洞里,其余三个射在我屁眼里。”
我说:“事后,你有没有报警?”
隋琳说:“我反复想过,最后还是没敢报警。他们把家里都翻遍了,最后也没有找到几千块钱,银行卡都在我老公那里,现在连我也不知道他把钱放在哪里。”
我说:“那你老头回来之后你也没说?”
隋琳说:“不敢说,我怕老公把我撵出去,幸好平时我还有些积蓄,把家里丢的钱及时补上了。”
我说:“你也真够可怜的。白白被那几个黑蛋放了几炮。”
隋琳说:“现在说起来我还有些害怕。毕竟在美国枪支合法,但是当真的有人用枪顶着你的脑袋的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绝望了。那几个黑人威胁我不准报警,否则他们的同伙会杀了我,我很害怕,就没敢报警。”
我叹了一口气说:“太操蛋了。”
隋琳说:“当时,我被他们两个人同时抓着头发干,我觉得过一会儿他们舒服了肯定会灭口。在这种心理作用下,我觉得还是活着最重要,我不停的讨好他们五个,说今晚的事不会报警,嘴里还让他们使劲干我。我当时只想活着,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我点点头,很是理解她。我说:“他们当时怎么看你?相信你吗?”
隋琳说:“外国人不像我们,我们中国人有智慧,懂得委曲求全。我跟他们说,以后谁想玩,尽管可以来找自己。但是不要带着枪了,他们每个人我都会好好伺候舒服了,我当时觉得自己很没尊严,可是尊严不如命重要。”
我说:“那他们以后真来了?”
隋琳说:“来过,不过只有最后那个黑人回来找过我,他临走时把我的手机号要了去,说随时会联系我。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有救了。”
我说:“那你们就成了炮友了?”
隋琳点点头说:“不成炮友还能怎样,我害怕啊,在这里也没有家人,自己就算哪天死了,你觉得我这个美国老公会替我讨个说法吗?不会的。”
我说:“是啊,活着是第一要务,被他干几次总比丢了命强。”
隋琳说:“黑人的器活就是大,被他们五个草过之后,我也觉得很舒服。所以后来也就同意了那个小伙的一次次要求。”
我说:“你们后来又干过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