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老四赶着一辆马车,手中的鞭子,时不时的轻撩着辕马的屁股。车上除了他,身後还坐着三个模样清秀的小姑娘,看上去,都是十六七岁的样子。这三个小姑娘,是今年公社里分配给董老四所在的朝阳生产大队的知青。董老四是被派来接她们的,她们还没有到达最後的目的地。
朝阳大队位置很偏僻,处在两条山脊中间的一条沟里,沟里流淌一条小河,叫黄玉河。朝阳大队在黄玉河最上游,再往上,两条山脊便没入一条更大更高的横向山脊中——一条长白山的余脉。
朝阳大队的四周,全都是原始森林,只有沿河两岸的低平处,被开垦出少量的耕地,随着蜿蜒的小河绵延出几里长。这里的人家,大部分都是黑龙江解放後才渐渐搬进来的。地少,能养活的人口就少,整个大队下面只有三个生产小队。这三个生产小队,其实都在一个村子里,没改公社制前,叫朝阳村。
监狱朝阳大队的实际情况,公社里今年只分了三个知青的名额过来,由朝阳大队负责安置,每个小队一个。
在前一年,朝阳大队所在的玉河公社就接收了第一批上山下乡的知青,因为人数少,都安置在了公社附近地多的大队。今年,上山下乡邉尤?I扩大,城市里的初高中毕业生,一个不留全部下放到农村进行再教育,因为人数太多,所以最缺地的朝阳大队也没有躲过。
接收安置知青,是大事,是政治任务,一般这种大事得大队队长亲自带人去公社里接,接的时候,得听一下公社领导的具体指示。但朝阳大队队长抱病中,跑肚拉稀好几天炕都下不了,所以董老四被大队队长派了出来,他是三队的小队长。
回朝阳大队的露,都是上坡路,弯弯曲曲四十多里,海拔提升100多米。驾车的是队里的一匹老马,拉着四个人,慢慢悠悠如老牛般,天快要黑的时候,才赶回朝阳大队。
老远的,董老四看见村口挤满了人,站着的,蹲着的,坐着的,还有蹦蹦哒哒跑来跑去的——村里的孩子。看来,村里能动弹的,都挤在村口了。董老四心里想。
三个女知青,一路上已经被颠簸的没了精神,都低着头,一言不发。
不要以为村口的这些人是什麽欢迎队伍,他们不过是好奇而已。
村里的很多人,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公社,他们不知道城市什麽样,也不知道城里人什麽样,听说今天来了城里的知识青年,自然要第一时间目睹一下。
其实,对於每一个农村的老社员来说,心里都是反感知青来插队的。因为每一个生产队的地就那麽多,多一个人落户,就得多分一份口粮。
但是,反感也没用,没人敢喊出来。这些年,老百姓已经彻底被一个接着一个的邉诱?闪耍??铝恕O穹磳χ?噙@种事,一张嘴就得变成现行反革命,捆起来挨个斗,剔个阴阳头,被广大人民群众骂上几句吐几口唾沫星子,那都是轻的。所以,老百姓老社员们紮堆在村口,也就是围观好奇一下。
这天,当董老四赶着马车进了村,老百姓们也就算是真的见识到了城里人。
这几个小丫头,真俊啊!嘁嘁喳喳的人群里,有人忍不住大声喊了一句。
你要不要脸,人家小姑娘的年纪和你家姑娘差不多,瞅你那牲口样,晚上媳妇不得扒你的皮啊!
众人哄笑。
其实这三个女知青,模样平平,只是穿得干净利落,虽然一路风尘,遭了不少的罪,但那白净柔嫩的肌肤,依然秒杀了农村老百姓的眼睛。
一阵喧闹後,三个女知青被分别安置。这是董老四第一天接触女知青。
之前因为大队里毫无准备,所以三个知青只能临时住进社员家里,然後是各家轮流派饭,直到播种时,各生产小队才把知青的住房给盖完。其实就是一间长屋,因为人少,连隔断都没有弄,火炕连着锅台。
分到三队的女知青,叫韩雪,是六九年的初中应届毕业生,被安置到这朝阳大队时,也不过才刚满十六周岁。她身子十分单薄清瘦,就算在城里,都是弱不禁风的那种,和很早就参加体力劳动的农村姑娘比起来,她简直就是一个病人。
因为根本无法在短时间里适应农村的繁重体力劳动,社员们对她慢慢的产生了鄙视,见识城里人的新鲜劲一过之後,就再也没有什麽人主动理会她了。等她住进知青点後,只有董老四,偶尔会以领导的身份,去过问一下她的生活,问问有没有什麽实际困难。
无聊沉闷的农村生活,人们总会找一些事情叨咕着取乐,实在找不到什麽事的时候,就会有人捕风捉影甚至无中生有瞎编出个事情来,传来传去,以供嚼嘴磨牙。
没几天,女知青就被无聊的老百姓们给编排出来了点事情:什麽生产队长总是半夜去找女知青谈心,什麽进了知青屋就几个锺头不出来……
这种谣言,董老四当然一点也不会在乎,就算真有什麽事,没有真凭实据,他也不用在乎——谁和谁搞破鞋这种流言蜚语,多了去了。不过,针对他和女知青这个谣言,董老四也并非一点触动没有,这谣言就好像一个提示,不禁让他心里莫名的痒痒起来。
之後的日子,谣言的内容变得越来越花花,越来越具体。董老四的心里,也跟着越来越花花起来,脑袋里更是时不时的根据谣言的内容幻想着,尤其是在能看到知青韩雪的时候,连那幻想都具体起来。
而知青韩雪,似乎对这个谣言一无所知。在这个连男女婚配都要讲成革命情感的性禁锢的年代里,一个在城里刚刚初中毕业的十六岁少女,就算她听到了谣言,似乎也很难听得懂谣言的内容。所以,少女对於董老四越来越频繁的关心,所表现出来的一直还是感激又感激。
面对这样一个毫无防备之心的单纯少女,董老四的胆子也慢慢的大起来,开始将心中无耻的念头付诸行动。在有单独相处的机会时,董老四会想尽各种办法与少女发生身体接触,有时会摸着少女的小手不放直到少女抽离,有时会假装不经意的用胳膊去顶撞少女的小胸脯,当然,董老四的表情一点也不会表现出色眯眯的样子。
就在女知青韩雪懵懂不知的情况下,董老四吃了少女好几天的豆腐。这种聊胜於无的性骚扰,更受困扰的,反而是董老四自己。每次从女知青那里回到家,董老四都得摁着自己媳妇田若兰一顿爆肏。
然而并没有什麽卵用,如果馋大虾,就算吃虾爬子吃到吐,该馋还是馋。
每天一裤裆的欲火,都便宜了媳妇,这让董老四非常的郁闷。郁闷久了,就变成了烦躁,烦躁久了,就变成了冲动。在苞米苗长到脚脖子高的时候,东北的天气,已经暖和到人只能穿一见单外衣了,新女知青韩雪,也换上了一件洁白的的确良衬衫。
这的确良衬衫,整个村子里的都没人穿过。韩雪这一穿,不仅晃瞎了全村人的眼睛,也把董老四的冲动推上了巅峰。
真俊!真招人稀罕!董老四暗暗的流着口水。
於是,就在女知青韩雪穿上洁白确良衬衫这天的晚饭後,董老四兜里揣着两个煮熟的鸡蛋,又敲开了知青点的门。
为了来年接收更多的知青,每个生产小队都盖了一个知青点。三队的知青点只有女知青韩雪一个人,这给了董老四太多的可乘之机。尤其在韩雪刚刚来的第一个月里,总是会和董老四说晚上一个人睡觉如何如何害怕,而董老四总是会抚摸着少女的头发或者肩膀或者後背给予安慰,有时甚至会趁机摩挲少女的大腿。
但这天晚上,董老四的计划是把这个少女知青全身都摸个遍,亲个遍……
所以,当女知青韩雪谢过之後刚刚拨开一个鸡蛋的皮时,董老四就无法控制的从後面搂住了少女。还没有经过长期的严酷的农村劳动洗礼的女知青,身上依然还散发着城里姑娘特有的体香,这味道董老四从来没有闻过,一闻之下,彻底疯狂了。这一刻起,再也没有什麽能阻止董老四霸占少女的身体了。
而女知青韩雪的反应,是呆若木鸡。再不懂男女之事的女人,被一个人男人突然紧紧抱住而且大手在胸脯上乱抓时,也知道肯定要发生坏事情,但韩雪一时间的认识,似乎不过如此,鸡蛋掉到了地上,啪的一声,而少女的双手,僵在了空中。
「队长叔,你要干什麽?」胸脯被揉搓了老半天,少女才终於哆哆嗦嗦的说出了一句话。但这时,她的洁白的的确良衬衫,已经被解开了好几个扣子。衬衫能得以完好,扣子能得以幸存,这完全是因为主人的反应。如果韩雪做出哪怕一丝的反抗,这洁白的的确良衬衫,都得被董老四毫不客气的扯碎。
「让我看看你的身子!」当一只手已经伸进女知青的背心里直接抓在胸脯上时,董老四懒得再掩饰自己的目的。而另一只手,开始试图解开女知青的裤子。
「不能看,不能看。」女知青终於开始犹豫不决的挣紮。但即使她用尽全力反抗,这时候又能有什麽用呢!一个是弱不禁风的城里小姑娘,一个是干农活打头的农村大老爷们,完全不在一个级别上。就像『太极大师』面对搏击高手,除了用嘴喊喊,还动什麽手?
欲火攻心的董老四,完全无视柔弱女知青的低声哀求。单挑胳膊稍一用力,就将女知青抱了起来。女知青屁股悬了空,董老四随手掏上一把,就把女知青的裤子裤衩一起给扯到了膝盖,然後一个翻身,庞大的身体就压在了女知青身上。这一套动作,一气嗬成,流畅至极。女知青根本毫无反抗的能力和机会。
女人最隐秘羞耻的地方完全赤裸,韩雪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吓得哇的一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