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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24章

  妈的,自己又栽了!

  晚上十点多,走在漆黑胡同的沈国森点上了一根烟,他狠狠地抽了一口,又看着忽明忽暗,心里很是窝火,这股火,是一种有气都撒不出去,都不知道往哪里撒的怒火。

  三天的拘留根本不算什么,这对他刚刚蹲了两年多牢房的人来说根本就是不痛不痒,一晃就过去了,但是,真正让他扎心,真的让他感觉自己活成了一条狗,被人戏耍和踩到脚底下不断碾压的是,自己竟然成了一根老黄瓜!浑身上下,是由内到外的绿!绿得让他毫无招架之力,丝毫没有去还手,以及去打击报复的余地,颇感有劲儿使不出。

  因为那个男人,更准确地说,应该还是个孩子,他既不是什么奸夫野男人,也不是自己的什么竞争对手,会真的让他的家支离破碎,当然,现在看形势,他们一家三口离分道扬镳也没什么区别了,但是,有哪个心理健康的男人可以忍受妻儿做了那种苟且之事,肆意乱伦的?

  所以三天前,自己还被泼了一杯热咖啡,转而又收到了那个小视频,发视频的微信号是匿名的,他都不知道是何时加为好友的,更别说认识了,然而,视频里播放的内容,以及那赤裸裸,全然在酣战正盛的两个人他却无比熟悉!

  那具与自己同床了近二十年的身子,在那时那刻,在那个快要令人窒息的手机屏幕里,正被自己同样看了十八年的年轻身体,同样的赤身裸体,正欢脱畅快地压着那纤瘦苗条的裸体上。

  那明显发情又是很硬的鸡巴,粗粗的,但是并不是很长,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哪怕就是一瞬间,他是惊鸿一瞥,儿子不是在憋尿,不是在早上自动晨勃,而是,就是在实打实地性交,跟他妈妈!

  争分夺秒地抽插,不停歇地插弄,可以想象,那小子是怎样的享受,怎样充满阳光血气方刚的少年的志得意满,而也可以想象,久旷饥渴的少妇正是着迷那样的力道,痴恋在一个有力男孩身下那份性快感,她微卷的头发全部披散在枕头上面,即便是仰躺着,胸部也是高高地怒挺着,两个鼓鼓饱满的奶子,那不算是很丰满,却形状很好看的胸型,正好彰显了她一个舞蹈演员的健美,而那时,正被她自己儿子,那张贪婪且成年的大手舍生忘死地抓弄着,她整个光不出溜的身子都被笼罩那宽肥而健硕的身躯之下,娘儿俩做得投入而忘我,激情四射。

  那时的他,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恨不得将那两个人直接生吞活剥了。

  故而,他要回家,他只想回家,自己在牢里过了两年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他们母子在外面却是逍遥快活,母子苟且,看自己不打死那个骚货才怪。

  他毫不怀疑,那个骚货纯粹就是为了报复他,报复他不念夫妻之情,给她丢人现眼之仇,才拉自己宝贝儿子下水的,要不然,以自己儿子那样老实憨厚。还有点笨得可爱是性格,他懂得什么?一切,都是他妈教唆的。

  所以第一时间他就要她去算账。

  一见面,自己劈头盖脸就是两巴掌,外加骂骂咧咧,可还是骂不到重点,不能解恨,毕竟那是掺杂着隐秘的大事,自己是有苦说不出,之后就是越打越气,下手越发狠重,其中连来拉架的那个人也一并打了,正在气头上,他只看见那人好像是自己的漂亮侄女,至于下手的轻重,伤及到了什么地方,他是一概不知,总之那时候的他就像气疯的公牛,是谁也拉不住,直到听见了由远至近的警笛声,才让他恢复些理智,和渐渐地冷静了下来。

  由于是家庭纠纷,他下手虽然很重,但未伤及那婆娘的要害,派出所征求了一下受害人的看法,是否深究他的刑事责任,那女人也可能想到这是自家的事,家丑不可外扬,所以也就从轻处置了,只拘留三天。

  三天的时间,他还是孤苦伶仃,就跟那过去的三年一样,没一个人去探他的监的。

  条条大路通罗马,既然自家最亲近的人都指望不上,那他也只能去依附外人,去找靠山,而事实证明,自己是赌对了,自己下得很重的筹码,看来都是白白浪费,都有了看得见的回报。

  大晌午的,烈日高照,去派出所门口接自己的还是他,之后两个人就开车去往一家火锅店,吃了一顿热气腾腾的火锅的同时,两个人就秘密长谈了一个下午,原来,他不仅仅是接自己,就为了跟自己见一面这么简单,而是,他是给自己带来了一个等待多时的好消息,他说,他已经跟上面的人推荐了自己,他的总当家的也很看重自己的胆识,和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义气,干他们这行的,天天和那些条子斗智斗勇,游走在法网边界线的人,团队意识是最重要了,当然,还要不怕死,所以为了招揽像自己这样合适的人,表示诚意,总当家的已经派人给自己打探好了,三年前害自己锒铛入狱的是何许人,并得到了明确的定位地址。

  当然,人心隔肚皮,天下就没有免费的午餐,唯唯诺诺的豹子头林冲在上梁山入伙之前,不是也被王允等人逼着立下投名状了吗?当即下山宰了几个路人,拿了人头,跟他们同流合污。

  当今社会,那么血腥倒是大可不必,但干一行就要守一行的规矩,是很有必要的,即要入伙,又想要发大财,东山再起,那就势必要付出了实际行动和想要做大事的决心,做个最终表态。

  为此,他是早就想到了,是早有准备,即便是凶险,或是稍有不慎,可能还会和三年前一模一样的下场,甚至还要严重,但一想到,自己在里面受得那些不为人知的痛处,以及出来之后所受到的白眼,就连那个以前看见自己马上会不停哆嗦的女人,也胆敢那么硬气地泼自己一脸热咖啡了,耗子都能在猫面前造反放肆了,自己再不把利爪磨得锋利一点,那么,错过这次被人重用的机会,过了这个村,以后恐怕再没有下个店了。

  当然,最让他有着那样坚定不移的想法的,还是源于欺瞒和背叛,源于自己曾经最亲的两个人那样决绝,做出了那样不可原谅的事,这些,才是自己被仇恨蒙蔽的双眼,不惜放手一搏的主要原因。

  干了!

  即便现在是不想看见那个婆娘,但眼下,自己还是找个落脚点的,那个家,可是自己以前用在外拼搏与智谋换回来的,是自己用真金白银买的,要是净身出户,卷铺盖滚蛋也应该她才对,今后,自己就带着儿子过,等自己发达了,就会恢复原来的生活,金钱、女人样样即来,等那时,再把儿子送到国外,签了绿卡,那样的光景,也就是自己的功成名就了,看看那时候谁还敢瞧不起自己!

  这样想着,他便更有了底气,加快步伐,理直气壮地往家走着。

  “啊呀……”走到胡同的中间,乌漆嘛黑的,在身后,突然就感到了一下剧痛,是把什么东西狠狠地打在身上的那种痛,然而,沈国森还没来得及反应,第二下,就直接招呼了上来,这一次,是自己的腿弯处,对方打得又准又狠,骨关节上,他一个吃痛,底盘不稳,就硬生生地跪了下去,趴伏在地上。

  紧接着,粗硬的木棒便如雨点一样,下下狠绝地落在他的身上,他左避右闪,还是自顾不暇,身体上是重重地挨了好几下,顿时,浑身上下就像散架了一样,动一下,都让他龇牙咧嘴,几下之后,对方也几乎是打累了,也终于停了手,忍着一阵阵的疼痛,他也听见了对方的喘息,一下下地喘着粗气,明显是有力过猛。

  “沈国森!你以后要是再敢打女人,再敢对女人不尊重,不管是我婶婶,还是我妈妈,今天的下场,就是下一次我看见你的两倍!下一次,我会揍你揍得更狠!”又是一脚,被人狠狠地踢了小肚子上,胃里便马上传来了一阵翻江倒海的不适感,险些吐了,他几声干呕,就听见脑袋上方传来的声音,气喘吁吁,又带着怒不可遏的警告。

  他知道是谁了,原来这是自己的侄子,那个在他眼里几乎从来没有长大的毛头小子。

  臭小子!竟然对你叔下这么重的狠手,你他妈的,六亲不认的东西!

  抹了一把嘴角的湿痕,满都是腥咸的血沫子,沈国森在心里恨恨地想,恨声骂道。

  同样,他也琢磨明白了,幡然醒悟,怪不得那个女人,自己柔弱的嫂子会那么硬气,原来真的是有了靠山了,想想也是,还有谁,能比自己的儿子更值得信赖,值得依靠?让一个女人有恃无恐?恐怕,是没有谁比自己的亲骨肉再适合不过了。

  人走了霉运,果然是黑天出门就能遇到恶鬼,真他妈的点背!

  不过不要紧,自己马上就会时来运转了,只要过几天,自己干成了那一票,现在受的所有苦难,在将来,都会让他们加倍偿还!

  小不忍则乱大谋,你们都是我手掌心里的蚂蚁,先让你们蹦跶几天,等过后,再一起找你们算账,将你们统统地秋后问斩,血债血偿。

  真的是血债血偿,因为,又有几滴咸咸的鲜血从牙缝里挤了出来,忍着疼,沈国森暗自想,再次发狠。

  ☆☆☆“你妈呢?睡了没有?”敲开了门,给他开门的还是自己的堂弟,沈祥换鞋进屋,又轻声问着他。

  “嗯,刚洗完澡,回卧室躺下了。”沈阔看着哥哥,同样轻声回答着他,几乎是害怕吵到刚刚安寝的母亲,然后他站在原地,继续上下打量着哥哥,“哥,你真的把他打了?”

  和人打架,即便自己是完好无损,那身上也难免会粘上不少灰尘和泥土,斑斑点点的,想必堂弟就是从这一点上看出了端倪,才会开门见山地问他。

  “嗯,打了!这回我总算是替你妈和咱姐出气了,看他把你妈打得,现在半张脸都肿着呢,我跟踪了他一天,终于让我在前面那条胡同给逮着了,我估计,我要是不在那里截住他,他肯定还要回来和你们闹,这一下他就不敢了,我就在这里守着你们,我一个大小伙子,他要是敢回来,我还揍他!像他那样的人,就应该早点教训他!”

  对于刚才的大打出手,沈祥对堂弟是没什么好隐瞒的,一五一十,都和盘托出了,对于那个一个人渣,打女人,无恶不作,谁会可怜他?即便他是堂弟的亲生父亲。

  辨别是非,对一个人的品格有着最起码的判断,他相信,已经是成年人的堂弟,这对思维能力还是有的,要不然,在过去的三年里,堂弟,他一个做儿子的,为什么没有去看过他爸一次?他又不是未成年,条件受限,再有通过这三年的表现,沈祥绝对相信,堂弟沈阔绝对是拥护和疼惜他母亲的,在这个根基上,沈祥是完全有理由去相信,因爱变恨,堂弟是有多么地仇视自己的父亲,有多么地对他恨之入骨,有多么想和那个人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

  而实际行动就是所有事物的最好证明,自己的堂弟,兄弟俩,是和他一样,都有着极其严重的恋母情节,如果,他对自己的父亲还有一点敬畏之心,怜悯之情的话,那么他一定会望而却步,绝不会逆天下而大不为,这样铤而走险地与母亲相恋相交的。

  人以类聚,只有相同心境的人,才会更理解彼此,才更容易拉近距离,这样想来,他和姐姐真是找对了人,在无形中又给自己拉拢到了一个同盟军。

  “怎么了?就这么陪我干坐着,不去打游戏了?那个神兽浪淘沙得到了没?”

  果然很清静,没人回来敲门,也没人回来大喊大闹,只有兄弟俩在看着电视的声音。

  从电视上移回了目光,沈祥扭过头,看了看同样很安静的弟弟,破天荒地,今晚他没有去“闭门修炼”,跟那些志同道合的网上兄弟挑灯夜战,也没有做一个低头族,两耳不闻身边事,捧着手机玩个没完没了,大男孩发现,自己在回头看他的同时,堂弟也在注视着自己,肥胖的脸上层层皮肉在轻轻抖动着,一副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的表情。

  听见了自己的问话,没什么意义的闲聊,堂弟没有回话,而是,他立即坐正了身子,眼神也正好对上了自己笑眯眯的脸,嘴巴张动了几下,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想跟他谈谈心。

  今天难得,安安静静的夜晚,正好适合兄弟俩好好交流一下情感,彼此沟通一下,可能是真的有着相同的境遇,心性相投,又或许经历了这些,才能看清一个人的本质,大男孩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自己弟弟,等待那个畜生的直系亲属,他并不是抱着一棒子打死的态度,统统都是排斥,就看看弟弟这份孝心,他妈妈被打了,一个也是成年的男孩就能哭得像个泪人一样,趴伏在母亲的床榻前,第一天,他更是衣不解带地陪着母亲一宿,一夜不眠,可以看出,一个懂得这样在意他人,懂得如此孝敬母亲之心的孩子,他的心肠一定不会有多坏,有点狼子野心的根本,至少,不会像他老子那样丧尽天良。

  人就是这样,只有经历了一些事,才能摸透和理解对方的本性,善与恶,是忠是奸,都会一目了然。

  最重要的是,他们毕竟是同宗同源,是血浓于水的兄弟,纵使上一辈有什么恩怨和过节,都不应该把他牵涉进来,弟弟始终是无辜的,当然,也包括婶婶在内,现在,沈祥时常这样想。

  所以,静下来和弟弟聊聊天,乃至去为婶婶抱打不平,他都觉得是自己应该做的,是自己分内的事。

  “哥……”沈阔挪动了一下他胖胖的身躯,又轻叫了一下,然后他从哥哥的脸上移开了目光,去看了看电视里根本不知道在播放着什么的内容,转而又平行地移了回来,继续看着他,无声而沉寂。

  这副样子,欲言又止的,看来他是真的要跟自己说点什么,沈祥将双手放在大腿上,上半身坐得笔直,准备做个安静的聆听者。

  “哥,我妈这段时间……其实并不是很快乐。”可能是自己这样,一本正经地,给予弟弟极大尊重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不是在跟一个小孩在聊天,聊游戏,聊那些在说话当中没有多大意义的话题,弟弟说话的语气也郑重了起来,并且跟他聊起了成年人之间关心的事情,关于感情方面的。

  “哥,我知道我妈为什么会不快乐,还总是自己发呆,因为她心里一直在想念着一个人,而我妈想得那个人……我也知道是谁,其实就是你!”终于说了,看来这打好提前量也不是想象中那么难,至少,说出去就轻松了,清清楚楚,说出了这一段话,沈阔自己先是松了一口气,像是有什么东西终于被释放了出去一样。

  果然,跟自己设想的是一模一样,这番话一经出口,哥哥脸上的表情就是瞬息万变,有惊异、有愕然、有措手不及,还有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慌乱,在不算太暗的光线下,哥哥看着自己,明显是有着想要躲藏的表情,眼神变得飘忽不定。

  不知所措的表情,百口莫辩的样子,被自己直接戳中了隐秘,继而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事实,如何面对自己这个知情人的窘态,统统都在那张帅气而精明的脸上呈现了出来,哥哥现在的情绪变化真可谓是无不精彩,是必须让人好好去欣赏和玩味一番的。

  谁能想到,在平时,总爱拿着东西来敲自己脑袋,总是在各个方面高出自己一大截的堂兄,这一次也会栽了他的道,让自己给他来了个猝不及防。

  不过,这并不是自己想要的。

  “哥,你不用这么惊讶,其实你和我妈……我一直都是知道的,你想想,在我家,即便你们再隐蔽,再滴水不漏,那同在一个屋檐下,还能逃过我的眼睛么?就像玩游戏,即便用得再好的外挂,那也是存在着被封号的风险,那段时间,你们只不过就是在自欺欺人而已。”又看了一会儿,觉得可以了,够本了,沈阔才继续说,同时用着波澜不惊的语气唤醒了还在愣神当中的哥哥。

  “我不怪你,同样,我也从来没有怪过我妈,毕竟她跟你好了,也没有想过不要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对我好,无微不至地照顾我,那么全心全意地把我看着唯一,宝贝着我,或许……或许就是那样,我才能趁虚而入的吧?”顿了一顿,沈阔说到这里,就稍稍前倾了身子,伸手去拿过茶几上的一杯牛奶,同时,也给了自己和哥哥一个心理缓冲的过程。

  可想而知,这样一个重磅炸弹,儿子上了自己亲妈的床,任谁听了,都得在心里硝烟四起,一时难以平静。

  他看见了哥哥更加吃惊的脸,张大了嘴巴,一时间,不知道是该说点什么,还是该继续沉默不语。

  那么,还是他来继续说吧。

  “是的,哥,你没有听错,你们分开了,我真的代替了你,去爱了我妈!嗯……我是说男女之爱,可以做夫妻的那种,哥,你懂吧?”低头抿了一口凉牛奶,浓香的味道,清凉的感觉立即从唇瓣传到了舌根,同样也让他这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女人在情感真空期都是很可怜的,因为她们觉得寂寞,渴望被爱,却始终没有一个男人在身边,给予她应得的呵护和关爱,所以那段时间我妈才找上你的吧?尤其还是摊上了我爸那样……那样的一个人,但不管我妈是以什么心理去接近你,她在你身上是真的动了感情,是一心一意地想对你好,那段时间,我是说,她和你好上的那些日子,我妈真的很开心,每次去见你,或者……秘密地和你约会,她都是打扮得美美的,这个人看上去都是精神焕发的,还给我做许多好吃的,又是给我零花钱是,哥,我妈那个人你还不知道吗?她是一直很节俭的,不该花的钱就从来不会大手大脚,那些日子,她真的和你接触得很好,可能哥,在你身上真的有什么东西让她有了寄托吧?对,就是寄托!所以才给她带来那么多的快乐过往。”

  看来,人都是两面性的,单单凭着一个点去看待和审视一个人,甚至是做出某些不恰当的言行,的确是太过武断了。

  静静地听着,听着弟弟这么多的隐秘直言,一五一十,竟然毫不相瞒地如实告知,沈祥是又震惊既惭愧,他嘴巴张得老大,却一个音节也放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吃惊,是因为他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堂弟会如此信任他,该说的,又是绝对私密的,甚至是见不得人的隐私,弟弟都向自己和盘托出了,这个人,弟弟在他面前就完全等同于透明化,在他面前,让他看得是一清二楚。

  惭愧,是觉得从心里对不起一个人的愧疚,他没想到,因为自己的狭隘和片面,决绝离去,会给一个女人带来那么大的伤害,要不然,走投无路的婶婶也不会行此下策,和她亲儿子搞了起来,有了母子乱伦的包袱。

  是的,之所以说是包袱,而不是甜蜜的果实,就像自己和妈妈那样,有了甜甜美满的爱恋,是因为婶婶始终在心里还挂记着一个人,她是身在曹营心在汉,这是在字里行间,在弟弟这么清楚的表述当中,傻子都能听出来的事实。

  故而,有了今天的结果,让一个女人有了如此落寞的情绪,他有着难辞其咎的责任。

  不过他也是真的佩服着弟弟,这个以前看上去总是傻头傻脑的孩子,弟弟,会在这个时候,跟自己说这些,将他妈妈理解得如此透彻,又是这样爱惜着自己的母亲,他真是了不起的男孩,也是个极为孝顺的儿子,绝对合格。

  都说女大十八变,看来男孩子亦是如此,而男孩,变化的却是情商和心智,是悄然而动的成长。

  “哥,没错,我想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可能猜到了,我不愿意看见我妈就这样思念成疾下去,尤其是,她还对我爸彻底地心灰意冷了,之前,我还以为我是你们的替代品,等我爸回来了,我退出就好了,即便我妈是恨我爸,那还是有复合的可能性的,但是现在看来,是一点可能都没有了,双重的打击,让她更加消沉了,你看看她,这几天连说话都不愿意说了,天天就在自个儿那屋躺着,要不就是无精打采地去上班,我妈这样,我这个做儿子的看在眼里真是心疼,天天我都恨不能替她受过!同时我也明白了,我这个儿子再好,再能无时无刻地守候她身边,都无法取代一个男人的重要性,给她一份正常的男女之爱,哥,你可能真的让她动了真感情的男人,是我爸之后的唯一的慰藉,有时候,就是我和我妈在……在做爱的时候,她在意乱情迷的时候,也经常会喊你的名字,会大声地叫你给她安慰,甚至完事后,我妈把我搂在怀里,也会自己发好长时间的呆,我想那时候,她想得还是你!哥,本来这些事我是不想告诉你的,我妈永远是我一个人的才好呢,但是直到今晚,当你那么英勇地我妈出头,那么痛快地教训了我爸一顿,我终于看清了你对她的重要性,也明白了我妈为什么会需要和依赖一个男人,而不仅仅是我这个儿子!”

  终于阐明了一切,终于痛痛快快地都说了出来,此时此刻,少年的心里就是如同晴空万里的舒畅,再无秘密和看不见的阴霾,知母亲忧而忧愁,晓母亲悦而愉悦,做儿子的,永远要走在前面,替母亲排除万难,甚至要去排除母亲心中不能说的秘密和烦恼,这就是做一个儿子的最终孝义。

  在别人眼里,他肥头大耳,做什么都是很笨的样子,但是笨的方法往往也能见到成效的唯一途径,就比如他用着三年的守望,终于等回来了母亲一部分的青睐,抱得美人归,再比如此刻,他用最直接的语音,看似最无可选择的方法去解开自己母亲的心结,实则也是为了自己。

  欲擒故纵,现在,他虽是将母亲推向别人,去找她的心之所属,但将来,母亲再回首时,一定会感念他的好,自己这个孝顺儿子为她做得一切。

  言而总之,他就是不想看见母亲的脸上挂着忧伤,心里揣着苦闷,无论何时。

  “臭小子,还挺了解女人的啊,剖析感情也很透彻,你是什么时候长大的啊?”上半身微微前倾,距离是刚刚好,沈祥伸出手,宽大的手掌都覆盖在弟弟的脑袋上,力道不太轻地揉了揉,显得很是亲昵。

  是时候了,沈祥觉得现在自己说点什么,虽然兄弟间的话题有些沉闷,但他还是选择了一种轻松的口吻,似在和弟弟说笑。

  “嗯……哥,我这也是没辙了,才同你这么说的,嗝!这个牌子的牛奶还挺好喝的,难怪好贵,看我妈,她对自己一向都是很节俭。但对我真是没话说,不管多贵的东西都能给我弄来,都能满足我,你说我妈这样,我能不想方设法地对她好么?用各种方式去回报她么?那样,哪怕是走着某种极端!”说了这么说,是有点口干舌燥,于是乎,一个吃货的本质又都暴露了出来,沈祥看见,弟弟一仰头,便将剩下的大半瓶牛奶一饮而尽,其后,还一点没有憋屈地打个响嗝,真是一点形象都不顾,大大咧咧。

  不过最后的一句话他还是加重了语气,说得认认真真。

  “好了,哥,该说的,我也都跟你说明白了,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希望……一会儿你就能进屋陪陪我妈,她知道,你今天给她报了仇,又是特意一个晚上在我家守着她,保护着我们,这些她一定都会很感动,同时从今以后,我也希望你们能重新开始,至少,让她真正接受我之前,让她能有个过度,那样你看,可以吗?”最后,终于说到了重中之重,些许有了前面那么多的铺垫,到了关键之处,沈阔说得反倒是没那么磕巴和紧张了,他表述得清晰而流畅,是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接着,他便率先站了起来,就迈着步子向母亲的卧室走去,又不放心地补充了一句。

  “哥,如果你还觉得抹不开,觉得背着我会不好意思,那我先去打头阵好了,这样也能给我妈减少点负罪感,我是光明正大让她去跟你好的,反正天天晚上,我也都是光着腚,硬着那东西跟我妈睡的,习惯了。”话说得这么直接,这么直白,他不相信对方还能无动于衷,内心深处是一丝丝想法,一点点兴奋感都没有,他是不管了,反正自己是有了,一想到,自己终于可以取缔以前哥哥的位置,堂堂正正地爱了妈妈一回,他此刻的身体都在不停地发动,着实是不听使唤。

  以前,你们是背着我,偷偷地做那事,肏我妈,今晚,我这个做儿子的,那个在以前不起眼,你们谁都瞧不起的小胖子,就要亲自“表演”母子做爱大秀给你们看看,让你们眼见为实,看以后,你们还能轻视我,还有谁能赶得上我!

  包括,我那个坏事做尽的父亲,他刚刚被放出来,刚刚融入社会,我就狠狠地给他上了一课,欺瞒着他,又真真切切让他目睹了母子偷情,难道这还不足以教他做人的么?我这个儿子还不够狠绝的么?

  只不过,这个“教育”是要付出代价的,自己或母亲都要受一点皮肉之苦,这一点,也是情理之中。

  母亲的疼痛,自己的眼泪,比起那个人让他们母子在所有人面前都抬不起头,以及给母亲带来心灵上的创伤,让母亲夜夜都孤枕难眠,根本算不了什么,做大事者,若想去给一个人致命性的报复和打击,又何必拘此小节?

  所以,爱母亲,补偿妈妈,他更要这么做,孤注一掷,在今晚,自己就要拉上一个人去爱妈妈,给予她双倍的满足,双倍的爱。

  暗暗想着,他背对着哥哥,就已经将全身脱个精光,由于今夜的异常兴奋,他一个少年极易冲动的鸡巴已经挺立了起来,高高翘着,正有意无意地敲击在他因为肥胖,而略微下坠的小肚子上。

  之后,沈阔便拧开了门把手,进了母亲的卧室,堂而皇之。

  “你来了,你哥走了没有?”轻轻地上了床,轻轻地掀开被子,他果然还是打扰到了母亲,或者说,她是根本没有入睡,他宽大的身躯刚刚贴上了妈妈,妈妈就马上翻过身,一条胳膊从他胸前直接绕了过来,便一下子投入了他的怀里,让他抱着。

  下体,顿时感到了一阵滑爽,由于母亲的翻身,她轻薄的睡裙正好擦蹭到了少年胀勃的龟头上,尽管隔着一层布料,但母亲大腿表面上的柔软与温热还是传输了过来,那股源自女人身上的暖流直接轻抚在命根子上,这使得少年赤裸的鸡巴又是不由自主地跳动了一下,在被窝里,显得活力十足。

  从破处到现在,这是他最为喜欢的,母亲修长匀称的大腿贴着他的鸡巴,他感到这是源自母亲独有的温暖。

  “没有呢,而且,我哥真的替咱们出头了,把我爸狠狠打了一顿!今天晚上他应该不会回来招惹咱们了。”大手自然地向下滑去,在热烘烘的被子底下便撩起了妈妈的睡裙下摆,并且一直掀到了腰间,露出了圆润挺翘的屁股,他抚摸着,光光滑滑的手感真的很美妙,“妈,我哥……非但没走,就在咱家保护着咱们,兴许……兴许一会儿还会过来呢,与你再续前缘,给你疗疗伤,因为……我把你这些日子的孤苦和想念都跟他说了,当然,还有咱们做爱的事情!”

  “你……你疯了?你这个孩子是不是有病啊?”许美之顿然瞪大了眼睛,接着便一下子推开儿子,她抬起头,眼里是又惊又怒,同时一脸不可置信地面前的憨厚少年。

  “妈,你先别这么生气,来,听我慢慢跟你说。”就知道是这种结果,这就是事先没有沟通好,以及自己先斩后奏的遗患。

  嗯,看来自己还要费一番口舌了。

  母亲并没有离开自己多远,所以母子俩在大床上根本没有距离,她纤瘦苗条的身躯还在自己的臂弯当中,故而沈阔只是稍稍一用力,还是能将妈妈搂得紧紧的,让她整个娇软的身躯都贴着自己,那胸前,两只骨溜溜的奶子是又挺又软,热乎乎的。

  “妈,我知道你一时间不能接受,也无法面对咱们的事被别人知道的事实,这都是一个女人在出于保护自己隐私的正常反应,我理解的,但是妈你也想想,你的隐私,你的那些不为人知的心事和心思,我哥还会不知道么?他对你还不够了解吗?而你这些日子说不出的苦闷,不知向谁倾诉的忧思,又为什么不能让我哥知道?

  一开始,我不知道是谁主动,是先看上得谁,但是妈你作为一个女人,能和我哥那样一个年轻男孩好上一场,决定迈出了那么一大步,这本身就是一种付出勇气的表现,既然是付出,那为什么不去得到应有的回报?妈你又凭什么要独自忍受呢?我不知道你是要强,还是放不下面子,才自己忍耐了这么久,但有一点,我是可以确定的,就是妈你也是很需要男人的,对不对?这种需要不单单在感情和生理上的,而还有在生活上的,这是咱们母子关上门自己说话,你一个女人,说到底有多大能力,而你又会过惯了,多花一分不该花的钱都会觉得心疼,在实际生活,你不就正是需要一个男人吗?去照顾你,很好地疼爱你。

  看看我哥,在和你好的那段时间,还有我骨折住院的时候,那一次不是随叫随到,任劳任怨?再说,你们已经好上了一段时间了,如果现在,我哥能回心转意,你能向前一步,那不是又成了一段挺好的姻缘吗?就看看现在,我哥为了你,就能打了我爸,你还看不出来他是很在乎,也是心里有你的吗?这个时候,你不再主动出击,抓住机会,难道你还要再让自己后悔一回吗?至少,我是不愿意,也不忍心!所以我就替你做主了,我出面,去跟我哥挑明了一切!至于我为什么要跟我哥说出咱们这样的关系,妈,既然有可能要重新来过,那必须对对方坦然和透明化是非常主要的,而我们又是兄弟,是一家人,妈你能同时拥有我们兄弟俩,这难道又不是一种幸福,一种另类体验情爱的方式吗?除了我哥,我真的是想不到还会有谁能对你更好,让我更放心的了!”

  一夜之间,她觉得儿子长大了不少,是个大人了。

  一时之间,她真是有些不认识身边这个男孩了,这还是自己那个看上去没心没肺的儿子吗?

  一时间,许美之一遍遍地问着自己。

  虽然带着审视的目光,虽然心中还有那么一点点顾虑,但抛开这些不讲,就单单听到这样一大通的说辞,和她推心置腹地谈论情感的腔调,字里行间,的确是句句为她着想,儿子说出得每一句话都是以她最大的利益和受益面去考虑的,以她的心之所想为出发点,儿子是句句说到了她的心里,并在慢慢地打开着她的心结。

  当然,在其中也有不少离经叛道之说,但这些,也是自己有了破格的行为,并且在情感层面上覆水难收了,儿子所说的,他所做的只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听完儿子说的,再细细咀嚼一番,她在心里是甜甜的,觉得很温暖,这就是被一个人理解,让一个人走进内心深处的踏实感觉吧?

  纵使全世界的人都离自己而去,曾经最爱的那个人也自己拳脚相加,到了反目成仇的地步,但始终,自己身后一直都站着那么一个人,支持着她,力挺她,用着一个个实际行动来为她排忧解难,守护在自己身旁,为她披荆斩棘,这,就是她最好的后盾,值得自己去依靠依赖,安心而放心。

  更何况,这还是自己最亲最爱的儿子,他的话,本身就有一种让自己坚定去相信的定性,她这个做母亲,根本就不想,也不愿意去质疑什么。

  自己一心一意养大的儿子,就是在为她好,在用另一种孝敬着她,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

  “婶婶,阔阔说得是一点儿没错呢,上次离开了你,都是我的想法太简单了,想得太片面了,又突然把你说走了,都是我太不好了,婶婶,对不起!现在祥祥就正式地跟你道歉!”还在愣神之间,想着现在自己该何去何从,在身后,就有了一个火烫而结实的身体,隔着单薄的睡裙便贴上了她柔软的身体,在身后,胳膊环绕,便轻柔地搂上了她。

  可能是自己半辈子要强的性格,摸爬滚打,遇到什么事都不肯服输,不愿意低头的行事作风,第一次,却让比自己小了二十几岁的男孩狠狠地碾磨了一次自尊心,让她颜面扫地,一开始,她是恨,恨得牙根痒痒,她想不通自己是差了什么,又哪里不对了,对不起他了,那几天,在恨意中还掺杂着不甘心,然而,渐渐地,她就一点点地转变了心思,可能是他从小被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不比别的短时间接触的男人,他还一直都是那么乖,那么听话,总是笑得很阳光,时常想,她就时常将自己的怨怒冲淡一点点,转而消散,变得在心里无足轻重,要是有,对这个侄儿,这个第二个进入过自己身体的男人也是更多的思念,甚至还有点怅然若失,因为他并没有做得不对的地方,给自己带来多么不可磨灭的伤疤,比起那个让她心寒又蒙羞的负心男人,这个大男孩不知道比他叔强上都是倍,最显而易见的是,从一开始的幽怨,再慢慢地不恨,最后直接转变成了思念,还有点淡淡的忧伤,就像和多年好友断了联系一样的伤感,这样还不能说明一切的吗?

  自己想他,是动了真情地想,而不是三心二意,随便玩玩的思春。

  包括有了自己的儿子,和儿子大开大合地做爱之后,那种萌动,那种在内心里不断窜涌的隐匿心思还是能占据着主流,相由心生,难怪那些都瞒不过儿子的眼睛。

  看来在情爱的世界里也是有着先来后到,先入为主且美好的情感记忆就是让人难以割舍,难以忘却。

  重拾旧爱的侄儿就在身侧,再遇新欢的儿子也就在面前,两个年轻男孩,一个阳光帅气,一个憨厚孝顺,而最重要的是,他们就是自己的孩子,自己是看着他们长大的,知根知底,那么现在,自己用柔软性感的身体,在大床上,将这老沈家的下一辈,将他们兄弟俩都留在身边都有何不可?

  依旧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一次,报复你的尺度可是终极的,加倍附送!沈国森,我让咱儿子和你侄子一起上了我,让你做一辈子的绿壳王八!你让我一时抬不起头,在街坊邻居面前丢人现眼,当众打我,我还给你一辈子做男人的耻辱!反正现在,咱俩还没离婚,我仍然你是名义上的老婆,这就够了!

  胸腔里,一股怒火依然没有平息,许美之咬牙切齿地想,隔空喊话,恨恨地,她觉得解气又过瘾。

  那个男人最在意什么,自己就要再接再厉,那这方面的东西去打击他,最毒妇人心,可能就是莫过如此。

  心里怀着报复的快感与情感满足的喜悦,在大床上,许美之就大大方方地翻过身,将激动潮红的面庞都对向了大男孩。

  “祥祥,你既然来了,又躺在婶婶身边,那婶婶也不想骗你,对你隐瞒什么,对!婶婶就是想你,不管是因为自尊心也好,就是因为寂寞,在疫情期间为了安慰你弟弟,把自己心甘情愿地给了出来,但是这段时间,婶婶就是放不下你,如今你能来,把你弟弟的话都听了进去,婶婶真的很高兴,这说明你心里还是有婶婶的,还是放不下咱们之前那段感情的,对不对?好了,你还太小,不懂事,之前的事咱们都不提了,不提了,你来了,婶婶就高兴!”她说着,尽情地吐露着自己的心声和想念,说到一半,她连说话声都在发颤了,男欢女爱,一旦动了真心的女人,便是真的情难自禁。

  “婶婶,你放心,这次我来了,就不走了,祥祥会在你身边一直照顾和保护你的!”单薄柔滑的睡裙擦蹭着上半身,隔着布料,沈祥能够清楚地感到那对乳房的柔软,以及在女人胸前温热滚动的质感,曾几何时,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情景,温温的乳房,在清晨时分,她也是这样叫醒自己的,光着滑嫩性感的身子,在他同样赤条条的躯干上蹭来蹭去,肌肤如温雪,双乳似软玉,就在一点点地唤醒他,唤醒着他整个人,唤醒他逐渐复苏的性能力,这种感觉再次袭来,他根本就没有抗拒的理由。

  就像他的人,来到这里,他亦不能回绝,不能婉拒,没有开门就走的道理。

  是的,不管是出自个人情感,婶婶还对他一往情深,对他保留着最心,一份最初的纯净爱恋,没有利益和利用,就凭这一点,自己就应该给予婶婶一点回报,情感的慰藉,有来有往。

  当然,个人情感只是其中之一,是他来到这里的一个支撑点,一种有利可图的慎重考虑,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我方有力的同盟军,纵观大局,既然两家人刚刚坚立了良好的关系,一致对外,共同将那个畜生当成自己最大的仇敌,那自己,如果还表现出那么没心没肺,一走了之,在刚才,就显得自己的格局太小了,一点男子汉能屈能伸的度量,以及审时度势的能力都没有。

  看看刚才,弟弟的言行,就不难得出,他也是个狠角色,是个不达目的就誓不罢休的主儿!是有点儿遗传了他老子狠绝的性格,既然是他先挑明的,跟自己坦白了他和他妈的不论之事,那自己装哑巴,悄悄走人,摆出一副漠视而拒绝的姿态,那势必会让沈阔脸上挂不住,心里觉得窝火,说不定明天就会倒戈一击,直接反叛也不是不可能,而眼下的形势,他顺势而为,做到将一切都让他们满意就是最好的选择,是逃避不了的一项任务。

  再说,双方,三个人在一张床上私通混战对他而言可不是让自己抹不开,觉得不能接受的奇葩之事,在自己家,妈妈与姐姐几乎天天都能陪他上演!而他,只需要装模作样地陪他们母子玩耍一番即可,他都全是报以逢场作戏的态度,就是随便玩玩,因为他的心,他的归属感是不可能离开妈妈和姐姐的。

  故而,又重新戴上面具的他,便给予了自己充分的表演戏码,他说着,真情告白之后,便胳膊一伸,一把就将面前的纤瘦身躯搂了过来,如此主动,以示自己也很想念婶婶,与他一个寂寞大男孩的饥渴之情,婶婶温热热的身体贴了上来,柔软的腹部正好撞击在他某一处的凸起,一处火烫,那地方,便马上接收到了信号,剧烈地弹跳了一下,显得活力十足。

  其实他早就硬了。

  一想到,他们母子就在自己眼前搂搂抱抱,儿子那鸡巴也已经发情,全是因为他怀里的妈妈,那一身清凉的娇躯在他肥胖的身上拱来蹭去,母子在床上均是衣衫不整,甚至是一丝不挂!这种极为色情香艳的画面,一对母子在赤裸缠绵,他光是想想,做个旁观者,他就很是亢奋不已了,内心活跃的小火苗在不断窜涌着,渐渐地变成了熊熊大火,点燃了他每个欲望细胞,让他全身都不禁发颤发抖了起来。

  这种场合,身临其境地目睹着,完全不亚于自己和妈妈现场做爱,沈祥觉得。

  “妈,我说得没错吧?看我哥,果然是很想你呢,都有点迫不及待了呢,看来我是赌对了!”

  女人被夹在中间,她苗条却柔软的身边是两个精壮光裸的男孩,且都在硬着鸡巴,热烘烘的触感一个顶在她滑嫩的小腹上,再往下一点,就可轻而易举地擦蹭着那一片的细嫩阴毛,而后面,那根同样挺直粗粗的肉茎正埋险在一团温软当中,睡裙的撩起,正好露出了两瓣浑圆挺翘的屁股,露点的享受,在身后的那个少年自然不会客气,更何况,他还是腻乎着自己的亲生儿子,他肉棒横放着,直接放进了母亲紧实而滑嫩的屁股沟里,龟头在里面,他便不自觉地挺动几下,来寻求自己的性感官与妈妈的小巧肛门摩擦快感。

  借着酥酥麻麻的痒意,马眼处不断摩擦出来的皮肉快感,沈阔也不再客气,他满意于妈妈的投怀送抱,又高兴地看着哥哥的毫无保留,那大鸡巴,的确比自己的长,正在直挺挺翘着,但几乎没有自己的壮硕,轮廓比他的肉屌小了一圈,这根鸡巴,就是多次进入母亲,让母亲无比忘情的东西,不知道,此时此刻,有自己在,还要参与其中,他们会是何等的表现呢?

  真想看!

  于是他便是不再客气,不再含蓄拖延,沈阔的一只手放到妈妈身上,并抓住一大块的布料,之后从腰间一直掀起了大半,妈妈雪白滑嫩的上半身,以及还藏在睡裙内的坚挺乳房都让他这个儿子亲手暴露了出来,裸露在另一个男人的面前,面对着面,让他近距离地欣赏着,看了个清清楚楚。

  睡裙虽然轻薄,但滑过妈妈两只奶子的同时,还是带起了一阵动力,使得那一对粉白玉乳仿佛两只兔子弹跳而出,真真似那月宫玉兔一样,透着十足的活泼灵动,十分吸睛。

  好的东西自然要与别人分享一番,当然也不能委屈了自己,两个奶子活跃地跳了出来,马上,就有一只宽肥的手掌扣了上去,贴上了那柔软的皮肉,沈阔就是十分迫切地又揉又抓,贪婪而又没出息,就跟见到了好吃的是一样嘴馋猴急的嘴脸。

  揉摸着自己母亲的乳房,又任由她逐渐硬挺的乳头在手掌心打着转转,之后,他胖胖的身躯又往前挪了挪,在后面,那滑溜溜的肚子都全部贴在了母亲的后背上,下面更加坚硬的鸡巴是更深了一寸,龟头,几乎都能感受出来屁眼里面的阵阵热气,温暖暖的,围绕着整个男根。

  “啊……粗鸡巴往哪里顶啊?儿子你插得好深,都快戳进妈妈的屁眼里面了啊!”一个挺近,一个收缩,便起到了很好的连锁反应,许美之扭腰摆臀,纤细的身段变成了好几截,白白的娇躯,滑滑的肌肤,她侧躺在床上,就好像是一条性感的美女蛇,是尽情地施展着自己的妖娆与妩媚,在竭尽全力地招惹男人的视线,在疯狂地招蜂引蝶。

  诱人的浪叫,性感的身躯,又是如此淫乱的互动,这一幕,真叫人看得热血沸腾,情欲鼎盛,沈祥死死盯着自己弟弟那只贪婪而好色的手,那可是他自己母亲的奶子啊!就被他这个儿子肆无忌惮地揉摸着,若无旁人地把玩着,而眼神的对视,弟弟也看见了自己眼里的情动和欲念,他便更加卖力,更是没了分寸和轻重地抓捏着他妈妈的鼓满奶子,肉呼呼而有力的手指都陷进了那一团白嫩皮肉里,再在那一只软滑乳房上狠狠地揉搓几把,手法娴熟而老道,几乎就是在故意表演给他看的,全情投入,在让他面前观众尽情欣赏,尽收眼底。

  “婶婶,我也来了!让我亲亲你的乳头吧,我要吃奶子了!”他口干舌燥,嗓音也有些变得沙哑了,而又是一种急急的口气,亟不可待地要上女人,亟不可待地要参与其中。

  玩女人,享受性爱,一定是身临其境才最为有趣。

  沈祥将一只手伸到女人的屁股上,捧着那软软震颤的皮肉,不时,他的指尖还能感受到一个硬物的存在,还有点烫手,不必看,那是弟弟发情而横立的鸡巴!正被他妈妈两瓣柔软滑嫩的臀肉夹着,母子俩在密不可分地腻乎着,于是,大男孩也没有拖沓,他脑袋一缩,便立即凑到了婶婶的胸前,嘴唇,也立即感受到一处坚立,婶婶的奶头已经是充分地硬了,硬得发胀!还微微翘着,角度和距离正合适,他张开双唇,伸出舌头,用着整个舌头的表面先去剐蹭了一下那小巧玲珑的物体,先尝尝鲜,味道依旧,是那么美味,那么好,之后,他看着弟弟还在忘乎所以地揉着自己娘亲的奶的那只手,是更加激发了他,他不客气,就是一大口,将这光光的女人一大半的可口奶子又吞进嘴里,吃了个痛痛快快。

  “嗯……啊啊嗯!好孩子,好祥祥,亲老公,你又在裹人家奶子了啊,好舒服啊!儿子,你也用力摸妈妈的乳房,你们是亲哥俩,你们比赛,看看谁厉害,谁能先让妈妈舒服,到高潮……嗯嗯嗯,就这样摸妈妈的喳喳,鸡巴再往下一点,就快顶到妈妈的屄缝了啊!这是谁的?儿子,是你哥的,还是你的鸡巴啊?不管是的,妈妈都喜欢,人家想要,想要你们兄弟俩用大鸡巴干我,肏你妈妈,肏你婶婶,快点的啊!哦哦哦……”

  女人长发披散,凌乱而潮湿,她晃动着脑袋,又摆动着身体,挺胸扭臀的,这样就使得她更加性感,这种女人的性感可不是单单指在视觉上的,而是能切身体会的,摸得着,感受真实。

  她前挺着下半身,腰臀兴奋地扭摆着,这样,那毛乎乎的阴部恰好凑到了一根长长滚热的肉茎上,龟头滑滑的,是棱角分明地硬,肉与肉的接触,使她更是来劲儿,更是忘情,几乎这样,双腿还没有分开最大,是有点不过瘾,不能极好地感受那根大鸡巴的所有,满足自己日日夜夜的思念,大阴唇鼓胀胀的,完全在擦蹭着自己侄儿的鸡巴,而后,她又是一迈腿,一条白滑光洁的长腿就移上了沈祥的腰间,紧接着,她小腿弯曲,便彻底地勾住了侄儿的光屁股,她用力一勾,对方的下身便又靠近了自己的一份,那硬挺挺的大鸡巴,就顺着她饱胀又发骚的肉穴直接插进了她的两腿之间,鸡巴上的薄皮蹭着那乱蓬蓬的耻毛,紧紧贴粘。

  如果不是角度不对,还没有人理会自身下体的现状,那就一下,力道不轻的冲撞,就有可能插了进去,插进女人亟不可待而淫液泛滥的屄里。

  不过这样,已经很好了。

  大手用力,又是狠狠地抓揉着那光滑的屁股蛋,婶婶的主动上前,将她热暖暖的屄慷慨奉献,一下子,让大男孩也很是亢奋不已,他胸膛剧烈起伏着,脸盘与胯骨均是一个动作,那就是,疯狂地向女人身上磨蹭着,他将口鼻都埋险到婶婶那怒挺又不失柔软的奶房上,蹭着那一片的粉红乳晕,闻着那一阵乳香,这样一来,在嗅觉与触感的双重刺激下,他的下体,便有了新一波的动力,那青筋凸起的大鸡巴就贴着嫩嫩滑滑的大阴唇肆意摩擦着,就像是一条火烫梭子一般,前前后后,穿插于女人软乎乎的玉门前面,再深入,插进去一点点,就是一步之遥,就是想与不想的问题。

  反正无事,一大晚上的,倒不如多玩一会儿,多多体现一会儿久别重逢的性爱。

  “妈,急啥呀?才这么一会儿的工夫你就受不了啦?我哥的鸡巴大不大,就在你的屄前面磨着你,舒不舒服啊?妈,你自己摸摸看,我的鸡巴现在也好硬的啊,你就不心疼你自己的亲儿子嘛?妈妈,我想要!我要妈妈给我含鸡巴,让我舒服,就像每天晚上妈妈疼爱我那样!给我含鸡巴吧,妈妈!”

  看来,人的贪婪和欲望都是一样的,他们也真的是一对堂兄弟,一脉相承,沈祥不愿意将眼前的淫靡画面轻易放走,不舍得分分秒秒,沈阔亦是不想稍纵即逝,想必哥哥,他腻乎自己妈妈的程度也是不相上下,眼睁睁地,看着哥哥的鸡子已经抵在了母亲的洞口,正跟她腻腻乎乎,肥胖少年也是不甘示弱,不愿落於下风,温床上,他像一只极力护着自己孩子的母兽一样,紧紧地像妈妈光裸白嫩的身躯箍进自己怀里,大熊一样的手掌在用力地旋转着,已经将自己妈妈那一只坚挺乳房抓揉得不成样子,走了形,白花花的一个肉团,他的手掌是随着乳肉的滚动而变化,来来回回,游走在整个细滑奶子上,他的心神,也随着妈妈白花花的身子而变得起伏不定,母亲的婉转呻吟,正与她面前的小男人打得火热,他听了,是止不住地全身发颤,溜滑肚子上面的肥软也跟着抖晃了起来,这声音,真是犹如天籁,人间哪有几回闻!

  也难怪,一个儿子,就这么看着自己的母亲在眼前,与另一个成年男人裸身缠绵,性器相接,而他自己也是如此没遮没拦地与母亲交好,享受着这具性感鲜嫩的肉体,这些,违反人伦的画面,真的是身临其境的震撼,冲击着心灵。

  颤颤的肉茎一抖一抖的,就在一个成熟女人的嘴边。

  口交,其刺激的程度,在沈祥看来,绝对不亚于真正的做爱,实打实地性交让人看了性欲爆棚,更何况,还又是一对亲生母子。

  已经完全趴伏在许美之的身上,感受着她全身的热度,同同时拥有着两只鼓鼓的乳房的大男孩——他吃着揉着,也在同时,用余光瞟着那对母子的激情相容,淫乱互动,婶婶,是亲手握住了她儿子的粗壮鸡巴,并且还挺享受,正怜爱而轻柔地撸动着那上面的热烫薄皮,让暴突胀挺的青筋更加明显,不时,女人软嫩的小手还直接伸向后面,去抓揉几下自己儿子那最薄弱的器官,摸揉着那两颗摇摇晃晃的肥大睾丸,看得出来,女人平时很是抠门吝啬,但对待自己这个胖儿子却是大大方方,什么都给予他最好的,真心疼爱着他。

  就这样,才揉摸了几下,硬了一晚上的鸡巴的发情少年就受不了了,他不用母亲了,自己来!一只手伸过去,他就像平时在自己尿尿一样,扶着鸡巴,只不过现在他胀大的懒子可不是瞄准着便池,而是,正在面对着自己母亲温热的嘴!

  不远不近,沈阔握住自己的鸡巴,就开始轻缓地摩擦着母亲的唇瓣,他用着红红的龟头底端在一下下蹭着那一处的柔滑,还有点水嫩嫩的,他舒爽着,又看着妈妈被压着,那一丝不挂的正躺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同样是表情陶醉,享受而动情。

  一丝肆虐性的心情涌现了出来,他都没让妈妈再做准备,就猛然一个前挺,那如鹅蛋大小的粗硬龟头便迅速地戳顶了一下,一下子,就硬生生地怼开了那张还没有准备好,还是微微闭合的小嘴,一股冲力,他那根足有擀面杖直径大小的鸡巴,就让他畅通无阻地顶送到了妈妈的口腔之中,力道是出奇的大,又重又狠。

  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烈地咳嗽声,看来母亲是被他呛着了,而且不轻。

  他要的,就是这样。

  让你背着我偷情,不正经,去搞破鞋!若不是我豁得出去,不惜去故意受伤,牺牲身体跟你演苦肉计,你还要跟我瞒天过海到多久,你是不是会别人跑了?骚货,没有底线的女人!你还能跟我哥搞到一起去,你那个嫩屄就那么喜欢被别的男人日吗?那么寂寞瘙痒吗?好,现在我就来肏你,你亲儿子来满足你,肏死你!

  当然,这种想法只是沈阔在特定暴虐心性下的暂时反应,平时他对妈妈还是挺尊重的。他也不是真的对妈妈与沈祥偷情生气,他心疼妈妈、理解妈妈,但内心深处对一个外人与自己的妈妈肏屄,一点不在乎也是不可能的啊。

  暴走坚硬的鸡巴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歇,狠狠地戳顶着母亲的口腔,龟头紧密地冲击着她的上颚,有力并且放肆,而伴随着心理活动的加剧,他在脑海里过滤着以前的种种,又看着她现在的姿态,在自家的大床上,几乎就是一丝不挂地,和一个男人呈现着性交打炮的模样,就当着她自己儿子的面,沈阔看着,就犹如火上浇油,心中的怒气值和仇恨感是一点点攀升,一点点在无限膨胀,而他仍是默不作声,只是挺着大肚子,浑身赤裸,将这一切无处宣泄的情绪都转化成了一股冲动,转移到了鸡巴上,让硬硬滚圆的龟头去诉说一切,代替了语言,代替了隐藏的愤怒,又是忘乎所以地,奸淫和报复着自己的母亲,酣畅淋漓。

  “呜呜呜……咳咳!你这个……呜呜呜呜……”果然,这样猛烈地抽插和冲撞,用鸡巴肏柔嫩的小嘴,任谁都会受不了,才刚刚几下,大肉棒横冲直撞着,龟头在妈妈的口腔里疯狂地顶着她的舌根和喉咙,他就看见母亲便有了不适感,反应强烈,因为呼吸不畅,被她儿子的鸡巴死死堵着小嘴,她整个脸都憋得通红,眼白翻起,妈妈现在看上去就像是被人打捞上岸的鱼,在奋力扑腾,在垂死挣扎。

  这就是施虐者要的成果,他想实现的成就感。

  鸡巴越发地硬,亲手制造,低头看着自己母亲如此痛苦的表情,他就愈发有着快感,兴奋感爆表。

  湿乎乎的鸡巴终于抽了出来,顶端亮晶晶的,星星点点,还有着母亲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来的口水,在空气弹跳着,沈阔盯着自己已经足够发情的鸡巴,任凭在空中摇晃不止着,之后,他又看着胸口在起起伏伏的妈妈,两个鼓鼓柔软的奶子因为一时气短而更加抖动不停,变得更是诱惑。

  隐藏的暴虐被释放,就跟他现在深度饥渴的情欲一样,都找到了一个突破口,都到了一个临界点,就如同洪水猛兽,一发而不可收拾。

  妈妈身上的男人他可不管是谁,哪怕现在天王老子,他也会自己宽阔如牛,生猛如虎的身躯给挤下去。

  他这么想着,在下一秒,就付诸了实际行动,他宽大的身体一个前倾,双手同时一个用力,就将还伏在妈妈身上的男人掀翻在一旁,之后,母亲的玉体横陈,母亲的美妙身姿都秋毫毕现地展现他眼前,让他看了个清清楚楚。

  尽管已经看过无数次了,但现在,他仍像一只许久没捕食过猎物的饿狼一样,饥渴狂热,一下子,就将他虎背熊腰的肥胖身体都压向了母亲,之后,又似一座大山地沉沉地伏在母亲的身上。

  那雄壮滚烫的鸡巴就挂在了妈妈温热热的阴唇上,他的表情,他在妈妈嫩滑滑的裸体上的动作是如出一辙,急切而贪婪,少年忙乎着,他管不了那么许多了,也不顾妈妈在刚才的缺氧当中有没有恢复过来,让她缓口气,他手口并用,大手分别捏抓着那两个粉白乳房,一手一只,是忘乎所以地霸道,是不顾一切地贪婪,妈妈的一对鼓胀诱人奶子,他都要全部拥有,谁也别跟自己抢。

  乃至,妈妈的身体!

  情动使然,嘴巴在妈妈身上密密匝匝地吻着,牙齿在啃咬着娇嫩雪白的肌肤,留下道道红色印子的同时,他的一只大手就已然伸到了下面,握住了自己那蓄势待发的鸡子,而后,他舒舒服服地趴着,就将粗大怒挺的肉棒一个上提,没有看,龟头就直接卡在了两片温热柔软的软肉之间,被自己母亲的大阴唇夹着,最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撅着的肥大屁股往前一个冲顶,只听见了“滋”的一声,是皮肉相互摩擦,是男女双方性器完全交合的声响。

  少年,完全进去了,真真实实地肏了自己的母亲!

  同时,也让一旁的堂兄看得清清楚楚,性交声,是听得真真切切。

  不可抑止地,硬挺挺的大鸡巴立即弹跳了一下,尽管他此时没有性交,将同样发情到极点的鸡巴插进女人的肉洞里,但沈祥已经觉得很好,很刺激了,他的鸡巴就那样挺着,还在轻轻摇颤着,他是那种很舒服的坚硬。

  就这样看着,自己的堂弟沈阔那粗硕的身躯,死死压在他妈妈身上,屁股在一下下地挺送,腰臀在一下下地前冲,鸡巴在一下下地抽肏,如此之近的距离,如此之近的声响,“噼噼啪啪”的,是远比隔着数十里,隔着冷冰冰的电脑屏幕来得精彩激烈,看得让人更加血脉喷张,更加震撼内心,近距离地,仿佛他们母子散发的汗水都能洒落到自己身上,因为离得很近,只有一个巴掌这么大的距离,婶婶仰躺着,她在不由自主挺动的同时,她白光光而暖热的大腿就蹭着自己突出勃硬的龟头,触感柔滑,并且也在摩擦着自己的鸡巴,让其一阵运动,女人光滑皮肤的接触,就像她在给自己手淫一样,同样是好不销魂和享受。

  三人同欢的性爱,他就是看看,也是在坐享其成。

  而许美之也不知道是因为女人的羞涩,还是这一幕让她不太适应,毕竟有第三个人在场,她就这样被儿子插了,趴在她身上大干特干了起来,她的屄眼已经润滑得很好了,完完全全融入了自己儿子的鸡巴,但她这个身体还是绷得紧紧地,浑身都显得很僵硬,不太自然。

  不过,这只是一开始的反应,自己和儿子当着第三个人的面前做爱了一时的不适应,因为逐渐地,她感到这是儿子的鸡巴,还是依旧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力道,心急而狂野,次次都插到了她的子宫,次次都是重重地撞击,强烈的生理快感让她很快地就找到了自我,轻飘飘的身体仿佛回到了之前,那个夜夜亢奋销魂的夜晚,不管是跟侄儿,还是儿子,她感受着儿子的抽插,沉重的身体在不停地挺耸,肥软的大肚皮不断地摩挲着她的小肚子,她随着儿子的动作,双手软软地搭在他的后背上,一双修长笔直的大白腿微微分开,在中间,正好留给儿子驰骋,大口大合地抽送,肏着自己。

  更何况,在身边,还有一根发硬挺直的鸡巴,以及,那异性的浓郁气息,那个大男孩,同样是用他发情的男根,在与她有了同样的肌肤之亲,火烫光滑的龟头磨蹭着自己的大腿,那上面,已然是一片湿乎乎的,已然有了一层男性情动的精水,弄得她痒痒的,脑电波,是一阵阵性快感的刺激,外面那霸气侧漏的鸡巴,绝对不亚于屄里绝妙的滋味,深切感受着自己儿子肉棒挺送和存在,使她很快地便忘却的所有,丢弃的自我。

  双重的冲击,让她越发地意乱情迷,她哼哼唧唧,再到忘情喊叫,真像那发情叫春的母猫,欲求不满。

  “啊啊……胖儿子,好儿子,用力顶妈妈啊,使劲儿肏妈妈!嗯嗯,好舒服,儿子你小小年纪,鸡巴真粗,真硬……妈妈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真没白这么对你好,鸡巴就在里面别动了啊,妈妈就愿意被我儿子这么插着,这么用着鸡巴肏我,我儿子……我儿子就是这世间最好的男孩,憨厚又孝顺,嗯嗯嗯,啊啊哦哦……又顶到妈妈的子宫了啊,儿子,妈妈一辈子就指望你了,妈妈就要你,快快快……给妈妈啊!”

  狂乱的叫喊,是一浪盖过一浪,女人声音娇媚而柔润,喊出来的调调犹如唱着轻快的歌声,回荡在这间温馨融融的卧室。

  而她吟唱的内容,她的听众始终就只有一个人。

  “嗯嗯,我也是呢,妈妈!就这么用我的鸡巴插着你,是最幸福的事了,妈妈,吃你的奶子,趴在你的身上,和你光光地抱在一起真的好爽呢,我最喜欢妈妈不穿衣服,就这样躺在我的身体下面,被我肏了!妈妈,以后就由我一个人来照顾你,守护你,一辈子都陪着你好不好?嗯嗯嗯,妈妈,你是我的,妈妈,我一辈子就要你,谁也不能欺负你,从我身边抢走你,我的妈妈!”

  大肚便便的少年胸前冲撞着,肥肥的皮肉形成了层层波浪,在剧烈抖晃着,沈阔看着眼前的母亲,那副陶醉的表情,那样迷情的神态,那种享受欢愉的模样,皆是源于自己,皆是自己给了妈妈不一样的快乐体验,他也是高声吼叫着,声音听起来是得意又自满,充满了一个年轻人的意气风发。

  的确,在他这个年岁,小小的世界观里,能给母亲这样的幸福快乐,母子俩这样的水乳交融,对他来说就是天大的福气了,无边无际的幸运,他该满足。

  狂插猛顶,任自己越来越粗硬的鸡巴长驱直入着,少年和母亲做爱着实上了头,也爆发了他前所未有的占有欲,他猛然,就将妈妈的两腿白腿举得高高的,都贴在了自己的胸前,而后,他双臂又是一用力,完全将眼前这具光不出溜的身体拽到自己跟前,让她整个匀称腻滑的屁股,以及突出肥厚的阴唇都粘合着自己,与他自己漆黑的鸡巴毛紧紧相贴,这样一来,妈妈的所有,这个女人的身子便都是无处可逃,实实在在地,让他占有。

  如此鲜美诱人的母亲,当然只有他能爱,别人,即便人在现场,那也只有看看的份儿,无权染指。

  自己这样成熟诱惑的身体,当然是要全身心地给予儿子,满足自己胖儿子一切的欲望,别人,哪怕是以前自己付出真情实感的人,都被她忘却在了一片,当了观众,成了背影墙。

  关键时刻,还是自己儿子好,和儿子做爱,才最是激情满满,这是以前,自己都不曾发现的事实。

  有些事情,些许就是这样,得到了,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仅仅会在心中滑出一点点波澜而已,会得到一时的欣喜,而长久陪伴在身边的人,才是自己最终的依靠,和一颗真心唯一的寄托。

  脚踩两只船,抱着三心二意的态度去对待情爱,只有溺水淹死的份儿,而脚踏实地,方是最牢靠的感情,天长地久。

  同一时间,这对同样相爱的母子是想到了一处,有着一样深爱彼此的心境。

  所以他们做爱,才做得这样亢奋而投入,浑然忘我,完全忽略了周身了一切,而眼中,只有对方。

  他低头,看着妈妈许美之,看着她苗条纤瘦的身材,看着妈妈姣好红润的面容,目光再下移,就是她两个骨溜溜的奶子,虽不大,但形状却是很好看,呈半球形,就像一个白白的排球被切成了两瓣,扣在了上面,少年看得兴起,便再度伸出了双手,刚刚好,那两只热乎乎的乳房正好被他抓了个满手,满手心都是温温滑滑的,都是摸着自己母亲的喳喳的舒爽,他便又是加了一把劲,腰部挺耸的频率明显加快了,提高了一个挡位,他开足马力,开始用着蛮劲,敦厚的身体开始一秒不停地撞击着妈妈,宽宽的腰胯拍打着那浑圆的屁股,硬硬的龟头直戳着那紧窄的阴道,那棒身,已经变成了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只有那黝黑的颜色在不断进出的虚影,湿湿的肉棒,沾满了妈妈屄里的爱液,是为他的抽肏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他在挺动之间,变得更加顺畅、痛快,舒爽淋漓。

  也,更加地促进了他射精的欲望。

  伴随着两条大长腿一阵晃颤,沈阔在身体里积蓄着的精液也顷刻间爆发了出来,他感到一阵眼冒金星,不知道是妈妈给自己的冲击力,还是自身的快感,抑或今晚的兴奋程度,总之,那一股股的浓浆,在他鸡巴剧烈抖动,又死死顶着妈妈的子宫颈,终于猛烈地释放了出去,就如同压缩许久的子弹,射得又急又快。

  许美之身子弯曲着,也同样,是在剧烈地颤抖着,她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大腿绷得笔直,子宫里,在自己隐秘的尽头,她能深切地感受到儿子的热烫,儿子的激流,儿子滚滚奔腾的爱意,是那样汹涌澎湃,那样毫无保留地涌入自己的子宫,射得她是心花怒放。

  今天的儿子,是很不一样,无论是在言行举止上,还是他那份出色的性能力,儿子肏妈的表现,都很让她刮目相看,是出奇的欣赏满意。

  “妈,舒服吗?今天……你是不是特别的高兴?”搂着母亲的裸体,胖乎乎的大手仍然徘徊在妈妈的柔软奶子上,贪恋地抓揉着,少年与母亲脖颈相贴,他柔柔地问,语气中是说不尽的依赖。

  “嗯,我儿子今天变成男人了,你为妈做得一切,妈都感觉很好,很舒服!妈也终于了却了心结,知道了自己需要什么,谢谢你,儿子!”女人笑意盈盈地回答着儿子,实话实说。

  “那妈妈……以后就咱俩过,咱们谁都不要了好不好?”乘胜追击,他又问。

  “好!妈妈现在啥都应该你,妈妈的孝顺儿子!……嗯?你不说,妈妈都忘了,你……你哥呢?”高潮过后,记忆力也恢复了回来,许美之这才想起来,刚刚还在旁边的大活人,此刻却不在了,完全没了踪影。

  不过也无所谓了,她现在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想的,真的只是个幻影而已,是心中一直放不下的一个偏激的执念,而刚才,他来了,现在,他又走了,几乎真的没那么重要,是无关痛痒的存在,如一阵清风,吹过去了,真的就过去了。

  而儿子,在身畔,才是有血有肉的存在,知母心,疼母身,使她安心。

  这些,她也是今晚才知晓的,幡然醒悟。

  “不知道呢,可能是看见咱们这么幸福相爱,我哥忍不住打扰咱们,就走了吧?我哥,我大娘一家都很好呢,他们都是好人!”自己的最终目的,终于达成了,他和母亲的爱终于有了见证人!眼见为实,满足了他在旁观者眼里,堂堂正正地爱了妈妈,痛痛快快地肏了妈妈一次,给了他充足的男人的尊严,叫他满足。

  而哥哥,竟然选择了悄悄走开,不留一言一语,默然隐退,这就是对他的尊重,也是对他十足的了解。

  是的,作为儿子,没有谁会傻到家地将母亲拱手相让,眼睁睁地看着另一个男人来真正占有母亲,充其量,他就是需要一个看客,一个兴趣相投的“同类”,沉默不语支持着自己就好了。

  的确,身为哥哥的沈祥,真的是很了解弟弟,设身处地,因为,他也有着同样的想法,一模一样的需求。

  “嗯嗯……宝贝儿,今天怎么这么急啊?回来了……回来了就这样要了妈妈,看你刚才……刚才那鸡鸡硬的,宝贝儿你是回家的路上就那样了吗?啊啊啊……别停宝贝儿,鸡巴好有劲儿,就这么插在妈妈里面,妈妈喜欢被你这么肏,妈妈爱你!嗯嗯哦哦,好痛快……嗯嗯!”

  完全招架不住,倪洁丰满柔软的身体躺在自己的大床上,她的下体,屄屄里面是既滚热又坚硬,正不知疲倦地抽肏着,那大力的冲撞,湿湿滑滑的摩挲还挺舒服的。

  就是刚才,她还没睡下,半靠在床头看手机,儿子便从外面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他见到自己,二话不说,就立即将他自己脱光光,那胯间的阳物已经勃起得很厉害了,龟头发紫,之后,他就跪到了床上,硬是拖过她的双腿,将自己鲜嫩光滑的娇躯一下子拽到了他的身边,拉到了肿胀怒挺的龟头前,没过一秒,依然是没有任何言语,没有爱意绵绵的情话,甚至,他钟爱的大奶子儿子都没摸,被他忽略了,他直接,就是握住自己那根大鸡巴,很是顺畅地就插了进去,毫不拖泥带水。

  第一次,这样的儿子,儿子这样的急切,根本不像是他,自己那个乖乖宝贝儿。

  不过她还是挺喜欢的,觉着喜欢。

  她并不是一丝不挂地上床的,故而儿子一边耸动着腰胯,一边双手忙乎着,退去她身上薄薄的睡裙,之后,她完全承接着儿子沉沉的重量,胸乳紧贴,儿子重重地压在她白滑滑的身上,感受着她全部的身上,大奶的温软,来自他妈妈全部的温柔,是没有一丝丝的缝隙。

  就如他们母子这样的情爱,爱着彼此,亦没有任何人能插进来,来抢夺妈妈和他的爱那种可能。

  “妈妈,就这么拥有你真好,你就是我一个人的,真好!”阴茎硬硬的,插到了尽头,感受着妈妈屄里的所有温暖和包裹,他轻柔并且怜爱地摸揉着妈妈的大奶子,同时,他没有射精,没有以往那种快感的欲望,大男孩只想更粘着妈妈,更贴近妈妈,用他们母子独特的相爱方式来获得满足,告诉自己,他做着妈妈的孩子,让妈妈全身心爱着的宝贝儿,是有多么的踏实安全,这就够了。

  世界只有妈妈好,他深知这句话对一个孩子的实际含义,所以他不忍心,也不可能去剥夺别的孩子对自己妈妈的爱,无法再揣着明白装糊涂。

  故而,即便是诱惑难挡,美色再现,他也要披星戴月,赶赴回家,将自己一腔的痴情和爱欲都给妈妈,交付于自己唯一的女人身上,来和妈妈相聚恩爱。

  母子相爱,别样的幸福,唯有独享,才最是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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