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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 疯狂索取的地步

第075章 疯狂索取的地步

  何安东的手抚着我光洁的脊背,炽热的唇没敢再亲吻的我嘴,只是象征性地在我的脸庞上亲了一下,然后一路下滑,直接吻上对他够不成威胁的珠峰。

  舒爽!当带电的舒爽透过被吮的珠峰传到遍布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时,我身子一挺,升天了。

  都说恋爱中的人是傻瓜,我认为,被欲棒到天上的女人应该是傻瓜中的极品。明明心里想着程杰,明明知道这个纵情亲吻着自已的人是何安东。可是,我还是不顾一切了。

  该发生的就让他发生吧!此时的我浑身棉软,不但没有扭捏做态的意识,反而热烈地希望这个人能尽快地填补我空虚着的身体。

  好想!当滑润的体汪热突突地涌出濡湿的花地时。我近乎疯狂地耕起何安东深埋在我胸前的头,热切而妩媚地看着他。“要我!赶紧的,要我!”

  烟儿何安东的嘴角不时地抖动着,痴迷的双眼已经被难以遏制的烈焰灼成了红色。他一边下意识地解着衬衣的扣子,一边带着的期待的口吻再一次问道:“烟儿,你确定?”

  “确定!我确定!”

  我真真正正地成了傻瓜中的极品,当我伸出颤抖的手不顾一切地撕扯着何安东的腰带,一遍又一遍地喊着!要我,时,一具极品的阳刚之躯像山一样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何安东不愧是男人中的极品,他的身体比程杰还要修长,健硕的腰背比程弘博那个色人还要结实,当我那双痴迷的眼晴毫不羞枢地看着曾经在我脑海中臆想了千万次的雅起之躯时,我身子一颤,那股拥他入体的感觉尤为强烈。

  “要……要我……”豁出去了,就算要了之后是生命的尽头,我也想让他要我!

  我已经到了疯狂索取的地步,而何安东也早已到了不能不发的时刻,当他不再矜持地舟起我的双腿,挺着让人难以想像的硕大一没而入时,瞬间飞入云端的我发出了颤栗而幽长的长吟。

  升天了!伴着幽幽长吟,伴着一次强过一次的大力冲撞,我身体里的小宇宙毫无预兆地爆发了。

  小宇宙爆发,我的神智也到了游离而幻散的境界。当让我又爱又恨的程杰像影子一样滑过我的心廉,当他那种要美人不要江山的豪迈之气再一次召唤着我的心灵时,我忘呼所以地呼唤出他的名字。

  杰……一声凄厉而幽怨的长叫,时间瞬时凝固,正在全力冲刺的何安东毫无预兆地滚下了我的身体。

  从天堂到地狱,不仅我尝到了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滚落到床上的何安东也在脸色刹白地经受着这种折磨。

  “对不起……”我害怕了,看着冷汗如滚珠的何安东,再看看他那青筋爆涨的雅起之躯,我真真正正地害怕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的确不是故意的,虽然我嘴里唤出的是程杰的名字,但是,我心里比谁都清楚带我升天的是让我又爱又怕的何安东。

  何安东凄然一笑,一个利落的翻身,脚步不稳地冲出卧室。

  心,突然裂了一道大大的口子,呼呼的冷风一个劲地从伤。处灌了进来,撕裂般的痛。

  我是个疯子,是个自私自立害人又害已的疯子!

  男人最怕在这种时候遭受打击,尤其是在即将泄欲的时候,如果我那声幽怨的长叫刷好赶到这个点上,那么,我会害死何安东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只要何安东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那颗撕裂了的心就会承受着从未有过的煎熬。

  在分分秒秒地煎熬中,我再也不顾自已的形象,不着寸衣地冲向客厅。

  四周一片沉寂,客厅里空无一人。

  我害怕了,真真正正的害怕了。如果何安东因着这事丢了性命,那么,我还有苟活于世的脸面吗。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无措地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锦软的身子像被人抽去脊骨般,再也没了挺起来的勇气。

  叮铃铃……电话从横躺在沙发上的背包里一声紧似一声地着,就算知道这个电话是程杰打给我的,我也没有接这个电话的勇气。

  此时此刻,我脑海里所能绘出的全是何安东的影子,点点滴滴想起的,全是他对我的好。

  卫生间的门,砰,地开了,何安东囊着洁白的浴巾从里面走了出来。

  “接电话啊,笨女人!”他并不看我,只是潇洒地抚着湿浸浸的头发,像个没事人似地坐到了沙发上。

  “你还好吧。”看着神情自若但脸色僵黄的何安东,我心里一暖,切切地问。

  “死不了……”他淡淡地回了一句,仰身靠在沙发上,自故自地望着头顶的水晶灯出神。

  看来,他真的不会死!

  心,终于不再疼了。渐渐恢复理性的我没敢直起身子,明知道何安东不屑看我,还是一手护在胸前,一手勉强遮掩着羞人的地方,勾着身子挪向横在他身侧的背包。

  接电话啊,叫得人心烦!何安东不耐烦地抓起我的背包,刚想带着情绪扔向我,募地见到我的粮态后,又收敛了脸上的不耐烦,平心静气地道:“我知道你想他了,如果你们心灵相通,这个电话应该是他打来的。”

  一直响着的电话突然哑了,何安东的后半句话又听得我纠结不已。我的确想与程杰心灵想通,就算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儿,可是,情到酣处,能让我动容的人依然是他。

  而他呢?他与别的女人相合时会记起我吗。会和我一样地呼唤着我的名字吗?

  “不想看就算了,你的衣服在左侧客房的衣架上,赶紧穿上,我送你回去。”左侧客房就是兰朵儿与杨尚军日享椿事的那间客房。尽管穿衣的想法异常迫切,可是,在何安东面前早已成了透明之人的我此时更想知道那个电话究竞是不是程杰打来的。

  一连两个未接来电和一条未读短信会是程杰的。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程杰从不给我发短信。

  看着那条!我在润西山,的短信时,我流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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