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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三)

续(三)

  看着父亲低落的情绪,欣喜又心疼地搂抱着,知道自己不该这样说他,可一时心性又想逗一逗他,贴近他,细细地语气,“傻爸,女儿喜欢——喜欢你禽兽”看到父亲有点莫名其妙的眼神,噗嗤一笑,“你要不是禽兽,还会和女儿——”抱住了他的胳膊,脸贴上去,“女儿喜欢你的奸淫,女儿就要你奸淫。”晃着那里向父亲表示着。

  “小明——爸——”父亲还是纠结于刚才我说的话,“爸是从内心里喜欢你,爱你。”

  “嗯。”乖顺地贴在他身上,挺起来,想向他展示。

  “小明,你不喜欢爸?”父亲抚摸着我的头发,温情脉脉地。

  “喜欢呀。”故意摆动着胯部,高高地挺起,动作里就有股要父亲亲近的欲望。

  “那你怎么还认为爸是奸淫你?”父亲认真地问。

  调皮地扑闪着大眼睛,“那奸淫和做爱有什么不同?”

  “这——”父亲沉吟着,一时难以解答。

  “做爱是不是就不把那个插进去,就不会高潮?”我想要父亲做出一个圆满的解释。

  “哪能?还不都一样。”父亲想了想,还是没说出二者的区别。

  “那——”我匍伏在他身上,“既然没有区别,老爸——”我对着他坚决地说,“我还是要你奸淫我。”

  “你——”父亲定定地看着我,突然伸出手,插进我的屁股间。

  就势贴上去,要他抚弄那里,“老爸,你就奸淫我,”仰起脸来,做出一副媚样,“奸淫你女儿吧。”怕父亲一时犹豫不决,“顺便——顺便取出样液。”

  父亲翻过我的身体,从上往下看着鼓鼓的那里,“小明——”

  “坏爸,你弄的人——”言语间就有点羞愤的表情。

  “还是让爸自己弄出来吧。”父亲艰难地吞咽着唾液,一个青春美貌的女儿乞求父亲,就是柳下惠又能怎样呢?

  攀住了他的脖子,感觉到父亲的手就在肉沟里蠕动,享受着亲生父亲的抚摸,心里总感觉到比起老公又多了一层刺激。

  “老爸,我想知道和你做爱的滋味。”

  “那——那你不怕老爸奸——”父亲的手在那里磨动着,听得出他喉咙里发出的咕噜声。“不怕!我知道做爱其实就是奸淫,老爸,女儿喜欢——喜欢你奸、你淫。再说医生说,取样要男女交欢,体外射精才行。”手伸进父亲那宽大的胸脯上,来回摸着。

  “嗯,交欢——”父亲向往地,连眼神都喜滋滋的,“那为什么自己弄——”

  “我也不知道,不过,医生说,男女欢爱的时候,男人在女性的性器摩擦下会产生强烈的冲动,然后在激情中会分泌一种催情素。”

  “嗯——”

  “手淫就不同,没有感官刺激。”抬起脸,抵在父亲的下巴上,“是不是?”摩挲着他的面庞,“这次就不会侮辱了吧?”

  “爸喜欢——”父亲迟疑着,在试探我的态度。

  “是不是喜欢淫辱——?”知道父亲在等待着我的回应,干脆说出那个令人心动的词。

  “你?也喜欢?”爸看着我,忽然扭过头,“反正爸每次都是越弄越想,越弄越渴。”

  “想我的身体?”

  低下头,渐渐地滑上我的面颊,直至我的嘴唇。从我的嘴角,呢喃着。

  “象那晚那么痛快,那么酣畅淋漓。”

  “坏爸,你留给我那么多的遗憾。”手从他的胸脯上往下滑,“傻爸——刚才为什么想起侮辱?”

  “爸就是怕玷污了你的身子。”

  “还这么封建,那不叫沾污,那是做爱。”从初中课本上就知道这个词,只是至今还没明白何以就叫做沾污。

  “你不是说,男人占有了女人,就会把不洁的东西排泄进去,那不就是把女人的身体沾污了吗?”

  “呵呵,坏爸,女人最需要的就是那个,女人的小穴还不就是盛那个的。老爸,你射给女儿。”

  翻身压住了父亲的身体,匐在他身上,看着他。

  父亲蜷起身子,抱住了我。

  “要我沾污你呀。”

  “嗯,亲爸!”诱惑着,挑逗的眼神,让爸堕落。“女儿喜欢——喜欢你沾污我的身子。”

  “小明!”呢喃着,爱恋着,膨胀着神经。

  “那晚,你为什么进入我?”

  “是爱。”

  “什么爱?”

  “一个父亲的爱。”

  “不,不是。”

  “小明。”

  “我不要父亲的爱。”细细地爬着父亲的身躯,从胸脯到肚脐,摸索着他紧扣在一起的腰带。

  捧起我的脸,端详着我,朦胧的眼神里沉溺着无限情意。

  “你是我的——”我咽着唾液,轻解开他的扣环,“我的男人。”

  父亲一下子堵住了我的嘴,气息急促而热烈,接住了,颤巍巍地含着。“呜——”勾出来,在唇外吞裹。

  仿佛唇内有无限的吸引力,彼此之间从舌尖到口唇一遍遍地搜刮,一遍遍地吸吮。

  “我怕——怕弄脏了你的身子。”

  “爸,我就要你弄进去。”手急促地摸进去,在他阴毛遍布地丛生地徜徉。

  “你不怕——我糟蹋了你?”

  “我要你蹂躏我——奸污我。”我不惜词句地口不择言。“老爸,我的身子是你的。”

  “小明,给我你的奶子,爸要你的奶子。”父亲一边急切地亲吻我,一边腾出手从我的领口里往下伸。

  我匍匐着身子,给他留出空间,捏住了,在我的乳尖上挑弄。

  “爸,使劲,你闺女的奶子。”弓腰往下,一阵惊喜,父亲的硕大和粗壮抓在手里,日思夜想的亲生父亲,一把握住了,不甘心,又悉悉索索地从挺起的玉柱下面捞下去,那么大的一摊,柔软中带着坚实,满把攥住了。

  “嘿嘿——”

  悬着的心终于得到实落,抬眼去看父亲,恣意地捏摸着怀中的女儿,肩带半扯,乳头高挺。

  我们父女俩就这样互相对视着彼此玩弄着,他捏住我的奶头转着圈地拧,我掏出他的鸡巴挤压着龟头肆意地掳动。

  “爸你包茎吗?”

  “你看看。”父亲低下头,看着我摆弄着他的。

  放下来,包皮裹住了三分之二,只露出半个龟头,掳上去,紫红紫红的,条条血脉绷起着,龟头狰狞着。想起医生介绍的症状。

  “疼吗?”

  “不疼。”将我的奶子挤夹在中间,“小明,真大。”

  “大还不是你的功劳?”父女两人就对着脸笑。

  摆弄着,看着勃起的粉红奶头,“我的功劳,所以我才——”

  “是不是早有预谋?”

  “没,嘻嘻。”父亲坏笑着。

  “没有,那就是只顾了寻欢作乐。”翻到底,看着有点弯曲的紫黑的捅火棍似的。

  “问你妈去。”贪婪地挤到我的胸前,将两个球几乎挤爆了。

  “我妈去世了。”低眉看着深深的乳沟和两颗突起的奶粒,就连我自己都没这么玩过。

  “那你就是没娘的孩子。”

  “没娘的孩子才要爸疼。爸,你是不是好久没——”

  “嗯,从那次和你以后,爸就没沾过女人身子。”

  “那你就是过久禁欲。”两指夹起来猛烈地掳动着,看着父亲的鸡巴在手心里欢快地抖动。

  “爸就是没见过女人,其实爸每天都会发泄。”

  “手淫?”

  “嗯,想象着你。”

  “坏爸。”捏开他的马口,看着小嘴一样地翕动着,钳夹着那硕大的龟头用力套掳,小声地说,“告诉女儿,你是怎样想象着我?”

  “爸一看到你,尤其是你跪着洗衣,就想到你做爱的姿势,爸就不由自主地翘起来,然后就幻想着和你接吻,从后面——小明,你不会笑话老爸吧?”

  “你这个坏爸爸,原来你对女儿早就不怀好意,是不是要把女儿吃掉?”

  “小明,”他把奶子分开来,拧着奶头往上揿,“你什么时候有奶水?”

  小声地,甜腻腻地,“怀孩子的时候。怎么?想吃奶?”

  父亲低头含住了,我高耸着往前挺。

  “要不,你给女儿怀上?”

  吞裹的时候竟然咬住了,微疼中夹杂着快感。

  “能成吗?”父亲已经开始挺动着屁股,在我手里钻来钻去。

  “你自己的女儿,还不你说了算?”挑逗地,“你女儿又不是老嫖。”

  父亲不答,手从我的小腹下摸过去。

  “说不定——”挺了挺腰部让他顺利地直达中心,“诗敏还是你的?”

  “啊?”手霎时停下来,连眼睛都瞪圆了。

  “就是你要我的那月。”

  “真——的——?”这次是从内心里的震惊。

  “建军他没挨过我的身子。”

  “小明,”父亲急促地解着我的腰带。“你是说——诗敏,她是我的?”

  “那晚,你要了我两次,建军回来的时候,我就有了。”

  “小明,”发现父亲停下来,知道他内心里剧烈的争斗。

  “不敢了?女儿又没赖着你。”

  “傻丫头,我怕——”悉悉索索的又开始解我的那里。

  “怕什么?怕有个托油瓶?”我们那里把改嫁带个崽子那么叫。

  “怕什么,怕爸伤害了你。”解开了,轻轻地拉开裤链,看着我柔顺的阴毛。

  “哎——”用脚蹬了他一下,“诗敏要是你的,怎么办?”

  “我——会负责任的。”吭吭哧哧地,往下掳着我的裤子,急于想看到我这做女儿的那地方。

  “不会先奸后弃吧?”看着父亲从浓密的毛蓬蓬的腿间高挺起的性器,抓住他的卵子,从上到下掳动。

  “是先奸后娶。”扒开了,从裤子两边观赏着我的,狠狠地咽了口水。

  我知道父亲已经看到我的形状,黑黑的阴毛下那隆起的沟缝。“想娶我?”恶作剧似的翘起脚趾,抚弄着他的卵蛋,父亲下意识地看了看,鸡巴剧烈地跳着。龟头如鸡蛋般园而瞠亮,所有的包皮都皱巴巴地龟缩在鸡巴头下。

  “不怕屌子长,就怕大头黄。”父亲显然属于龟头大的那种。

  用脚拨弄着狰狞的鸡巴,“娶你女儿?”

  “小明——”父亲象是在欣赏一件器物一样,一边扒着我的裤子,一边顺着沟缝扒我的——挑开那口唇一样的细缝,一粒透明的花生米粒大小的阴蒂让父亲惊喜不已。

  轻轻地扭动着,看得父亲眼里直冒火。“爸,你娶了我吧,娶了你女儿。”

  “你比你妈的大。”扒开我肿胀的缸沿似的厚唇。

  “爸,”一阵惊喜带动着一阵疯狂,脚趾用力地揣在父亲的卵子上。

  父亲被揣的趔趄着,鸡巴却紧紧地抓在我的手里。

  “我妈——”

  “她的象米粒。”父亲咽着唾液,从我的开敞的唇内往下,陡站的肉舌包裹着,形成鲜美的蛤肉。

  “而且——”他细细地比较着,“你的屄孔也大。”

  没想到父亲说出这么一句粗鲁的话,“啊呀——坏爸。”羞得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你是个馒头屄。”细细地欣赏着,小声地告诉我,让我羞得无地自容。

  “你说什么?”难道女人连这东西都有区别?

  父亲看出我的疑问,在我的阴蒂上猛地划过一下,“你妈是个蝴蝶屄。”轮到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显然是孤陋寡闻。

  “蝴蝶屄就是大翅翼,整个肉舌露在外面,像一只蝴蝶。可馒头屄弄起来舒服。”父亲看着我突然说,手理着我的翅翼比划着。

  “你是大龟头,大头黄。”我还他一句。

  “大头黄怎么了?”父亲知道我说他的下面。

  “不怕屌子长,就怕大头黄。”我学着乡村俚语,捏着他的那里使劲捏。

  “你也怕呀?”他分开我厚厚的两唇,“你妈当年就怕——”

  仰起身看着父亲在我的腿间,那两条肉沟简直就是耸起的山脊。“她怎么就怕?”好奇地问着,想知道父母亲的一点隐私。

  “她的屄孔小,爸一送进去,她就浑身哆嗦,她说象撑破了似地,抽出来时,又说象被锯锯过一样。”

  怪不得那夜的感觉不一样,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大头黄。

  “你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可怜又可恨地。

  “可人家都说,女人特喜欢大头黄。”

  “坏爸!”捏着他的头,环绕着头下面的沟缝,想象着当年母亲娇小不堪忍受的情景。也许这就是他们性生活不和谐的原因。

  “小明,你是不是也喜欢?”看着我玩弄着他的,惊喜地问。

  真是个坏爸爸,问女儿这个问题,难道女儿能告诉你我喜欢你的大头黄?“女儿,女儿又不是没见识过。”娇羞扑面,敞开腿让父亲对着那里。

  “就知道你大。”他细细地扒开,手指从上到下穿径而过。

  “嘘——”我兴奋地仰起身子,全身僵硬地期待着。

  “还有——”

  我期待着他往下说。

  “你的阴毛比你妈浓密。”他说着,一指试探性地插进我的阴道。我看到他的手指连同我两边的肉凹进去。

  “那你是不是不喜欢——”男人都喜欢白虎,干净的女性器官更直接、更性感,看到父亲抬起头和我对视着,挑战性地,“不喜欢娶我?”

  深深地一记,插到底,看着我的表情,“你妈说阴毛多的女人浪。”

  “啊——爸——”难抑地欲望潮水般滚来,让我不由得叫出来。“爸,我浪吗?女儿浪吗?”

  “浪。可爸不喜欢象死猪一样的。”

  再没有比这个更直接的表白了,“亲爸,要了我吧。”我的鼻息从来没这样沉重过。

  分开我的腿,看着我那里像小嘴一样地翕动着,俯过身子,对上去。那一触,让我全身一个激灵,从下身直麻酥到脑门,这就是父亲给我的快感,与丈夫截然不同。

  他象是在计算着我的大小,鬼头从上面一划而过,轻而易举地犁开我的阴唇。然后拉近了我的身体,“真是绝配。”

  什么绝配?是父女身份,还是性器官?来不及想清楚。

  弓腰送臀,一顶而入。

  享受般地咬唇呻吟,简直就是锯过一样,却把快乐涂抹到了锯刃上,跟着一抽一拉,仿佛锯到心尖子上。重拾了那晚的感觉,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父亲的脸就几乎成了鸡巴的紫色,大汗淋漓地在我的腿间起伏着,将生命的源泉一波一波注入亲生女儿的体内。

  敞开着腿,有多少个世界都可以纳入,即使父亲再大,也将包容在女儿那博大的窒腔内。

  “爸,你疼不疼?”猛然想起“性交疼痛”和父亲是否包茎,这个时候正好可以感受,尽管只看见他抽出时,包皮涂满了白液,看不见他包皮是否能翻下去。

  “小明,爸,舒服;爸,快乐。”

  “坏,坏,爸,”随着父亲疯狂的节奏,发出一连串的颤音,“你,包皮——不长。”

  “爸,不长,爸,在,你里面,就翻上去,拔出来,就被你,夹下去。”

  “亲爸,你太粗厉,捣死女儿了。”游丝似地喘息,连眼白都翻起来。

  “屌子弯又长,不如大头黄。”父亲炫耀似的,猛地从我里面抽出来,一声空洞的声响让我不觉抬起头,那紫胀的硕大龟头明晃晃的,宛如鸡蛋般大小,上面涂满了白白的浆液,阴茎连同包皮紧紧粘连着,看起来仿佛承托不住。

  “爸——”乍然从强烈的快感中剥离,一时间让我心无所依。

  猛地又捣进去,直捣的我浑身一颤,快感潮水般涌来,不觉闭上眼睛呻吟起来。这个坏爸爸,竟这样折腾人。

  身子爬下来,整个地伏在我身上,两手抓住我的奶子揉搓,屌子从里面抽出来,又猛地捅进去,没想到父亲做爱竟这么狂野,这般粗暴,怪不得我妈受不了。

  “爸——”升天般的感觉,从父亲的身体里灌注到我的子宫里。

  父女做爱原来这么刺激,这么让人着迷,那夜压抑的快感完全爆发出来了,浑身每个毛孔都张扬着爱的味道,性的欢乐。天下至亲至爱的父女为什么不能彼此拥有,血脉相连,酣畅淋漓地享受性的快感呢?

  “小明——”就在我感到攀上高峰,身体的热浪一波一波潮涌的时候,父亲突然停下来,大口喘着气,“快——取样。”原来他念念不忘前列腺的检验。

  双手搂住了父亲的屁股,使劲地挤压下去,让快感随时在阴道里喷发,父亲抗拒地想挣出来,透出不解的眼神。

  再也忍受不住了,子宫强烈地痉挛着,“爸——医生说,要你手淫的精液。”

  “你——”只是那么一个字,父亲欣喜地抱住了我,跟着如擂般地捣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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