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汝凌和小柔饭后回到设计室，一进门，看到隔壁的设计师剑哥正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着一件……短裤。嗯，只有一件短裤，似乎是为了展示他健壮的身体？但比起身上的肌肉，剑哥非战斗状态下依然饱满鼓胀的短裤更吸引张汝凌的注意。一个轻微的咽口水的声音让张汝凌对自己的取向怀疑了一秒钟，确认不是自己后看到了赶紧把目光扭向别处的小柔。
见两人进来，剑哥起身打招呼：「回来啦~你俩这吃个饭还穿情侣装，哈哈哈～」
「呃……这不是咱公司统一配的么？」张汝凌略显尴尬的回答。
「哦？是么？什么时候开始统一发制服了？……啊！就是前两天他们给我扔门口的那一包吧，最近一直没怎么穿衣服，哈哈哈哈。」剑哥笑着挠挠头。
「呵呵呵」张汝凌努力忍着尴尬笑出几声，「剑哥一直都这么……健壮哈。」
「反正咱这暖和，哈哈。对了，你那个宠物主题上线时候的表演赛，咱们对一下准备工作吧。」
「嗯，好啊，来坐下说吧。」张汝凌跟小柔进了屋，指着地面上的垫子说，「这也没椅子，就凑合做垫子上吧。」张汝凌脱下鞋子，与剑哥相对盘腿坐在垫子上。「剑哥的……助理，怎么没跟着你？」
「哦，她去吃饭了。」
「我们在餐厅没看见她呀。」
「她去外面吃，说餐厅吃腻了。」
「你怎么不去？」
「我让她给我带一份回来，懒得出去，还得穿衣服。」
（张汝凌：你咋不懒得吃呢）
说话间，小柔搬来一张小桌子，类似北方的炕桌，放到两人中间的垫子上。然后又泡了两杯茶，分别摆在两人面前。
「来阿凌，咱们对一下。演出是七号，咱们六号晚上开始准备舞台。」
「用哪三个女孩定好了么？」
「还没有，得到时候看客人约的情况了。」
「哦，也是。那不管是谁，六号是不是她们就休息一天？」
「你那玩意没这么大劲吧……还能把她们搞到虚脱不成？」
「我想着本来的设计是后庭振动棒，为了表演效果改成小穴的，强度不就上去了吗。」
「那也没多强，走这一路能高潮两三次？顶多了吧。没必要没必要，正常就行。为避免意外预备好一两个替补的就够了。嗯……然后比赛的路上得加一些标识。哎，应该拿什么记一下……哦，谢谢。」小柔从办公桌上拿过纸笔，递了过来。
「沿路是不是准备着拖把，路上难免有些液体。」张汝凌提醒道。
「嗯……是，万一再有个高潮喷了的……不过沿途放拖把？不好看啊。」
「要不这样，再加一个宠物装的女孩，在她们仨后面，拿着毛巾负责擦地。当然，这个女孩不参加比赛，就不插电动棒了。」
「对对，这个好，客人也爱看。嗯……这样需要准备好四套宠物装。」剑哥边说边在纸上记录。
两人边说边记，把表演的场地，道具，服装，流程等各种一节都梳理一遍。正讨论着宠物们的配色时，忽然响起噔噔的敲门声，一个干练果决的女声在门外问：「可以进来吗？」
小柔起身去开门，见一位美女站在门外。她风姿绰约，一脸娇媚，一头棕色短发末端捎带一点波浪。红色的旗袍修饰出身体的完美曲线，深V 的领口露出深邃的乳沟。旗袍的下摆拖在小腿处，侧面的开气一直开到臀下，露出一条引人遐想的长腿。脚上穿的是一双红色高跟鞋，约有10㎝长的纤细鞋跟更令整个人高挑出众。她手中提着一个竹编的篮子，倚在门口热情的跟张汝凌打招呼：「你就是阿凌吧？你好，我叫如霜，叫我霜儿也行。这位妹妹就是小柔？哎呀，长的真漂亮。」随后一脸的热情迅速冷却下来对剑哥说：「你什么时候吃？」
剑哥点头哈腰满脸堆笑：「哈，快完了，一会我就过去哈，一会。」
「再放都凉了，不行，现在就吃！」说着，她甩下高跟鞋踏进屋里，把篮子放在垫子旁的小地上，两腿交叠侧身坐到剑哥身旁，从篮子里把午饭一样样拿出来，摆在小桌上。
「你们吃了么？」如霜热情的招呼两人，「反正我买的多，不用客气哈。」
「不了不了，我们吃过了。」小柔摆摆手。
如霜自顾自的边说边忙活：「剑哥老是不正点吃饭，工作强度这么大，不好好吃饭怎么行。哎呀，你们谈你们的。来，张嘴～」如霜夹着块牛肉喂进剑哥嘴里。
「刚才说到哪里了？」剑哥边嚼边说，「哦，对。得找个乳房大的女孩穿奶牛那套。」
「嗯……」提到乳房，张汝凌不自觉的瞟向如霜胸部。
「我可不行哦～呵呵，」如霜敏锐的注意到张汝凌的眼神变化，「助理不参与前面的工作的。不过要是阿凌有想法……呵呵呵。」如霜一条腿从桌底伸了过来，前脚掌轻轻按在张汝凌下体，同时还不忘喂剑哥吃饭，「来，再吃一口。」
「她这胸，真算得上名器了，阿凌有机会可以体验一下，哈哈。」剑哥说着将一只手插进如霜的乳沟，握着一只乳房揉捏起来。
「哼，就便宜你了。」如霜嘴上不饶剑哥，手上喂食倒是没停，「再吃口饭……说来咱们也该一起搞个活动了，来了新人大家应该好好玩一下放松放松，呵呵，阿凌说是不是。」如霜说到「放松放松」时，那只脚在张汝凌的胯下按摩起来。脚丫的力道刚刚好，隔着裤子摩挲着肉棒，竟然不比用手差多少。
张汝凌早不是第一次被李强玄带着来玩时的那个羞涩的生手，对于如霜的好意自然不客气的领受，同时也不忘奉承几句：「不但胸好，这对脚也功夫了得呀。嗯……我也觉得该搞搞活动，也好向前辈多多学习。」
「哈哈，阿凌客气了。看你这宠物装的设计，完全不像是个新人啊。」剑哥说。
「三人行必有我师嘛。」
「就是」如霜也附和道，「阿凌也没说要跟你们学设计呀～学学取悦女孩子身体的方法也好呀，是不是呀小柔妹子？」如霜玉足一阵轻拢慢捻抹揉挑，张汝凌的下身支起了帐篷。
小柔略没好气的眼睛斜了下如霜脚上的动作说：「算了吧，他再学我就起不来床了。学了也取悦别人去吧。」
「哟～」如霜好像来了兴致，「阿凌把小柔妹妹喂的很饱啊～我道有点想看看阿凌的技术了，呵呵呵～如何呀，阿凌？」一个足以令人魂飞魄散的媚眼。
张汝凌自然明白如霜的意思，但小柔那不用看也能感觉到的幽怨气场让他在飞快的思考后，回应了如霜的要求：「好呀！」
小柔一脸写满「今天你都别想再碰我了」的表情还没来得及甩在张汝凌脸上，就被张汝凌突如其来的一脸淫笑推了回来，并在嘴巴被他吻上后烟消云散。
张汝凌吻着小柔，顺势将她推倒，伸手撩起她的短裙，分开双腿。小柔菊花里插着尾巴，自然没法穿内裤，干净清爽的小穴就暴露出来。张汝凌放开小柔的嘴巴，退回身跪坐下来，拉着小柔的双腿将她屁股放在自己的腿上，小穴朝上，像一美味的菜肴等待张汝凌品尝。
他扭头说了句：「还请如霜姐姐指点哦」之后就低头亲吻小柔的阴户。
如霜见了先是一愣，有些出乎意料，继而笑着调侃：「阿凌还是客气，呵呵。」随即起身，款步走到张汝凌身后坐下，一对丰乳贴着张汝凌的后背，双手伸向他的下体，解开裤子，放出了早就硬起来的肉棒。
「不要那么着急嘛……」如霜下巴抵在张汝凌肩头说，「先轻轻的吻她的大阴唇……嗯，对……然后把阴唇含在嘴里，让它感受到你口腔的温度……含一会儿……舌头可以在里面慢慢的舔它……」
一步步指导的同时，如霜手上也在抚摸张汝凌的肉棒，「呵呵，阿凌的肉棒好硬哦～嗯，换另一边的阴唇……一定不要急……好，现在用舌尖拨开小阴唇，呵呵，小柔妹妹开始娇喘了呢～这是对阿凌的奖励哦……用舌尖在两片阴唇中间前后慢慢滑动……嗯，回来，不要碰到阴核……这边不要碰到小穴……对，就在中间慢慢的……」
张汝凌一边品尝着舌尖传来的小柔的味道，一边享受着如霜那一对玉手的套弄。快感从下体一阵阵袭来，直冲头脑。他却尽最大努力克制自己插进小柔冲动，遵循着如霜的指导，耐心的挑逗着小柔体内的本能。
躁动和不安从阴部与舌尖碰触的位置向小柔全身蔓延。小柔只觉身体在逐渐发热，像是体内的欲望之火在燃烧，而舌头的每次舔动，都扇动着欲火越发旺盛。对异性身体的渴求又像是一座高山，小柔被张汝凌一步步推到更高的山峰，盼望着张汝凌能够侵入、占有、征服她的身体。可张汝凌的舌尖却偏偏避开最想要抚慰的阴核与小穴，每每快要滑倒阴核根部时就无情的折回。小穴中的空虚感空前强烈，阴核也因充血微微挺立起来。小柔的双手抓着张汝凌正托着她屁股的双手，紧紧的握住，要将身体的感受传递给他。
在一旁独自吃饭的剑哥欣赏着三人演绎的春宫图，下身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他随便扒拉点饭菜到一个碗里，然后脱下身上仅有的「衣服」，端着碗筷来到小柔身旁。
「嘿嘿，看你们玩的挺嗨呀，来，小柔帮我舔舔。」剑哥说着跪在垫子上，把肉棒递到小柔嘴边。
毕竟是常打交道的同事，虽然肉棒不如张汝凌的「美味」，小柔也勉强将它吞入口中，至少聊以慰藉身体的空虚，也能分散下阴部的注意力。
肉棒入口，小柔吮吸了两下，感觉它还没有达到完全兴奋的状态。但此时的尺寸已经足够可观，小柔的嘴巴并没有太多剩余空间。
「斯～唔～听说小柔的嘴巴技术不错，果然……」剑哥边吃边说。
「哼～你们三个都有的享受，就我最辛苦。」如霜抱怨道。
张汝凌听后，一只手从小柔的屁股上拿开，顺着旗袍的开叉伸进如霜的阴部。他本以为会摸到湿漉漉的唇缝，却意外的触碰到一块柔软的布料——她竟然穿了内裤。想来应该是她从外面回来的原因，毕竟这旗袍就够暴露的了，再真空上阵也太容易走光了。
张汝凌扒开内裤，手指终于按上了如霜的阴唇。「啊～」如霜在张汝凌耳边以娇喘回应，「还是阿凌心疼人～嗯～」
张汝凌只觉耳朵一阵温热，如霜的香唇在他的耳垂上吻了一下。他用如霜刚刚教他的方式，以指代舌在如霜下体摩擦，滑动，同时嘴巴也不忘继续进攻小柔的肉缝。
小柔此时身体已经被张汝凌挑逗到了从未有过的兴奋度，张汝凌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听到她嘴里堵着肉棒发出的声音；看到她的小穴一张一缩的挤出晶莹的爱液。小柔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向他祈求着进一步的接触。
当张汝凌的舌头又一次从小穴的边缘慢慢滑过中庭，滑向阴核并终于舔上了那干涸已久的小山峰时，小柔的身体剧烈的颤动一下。但舌头并没有做过多停留，又再次折回，继续在阴核与小穴间折返。
如果从未得到过更强的快感，小柔或许还能继续忍受，但得到后的转瞬即逝反而让她更加空虚难耐。小柔鼻子里发出委屈的呻吟，身体开始扭动，似乎是想让小穴或者阴核再次触碰到张汝凌的舌头。
张汝凌却偏偏不给她机会，一只托着她屁股的手改为搂住她的腰部试图稳定她的身体，但收效甚微。小柔娇小的身体像是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不顾一切的想要得到张汝凌舌尖的恩赐。
张汝凌见状，将舌尖收回。失去了仅有的一点接触，小柔的下体愈发难过，鼻子里的呻吟声也更加委屈，略带哭腔。好在张汝凌在口中回味了一下小柔的味道，就又伸出舌头。但这次他把舌头两端卷起，呈空心的圆柱状，突如其来的向小柔的小穴插了进去。
淫水满溢的小穴终于等到了渴求已久的侵入，这让小柔的身体又一次剧烈颤动。这一次的插入终于不再是一闪而过的快感，舌头在里面灵活的到处探索，舌尖拨弄着柔软的褶皱，粗糙的味蕾摩擦着滑腻的肉壁，略带酸味的蜜汁被卷成管状的舌头吸入。虽然舌头远没有肉棒插的深入，但这也足以让小柔为之疯狂。她两腿缠住张汝凌的头，用力把它贴向自己的身体。
张汝凌头被小柔两腿锁住动弹不得，鼻子恰好顶在阴核，嘴巴贴住阴户，舌头继续插在小穴里。口鼻中全都是小柔的味道，呼吸都有些困难。他为了获得更多的氧气而努力的晃动头部，想至少给鼻子挤出个更大的缝隙。而口鼻的颤动恰恰成了对小柔敏感位置的按摩，小柔体内积蓄已久的快感像是高处蓄满的水池，正无处宣泄时被张汝凌的舌头顶开一个破洞，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的随着失禁的尿液和高潮的爱液喷涌出来。
另一边，张汝凌的手指玩弄着如霜的阴户。由于手指不像舌头那样湿润，因此在滑动中必须时不时的触碰下小穴，沾些爱液。但对于如霜的阴核，张汝凌就像对小柔一样，反复接近却从不触碰。
如霜很快在张汝凌的攻势下变得饥渴难耐，「啊……凌！你好坏～啊～用我教你的对付我～嗯～往前一点～再往前一点～不要回去～啊……讨厌～」
手指在阴缝间游走，如霜的浪叫一阵高过一阵，直到小柔高潮喷出的液体呛进张汝凌的鼻子，他才不得不停下手上的动作，剧烈的咳嗽起来。
高潮过后，小柔彻底瘫软，两腿勉强挂在张汝凌肩上，嘴巴里虽然还堵着肉棒却没有任何动作。
剑哥调侃张汝凌说：「看你把小柔搞的，正舔的我舒服呢，真是的……」
他放下碗，把肉棒从小柔嘴里拔出。如霜看见了，放开张汝凌的肉棒扑过去。「剑哥～我要～」她过去将阿剑扑倒在小柔身旁，与小柔方向相反的躺下。
如霜亲吻着他的嘴，脖子，乳头……最后终于含住了挺立的肉棒。
由于小柔的努力，肉棒此时已经完全硬直，如霜只简单舔了几下就忙不迭的跨上去，将粗大的肉棒一点点吞入体内。
「啊～剑哥的肉棒～啊～最满了～啊～下次再尝～阿凌的肉棒～」
张汝凌无心听如霜的浪叫。他不断用力的咳嗽着，终于勉强调整好呼吸。
小柔这时也略微从高潮中恢复过来，两腿从张汝凌肩头放下，圈在他腰部。手抓着张汝凌的肉棒，绵软无力的套弄着。眼睛微睁，看着刚刚停止咳嗽的张汝凌轻声说：「哥哥，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张汝凌擦擦脸上的水渍一脸关怀的问：「那你打算怎么表达歉意呢？」
小柔微微笑了下：「当然用哥哥喜欢的方式～」说着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旁边正在剑哥身上放飞自我的如霜便继续说，「哥哥，我们也来吧，我可以的。」
张汝凌嗯了一声，便熟练的抱起小柔两腿，调整下姿势插了进去。小穴中带着高潮后的余韵，有节奏的微弱收缩着。肉棒的插入打乱了小穴自有的节律，像遇到了久别的故人一样，在短暂的懵懂停滞后，兴奋的抱了上去，紧紧的包裹，吮吸着最亲切熟悉的异性器官。
小柔在张汝凌的撞击下发出享受的呻吟，与如霜的叫声混叠在一起，一个高亢一个低沉，一兴响亮一个轻揉，相得益彰煞是好听。
小柔的两腿随着身体晃动，右脚恰好悬在与她反向躺着的剑哥面前。剑哥躺着接受如霜的侍奉，虽然享受但也无聊，看小柔的玉足伸来便伸手抓着，仔细端详。只见这只脚丫纤细修长，娇小玲珑。不知是不是刚刚高潮过的原因，脚上皮肉红润柔软，不输脸上的皮肤。脚面较低，脚型偏薄，但脚掌依然足够柔软。
剑哥想象着这双脚若在肉棒上摩擦，必定勾人心魄。放到面前闻一下，没有什么异味。这大概是由于每天在这里很少穿鞋袜的关系，这里的大多数女孩都是这样。
「阿凌啊～你有没有～嗯～用过小柔的脚？」剑哥揉捏着小柔的脚问。
「用？……哦，还没有这么玩过。」张汝凌其实直到今天如霜给他按摩之前都不知道足交有什么好玩的。
「我操，你有这么一对美脚竟然不用，暴殄天物！要不咱俩换换？」
张汝凌还没回答，如霜先叫开了：「啊～好呀～我要尝尝阿凌的肉棒～啊～阿凌～把我换给你吧～」
正处在兴奋状态的张汝凌没有过多思考，说话更直接：「这么舒服的穴，我可舍不得给别人。」
小柔只觉什么东西戳到了她心底最柔软的的地方，身体变得更加兴奋。张汝凌继续说到：「不过，这脚倒是可以开发一下。」
小柔晃动中拉拉如霜的衣角说：「如霜姐姐～你回头～教教我吧～免得哥哥老把我干的起不来床……啊～剑哥～不要舔～痒～」
「哦～你这么说我更想试试阿凌了～啊～放心～我教你～阿凌也记得～下次小柔起不来床～可以找我哦～嗯～」如霜探过身搂着张汝凌脖子，吻上他的嘴唇。
想到她刚刚舔了几下剑哥的肉棒，张汝凌有些抵触，但拗不过那条滑腻的舌头向嘴里钻来，他也就勉为其难的品尝一下，好在除了如霜的香甜并没有什么别的味道。
如霜的吻技超群，一番缠绵下张汝凌竟有些怠慢了身下的小柔，一只手放开了小柔的腰身，探入如霜的衣领，揉捏着绵软的乳房。
小柔一只脚被剑哥抓着，脚趾被他一个个含进嘴里吮吸，陌生的羞耻感和下体熟悉的快感交织着，更渴望张汝凌的抽插。她紧紧握住张汝凌扶在她腿上的另一只手，以提升自己的感受。
张汝凌在小柔的揉捏下会意，想要放开如霜，却被她紧紧的吸住舌头，只得继续保持接吻的姿势，但两手回到小柔身上，集中精力疼爱小柔。
如此运动了一阵，如霜最先达到高潮，趴在剑哥身上。剑哥却远未尽兴，将如霜翻过来放倒在小柔身旁，和张汝凌并排，以同样的姿势又插了进去。
如霜被插的大叫：「啊～不要～剑哥～让我休息一下～啊～不行～我～我的逼受不了啦～啊～啊～放～放过我吧～啊～啊～不要啊～逼要操坏了～啊～啊～」
剑哥瞥见张汝凌投来的略带担心的目光，解释道：「别听她瞎叫，她正爽着呢。她就喜欢这种被迫连续中出的戏码，一次比一次兴奋。」
很快，张汝凌和小柔完成了同时高潮的日常。剑哥则在如霜的第二次高潮后也终于射给了如霜。四人稍事休息之后整理一下现场，终于回忆起刚才关于宠物主题表演的讨论内容，继续完成了最后一点准备工作的核对。
七号的宠物表演很成功。这是第一次不只在表演区进行的表演：三位宠物女孩从一进门的迎宾区出发，身穿宠物装爬行。上线的宠物装与张汝凌给小柔穿的有些区别，不再是皮质的风格（原来奴隶装的风格），改成了毛绒绒的可爱风。三个女孩分别扮作猫，兔，牛。项圈和腰带都根据不同的动物设计不同的斑点花纹，头上也带上了动物耳朵型的发卡。菊花里插着对应动物的尾巴，小穴里插着电动棒，电动棒的掉线接到腰带上。另有一女孩穿着狗狗的宠物装，腰间挂着抹布，不插电动棒跟在后面。
三女孩需要从迎宾区出发，忍受着小穴里的震动棒一路爬到表演区。表演区随机选出三位观众上台，宠物女孩各自选择其中一位作为自己的「主人」。她们首先要从旁边的桌上叼来一块小点心，用嘴喂给主人，然后由主人喂给她们喝下混有利尿剂的饮料，之后开始为主人口交。她们需要完成「获得主人精液」和「在主人面前放尿」两项任务（任务不分先后），才能够去到下一个地点。
放尿之后，女孩们就要含着主人的精液，爬向这次新开放的宠物区。在宠物区，有一排大铁笼，是客人领养宠物的地方，其中有三个打开着，里面放着宠物吃饭的饭盆（狗食盆那样的）。三个宠物女孩要将主人的精液淋在饭盆里准备好的食物上并吃下去，舔干净饭盆，然后返回表演区。
最终第一个完成所有任务回到表演区的宠物女孩，将获得她的奖励——由宠物装的设计者张汝凌提供的肉棒高潮一次；第二名宠物女孩将获得宠物装的重要贡献者小柔提供的舔穴高潮一次；第三名，照惯例将受到现场观众的轮番惩罚。
最终，猫女孩获得了冠军。虽然牛女孩一开始爬的更快，但她很不幸的选择了一位非常持久的主人，在获得精液的环节耗费了大量时间。猫女孩在口交的时候故意晃动身体刺激小穴，直接高潮失禁，同时完成精液和放尿任务，节约大量时间。兔女孩早晨特意多喝了很多水，虽然没有猫女孩快，但也在获得精液后就很快完成放尿。不过由于身体敏感，在爬行的路上多次高潮，耽误了时间，只获得第二名。
当天晚上，李强玄在一间大包房里为张汝凌庆祝宠物区的成功上线，连同老敢、剑哥以及三个设计师的助理一起参加，也算是作为公司内部的团队建设活动。
李强玄来到包房时，另外六人已经到齐。剑哥出乎意料的像其他几人一样穿着统一的制服。
李强玄看了六人一圈说：「嘿，你们搞这么正式干嘛。咱们没必要，随意一点就行。」
张汝凌摆摆手：「还是正式点吧。剑哥一随意了……气氛就不对了，哈哈哈。」张汝凌的动作非常适合做成捂着脸笑的表情包。
「嘿，我怎么就气氛不对了。放松嘛，要自然，自然的状态才是最放松。」
「你，你放的太松了，哈哈哈～」
「行，别逗贫了，赶紧来坐下。」
李强玄招呼着大家坐下。包厢中间一个圆桌，酒菜已经预备好。众人在李强玄的招呼下落座。李强玄让张汝凌挨着他坐，小柔自然主动坐到了张汝凌另一侧，接下去一圈依次是老敢，老敢助理，阿剑，如霜。
李强玄招呼说：「来，咱们先喝一个，祝贺阿凌的第一个设计就获得成功。」
桌子上已经开好几瓶红酒倒入三个醒酒器中。如霜拿了一个给李强玄杯中倒酒，然后是剑哥和自己。小柔和老敢的助理则分别照顾各自的「亲密伙伴」。
「今天那猫女孩叫什么啊？是新来的吧，我怎么之前没见过？」剑哥喝一口酒后放下杯子问。
「嗯，上个月招来的，」李强玄说，「叫蓓蓓。来来，边吃边说。」
「我说没见过呢，看着不错，挺机灵的样子。」剑哥评论到，「阿凌觉得怎么样？」
「挺湿的。」
「哈哈哈哈」几人同时爆发出笑声，几个女孩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你这评论绝了！」剑哥给张汝凌比了个大拇指。
「实事求是嘛～」
「哥哥就关注这奇怪的地方～」
「阿凌是诚恳，直接，呵呵呵～」如霜来打圆场，「你们几个男士看的时候就没想过在她身上试试？反正我知道剑哥肯定想了。」
「哎，不用你说，这个我承认。有新人谁不想去试一下？尤其现在来新人的机会这么少。」
「说到新人，」李强玄插话进来，「我跟阿凌上次介绍来的那位秦老板聊了聊。这个人我看来头不小啊，生意做的可比赵总大。」
「嗯，那天他说全国各地都有些业务，海外也有一部分，也不知道做什么的。」
「他跟我说可以提供女孩，不过嘛……当然要收费的。」
「怎么感觉像人贩子？」剑哥边吃边嘟囔，「大中华及东南亚地区人口贩卖集团？哈哈哈。」
「介绍一下女孩收介绍费？还是……卖？」张汝凌问。
「这有什么不一样？」剑哥问。
「有工资。」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老敢冒出了三个字。
「嗯，」李强玄肯定了老敢的说法，「介绍，相当于中介。收点中介费，介绍女孩过来工作，我们给发工资。不过我听他的意思……可能是后者。」
「我擦，还真是个人贩子？」
「可他跟我说过他找来的也都是自愿的？！」张汝凌问。
「这么说也没错……」李强玄有抿了一口酒，「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做慈善？」
「嗯，说过。」
「有的人家欠了钱，很多，走投无路要自杀的那种。他就去替人家把债还了，代价嘛……」
「卖女儿？老婆？」
「嘿，阿凌你这是电视剧的桥段，这么干显得多没人性。人家直接找到女儿或者老婆，说能帮她们爸爸或者老公还钱，问她们愿不愿意。你说，这说起来，也没人强迫谁不是？人家只是提供了多一种选择，不都是自愿的？」
「他有稳定的出手渠道？」老敢问。
张汝凌一时没明白老敢的问题，李强玄却已经开始回答了：「嗯，一般给生意伙伴，政府高官，或者他自己公司的重要人员。名义嘛，养女，女仆，反正送到家里后，对方拿来干什么他就不管了。不要钱，谈钱多伤感情。他并不直接靠这个挣钱，只是一种隐性的拉拢手段。禁不住诱惑，收了，将来要有一天跟他翻脸了，他说我看这女孩可怜给你当养女，你竟然干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我给你捅出去什么什么的，对方不就得掂量掂量？」
「他哪找那么多还不上债的？」
「他到处都有生意还缺竞争对手么？你以为那些人是怎么破产欠债的？哦，当然，也不都是，也有的就是自己游手好闲穷的养不起把女儿买了。」
「那他现在想跟我们合作是……？」张汝凌问。
「是他觉得这也是条挣钱的路。一个想法是直接把女孩卖给我们，知道我们这缺人，一次性买断。对我们来说，虽然花点钱，但除了管吃管住，工钱可以少给些。对女孩来说，相比被送给某个变态老头子，卖到我们这至少还有钱挣，对他来说，可以从中捞一笔，三方都能接受。另一个想法，他出钱把女孩交给我们调教，调教好了他再高价卖给，或者送给某个变态老头子。这也就是他建议我们增加的专属性奴业务。我们增加这业务，他作为客户来出钱定制，调教好了他转手卖了还是送了跟我们没关系。但要是出了什么差错犯了事……这服务可是我们提供的。」
「我们背锅」老敢总是简明扼要的一语中的。
「那……」张汝凌想了半天问，「你打算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