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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04

  迷迷糊糊中听到敲门声,卧室外的陈三元如以往般的叫我起来吃晚饭,经过白天的事情後,我有些怕面对他,我打开门後,红着脸羞涩的的看着他,没想到他的态度却和平常一样的对我说:「乾妈,我看都晚上7点多了,怕你忘记吃饭时间,所以才来敲门。」

  我坐到饭桌後,陈三元笑盈盈的看着我说:「乾妈,我炖的鸡汤,你试试口味还可以吗?」我脸红红的低着头吃饭,他却像兄长般不断地劝我多吃些,这一餐吃的让我如小媳妇般的尴尬不堪。

  夜晚,我自己躺在床上,回想着前夫的无情和远嫁在异国生活的女儿,他们都已经各有自己的欢笑家庭,只有我却独自借居在这茫茫人海中,孤独的生活,尤其离婚时前夫那一句“你是个退休後的老女人”常常让我暗自神伤的不能自己。又想到和陈三元的年龄差距是那麽大,让我心里浮起淡淡的惆怅。

  从离婚後,陈三元劝我不妨改变一下发型,让自己看起年轻一些,所以我开始留起长发,而他每一天也总会刻意为我制造一些小惊喜,甚至有时也会故意的对我作出让我羞脸耳赤的举止,可是经历过失婚的痛苦和两人之间年龄差距的鸿沟,仍然让我怯步的无法踏出下一步;有时恨自己无法跨越这种传统的世俗观念而黯然叹息。

  陈三元从不忌讳的对我表示着他爱慕我的心意,但他仍然很尊重我的感受,所以我也渐渐的放掉戒心,每天我在家里帮他整理家务,有时还会和他说几句玩笑话。不知不觉中,我渐渐习惯只有他相伴的日子,甚至我不知不觉中,在生活和思想上对他的依赖心越来越重。

  和陈三元一起同屋而居的日子经过一个多月後,也许每天都有喝着他送给我的养身药酒,我似乎逐渐地忘记我曾经有过一段痛不欲生的日子;但渐渐地,我也感觉我的记忆力似乎逐渐在退化中,甚至对我过去的回忆也逐渐模糊了……。

  而且,不知道什麽原因,我感觉身体也渐渐地有些变异,似乎偶而会涌起淡淡无名的燥热,让我渴望着能被男人拥抱入怀的遐念,尤其随着气节逐渐变热,夜晚临睡前,那淡淡的无名燥热,让我更只能藉着药酒才能入睡。

  这一天,若不是因为早上大清扫,整理自己房间时,在抽屉的底层无意间翻到放在牛皮纸信封里的离婚证书,我才模糊的记得似乎我是曾经离过婚的女人。

  为了这件事,中午陈三元回来吃饭时,我向他问起我为什麽离婚的原因,陈三元含糊的告诉我说:「乾妈,你现在过的快快乐乐,为什麽还要勉强去追查让自己痛苦的过去呢?」

  傍晚,陈三元回来後,还为了我中午说的事,鼓励我要活在当下,最後他说为了让我今後生活的更快乐,他想帮我清除掉那些会引起我痛苦的资料;所以吃完晚饭後,我就把早上那袋牛皮纸信封和房间里所有封存的纸箱全部搬出来让他帮我整理後烧掉。陈三元为了帮我整理资料,还忙了两个晚上,最後拿回来的只有一小箱我曾看过的书籍和我的学历、驾照和一些有关的证件。

  这一天傍晚,当我刚准备好晚餐时,因为天气逐渐炎热,陈三元回来洗完澡後,习惯性的裸露着上身而只穿一条宽松的短裤,也许因为闷热的原因,也许是生理上的原因,这几天有时看到他从短裤里无意间露出的隆起,总是让我更觉得心烦气躁。

  晚饭後,和陈三元一起坐在客厅看着电视闲聊时,他说房屋改建的许可执照已经下来了,问我要不要选个吉时良日才动工,我才模糊的想起,似乎我有一块农地,那里还有一间破旧的农舍正要改建,所以我向他说:「你是家里的男人,而且这些事情你比较内行,不过现在这个家的空间太少,早一日动工,也能早一点完成後早一点搬过去。」

  陈三元説,等一下他就联络他朋友说明天就动工,但他表示着那些行业的师傅比较介意,一些最基本的动工仪式还是要办理,所以我们一定要到现场;然後,陈三元回房间後,我也回房间准备去洗澡。

  我进卧房拿换洗衣服时,才记起昨天换下的贴身衣服还泡在洗衣机里,只好勉强拿了一件有些破洞而尚未丢弃的小内裤和睡衣进浴室。

  洗完澡後,经过客厅,却看到陈三元又在客厅里,他似乎在翻找东西的样子;我走到他旁边想问他时,他回头看着我,突然满脸通红,两眼紧盯着我全身,像傻瓜般的怔住了。我低头一看,瞬间,我也满脸羞红,原来身上穿的是一件吊带式低胸而有些透明的白色睡衣。

  薄纱般的白睡衣;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全身好像只盖上一层薄纱般的透明,不仅上半身微微下垂但仍饱满的乳房完整的显露着,让艳红色有些凸长的乳头显得更诱人,也让下身那件窄小的粉红色内裤饱覆的阴部更加突出,甚至遮不住阴阜上方稀疏的体毛………

  看到陈三元的傻样,娇羞中,为了解决这尴尬的局面,我满面羞红的在他的手背上拧了一把说:「看什麽?看你这傻样的,没见过老女人吗?乾妈天天都和你住在一起,还看不够吗?傻瓜,乾妈要去睡了。」说完,我急急忙忙的走向卧房。

  走进卧房後,我才全身发软的躺在床上,满脸羞红,只觉得心跳快的几乎要冲到喉头上了,直到很久我的情绪才渐渐平静,可是这时隐隐约约中,似乎听到隔壁卧房中传来阵阵男人急促的喘息声,好奇中我将耳朵贴着墙壁,我清晰的听到隔壁男人呼吸更加急促的沈重喘息着,并随着急促的呼吸声中,男人低喊着;「乾妈,喔!喔!喔!…我…,快…喔!…乾妈!……」

  隔壁男人发出的声响,让我霎那间明白他正在做什麽,瞬间我又满脸羞红,心跳也跟着急促加快,我发觉久未曾被问津的阴道内,有如万蚁般的搔痒,我不由得想起这几天看到他短裤里无意间凸显的雄伟景象;我的手不知不觉的伸向我的小腹下,手指开始不停的进出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肉屄里。

  如吸毒者般的,我陷入幻想的梦境中,随着由墙壁那头传来清晰的逐渐加快急促喘息声,我的手指也逐渐加快的不停抽插着,当墙壁那头传来男人喉头里发出如野兽将断气般「喔!喔!喔!…乾妈!…我来了……」的低吼声时,我的阴道内也一泄如注般的激出阵阵阴精,我的嘴里也不自知的发出娇媚的「嗯!嗯!…三元……」声,整个人像是要断气般的陷入失魂状态中………当我逐渐清醒时,墙壁那头似乎意犹未尽,又开始再一次的粗重喘息声……

  整晚随着隔壁男人一次又一次,连续三元及第般的慾望,害我整夜无法安眠,直到深夜将尽,我都泄了不知多少次,才因体力不支疲惫地陷入昏睡中……

  我再度睡醒时,看着电子钟已经显示着是午前快10时了;家里一片静悄悄地,看来隔壁那可恶的男人早已出门了,我拖着发软而疲惫的身体,走进浴室,用温热的水狠狠地冲洗着黏乎乎的身体;当我将那被我蹂躏的惨不忍睹的整套床单和衣服拿到洗衣机旁的时候,看着旁边篮子里那可恶男人换下来的短裤,不自禁的想起那天看见他那包覆在短裤中害人心跳的坏东西,我又满脸泛红而双腿发软……

  当我在卧室里刚穿好衣服,就听到外面开门的声音,抬头看到电子钟显示着是午前11时22分,我急忙走出卧室,对着刚进门的陈三元说:「对不起,没想到你今天这麽早回来,乾妈还没准备好午餐,乾妈马上做,你先等一下,好吗?」

  「乾妈,我提早回来就是要你不必煮午餐了,因为下午要开工,等一下我请朋友那些师傅一起吃午饭,所以提前回来告诉乾妈一声。」看着陈三元又露出阳光般害人的笑容,害我又不由得心跳脸红。

  当陈三元和我走进离农地不远的乡村小餐厅时,几个师傅已经坐在座位上了,上菜後,陈三元拉着我站起来,举着啤酒,向他们敬酒後,气氛变得很热烈,陈三元趁机向大家介绍说我是他的乾妈,所以改建工程请大家多尽心帮帮忙。

  午餐後,大家各自到达农舍前,然後陈三元和师傅们摆好祭拜的牲礼和水果後,陈三元要我祭拜“地基主”神明,因为我未曾了解这些习俗,所以全程请陈三元陪同我一起祭拜;祭拜仪式前前後後忙了1个小时才完成,祭拜後陈三元趁机又去向师傅们敬菸。

  也许几个师傅和他熟悉,隐隐约约的听到师傅们向他开着玩笑说着:「小陈,刚才看你和她拿着线香一起拜,倒好像你们是夫妻在拜“天公”呢?」

  「是呀,是呀,还说她是你乾妈,她看起来最多大你四、五岁,我看是“乾”字第四声的小妈吧!」

  「对!对!老张说的对,前几天才听说你们常常很亲密的一起出入呢!难怪你一直催着我老板急着开工,该不是急着等着当新房,好让你们两个早早搬进新房爽歪歪呢?」

  「…………」

  「……………」

  我听他们的玩笑说的越来越让我脸红,只好远离他们远一点,但又不由得想起昨晚的情形,让我又脸红心跳的暗自恨恨地埋怨着那“死木头”人,「恨死你了!只敢在自己房里……」

  也许心里埋着怨意,傍晚师傅收工後,陈三元开车载我回家时,我赌气的不说话,但正在开车的“死木头”还傻傻的对我说着工地师傅们的小笑话,车子直至将到家附近,他似乎才发觉我情绪有些异样。

  回到家里後,这“害人精”“死木头”小心翼翼的问着我:「乾妈,你脸色看起来好像很累,是不是………」

  「不是!」

  「乾妈,那是不是……」

  「不是!」

  「乾妈,你…」

  「不是!」

  「………」

  看着这“死木头”终於知道我正在气头,他乖乖地走进厨房,想到他为了农舍改建的事情忙了一天,回来还得对我陪小心,心里又不忍,於是我缓下脸说:「你大男人的,进什麽厨房?家里又不是没有女人,你为了我的事都累了一天了,先去洗洗澡,晚餐还是我来弄吧。」说完,我走进厨房里把他赶出厨房。

  「乾妈,你也累了一下午,不然,我们都先洗澡,晚餐就到外面吃要,好吗?」

  「乾妈...?哼,谁要跟你一起洗……,喔,不,不……我是说你先洗吧!晚餐晚一点到外面吃也好。」我又觉得脸上发烧般的通红,连忙羞的走进我的卧房里。

  吃完晚餐,从餐馆回到家里後,时间已近晚上10时了,虽然觉得有些累,但因为晚餐时喝了一点红酒,情绪上还有些高昂,看着坐在沙发上似乎还要整理资料,想到他为了我们的家,忙累了一天,这麽晚了还要继续工作,心里突然激动地走到他的身旁,弯下腰在他的脸颊轻轻吻了一下:「三元,谢谢你!」说完,我满脸羞红的跑回自己的卧室里。

  因为实在太累了,进入卧室里,喝了一杯药酒後,躺在床上,不久就进入梦乡了,但睡梦中,耳边似乎总是传来墙壁那边撩人春心的急促喘息声和………

  又是一天,当我睁开双眼时,从窗外照进卧室的阳光,让室内变的已经很明亮,我坐起来伸伸懒腰,看见电子钟显示着9时51分,室内还是静悄悄的。自己觉得昨夜应该睡的很安稳,可是整夜梦里总是一场又一场让我脸红心跳的淫糜场景。

  连续十几天的夜夜春梦,让我早上总是很晚才起床,这天也是一样,从令人脸红的旖旎梦境中起床後,走到客厅,习惯性的看着陈三元出门前留在桌上的纸条「乾妈,我睡醒的太迟,没时间帮你煎蛋,所以买包子代替,午前会回来吃饭,下午陪你去农舍。」

  然後我走进浴室漱洗後,回到客厅,打开保温盒,用力的咬了一口他贴心为我买回的早餐,心里却恨恨地埋怨着:「害人精!只会用口花花“乾妈,乾妈”的叫,谁想当你的乾妈,……死木头人,身边就放个大美女,就不会……,咬死你这胆小鬼!……」虽然埋怨着他,但想到梦中羞人的情景,又自觉心虚的脸红而偷笑着。

  因为天气越来越炎热,也为了要故意试试那傻男人的心脏负荷,所以,吃过午饭休息後,我回卧室脱下早上的家居服,特地换上一件浅绿色低胸吊带的小可爱上衣,配上合身的牛仔热裤和透明裤袜,我还在腋下和乳沟喷上香水。

  看着卧室里穿衣镜中的我,逐渐长及肩膀的黑发下,衬托出贴着睫毛并画着眼影的眼睛更加明媚;挺直鼻子下勾画着唇线让涂着浅红色唇膏的嘴唇显得更加诱惑感;低胸吊带的小可爱上衣,让胸前和小腹上白皙细嫩的皮肤显得更加耀眼;贴身的牛仔短裙让後面的臀部和和前面大腿根处紧绷得更挺翘;透明的裤袜和高跟鞋让细嫩白晰的腿部肌肤更显的修长。

  当我从卧室走进客厅时,坐在沙发上的陈三元像被勾魂般的站起来,张开大嘴傻愣愣地看着我发呆。看他如花痴般看着我,似乎连口水都快滴下来的傻样,我故意微笑的向他飘了一眼,然後走过他的身边并在他手臂上拧了一下说:「走呀!去开车,没见过老女人吗?」

  看着陈三元坐上驾驶座後仍一脸魂不守舍看着我的傻样,我伸手又在他的大腿上用力的拧了一把:「傻“儿子”开车呀,想什麽?」

  「辣妹,不!…乾……乾妈,你…你今天…的打扮……」陈三元是有点呆滞的看着我,似乎连话都语无伦次了。

  「要专心开车啦,怎麽?乾妈今天不能这样打扮吗?」

  「不,不是,我是说乾妈今天的打扮太美丽了,怕去到工地,会害那些师傅没心思工作,怕会害人工作出意外!」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乾妈的打扮有点不合时宜吧?」

  「不,不是,我…我……唉……」

  「……………」

  男人看到了稍加打扮的女人,果然像发春的雄性野兽,虽然隐隐约约自觉我的年龄已经不年轻了,但因为我外貌长的还算是娇小耐看,而且我的皮肤还是白皙细嫩,所以,当陈三元的车子停在小路时,恰巧邻居赖大川从他家外的小路走来。

  他看到我们下车後,也走到我们面前,想打声招呼,当他看到我的妆扮时,两眼瞬间发出如野兽般的光茫,不停地在我胸前微露的乳沟、腹部露出的肌肤和大腿上巡回扫瞄着,然後他露出猥亵般的笑容靠近我的身边说:「呵呵呵,李小姐又来看工程进度了,等一下你如果还有空,我可以请你到我那边逛逛,让我先介绍一些蔬菜的栽种方法,好吗?」说完他双眼还往我胸前特意的瞄了几下。

  「赖先生,先让我陪李老师去看看工程的进度好吗?」站在身旁的陈三元似乎有些不舒服,他适时的出声,并且有意的伸手扶着我的腰部走向工地。

  赖大川有些不死心的跟在後面:「李小姐,这路还有些不平,你穿着高根鞋要小心些,要不要我也帮你扶一下?」

  「赖先生,我代李老师谢谢你了,这条路李老师来回走过好几次,习惯了;对了,赖先生若还有事,请自便吧。」这时,我偷偷地看了陈三元,我觉得他的脸都快气黑了。

  「呵呵呵,今天还行,没事跟你们看看,也可以当作参考,呵呵呵,对,就是参考,呵呵呵。」赖大川像似橡皮糖的跟在身後了。

  和陈三元尚未走到正在施工现场时,就听到了有些师傅尖锐的口哨声响起了;陈三元带着我向几位师傅打着招呼,然後,不时有师傅故意的来跟陈三元问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甚至还自夸说自己多麽用心…等等,当然,他们还特意的挨靠我身边瞄了几下才离开。

  在工地现场停留了一个多小时後,陈三元终於受不了那些师傅常常故意在我身边骚扰,准备和我离开。当我们走到了停车的地方时,一直都跟在不远处的赖大川又走近身边,邀请我去看看他的新菜园,陈三元未等我开口,就抢先代我回答:「赖先生,谢谢你的好意,但李老师有点累了,想早一点回家休息,反正房子改建完成後,以後搬过来住,相处的机会很多,是吗?」

  和陈三元离开工地後,我故意对陈三元说:「那位赖先生看起来很热诚,其实去他家看一下也没花多少时间。」

  「哼,他热诚?看他在看乾妈的眼神就一副色样,我倒觉得他对乾妈是有些不良意图吧!哼!」

  「三元,别这样说人家,看你都气成这样,乾妈知道自己是个没人要的老女人了。」

  「乾妈怎麽又这样说呢,乾妈一点也不老呀,乾妈今天的打扮就迷了一大堆男人,而且有人一直喜欢乾妈,只是……」

  「是吗?你怎麽知道有人喜欢乾妈,是谁?又只是什麽呢?」

  「乾…乾妈,我…我……,对了,时侯还很早,我们再去附近风景区走走,好吗?」

  「哼,刚才不是有某人才说乾妈太累了,要早点回家休息吗?」

  「我…我……乾妈……唉……」

  「好啦,好啦,乾妈跟你说笑的,你帮乾妈这麽多,乾妈心里都知道,就到附近逛逛吧,然後,乾妈请你吃晚饭,好吗?」

  也许看到刚才在工地的情景,让陈三元深刻的感觉到危机意识,到水坝风景园区下车後,这个傻男人的手就一直搂在我的腰间;也许受到这些日子夜夜绮旎梦境的影响,当他的手轻轻搂在我腰部时,我的肌肤如被触电般,让我全身发软着,渐渐地,我几乎是倚靠在他的肩膀被他推着走。

  坐在堤防上的长椅上,夕阳照映下的水坝是那麽雄伟宁静,阳光般的男人低沈的声音在耳边诉说着日常的趣事,我如被催眠般的,渐渐地沈迷在这黄昏美景中,不知不觉的靠在他的胸怀里,然後我感觉带着炙热的嘴唇盖住我的双唇,迷迷糊糊间我忘情的躺在男人的大腿上……

  「妈妈,那边大哥哥和大姐姐是不是在玩亲亲……」突然远处传来小女孩的声音让我霎时清醒,我发觉我躺在陈三元的大腿上,他那可恶的一只手放在我腰间,一只手隔着衣服,在我的胸部上,不停地抚摸着;我又羞又急的想挣扎起来,但全身无力的又倒在他的大腿上,……

  「我…我…你…你…还不赶快把人家扶起来,要羞死人了……」我羞赧的快哭出来了。

  「乾妈,别急,没事没事,他们没看见,他们离的还很远。」陈三元将我扶起後,他的手在我背後轻轻地拍抚着。

  「人都快走近了,你…你还叫人家乾妈,不怕被别人听到後会羞死了……」我低着头,满脸羞红的抱怨着。

  「………,乾…乾……他们走了,没事,是吗?」看着逐渐走过堤防的母女,陈三元还是不停的安慰着我。

  「快走啦,都是你害的,没事带人家来这瞎逛什麽……」我羞急的站起来,催着他离开这里。

  「乾……我们到附近的农家小店吃晚餐,好吗?」

  「嗯…」上车後,我还羞赧的低着头,不敢看他。

  从在农家小店吃晚餐,直到回到家里,我害羞的都不敢抬头面对他,走进家门後,我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坐在房间里的床上,想起下午两人在堤防长椅上发生的事,想起我和陈三元之间的关系,和两人的年纪差距,心里除了害羞之外,我不知道今後相对时,两人该如何称呼?我心里似乎既期待又怕被伤害……。

  「那个…那个…我洗完澡了,我先去睡了。」当我还为了两人以後见面时如何称呼的尴尬场面担心时,门外传来那个可恶害人精的声音,接着就听到隔壁房门关上的声音。

  确定了他已回房,我才拿起换洗的衣服进入还残留着热气的浴室里漱洗着;拿着水洒将微热的温水淋洒全身後,当沐浴乳涂抹到胸前时,我想起傍晚时在夕阳下长椅上一幕幕的情景时,觉得身体里好像有股热流在四处流窜着,让我双腿发软的几乎站不住,小腹下的秘境里也如被千万只蚂蚁搔痒着,我只能乏力的坐在浴缸旁,不禁又一边用手抚摸着搔痒处,一边急促的喘息起来……

  洗完澡後,拖着还有些发软的双腿回到房间内,我喝完三元几天前才拿回来给我新配的药酒後就躺在床上,想让自己赶快入睡,但却不自觉习惯性的又将耳朵紧紧地靠贴着墙壁 壁那边静悄悄的,但一会儿却传来似乎是移动椅子的声音,然後传来那可恶的害人精喃喃自语的声音。

  我将耳朵更贴紧在墙壁上,逐渐清晰的听到「…乾妈,不,不能,叫乾姐…,也不行,这样太生疏…叫玉秀,…不,这太…,叫姊……」,听到他喃喃自语的话,我不禁偷笑出来,看来这害人精也在为这件事伤脑筋。

  但不久後,又听到他那熟悉又令人脸红心跳的急促呼吸声,伴着他压抑的喘息呼唤声:「玉秀…秀姊…姊…我…我要………」

  听着墙壁那边害人精压抑的喘息呼唤声和低沈急促的喘息声,不知不觉地,我的心跳也跟着急促加快,我浑身发热的将自己盖在薄被里,我的手却又伸到小腹下……

  从几乎虚脱般的喘息中逐渐平静後,我瘫软的躺在床上,墙壁那边传来害人精似乎已经平稳的呼吸声,可是我却仍然无法入睡,身体虽然疲倦了,但小腹下的慾火却无法平息,反复的在床上翻转着,最後,我已忘记三元曾提醒我“新药酒不能多喝”的警告,我下床打开酒瓶,然後不知道喝下了多少杯药酒,直到整个人都昏昏沈沈,我才酡然的醉躺在床上……

  从令人脸红的春梦中醒来,仍然感觉整个人晕晕沈沈的,勉强睁开沈重的双眼,发觉自己全身赤裸裸的睡在床上,身上的内衣裤和睡衣,不知什麽时侯脱下後,淩乱的丢弃在身旁,我抬眼看着四周,墙壁上的电子钟显示着16时34分,我想坐起来,但浑身乏力的又倒在床上,我努力的想挣扎着爬起来,却……

  「秀姊,…你…还在睡吗?…姊…你在房里吗?……」听到门外男人敲着门和喊叫声後,我用力的挣扎翻滚後,终於摔到床下,小腿也碰到床边的矮桌,让放在矮桌上的玻璃瓶和玻璃杯掉在地上,发出轻脆碎裂声……

  然後,房门被撞开,一个高大满脸着急的男人冲进来,将我从地上抱入怀里:「秀姐,你怎麽了?你有没有摔伤呢?」他详细的检查着我的全身。

  「你…你是谁…你…你叫我姐……?」带着犹疑的眼神看着这似乎很熟悉,但却忘记他的名字的男人,我虚弱的问他。

  「我是三元呀!你记得我吗?你现在感觉怎样?哪里不舒服?」男人将我放在床上後,又用手在我刚才撞到矮桌而有点擦痕的小腿轻抚般地揉着。

  「哦,…三元,是的,我记得你是三元,但你是我的……?」脑海中馍糊的记起似乎在睡醒前和他不断欢爱的残留情景,我瞬时满脸羞红的低着头细声的问他。

  「你先告诉我你的身体哪里不舒服?……」三元还是关心的询问着我身体的问题。

  「人家…人家没什麽,只是觉得全身无力,而且很疲累的感觉,啊…难道……是不是昨晚你和人家……做…做太多…难怪……」我又想起模模糊糊如梦如幻般的旖旎情节,我羞赧的喃喃自语……

  「你记起什麽?你记起昨晚我们……怎样……」三元的神情显的有些狐疑而带点惊讶般看着我。

  「我们…我们…羞死了,你…你,对,一定是这样,你…坏死了…你整晚对人家…害人家全身累的…还要问……」我又羞又气的用手蒙着我的脸……。

  「好,好,是我不好,但你刚摔倒了,我先抱你去泡个澡,也许你就恢复正常了。」

  「哼,算你承认了错,本来就是你害人家变成这样的…」看到三元道歉,我有些恼羞的怪罪到他头上。

  三元小心翼翼抱着我,经过彷佛熟悉的客厅;进入浴室後,他让我先靠坐在浴缸边角,然後他脱下自己全身的衣服,我看到他小腹下仍未起变化的肉棒,好像比昨夜缠绵交欢景像中粗长,想起那些淫靡的情景,让我害羞的更加的脸红心跳。

  三元先扭开浴缸的水龙头後,又环抱着我坐在浴缸边缘,拿起花洒让温热的水淋湿着两人的全身,因为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我感觉到紧贴在我臀下的肉棒,逐渐的变的坚硬粗长……

  我满脸羞红,不安地扭动着臀部,娇羞的说:「不…不要这样嘛……,你说要帮人家洗澡的,而且昨晚把…人家弄……让人家现在还……还没力气……」我伸手想去压住那让人羞窘的坏东西,没想到它是那麽粗长的让我无法一手掌握住。

  「好,好,等你恢复力气我们再……,但你告诉我,你还记得昨晚我们怎麽做的吗?」他在两人身上涂抹着沐浴精後,又拿起花洒冲洗身上的泡沫。

  「你坏死了,还…还要人家…说…说…羞…羞人的……人家…不知道啦……喔…喔…不要啦……喔…人家…喔……怕养……」三元将冲洗後的我环抱着坐进浴缸里,他的嘴轻轻的的吻着我的耳垂……

  「你是忘记了昨晚的事……还是不好意思说……嗯…你这里真美……」他逐渐的由我的脖子往下轻吻着,最後他含着我凸出而微长的乳头後,他的舌头不断地轻轻拨弄着我那敏感的乳头……

  「人家…哦…人家真的……忘记了……哎…呦…人家醒来…喔…受不了…会……哎唷呀…人家…醒来…只记得和你……不…不要…喔…呦…受不了……」已经陷入意乱情迷的我,不停地左右摇摆着头呻吟着………

  「昨天下午呢?……嗯…哼…你这里真的很迷人……」三元的手和舌头不停的拨弄着我两个乳头,我全身不停的颤抖着。

  「唉……都忘记了…哎唷……人家……哦……只记得昨夜好像和你…喔…哎哟…人家…要……要……受…不了……要…人家…又要你……」

  「是不是又想要了?」

  「嗯…喔…讨厌…人家…啊…人家…哎呦…不要在…这里…哟…咿…」我眯着眼睛的握着那粗长的肉棒摩擦着我搔痒不己的阴阜。

  当三元抱着我躺到床上时,我已经迫不急待的握着他粗大的肉棒引向空虚难耐的肉屄内,但趴在身上的男人却弓起他的腰部,只让粗大的龟头在阴道口外徘徊跳动着……

  「可以进去吗?」男人的手和舌头仍然不停的挑逗着我发胀敏感的乳头……

  「要…要…人家…人家…要…要…哎哟……你…你怎麽…又比昨晚……粗…哎…哎…太涨…受不了…了…喔……」

  狭窄的阴道虽然已经淫水泛滥了,但被粗大的肉棒粗暴的挤入,但是却像久未被肉棒入侵般而受不了的胀痛,阴道内的肉壁将入侵的肉棒紧密的裹着,我双手紧紧地环抱着男人的腰部。

  「舒服吗?要不要更舒服……」男人慢慢地将尚未完全挤入的粗长肉棒缓缓地退初到阴道口後,又缓缓地挤进深一些,然後一次次的进出,粗大的龟头冠状沟每次进出时刺激着阴道腔内敏感的肉摺,牵引着我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升高,我舒服的不停左右摇摆着头,我的嘴里也不由自主的发出如哭泣般的呻吟声……

  男人的双手分别握着我堪足一握而丰满的乳房,不断的捏揉成各种形状,他的嘴也不停的在两个乳头来回品嘬着;忽然,男人开始加快的抽插着,而且每次插入时都将肉棒顶入到阴道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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