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青城感觉自己两条玉腿之间那娇嫩的肌肤被柴兴福耸得好似着火了一样,烫呼呼一片。于是这灼热的触感使她只是几十秒的时间便忍耐不住不受控制睁开了紧闭的双眼,低头朝自己并拢的玉腿之间望去。
只见那两条原本白生生、肉呼呼的玉腿此刻正有一根丑陋的东西在其间前后耸弄不断进进出出。以慕容青城的视角此刻只看得到那根丑陋东西呈紫红色的菰状顶端如鸡蛋大小的一个硬涨龟头。
才看清楚这一幕的瞬间慕容青城与那天在酒店看到沈平又粗又长的铁杵时一样立时便被吓了一跳。心如小鹿乱撞砰砰直跳的同时只觉这根黝黑泛紫东西好生恶心。
而位于她身后的柴兴福此刻早已一脸陶醉痴迷爽得晕头转向了,并不知慕容青城此时作何感想。
他只觉得慕容青城两条肉呼呼的大腿夹在一起后好嫩好紧自己肉棒在其间耸弄进出的滋味实在快美。
而柴兴福至今还是处男之身虽说是添狗一枚但此前的二十多年间并没有过和女人肌肤相亲的经验并不知道女人的身体娇柔似水需要怜爱疼惜。
由是此刻他黝黑的粗长肉棒尝到了甜头竟是在慕容青城并拢的两条玉腿间大耸大弄起来浑不知慕容青城好几次在他一贯到底的时候险些就夹不住了。
而慕容青城此刻也真的是在忍耐银牙紧咬就这么死死并拢着大腿在心中不停默念:「三分钟三分钟只需要挺住三分钟就好!」
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慕容青城已经数次坚持到香汗频出。
可她两腿间夹住的那根黝黑硬翘的粗长棍子竟然在这过程中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反而越耸越勇变得比方才更加涨大了几分!更兼这时那每一次用力捅进肉呼呼两腿间的快感一次次累加之下,彷佛大江决堤令得柴兴福脑海中所剩不多的理性和懦怯轰然炸裂!只见他双目通红不大的一双猥琐眼睛直勾勾、赤裸裸死死盯着面前慕容青城那婀娜的美背,然后胸膛里不断变粗的色心色胆使他无处安放的一双有着厚茧子的黝黑粗糙大手突然从慕容青城深灰色包臀裙下伸了进去,隔着白色的棉质蕾丝内裤一左一右贴在了慕容青城两片丰硕肥美的臀瓣之上。
随后仅仅只是隔着内裤感受了片刻的温热和丝质触感犹不满足竟是拨开棉质内裤将一双微微颤抖着的大手探了进去!霎时间慕容青城臀部肌肤活生生的温热细滑触感刺激得柴兴福越发血脉喷张、牛喘不已令他忍不住将两只手的五根手指并拢细细感受起慕容青城的肥美玉股来。
唯一可惜的是因为裙的阻隔此时柴兴福看不到慕容青城丰满臀瓣上那粉腻腻、毫无瑕疵的如雪肌肤。
但纵使如此玉臀上那弹性十足娇软无比的触感仍旧直达柴兴福灵魂深处使他按耐不住在这润滑似水娇腻如蜜的肥美玉臀上用力搓揉起来并不断让其变幻形状。
两只有着厚茧子的大手就这么对着慕容青城裙下这一对丰硕肥美娇嫩异常的两片玉股或挤或抓或捏或揉……而慕容青城原本说好了只是给柴兴福三分钟的时间而已可眼下过去的时间显然十分钟都不止了,这几乎已经到了她忍耐的极限。
她可不管柴兴福是不是持久,是不是难受,此时整个人的状态与身后的柴兴福截然相反。
在这方寸之间公交车尾部的狭窄空间之内紧抓扶手的慕容青城是忍得怒气渐涨恼恨之意蹭蹭往上升。
而她身后在两条玉腿之间耸弄的柴兴福是欲念横生色胆一刻比一刻大。
就在这时正待勃然大怒喝问柴兴福为何还不完事的慕容青城感受到身后的臀部突然被一双有力的大手隔着内裤覆了上来,这还不止只是隔着内裤停留了片刻那两只大手竟然拨开内裤毫无阻隔抓在了自己的臀肉之上。
慕容青城想不到看起来唯唯诺诺的柴兴福竟有如此色胆,居然敢在自己没有同意的情况下擅自把手伸进裙子里摸起自己的臀肉。一时之间慕容青城震惊得完全不知如何是好,而就在她这愣神之际身后的两只大手就对着她丰硕肥美的玉臀作怪起来。
他…他竟敢抓捏自己的臀肉!柴兴福大胆的举动令慕容青城是震惊得完全愣住了,继而慕容青城感受着自己的丰硕玉股被身后两只粗糙的大手揉捏得不断变幻形状,并且那两只手掌上似乎还有着像茧子一样的东西刮得她粉腻腻、软嫩嫩的玉臀肌肤生疼。
一时间慕容青城怒急攻心被柴兴福这般得寸进尺的举动气到说不出话来。
而柴兴福两只粗糙的大手不断在慕容青城的玉臀上抓捏揉搓,见她没有回过头来出言制止还以为她是默许了,由是在她玉臀上作怪的大手越发胡闹起来,并且手上的力道勐然加重了三分!慕容青城这两片圆润鼓实、又丰满挺翘的玉臀柴兴福对它可以说是真真爱煞了,只觉两直手掌上传回来的触感娇腻弹手十分酥美醉人不已。
他不禁瞠目结舌想道:「她的屁股怎么会生得这样大?这样滑?」
这还是在有着裙的遮挡之下柴兴福见不到随着前面慕容青城因为气到娇躯颤抖丰满玉臀轻轻荡漾扩散出来的阵阵细小涟漪。否则这香艳的景象怕是要让柴兴福直接喷出鼻血来!
再说此刻紧抓扶手蹙着眉头默默忍辱的慕容青城。她此刻的状态很奇妙。
一方面她已经气到完全说不出话来了,而另一方面两条如玉美腿间紧紧夹住的那根丑陋黝黑的东西其上惊人的炽热感与睁眼间看见的棒身上清晰可辨的青筋摩擦得她敏感的部位阵阵发麻,心中又慌又乱,腿心中最隐秘的幽谷部位竟在这时微微泛起了一丝湿意。
由是在这又气又恼更带着十分羞意的状态下,越来越多的奇异感觉不断冲击着她的大脑,直让她觉得身体既酥又麻、既热又痒,一种先前在酒店时迷迷煳煳中感受过一次的奇异感觉开始蚕食她的神经与思维,不一会儿便让她檀口微张轻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