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在莲花小筑花了一个多小时,但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其他事件上,而真正做爱的时间只不过用了十多分钟,初时还以为一郎斗三娇,必会杀个天翻地覆,没想到只上演疯牛撞栏的一出戏,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遗憾,毕竟没有真正占有了艳珊,不过成功转移了身上的邪气,亦算为紫霜做了一件事。
回医院途中,脑海里不停的想,甚至内心窃笑,今天非但当着爱妻面前,抽插其他女人的蜜洞,而且还是奉众爱妻的旨意抽插,相信如此荒谬的事,天下间恐怕只会发生在我一个人身上,但这种感觉挺痛快的,因为我成了天下无奇不有的见证者,试问有谁的妻子会鼓励老公干别的女人?而且还得到多位爱妻支持。
不过,遗憾倒是十分的遗憾,原以为今次有机会占有艳珊,谁料只落得有得看。没得吃的下场,虽然我身边不缺女人,但怎么说都觉得很可惜,最可恶还是迎万要她学什么降头术,日后非旦少了接触她的机会,甚至想望她一眼亦难,真有些舍不得。
“龙生,又想什么了?”迎万瞅了我一眼说。
“没什么”我尴尬的说。
“是不是希望艳珊不跟我学降头术呢?”迎万小声的偷偷对我说。
“是”我喜出望外的点头说。
“缘份总是奥妙的,大自然因时间,而出现了奥妙;缘份因时间的奥妙,转变而成了缘分,倘着没有缘分的出现,便是没有了奥妙的存在,没有奥妙的存在,等于时间停顿,你不想艳珊跟随我学降头米,很简单,你让时间停顿吧!”迎万说完后,开怀大笑,加快脚步往前走。
这回可给迎万嘲弄了,还以为她肯取消收艳珊为徒的念头,原来只是想戏弄我罢了,试想她又怎会不要这个徒弟呢?
不过,虽然我被她戏弄了,但仍是十分尊敬她,亦很佩服她的降头术,倘着艳珊学到她的本领,我同样也会为艳珊高兴,只要艳珊能开心过活,缘分这玩意,已无需重视。
“想什么?刚才迎万小姐和你说些什么?”芳琪关心的问说。
“迎万小姐要我好好待你,珍惜我和你的缘分,珍惜眼前的一切”
“嗯,迎万小姐说得没错,世事总是变幻无常,活得写意,珍惜眼前,便是人生最大乐事,可惜娟姐为了我们而离开,到底她是珍惜,还是不珍惜,我亦不清楚,但她的状况就令我们很担心,希望你会珍惜我们吧。”芳琪感触的说。
“我当然会珍惜你们,亦会珍惜眼前的一切,同时也不会放弃刘美娟,必会珍惜与她结下的缘分”芳琪谈起刘美娟,我不禁想起迎万提起,关于她那恶劣的近况,实在令我忧山如焚。
“我就是喜欢你,有情有义”芳琪紧握我的手说。
我们很快回到医院,芳琪立即带着艳珊,与朝医生安排好的护士相见,而父亲和巧莲她们,看见我们回来的一刻,迫不及待,纷纷拥上前询问转移邪气一事进行得怎么样了。
“龙生,事情进行得怎么样?”巧莲迫不及待的问。
“大功告成,芳琪已带艳珊找护士捐血去了”。
“这就好!这就好!刚才吓死我了。”父亲听后松了口气,坐回椅子上。父亲神色憔悴,坐到椅子上也要按着扶手方能坐下,看来他的精神很不好。
“巧莲,父亲怎么了?”我小声的问巧莲说。
“刚才有几名护士从手术室匆匆的跑出来,情况似乎很危急,所以我们个个都被吓坏了”
“对了,刚才转移邪气大功告成,是否代表紫霜会没事了?”巧莲追问说。
“紫霜是否会没事呢?”所有人紧张追问我说。
我想有时候说谎,也并不是一件坏事,何况是令人解除担忧的谎言。
“大家不用担心,只要艳珊的血送入紫霜的体内,我担保她肯定会没事,不用多虑了”我撒谎的说。
“这就好了,谢天谢地,这回要多谢林小姐”巧莲兴奋的说。
“龙生,刚才转移邪气,迎万小姐有为难你吗?”静宜问我说。
“没有。迎万小姐很关心紫霜,并没有为难我,这点芳琪可以做证。”
“龙生既然迎万小姐没有为难你那我们应访对她好一点~ 不可怠慢她!我去买杯饮料给她。”静宜说。
“静宜,我陪你去,顺便向她道谢”巧莲牵着静宜的手离去刚才所有人都曾发言,只有师母一人郁闷不语的。
“玉玲,什么事闷闷不乐的?”我问师母说。
“哎!还不是给凤英两母女气坏了,刚才她们还大打出手,气得父亲说不出话,我正想法子解决,要不然又令父亲生气了”师母忧山冲冲的说。
“我说过今天是【三阳合金】,凤英母女俩怎么就是沉不住气?现在她们跑去哪了?”
我发现不见凤英母女二人。
“刚才凤英先打仙蒂,接着二人就大打出手,跟着停了一下,现在不知又跑去哪里对了,刚才我拨电话给芳琪,怎会拨不通,是否不方便谈话?”师母问说。
“刚才芳琪有拨给你,但没有人接听,后来迎万小姐要静坐,所以我们把手机关上。”我随便找个藉口说。
“你想吃点东西解渴?”师母问。
“我不渴,巧莲应该会主动买给我的,你不用操心,坐下吧。”我牵着师母到椅子上,突然想起来还有黑森林蛋糕放在莲花小筑,可恶的中年女人,竟然不提醒我,连蛋糕都想骗。
这时候,芳琪和艳珊两人出现,艳珊的手贴着胶布,想必是抽血的针口,但是她没有跟芳琪一起走过来,只是陪伴着迎万,看来她们师徒二人的感情,培养得可真快。
“芳琪,捐血一事,办得怎样了?”我问芳琪说。
“很顺利,朝医生安排得很妥当,所有的步骤都是第一时间处理,听护士对我说,她现在已经接手紫霜的手术,情况应该很理想”芳琪说。芳琪处事除了谨慎以外,什么事都能交代得一清二楚,邵家不由她来当家,可真是邵家的损失,幸好家里的女人,大家如亲姐妹般,不会斤斤计较。
“我们过去陪父亲谈两句。”
我们将艳珊捐了血和朝医生接手紫霜手术一事告诉了父亲,他的脸色仍是很不安心似的想必又有些事担忧着。
“爸,艳珊的血输入紫霜的体内,应该没事的,你不用多担心。”我劝解父亲说。
“我除了担心这件事以外,还……”父亲欲言又止的。
“什么事?邓爵士,到底发生什么事?”我直接问邓爵士说。
“师父,刚才朝医生为了接手紫霜的手术,最后在院长室大吵大闹,我和你父亲都帮不上忙,结果……”邓爵士吞吞吐吐的说了一半,又不往下说。
事情必有跷蹊,而且是重大的事,要不然邓爵士是没理由不敢说出口的。
“后来到底怎样了?”我急着问说。
“后来江院长自动跑来相助朝医生,院方才肯让朝医生接手紫霜的手术,你说我们能不担心吗?”邓爵士说。
“你是说我以前住的那家医院的江院长?”我大吃一惊的说。
“是呀。”父亲忧愁的说。
这可真是不妙呀!江院长怎会突然主动跑出来帮助我们,以前被康妮出卖,现在会不会又被朝医生出卖?现在紫霜的命还在朝医生手上,要是朝医生真的背叛我们,那紫霜的命不就危在旦夕?
“我现在了解你们忧虑些什么了。”我无精打采的说。
“龙生,你是说朝医生她和院长……”芳琪似乎猜到什么似的,惊荒的说。
“师父,江院长还交代我们,要把紫霜送到他们的医院疗伤。”邓爵士说。
“不可能。我绝不可能送紫霜入虎口!”我冲动的说。
“不,龙生,你试想想,江院长既然要我们送紫霜到他家的医院疗伤,表示紫霜会没事。”
“起码手术室里头不会有人加害芝心,对吗?”芳琪灵机一动的说。
芳琪说得很有道理,倘若江院长与朝医生联手,在手术室里头便要下手,没必要将紫霜送到他的医院里疗伤,心思细密的他,不可能会多此一举,倘若在他的医院里出事,他是要出来解释交代的。
“琪儿,你的意恩是说,朝医生不是江院长派来的?”父亲紧张的问。
“对。芳琪分析的没错,朝医生不会是江院长派来的,要不然江院长便不会要我们把紫霜送到他的医院疗伤。”
“师父,如果江院长要求送紫霜到他医院疗伤是假,手术室里头行凶是真的呢?”邓爵士说。
“鸣天,你别吓我。”父亲望着手术室大门,全身颤栗的说。
“我不排除邓爵士的说法,但可能性很低,他强行接手紫霜的手术,那以前负责的医生绝不会离去,他必需跟进整个手术,除非身体出现问题,但这么大的手术,没理由只有一个医生负责,况且江院长不会如此的笨,在抢来的手术上做手脚,以破坏自己的声誉,况且紫霜并没什么值得他这么做。”芳琪分析说。
“对。琪儿分析得没错。”父亲说。
“别忘记,紫霜是十灵女,她身上有五阳之气。”
“但江院长要动手的话,以前已经可以动手了,你不是也被他救回一命的吗?”芳琪说。
芳琪的分析很有道理似的,记得江院长曾对我说过,他只会给我带来好处,如果要对付紫霜,没理由要如此大费周章,上次他已经有很好的机会,或许大律师自有他们一套的判断力。
“现在我们只能做的只有一个‘等’,字,别无他法了。”
“这么近的城隆庙,何不求支好签呢?”芳琪指了一指迎万说。
对呀!一言惊醒梦中人,但我一名风水师,过去问这种问题,好像不是很好吧。
“芳琪,你和艳珊比较熟,由你问比较方便。”
“嗯,我们一起过去吧。”芳琪说。
“我还是不过去了,你们问出什么结果,第一时间告诉我。”父亲说。
父亲和邓爵士,还有师母,始终不敢接近迎万,可能怕她嚣张的气焰和降头师的身分吧。
“怎么又有事求我了?”迎万见我们走过来,主动对我们说。
“艳珊的师父就是非同凡响,我们还没说什么,她已经知道一切。”芳琪说。
“龙生,你问一个问题收一百万,那我该收多少呢?”迎万笑着对我说。
迎万的处世之道,就是喜欢还治其人之身,她将这套理论用在我身上,使我深深感受到当日听我说这番话的人,会是怎么样的难受,而刘美娟便是其中一个,现在想起那些人,内心不禁有些晰傀。
“对于迎万小姐今次的帮忙,别说一百万,再多的钱也值得给,但我相信你不会要的,难道我会忘记你在赌桌上一掷千金的英姿吗?你只不过想借个机会教训我罢了,或者教我待人处世之道,对吗?”我奉承的对迎万说。
“坐吧,我们算是一夜夫妻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迎万很热情,牵着我的手坐到她身旁,但视线则盯在芳琪的身上,显然故意在戏弄芳琪。
“迎万小姐,你的脸上有灰尘,我帮你擦掉。”芳琪即刻拿出纸巾,很大方在迎万脸上擦了几下。
芳琪很明显在撒谎,迎万的脸上,根本没有什么灰尘的,不过,她这份亲切的动作,倒是令对方存有好感;我越来越欣赏她的急智了。
“谢谢。我让你擦,只不过想摸摸你的手罢了,下次别在降头师面前撒谎,对你可没有好处的不过,你的皮肤很柔滑,但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总是喜欢摸就是了,你喜欢吗?”迎万望着芳琪胸前耸起的乳峰说。
“我倒喜欢你徒儿胸前的荷花。”芳琪急速转身坐到艳珊身旁。
“龙生,你身边有如此聪明的美人,可真是你的福气!”迎万改了个方式,称赞芳琪说。
“谢谢!”芳琪说。
听了两位美人对答的话题,亦该是时候进入正题了。
“迎万小姐,你能否帮我算算里头的伤者,能升无恙的离开医院呢?”
“为何你不问冷月小姐呢?她和你不是一对的吗?”迎万笑着说。
对呀。我怎么忘了冷月的存在?她跑到哪了呢?
“哎呀。我竟然把冷月给忘了,实在该死,你知道她去哪了吗?”我问迎万说。
“试问看着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去开房,又岂能继续留下呢?”迎万说。
“迎万小姐,你是说冷月小姐喜欢龙生?”芳琪追问说。
“是呀。怎么,呷醋了?哦原来你也有呷醋的时候”迎万说。
“为何刚才你不让冷月一起去?”我脱口而出说。
“十灵女会影响我转移邪气到珊儿身上,试问怎能让她一起去?这道理,你不是不知道吧?”迎万反问我说。
“对。是我一时口快说错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里头的伤者,能否安然无恙的离开医院?”我即刻转移话题说。
“里头的伤者,不能安然无恙的离开医院,我怎会要珊儿浪费这么多血?你在嘲笑我呀”迎万说。
“真的?太好了!”我欣喜着狂的跳了起来,并且得意忘形,在迎万的脸上,用力亲了一下。
“你”迎万冷不防我会亲她,气得只能傻兮兮的,瞪了我一眼。
“谢谢”芳琪竟然也学我一样,在迎万的脸上亲了一下,接着匆匆跑去向父亲报喜讯。
“你哼。气死我了”迎万忙用纸巾抹掉芳琪在灿脸上留下的口红印。
“师父,没关系啦。难得他们如此开心,亲你表示你可爱嘛!”艳珊也不忘戏弄师父说。
“珊儿,连你也欺负师父”迎万掐了艳珊的鼻子说。
原来迎万剥下冷做的面具,竟有几分天真无邪的秀气,这点倒真令我有些意外。
“迎万小姐,良久不曾这样被人戏弄过吧,这感觉怎么样?”
“被人戏弄的感觉好吗?”迎万的回答说。
“但你刚才被我们戏弄的时候,你脸上流露出一种可爱的秀气,为何还要强行戴上冷做的面具,不辛苦吗?”我大胆的说。
“我以前说过,降头师一旦没有了冷做的面具,便很容易让人欺负,甚至让人误以为是受了伤,而出手攻击,好笑的是,外面的人还以为练降头术,会导致残酷无情,其实降头师是生存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甚至,比平常人过的生活还要凶险,时时刻刻都要提高警惕力”迎万叹气的说。
“迎万小姐,这趟你来到香江,为何不放下降头师的身分,过几天平常人的生活,我担保你会得到无穷的乐趣,试试过几天普通人的生活,怎么样?”我大胆的建议说。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叫我摆下降头师的身分”迎万不悦的说。
“迎万小姐,我和降头师做爱都敢,还有什么不敢的?刚才的建议是想你开心点,释放心里的包袱和艳珊好好相处几天,况且我们是大家庭,相信你很久没试过和这么多人一起和睦相处生活了吧?”我再次大胆握起迎万的手说。
“你”迎万挣脱我的手。
“相信我,只要你肯摆下降头师的身分,就会感受到家庭的温暖,这几天就由我来保护你,反正这里没有什么降头师,这点你大可放心,你只需尽情的玩乐,无拘无束,当个普通人就行了。”我再次捉住迎万的手说。
“由你来保护我?”迎万睁大着眼睛对我说。
“当然!”我理气直壮的说。
“你少臭美了,其实你想我多留几天,保护里头的伤者吧,哈哈。”迎万说。
“守望相助,亦是一种家庭的乐趣呀!”我反驳说。
“不跟你扯了,珊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迎万微笑的说。
“艳珊,反正你还没有找到酒店,干脆搬来我们家里住就行了,等会我将你师父的行李搬过来,让她好好感受家庭的温暖,就这样说定了”
“好呀。这样可以和芳琪多聊几天。”艳珊兴奋的说。
“珊儿,看来我们师徒二人,上了龙生的贼船了。”迎万笑着对艳珊说。
刚好这时候,巧蓬和静宜买了饮料回来,原本她们不敢亲手将饮料交给迎万,当我把这个消急说给她们听了以后,她们即刻大胆的将饮料送上“迎万小姐,我买了饮料给你,同时欢迎你来我们家里住,我会下厨多烧一些好莱给你品尝,总之,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办就行了,不过,凤英那母女俩,你就多多体谅,她们是比较烦的。”巧莲对迎万说。
“好的,谢谢。”迎万对巧莲笑笑的说。
“你对我说谢谢,不敢当,不敢当”巧莲受宠着惊的说。
“龙生,那里又有美女找你了,还不快过去”迎万指着章敏说。
“我去去就来”我起身离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