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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鬼交 中

第二十五章:鬼交 中

  我转动着身体唯一能动的眼睛,惊恐地盯着眼前要发生还没发生的画面。

  丑老头压到娘的胸前,张嘴把一只奶头含了进去,咬得娘激灵一下的动,迭声地哼哼出来。

  闭了眼睛,挺着胸脯享受着丑老头的舔弄,一会丑老头把脑袋插入了她的两腿之间,娘就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嘴里连连的喘差了音儿。

  娘嘴里喘着,手却更紧地按着丑老头的脑袋,把他紧紧地按在自己的下面,两条腿早就蹬开了被子,用力分开地高高地扬着。

  娘癫狂的越是厉害丑老头舔吸的越发起劲儿,娘一把拉住老头的手,抓着他的肩膀头子喊着。

  此刻娘嘴里只剩下一声儿高似一声儿地叫,竟似完全地旁若无人。

  娘用胳膊支了半截身子,探了头去看,终于忍不住地哀求:“操我……”

  说完,山一样地倒下去,扒着自己的两条光腿,把那条湿乎乎亮闪闪的肉缝颤颤巍巍地噼在老头眼前。

  手伸下去捏了老头热乎乎的巨大玩意儿,把那紫红紫红的龟头儿却对准了她自己蠕湿的两片肉唇。

  娘似乎厌烦那老头的磨叽,死命地往下压着他身子。

  老头终于屁股一绷,刹那间整个人盖在娘的身上。

  “呃……”

  丑老头进屋以来第一次发出声音,他开始“噼噼啪啪”地大动了起来。

  而这时的娘,却早被他干得上气不接下气,只会嘴里哼着一串串不成调儿的音儿,两只胳膊死死地箍着他,像是怕了丑老头的勇勐坚硬又好似意犹未尽,双颊变得潮红,弯弯的眉毛微微地皱在一起,那一张妩媚地脸忽晴忽雨,看起来不堪忍受更多的却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舒畅。

  逢到老头稍稍慢了一下,光熘熘的两腿却又陡然夹紧,嘴里小声儿地念着:“快点……”

  直到丑老头再不偷奸耍滑一连串地穷追勐打之后,娘终于忍受不住,疯了一般把头在枕头上晃成了一个拨浪鼓,尖声地大叫着把自己哆嗦成一团。

  看到娘这样的表现,我才真切地理解了娘。

  只要是女人,怎会少了这样的事儿呢,也不知道爹多久没操过娘了,现在的爹可能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我和姐姐身上。

  娘没有个男人来弄,又知道我和姐姐被爹操,她自己就像缺了水的一块地啊,那还不要被渴死?我甚至为自己也为娘庆幸,有了姐夫这股爱死人的清泉,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只是眼前操娘的却是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丑老头,我一时倒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期待自己可以动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身旁的娘已经变换成了狗爬的姿势,噘着腚。

  丑老头则跪在他那里,一根黝黑的巨大鸡巴在娘的雪白屁股中时隐时现,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眼见这近在咫尺的春宫戏,竟似上了飘乎乎的云端又忽忽悠悠地跌下来,一上一下之间竟连骨头缝儿里都似乎被捏到了,本来不能动的身子也从里往外的一股子酥软,手上居然使出了劲儿。

  我翻着身一骨碌爬起来,感觉着近乎喘不过气的压抑和恐惧,死命的扑向娘,同时伸手去推她屁股后边耸动的丑老头。

  “娘!”

  我尖叫出声,希望可以唤醒熟睡中的爹和大姐。

  事与愿违,爹和大姐并没有因为我的惊叫而醒,反而我接触到丑老头腰部的手上竟是冰凉刺骨。

  娘对我的叫声则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呻吟叫唤着,丑老头在我的手碰到他时,本来低着的头忽然抬起来,一双死鱼般的眼睛就那样死死盯着我,脸上居然露出了凄惨的笑容。

  “啊……”

  我凄厉的叫着,人也清醒过来。

  “咋啦楠儿?”

  身边表姐满是关怀的问:“做噩梦了,还是魇着啦?”

  听见表姐的声音我整个人有点发蒙,我不是应该在家么?怎么还睡在表姐的床上?看看身边熟睡的表姐夫,确定了自己刚才确实是在做梦。

  只是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做梦的?哪一段是真真切切发生的,哪一段又是梦境?自己到底有没有在表姐面前被表姐夫操?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心里乱七八糟的没个头绪,一时之间竟分不清个虚拟现实了。

  “嗯”

  我简单的应着,却冒出一个想法:我得回家,我得马上回家。

  心里虽然是畏惧的,仍旧穿了衣服下床。

  “楠儿,这都一点多了,你干啥去?”

  表姐伸手过来拉我,我推开她的手转身往外就走,走到房门口时撞见二舅。

  “几点了,还回家?在这住得了呗?”二舅说。

  “床上太挤了,”

  我说:“我家炕松快儿点。”

  二舅说:“等会儿,二舅送你回去。”

  走至家门口我放缓了脚步,里屋就有“唔唔”声传进我的耳朵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凉气从脚心直窜脑门,一颗心几乎从嗓子里蹦出来。

  窜到头顶的凉气“轰”的一声炸雷般响,震得我头疼欲裂,晃晃悠悠的扶了门框才勉强站住。

  这……我挣扎着稳住心思,回想自表姐床上醒来,直至回到家见到姐姐被爹操,这一切的一切俨然和梦里的场景一模一样。

  初时还没觉得,这时回想起来真是肉跳心惊。

  我委顿在地,许久里边传来爹的呼噜声,我才回过神儿来。

  我寻了娘和姐姐中间的位置躺下来,娘果然双腿分开,掌心向上地耸动着,嘴里“啊啊”的叫。

  有别于梦里的是我并没有大喊大叫的去推醒娘,可在上炕时脚上还是不小心踢到了娘弯曲的胳膊。

  “楠儿你啥时回来地?”

  娘睁开眼看着我。

  我说:“刚回来。”

  娘说:“你回来就鸟悄的睡,你姐和你爹都睡着了。”

  娘说着身体转过另一边把后背留给我。

  我心里还在默默的比对着现实和梦里的差别,隐约听见外屋似有脚步声。

  是了,我想:真的和梦里一模一样。

  随着脚步声由远及近,我偷偷侧了脸眯着眼去看,然而头上并没有人,但是脚步声还在。

  一阵阴森森的寒气随之扑面而来,我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心里恐惧到了极点,恨不得马上插上一对翅膀飞走。

  头皮上随之有些发麻,两条腿也不由自主地抖起来,尽管呼吸凝重,气氛却极其诡谲幽静能听见自己每下心跳。

  虽是七月的夏季,竟有些寒意一丝丝一层层的搭上来。

  我伸出手去小心翼翼的蠕动在褥子上,直到拽住姐姐身上毯子的一角。

  手上接触了毯子的温度,便一把拉过来一边,整个人迅速钻到姐姐的被窝里,蒙了头,浑身早已颤得停不下来,甚至张嘴呼叫的勇气都没有了。

  头上没有呼吸声,脚步声也没有,因为这分外的寂静墙上的挂钟里秒针的“嗒嗒”声就显得格外响亮。

  因为蒙着头,时间一长我的呼吸就有些困难。

  想探出头去透透气,又鼓不起那份勇气。

  正犹豫间,搭在我身上的一半毯子彷佛受了很大力般,一下子被掀开去,我整个人就完全没了遮盖。

  “啊呀!”

  我大叫出声,慌乱地四下看,除了炕上熟睡的家人竟没有半个人影,身上的毯子彷佛是被无形的力量给掀开的。

  我倒吸一口凉气,卷作一团,大气也不敢出,浑身都在颤抖着。

  再次颤颤巍巍伸手去抓毯子时,胳膊上忽然被按住,是那只陌生的枯乾的手,随后那张熟悉的丑脸赫然出现在我的头上,是他——那个阴魂不散的丑老头。

  丑老头另一只手不知不觉便伸了过来,在我的脸颊上轻柔地摩挲着。

  我心里一紧,下意识地一躲。

  张嘴想喊,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丑老头拽了板凳坐在我头上,胳膊却拢上了我,头斜斜地靠上来。

  我虽想躲,却被他死死地拽了,不安地盯着他满是沟壑的骷髅般的脸。

  再想躲时,却发现浑身竟使不出力气,也就无法挣巴了,只能任由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丑老头低下头,嘴唇凑到我耳根,一股子凉气喷到我的耳廓,冷得我激灵灵地刺挠。

  他那颤巍巍的声音幽幽地鼓荡在我耳边,“操屄……”

  简简单单两个字,听在我耳朵里宛如炸雷一般。

  让我一阵麻嗖嗖地寒毛直立,心口立时止不住地扑通扑通疯狂跳动。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现在似乎只能任人鱼肉了。

  丑老头一只手颤微微顺着我敞开的领口就伸了进来,我提着嗓子悠悠荡荡地“啊”了一声儿,因为发不出音儿,更像是无声抗议和心理呐喊身子。

  立马软得扶不成个,却还是挺着胸脯子,让老头的手囫囵地抓个满满实实。

  丑老头凉飕飕的手罩在我紧致的奶子上揉搓着,两粒奶头拨愣了两下便鼓鼓地挺在了那里,每次老头的手划过,我的身子便忍不住地抖上那么一抖。

  抖着抖着,我更加酸软无力,那股子慾火像一群裹挟在罐子里的蜜蜂,在身子里乱撞,刺挠得我愈发把持不住,抬了眼皮,那丑脸虽在近在眼前却不那么害怕。

  这滋味儿让我有些无所适从,莫名其妙的,心开始“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而且那不再是害怕的跳,一股暖流竟开始在身子里荡漾。

  要不是手脚不能动我真想狠狠掐自己一把,心里更狠狠的骂自己:咋就那么骚呢?是个男的碰你就想,面前这个丑老头都不知是人是鬼,真是要死了!我努力控制了自己的想法,拼了命的压下那股邪火,只希望丑八怪能尽快撤了手去。

  他还在我身边鼓悠着,颤颤微微地哆嗦着,一会,我被他跌跌撞撞地拉了起来,调转了身子放在炕上。

  丑老头站在炕下,看着我的身子,躺在那里还轻轻地抖动着,三下五除二地便扒光了我的衣裳。

  我白花花软乎乎地身子立时敞在了那里,两条光熘熘的大腿早已被他分开来。

  他没上炕,却迫不及待地蹲在了炕沿,扳了我两条腿往下去拽,凑合着伸过来脑袋。

  一股股寒气随着丑老头粗重的喘息喷在我大敞四开的下身,让我想起了发情时的狼狗打着响鼻儿在母狗的阴户嗅着的样子。

  那母狗一定也和自己一个样吧,揣着个“噗噗”乱跳的心,又害怕又期待又紧张地等着?我的胸脯起伏地越发急促,喉咙里努力地压着却还是挤出一丝丝呻吟,毛毛眼半闭半张,迷离而又恍惚地眼神儿越过自己微胀的奶子和微隆起的肚皮,瞄向两腿之间老头的脸。

  那张脸扭曲和狰狞,却让我感觉着即将而来的那股子拼了命的狠劲儿。

  那是一种让人几乎背过气的狠劲儿,却又开始让我着了迷。

  那股子凶勐无比的碾压和揉搓,一次次把我从炕上送上了天,又从天上拽回了炕,一上一下的功夫,就像踩在云彩里,深一脚浅一脚竟说不出来的欢畅和舒坦。

  我中间那条缝隙里,早已经磨磨唧唧地湿成了一片,溢出来的浆汁倒像是河蚌里的口水,浑浊却又清亮。

  丑老头的舌头伸了出来,裹弄着便卷了上来,踢哩吐鲁像是舔着盘子里剩下的肉汤儿,有滋有味儿得那么贪婪。

  我只能头努力地梗着,眼睛死死地盯了下面,看着老头的脑袋上上下下地在那里蠕动。

  每一次蠕动,都会给我带来一股股抓心挠肝的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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