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应到程杰的身体上的变化,当他的本能又生成了擎天之柱时,我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拉开了他的腰带。
“烟儿,昨晚我在书房里过了一夜……”
我心里一喜,程杰的话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昨晚,他不仅过了一个无欲的夜晚,还在书房里担心了我一个晚上。
“杰,还想要我吗?”
“想要,可是你身体……”
“我没事!”
我恋恋地打断程杰的话,“看到你,我就没事儿了!”
“烟儿,我的好烟儿……”
是的,程杰还是那个体贴我爱护我的程杰。虽然他此前的言行让我感到委屈,可是,想想他为我担心了整整一个晚上,再细细地品味着这化为热吻的思恋,我又失心了。
这一个早晨,为了偿还相思的债,他就在这宽大的真皮沙发上迫不及待地释放着憋了一整夜的激情。由于我的身体太虚,高澎临界时,我全身痉挛,绷紧的神经几乎陷入飞升的休克中。
“烟儿,烟儿……”
激情在高澎迭起的彼此间迸发,全身心投入的程杰也在享受中发出快意的长吟。
我是小女人,一个只想为程杰献身的小女人。
晨曦散尽,太阳高升,我依然把腿盘在程杰的腰间,用我的满身柔情,紧紧地包裹着这个让我失心的人。
而沉醉在我身上的他,也心有灵犀地托着我水润的腰肢,让半软的躯体严丝合缝地深埋其中。
一缕阳光照在他浸着汗渍的脸上,好美!他那张棱角分明的俊逸面庞在闪着金光的汗渍里熠熠生辉。
我虚弱地勾起身子,情不自禁地吻向他的唇。
好甜,好香啊!我轻轻地吮吸着,像是吮吸甘甜的乳汁。
他的喉结又动了,呼吸又粗了。深埋在我身体中的疲软又让我感受到了成长的速度。
我知道他累了,也知道熬了一晚上的他梅开二度已属不易,如果三次开花……
我控制不住地吮着他唇中的甘甜,就像他控制不住地想再次飞天。人性中最美、最享受的一刻在他的辛勤耕耘中再次降临,只不过,这一次……
他终于累倒在沙发上,却依然不舍地抱着我。
“烟儿……”
他的喘息又急又促,结实的胸膛也在剧烈地起浮着。
我嘤咛一声,把头深埋在他浸着汗水的胸前,像听天籁般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如果时光可以永恒,真想留住这一刻……”
我又流泪了。泪水与汗水相溶之时,两颗异样跳动的心又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烟儿,辞了医院的工作留在润西山陪我吧,过了实习这一年,我再为你打算。”
大权在握的男人大多数是自私的,程杰也不例外。
因为工作忙,他把没有选择余地的我留在了润西山。用他的话说,只要有时间,他就可以不定时地来看我;用我的方式想,那就是——他想用我的时候就能马上过来拥有我。
当天下午,我就回到了润林医院,以继续求学为名去护理部拿回我的简历。临走前,我又来到实习的科室,想与对我关爱有加的高护士长和同科室的姐妹道一声别。
高护士长不在,据说是家里有事。同科室的姐妹都对我很好,只是,由于这两天的病人太多,她们没有多余的时间与我闲聊。
我知趣地离开护士办公室,刚想转身离开,田西妹突然像幽灵一样闪到了我的身前。
“柳烟儿,你不是最想留在润林医院吗?这么快就放弃了,是不是攀上了高枝?”
我嫌恶地盯了田西妹一眼,不想同她做太多的解释。
“不知道廉耻的东西,不准用这种眼光看着我!”
田西妹脸上带着腻腻的笑,嘴里的话却越来越让人难以忍受。
泪水一个劲地在我的眼里打着圈圈,因为无话反驳田西妹,我不得不迅速转身,几乎以逃的方式离开了润林医院。
用田西妹的话说,我的确是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即便是我的感情再纯、再无罪,归根结底,我也是个见不得光的、被包养的女人。
程杰说,他今天很忙,晚上还有应酬。所以,白天里他不会给我打电话也不会过来看我。当然,他也给我留下了希望,等他应酬过后,大约是晚上八点左右的样子,他会先过来看我,而后再回他的那个家。
我要安心地留在润西山,就必需处理好身后的一切事情。
离开润林医院这件事,我必需对妈妈有个交待,不然,妈妈再打电话去医院找我时肯定会露馅。
我又以继续求学深造的借口瞒过了妈妈,为了减轻妈妈的负担,我还对妈妈说,我选择的是半工半读的学习方式,因而,不用妈妈再给我寄钱。
其实,给妈妈打这个电话时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不但辜负了妈妈对我的期望,也辜负了她的养育之恩。
没办法,为了让我失心的程杰,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同时,也期待他能尽早地实现诺言,让我有足够的能力孝敬我的父亲母亲。
程杰说要八点以后才能回润西山,所以,我又回了租住的那个家,里里外外的清扫了一遍。傍晚时分,才发现我手里还有润林医院更衣室的钥匙。
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回润林医院,听程杰的口吻,机会来临时,他把我安排到卫生部门工作,因而,回润西山前,我又趁着夜色回了润林医院,把更衣室的钥匙留到了更衣橱上。
我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嗜好,不想,这次润林医院之行,又让我发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惊天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