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厕所里,庄主夫人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脖子上戴着项圈,项圈上的锁链连接着一个巨大的铁块,让夫人无法抬头,只能摆出一个撅着屁股的姿势。小柔和肆雪在她身后,摆弄着灌肠用的东西。夫人尽管姿势尴尬,却不影响她强硬的说话风格。
「你们这是黑店!一帮骗子!!什么排毒,去火,哪有这么排的?!我出去要告你们!你们这贼窝!凭什么把我锁在这?……」
「那是为了让你摆出正确的姿势。」小柔不耐烦的回了一句。
「正确个P,谁要摆这么个姿势……」
小柔她们倒是已经习惯了,两人直接把夫人当作了背景音。
「雪儿,是这个头么?」
「不是不是,这是我每天用的。再拿个新的。」
「干嘛给她用新的?就这个吧。」
「给她用了我还怎么用!」
「你换个新的呀」
「哦,对哦。嘿嘿,那用吧。」
小柔准备好灌肠的工具,戴着手套对准夫人的菊花,噗滋一下插了进去。
「啊!你干嘛?轻点!」夫人被从没有过的触感搞的不知所措。
「我就这手艺,凑合点吧。刚才哥哥说给你弄你又不肯。」
「废话!怎么能让他碰,碰我那里……」
「切~昨天剑哥碰你,你好像没什么意见呀。」
「他他他,他也没,也没碰后边呀」夫人努力的狡辩着,「哪有给客人灌……灌肠的!」
「你们酒庄不是天天给酒奴灌肠。」小柔毫不客气。
「那一样吗?她们是我的酒奴!而我是你们的客人!」
「反正主人不会因为我是他的性奴就对我不好。」肆雪插了一嘴,随即打开灌肠用的水泵,并且一下就开到最大。
「啊!」被灌肠液冲击着菊花的夫人终于改变了话题,「快停下!受不了!啊!」
「叫什么叫。」小柔一脸不屑,「雪儿每次至少要三百毫升呢,晴风都能八九百,你这算什么。」
「谁跟你们这帮变态一样!变态!你哥哥就是个大变态,吃饭脚都不老实。你就是个小变态。」
「快300了……」肆雪盯着灌肠液的罐子。
「既然快300了,我们就……再灌会儿吧」
「好嘞~」
小柔和肆雪愉快的达成一致。
「你们两个小混蛋!快给我停下,啊~受不了了~快停!快停!」
小柔按着灌肠器的导管不出声,防止夫人乱动掉出来。肆雪也静静的盯着灌肠液的容量。等到灌进去差不多900毫升的时候,肆雪才终于关了机器。
「差不多了,要是充爆了就不好玩了。」说着,肆雪站起身去边上拔灌肠器的电源。
夫人依然不停的嚷嚷:「快给我放开!我要去厕所!疼,疼死了!快点!」
「您现在不就在厕所里么,嘻嘻。」小柔一手捏住夫人屁股,另一手拔出导管,「好啦,夫人您要坚持……」
小柔话还没说完,只听夫人肚子里一阵咕噜乱响,肛门像决口的堤坝一样瞬间破防。黄中带绿难以描述的液体噗啦啦的喷射出来。幸亏小柔身体灵活才躲过一劫。
900毫升的液体带出了更多需要打马赛克的内容,整个厕所里充满了奇怪的味道。小柔赶忙捂着鼻子拿起喷头冲刷地面,肆雪也拿着马桶刷子刷夫人。两人忙活了半天,总算在夫人的咒骂声中把厕所和夫人都刷干净了。然而肆雪觉得还不够,还要再给夫人继续灌,要彻底洗干净才能放心的交给张汝凌用。于是小柔和她一起又在夫人的咒骂声中重复了两遍刚才的操作。不过这回没灌那么多,每次灌了500左右就停手了。
最后看到夫人喷出了乳白色液体,肆雪终于觉得可了。两人才舒了一口气,猛然发现夫人脱下来放在一边的衣服上,也被喷上了难以描述的斑点。
「夫人呀」小柔怪声怪气的说,「您的衣服可能穿不了了……」
「什么?为什么?」夫人依然被项圈限制着,没法回头看。
肆雪给她解开项圈和铁块的链接,指指她的衣服说:「你自己看看。」
夫人一看,又嚷嚷起来:「你们怎么弄的!?知道这是多少钱买的吗?你们得赔!」
「明明是你自己喷的」肆雪小声吐槽。
「我,我还不是被你们弄的……」
小柔和肆雪不听她唠叨,收拾好工具洗了洗手走出了厕所。
张汝凌在外边等了半天,终于见她俩出来,忙问:「累么?」
「不累不累」小柔摆手说,「挺好玩的,嘻嘻」
「洗干净了么?」
「嗯,绝对洗干净了,最后喷出来都是白色的。主人放心。」
「嗯?她怎么还没出来?」
这时只听夫人在厕所里喊:「你们给我拿个衣服啊!我这样怎么出去!?快来人啊~」
小柔噗嗤一笑:「她把自己衣服喷脏了,又不愿光着出来。」然后又扭头朝厕所喊:「这里可没有富裕衣服哦,哈哈。」
张汝凌见夫人迟迟不肯出来,干脆直接去了厕所。在一声惊叫,以及几声辱骂和锁链碰撞的声音后,张汝凌终于把裸体的夫人牵了出来。
来到屋子中央,张汝凌先把夫人项圈上的锁链吊到房顶的挂钩上,项圈扯着夫人,让她只能笔直的站着。这样一来,夫人的牢骚便少了一些。
「你,你干什么……」夫人被项圈扯着,只能仰着头,用眼角看张汝凌。
「不干什么,只是让夫人冷静一下。今天是你要做排毒保养的,我们给你做,你就要服从我们的做法。」
「你们就这么个保养法?」夫人生气的质问。
「别急啊,好戏还在后面。就像我昨天说的,到时候会让你满意的。」张汝凌顿了顿继续解说,「灌肠是排毒的第一步。接下来要给您做肠内疏通。昨天我的同事不是给您做了……前面的疏通么?嘿嘿,这个还没告诉庄主吧。今天要给您后面也疏通一下,这样有助于以后您和庄主……嘿嘿,恩爱。希望您配合,当然,您配不配合我们都是要做的。这不单是您的要求,其实也是庄主的委托哟。」
「他?委托你们什么?」
「委托我们,把您弄的……更有风韵。好了,明白了的话,我们就进行下一步。」
张汝凌不等夫人表示到底明白不明白,就向小柔和肆雪做了个手势。两人过来在夫人的两膝盖上方的大腿上套上了宽大结实的皮环,然后把一根铁链挂在皮环侧面的挂钩上。张汝凌则降下来两个滑轮,把两根铁链搭上去,铁链另一头挂在旁边墙上的钩子上,然后再把滑轮升上去。这样,两根铁链就通过滑轮扯住了夫人的腿,把它们向两侧拉开形成M型悬空,并承担起她身体的大部分重量。同时,小柔给夫人戴上了手铐,然后又把手铐的链子挂在了吊着她项圈的那根铁链上。这样,夫人的双手就被迫举在头顶,露出了黝黑浓密的腋毛。
「没想到夫人的毛发很浓密呢,人家说毛发多的女人性欲强,不知道夫人是不是呢?」
夫人紧闭着嘴,一脸怒气的看着张汝凌,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这时,肆雪搬过来一跟很长的铁棍。铁棍很粗,她两手和握勉强能握住。铁棍一端是平的,另一端是个锥形的尖头。锥头很长,至少有30厘米,上面有一圈圈的刻度。张汝凌接过铁棍,又从墙角拉过来一个四方形,中间有个圆洞的,像是底座的东西,把铁棍尖头朝上插了进去。最后,他推动底座,把铁棍慢慢移动到了吊着的夫人身下。
「夫人知道吗?古代惩罚淫乱的女人,会把她的小穴插到一根削尖的木庄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木庄的尖上。然后她就会在自身的重量下,被木庄一点点的穿透,一直到木庄贯穿整个身体,从嘴巴里穿出来。」
「你,你什么意思?我们家的事,你管不着!」夫人的声音明显颤抖起来。
「哦?我没说跟您家有什么关系呀,只是给您普及个知识。」张汝凌边说边调整夫人身下立着的铁棍的位置,让它对准夫人的肛门。放好后,铁棍的尖头离肛门大约还有几厘米的距离。
张汝凌拿来凌柔剂,剂到手上一点,然后用手指沾着,轻轻的在夫人肛门涂抹。
「昨天我的同事只照顾到小穴,想必夫人的菊花应该很寂寞吧?呵呵。今天就好好为夫人的菊花做一下护理。不过护理之前,得先好好了解一下才行。」说完,张汝凌的手指借着凌柔剂的润滑,一下子捅进了夫人菊花里面。
「呃呜~」夫人在意外的插入下不自觉叫出声,但马上又把嘴闭上。
「哟,夫人还会不好意思呢。」张汝凌里里外外涂完了,把凌柔剂放下,站到夫人面前,回手操作身后墙上的锁链,控制屋顶吊着夫人双腿和脖子的滑轮都同时下降了几厘米。
「啊!」夫人被身体突然的下沉下的惊叫出声。因为她脖子被吊着,无法低头,根本看不见刚才张汝凌把那带尖的铁棍放哪了。她生怕自己身体一沉下去,直接戳死在铁棍上。不过有惊无险的是,身体只下降了几厘米就停住了。下身也没有什么异样,只是肛门处好像有一点凉。
张汝凌再次检查了一下铁棍对的是否准确,见那尖头正对着夫人的菊花中心,甚至已经伸进去了一点点,这才又放心的回来。
「夫人有没有被人插过肛门呢?」
「跟……跟你没关系」
「夫人这样可不乖哟」张汝凌说着,又拉动一下墙上的锁链,夫人的身体又下降了一厘米,那尖头又插进去一点。这回夫人明确的知道那铁棍放哪了。
「你你,你要干什么?」夫人害怕起来,想象着如果自己彻底落下去,铁棍穿进屁眼会不会比木棍穿进小穴更难受。
「要为夫人服务,就要对夫人的身体又了解呀。我只是想问夫人有没有插过肛门哟。」
「有……有过」
「是和谁呢?」
「我……我不记得了……反正,反正是家里的男仆」
「夫人这样就对了嘛~」说完,张汝凌又拉动铁链,夫人身体又坠下去一点。
「啊——」夫人尖叫,声音里透着委屈「我,我不是说了吗?」
「哦,夫人误会了,这个铁棍可不是我们刑讯逼供什么的。只是想测量一下夫人的肛门可以撑开到多大,这样才知道它能接受什么样的肉棒。」
「不要~那么粗,会捅坏的~」
「夫人不要对自己没信心嘛……小柔,插进去多粗了?」
小柔在夫人身后,读着那圆锥上的刻度:「才1厘米的直径而已」
「你猜猜夫人能够撑到几厘米呢?」
「至少5厘米吧」
「不能!不能!」夫人听了小柔的话立刻叫起来,「不要,不要再放了!!」
张汝凌却像没听见夫人嚎叫一样的回答小柔:「恩,好,那就多防点。」
哗啦一声,几个滑轮又降了一截。夫人紧张的双腿用力撑着自己身体,两手也紧紧抓着吊着项圈的铁链,不让自己身体沉下去。
「不要~不要了~会撑坏的~」夫人的叫声略带了些哭腔。
「夫人这样会很累哟~」张汝凌提醒着。
这时肆雪推了把椅子过来,放到张汝凌身后:「主人也别累着了」
「恩,好。先把这个脱了。」张汝凌指着自己的裤子对肆雪说。
肆雪跪在张汝凌身前为他脱下裤子,露出软啪啪的鸡巴。张汝凌就这样裸着下身坐在椅子上欣赏夫人的姿态。只见夫人额头开始渐渐渗出汗珠,握紧铁链的手上肌肉紧绷青筋爆出,悬空的两脚也在微微颤抖,显然这个姿势还是相当吃力的。
「其……求你,放,放我下来……」夫人的神情和刚来时的趾高气扬简直判若两人。
「我都说了,夫人要对自己的身体有信心。我觉得5厘米不是什么大问题,哈哈」
夫人的手也渐渐潮湿起来,紧握着的锁链慢慢的滑出去。无论如何不情愿,身体还是慢慢的滑了下去。肛门明显的感觉到被那铁锥又撑大了一点。
「不行啊~我坚持不住了~呜呜呜~~」
「2厘米多了哦~」小柔还在后面报着读数。
「主人,她屁眼要是撑到5厘米,会不会再也合不上了?」肆雪像是故意的问。
「不知道哦,或许吧。」
「那可怎么办?」
「那就像你一样每天塞着个塞子呗。不过肯定要比你的塞子大,呵呵。哦,她们酒庄的酒奴不是都有金属肛门?给她也装一个就行。」
「3厘米了哦~我猜哥哥说的对,嘻嘻」
「我要坏了……要坏了……求求你们……不行了……」力量在一点点消失,身体在一点点下沉,肛门被一点点撑开,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夫人的声音从愤怒到害怕,从害怕到委屈,从委屈变得绝望。
「四厘米半!」夫人的身体终于停止下滑后,小柔读出最后数据。
「呀,看来我放少了。」
「不要,不要再放了……」夫人哀求着,锥尖在肠子里,感觉冷冰冰的。
「四厘米半,是不是能够塞下两根鸡巴了?」张汝凌不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夫人已经无力抗争,只绝望的摇头,嘴里念叨着:「不要~不要~」
「夫人好像说不能呢」肆雪凑热闹似的说,「我也觉得塞不下」
小柔也很认真的讨论这个学术性的问题:「恩,别说两根,要是剑哥那鸡巴,恐怕一根插进去都困难。」
「那还要再大一点」话音未落,喀嚓一声,夫人的身体又下沉了一点。这次夫人都没有试图抗争,只剩下「额啊~」的一声惨叫,显然已经没了力气。
「5厘米~」
喀嚓,又是一声锁链的滑动加一声惨叫。
「6厘米~」
「你看,我就说夫人是有潜力的吧。要相信自己哦」张汝凌对夫人说着,「好了,就让夫人先在这里适应一下这个尺寸吧。」
张汝凌又操作了一下锁链,这回只把吊着项圈的锁链降下来一点,让夫人的脖子不再分担身体的重量,可以随意扭动了。不过夫人还是需要用手抓住铁链以避免身体摆动。
小柔转到夫人面前,调皮的对夫人说:「夫人习惯一会就好了哟~想想,被哥哥这么开发以后,别人就更喜欢操你的屁眼了,这不是很爽的事么?嘻嘻」
「闲着也没事,谁来给我舔一下?」张汝凌岔开腿坐着说。
肆雪直接乖顺的爬上来,就要给张汝凌舔肉棒。小柔却在旁边抱怨:「哥哥偏心,昨天就先给的雪儿~」
「我是主人的性奴,给主人舔是我的职责。你舔……顶多是兴趣。」肆雪一本正经的说。
「说的好像你没兴趣一样。不管,今天该我先了!」
「好吧好吧」张汝凌安抚着两女,「小柔来舔吧。小肆来吻上边。」
「谢谢主人~」肆雪说完,跪在椅子边伸头和张汝凌接吻。小柔则爬到张汝凌两腿间开始舔他的肉棒。
吊着的夫人逐渐适应了肛门里的铁锥,恢复了一点力气。看着眼前的一幕,无法理解的问:「你……和他是兄妹?」
小柔含着鸡巴嗯了一声,又吐出来补充她自己加了料的情节:「他是我的亲哥哥~嘻」
「你……你怎么能……和自己哥哥……?」
「怎么不能?我喜欢哥哥呀~我是女生,喜欢一个男生,就愿意跟他做最亲密的事情~这不是很正常。」
「可是,他是你哥哥……」
「是哥哥怎么了~」小柔右手握着已经昂起来的肉棒,一边用舌头轻舔阴囊一边跟夫人说着自己脑补的剧情:「是哥哥的肉棒我才喜欢呢,哥哥身上有我喜欢的味道。我从小就含着哥哥的鸡吧长大的。」
听到含着鸡巴长大这句,要不是舌头在肆雪嘴里,张汝凌肯定会笑出声来。
「你,你男朋友知道你这样么?」夫人想起了小柔跟她说过有男朋友的事。
「男朋友?就是他呀,嘻嘻」小柔舌头从阴囊向上直舔到马眼,然后又把龟头含进嘴里嘬了一下继续说,「哦,就算再有个男朋友,我也会找个能接受我和哥哥的~到时候哥哥可以和男朋友一起操我~」
张汝凌终于忍不住吐槽,轻轻推开了肆雪对小柔说:「一根鸡巴已经无法满足你了是吧。」
「哪有一根?哥哥还有雪儿,分到我的,顶多半根。考虑到哥哥总偏心雪儿,估计还是少半根。」
肆雪忽然抱住张汝凌,把头埋在他胸前,不想让夫人看到她笑场。
「雪儿还撒娇~」
张汝凌轻轻拍了下小柔:「好好舔吧,再说我给小肆舔了。」
小柔略不服气的哼了一下,把整根肉棒吞进了最里。夫人看着小柔津津有味的吃着张汝凌的肉棒,渐渐感觉菊花里传来阵阵瘙痒的感觉,小穴里似乎也开始有些空虚感。她试图不去看,不去想。可小柔和肆雪扭动的娇躯、吞吃肉棒时发出的口水声、张汝凌享受的轻哼声,以及最显眼的粗壮高耸紫红的肉棒,都不断吸引着夫人的感官,让她无法忽略眼前的春宫画面。
舔的差不多了,张汝凌让小柔停下,然后挺着肉棒站起来,拉动铁链把夫人吊高。那铁锥便慢慢退出了夫人的肛门,而夫人的下身则留下一个血红色的大洞,边沿甚至还挂着几滴液体,不知道是身体分泌的肠液,还是刚才灌肠残留的清洗液。小柔和肆雪在张汝凌的命令下把那铁棍连同底座一起挪走。之后张汝凌又把夫人放到能和他平视的位置,然后走到夫人面前。
「夫人刚才很累吧?要不要吃点东西?哈哈」张汝凌指指以及的肉棒。
没了铁锥的威胁,夫人又恢复了些气势:「我才不要!」
「夫人可别后悔哟」张汝凌说着,绕到了夫人身后,伸手摸着夫人那扩大的有些不正常的肛门。夫人闭着眼,以为张汝凌会插进来,却没想好肛门里感觉到的是两根手指和一股粘液。
「这个是促进恢复的药膏,夫人的肛门里面褶皱又多,肠壁又厚,好好调教一下,一定能成为优秀的性器。庄主可有福了,哈哈哈。」张汝凌边说边涂药膏。药膏有些凉,摸上去后,肠子里又感觉热热的,感觉很奇妙。
夫人已经紧闭着嘴,不去回应张汝凌的羞辱。张汝凌则自顾自的继续说着:「夫人的美穴也很是诱人呢,可惜我答应庄主不会插您。否则,真想好好享用一下夫人的身体。当然,后门不在我答应的范围内,如果夫人有需要,可以来求我,呵呵」
「变态!谁会求你!」
「那最好」小柔插话说,「哥哥要是操你,我还嫌你弄脏了哥哥的肉棒呢。」
张汝凌涂完了药膏,又找来一个肛塞给夫人塞上。夫人的肛门此时已经渐渐恢复了一些,只用了一个大号的肛塞就能塞住了。
「既然夫人不愿意……那小肆你过来吧。」
肆雪听到主人召唤,连忙爬过来。张汝凌让她面相夫人站起来,两腿分开,上身向前趴,手扶着夫人腰部撅起屁股。然后张汝凌从后面解开肆雪的肛塞,掰开肆雪的屁股,把肉棒插进她的肛门。
「嗯啊~谢谢主人~」
「抬头,告诉夫人,肉棒插到哪了。」
肆雪仰头看着夫人:「主人的肉棒,插到我屁眼里了」
「什么感觉?」
「主人的肉棒,很粗,撑着我的屁眼,很舒服……嗯啊~又,又深了……」
夫人听着肆雪的「现场直播」,忍不住想起自己和男仆淫乱时被插屁眼的感觉,身体不觉有些燥热。尤其肆雪还把上半身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张汝凌的每一次冲击她都能够通过肆雪的身体间接却真实的感受到,就像是有人在冲击她都身体一样。
「操你屁眼你会高潮么?」
「会,会的~嗯~」
「哪里高潮?」
「小~小穴~小穴会高潮~流好多水~」
「为什么操屁眼小穴也会高潮?」
「因为~因为主人~把我调教成了~屁眼也会高潮的性奴~」
「你的屁眼是干什么用的?」
「是~是给主人操的~是主人的性器~」
肆雪和张汝凌的各种淫荡对白刺激着夫人每一根淫乱的神经。肉棒冲击着肆雪的身体,却在夫人的小穴里累积下放纵的欲望。平日里跟男仆的一幕幕在她脑海中不断回映,但似乎都没有眼前这主奴两人来的刺激。
「呀,夫人下身这是什么?嘻嘻」小柔的声音一下子打断了夫人在淫欲世界中的畅享,她像个做了坏事被说破的孩子,努力否定着小柔,也欺骗着自己:「没有,没有!」
张汝凌拍着肆雪的屁股命令:「小肆离得近,看清夫人身下是什么了么?」
「是啊……是,淫水……正,从夫人……身体……流出来……」
「哟~看别人插屁股也会流水,夫人还真是后变态哟~」小柔故意凑到夫人身边说。
「我,我才没有」
「还不承认~」小柔拿了一根按摩棒,沾了点夫人流出的淫水,转到夫人前面把淫水捅到夫人嘴唇上,「有没有?有没有?自己尝尝吧~」
「没有!就是没有!」尽管夫人紧闭着嘴唇奴隶躲闪,还是让小柔抹到嘴唇上了,「一定是你们给我吃了什么药才这样!」。
夫人虽然是信口胡说,倒是让她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张汝凌继续对自己性奴的菊花发起冲击,享受着自己辛勤调教后的成果。肆雪忍着便意,配合着肉棒抽动的角度和频率,前后晃动着身体,并且有节奏的加紧肛门,尽力让张汝凌插的更加舒服。在肆雪对肉棒悉心的关照下,张汝凌最终射进了肆雪的直肠中,也算是对她服侍的回报。
射精之后,张汝凌和肆雪都没改变姿势。张汝凌肉棒放在肆雪体内休息,同时招呼小柔去拿「那个东西」。小柔麻利的翻抽屉,掏出一个黑色的像口罩似的东西,来到夫人身后:「嘻嘻,夫人说了很多话有些累了吧,来,给你戴上这个。」说着,忽然将那东西罩在夫人嘴上,然后在后面使劲一拉,一扣,就给夫人戴上了。
那是个口罩型的口枷,像是个黑色皮质口罩紧紧的贴在夫人脸上。口罩中间有个圆洞,上面嵌着一个金属的圆环。口罩勒紧,圆环嵌进嘴巴里,卡住上下牙齿,嘴就无法闭合了。小柔动作很快,夫人没有防备,一下子就被套上了,再也没法说话,只能呜呜的表示抗议。
张汝凌从肆雪肛门里抽出鸡巴,然后慢慢把夫人放下来,放到快到地面的位置。这样,夫人的头差不多正好在张汝凌下身的高度。他挺着肉棒对夫人说:「夫人既然刚才不想舔,那就现在帮我舔干净吧。」说完,便把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鸡巴塞进夫人口中。
夫人皱着眉头尽力挣扎,怎奈身体被铁链束缚,尤其脖子被吊着,完全无法躲开。忽然间,她只觉一股腥臭难闻的味道充满口腔。她努力晃动头部,又用舌头把鸡巴往外顶,都无济于事。反而被张汝凌夸赞:「夫人弄的我很舒服哦~看来夫人是喜欢吃用过的肉棒呢,哈哈。那就多给你吃点吧。」说完,张汝凌伸手抱住夫人的头往自己这边拉,把整个鸡巴完全捅了进去。
由于鸡巴还没有完全缩短,顶端的部位还稍稍能够捅到夫人的喉咙。夫人不知是因为肉棒捅的深,还是因为味道的关系,开始干呕起来。张汝凌却并没有因此放开夫人,反而把她的头更紧的贴着自己的下身:「夫人还不太习惯,也情有可原。不过,你要是吐出来,可要连自己吐的一并都给我舔干净。」
夫人奋力挣扎了半天,完全无法摆脱嘴巴里的肉棒。绝望的事实让她不由得眼泛泪花,终于认清了,唯一能够让张汝凌的肉棒出去的方法就是给他舔干净。于是她只好开始用舌头一点点的舔张汝凌的肉棒,把上面沾着的液体都用舌头舔下来。
「恩……这就对了。」张汝凌显然感觉到了夫人的配合,「好不好吃呀?」
「夫人应该感激雪儿,雪儿今天给夫人灌肠之前先给自己灌了哟。要不然,夫人可要好好品尝雪儿的味道了……嘻嘻。」
夫人舔几下,呕几下,总算是舔到张汝凌满意。张汝凌放开夫人,把她降到地上,又去掉了腿上的铁链,让她侧腿坐到了地上。项圈上的链子还吊在屋顶,双手也依然拷在链子上,不过张汝凌把这根铁链也放松了很多,项圈不再死命吊着夫人的脖子,而是自然垂在她的脖颈上。夫人的口枷没有去掉,张汝凌本来想给摘下来,但小柔和肆雪都觉得让她带着不能说话也挺好,清净。
张汝凌拿来一瓶水在夫人面前晃悠着问:「夫人想不想喝点水?」
夫人这会倒是乖了不少,没有什么废话(也废不出话了),看着水瓶点点头。嘴巴里依然残存着味道,她很希望张汝凌能给她解开口枷,好好用水冲一下。然而张汝凌并没有给她解开,反而是拽动铁链,让她低下头。然后张汝凌把打开了瓶盖的水瓶对着口枷的圆孔拧了上去。原来,口枷中间的圆环内部是螺纹的,和张汝凌手里的水瓶配套,可以严丝合缝的拧住。这下,夫人完全没法做冲洗活着漱口的动作。她又带着怨恨的看着张汝凌,不但没法说话,连呜呜声都发不出来了。现在她能做的只有仰头把水喝进去。但是想到那样的话嘴巴里残留的东西(其实肆雪洗的比较干净,没什么残留,主要是心理作用)就都将冲进胃里,她就开始恶心。在进行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夫人还是屈服于现实,毕竟不喝的话,嘴里的味道是去不掉的,而且说不定张汝凌还会想出更可怕的其他办法。夫人现在有些后悔,一开始应该就给张汝凌舔就好了。
水瓶容量不大,夫人仰头几下就把水喝光了。张汝凌给她卸掉水瓶说:「今天有件事情需要夫人帮忙,还得麻烦夫人跟着我们走一趟,不过不远。路上可能有些不想然夫人看到的东西,所以呢,我现在得给您戴上这个。」他拿出一个眼罩给夫人罩上,然后解开了夫人的口枷,扔到一边。
夫人终于可以说话,立刻打开了进攻模式:「帮什么忙?你们要干什么?要带我上哪去?」夫人不停输出的时候,张汝凌把夫人的链子从屋顶上卸下来,拿在手里。肆雪也帮着把夫人的手从链子上解下,改为反拷在背后。
「你要带我去哪?为什么要蒙上眼睛?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夫人还在不停输出。
「夫人你安静点比较好」肆雪边铐她手边说,「一会走在路上再这么吵吵闹闹的,很容易吸引其它客人的注意哟,嘿嘿~」
「什么其他客人?你们害怕我影响你们生意是吧?我就是要让其他客人注意到!看看你们怎么对待客人!操完你个小骚货还让我舔?!你自己怎么不把屁眼洗干净?你个小骚货,滚一边去,别碰我!!」夫人越说越生气,抡动被拷住的双手想要甩开肆雪。坚硬沉重的手铐一下子打在肆雪的小腿正面,疼的肆雪哎哟一声就坐在地上。
小柔赶紧跑过去,查看肆雪的伤情。张汝凌用力一扯她项圈上的链子,把夫人耳朵拎到他嘴边冲她喊:「你给我老实点!」
夫人仍然没有从暴躁的状态里恢复回来,也冲着张汝凌喊:「你震坏我耳朵啦!吵什么吵!」
张汝凌一脸怒气,狠狠的一扯铁链,把夫人甩到一边,过去看肆雪。肆雪腿上被磕了一下,有块红,倒是没什么大碍。但张汝凌还是忍不住愤怒,拿过口枷又给夫人戴了回去,并勒到最紧,然后扯着夫人的锁链出了门。
夫人被张汝凌牵着,眼睛看不到东西,只能听着周围的动静。刚出门的时候周围很安静,过了另一道门之后,开始听到一些声音。有杯盘相碰的声音,有细碎的咀嚼吞咽的声音,也有几处闲谈说话的声音。继续走,环境逐渐变得嘈杂。隐约能分辨出有很多女人的呻吟、娇喘、哀嚎。也有很多男人在叫着、笑着、打骂着、说笑着。还有偶尔路过的,身上或是烟味或是酒味,或是混合着不知道什么味的客人,在夫人旁边说着下流的话,甚至伸手在她身上摸一下,捏一把。眼前的黑暗和未知的环境让夫人感到无比的恐惧,甚至比刚才肛门被扩张的恐惧感还要强烈。她想知道张汝凌会如何处置她,可又害怕知道,在内心的矛盾中,感到周围的空气变得更冷了一些,似乎是来到了一个跟刚才气氛不一样的地方。还没来得及多想,夫人脖子一紧,项圈又被张汝凌吊起,并且这次毫不留情的吊到脚跟无法着地的高度。在夫人痛苦的呜呜声中,张汝凌又用两根皮带扎紧在她大腿上,让她两腿紧紧并在一起。
处理好夫人,张汝凌贴到她耳边说:「我向夫人介绍一下。这里是我们的公共SM区,男性客人们经常有些变态来这里寻求刺激。这里吊着、捆着的各式各样的女人,都是供客人们玩的。当然,她们跟你有个很大的区别就是,她们是我们的员工,她们受苦,我们要付钱的。」
夫人听的人体开始颤抖,嘴里呜呜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忽然感觉肚子上一阵痒痒,好像有一支笔在自己身体上写着什么。
「好了」张汝凌放下笔说,「夫人在这里等着和客人好好玩吧。我给你写了个很吸引人的介绍。」说完,夫人只听见一堆东西哗啦一声扔在她身前,然后张汝凌的脚步声就走远了。
漆黑中,夫人听着自己的心跳,双脚勉力站着,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知道等了多久,隐约听到有人声走过来。脚步声敦实,似乎是个魁梧的人。
那人到她面前站住,嘿嘿的笑了一声:「嘿嘿,这妞身材不错嘛~今天刚上班是不是?身上还这么干净~让我来给你留点记号吧~」话音未落,夫人乳头上忽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尖利的叫声不受控制的从喉咙里冲出来。
「声音也好听,他们这什么时候进了个这么标志的人妻呀。」随着男人的声音绕道了背后,屁股上也是一阵刺痛,夫人又是一声哀嚎,但是没有扎乳头时叫的那么凄惨。
随后,那男人左一下右一下的在夫人身体上到处扎,夫人疼的不停的叫喊,扭动,但显然无法摆脱客人的玩弄。她此时竟然有些感谢张汝凌把她两腿捆在一起——否则的话最敏感的阴部免不了也会被他扎几下。
扎针之后,是鞭子的抽打。客人拿着一根短柄多股皮条鞭,暴风骤雨般的砸向夫人的身体。尤其刚才扎过的地方,在抽打时感觉到有一阵针刺的疼痛。打了一阵,客人似乎很满意的说:「嘿嘿,不错。图钉都被打掉之后更漂亮了,哈哈哈~」这客人又嘟囔了两句什么,就走开了,留下身上到处都在疼的夫人。
过了一阵,又来了两个客人。两人似乎是认识,边走边聊的过来。看见夫人,一阵调戏轻薄之后,两人开始左右开弓一人一根皮鞭一起抽打。一边抽,一边骂着似乎是两人共同认识的一个人。他们似乎是把对那个人的恨意都发泄在了夫人身上。皮鞭噼噼啪啪的,全都朝着夫人的下半身打,也不知是两人的爱好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夫人被打的两腿上全都是横着的血痕,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润湿了眼罩。在鞭子抽打到大腿外侧时,夫人本能的加紧两腿,这让阴唇上感觉到一点点温暖和舒适,成为全身上下唯一没有痛感的地方。
再之后,是个喜欢滴蜡的客人。他把一根蜡烛点燃后,插进夫人的嘴里。夫人虽然戴着口枷,舌头还是能动的,就条件反射似的用舌头把蜡烛推了出来,正掉在客人的脚上。这下可惹恼了客人。客人一边骂着臭婊子,烂货之类的词,一边再次把蜡烛点燃,把燃烧着的一头捅进夫人嘴里,在她舌头上按灭火苗。
反复了几次,还是觉得不过瘾,客人又把蜡烛插进她大腿和阴部形成的三角区域。烛头露在外面,向下倾斜着。客人点燃了蜡烛,蜡滴一滴滴落下,有一些落在了张汝凌给她捆腿的皮带上,其他的滴落在她小腿和脚上。
然而这些蜡滴造成的疼痛,夫人已经无暇理会了。因为客人又点了另一根蜡烛,往她那戴着口枷无法闭合的嘴里滴蜡。夫人发出啊啊的声音,不知道是疼的惨叫,还是像吃了烫嘴的东西一样在用力哈气,想给嘴巴降温。等到舌头几乎全都被蜡盖住后,客人把四根蜡烛一起塞进夫人的嘴里。由于被项圈扯着,夫人的嘴巴是略向上仰着的角度。四根蜡烛点然后,蜡油一部分向下滴到她的乳房上,一部分顺着蜡烛依旧溜进嘴巴里。
客人对自己设计的「蜡台」很满意,在夫人面前欣赏了一会,欣赏每次蜡滴落在乳房上,流进嘴巴里的时候,夫人身体扭曲出来的美丽线条。
忽然,夫人觉得下身烫起来,原来是刚才插在下体的那根蜡烛烧短了,点燃了她茂盛的阴毛。阴毛呼的一下烧了个干净,客人发出得意的笑声,似乎一直在等待这一刻。随后,客人抽出夫人胯下的蜡烛弄灭。看着蜡烛上晶莹的光泽,他把蜡烛在夫人的脸颊上蹭了蹭说:「你他妈还流水了?真是贱货,被滴蜡很舒服是不是?是不是想被男人操了?嘿嘿~」客人说着,想去解开夫人腿上捆的皮带,却发现这皮带是上了锁的,没有钥匙无法解开。
「操,你还他妈不接操逼的活么?还锁上了?不想被男人操,只想被蜡烛烫是不是?」客人说着,又把那蜡烛点燃,把有火的一头猛的插回夫人身下。因为两腿被夹的很紧,加上夫人下体也确实有些湿了,蜡烛插进去马上就熄灭了。但是高温仍然烫到了夫人娇嫩的阴唇。夫人身体猛烈的晃动,嘴巴里那四支蜡烛的火苗摇曳着,抖动着,散落下更多的蜡滴。还没缓过劲来,客人再次抽出蜡烛,点燃,插入……如此反复。夫人的下体不断的被灼烧,也被不断的被摩擦。虽然只是蜡烛和外阴短暂的接触,却竟然让夫人渐渐兴奋起来。
听着夫人的呼吸变得急促,看着她的胸口开始起伏、变红润,客人笑着、骂着。夫人心里也在骂着自己变态,下贱,可身体就是不争气的越来越舒服,越来越兴奋。遗憾的是还没能达到高潮,客人就觉得无聊,走开去玩别的了。只留下含着蜡烛的夫人独自感受着身上疼、嘴里烫、阴道里空虚难受的混乱感觉。
后面又来了几波客人,让夫人体验了窒息、电击、灌尿,以及在客人面前小便失禁等,各种酸爽的感受。挨到中午,突然耳边传来肆雪的声音:「夫人饿了吧?」然后,一双手解开了她的口枷。夫人听到肆雪说话,竟然像见到亲人一样痛哭起来,像是积累了半天的委屈一股脑全都涌了出来。哭了一会,她才慢慢哽咽着问肆雪:「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听到你走过来。」
「我早就坐在这看着你了。我来的时候那个客人正往你嘴里插蜡烛呢。主人喜欢看我的脚,所以我平时都不穿鞋的,走路就轻。」肆雪边说给夫人解开腿上捆的皮带。
「你,你一直坐在这?!」
「嗯,夫人的样子我都看见了哟」
「你不怕他们,那些男人们,碰你?」
「我是私奴——他们看我脖子上的项圈就知道,他们不敢动有主人的私奴的。」肆雪边说边摸了摸自己项圈上刻着的张汝凌的名字。
「原来……是这样……谢,谢谢你来……」
「别谢我,是主人叫我来看着点,免得有的客人玩的太过分。我只是服从主人的命令。过来吧,该牵你回去吃饭了,小心脚下的东西。」肆雪牵着戴着眼罩和手铐的夫人要往外走。
「什么……什么东西?」夫人往前走了一步,脚上像是碰到了一堆杂物。
「都是用在你身上的东西,嘿嘿。SM区的规则。每个女孩能够接受的项目不同。所以客人只能用她们身前放着的道具调教。嘿嘿……主人还真没少放。」
「那个……他说,在我身上写了吸引客人的字……你能……你能告诉我写的是什么吗?」
肆雪回头看了一眼:「别~打~脸~」
夫人被肆雪牵回工作室稍微吃了点东西休息一下。饭后,张汝凌又牵着她继续上午没有完成的工作。
张汝凌带夫人进了一间屋子,随后门被关上,喧嚣声顿时变成了微弱的背景音。
「好了」张汝凌给夫人摘下眼罩,「躺那上面去。」
终于重获光明的夫人还没完全适应明亮的光线,就顺着张汝凌的手指看到一排好几个放在地板上的小木台子。它们大约有单人床大小,二十几厘米高,靠近一侧的角落处有两个铁环,另一侧的中间偏右位置有一个铁环,整个台子的中央有个小洞。
「我手还铐着,能不能……」夫人把背后朝着张汝凌,经历了上午的摧残,夫人语气变得温和多了。
「你先坐下,我给你打开。」
夫人听从命令,坐在那木台上。张汝凌让夫人叉开腿,膝盖弯曲,把脚平方在木台子上。张汝凌用脚铐把她两脚分别锁在两边的铁环上,然后给她解开手铐,让她上身平躺下来。把她的项圈稍微转了一下,铁链转到右边,锁在木台上的第三个铁环上。这样,夫人就成为两腿张开,曲腿躺着的姿势。(有点像生孩子)
然后张汝凌拿来一个比较细的假肉棒,涂上润滑液,插进了夫人的肛门。假肉棒比较长,插进去后外边还漏着一截。张汝凌操作木台侧面的按钮,从夫人两腿间木台的圆洞中升出一根金属杆的头部。那金属杆头部有个夹子,张汝凌用它夹住假肉棒露出来的部分,并且锁紧,金属杆和假肉棒就呈九十度固定好。
夹好以后,张汝凌继续把那金属杆向上升,金属杆带着假肉棒,迫使夫人不得不跟着挺身,直到身体从肩部到膝盖挺成一条直线才停止。此时夫人头低腿高,两脚用力挺着身体,姿势格外难受。
没多一会,夫人就喘着粗气求张汝凌:「我……我坚持不住了……求你……放下来……让我休息……」
张汝凌显然并不打算这么做:「坚持不住就放松一下,我就是要看看坚持不住之后的效果。」
「不……不行……一松劲……就会……」夫人两腿做着最后的努力,两手也按在木板上想要帮着分担一些身体的重量。可是上午的煎熬早就把夫人搞的精疲力尽,两条遍布伤痕的小腿已经开始发抖。忽然,她两腿一松,身体微微往下沉了一下。身体一半的重量压在了肛门里的假肉棒上。夫人啊呜的叫出声。
张汝凌却笑着说:「对,就是这样。腿累了就换屁眼支撑身体,屁眼累了再用腿,这么交换着。」
夫人顾不得理会张汝凌,肛门里突如其来的压力让她本能的又用两腿支撑起身体。可不堪重负的腿又酸又酸,没几秒钟就又没了力气。压力再一次来到直肠壁上。这回有些心里准备,夫人没有叫出来。反而是肠壁上的压力传到隔壁的小穴里让夫人的空虚感减轻了一些。夫人再次双脚支撑,调整一下身体角度,让肛门里的假肉棒着力点在更深的位置。再放松,这一次压力集中在假肉棒顶端,圆润的塑料棒子透过肉壁,向小穴深处施压。咕噜一声,竟然把里面积存的淫水挤出一点,顺着夫人的小穴口流了出来。
夫人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两腿和肛门交替着支撑身体,不断的用肛门里的假肉棒挤压小穴,以获得一丝丝的快感。
「呵呵,看来夫人很享受哟」张汝凌在一旁讽刺着,「来,给你涂点这个。」
张汝凌拿出一盒药膏,用手指沾着,往夫人的身体上涂抹。
「这是……这是什么?」
「这是修复外伤的药膏,非常管用。夫人身上的这些伤,涂上之后明天就能好了。」
张汝凌仔细的给夫人的小腿、大腿、小腹、乳房……总之,所有有伤的地方都涂上药膏。(差不多就是全身了)一边涂一边向夫人介绍:「这个装置呢,是我设计的。以后这个区域正式开放,每个木台上都会有一个女孩——哦,就像您现在这样的姿势。她们这样躺着,要么用腿撑着身体,要么把身体的重量压在肠子上,反正都不好受,所以一定会在这两者间来回变换。变换的时候,就间接的隔着直肠按摩了前面的阴道。当然,这种按摩,完全得不到满足,您一定深有体会。」
「你,你说这些干什么?」
「所以,她们的小穴,一定会像您现在一样,一直空虚并湿润着。这样的小穴,正是最适合客人使用的状态。因为小穴的高度正好对应客人跪在木台上时肉棒的高度,客人跪着插进小穴,就像是在跪求和美艳肉体的交媾一样。所以我给这个姿势起名叫凤求凰。」
「你到底想说什么?」
「您觉得被固定在这里的女孩会舒服么?」
「怎,怎么会……难受死了。」
「但是当我安排从紫玉做这个后——哦,就是你们酒庄买来的酒奴,她却没有任何不满,因为比在你们酒庄好受多了。」
「……」
「所以,如果您觉得难受,想一想酒庄的那些酒奴,想想您是怎么对待她们的,心里应该就会平衡了吧。」
虽然张汝凌确实只是在涂药膏而已,但在夫人感觉上,却像是在温柔的抚摸她的身体。小穴里勉强的快感和张汝凌温柔的抚摸,与上午被虐待的痛苦形成鲜明对比。夫人竟然开始觉得张汝凌这人还不错。尤其听了张汝凌的话,夫人竟然确实感觉自己的疼痛感没那么强了,身体其他的感觉变的更清晰起来。
「好了,涂完了。你自己在这里慢慢享受吧,我要先回去了。」张汝凌给夫人涂完全身,放下药膏,转身要走。
「不~求你……别把我一个人放在这……」夫人侧过头眼巴巴的望着张汝凌,同时身体上的动作也无法停止。
「放心,这里还没开放,不会有别人来的。」
「不……我是想……我想……」夫人想说什么,努力了几次又都把话咽了回去。
「夫人想什么?」
「我……我……」夫人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扭过头,不去看张汝凌,安静了几秒钟,终于用最大的力气,发出了颤抖微弱的声音:「我想求你,操我」
「夫人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哦。」张汝凌故意说。
「求你……」
「什么?」
「求你操我!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操我,呜呜呜……」夫人终于大声说出了身体的诉求,突破极限的羞耻感让她崩溃到失声痛哭。
张汝凌走到夫人两腿间,用手指轻轻碰了下夫人的阴核,碰的夫人身体一颤。之后,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不行哦~我可是答应了庄主不会动夫人的。」
「我,我不会告诉他的。求你了~操我~我好难受~」
「那也不行,做人要讲诚信嘛。再说,我的小性奴还等着我呢。她上午一直帮我看着你,都没好好奖励她。我要把体力就给她哟。你呢,还是等着你老公来操你吧。」
「他……他在哪?」
「哎呀,谁知道呢。李强玄肯定带着他在那个包房里跟姑娘们玩的正嗨吧。恐怕你要晚上才能见到他,也不知道他到时候还有没有力气,哈哈哈。」
「不要……不要……求你了……我受不了……」随着假肉棒在直肠里的挤压,夫人的淫水越来越多,正一股股的流出来。
「夫人竟然求别人操,好下贱哟」
「……」
「是不是?」
「是……」
「是什么?」
「是……下贱」
「什么话嘛,听不懂」
「我,我求你操我,很,很下贱」
「为什么会这样呢?」
「因为,这东西,在我里面,捅……」
「嗯?答案不正确」张汝凌用最轻的力度把食指指肚放在夫人阴唇上摩擦。
「因,因为……因为……我里面,难受的受不了」
「嗯?这不是根本原因呀。」张汝凌继续摩擦,手指的触碰没有带来一丝慰藉,却挑起更强的欲望。
「因为……因为……」
「因为夫人长了个下贱的逼」
「是……因为,因为我有个贱逼」
「怎么贱了?」
「想让,男人操」
「只是想么?不是已经被好多男人操过了?」
「是,被很多人操过的贱逼。」
「大点声。」
「我是被很多男人操过的贱逼!」
「还想不想被操?」
「想!我是被很多男人操过还想被更多男人操的贱逼!行了吧?求你快操我~我是贱逼~快操我的贱逼!呜呜呜……」
「好吧,看你这么诚恳我确实应该帮你一下。不过……我还是不能违背对客户做出的承诺。就用这个给你凑合一下吧。」
张汝凌向夫人下体一按。夫人感觉小穴里被塞进了一个什么东西。
「不知这个小跳蛋能不能满足夫人。」说完,张汝凌打开了开关。
跳蛋在夫人体内震动,它的电源线从小穴里出来,连着电池仓,挂在小穴外面。夫人在跳蛋的刺激下,淫水比刚才更多,顺着电线流下来。虽然只是个没什么充实感的跳蛋,可对一直得不到释放的小穴来说,也算是仅有的依赖。夫人的小穴,贪婪的一缩一缩,似乎是想细细品尝这个插进来的异物。随着小穴的收缩,原本只放在了小穴刚一进口的跳蛋,竟然被吸进了更里边的位置。
张汝凌看着外边的电线一点点向上抽动,变短,不禁赞叹:「啧啧啧,夫人的小穴真是极品。要是肉棒插在里面一定很舒服,看得我都想试一试了。可惜呀……庄主不让,我也没办法。所以呢……嘿嘿」
张汝凌拿出一个像是大号订书器一样的东西。当然,夫人的角度是看不到的。只有当张汝凌一手拉起她小穴边的阴唇,一手拿着那「订书器」轻轻夹住的时候,夫人才有感觉。
「什么东西?」
「您就当是个订书器吧。这么诱人的小穴,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想插进去,所以把它订上才放心。」
张汝凌说的轻描淡写,夫人听着却像晴天霹雳一般。
「啊?!不要!怎么能这样?」
「放心,都消过毒的。钉是银的,不会生锈发炎什么的。就是会疼一下,像穿阴环一样。」
「不要!疼!疼!跳蛋,跳蛋还在里边!」
「跳蛋就订在里边不好么?不能被操,寂寞的时候可以打开跳蛋缓解一下,哈哈。我要订了哦~」
「不行!不行!」夫人身体奋力扭动,喊声已经嘶哑,「晚上我怎么和老公……」
「庄主那边您不必操心。今天李强玄给他安排了不少内容,绝对能把庄主榨干。晚上恐怕没力气碰您了。要是不放心,再垫个卫生巾,就说来例假了,连血都是现成的,哈哈哈。哦还有,这个外边的电池仓形状也很圆润。回头把它插进夫人的肛门里,电线夹在屁股缝里,根本看不出来。」
「不要!不要!不……」
「一会给你涂止疼的药。」
「不要!」
「不要涂?好嘞!」
咔嚓——
「呃呃呃啊~~」
——————————————————
第二天上午,庄主准备出发回酒庄,跟张汝凌和李强玄道别。庄主握着张汝凌的手,发自肺腑的表示这两天在这里太享受了,这边的服务非常到位,以后会常来,两家也要深度合作。并说昨晚夫人跟他说想要在这里在多住一段时间,还麻烦几位费心。张汝凌向他保证:「夫人的事包在我身上。」然后趁一旁的夫人不注意,向庄主递过去一个「你懂的」的眼神。扭头趁庄主不注意,又给夫人递过去一个「你更懂的」的眼神。
夫人过去拉住庄主的手,无限温柔的在众人面前秀恩爱:「老公~下周来接我啊~」
「嗯,我处理一下生意上的事情就回来。你在这里好好休养。」
「嗯~他们这的温泉特别舒服~泡的我有些不想回家,要不我就跟你一起……嗯,一起回去了~」夫人声音有些颤抖。
「没事,既然舒服就多享受几天。」
「嗯~等你回来~你~你早点~」夫人面含春意,脸色粉红,似乎有些激动。
两人依依惜别,过了好一会庄主才上了车离开。张汝凌见庄主走远,对夫人说:「好了夫人,我们赶紧回去吧。夫人还有两根肉棒没有吃完呢。」
夫人低着头跟在后面:「是~嗯……不过,能不能,能不能先把我里面的跳蛋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