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越是这样的时候,越是要冷静!罗成不断地叮嘱着自己。到了这个地步,自己应该如何应对?视频一定要看下去,刘楚楚不可能这么快就让寒烟离开自己,反正自己天天上班,妻子独守空房,把她留在自己身边更能够掩饰他们的所为,也不会妨碍经常过来和妻子偷情,所以必须搞清楚刘楚楚到底成功了没有,寒烟在这段视频里已经被调教到了什么程度。刘启明还没有机会与寒烟单独相处,妻子没有失身于他,所以自己还有机会!
怕泄露神色,罗成不再看刘启明,专心致志地盯住画面,不放过每一个细节。
哗哗的水声停止,浴室门终于打开了,两个女孩走了出来,没有穿衣服!两具身体都是全裸的,白花花的肉色让整间卧室都蓬荜生辉。寒烟拿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而刘楚楚直接从背后拥住了她,舌头在香肩上舔舐。
上一段的寒烟还很害羞,但此刻却在坦然地接受着好友的挑逗,没有拒绝,没有反抗,这个白天一定还发生了什么,让楚楚进一步瓦解了她的心防!
“烟烟,准备好了的话,就要开始第二阶段的测试了哦!”
“嗯……”略带娇羞地点了点头,寒烟顺从地在床上躺了下来。
“好乖。”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楚楚直接翻身压上了她的娇躯。两具一丝不挂的完美躶体重叠在一起,酥胸紧贴,乳头相抵,两朵粉红的花瓣竞相绽放,即使心里再不喜欢,罗成也不得不承认,那画面美得令人窒息。
“昨天已经测试了你对手指爱抚的反应,今天首先要做的,是你在口舌爱抚中的表现。”
说明了测试内容,见寒烟没有异议,刘楚楚的小嘴便印在了寒烟的红唇上。
寒烟没有表现出第一次与同性接吻的心理障碍,甚至回吻的很熟练,主动地伸出小香舌与楚楚纠缠,小手也在对方裸背上来回抚摸。看来在白天,两人已不只一次地这样接吻了。
“唔……”这一吻的时间非常久,双方都不知疲倦地在对方的口腔里探索着,吞咽着彼此的津液,寒烟的嘴角溢出一缕银丝,顺着俏脸慢慢下滑,快要滴落的时候,被楚楚的香舌舔入口中,然后那条舌头慢慢地下移,依然是与昨天相同的部位,逐寸地一一舔过。知道楚楚不便发问,寒烟语带娇哼地诚实汇报着每一处的感觉。与手指不同,湿润绵滑的舌头带来更加舒适的快感,几乎每舔到一个地方,她都会大叫着舒服,然后挺起身子索取更多。尤其是在楚楚舔舐腋下、吸吮乳头、含弄脚趾的时候,蜜液简直犹如山间溪水般源源不断,涓涓细流流出花瓣,经过股沟,在身下的床单上汇成一汪泉水,而这只是还没有直接挑逗股间秘处就带来的成果……
罗成无法相信,即使整个白天刘楚楚都在调教寒烟,他也没办法相信那个害羞的妻子会转变的如此之快!
催眠!是了,没有对自己使用不代表没有对寒烟使用,刘楚楚白天一定催眠了寒烟,在潜意识里对她暗示引导,化解了她对同性恋的排斥,甚至可能强化了蕾丝之爱对她的吸引力!只是不知道这种暗示造成的影响,是暂时性,还是永久性的。
“烟烟,你真的很敏感,虽然测试还没有完成,但是我已经可以肯定你不是性冷感了。”将最后一根白皙的脚趾也细细舔遍,楚楚说道。
“嗯,那是不是就结束了?”罗成心痛地听出,寒烟的声音明显带着失望。
“理论上可以结束了,但是如果你想继续的话也是可以的哦。要继续吗?”
欲擒故纵!这对男女连使用的手法都一样!
“我……”寒烟犹豫着,不知该作何选择。
犹豫即代表着想要。看到闺蜜这样的反应,刘楚楚信心更足。又在洁净的小脚掌上舔了一下道:“差点忘了,明天你就要回去了,今晚还是早点睡吧。你觉得呢?”
“我……我觉得……测试还是做完整……结果才比较准确……”
果然选择了继续。罗成苦涩的想着。妻子的情欲比看起来更加强烈,这个连她自己恐怕都说服不了的理由只是寒烟给自己找的遮羞布而已,而刘楚楚敢将视频拿出来,说明调教一定取得了相当成果,在这个过程中,她绝对没有给妻子留下任何不坦诚的余地!
“烟烟,相信我的专业判断!如果仅是为了确定结果,这个测试真的完全没有必要做下去了。如果是你想要继续,就诚实地告诉我。”
“我……我不要了……”终究是没能战胜羞意,寒烟选择拒绝。
“好。我去给你拿睡衣。”没有勉强,楚楚直接翻身下床,把叠放在沙发上的睡衣拿了过来。
“我来帮你穿。”没有给寒烟反对的机会,楚楚直接将她扶起来,举起的洁白藕臂一点点穿过套头的白色丝绸睡裙,两人的眼睛始终对视着。
“楚楚,我想……继续……”在睡裙即将遮住视线的时候,寒烟放弃了坚持。
傻丫头……罗成轻叹一声。他刚刚准确地捕捉到了寒烟眼神的变化,从清醒,到无神,再到清醒。楚楚的手段比自己想象的还高明得多,刘启明每次的催眠都要使用道具,而她,仅在对视的短短的时间里,便完成了一次催眠。
“为什么?”并没有轻易放过寒烟,楚楚要进一步确认催眠的效果。
“因为……这个测试……让我……很舒服……”
最终也没有穿上的睡裙被扔到一边,重新让寒烟躺下,楚楚分开了她的双腿。
“现在,我要吻你这里了。”用手指轻触花瓣,楚楚发出宣告。
“楚楚……那里……很脏……”
“或许吧,不过会让你尝到比昨天更强烈的快感,想要吗?”
“楚楚,别让我说……”害羞的俏脸鲜红欲滴,寒烟依旧无法坦然说出渴望。
“你忘了这是个测试吗?你需要完全诚实地配合我。告诉我,想,还是不想?”
“……想……”
“很好。不过在此之前,你必须告诉我这个器官叫什么名字。”
“嗯……妹妹……”
“烟烟,我要的是直接、准确的描述!”
“我……我不知道……”
“是吗?”手指换换探入了花穴,“这样呢?也不知道吗?”
“啊……叫……下阴……”
“真是没有情趣的称呼呢……”又再加入一根手指轻轻抠挖着嫩肉,楚楚仍不满意这个回答,“我们是在做性爱测试,不是科学实验。我要听到的,是更加露骨的叫法哦!”
“楚楚……呃……啊……不要……折磨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告诉……我……”被手指的动作折磨的连话都说不完整,寒烟娇声哀求。
“仔细的想想,烟烟。好好回忆一下,我告诉过你的……”
是的,罗成记得。那天晚上半小时的淫声浪语,几乎用尽了所有可用的词汇。从那天起,不,或许更早,自己和寒烟就落入了他们的计划里。
“楚楚,我……想不起来……”
“没关系,我还有两根手指没插进去。”第三根手指的加入让紧窄的阴道被撑的满满,连尿道口也微微张开,但手指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好胀……楚楚……求求你……别再……”
“别再怎样?这样吗?”寻找着缝隙,小拇指也沿着蜜穴边缘插入。虽然四根手指都只进入一半,但小穴只装过罗成的短小阳具,萧寒烟从未体会过如此的满胀感,粉红的嫩肉已经快要变成透明的薄膜,紧紧箍在指节上。
“不要……楚楚……我说……”
“这样才乖嘛,告诉我,正在夹着我的手的那里叫什么?”
“嗯……小穴……”
“还有呢?”
“浪穴……”
“一次说完,不要让我再问。否则,大拇指也要进去了哦。”
“不要……嗯……叫……骚穴……小屄……浪屄……骚屄……贱屄……”
每说出一个词,阴道便狠狠地收缩一下,淫水更是源源不断地涌出,等几个词说完,淫液已经流满了楚楚的手掌。
催眠无限放大了寒烟的受虐倾向,无论是听到还是说出口,越是粗俗的字眼就会越让她觉得满足。刘启明知道罗成不喜欢这样,所以故意交代刘楚楚一定要这样做。虽然知道妻子是受人摆布,但罗成依旧无法否认那一瞬间,对那样不知羞耻的寒烟的反感……
“张开嘴巴。”下着命令,楚楚将手指抽出,湿漉漉的手掌垂在寒烟小嘴上方,透明的花蜜一滴滴落尽张开的红唇。
“告诉我,这是什么?”
“淫水……”
“好喝吗?”
“不好喝……”
“爱喝吗?”
“爱喝……”
仿佛要证实自己的话,不但张着嘴接入滴落的点点蜜露,寒烟更是主动伸出舌头舔吸着湿漉漉的手指,将源自自己花穴的甘泉滋滋有味地吞下。
“很乖,那么,现在该奖励你了。”
“噢……好舒服……”
期盼已久的温暖香舌终于覆上濡湿的花苞,寒烟满足地呻吟着。虽然罗成也常为她口交,但都只是匆匆了事,远没有刘楚楚舔舐的这么精心细致。而且,比起男性粗糙的舌头,现在的萧寒烟更享受女性香舌的棉柔触感。被翻开的粉红嫩肉、阴唇之间的褶皱、耸然挺立的小小珍珠,一处都没有放过。淫液如决堤般流淌,被粉嫩舌头卷入小口,会阴处也被扫过,带来麻麻痒痒的快感。寒烟的整个身体都酥了,四肢无力地抖动着,俏臀却高高挺起,迎合着香舌一遍遍的洗刷。
一根手指轻轻地点上了两瓣雪白臀肉间羞答答的小菊蕾,浅褐色的屁眼不堪触碰地紧紧收缩了一下。
“楚楚……那里……不可以……”即使是罗成也从未触碰过的私密地方遭到爱抚,寒烟立刻紧张的夹起臀瓣。
“这里很可爱哦……”两手握住臀肉大力掰开,舌尖轻轻地舔上那片处女地,鼻尖闻到的只有沐浴露的淡淡清香,对大部分人来说无比肮脏的排泄器官,在完美的寒烟身上也一如艺术品般精致细腻。
舌尖在排列整齐的褐色褶皱上来回打转,不时触碰到中心小小的出口。温柔的舔舐让寒烟很快放松下来,逐渐接受了这种超越以往认知范围的亲密挑逗。
双手更加用力,雪白的臀瓣被分开到了极限,原本的褶皱在大力的扩张下平坦的几不可见。中间小巧的肛门口微微地凸了起来。楚楚张嘴含住那朵诱人的小屁眼,舌尖尝试着向内探入。
真的很紧!四面八方都传来强力的挤压感,随着不断收缩按摩着舌蕾。这么精致的屁眼如果被刘启明的大肉棒插入……
光是想着就让刘楚楚很兴奋!与寒烟不同,深埋在她体内的是绝对的S属性,虽然青涩的寒烟并没有为她带来任何肉体上的欢愉,但能够随意玩弄自己姐妹完美身体的成就感就让她不啻于身处连绵不断的高潮中。
无法再更深入一点……寒烟的屁眼太紧,柔软的舌头根本无法完成开垦工作。又舔了几下,楚楚悻悻收兵,重新转回了那张已经充血艳红、泥泞一片的小屄。
舌头拨弄着顶端的珍珠,楚楚的右手做出一个奇怪的手势,四指伸出,无名指收回,缓缓移向寒烟股间。
罗成认得那个手势,刘启明曾向他炫耀过这个必杀技。他说只要这个手势一出,刘楚楚立刻就会服服帖帖。如今受用者变成了施用者,技巧却是一样的纯熟。舌尖抵住阴蒂,食指和中指插入阴道扣住G点,小拇指旋转着钻入紧窄的肛门,大拇指按住了尿道口,几个点同时发动起凶猛的攻势,瞬间就杀的寒烟溃不成军。
“楚楚……要……要尿了……要尿了……”
“我才没有要尿……”不忘故意曲解寒烟的意思,四根手指疯狂地动作,舌头卖力地拨弄,全然不在意大波喷溅而出的淫液扑了自己满头满脸,刘楚楚存心带给寒烟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
“不行了……楚楚……我……我要尿尿了……别再动……哦……哦……尿……尿了……”
“尿吧,烟烟,尽情尿出来,不要抗拒身体的感觉……”
“啊……啊……不行了……来了……尿出来了……啊……”
一波强有力的高潮袭来,寒烟的下体高高挺起,脚丫紧缩,只剩下肩膀和脚掌支撑着身体,如救火水枪般喷出大量潮水,在楚楚手指的搅动下四处乱射。知道寒烟正处在绝顶的高潮中,楚楚却并未停止动作,反而咬紧着牙玩弄的更加卖力。寒烟的高潮一波又一波地停不下来,窒息般的快感让她连尖叫都发不出了,大张着嘴翻着白眼,只知道无止尽的泄身。完全不知道刘楚楚打算何时停止,罗成紧握着拳头死死盯着屏幕,要不是昨天寒烟已经回家,他真怕妻子会就这样脱水死去。
已经变成粉红色的身体开始中风般的抽搐,被手指带出体内的不再是透明的花蜜,而是如米汤般浓稠的白色液体,看着寒烟的双眼完全失去了焦距,口水顺着嘴角不停流下,楚楚才心满意足地又狠狠掏弄了几下,撤开舌头,抽出手指。最后的几下重击让寒烟的高潮又上升了一个层次,淡黄色的尿液从尿道激射而出,直喷在躲闪不及的刘楚楚胸前……
望着蜷在床上不停打抖的妻子,罗成心里五味杂陈。那白色的浓稠液体,他知道那是真正的阴精。和自己做爱时淫水也留不了不少的萧寒烟,仅在刘楚楚的口舌与手指下就尿溅当场,阴精狂泻,她受催眠的程度到底有多深?!
“真是可爱呢。”爱抚着寒烟仍在不住发抖抽搐的身体,刘楚楚脸上流露的,是犹不满足的表情,“烟烟,先休息一下我们再继续哦。”
“楚楚……不……不要……再来了……我已经……不行了……”费尽力气才说完一句话,体力耗尽的寒烟连睁开眼睛都困难。
“说要继续的也是你,现在喊停的也是你,哪有这样任性的……”不理会她的求饶,小手又覆上了已经略显红肿的花瓣轻轻爱抚。
“嗯……好舒服……”
罗成知道高潮后的爱抚对女性来说非常重要,但是……他从来用不着这个……
“可以动了吗?”
“嗯……好像可以了……”
休息了很久,一高潮就动不了的萧寒烟终于恢复了行动力。
“可以动了就自己爬过来。我都伺候你两天了,这次换你来让我舒服。”大张着双腿坐在床头,楚楚好似高高在上的女王般发号施令。
“你……讨厌……”
罗成忽然发现,这句本来最喜欢对自己说的口头禅,已经有很久没听到过。
本来就有受虐倾向,加上催眠的影响,以及刚刚被完全玩开的后遗症,此刻的寒烟对刘楚楚言听计从。艰难地翻身撅起屁股,不顾脚上的伤还隐隐作痛,寒烟像小狗般一步步爬向楚楚。
“真乖。”拍拍举在眼前的俏脸,楚楚与她热吻了一阵,然后指指自己的乳房。
“先把这里舔干净。”
刚刚寒烟高潮到失禁,喷出的尿液大半激打在楚楚胸前,虽然用床单擦拭了几下,乳沟中还是依稀可见淡黄色的水珠。此刻她让寒烟来舔,无异于让她喝自己的尿,她怎会答应?
“楚楚……那里……好脏……”
“你嫌弃我脏?刚刚你的小骚屄里流出的浪水我可是全都喝下去了,我有嫌弃你么?”
知道寒烟爱听脏话,刘楚楚故意用上粗俗的字眼。果然,自己话音才刚落,寒烟就浑身一抖,脸上现出犹豫的神色。
“刚刚爽的时候又喷又尿的,屄里的烂肉都快翻出来了,现在又爱干净啦?再说,你拉屎用的屁眼我都舔过了,我有说一个脏字吗?”
看到刺激奏效,楚楚再接再厉,污言秽语脱口而出。
“嗯……我……我舔就是了……别这样说我……”
委屈地皱着眉头,寒烟伸出小香舌,缓缓地探入深邃的乳沟,将刘楚楚的香汗和自己喷溅在上面的尿液一点一滴地舔进嘴里。
那个冰清玉洁的妻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无法接受眼前看到的事实,视频中的萧寒烟实在太过下贱,无论是被催眠也好,受引导也罢,不管在心里怎样为妻子开脱,罗成始终摆脱不掉那深深的厌恶感。他是爱着妻子的,可是,如果让自己与这样的寒烟在一起生活,他做不到……
无论如何,要想办法对付他们,解除寒烟的催眠!!!
“好了,上面舔干净了就来舔我的屄,舔到我舒服为止!”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刘楚楚高傲的发号施令。
刚刚玩弄寒烟的时候,楚楚自己也兴奋地流了不少淫水,花瓣早已像被雨打过般湿漉漉的,看起来像刚尿了一样。但连真的尿也已经尝过的寒烟哪里还会再嫌弃,小香舌直接舔了上去。由于是跪趴的姿势,看起来就像是小狗在喝水一样。
坦白讲,萧寒烟的口技十分生疏,楚楚让她进行侍奉,更多地是为了享受那种征服的快感。但也许心理暗示用的太多导致寒烟太过顺从,加上只会上下来回,毫无技巧可言的舔舐动作,没一会楚楚便觉得意兴阑珊,远没有自己占据主动时玩得尽兴。
拍拍虽然效果不佳,但十分卖力的寒烟的脑袋示意她停止,楚楚跳下床,跑到衣柜里去翻自己的玩具。
他妈的!连这种东西都有!看到刘楚楚找出一根乌黑的穿戴式假阳具,罗成暗骂一声。那根阳具的尺寸十分巨大,估计是进口货,完全按照欧美尺寸做的,在自己见过的阳具中,只有刘启明的鸡巴能与这一根比较。妈的,自己怎么会又想起刘启明的鸡巴了……回头偷偷看了一眼,那个混蛋还在假情假意地故作痛苦,罗成在心里又暗骂了一句。
“当当当当!”穿戴好这根即将拿来作恶的工具,刘楚楚兴奋地跑到寒烟面前去展示。
“啊!”被没见过的东西吓了一跳,寒烟捂住了小嘴。
“怎么样?我看起来像不像个爷们?”
“不……不像啦……”虽然下面穿了这一根,但一来颜色不对,二来相貌、身材都是女性中的翘楚,无论怎样看,楚楚也与爷们这俩字沾不上边。
“现在你觉得不像,待会我干你的时候就会觉得像了。嘿嘿嘿嘿……”发出恐怖的笑声,楚楚故意抖了抖硕大的家伙,让寒烟又是一阵战栗。
“楚楚,你要用那个……东西……来……”后面的干我两个字实在说不出口,寒烟的小手偷偷的捂住了自己的私处,对那根恐怖武器的惧怕展露无遗。
“什么叫那个东西啊?我不是说了要准确露骨的描述吗?重新告诉我它是什么!”
“那个……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家罗成身上没有的吗?”
“他的那个,没有这么大啊……”
他妈的!听到妻子诚实的话语,罗成忍不住又暗骂一句。
“三秒钟之内说出我想听的答案,否则我用它干你的小屁眼!”凑到寒烟耳边威胁了一句,小可怜立即就范。
“不要……我说……是鸡巴……”早就回想起那天晚上楚楚对这根东西的称呼,只是羞于出口而已。但是楚楚的威胁太可怕了,几乎一听到,寒烟的小手立刻本能地护住了那朵小雏菊。刚刚小拇指插进去就让那里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如果这根大家伙进去的话,自己一定会被分成两半的……
“哼!算你识相。过来亲亲它!”
“我……我不要……”
“为什么?你在家不给罗成含鸡巴的吗?”
“从来……从来没有过。”
“那你就把它当成罗成的鸡巴,含进去试一试!”
“我不要!”
十分坚决的态度,尽管知道是刘楚楚的刻意引导,罗成还是感到出离的愤怒。妻子有洁癖,从来不给自己口交,这他可以理解,但刚刚明明屄也舔了,尿也尝了,偏偏坚持在这一点上,这使他感到一股深深的屈辱感。
罗成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竟然在为妻子不愿意去含刘楚楚的假阳具而发怒。也没有意识到,表面上视频中的楚楚是在暗示、引导寒烟,但同时也在通过画面、声音影响着自己……
“不要就算了。”唯独这件事,楚楚没有继续刁难寒烟,“给我转过去趴好,屁股撅起来。”
“不……我不要……”同样是不要,但语气并不如刚才拒绝口交那样坚决。
“你信不信,我至少有一百种方法能让你动弹不得地被这根东西插进屁眼干一晚上!”随口拈来的威胁,连楚楚自己也不信,但一心保护小菊花的寒烟听后立刻扁扁嘴,不甘不愿地转了过去。
“好大……好粗……好胀……”黑色的橡胶龟头慢慢地将花瓣撑开,开始探入到粉红的小穴中去。无论是罗成的阳具,还是楚楚的手指,都不曾达到寒烟的阴道最深处。因此那里可以说还是一片处女地。又粗又长的假阳具勇往直前的开疆扩土,第一次深入到了这个没有人来到过的地方。从未被真正填满过的萧寒烟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充实,快感、新鲜感、满足感同时占据着她的大脑,兴奋地发出欢愉的叫声。
“被干的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比刚才还舒服?”楚楚像个立马扬鞭的女骑士,开始大刀阔斧地在紧窒的阴道中抽插。
“嗯……有……好舒服……再用力一点……”高潮过不久的身体无比敏感,寒烟不知羞耻地耸着臀,期望楚楚能够更大力地操干。
“嘿嘿,现在有没有觉得我像个爷们了?”
“嗯……嗯……有……”
“那就叫声老公来听听!”
“不……不要……楚楚……我叫不出来……”
妻子毕竟还是有底线的。一直被打击的罗成终于有了点心理安慰。
“你不叫的话,我就不干了哦……”
“不……不要……继续……”
“你叫老公才能继续啊。”
“不……我……叫不出来……”
“唉……我这两天给你的高潮比你老公一辈子给你的都多了,有什么叫不出来的。再说我又不是男人,你叫我也不算给你老公戴绿帽子啊!”威胁不行,楚楚换成引导。
“不行……罗成知道……会不高兴……”
“他知道我干你也会不高兴啊,那我停下来好了。”
“不……不要……”
寒烟自相矛盾的反应让罗成刺痛无比,他知道妻子已经坚持不了了。
“唉,你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到底是我干你还是你干我?数三个数,不叫我就停了!一……二……”
“老……老公……”
果然……罗成轻叹。
“这样才乖嘛,小骚货!”在寒烟屁股蛋上拍了一巴掌,楚楚开始加速驰骋。
用假阳具干屄,主动的一方基本没有快感可言,再加上女性不用担心会射精,只要体力足够,怎样玩、玩多久都没有问题。但被干的一方可就没那么好受,刘楚楚的体力仿佛用之不尽,一干就是几百下,嘴里还不忘不断用低俗字眼来刺激着寒烟的性欲,寒烟早已被玩开的身体此刻没有任何承受力,随便操几下就软成一团,只能撅着屁股浪叫着任人玩弄。
“小浪蹄子,老公的鸡巴大不大?”
“嗯……嗯……好大……”
“想不想要更大的鸡巴操你……”
“嗯……想……”
“我告诉你,刘启明的鸡巴比这一根还要大,你想不想让他来干你……”
来了!果然他们的最终目的是共同分享寒烟!!!已经被干开的寒烟能守住底线吗……
回头看了一眼刘启明,他也刚好在看自己。目光相对,他竟然投来一个歉意的微笑!
伪君子!罗成暗骂。
“不……不要……”寒烟的回答让罗成松了一口气,但他知道刘楚楚不会轻易就这样罢休。
“说,你要不要刘启明来干你!”果然!不但继续逼问,伴随着的,还有一记直插到底的狠狠操弄!
“啊……不要……”
“说,你要不要刘启明来干你!”又是一记狠干!
“不……我不要……”
“说,你要不要刘启明来干你!”第三次,仿佛要开肠破肚般的插入。
“呃……不……不要……”
“说,你要不要刘启明来干你!”第五次。
“说,你要不要刘启明来干你!”第六次。
“说,你要不要刘启明来干你!”第七次。
……
连续问了几十次,每一次都是一边发问一边用尽全力地爆干。萧寒烟一直没有屈服……
但是,罗成清楚地看到,最后一次,楚楚问出那个问了几十遍的问题的时候,身体并没有动,但是寒烟的阴道仍然像是被狠狠干了一下,紧缩着涌出一股花蜜……
应激性恐惧症!罗成明白了刘楚楚究竟想要干什么。曾经有一个非常着名的实验,一条狗被关进笼子里,实验者用音响播放音乐,一边对狗进行电击。一开始,狗疯狂地想要逃离,但笼门紧锁,根本无法逃出去。然后是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如此往复几十次后,实验者在播放相同音乐的时候将笼门打开,这次没有进行电击。但那条可怜的狗,在音乐一响起的时候就伏在地上口吐白沫地抽搐起来。现在的萧寒烟就是那条狗……刘楚楚不仅是对她施加精神上的催眠,更是要在她的肉体上留下烙印,让她在今后只要听到刘启明这个名字,身体就会自动回忆起被粗大阳具直干到底的感觉……
自己竟然把寒烟比作一条狗!猛然惊醒到这个现实,罗成被自己的想法惊讶到了。从前的自己,对寒烟连在想象中也不愿有半分不敬,可是现在竟自然地拿她与狗作比较!可是,看看她撅着屁股四脚着地,嘴里呜呜叫着被干到饮水横流的样子,难道不就像一条母狗么?
这场淫戏是以寒烟在高潮中浪叫着晕死过去而结束的。在她晕过去之前,楚楚将假阳具抽出,那上面布满了粘稠的乳白色液体——十几分钟前寒烟便已被干得阴道往外冒白沫了。罗成与寒烟欢爱不下百次,将娇妻干到爱液横流的只有一两次,像这样把她操到白浆四溢是想也不敢想的美梦。但一个女孩用一根橡胶制品就做到了。当那根假鸡巴带着黏糊糊的污秽被伸到寒烟面前时,那个有洁癖,不管自己洗得多干净也从来不愿为自己口交的妻子,主动低探过头去将它含进了口中,而刘楚楚,回头看向摄像机,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同样在调教过程中耗尽精力,刘楚楚连摄像机都没有关,就抱着寒烟在早已湿成一片的床上昏昏睡去。害怕漏过重要画面的罗成从刘启明手中要过遥控器,一点一点地将只有两个女孩恬静睡颜的画面快进掉。玩的太疯,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的十点多。罗成记得自己是十二点钟去接寒烟的,距离那时还有一个多小时。
楚楚首先自梦中醒来,看着熟睡的寒烟,满脸爱意地在那张俏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寒烟也醒了,带着独有的每次睡醒都不知身在何处的懵懂可爱的模样。等回想起前一夜的疯狂,便害羞地缩进楚楚怀中。
床单依旧是潮湿的,如果身临其境的话,应该还能嗅到屋里散不掉的情欲气味……
“烟烟,根据我的诊断,你老公这辈子也没可能满足你了,所以如果你以后想要的话,就只好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满足你了。”
没有用的。罗成心想着。此刻没有情欲催动,妻子已恢复害羞本色,怎么会再答应这种事情?但接下来,萧寒烟说出了那句如匕首般直刺入罗成心脏的话……
“楚楚,我现在就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