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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第七章

  回到后湖苑已是接近晚上九点,车此时停在了别墅区的最高峰也是本市最豪华的的那一栋别墅前。而这栋豪宅正是谢斌老大淼天志的住所。

  淼玲玲的父母,因为近年淼家的企业所以长期待在国外,为了方便有人照顾她,就让她与二伯也就是谢斌的老大住在了一起,这也是为什么今天会在这里碰到淼玲玲的原因。

  将她从车里抱了下来,此时豪宅的门外淼天志以及那些佣人们已经在那等候多时了。

  几个女佣接过谢斌怀中的淼玲玲,将她搀扶进了屋内,淼天志看着那一脸醉意走路东倒西歪的淼玲玲,真是又恨又疼惜。

  谢斌来到了淼天志的面前,见他披着件外套,不免心里升起了一股感概,看来,人还是得服老啊。

  “老爷子,人我已经安全的给你送回来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一根手指都没碰过她。”

  淼天志扯了扯身上披着的黑色外套,六十岁的脸上,此时微微带起了一丝笑意:“我信你。”跨下台阶,伸手拍了拍谢斌的肩膀:“来,说说这段时间你又有了些什么收获。”

  谢斌紧随其后,紧跟着淼天志的步伐:“收获并不多,但我从程野的口中探知到,江雨婷会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一个神秘的地方见一个神秘的人。”

  “谁?”淼天志迈着小步,面无波澜不惊不诧的问到。

  谢斌摇了一下头:“暂时还不清楚,不过我已经安排了几个人,全天不间断的监控着江雨婷,想来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

  “很好!”淼天志走着走着忽然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谢斌:“听说今天你被几个小地痞给堵住了?”

  没想到这老头的消息还是这么灵通,谢斌点了点头:“一群小溷溷而已,不值一提。”

  淼天志笑了笑:“小溷溷确实不值一提,但听说你对他们背后的那位主子,很感兴趣?”

  谢斌对于他什么都知道一点也不奇怪,以他的实力,如果他想要知道自己一天都干了些什么,那简直就是分分钟的事。如今这老头退居了二线,把所有的事一挑子甩到了自己肩膀上,他却在家里过着悠闲自得的生活。他还给自己定了条规矩,只要自己不打他侄女的主意,其他的他都会当做没看见,并且要是有什么处理不了的问题,直接找他就行。

  谢斌难得的表现出了一丝尴尬,不好意思的道:“也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他放出话来说,只要自己车上有女的,就会毫不留情的打她一顿。”对于这种天马行空让人摸不着头脑事情,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淼天志见他有些尴尬的神情,这倒是难得一见的景象,不免用嘴做了个让他往自己楼上看的表情:“我还是那句话,不管那丫头是不是真心喜欢你,你都不准打她的主意。”

  谢斌随着他的动作,往楼上看了一眼,突然就明白了今天发生的一切,那所谓的后台老板难道就是她!?

  “是她!?”谢斌惊讶之中不免张大了嘴巴。经过淼天志的这番指点,他才幡然醒悟,除了她还能有谁会想到这种天马行空的理由来整自己?

  摇了摇头,谢斌叹了口气:“我原本还以为得罪了道上哪位人物,结果没想到会是她!”

  淼天志两手拉了拉衣领,老成持重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要不是她,今天你能把上官宜给那个了?”淼天志直接忽略了此时谢斌脸上的诧异,接着道:“至于你在外面干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整个计划的轴心,你一定要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我可不想看着自己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心血,却被你付之东流了。”

  谢斌想起了几年前的那次交通事故,虽说当时现场勘查表明这是一场意外,而且还从肇事司机血液中采集到某种感冒药剂的成分,这便就更加确定了这是一起因违规使用药物引起的交通事故。但淼天志天生是个多疑的人,即使鉴定结果摆在了他的面前,他还是不相信这只是一次意外。后来他动用了手里的所有力量,才打听到了那个幕后指使人的消息。结果反馈回来的只有一个外号叫‘夹竹桃’的神秘人,淼天志至始至终都没想到,动用了那么多的力量,只打听到了一个外号。而这个外号叫夹竹桃的人,是男还是女,他竟一无所知。

  这事就这么没头没尾的过去了一年多,直到后来谢斌在白莹家认识了他的哥哥白靖松,记得有次白靖松在饭桌上喝了很多酒,江雨婷当时正跟白莹在客厅里聊着天,而那个时候他俩情侣之间的关系,也只是才刚刚开始。

  白靖松醉着酒,眯着两眼拉了一下谢斌打着酒嗝道:“兄弟,你,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她在一起吗?我跟你说,说实话,我看中的不仅是他爸的那层关系,最重要的我还他妈的掌握了他跟某些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秘密知道吗?诶!”白靖松仰起了脖子大喊了一声:“秘密懂不懂?”

  白莹与江雨婷正聊的起劲,突然听到餐桌旁的白靖松来了这么一嗓子,两人都白了他一眼,也懒得去理他,便又接着聊了起来。

  白靖松又打了个酒嗝,食指弯起敲着桌子边缘看着谢斌又道:“我,我跟你说,我有个外亲老表,他在本市给一个相当有头有脸的人物在当司机,结果在去年的时候,让人家拿货车给撞死了!”说到这,白靖松特意转头看了一眼客厅里的上官宜,然后压低了声音弯着腰对谢斌道:“就在他死的前两天晚上,他还给我发了一个消息,说江雨婷的父亲曾找过他,并答应给他一百五十万,只要他按自己的方法将那个有头有脸的人,造成交通意外死亡就行。还说他可以不答应,但如果泄露了这个事情,那么他全家就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谢斌听到这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虽说白靖松没提那个有头有脸人物的名字,但是他所描述的事情,却与去年的那一次车祸情况基本一致,没想到他们之间无意的聊天,竟偶然得知了这么重要的一个消息。他装作若无其事,权当白靖松酒后胡言乱语的表情道:“你这是在哪本小说上看到的情节,说的还挺有故事性。”

  白靖松侧头看着他,一脸嫌弃的模样:“你还不信?难道去年那则交通事故的新闻你没看?淼天志那种人物你会不知道?”一口气三连问,无疑是将那件事情板上钉了钉。

  谢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但他还是好奇地问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你老表为什么会选择告诉你?难道他就不怕全家被别人灭了口?”

  白靖松眯着眼看着谢斌,冷哼了一声:“想我白靖松虽比不上淼天志那样有势力,但真要跟江一川撕破脸皮干到底,我也是不惧他的,之所以我那老表会把事情告诉我,那也是相信我有这个实力。只可惜后来他死了,而他的家人以及淼天志却完好无恙,这就像一个被斩断了藤的瓜,你要么就直接把它给摘了,要么就让它自己烂在地里。”

  显而易见,白靖松选择了后者。离开白莹家后,谢斌第一时间将这消息告诉了淼天志,当时淼天志沉默了很久,他望了望居住在自己下方的江一川住宅,从那一刻开始,一场暂时还没有硝烟的潜伏战就此拉开了。

  听淼天志说的很是认真,谢斌点了点头:“老爷子你放心,你的计划那也是我的计划,即使你愿意放弃,我也不会答应。”

  这点淼天志是毋庸置疑非常相信谢斌的,因为那天除了死了一个自己的司机外,谢斌也是其中受重伤的一个人。

  淼天志笑着点了点头:“我就欣赏你这种坚韧不拔锲而不舍的精神,跟我当年很像,很有我的风范。”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嗓门洪亮的声音:“老淼还没休息啊?”

  转头看去,两人发现一路朝自己走来的正是那刚刚提起的江一川,同时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谢斌见过,正是那今天插了她一个下午的上官宜。

  淼天志一转先前沉稳地神情,哈哈笑道:“老江真是好性情啊,怎么,带着老婆来我这山顶欣赏月色,还真是浪漫啊!”

  江一川摆了摆手,当走近淼天志的时候,才完全看清楚他身边站着的那位高大的年轻人:“这位后生是?”

  “我是替淼先生来做清理工作的。”还没等淼天志开口,谢斌却抢先一步开口答道。

  淼天志接着谢斌的话道:“我家那马桶又堵了,就联系了这位小伙子来帮我清理一下,这不,刚清理完,正想送他离开,你就来了。”

  两人一唱一和,江一川那洪亮的声音却道:“那真是巧了,我家厨房那水龙头正好今天也坏了,要是小伙子不赶时间,你就凑个巧,帮我也去看一看?”

  “行。”谢斌满口应道,转身去车上的工具箱里翻出了他平时掩饰身份用的装修工具,然后重新回到了他们身边,明知故问道:“不知贵府在哪一栋?”

  江一川见他手提工具包,与他那一身的气质很是相配,便不再怀疑的看着上官宜道:“你先带这位后生去一趟家里,我在这还有点事要与老淼说一下。”

  上官宜笑而不语,与淼天志打了个招呼,就带着谢斌往自家而去。

  至于江一川与淼天志接下来要谈什么事,谢斌没兴趣想去知道,但他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江一川绝不会真心实意的要与淼天志谈什么正经事情,无非就是两个人既然在这里遇到了,索性就聊一会,而这个聊一会只能介于他们两人之间,这里面肯定是不能让上官宜参与的。

  一路上上官宜都没有说话,谢斌提着包走在她身后,此时微风拂面而过,她那刚刚淋浴完的芬芳扑鼻而来,谢斌见她换了一套外面是红色的开衫披肩连衣短裙,不仅低头看着她那修长的大腿迈步时绷紧的小腿肌肉,摇首咋舌道:“上官女士对保养双腿肯定是很有心得吧,就您这双美腿,摆在任何一个小姑娘的面前,她们都要为之汗颜啊!”

  上官宜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时谢斌借着微风又闻到了那种让人想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

  “我希望你不要在我面前老是提这种龌蹉的事情。”上官宜脸上带起了一丝怒意,本来就对谢斌印象不好,现在更是升起了一股反感。

  谢斌也不在意,盯着她腿上那双诱人的缕空蕾丝高跟鞋叹了口气:“我这是在赞美上官女士,怎么到了你眼里就成了龌蹉了?”

  上官宜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那一脸的不屑尽显无疑:“龌蹉不龌蹉你比谁都清楚,我们虽然有约在先,但我还是要警告你一句,如果你太得寸进尺,大不了我上官宜的名声不要,也要拉着你陪葬!”

  谢斌这辈子最厌烦的就是有人敢当面恐吓自己,他将手里的包仍在了地上,然后掏出了手机,当着她的面将今天的那部视频发给了一个叫‘坐井观鸟斗’的人。

  “你要跟我斗狠?我建议上官女士还是再考虑一下比较好。”谢斌将手机又重新塞进了裤袋里,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让上官宜产生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你给我把它撤回来!”上官宜突然一转常态,焦急地脸上早就没了刚才那种豪言壮语的神情,她本以为谢斌吃硬不吃软,哪想到软硬皆施后,却把他惹毛了。

  伸手要去谢斌的裤袋里抢他的手机,却反被他抓住了手腕扭转了身体,然后一只大手就捂住了自己的嘴,身体勐然往他身上一靠,就被他拽着来到了一颗光线照不到的大树下。

  裙子被掀起,感觉他另一只手游龙般的划过了自己的大腿,然后听见刺啦一声,自己穿着的裤袜就被那只手从两腿间撕了开来。紧接着内裤边缘被扯起,顿觉下身被撑开,然后就感觉到两根长长的手指硬生生的插了进去。

  上官宜在谢斌的怀里扭动了几下,就慢慢消停了下来,原来谢斌这个时候已经拔出了手指,并将她推了出去。

  望着面前这个龌蹉的男人,将那两根刚刚插进过自己下体的手指,放进了他自己的嘴里,上官宜竟然愣在了那里。

  谢斌的这套动作干净又利落,全程下来还不到三十秒,这彷佛让上官宜刚刚做了一场梦,一场她感觉很熟悉的梦。

  舔完了手指,谢斌又掏出了手机,当着她的面将刚才发出去的视频又给撤了回来,这才对她慢慢说道:“这就是你恐吓我的结果,我希望上官女士要引以为戒,不要再犯同样的低级错误。”而事实却是,为了让这个上官宜长长记性,刚刚他发出去的视频,只是发到了自己的微信小号里而已。

  上官宜拉了拉裙角,此时的内心有了一种难以忽略的感受,而这种感受就像她想要去抓住一样东西,却怎么也够不着。这要是放在以前,她会直接上去给谢斌一个大嘴巴,而现在她却被内心的犹豫困住了,以至于连骂谢斌的话都没说出来一句。

  好在他把视频撤销了回来,不然自己这一生的成就,这几十年来积累在众人心中的地位,以及自己的家庭,子女将如何去面对别人异样的目光,那将都是致命性的打击。

  见她有些反常,谢斌不免在心中也惊了一把,难道自己被她发现了?但仔细想了想又在心里笑话了一把自己,她发现了又怎样?那样反而会更刺激。

  提起了地上的工具包,见上官宜还是没说话,谢斌色眯眯地问道:“怎么样?我这掰穴抠洞的技巧,比起你老公来能打几分?”

  上官宜回想起他刚才那快如闪电的动作,似乎现在下体里还残余着他刚才剩余的力道,那感觉是那么的真实,两片阴唇上也传来了火辣辣的灼烧感。

  不敢去接这个男人龌蹉的问话,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说零分,他肯定又会做出那些出格的事情来,要说满分,那就是默认了他刚才所做的事,同时又间接性的激励了他,那就更加不可收拾了。

  谢斌这个问题可谓是问到了巧妙的份上。见她不答话,同时声色俱厉又连着问了两次,这才听上官宜紧闭着双眼低声道:“六分。”似乎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六分?”谢斌哼了一声:“那你老公能打几分?”

  上官宜双目还是紧闭,她从没有被一个男人甚至女人问到过这么敏感的话题,她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都见过,唯独这种事,今天是她第一遭。

  “零分”紧闭双眼的上官宜,从嘴里道出了让谢斌也吃了一惊的两个字。

  “哦呵!”谢斌围着她转了一圈,那样子像是在动物园观看一只稀有的动物,吓得上官宜用双手紧紧的搂住了自己。

  谢斌笑了笑,重新转回到了上官宜的面前:“没想到上官女士连这种最基本的夫妻恩爱都没享受过,我是应该说你老公不尽责呢,还是应该说你不主动呢?”

  “请你住口,不要再说下去了。”上官宜警觉的注视着谢斌的一举一动,紧箍的身体更让她那曼妙的身材展现在了谢斌的面前。

  见上官宜到了奔溃的边缘,谢斌见好就收的道:“既然你不愿意提,那我就不说了。”话完,做了个请的手势:“那就请上官女士继续带路吧!”

  听到谢斌不在提及这事,上官宜总算是缓和了许多,她便就带着谢斌继续往自己的别墅行了过去。

  江一川的豪宅是三层式的别墅,当谢斌跨进他家后的第一眼,就感觉到了什么是殿堂级的富豪享受。

  其实谢斌自己本身也很有钱,但他属于那种低调做人,高调行事的人。相比而言,他虽然没有上官宜儿子那么有财富,但淼天志却将整个灰色链交给了他来打理,如果说上官宜的儿子是全国首富的话,那么他一旦得知了谢斌的真实身份,那他也只能乖乖地在谢斌面前低下三分头。这其中的道理且是谁有钱谁就是大爷能衡量得了的?

  有时候钱并不是万能的,就好比于今天上官宜想用两百万,来买断她那不可告人的秘密,她的举动在谢斌看来,那就是小屁孩贿赂大人一样的幼稚。

  为什么谢斌到现在为止还一直住在那个小区里,因为那里曾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美好回忆。那里充满了程雯雯给她留下的过往,每个房间都曾有过她的身影,有她曾触摸过的每一件物品,谢斌只要在房间里闭上眼,她那古灵精怪的身影就会像电影片段一样,一幕接着一幕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淼玲玲似乎兼备了程雯雯所有的个性,那个丫头只要自己一看到她,不管她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自己都会义无反顾的满足她。之所以明明知道淼玲玲喜欢自己,但却从未碰过她,就是不想让她也陷入这个泥潭,更何况自己心里只想把她当做妹妹来疼惜,至于淼天志那个有约在先的条件,在他看来那或许就是个笑话。

  上官宜家里的佣人此时早已歇息去了,整个别墅现在除了谢斌与她已经看不到一个能走动的活人。谢斌跟着上官宜来到了她那间偌大的厨房,在经过她的指明后,谢斌只用了几分钟,就把那根坏了的水龙头给她修理好了。

  将扳手与防渗胶布放进了自己的工具包,谢斌洗干净了手指,看着站在一旁的上官宜道:“好了,你打开龙头试试,看看还漏不漏水。”

  上官宜当时估计也是被蒙了心窍,明明看到他刚才自己打开了水龙头还洗了手,自己却还没反应过来。

  来到谢斌身边,背对着他打开了水龙头,见他刚刚修理过的地方没有一丝渗水的痕迹,正想说话,她就突然感觉到一只大手,从后面顺着自己的腿弯一路摸到了自己臀部上。

  这突来的措手不及,吓得上官宜差点跳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回过神来的上官宜,转过身怒瞪了一眼正在闻手掌的谢斌。

  “怎么,替你干了活,难道连这点待遇都没有?”谢斌用手指趁上官宜没注意的时候勾了一下她的下巴:“今晚我决定不走了,你等下给我偷偷安排一个没人住的房间,我有个惊喜要送给你。”

  听他开口说不走了,上官宜除了满脸的惶恐,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怎么?不欢迎?”谢斌面带笑意解释道:“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老公发现的。”见他把头凑了过来,上官宜想去躲,却被他一把搂住了脖子,然后将嘴贴近了上官宜的耳边慢悠悠地又道:“我住下来只是想听听你与你老公做爱的声音,没别的意思。”

  上官宜连忙推开了他,那一脸的晕红尽显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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