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这家夥敢这麽说,我一定把话转给徐萍知道,让她知道你在人后的做派。」妻子笑得很甜。倒真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我们处对象那会儿她也是这麽开心。
「切,多大事啊,你想说就说呗。她是知道我的,才不会介意呢。倒是你,说真的,啥时候穿黑丝给我看看啊,一定迷死一大票男人。」彭山说得毫不避讳。
「想得美,我只是来客串的,又不真的是你的女朋友。才没必要满足你的个人爱好,想看让徐萍穿去。」妻子笑骂道。
「是嘛,那真是遗憾。也许你会改变想法也不一定。」彭山遗憾地说道。
「想你的好事。喂,你怎麽还看,专心开车,变态。」妻子往下拉了裙角,将丝袜腿向外挪了挪,显然是不想再被偷窥。
此时的妻子给我的感觉像个小女生一样,说的话都带点娇气。我越听越不舒服,却挑不出什麽毛病,两人并没有什麽逾越的举动。
我看了看徐萍,刚才彭山的那番直言,怕是严重打击了她的自信心了。虽然我妻子的确各方面都胜过她,但被自己的准未婚夫当着别的女人的面说,什麽人听了都会难受的。
结果她的反应却相当淡定,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见我在看她,还笑我道:「怎麽,想看我出糗啊。我可不会,我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麽人,才不会被他的态度左右。再说思思的确比我漂亮啊。我才不会吃她的醋。就怕某人心里的醋坛子比我先翻了吧。」
我翻了个白眼,起身去上厕所了。等我出来的时候徐萍已经将监控关掉了,一个人玩起了手机。
「干嘛关了。」我问道。
「没什麽好看的了,彭山把思思一个人放家里,自己去接他老妈了。你还要看啊?」她回道。
「为什麽不看,我要一直看着,不能让我老婆离开我的视线。」我说道。
「你是变态嘛,对偷窥别人这麽感兴趣。」徐萍无奈道。
「什麽别人,那是我老婆。」
「可她现在是别人的」女朋友「,你看了不是自找不痛快嘛。」
「我乐意。」
徐萍无奈了,为我重新接通信号。调整到妻子所在的画面。
「喏,一个人在准备做饭呢。」
画面里妻子一个人在厨房里换上了围裙,在分类菜品。一个贤妻良母的样子。
「我说方源,你不会是有那种情结吧。」徐萍轻声问道。
「什麽?」
「就是那种喜欢看自己老婆背叛,然后自己一个人吃醋难受,从各种负面情绪中寻找快感的那类……」
徐萍说得小心翼翼,我愣了一下,随即狠瞪她道:「你才是变态。」
徐萍一囧,讥道:「我又没说你变态。你干嘛这麽激动。我说的是现在真的有很多这种人,生活过得安逸了,觉得跟老婆感情太过平淡,然后通过让老婆勾引别人,甚至背叛自己来获得心痛的快感。从而给自己平淡的生活找点刺激。」
「你疯了,怎麽可能有你说的这种人。」
「你还别不信,男人很奇怪的。我在深广那边的时候,好多人受西方开放性文化的影响。觉得另一半有别的性伴侣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们通过改变来获得不一样的性满足。甚至我身边有好几个男同事在尝过这种滋味以后就上瘾了。反而对平常的夫妻生活不感兴趣了,一定要出去偷情,或者让另一半偷情,来满足自己的性需求……」
「打住,打住。你说的这些我不懂,但我绝不是你说的这种人,谢谢。」徐萍说得我心里一阵乱跳,完全无法认同这种变态的存在。
「那为什麽我每次说思思被占便宜的时候,你好像都有种要发泄一下欲望的冲动。上次我们那样你还不是因为思思的事情失控了。今天你看到思思跟彭山聊得那麽暧昧时候,除了生气,是不是还有种兴奋的感觉,或者说……下面硬硬的。」徐萍的话听似在问我,但我感觉像是恶魔对我的引诱。我他妈刚才上厕所的时候,鸡儿真的是梆硬的。
「够了,你说这些什麽意思,是不是又在打什麽歪主意,我告诉你,我不听你说,也不吃你这一套。」我说话的语气有点失控,心里不断告诫自己,我之所以勃起是因为徐萍这骚娘们今天穿得太骚了,我是受到了她的勾引,而绝不是因为我妻子与别人暧昧。
徐萍见我失控,赶忙安慰道:「好了好了,你别激动了,是我说错话了行吧。昨天的货单还有些没理完,我下去店里看一下。」
说着徐萍也不敢逗留,收了手机下楼去了。待她走后良久,我平复了一下情绪。但还是忍不住回想她说的话,并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这几天看到的妻子与彭山相处的细节,突然下身竟真的有了要膨胀的欲望,我赶紧调整自己的呼吸,并转移注意力。
但刚才的反应给我的打击是毁灭式的,难道我真的是徐萍说的那种人。我摇了摇头,一定不是,这应该只是人在生气时引来的气血上涌,所以才会如此。跟她所说的那种变态情结没有任何关系。
等我摆脱了她话语的影响,也没了再看监控的兴致,索性关掉了视频,一个人将门从里反锁睡觉了。
这一觉睡得有点长,可能真是太累的关系,直到晚饭的时间我才醒来。
一个人揉了揉睡眼,看了眼时间 之后,想着随便做点什麽对付一下。可等我打开门,却闻到一阵饭香。定睛一看,徐萍正围着围裙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
我诧异了一下问道:「你怎麽还没走啊,我没让你帮忙做饭吧。」
徐萍听到声音回过头来道:「别不识好人心啊,我要不是看在思思是为了帮我才不在家的,我才不会给你做饭。不满意你一会儿可以不吃。」
我意兴阑珊,没有回话。洗了把脸,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又开始捣鼓起平板来,想着把监控找出来再看看,可没有经验怎麽也连不上线。
徐萍端菜出来道:「现在还弄什麽,瞧你的样子。吃完饭一会儿我教你。」
我还真有点饿了,可能是中午没吃饭的关系。一会儿的工夫徐萍做好菜,乍一看,别说还真有两把刷子,色香味俱全。这还是第一次有有机会偿她的手艺,以前去她那儿也是从来没留下来吃过饭。没想到她手艺还真不错。
「尝尝吧,大老板。」徐萍递过一双筷子道。
我接过尝了一口,的确不错,比我妻子要强出一截,应该是经常做饭的关系。
「嗯,不错。你这手艺开个餐馆应该也够了。」
我不吝赞美,她笑了一下道:「那必须的,我不比你们当老板的,在家永远是自己做饭的。喝点什麽,啤酒还是白酒?」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来碗米饭就行,不喝酒。」在她面前我还真不敢把自己喝得迷迷糊糊的。
「那你可得负责把菜吃完啊,我还以为你要喝酒的才炒了这麽多。」
徐萍虽然这麽说,还是给我乘了碗米饭。
一顿饭工夫,我有点感慨这徐萍真的适合做贤妻良母。不是恭维的话,这女人做事不仅是一大助力,做饭竟然也是一绝。而且态度出乎意料的随和,不仅做饭,端饭。吃的时候还不时要问一下味道如何,偶尔给点意见也都虚心接受,吃完更是主动收拾碗筷,完全不用男人动手。
我不知道她这是在故意表现还是自然而然,如果她平时都是这样,那我真得感叹彭山这货真是捡到宝了。虽然这女人有过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但过日子真是神一样的助力,赚钱能力不愁,在家还没架子,任劳任怨。这样的好女人上哪儿找。
不过这是从彭山的角度出发,让我来说这女人光是对我和我妻子的设计,就已经让我打负分了。正分再多也一时无法挽回。
徐萍收拾完出来,手把手教了我监控连接方式。我火速找到妻子的位置,她竟然也在刷碗。而客厅里彭山和他妈妈则坐在一起,电视开着,也没人看。彭山玩着手机,她老妈则满脸笑意地跟他唠嗑着,不时说他找了个好对象,让他把握住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心那麽飘。并时不时地冲厨房问一句我妻子辛不辛苦,需不需要帮忙。
我妻子为了印象分也是拼了,一直回着一个人就够了,让她好好歇着。我一看又有点儿不高兴了,妈的,我在家像公主一样捧着的老婆,直接却他家伺候人去了。这俩都什麽鸟人。
徐萍却在一旁夸赞思思做得不错,不枉费她给我做的一顿饭。我听得翻了个白眼,敢情你给我做饭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啊。
「山子,你也不去帮帮忙,人家姑娘还没嫁给你呢,你都不爱惜着点,小心跟人家跑了。」彭妈教训彭山道。
「哎,妈,你放心吧。我都跟你说了是她一心要您过来玩两天的,就让她做,这是她对您的一片孝心。」彭山头也不抬地道。
「你这孩子,人家姑娘心疼我老太婆,我自然高兴,可你也不能不心疼人家姑娘啊。我可跟你说,这姑娘放在咱所有亲戚朋友中那也是一顶一的,你要是敢把人家气了,看我跟你爸怎麽收拾你。」
「哎呀,妈,跑不了。我跟她好着呢,你就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啊。」彭山坐起身来道。
「怎麽个意思,人家这姑娘还赖上你了不成,瞧你说大话, 第一回去咱家那会,你亲了人家还被打了呢。别以为妈不记得,人家姑娘这是要跟你稳步发展,不是非你不可的。别以为妈看不出来,我生的儿子,有多大能耐我不知道。你得提高警惕,别自我感觉良好。」老太太看问题,还真毒辣。
「哎呀,老妈,别一口一个人家姑娘的,跟你说了她叫刘思,是我的女朋友。你这样把人家叫生分了。再说了怎麽处朋友我自己有分寸,您老就别操这份心了。」彭山不耐烦道。
「你有分寸,你有什麽分寸。要是那麽有本事,怎麽弄到现在三十了还没结婚。我告诉你,你妈我像你这麽大时,你都快十岁了。再看看你,整天到处瞎混,让你走了狗屎运找了个这麽漂亮的女朋友,现在还不好好珍惜,有你后悔的时候。」
「思思都跟我同居了,你还操的什麽心,今天你也看到了,她一口一个伯母叫得多甜。人家不诚心跟我,能对你那麽热情啊。」彭山说着就得瑟了起来。
「我稀罕她叫我伯母啊,我要的是人家叫妈,懂不懂啊,我的傻儿子。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趁早把她拿下,等 她肚子里有了咱老彭家的种,人家才能一辈子死心踏地的跟着你。」彭妈急得直接把话挑明了。
老太太一句话不只吓到了屏幕里的彭山,也吓到了屏幕外的我俩。
「这老太婆还真敢想,我老婆才给她儿子当了几天朋友,她就想让儿子弄大别人肚子。真是蚊子打哈欠,口气不小。」我气道。
「呵,也别怪人家老太太着急,也实在是思思配她儿子绰绰有余,她觉着不踏实,才想这麽一招儿。」徐萍笑道。
屏幕里彭山也是吓了一跳,吐槽道:「老妈你也真敢想,我这八字跟人家还没一撇呢,你就想让人家怀我家的种。你这也太操之过急了吧。」
「你懂什麽,女人只有有了孩子才会一心地跟着男人。等她有了,再直接把她娶进门,咱家又不是不给她交待。」老太太这种农村带来的传宗接代观念还真强。
「得,您说什麽是什麽,您儿子我一定努力,行了吧。」彭山无奈道。
「妈说的话,别不当回事。你现在也跟人家姑娘同居了,有的是机会。可别傻呼呼的分房睡,那虚头巴脑的避孕措施就别搞了,一准能中。」老太太说话百无禁忌。
彭山也是有点服了,正准备再解释一番,那边妻子已经洗完碗出来了。
「在聊什麽呢,这麽激动。」妻子见客厅里母女二人凑一块儿说着什麽,随口问道。
妻子突然出现,老太太有些尴尬了,打了个哈哈道:「没什麽,思思来了。累着了吧,你坐着,伯母给你倒水。」说着起身就走。
妻子准备自己来都被她阻止了。可能是以为自己的话被听到了,有些尴尬地回避了。
老太太一离开,妻子就问彭山,「在背后说我什麽呢,还争上了。是不是想干坏事呢。」
妻子很敏锐,可能是房间的隔音不好,模模糊糊听到了一些。彭山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大概把话重复了一遍。
妻子听得羞红了脸道:「你妈还真是什麽都敢说,难怪你也这麽坏,一定是遗传的。」
「什麽叫坏啊,这是人之常情好吧,谁让你长这麽漂亮,让我妈不放心。」
「哦,那敢情还是我让你为难了,我不漂亮能让你妈满意?」
两人说着说着,老太太也出来了。于是三人寒暄着转移了话题。看了会儿电视,老太太提醒妻子先去洗澡,说她忙了一下午也累了,让她早点去休息。
妻子也真有点儿乏了,没有拒绝就先回房收拾衣服去了。
镜头切到卧房,我看到衣柜里满满当当的女装,比之她在家里的装备也不差什麽了。而且衣服更加花样百出,都是时尚漂亮的服装,堪称百宝柜。
我惊疑地问徐萍道:「怎麽还有专门的房间了,什麽都有。搞得像我老婆在那里住了很久似的。」
徐萍笑道:「这些彭山早就买好了,我那边思思的衣服也都是他买的,他可舍得为你老婆花钱了。每次让我给她挑的时候都是一大堆。我都怀疑他有女装收集癖的。去见他爸妈的时候,他都是带思思来这边挑衣服的。」
我心里充满醋意,难怪这小子能这麽快搏得我老婆的好感,真他妈的舍得下本啊。就算是我也不会同意短时间内给妻子买这麽多衣服,就算不是大牌,也开支不菲的。
妻子娴熟地拿了换洗的睡衣,竟然是无袖连身的款式,百褶边与花纹点缀,既俏皮又可爱,裙长直到大腿,又显性感。比我妻子在家穿的家居睡衣,惹眼得多。
我看在眼里又不舒服了,徐萍看了我一下道:「还是别看了吧,这无论发生什麽对你都是伤害,你又何必让自己难受。」
我拒绝了她。等妻子洗完澡出来,老太太开始追剧了,也没空理他们。于是妻子直接回房给我打起了电话,我在电话里道尽了她不在的苦水。妻子表示抱歉的同时也表示了对我的想念。
我们煲了十来分钟的电话粥,我在电话里不断嘱咐她要小心应对,千万别吃亏,有什麽事情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妻子居然还说什麽彭山对她挺好的,让我放宽心。我听在心里更难受,却又不能说。憋得我都快抑郁了。
等我打完电话回来,看到徐萍猛地操作了一下平板,监控里的声音都变了。我质疑地问道:「你干嘛?」
徐萍还装作没事,我让她把画面切回去,看她刚才在看什麽,她也不应。于是我自己去切了。徐萍还想劝阻我,让我不要看。
结果当我切到卫生间里的时候,看到彭山光着身子正好在卫生间里,拿着什麽放在口鼻处嗅着。仔细一看,这家伙竟然拿着我妻子刚换下的肉色丝袜,一只放在鼻尖拼命地嗅着,一只竟然卷在下身的阴茎上手淫。一边撸动一边还陶醉的呻吟。
我如五雷轰顶一般直接站了起来,大骂道:「去他妈的!」
「都说了让你别看了,这是人家的隐私,你没必要这麽生气吧。」徐萍倒是很淡定。
「隐私个鸡巴,那是我老婆穿过的贴身物。他这是在意淫我老婆。」我气道。
「别这麽粗俗好吗?谁还没个意淫对象,这不正好说明你老婆有魅力嘛。」
「但他这样亵渎我老婆穿过的东西就是不行。」我又急又气。
「唔,那你这究竟是气他意淫你老婆呢,还是气你自己没机会意淫呢?」徐萍本是看着我的眼睛突然将目光转向了我的下半身。
我这才发觉,不知不觉中我的下体也挺立了,我赶紧坐了下来,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变成了尴尬。
徐萍窃笑道:「正常,别遮遮掩掩的。你要是没地儿发泄,我把我的丝袜脱下来给你?」
我老脸通红,急道:「要你多管闲事,你怎麽还不回家。」
「回去了也没事啊,正好在这儿陪陪你,免得某人醋劲太大,横死当场,最后变成鬼还要来怪我。」徐萍什麽时候都忘不了调侃。
我瞪了她一眼,却不敢再看监控,我害怕自己的下面一直这样让人笑话。
徐萍却不放过我。她杏眼滚圆,边盯着屏幕边啧啧道:「不过你还另说,彭山的那里还真大,比你的都大了一圈。真是马小屌大啊。」
「你们男人也真奇怪,这换下来的丝袜也能意淫成这样,你看他的样子比做爱还爽似的,那丝袜都快吃到嘴里了。」徐萍不断的说着,我这样不看听她说更可怕,脑袋里不自觉的浮现画面,下身的反应更加激烈了。
「好了,你别为难自己了,人家又不是不给你撸。来,我脱给你吧,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帮你撸出来?」徐萍这女人这是完全不知道什麽叫廉耻了。说着竟真的脱下鞋子,要把丝袜脱下来。
我叫道:「够了,你能给我留点儿面子嘛。」这女人穿这麽性感的丝袜,本来我就有点受不了,再经过这样一刺激怎麽能忍得住。但我实在怕了她了,不想再这样暧昧下去。
徐萍看我有点委屈的样子,扑哧一笑,乐道:「你堂堂一个大老板,至于嘛。我都跟你说了,这都是正常的事情。哪怕你真的有那种情结也没什麽丢人的好吧,你这样遮遮掩掩才让人看不起呢。」
「求求你,别再说了好吗,算我求你了。」我真是被打败了。
「好吧,不说了。不过这视频你还看吗,不看我关了。」徐萍得意道。
我最后看了一眼监控,画面里彭山已经挺立到了顶点,看来是撸了好一会儿了。从裸露的龟头来看,阴茎的尺寸的确比我的还大,他撸动得飞快,看来应该快射精了。在我还没来得及说看与不看的时候,他就已经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我去,好大的量。」徐萍看得有些呆了。我也有些吃惊,这小子的量的确惊人,像被从吸管挤出的牛奶一样,喷涌而出,而且一股一股。直射到面前的墙砖上,满格都是。
这小子不光量大,而且射精相当有力,明明离墙有一米的距离,精液打上去高度却没怎麽变低。看着着实有些吓人。我自认完全不如,哪怕是我看过的A片里也没有哪个男优有这麽变态的能力。虽然他们可能都是射的次数太多的关系,但就目前来看,这小子的能力的确吓人。
这小子撸完之后竟直接拿我妻子的丝袜擦了擦,也不忌讳会留下什麽。然后才将妻子的衣物丢入了洗衣机内清洗,估计也是怕留下罪证。
彭山的举动让我骂也不知道怎麽骂了,实在是生气现在又有什麽用呢。
我调侃徐萍道:「那小子真是头牛,你以后有福了。」
徐萍红了脸反怼我道:「借你吉言,但愿思思那丫头不会见猎心奇,私下偷吃才是。」
我怒道:「你胡说什麽呢。我老婆是那样的人吗?」
徐萍笑道:「不光男人好色,女人也会的,皮色还在其次,女人想要的时候,只有这种男人才最有吸引力啊。」
「你再这样说话,现在就滚。」我受不了她如此诋毁我妻子,直接开口赶人。
「切,不说就不说。」徐萍不忿道。
「你到底还要不要看。」
「看,但不看这孙子了,我要看我老婆。」
徐萍将镜头切到卧室,妻子正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玩手机。可爱不失性感的睡衣让我看此时的她是如此新鲜,妻子将一双伸直的裸腿叠在一起,娇俏的脚指倔强地上扬着,嫩白的肌肤让人隔着屏幕都能闻到一鼓女人的体香。
妻子美态尽显,殊不知刚才她已经被同一屋檐下的一个男人意淫亵渎了,甚至为她射出了一股浓精。
一会儿的工夫,妻子的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妻子问了一声,外面传来彭山的声音。
妻子本不想开门,但彭山却说有事要说,于是只得无奈开门。
妻子一开门,彭山就溜了进来,并赶紧将门反锁。妻子吓了一跳,以为他要欲行不轨,双手抱胸直往后退。我也以为这小子是精虫上脑了。
只见他「嘘」了一声道:「哎,在外面被我老妈念叨怕了。她只要逮着我一个人的工夫,就念叨着我跟你的事儿。我是真怕了,来你这儿躲躲。」
妻子仍未放松警惕道:「你不会回自己房间啊,上我这儿来算什麽,别忘了你是怎麽答应我的。」
彭山苦着脸道:「我当然知道,可现在形势严峻嘛,求你开开恩啦。你不知道啊,我哪怕回自己房间,我老妈也一定会追进来接着说的。她是见不得你在眼皮子底下,我却不行动的。」
「那你是想怎样?」
「让我呆一会儿,等老太太睡了我就回去。」
「那她要看一晚上,你还得在这儿呆一晚上罗。你不会想别的办法啊」
「有什麽办法。哎,不如这样。你看啊。我妈现在八成就是想看我跟你同房呢,呆会儿我们一起演出戏,让她以为咱俩那个了,等她放下心了,就会去睡了。我也就可以回去了,怎麽样?」彭山说得有些暧昧道。
「谁要跟你那个,你给我滚。」妻子气得脸色大红道。
「不是要你跟我那个,是假装那个。」彭山急道,「咱们弄出点儿像在那样的声音,我妈一听只要误会成那样了就行。」
我大骂彭山这孙子没安好心。徐萍却笑说他真是像猴一样精。
我妻子脸如红布道:「那还不是差不多,你想什麽鬼主意呢。」
彭山解释道:「当然不一样,一会咱们叫两声,但其实什麽也没做,这就行了。」
「我叫不出来,让我那样叫。即使没那个别人也当成那个了,明天你妈怎麽看我。」妻子斩钉截铁道。
「我的大小姐,你到底想不想搞定我妈啊,咱们不让咱妈认为咱们那样了,她怎麽会认为我们感情有进展。你也想快点儿结束对不对,这应该是最快的办法了。」
彭山的话一下子让妻子沈默了,她想了一会儿才咬牙道:「好,那你说怎麽做?」
「我这边没什麽问题,你先学两声叫给我听。」
妻子大囧,直言道:「不会。我跟方源那样的时候都不会叫的,更别说学着叫了。」
「啊?方源那家夥都没法把你操得浪叫?」
彭山一句话直接击碎了在屏幕前的我的心。这一句话足以击碎任何男人的心。
「我去你妈的,会不会说人话呢。」
我拿起手就想拍在平板上,徐萍眼疾手快,抢先一步阻止我道:「你急什麽,一会拍碎了看什麽?」
我急得不行,实在是太气人了,我才不要去想什麽后果。
「你别这麽小孩子气好不好,夫妻间这种事儿,叫不叫全在女人的感官上的。你老婆又不是荡妇,怎麽会浪叫,你跟这儿急什麽。」
徐萍急切地开导我。这句话才算是捥回了我的心态,对啊,我妻子才不会浪叫。会浪叫的就不是我妻子,我跟这儿急什麽呢。
徐萍松了口气,松开我道:「我真是服了你了,让你不看非要看,看了又这麽玻璃心。」
我脸色一囧,在这女人面前我真是什麽面子都被批得一文不剩了。
监控里妻子也生气了,道:「什麽浪叫,你会不会说话。我们夫妻间的事儿轮不到你说三道四,你再这样粗俗,胡言乱语,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妻子直接帮我怼了他。彭山尴尬道:「不好意思,有些激动了,是我不对。我只是纳闷,我以前接触过的女人,还真没有一个不会叫的。你这样算是难倒我了。」
这小子言外之意就是在炫耀自己的能力。他玩过的女人,没有一个被他操的时候是不叫的。
「那是你,别跟我提你以前的放荡历史,小心我在徐萍面前告你的状。」妻子气道。
彭山又是一轮道歉,这下子可真有点难倒他了。他质疑地问道:「你舒服的时候到底是不会发声,还是压抑着不想发声啊。」
这小子也直接不敢用叫了,怕引起妻子的反感。
「你打听这个干嘛,我拒绝回答你这个问题。」妻子决然道。
「别啊,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找找问题的解决办法,咱不能一直在这儿干杵着吧。」彭山急道。
可是妻子却不理他。
他无奈道:「好吧,你不说,那让我来猜一猜,你性格其实挺开朗的,应该不是不会。一定是你太过矜持,不想让人觉得自己太放荡,所以都是憋着的,我说得没错吧?」
妻子脸色一红,他也明白自己猜对了。这也不算什麽难猜的事,我妻子是什麽样的人,熟识一点很快就能知道。
「你之前脚扭到了,我给你按的时候,你每次痛的时候都明显的叫得很大声,可不痛了你又叫得跟蚊子似的,应该是舒服的反应。你应该就是压着自己不出声,没错吧?」
彭山的话让我完全没料到,我没想到这孙子连我老婆的脚都碰过了。我瞪了一眼徐萍,她无奈地摇了摇 头,表示不知道。心里顿时又多一块石头。
妻子脸又红了道:「不是不让你提这个了嘛,你还提干什麽?」
彭山笑道:「就我们两个人,有什麽不能说的。你放心,我们之间的小秘密,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彭山这孙子故意说得暧昧,让人听了就来气。
我妻子皱了皱琼鼻道:「谁跟你有小秘密,不许乱说。快说,要怎麽办,别在这里没完没了的。」
「好,好。」彭山喜笑颜开,随即转过脸一本正经地道:「现在我还是给按下脚,但是你一会儿舒服的时候,千万别再憋着。尽量叫出声,这样应该能让我妈那边听到。」
「那怎麽行,我才不要给你按。」妻子一囧,急道。
「那你倒是自己学着叫一个啊,你自己又叫不出来,又不让我帮你。那咱们这样一直耗着啊。」彭山无赖道。
「我又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你今天也穿了一天高跟鞋了,脚应该也累了。这天说不定天天得穿,到时候你受不了,可别叫苦。」
这小子的确会戳人软肋,妻子经他这麽一说还真有些动摇了。
「那我自己也会按,不需要你。」妻子声音很小。
「大小姐,我这是帮你好吧。你自己能行得了吗?我的手法你又不是不知道,保证你舒服。效果杠杠的。」
「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就去把袜子穿上吧,这样我也不会直接碰到你的脚,咱也不算有了肌肤之亲了成吧。」
这小子说得振振有词,妻子此时像个小女孩一样,在他面前反抗不得。
「你这里都是丝袜,穿了好便宜你啊。」妻子脸色又是一红。
彭山两步走到衣柜前,翻找了一双袜子道:「哪里都是丝袜,棉袜也有的好吧。」拿东西的熟练程度像是自己的衣柜一样。
妻子看着眼前的袜子,是一双白色的及膝棉袜,袜子倒是不错,但上面印有的纤细玫瑰花纹,凭添了几分妖娆。
妻子看了看道:「你什麽时候买的,不会是专门在这儿等着我呢吧?」妻子的警惕心一下子也被激起了。
「别瞎想了,这种棉袜才不是我的菜,我的真爱永远只有丝袜,我这是怕计划要是再拖下去就入秋了,到时候我也不能整天让你穿丝袜不是,会生病的。」
彭山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妻子的警惕心又消了下去。她拿起袜子道:「你放心,计划不会拖到那个时候的。」说着她就坐在床边穿起了棉袜。
妻子的果决是我没料到的,她为了尽快完成任务真的是很拼。
看美女穿袜子,不管是丝袜还是棉袜都是享受。妻子腿形绝佳,将丝袜蜷起,伸长足尖,从足尖一点一点地把嫩足喂入袜中。看着白嫩的肌肤多出第二层保护,最后一点一点地与皮肤贴合。无论何时看都是最佳的享受。
彭山痴呆地看着妻子将一双袜子都穿好,最后咽下了一口意犹未尽的唾沫。看着眼前完美的双足,真有种马上将她们收入手中细细把玩的冲动。
妻子有些害羞地将足趾在袜中蜷缩,即使是棉被也完美地衬托了妻子玉足的美好。红绿镶边的细纹从腿侧一路延伸到足趾,脚踝之上正是一朵娇艳的玫瑰,象徵着妻子的高贵典雅。
妻子轻轻坐靠在床边,拉过一床绒丝被,盖在自己的下半身上,防止走光。她晃了晃露出的双足道:「来吧,要是按得本小姐不舒服,明天我就告诉你妈,她的傻儿子欺负我,他这个人不值得托付。」
彭山笑成了一朵花,狼叫一声道:「得嘞,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小的一定把您伺候好,一会您就放开了叫就行了。」
我双手紧握成拳,气得青筋暴走。徐萍看得摇了摇头,握了握我的拳头道:「唉,你这人,不能接受就别看了。你这样子还想要去现场,不是添乱嘛。你要是一直这个样子,我明天就去找人把摄像头拆了。」
「这就是一场戏,你就把自己当一个观众。你要是真找了个演员当老婆,这醋坛子够酸死多少人。」
徐萍不住地劝我。我虽然知道有些事情是必然发生的,可我还是无法心安理得的接受。我不知道那些当演员的女人,他们的老公是怎麽接受的,但我就是无法像他们一样。
画面里,彭山轻轻地拿起妻子的一只玉足,兴奋地摸了一把妻子的前脚掌。虽然隔着棉袜,但还是激得妻子浑身一麻。脚不自觉地缩了一下。
彭山握住了手中的猎物,轻声道:「别紧张,要是控制不住就闭上眼睛。」
可惜就算妻子脸红得快滴出血,还是没有闭眼的打算。彭山轻笑道:「我还真是没有见过如此完美的脚,就算隔着棉袜,我也能闻到一阵脚香。」
妻子见他还在轻薄,斥道:「你到底按是不按了,哪那麽多废话。」
彭山这才收起调戏的心思,一本正经的按了起来。按,捏,揉,压。手法运用相当娴熟,似真的按摩师一般。妻子虽有做spa的习惯,但哪怕按摩也是找的同性,这种异性的按摩让她感觉到了完全不一样的刺激。很快,妻子的脸就渐渐红润起来。
「你……轻点。」妻子的声音已经有点不连贯了。
「怎麽,我下力重了吗?」彭山奇怪道。
「倒不是……,你在按脚底……的时候,别那麽用力,我受不了。」妻子说着头也抬不起来了。
彭山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道:「明白,我慢一点。」
于是他放慢了节奏,左手托住妻子的脚根,搁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右手轻揉妻子的脚掌,当手心滑过脚底的时候,用拇指缓慢而用力地按压脚心。
妻子「唔」的一声险些叫出声,被按的玉足更是猛地往回一缩。彭山早料到如此,两手用力拉住了妻子的玉足,不让她逃走。
「那里应该就是她的性感带了。」一旁徐萍轻声道,「大部份女人的脚心都异常敏感,彭山就是个老狐狸。」
我听着她的分析却没有出声,她说的没错。每次做爱只要我亲上她的脚,她都会很快兴奋。妻子的脚应该比常人更加敏感。
「别紧张,放松,要是受不了就闭上眼睛。但是不要压抑自己的声音,这样能缓解心头的紧张。」彭山就像个发车的老司机,引导着妻子的感官反应。
妻子拼命摇了摇头,只是眼睛闭着不敢睁开。
「你这样只更加紧张。听我的。」说着这混蛋又是一番进攻,妻子已经进入两难,有心抽回脚,可是彭山那边完全没有放手的意思。被按压的刺激想要出声,却又强行压抑下来。
彭山开始还抱着玩乐的意思,在妻子的脚上大肆揩油。尤其看到妻子闭着眼想叫又不敢叫的样子,更是起了捉弄的心思。在妻子的脚掌上抓了一把之后,将手捂住鼻子用力地吸了起来,似乎能从中吸到妻子的体香。
妻子因为闭着眼的关系也没能看到,于是他更加大胆地趁着揉捏的空隙,捧起妻子的棉袜脚,低下头在鼻尖深吸了起来。若不是忌惮妻子的反应,怕是要直接将脚心按在自己脸上了。
妻子只顾着挣扎也没有注意彭山的动作。反而在一收一搐之间将原来盖在腿上的绒丝被蜷缩到了膝盖以上。整条纤细的小腿就让样被彭山抱入怀中。
最后彭山也对这种只能浅尝的行为也有些乏味了,这才想起他的目的。于是他收起捉弄的心思,开始轻柔地抚弄妻子的美脚。没有了刻意的刺激,妻子的情绪也渐渐平复下来。可还是不敢睁开眼睛。
于是在妻子渐渐习惯他的温柔力量之后,彭山这斯蓦地在妻子的小腿肚上猛力一拍。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啊!」妻子吃痛之下,惊叫出声。
「你干嘛?」妻子睁开眼,怒视彭山。
「你不是不会叫吗?」
「你打疼我了。」
「疼就对了。你不叫我就只能接着这样,让你发出声音了。」
「你!」妻子从刚才的快感中恢复了过来,愠怒道:「那我不按了,快松开。」
可彭山无奈似的不松手,手下又开始重复起按摩的手法,妻子扭动了几下玉足,可力气还是扭不过一个大男人。
「你快……放手。」
还未完全褪下的舒服感觉,又再次升腾起来。可妻子不想再这样被他把控着了。
「是你答应会配合我的,中途反悔可不行。」彭山不依不挠。
「你无耻。」妻子骂道。
「嘿,随你怎麽说。」
彭山无赖道。当他又开始在妻子足底按压之后,妻子又轻吟一声,经受不住闭上了眼睛。彭山又是一巴掌拍在妻子的小腿肚上。
「啊!」妻子又痛叫一声。「你!」
「就这样,先别忙着生气。这按着按着你倒是享受上了,别忘了我们的目的啊。你要能放开点儿,我也不至于这样了。」彭山贱贱地说道。
「谁在享受了,我又没让你按。」妻子脸皮薄,接受不了他的调侃。
彭山也不说话,在妻子敏感的脚底板又是一按,「唔。」妻子很诚实的轻吟出声。
「还说不是。」
「你无赖!」
妻子哪经得起她这般轻薄,脸色红得快滴出血来。身体的敏感点被不是丈夫的男人所掌握,让她羞愤欲死。
彭山眼见妻子承受不住,也怕把她得罪狠了。委婉道:「你配合一点好吗,你一直这样我们这次同居计划结束也不会有什麽进展。你难道想一直这样重复下去吗?」
这时候他只能抓住妻子最关心的问题,来进行劝导。妻子红着眼睛盯了他一会儿道:「你松开。」
「这……」彭山有些犹豫,他以为妻子已经打起了退堂鼓。
「松开。」妻子语气坚定道。
彭山不敢强求,他知道强来只会适得其反,有些遗憾了松开了妻子的玉足。妻子颤抖着收回了脚。
咬牙道:「我知道该怎麽做,不用你来教,你也不要自作主张。」
彭山不理解妻子说这话是什麽意思。疑惑地看向她。
妻子红唇轻咬道:「你只管按你的,不许再胡来,该出声的时候我自然会出声的。不许你再出这些贱招。」
「啊?」
「不能让本小姐舒服,就指望我配合你。你把我当你以前在外面找的那些随便的女人啊?」
彭山这时候才有点理解妻子的意思了。她不是拒绝了,而是不想被自己牵着鼻子走。他完全没料到妻子连这种事也想要争取主动。
「那……」他想问妻子打算怎麽做。
谁知道我妻子没等他开口,便将另一只没有按过的玉足伸了过来,轻放在彭山的大腿上道:「光盯着人家的一只脚按,你这按摩师一点也不合格。」
彭山欣喜若狂,再看妻子,羞得眼都快滴出水来了。他如视珍馐一般地再次将妻子的另一只玉足握在手中。手不自觉地就抓住妻子的脚掌先揉捏了一番,似要先回味一下,这本以为已经失去的美好。
即使隔着棉袜,他也能清晰感觉到妻子足掌的温度。妻子的也同样感受得到他的体温。刚才不过是为了捥回面子说的一些漂亮话,其实从表情上就能看出,彭山的技巧早已给她带来了强烈的快感。她只是要给自己真正叫出声找一个理由,一个不能是别人给出的理由。
彭山不再废话,这种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不敢再多说废话。他细心地抚弄着眼前的玉足,害怕再次失去她。他不断地从脚背捏到脚趾,又从脚趾游走到脚心,甚至不时地揉一揉妻子的脚踝。
老练的手法很快地再次唤起了妻子尚未平息的快感。妻子再次闭上了眼睛,轻吟出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已经明显地能感觉到妻子的声音比刚才大了一点。彭山受到了鼓励,按得更加卖力了,手法绵巧地将力道分化,时而轻预柔,时而用力。
「啊!」当他再次按过妻子脚心的时候,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到了妻子的呻吟。
他不敢出声,害怕打断妻子的感觉,让她觉得羞愤,那样的话就又前功尽弃了。他虽然不知道妻子是如何强迫她自己找到感觉的,但这种改变足以令他疯狂。
「呼。」他轻吐出一口浊气,也似在出演自己应该扮演的角色。自己可是男主角,在卖力「耕田」的时候岂能没有声音。
他配合着妻子的节奏,发出的音量与妻子相当。
妻子扭动着被按压的脚掌,似在无声的抗议,可却并没有收回脚的意思。反而让这有意无意间的扭动变成了在他的大腿上摩擦。
只是一瞬间的工夫就看到彭山宽松的裤衩上,升起了旗杆。这混蛋明明刚刚才撸过一发,可完全经受不住妻子的魅力,就双再次雄起了。
「哼!」彭山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声音也比刚才大了起来。
似在表演,但看上去更像是在发泄。同时手掌也对着妻子的玉足使力,逼得妻子又是一声轻吟。
「啊!」妻子可能也是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渐渐进入角色。很是干脆的一声娇吟,虽然声音不算响亮,但音调像极了女人在性兴奋时才会发出的声音。
这一声娇吟,吹响了两人战斗的号角。彭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受到了极大的鼓舞。牢牢地箍住妻子的脚踝,将手掌平压在妻子脚掌上,用力地挤压搓弄,大拇指更是偷偷的探和脚心,用力研磨。
妻子的足趾瞬间绷紧,脚掌弯曲成弓,似感受到了极大的快感,用力地晃动了起来。嘴中更是毫不吝啬地大叫出声。
「啊~!」像是蓄势良久的爆发,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发泄口,这一声似高潮一样的响亮。彭山双目赤红,眼眸发亮。趁着妻子不注意,猛地将妻子的脚踝一拉,妻子的脚掌顺势就踩在了他隐藏的阴茎上。
妻子的身体跟着下滑,陷入极大的快感中,从而忽略了身边的细节。这一声响亮的声音似猛然揭下了她脸上的遮羞布。估计连她也在骇然,自己竟也能发出这种淫荡的声音。虽然是自己强迫自己喊的,但还是太过羞人。
她脸红如血,一下子将早已缩到腰间的绒丝被拉了上来,遮住自己羞于见人的脸。
彭山见妻了如此,更加肆无忌惮了。直接就掰率妻子的脚趾,将裤裆下的阴茎埋入妻子娇嫩的脚心。虽然隔着裤衩和自己的棉袜,但他好像还是能感觉到妻子脚心的滑腻,用力地抖动了起来。
按理说这种力道应该并不大,但妻子已然入戏。不知道她有没有感觉到自己脚底的是什麽东西,也不反抗,配合着彭山的动作不断地娇呼出声。时而轻时而重。
彭山这边也感受到了极大的满足,哼哼唧唧地发力声越来越响亮。两人似真的在做爱一般,慢慢配合得天衣无缝。
荷尔蒙的味道逐渐从两人身上散发出来,行为也开始失控了。彭山不管不顾,不再坐在床边,直接爬上了床,捋下自己的裤裆,将粗大的阴茎直接掏了出来。
操起妻子的另一只脚,将阴茎塞入妻子的两只娇嫩脚心,用力地摩擦了起来。口中「呼呼」声不断,意淫了这麽久,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将美人的双足收入胯下,亲身感受她玉足的美妙。
妻子那边应该早已感觉到了他在做什麽,可却不敢现身揭穿。心中更加羞愤。随着彭山的动作还不得不配合地发出声音。
「呼。」
「啊!」
两人如真正的情侣夫妻一样,一唱一合,谱写着男女间的美妙。
这种互相明了,却互不揭穿的美妙,让两人体验到了如偷情一样的刺激。不一会儿的工夫,彭山大吼一声,用力的用妻子玉足夹紧自己的阴茎,再次喷射了出来。大片的精液喷射到妻子裸露的大腿上。妻子双腿猛地用力一缩,很是清晰地感受到了精液的火热。
「呀~!」妻子很是配合的一声惊叫,给这场不伦的淫戏划上了句号。
屏幕前的我再也忍受不住。
「啪!」地一声盖住了面前的平板。
我双目赤红的侧过脸来,拉过一旁的徐萍,对着她娇艳的红唇就吻了上去。双手不住地在她的丝袜大腿上抚摸着。
徐萍娇吟了一声,却没有反抗。很是配合地回应着我。
怒火和欲火,加上妒火,这「三味真火」早已燃尽了我的理智,我现在什麽都不想管了,只好好地发泄一番。
我将徐萍压在沙发上,直接就开始撕扯她的衬衣,口中恨声道:「我要操你!」
徐萍可能早料到我会如此,实在是我刚才已经好几次都要控制不住自己,却又强压了下来。
她一边伸出香舌回就我,一边轻声道:「别在这里,去床上。」
美人在怀,还如此主动。我更加不可能恢复理智。我就这样吻着她,抄起她的后背就将她抱了起来。她很配合地立刻盘腿将我箍住。我们就这样边亲边走着,一路缠绵到了卧室的床上。
比起妻子,她的身材略显娇小,我抱起她并没有觉得吃力。到了床边,我们直接滚了上去。
她蹬掉脚上的高跟凉鞋,似知道我疯狂的症结在哪里一样,轻轻地将双足伸到我的面前。我也毫不留情地将她的丝袜脚按压在自己脸上,用力嗅了起来。还是那熟悉的味道。淡淡的汗骚夹杂着轻吟的脚香,让升出另一种变态的快感。
彭山,你他妈玩我老婆的脚,我也玩你的女人的。
徐萍相当配合地挑动着我的情欲,我也不再拒绝,当我再一次在这个女人身体里发泄出来以后,我发现我已经不能抗拒她了。这种予取予求的贴心情人,哪个男人不想要拥有。尤其还是妻子不在身边,甚至还做出背叛举动的时候,男人空虚的心就更不可能放过这眼前的温柔尤物。
「今晚别走了,陪陪我。」
我亲了亲她的脸颊,声音有些落寞。我没想到在我最无力的时候,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会是这个女人。
她也看出了我态度的改变,轻笑道:「我不走。你也真是的,都说了我会配合你,干嘛还那麽猴急。」
「一看到你老婆那样,你就跟疯了一样,说,你是不是真的有那种绿帽情结?」
徐萍感受到我对她的感情已经有所改变,说起话来也不再遮掩。
「啪!」我轻拍了一下她的赤裸娇臀,气道:「胡说八道,有你这麽说自己男人的吗?」
「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起染房了,你是谁的男人?咱们充其量只能算是情人。」徐萍娇声道。
「那还不是一样,总之,咱们都这样了,还不只一回,你不做我的女人还能逃到哪里去?」我有些膨胀道。左拥右抱是每个男人的贪婪欲望。
「你还真敢说,我是看思思在帮我才来安慰你的好吧,你别得寸进尺。之前还对人家爱搭不理,现在就想霸占人家了,哪有那样的道理。别忘了,我可是你兄弟的女人,你还想强占不成,或者说你要休了思思,娶我不成?」
徐萍的一番话把我打醒,是啊。他是我兄弟的女人,我也有自己的老婆,我们不过是空虚之下相互慰藉罢了。离开了这张床,她还是她,我还是我。我真是忘形了。
徐萍眼见我沈默,也有些落寞道:「好了,别多愁善感的不像个男人。至少在思思不在的日子里,我随时都是你的。」说着她又亲了亲我,「说真的,你刚才真强,都弄痛我了。这麽兴奋,还说不是因为思思和彭山的关系,谁信啊。」
这女人就认定我是个绿帽男,一直把我往这条沟里带,虽然我承认刚才我的确是因为妻子的不忠才兴奋,但也绝不会告诉她,让她得意。
我翻压骑在她身上道:「就你话多,今天说什麽也要操哭你。」
「好啊,有本事你就来啊。就怕你要再看看视频,给自己找找刺激才能雄起吧,绿帽男。」徐萍娇笑着。
她一句绿帽男,让我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污辱,但竟然也激起了我征伐的冲动。我愤恨地再次压了上去。
梅开二度好像在我跟她之间成了平常事,性爱真的是件会让人堕落的事情,明明徐萍没有我的妻子漂亮,但我依然还是从她身上找到了性奋点。
高潮结束之后,徐萍将她的黑丝腿搭在我的大腿上,一只手不断地在我的胸膛上抚摸,口中吐气如兰,轻声在我耳边道:「我爱你,你刚才真棒。」
这样的情话听得我浑身一麻,我有些情动地捏捏她的嫩乳道:「我也是。」
说着我们俩又吻在了一起。情欲带来的感情羁绊渐渐地在我们之间漫延,虽然我们的关系只是暂时的,但这种感情可能会永久存在。
女人的感性此时让徐萍又有些情动,她的手抚弄上了我的阴茎,丝脚也不自觉地骚动了起来。
「老公,我想要。」
这一声昵喃像是一股强力的催情药,可我实在是没力气了,我有心求放过,谁知道这个女人自己就爬了上来。
无奈的我在交出了第三次之后,整个人就完全昏昏沈沈的了,徐萍看着像是失了魂的我,轻声笑道「活该,榨干你,你这冤家。」
就这样我们俩相拥着睡着了,连澡也没顾得上洗。这一觉我睡得相当沈。迷糊中我梦到妻子同样与彭山睡在一起,两人一丝不挂,浑身汗液交错。床上淩乱地甩着两人的衣物,散乱地搭在赤裸的两人身上,而两人更是亲密无间地肢体交缠,搂抱在一起。
我怒极攻心,想要冲上去分开这对狗男女,可却怎麽也碰不到床。狂乱地咒骂中,我蓦地醒了过来。天早已经亮了,我仔细回想着刚才的梦境,脑门上冷汗直下。生怕这一切应验,赶紧起床来,想要在监控里确认一下。
我打开门来,就听到做饭的声音,是徐萍又要厨房里忙活。我才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越发对刚才的梦境害怕,害怕这一切是老天爷对我的报应。
「你起来啦,早饭马上就好,快去洗洗吧。」徐萍看到我出来,招呼了一声就又接着忙了。
我没时间理会,打开监控找到妻子的卧室,才发现人不在。切了数下,都没有看到人影。只在客厅看到了彭山老妈在吃饭。彭山与我妻子都不在。
这样我才稍微松了口气,但还是有些不踏实。
徐萍端菜出来看到我又在抱着平板,笑道:「你这是把这当事情做了。人家白天也都要忙的好吗,昨天把你吓到了?」
我有些疲惫地看了看她,没有说话。
徐萍走过来像个温柔的妻子一样,抚摸着我的脸说道:「好了,别操冤枉心了,我起来的时候看了,他们一早就出去了,昨天他们是分房睡的。乖,别疑神疑鬼了啊,早点吃饭,一会儿你不打算开门吗?」
我摸了摸她的手道:「经过昨天的事儿,我哪能放心。而且我们的事儿,我更害怕老天会惩罚我。」
「呵呵,想不到你还信这个啊。你真是杞人忧天,我们有事没事现在又影响不到思思那边,你现在想这个又有什麽用?」徐萍劝我道。
「唉,今天我不打算开门了,一会儿要是有什麽事儿,你自己看着处理一下。」我叹了口气道,刚才的梦境搅乱了我的思绪,我哪还有心思干别的。
「姓方的,你什麽意思!」
徐萍突然发难道,「睡了我至于让你这麽委屈吗?你拿我当什麽呢,想要的时候就跟人家耳鬃斯磨,睡醒了就当我是感情的负累。有你这样无情无义的男人吗?」
「我告诉你,今天你必须该干嘛干嘛,再这样跟个软蛋似的,我现在就把咱们的事儿说给你老婆听。」
她说的本是激励的话,可是一提起要告诉我老婆,我就不高兴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生气也没点底气,别让我看不起你。」
徐萍完全不同于妻子,妻子是那种唯唯诺诺,如水般的女人,会随着男人的变化而被动适应。徐萍则是甯折不弯的性子,如被塑好形的钢铁一般,会寻找适合自己的人,而不会去改变自己。而当适合的人开始改变,她会选择要麽放弃,要麽改变他。
尤其是我这个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她会坚定地想把我变回原来她认识的样子。
这女人在床上让人爱不释手,可到了床下,又总让人生不出亲近的意思。我现在有些生气,可对她却不敢做出半分过分的举动。实在是拿人手短,睡人屌软啊。在自己女人面前,男人终归是硬气不起来。
我瞪了她一眼,关了平板,与她错身而过。
「别忘了洗个澡,瞧你那一身的汗味。」徐萍又道。
「你话真多,我老婆都没你管得多。」我吐槽道。
「思思不在,我就是你老婆,有本事,一会儿别吃老娘做的饭。」徐萍说起这种话来一点也不觉得害臊。
我翻了个白眼,就去洗澡去了。这一身的味,我自己也受不了。
洗濑完吃饭的时候,看着徐萍已经换上的工作服,我奇怪的问道:「你哪儿来的衣服,早上回去拿的?」
「昨儿个我就带着了,早上再回去换哪有饭给你吃。」
我神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你这是有备而来啊。」
她的俏脸难得一红,斥道:「美的你。我这是怕你一个人想不开,吃你的饭吧。」
此刻有种温馨的感觉飘荡在我二人中间,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有这样一个老婆也不错。随即我就被这想法吓了一跳,我可是有老婆的,怎会如此滥情。这女人还真有狐狸精一般的魅力。
吃完饭我下楼开了店,今天本是双休的第二天,工人们没来上班。开门也只能接些订单,无法发货。遂像往日一样做些零售的生意。没有了工人的帮忙,凡事都得亲力亲为。这倒是种久违的体验。
徐萍与我搭配得有条不紊,倒没有出什麽差子。只是有两个脸生的客人,把她误当成老板娘,叫得一个比一个顺口。这种事情今天不是第一次发生,但是徐萍却笑得比以前都要甜。
我没有介怀,但是心里却有了后怕。与她这样下去真的好吗?本就与她关系密切,如今再已经突破了普通朋友的关系。这个老婆的闺蜜一直在身边的话,迟早我跟她的事儿要穿帮,到时妻子那边我如何解释。她会有多伤心?
但这种情绪也只有在彷徨的时候会想一下,心里更多的声音却是在劝慰自己,没事的,徐萍又不会对外人说,我们的事儿没人能知道。男人的贪婪让我不时的会生出,同时与两个女人一直保持关系的欲望。
中午我本来想叫盒饭的,但徐萍坚持要自己做。我也没有拒绝,毕竟她的手艺在那儿摆着。
吃饭的时候我问她,为什麽要对我这麽好。她想了一会儿,像是想到了什麽,却没有说出口,而是笑着对我说,「思思都在那边伺候彭山他妈去了,我也不好意思不给你做饭吧。」
我知道这话没几分真的,也没追问。只是随口问了句,「等拿到户口本,你就准备马上跟彭山结婚了?」
徐萍戏谑地看着我道:「怎麽,你想长期霸占我啊?我要是不结婚,你能放心吗?」
她一句话戳穿了我的小算盘。我清咳了一声道:「把平板给我吧,我想看看思民现在在干嘛。」
一上午的工夫,徐萍都把平板收了起来,说是不想让我再泡在偷窥上,不做正经事。
吃过饭之后的整个下午都是闲暇的时间,徐萍也没有拒绝,把平板给我找了出来,打开监控道:「这个点儿他们应该也在吃饭。」
果然在小客厅里不看到妻子三人在一块儿吃饭。
老太太一个劲地劝妻子吃这,吃那。
妻子在一旁很是尴尬地婉拒道:「伯母,这麽多我真吃不了。」
可老太太就是没有听的意思,菜尽往好的夹,很是热情。妻子只能无助地看向彭山,谁知这货竟没心没肺地只顾自己一个劲儿地吃。
我跟徐萍看得都摇头,不明白这老太太唱的是哪一出。
好不容易熬到吃完饭,老太太眼见妻子碗里剩了不少,也没生气,还主动收拾起了碗筷,并拒绝了妻子的帮忙。
彭山和妻子回到客厅,妻子就急切地小声说道:「看你干的好事,你妈今天已经催了我一整天饭了,再这样下去我非得撑死在这里不可。」
彭山很是玩味地笑道:「你就知足吧,现在饭也不让你做了,碗也不让你洗了,而且态度对你好得是一踏糊涂,你得感谢我昨晚的明智举动。」
「你还敢提,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你昨晚的所做所为已经完全超出了我们的约定范围。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你妈怎麽可能误会我们那样了,今天尽围着人家问东问西的,弄得好像我有了似的。多难为情。」妻子红着脸说道。
原来老太太真的听到了昨晚的动静,只是思想太激进,以为两人是真的有了关系,这儿媳妇是跑不掉了。彭山的计划看来实现得还不错。
「嘿嘿,要不今晚咱们再来一次,我妈一定能对你更好,说不定明天就拿本让咱们把证给领了。」
「想得美,你当本姑娘是什麽人。我告诉你,昨晚的事儿要是让我老公知道,他杀了你的心都能有。你再想什麽歪招,小心本姑娘翻脸不认人。」妻子瞪了他一眼道。
「生什麽气嘛,我昨晚已经道过歉啦,而且我都按你的吩咐把现场都收拾干净了。」
「这是道歉就能解决的问题吗?你得端正你自己的认错态度。」
「得,我向思思小姐真诚的道歉,因为您的美丽实在太过耀眼,小的我见了您就找不着魂了,所以才一时精虫上脑,行差踏错。求您老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原谅我。行了吧。」彭山边道歉都不忘拍马屁。
妻子显然对他这一套很受用,不然不可能昨晚被他那样亵渎之后,第二天也没撕破脸皮的。
妻子冷哼一声,但脸上少不了的得意道:「切,敷衍。算了,勉强原谅你了。」
「下午你准备去哪儿?」妻子终于转过话题问道。
「下午约了场球,正准备一会儿走呢。」
「那你带我一起去。」
「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不是不乐意在我的交际圈里露面嘛。」
「还不是怨你,你妈现在这个样子,我哪敢一个人在家里呆着。」
「你也可以暂时回去找方源啊,说不定你这一天没回家他正担心呢。」
「我现在不想回家,一想昨晚的事儿,我就怕看到他。我还是跟你去吧,反正跟你玩的都是些学生,也不怕人认出我。」
「好嘞,有你这个美女在身边,我今天一定能多进个几球。」
两人等彭山换完衣服就一起出门了。
妻子与彭山越来越合拍,昨晚的事情就像没发生过一样,连真正的生气都没有就这样揭过了。两人甚至可以在发生那麽尴尬的事情之后,依旧一起去玩。
我一阵心凉,妻子真的已经变了。长时间的伪装生活,让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子。甚至把这当做是自己的个人生活一样乐此不彼,有些事情甯愿是自己的小秘密,也不对我这个丈夫坦露。
我摸了摸额头,心里有些感慨。也许已经适应自己新身份的妻子,真的很快就能从老太太手里骗来户口本,可到那时她真的还能变回原来的样子吗?我不禁有些疑问。
「你又在想什麽?」
一旁徐萍见我不说话,问道。
我看了眼徐萍,心中感叹,不能变回去的何止是她呢,我也一样,不知该怎麽回到原来的生活。
「你要去跟着他们吗?」
徐萍以为我又是不放心妻子。
「不了,跟上去也看不到什麽,就算有什麽,我又能怎样呢,徒增烦恼罢了。」
「……」徐萍瞪大眼睛看着我,有些惊讶,「天啦,你是不是吃错药了,现在怎麽突然看这麽开了。不怕他们在外面发生点儿什麽小插曲?」
我瞄了她一眼,伸出手捏了捏她的下巴道:「怕什麽,不是有你陪我嘛。」
徐萍打掉我的手道:「切,一点也不好玩。那你下午准备干嘛,不会又是睡觉吧?」
我白了她一眼道:「在你眼里我就没正事了吗?店里的事儿多着呢,下午我去仓库盘点库存,你要是没事儿在店里看门,月底给你加薪。」
于是这一整天,我的生活又回到了工作上。
傍晚在仓库忙完,我回到店里,看到徐萍还在。随口问道:「今天走吗?」
她看了我一眼,道:「你希望我走吗?」
「别走了,我肚子饿了,给我做点好吃的。」
「你拿我当煮饭婆啊?」
我走了过去,亲了亲她的脸道:「晚上也别走了呗。」
我现在没有妻子不在,拿这个女人报复的意思。实在是只能用工作转移精神,实在太过空虚,此时觉得有这麽个女人在身边也挺好的。对发生过肉体关系的人,实在是很容易产生感情,男女在这一点上可能都一样。
「算你有良心。」徐萍笑骂了一句,眼中有泪光闪过。对于感性的女人,此刻可能更需要感情的回应。
晚上吃完饭我们很自然地依偎在一块儿看电视,谁也没提要干什麽。好像此刻能体味彼此,就是最好的感受。最后徐萍首先不安份了起来,提出了想要的需求。但昨晚我实在透支得厉害,真没有再继续的心思。爱抚安慰了她一会儿之后,她才算老实了下来。
我先去洗澡出来之后发现她又打开了平板,一个人静静地看着。我很自然地坐了过去,结果看到妻子的卧室里,妻子和彭山两个人又共处一室了。
两个人都早早地洗了澡,彭山依旧是大裤衩加背心,而妻子一身雪白的睡裙,长腿白皙匀称,与他的精旷黝黑形成鲜明对比。
我本来一直压抑自己要用平常心看待两人的事情,可看到妻子很自然地跟彭山一室相处。内心依旧会止不住的颤抖。
「你今天赖在这里也没用,我什麽也不会再听你的。」
妻子的声音依旧动听。
「我也没要求你什麽啊,我就是进来躲躲。玩会儿电脑就走。」
「你杵在这儿我怎麽睡觉。」
「大小姐,你睡你的,我玩我的,我又不打扰你。」
「你说的这叫什麽话,你一个大男人在这里,我怎麽可能睡得着。」
「你这麽信不过我吗?我要是有那心思,还用等到现在?」
「呸。那是你没找着机会,瞧你一直那色眯眯地看人家的样子。我才不会大意到给你机会呢。」
「大小姐,这可不光是我一人这样啊,今天球场上你没看到啊,那群乳臭未干的小鬼们看你的眼神,可比我火热得多。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今天的战绩比分可比以往大得多。跟他们比我可算矜持的了。」
「你还敢说,为什麽要在外人面前说我是你女朋友,我可没有义务在外人面前陪你演戏。」
「我这不是为了保护你嘛,但凡说你不是我女友,那群小子能跟疯了一样的骚扰你,你信不。」
「谁稀罕。」
妻子说了句气话,但脸上并没有生气,反倒有种如沐春风般的喜悦。她也不睡的,一个人玩起了手机。
我本以为今天妻子还会给我打电话,可未曾想她并没有这个意思。可能是一个人在与人打字聊天。
不知何时徐萍从我身旁离开,等到她回来的时候,晃了晃手机道:「你媳妇让我好好看着你呢。」
原来她刚才是在与徐萍聊天。
「是啊,你也算不辱使命了,二十四小地看着我。」我调笑道。
徐萍欺身上来,打了我两下。我们两人又滚在了一团。屏幕里妻子与彭山各玩各的,谁也没有了再说话的意思。好一会儿的工夫,屏幕外的我已经开始打起了瞌睡。我正准备去睡觉的时候,屏幕里突然传出一股熟悉的声音。
是那种岛国动作片专属的声音。
我瞪大眼睛,彭山这孙子竟然我老婆房间里放A片,他想干什麽?
妻子骤然听到这声音也是一惊,随即俏脸羞红喝斥道:「你干什麽?」
彭山恶作剧似地道:「没办法,这麽晚了我老妈还在看电视,我实在熬不住了。我自己表演一下让她老人家别等了算了。」
「你什麽意思?」妻子拿起床上的绒丝被遮住自己的脸,实在不敢看床前那电脑上的龌龊画面。
「我给自己找找感觉,来个个人表演呗。让他老人家知道我没闲着就行了。放心,不需要你配合。」
「你无耻。快给我关了。」妻子实在不知道该怎麽说眼前这人了。
「你不想听啊,好吧,我找副耳机。」彭山这时候才想起来找耳机,明显是想捉弄一下我妻子。
等他插上耳机,屏幕内的声音也是戛然而止。但画面并没有变化。妻子虽然被彭山挡着看不到电脑上的画面,但仍是忍受不了,一个男人在她的闺房里看A片。
「你给我关了,要看出去看。」她将脸重新露出喝道。
「你干嘛这麽严厉嘛,我的大小姐,我又没打扰你。」彭山又开始耍起了无赖。
「不许你在我房间里看这个,不然现在就给我滚。」
「别介啊,你又不配合我,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干喊吧,那样也不像啊。我一会儿就好,你别在意我。」
「你!」妻子欺身上前,想要将电脑关掉。
「呀!」妻子一声惊叫。我定睛看去,彭山这混蛋竟然早就从自己的裤衩中将阴茎掏了出来在撸动。而因为视角的关系,我们和妻子都没有看到他一直面对着电脑在干什麽。
「你这变态。」妻子一下子又逃回床上,用被子埋住脑袋。她实在没料到这彭山竟如此大胆,在她的房间背着她撸管。
我也惊得说不出话来,呲牙对徐萍道:「这就是你找的人?」
徐萍无奈的摇了摇头,见我这麽说她,也回过头来对我道:「是你给我找的人。」
「你!」她一句话噎得我说不出话来。
「别怪我啊,我没想给你看的,你干嘛一个人突然冲过来。」彭山继续发挥他的无赖精神。
「你混蛋,赶快收起来。」妻子也不敢抬头来,只能在被子里出声抗议。
彭山也没理会她,一个人看着片,撸得起劲。实实在在的一个奇葩。
「你别激动,我一会儿完事了就走。我就是做戏给我妈听听。」
妻子已经不知道该怎麽骂他了,只是在被子里不断重复「混蛋,无耻,下流。」之类的,却不敢出来阻止。声音反而越说越小。
彭山这边却慢慢找到了感觉,在片子的助兴下,竟然哼哼唧唧地进入了状态。等他开始发声,被子里的妻子蓦地就没声了,显然是被这声音给吓到了。
妻子静静地躲在被子里,听着彭山一个人的表演,若不是偶尔能看到被子被呼吸带起来的轻微浮动,还会让人误以为她闷死在里面了。
「呼,哼」彭山表演的声音越来越响亮,撸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大。五分钟后,终于听到他闷哼一声再次发泄了出来。虽然从屏幕里看不到他发泄的情况,但从他收拾了好一会儿的举动来看,量又是不少。这小子就跟头牛一样,明明昨天都射过两次,今天居然还能如此,实在让人不敢相信。
彭山清理完之后,关了电脑,也没与妻子说话,就一个人出去了。妻子这边好半天才从被子里钻出来,再看她的脸时,已是红得快滴出血来,似刚经历过一段高潮一般。也是,任哪个正常女人也不会在,有个男人在自己面前撸管而无动于衷。
妻子双手捂脸,呼吸的空气中还带着男人精液的味道。嘴中又骂了一句「混蛋无耻下流。」依然还是无法解气,最后越想越气,竟颤抖着双肩抽泣了起来。
我心疼地看着妻子,真想立刻冲过去把她带回来,可我又该怎麽解释呢。我只能在这里一个人默默地看着她痛苦。
屏幕里妻子抽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躺了下来。在她关了灯后,我以为她要睡了,可从黑暗的屏幕里却依然能够听到声音。我模糊地听到她轻微呻吟声,是那种情动之后的声音。我不敢相信妻子竟然在听到彭山手淫后会情动,可这种轻微的呻吟持续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停息,我才确信,她的确有了生理反应。
我恨恨地看了徐萍一眼,一个人关上房门回去睡觉了。徐萍关了平板后,悄悄跟我进来。睡在我身边,抱着我道:「好了,别生气了。」
我不理她,她又道:「要不我们明天去把思思接回来吧,暂停计划。」
我吃惊地回头看了看她。
「那你怎麽办?」
「傻瓜,我又不是马上要嫁,我的事儿本来就是思思在为我着急,我想等以后再说吧。」
「真的可以吗?」我忽然又有些忐忑,她不结婚了?
「怎麽,又怕我缠着你啊。我不嫁人不正好让你左拥右抱吗?」
我有些心虚地道:「不是,我是怕耽误了你。」
她点了点我的额头,笑骂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你们男人没一个好心的。」
「对不起,是我欠你的。」我叹道,我心中已经接受要将我老婆接回来的决定了,刚才妻子的抽泣让我心疼,之后的情动更是让我无比忧心,如果再不及时制止,恐怕真的会发生无法捥回的事。
但一想到可能会耽误了徐萍,心中难免有些歉意,毕竟对这女人我已是心有情愫。她都已经快三十了,马上就过了女人黄金年龄。这一耽误,不知会到几时。
我爱抚亲吻了她一番,就这样搂着她睡了。想着第二天一早就先去把老婆接回来,再安排以后的事情。
可我完全没料到,我早已混乱的生活已经无法再回到从前了。
早晨我是被一声惊叫声吵醒的,当我睁开蒙胧的睡眼时,映入我眼帘的是我满脸震惊的娇妻。而我身边徐萍也同样被惊醒,一脸呆滞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妻子,饶似巧舌如她也不知该如何开口。我们完全没料到她会突然回来,而且还是在清晨的时候。甚至在怀疑这是不是在做梦。
「你,你们……」妻子颤抖地指着我们道,强烈的精神冲击让她的胸口不断起伏,脸色更是因愤怒而潮红。
「老婆,你……」「思思……」我们俩正准备开口做无力的辩解,可还没等我们说下去,妻子留下一句「我恨你们。」转身就往门外逃去。
「追上她!」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身边的徐萍突然提醒我道。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我连鞋都顾不上穿,赶忙就追出门去。可妻子已经下到了一楼,她的速度比平时任何时候都要快,可我更加疯狂,几乎是跳的就到了一楼。就在我要将已经冲出门去的妻子抓住的时候,她猛地回手关了一下门。
「砰!」的一声,整扇防盗站拍在了我的脸上,一下子就把我弹了回来。我被这一下撞懵了,一股火辣辣的疼痛从我脸上传来,鼻中更是升出一股火热。我知道我流鼻血了,可我没空理会,重新站起身又追了出去。
妻子这时已经跑远,我想再次追上去,可是一出门,才感觉到我没穿鞋,光脚踩在地上,砂石颗粒膈得我的脚刺痛刺痛的,速度完全快不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妻子坐上的士走了。
我颤微微地走到路边,引起了路人的围观,有两个早起的熟人一脸诧异地看着我,指指点点的。我现在形象实在不好看,穿着睡衣光着脚,还满脸是血。但我没有理会,有心去拦个车,可早晨车本来就不多,好容易等到一辆,司机看到我这个样子还拒载了。
等我发觉已经过了许久,再追也追不上的时候,才失了魂一样的往回走。一路上已经听到有人在议论我了。可我现在什麽都管不了了,只觉得天快踏下来了,不知道该怎麽办。
等我回到店子里,徐萍已经穿戴好在一楼等着我了,她不敢追出去,害怕事情越闹越大,只能在家等我。当看到我满脸是血地回来的时候,她吓了一跳,赶忙找出纸巾替我擦血,并喊着要送我去医院。
我摆了摆手,只是问她该怎麽办。徐萍早晨虽然也被吓到了,但此刻她已经清醒了。她毅然地说道:「先别管别的,先送你去医院,思思那边我会安排人去找。」
我本想拒绝,现在我除了去找我妻子,实在没心思想别的了。可是徐萍却说,「你现在这副鬼样子,走到街上,是怕别人注意不到你吗?思思那边只能偷偷地去找,绝不能大张旗鼓地引人注意,若是事情传开了,哪怕把思思找回来了,事情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我已失了分寸,只能先按照徐萍说的办。等我穿上衣服,我们都来不及吃口饭,就先去医院了。去医院的路上我一直在拨打妻子的电话,可除了开始还会响两下之后,就进和无人接听的状态了。徐萍也试了下,结果同样。
在医院紧急处理之后,我跟徐萍就商量着应该找什麽人一起帮忙,亲戚首先被我们排除了。实在是这种事情绝对不能传入亲戚耳中,不然肯定出事。于是从朋友方面入手,却发现能找的朋友少之又少,既要熟识我妻子,嘴风又要紧,这样的人屈指可数。
最后我们只从徐萍的闺蜜中找到了几个,实在是这种事情完全无法放心找男人去办。接着我们又开始操心要去哪里找妻子了,徐萍打电话给彭山询问,结果这货连我妻子突然离开了都不知道。还一脸懵逼地问我们发生了什麽事,我们不敢透露,只是告诉她妻子如果回去找他了,一定要告诉我们。
没办法,我们只能让安排的人去周边的一些公共场所看看,尤其是公园这类僻静的地方。而我和徐萍则决定开着车,在路上寻找。还好因为是早晨的关系,那些人员复杂的地方都没有开门,如果妻子去到那些人员混乱的陌生地方,再遇到什麽危险,那我就百死难辞其疚了。
我依稀记得妻子今天穿着白色丝质的缕空上衣,蓝色牛仔热裤,光着长腿,脚上是平板鞋,一副晨跑的打扮。好在她今天没有化妆,我们将她平时的照片发了给了帮忙的朋友,并将身高一再强调。如果有人碰到应该会很容易认出来。毕竟妻子是真正的鹤立鸡群。
这种大海捞针的方式我知道希望很渺茫,但我怎麽能安心坐以待闭。我们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都快到中午的,可妻子还是一点消息没有。
「对不起。」我们刚从一条妻子常去的步行街出来,上了车后徐萍突然出声对我道歉道。
「我没料到事情会突然变成这样,以前思思回来都是彭山接送的,而且他总是会给我打电话。我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得这麽突然。」
「昨天我应该回家的。」徐萍看着我自责道。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麽用,这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从我们发生关系的那一刻,就注定是个错误了。」我没有安慰他,更多的是自责,这是我们两个人的责任,而不应该推卸给任何一个人。
也许一开始是徐萍在刻意勾引我,但现在已经接受了她的我,又有什麽资格责备她,甚至拿她作理由来发泄呢。这不是我该做的。
「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我老婆,有什麽话我们一起向她解释。」经过了这麽长的时间,我心中的虽然为还是很焦急,但总算是恢复了理智,现在该做什麽自己还是知道的。
徐萍紧咬下唇,没有再解释什麽。我打开手机,不抱希望地打给了我和妻子的父母,看她是不是有可能到长辈那里看孩子,又或者回家寻找安慰了。结果自然是落空的。
又到了中午的饭点,我和徐萍随便对付了一下,就接着想办法了。这时候徐萍那边突然接到消息说,妻子有消息了。我喜出忘外地跟徐萍找了过去,是江城县河的河堤公园。
没料到妻子竟真的会在公园。结果来了之后,得到的消息却是妻子可能在这里呆了很久,但现在不在了。我不禁很失望,但还是问了下具体情况。
徐萍的一个姐妹说,她中午之前来过这里,并没有看到我妻子。可当她刚才她在另外一个街上,偶然拿手机里的相片问一个在拾荒的环卫工时,那位阿姨说上午看到过长得很像的一个高个女孩。
她负责公园卫生的时候,一个高挑的女孩一直坐在靠近河堤的那个长椅上哭,她本来没当回事的。可那女孩一直在擦眼泪,不时把纸巾掉在了地上。所以她上去说了两句,那个女孩很快道歉了,所以她有点儿印象。
后来一细问服装颜色,跟我妻子的衣服完全吻合,加上身高,才基本确定应该是我妻子。
可现在再回到这里已经没有线索了。我心中帐然,走到长椅边摸了摸椅背。我完全无法想你妻子一个人坐在这里哭了多久,她会是多伤心无助。这里我很熟悉,妻子怀孕那会儿,做为日常运动,我经常会带她来这里一起散步。
那时妻子大着肚子,我牵着她,一家三口也算是其乐融融。后来她生产之后,我的生意也渐渐忙了起来,也就没有机会再来这里了。我完全没想到妻子会来这里,当初我们那个温馨的小家,现在也风雨飘摇了。
我们感谢了那个朋友,就让她先回去休息了。下午我让徐萍也先回店里,这件事情已经急不来了,人多也不见得管用。一上午的工夫我的手机早就响了无数次,今天本来就不是该关门的时候,徐萍必须先去店里开门了,不然后面我们肯定会被客户投诉的。
下午我仔细回忆着与妻子有共同回忆的地方,逐一去转了一圈。这一转才发现许多地方已经大变样了。江城正是发展腾飞的时候,我跟妻子在一起已经四年了,这座城市也跟着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可结果依旧是失望。我再次打起了妻子的电话,结果已经关机了。我仍不死心,用微信给她发了无数条信息,希望她能回应。可消息依旧是石沈大海,没有回音。我多麽希望这是一场恶梦,这才一个月的工夫,我跟妻子的关系就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实在太让人难以接受。
若是我与妻子感情不和也就罢了,可就几年我们明明就很相爱,为什麽会突然变成这样。我想到徐萍,可现在又该怎麽怪她呢。也许真如她所说,要怪就怪我当初鬼迷了心窍,去牵那个红线,最后让我们所有人都陷了进去。
就算我多不情愿,天还是渐渐黑了下来。现在是我最担心的时候,入夜依旧没有妻子的消息,事情往坏的方向发展的机率就太大了。徐萍已经打烊,再次找到了我,并给我带了盒饭。
我抱着最后的希望给妻子家里和我父母那边又打了一次电话,依旧没有消息,反而换来了父母的担心。徐萍也再次给彭山打了电话,结果这货的手机没人接。徐萍提议去找他,在没有确定妻子下落之前不能放弃最后一丝希望。
可我还是拒绝了,如果直接去找他,他追问起来我们又该如何回答。现在我实在没有勇气,光明正大地向他打听我妻子的下落。
是夜,路过一些酒吧会所之类的地方,这些夜生活混乱的场所已经人声鼎沸了。在江城这个处于上升期的城市,人们的经济渐渐都好了起来,价值观也跟着产生了偏差。像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也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追求了。
我去了几家试着打听了一下,可换来的却是和种讥笑与嘲讽。在这里找一个女人显然是不现实的。
找到快十一点,我们实在乏了,我提议送徐萍先回家。她想拒绝,但知道现在我们不宜再接触太多,只能答应。在送她回家没多久之后,我考虑着是不是找点关系报警,托关系找个警察帮忙,应该是最快找回妻子的最好办法。
可我刚有了这个想法,妻子的电话竟然打了过来,我喜出忘外,赶快接通了电话。
「老婆,你在哪儿?」
「……」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我有多担心,有什麽话你回来说好吗,要打要骂我任你处置。」
「但是求你不要玩消失,这样对你太危险了。」
我一边串的话语却换不来妻子的回应,我刹那间怀疑她是不是被人绑架了,又或是手机被人偷了?
「你别找我了。」妻子轻灵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话语中透着冰冷。
「你在哪儿?」知道妻子是安全的我多少放了点心,但还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她在哪儿。
「我在彭山这里,这几天你不要给我打电话了,也不要来找我。等我想回去的时候我自然会回去的,如果你敢擅自过来,就永远别指望我回去了。」妻子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喂喂地大叫了几声,却是徒劳。
妻子说她在彭山那里?她什麽时候回去的?听她说在熟人那里我本应该是放心的,可一想到她冰冷的话语,还有此刻却在彭山这个敏感人物那里,我顿时惊得是魂不附体。
我赶忙拿起手机给彭山打了过去,手机响了良久,好在最后还是接通了。
「喂,你在干嘛?」电话一通我就急声问道。
「我能干嘛,在家罗。」彭山不咸不淡地回答。
「我老婆在你那儿?她没怎麽样吧?」
「关于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方源,这事儿是你不仗义了啊。我也不想跟你说,你让徐萍跟我说。」
彭山说完也挂断了,他的语气很冷静,但我很清楚他已经知道发生的事情了。
我摸了摸额头的冷汗,心中前所未有地沈重。事情没想到居然到了这种地步。我们最不想让他们知道真相的两人,竟然在同一天知道了真相,而且现在两个人还在一起。若是他们想要报复,那后果真的是无法想像。
我不敢耽误,赶忙给徐萍打了电话,把情况给她一说,她也知道事情的严重,赶紧给彭山那边打电话了。我也不回家了,驱车又回到了徐萍的出租屋。
到了之后,徐萍给我开的门。我赶忙问她情况,她叫我先冷静,将我引到屋内,给我倒了杯水。
「他到底怎麽说?」我急切道。
「还能说什麽,兴师问罪呗。」徐萍叹道。
「那你怎麽说的。」
「直接摊牌了,我说如果他不想结婚了也行,让他赶紧让思思回来。可他却说现在事情已经不是由他做主了。思思不想再听任何人的摆布,他准备等她冷静之后再来跟我们谈。」
「那现在怎麽办,就这样干等着。」
我大失所望,现在妻子的情况实在让我纠心,我真害怕她被彭山给骗了。
「还能怎麽办,我们直接过去吧,他不也不敢强行扣人的。」
「那不行,思思不让我去,我们要是直接上门去,那就直接是扯皮了。到时候人尽皆知,你跟我的家就全毁了。而且他老妈在那儿,万一老太太知道真相,气出个三长两短的,我们也没法做人。」
我拒绝道。实在是我知道妻子的性格,善良归善良,但更加倔强。现在她正在气头上,如果我们直接忤逆她,事情闹大是必然的。偏偏我们现在最怕的就是这个。
「那咱们就在这儿等着?」
「不是有监控吗,我们先摸清楚情况再说。」
于是徐萍将自己家的电脑连上了线。而现在已经是晚上快十一点了。
彭山家里的灯依旧开着。老太太已经睡了。镜头切到妻子的卧室,她已经盖着被子睡了,灯却没有关。看着妻子散乱在床上的衣服,我忽然心跳加速,感觉有些不对劲。
一会儿的工夫,彭山穿着裤衩,光着膀子就走了进来,头发湿漉漉的,应该是刚洗完澡。
妻子回过头来,红着脸看向他道:「你还进来干嘛,快回去。」原来妻子压根就没睡着,刚才只是在假寐。
「怕你一个人想不开,来陪陪你嘛。」彭山很自然地走向床边,作势就想坐到妻子身边。
「你干嘛,我不用你陪,快回去。」妻子显得相当紧张,脸上的红潮比以往害羞的时候都要红。
「你这是翻脸不认人啊,刚才我们不挺合拍的嘛。」彭山说着就想伸手抚摸妻子的脸。
妻子赶忙推开他:「刚才是刚才,我酒喝多了不行嘛,你也好意思趁人之危。」
「这你可就没良心了啊,刚才是谁抱着我不松手的,你舒坦了就说我趁人之危了,你的良心不会痛吗。」说着彭山拉住妻子推他的手,顺势就要亲上去。
「连你也要欺负我吗,都说了我还没做好准备。你再这样我就回去了。」妻子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挣扎间被子从颈间滑落,妻子竟然只穿着内衣,性感的身材在空气中暴露无遗。
彭山见妻子委屈的样子,也不敢妄动了,他也早已了解了我妻子的性格,知道用强只会引起她的反弹。
他扫兴地松开抓住我妻子的手,叹道:「好吧,我就一个人伤心去吧。不过你要亲我一下,不然我不走了。」
说着他直接撅起嘴递了过去。妻子面露难色,却没有拒绝,脸上表情挣扎了一会儿之后,红着脸对彭山道:「你先闭上眼睛。」
彭山听话地照办了,妻子颤微微地探过脸去,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突然在彭山嘴上啄了一下。这小子才喜笑颜开地道了声晚安,离开了。
妻子一个人红着脸,像失了魂一般静坐了许久。最后叹了口气,穿起床上的衣服,出了卧室,应该是洗澡去了。
徐萍看着脸早已成猪肝色的我,叹了口气道:「你没事吧?」
我心中恨意滔天,恨我妻子,恨彭山,更恨我自己。我五指交错,手指早已掐得发白。情况现在比我想像的还要糟糕,在我傻呼呼地找我妻子的过程中,她很可能已经与彭山有了越轨的关系。
我最怕她会用这种自暴自弃的方式来报复我,可我越怕什麽就越来什麽。想着妻子与彭山现在的关系,我的心都快滴出血了。
「监控有记忆回放功能吗?」我哑着嗓子问道,不知不觉间我声音都变了。
徐萍点了点头,她知道我要做什麽了,劝道:「还是别看了吧,有些事情还是别看到的好。」
「找,即使她真的背叛了我,我也要死个明白。」我睚此欲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