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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白夜

第四章:白夜

  第二天早上,老郑自告奋勇送我们去机场。

  接到我的时候,张丽娜已经在车上。老郑这个色狼,等我一上车,马上唾沫横飞地和我描述起了前一晚的艳遇,根本无视在后座的张丽娜。

  在老郑一阵妞怎么这么白,妞怎么这么紧,妞怎么这么骚,妞怎么这么浪的吹牛逼声音中,我瞄了一眼张丽娜,发现她的脸越来越红,扭头望着窗外,细白的牙齿咬着下唇。看得出来,她备受煎熬。

  我觉得有点尴尬,连忙打住了老郑的黄文创作。

  老郑没有因为兴致被打断而有丝毫的不满,立刻转而吹嘘我。这京片子的嘴,真是让人难以忍受,什么高材生,行业翘楚,年轻有为,一溜话下来,我的脸红跟张丽娜一样一样的了。

  毫无征兆又无比顺当的,老郑把开火方向转向了张丽娜,好好和你唐哥学吧,你看你唐哥,不止他妈的专业能力强,还他妈的有一堆证书傍身。丫头,你晓不晓得,那他妈的证书,随便一本就够他妈吃一辈子了。

  你妈才吃证书呢?你丫好好开车行不?

  呦吼?我教小朋友还要你管?我他妈郑重地再和你说一次,你丫不是北京人,不要老学吾们丫丫,行不行?

  一路吹牛打屁到了机场,值机,安检,一路无话,顺利抵达目的地。

  这是一个海滨城市,勉强算二线。两年后要开一个重要的国际会议,大大们都要出席,所以城市的开发区一片大拆大建的忙碌景象。

  我们项目的甲方是本地的开发商,在开发区核心地段,会议中心的旁边拿了几块地,这次的项目是其中最重要的一块。据说,甲方老总已经和市政府夸下海口,要建成城市的地标建筑。

  一起开会的还有市区两级各管口的领导,甲方运营、工程方面的副总等等。

  接待我们的是甲方办公室人员。不愧是财大气粗的房地产公司,这意味着脸面的接待人员是一群漂亮的妹子,各个肤白貌美大长腿。尤其是打头公关经理,三十岁上下,身材高挑,前凸后翘,正是当打之年,比熟女多了份纯情,比少女多了份妩媚,无论是年轻小伙,还是油腻大叔,凡是男人见到她,都得是上下一起挑起大拇指,说一声,那才是真真正正的漂亮!

  郭德纲说,同行那才是赤裸裸的妒忌。

  见到公关经理,我略一走神,就感到张丽娜的小手在我后腰狠狠拧了一下。

  我回头,看到她正满脸不屑地翻着白眼。

  开会、踏勘的内容就没必要详细描述了,毕竟,平时上班都做方案做到吐。

  我们还是好好地做我们的正经的工作要紧。

  会议比我预计的顺利,这样的话,会后连着周末一共四天,我们就有足够的时间细细的把周边好好勘查一遍。

  会后时间还早,我让张丽娜陪着我“逛街”,我扛着相机,把周边的道路、建筑一一拍下来。走着走着,就变成了我真的陪着张丽娜在逛街了。

  女人啊,唉。

  趁张丽娜进入一个内衣店的时候,我在街边抽支烟,就接到了柳月的电话。

  柳月告诉我,酒店已经订好了,马上会发送到我的手机上,然后她神神秘秘的说:“唐总,要不要给你和娜姐订一间啊,大床的……”

  以前柳月也会开这种玩笑,我一般的回应是:“好呀。”大家心知肚明这是玩笑,然后笑两声就过去了。

  不知道今天怎么了,我一下子就想起了柳月鼓鼓的胸部,然后鬼使神差地说:“我更想和你一个房间,试试你的大……床。”我特意把“你的大”三字拖长声音。

  柳月吃吃的笑起来,她花枝乱颤的样子一下子就浮现在我的眼前。她笑着说:“那等唐总你回来,我就定个大床房,等你的大……驾光临,你可不许不来哦?”

  小妮子真是敏捷,立刻“你的大”三个字回敬给我。

  说笑两句,收了线。我吸了一口烟,脸上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男人嘛,你懂得,和还没有吃到嘴的女人的这种小暧昧过后,往往是十分享受的。

  “喂喂,看你那一脸……样子,真是……哼哼,想哪个小妖精呢?”张丽娜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旁边,忍不住吐槽。

  “想你这个小妖精呢!你管的真宽。”

  张丽娜一仰头,翻个白眼,“我才不信呢。”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回到酒店。房间当然是定了两个,正对面,大床倒是真的。我们略作洗漱就下楼吃饭。

  星级酒店的餐厅很不错,张丽娜非要吃西餐。看着她慢悠悠吃着牛排和沙拉,我对着面前的意大利面运气,谁让我是无面不欢草食动物呢。不过,意面真的真的很难吃,我从没有碰到一家好吃的。

  吃着吃着,张丽娜忽然问我:“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经理?”

  “谁?”我吃惊地从面上抬起头,“哦,没有。”顿了一顿,我又说:“我是想你呢。”

  张丽娜一撇嘴:“我跟你说正经的呢,别拿我打岔。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个德行,看到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动路了。”

  我真是没想到她的嫉妒心这么强,这都过去半天了,还念念不忘。而且,说回来,就见一面点头之交的人,恐怕今生都不会再见,嫉妒得着吗?或者不是嫉妒?就单单是因为在场的男人都多看了那女人几眼,就会使其他女人愤愤不平。

  女人以为男人看在了眼里,其实女人才是看进了心里。

  女人还真是难懂。

  逻辑不通的事情常常是男人崩溃。现在的我就崩溃了,我左思右想也找不到合适的回应方式,只能硬着头皮再说一次:“我就是想你呢。”

  这摆明了就是敷衍,还是很不走心的那种。这赤裸裸地意味着男人想马上结束当前的毫无意义毫无逻辑的对话。

  我有点紧张地看着张丽娜,满心希望她从第二次的调戏里转开话题,无论是回应,抑或是害羞,哪怕是愠怒,都能把我从逻辑的深渊里解救出来。于是,我们就又能愉快地玩耍了。

  张丽娜用右手支着下巴,黑漆漆的眼珠转了几转,说:“你那么想我,那你晚上来找我吧。”

  你这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我顺嘴问:“我找你干什么?”

  张丽娜嘿嘿地笑起来,伸出一根手指在我的手背上来回蹭着,笑着说:“我们孤男还有寡女还能干什么?九点钟哦,我给哥哥留着门哦。”

  说完,她就站起身来:“我饱了,先上去了。唐哥,不见不散哦。”临走的张丽娜冲我抛了个媚眼,但我分明听到了她强忍的笑声。

  八点多了,我在房间里坐立不安。

  我早已过了那个女生给一点暧昧就想好小孩名字却不敢主动一步的年纪,中年油腻男人奉行的是有东西不吃王八蛋。

  但我面临的尴尬是,到底能不能吃?张丽娜临走之前强忍的笑声着实把我放在了热锅上当蚂蚁。

  如果换一个女人,比如那个女公关经理,我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试吃一下,管他是不是烫嘴。我这么想,真的不是因为那个女公关经理漂亮(好吧,确实漂亮也是重要原因),因为一旦闹了笑话,张丽娜不止烫嘴,简直一定要烫心。

  搞下属是不可怕的,可怕的是搞得满城风雨却搞不着。

  思前想后,我还是决定悄悄地进村,打枪地不要试一试。万一有起火的苗头我就马上撤退。

  马上九点了,我趴在猫眼上细细观察了一下楼道和对面的情况。一切都静悄悄的,昏黄的走廊灯无精打采的亮着,不在意我的欲火焚身。

  我深呼吸两口气,决定出击的瞬间,对面的门打开了。

  一颗刚刚洗过,吹过,还有一些湿漉漉的头伸了出来,往左右看看,又抬头看看我的房门,然后就迅速的缩了回去。我看见张丽娜微微侧身把什么东西放在了门边,然后,慢慢地合上了房门。

  我一下子就明白!

  我的心脏就要跳跃着冲出我的胸腔。

  不是因为马上就要睡了张丽娜,是因为我明白了她刚刚干了什么。

  同志们啊,当有人做了看似无意义的事情,而你在一瞬间明白了前因后果,那真是堪比性爱,不,甚至还高一筹的酸爽。

  我终于体会到了柯南的感觉,天天这么爽,谁还要小兰啊。

  我大口呼吸着,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宾馆都是自动锁,没有门卡从外面是打不开的,张丽娜刚刚用一个东西碾住了门。

  她在等我。

  我毫无廉耻地崩了十几分钟,端足了姿态,才姗姗来迟地开始窃玉偷香。

  我轻轻打开房门,捡起地上的神仙水,这妮子还真是浪费。咔哒一声轻响,门锁上了。房间里只开着夜灯,空调丝丝地吐着冷气。大床上,张丽娜盖着大被,只露出一颗头。她闭着双眼,发着均匀的呼吸声,仿佛睡着了。

  我解开睡袍,露出赤裸的身体,掀开被子一角,慢慢地滑进去。很快,我便挨到了一具同样赤裸却火热滑腻的身体。

  她当然是在装睡,她的身体紧绷着。我凉凉的裸体一挨到她,明显感到她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张丽娜化了妆,她的睫毛在轻轻颤动,能感觉得出来,她很紧张。

  我想起了十分钟之前我的坐立不安,心想,终于轮到你这个小妮子不安了,看老子怎么慢慢的炮制你。

  我不打算叫醒装睡的她。我慢慢抬起她的双腿,那肉棒蹭了蹭她的洞口,已经有些湿润了。我使劲一挺腰,把整个肉棒一下子送到了她的最深处。

  “啊……”张丽娜身子一挺,大叫一声,声音有点惨,边叫边抬着双手狠狠拍打我的屁股。

  “你个死人,坏死了,你不怕操死我?你不会慢慢来……”张丽娜睁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

  “逼,就得狠狠地操才爽。”我一边研磨着,一边淫笑。

  “谁让你操逼了?你个色狼,你这是霸占,我要叫人了。”

  我忽然想起了“叫破喉咙”的典故,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装作凶神恶煞说出那句经典对白:“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来……”张丽娜刚刚喊出一个字,我手上一紧,后边的声音就发不出来。

  她的两只手抽打着我,身体扭动挣扎着。

  很快,本来也没怎么使劲的手变得更加无力了,身体的扭动反而让深埋在她的阴道内的我的大肉棒获得了更多的快感。

  张丽娜的脸色涨红,快上不来气了。我松开掐着她的手。她没有反抗,也没有骂我,用汪着一池春水的双眸包含情欲地看着我说:“操我吧,亲。”

  这妮子好像被窒息虐待出了快感。此时的我已经没有心情细细地分析她的心理,肉棒上传来的阴道的紧握感占据了我的全部思维。我把她的双腿扛到肩上,开始长抽猛送起来。

  “鸡巴……真大……爱死了……骚逼……爱死……哦……大鸡巴了……”张丽娜在我的抽送下,用一种黏腻腻的声音开始叫床。

  她滑溜溜的骚逼开始适应了我的肉棒,情趣刚刚盎然起来,我的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我依依不舍地顶了几下,抽出鸡巴,在睡袍里掏出手机。没办法,我的这种工作,有时候电话是不能不接的,万一是甲方爸爸或者主管太上皇打来的呢。

  手机上显示的是安语,我的刚刚还威风凛凛的肉棒立刻像做错事被现场抓包的三年级小学生一样,深深低下了头。

  刚刚接通,一个清脆的声音就吼了过来:“姐夫!你去哪了?出差为什么不向领导汇报?”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这是跟姐夫说话的态度吗?”我拿这个小姨子一直是没辙没辙的,“你是我领导吗?我为啥要向你汇报?”

  “哼!不理你了!”

  “姑奶奶,是你给我打的电话,打扰了宝贵的睡眠。麻利的,找我什么事?”

  “嘴甜,还差不多,”安语咯咯咯地笑起来,当仁不让地默认了姑奶奶的身份,“找你给我买电脑。来你家了,你居然不在就算了,还招了那个女人在家里。哎呀呀,真是越想越生气,气死姑奶奶了。”

  女人?可能是沐姐,昨天我给了沐姐钥匙,看来今天沐姐就去我家里尽小妻子的本分了。不知道为什么,和安念关系那么好的沐姐,安语却总是针对她。

  “沐姐吗?沐姐帮我拾掇一下家里。你们吵架了?”我小心翼翼地措着辞,怕露出什么马脚。

  “哼,我是那种人吗?等你回来给我买电脑,不许忘了。”安语最后还不忘恶狠狠提醒我:“在外面,老实实儿的,不许乱搞。回来再和你算账。”

  收了线,我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抬头就看见张丽娜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安语的声音太大了,估计她肯定听见了。

  “你这小姨子管得真宽,难道,”张丽娜眼珠转了几转,“你们有一腿?”

  我扔下手机,勾起她的下巴,说:“我就和你有一腿。”

  张丽娜轻轻撸着我软绵绵的鸡巴,嘴角带着冷笑:“看把你吓得。我们……这……算不算乱搞?”

  我亲了她一口,说:“我们不是乱搞,是我搞你。来,帮我舔舔。”

  我仰面躺下,张丽娜跪在我的两腿之间,轻轻撸了几下,轻声对肉棒说:“小弟弟,别害怕,姐姐疼你。”说完就张嘴含了进去。

  张丽娜的水平比沐姐高多了,毫无齿感。她时深时浅地含弄着,柔软的小舌时而扫过我的冠状沟,时而裹吸着我的龟头,时而轻顶着我的马眼。时不时还吐出我的肉棒,伸着舌头舔遍棒身,连下面卵袋也不放过,一一含弄。

  很快,我就在她高超技巧下恢复雄风,实在舒服的过头,我差点射出来。

  我为了转移注意力,就问她:“大吗?”

  她含着龟头点点头。

  “比你男朋友大吗?”这可能是所有玩人妻的男人必问的问题了。

  她冲我翻个白眼,又点点头。

  “老郑上过你没?”

  她使劲拍了我屁股一下,啵地吐出鸡巴,说:“你要死啦,我当然没被那个老流氓搞过啦,你个死变态……”

  都说男人的嘴是骗人的鬼,其实女人骗起人来也是一套一套的。现在的我得意洋洋,很快就会被现实猛抽忧伤的脸庞。

  张丽娜爬上来跟我来一个深深的舌吻,说:“操我吧,痒了。”

  我放倒她,就要骑上去。她忽然挡住了我:“套子……”

  “没有啊……”

  “宾馆有……”

  我蹭着她的水水的骚逼口,说:“不要了,不舒服,第一次我想肉贴肉的操你……”

  张丽娜媚媚地哼了一声:“便宜你了,进来吧,今天让你射个够……”

  肉棒回到了久违的骚逼深处,暖洋洋的很舒服。张丽娜的骚逼不是很紧,但毕竟年轻,握持度刚刚好。小妮子正处在被男人开发的最好的阶段,这样的骚逼是操着最舒服的。

  张丽娜扭动着屁股迎凑着,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叽叽呱呱的声音是最好的催情药,张丽娜开始向顶端迈进,叫声里夹杂着对我鸡巴的夸奖来表示她的满意。

  很快,极限冲刺便来临了。

  我喘着粗气问她:“我的鸡巴大不大?”

  “大……大……你的最大。”张丽娜积极回应着。

  “我和老郑的谁大?”

  “你大……你的大……你的硬……我的骚逼……快被你搞烂了……”

  “我要射了……”

  “里面……射里面……我要不行了……顶进去……射最里面……”

  在张丽娜叫床声里,我顶在最深处射精了。张丽娜哦哦地叫着:“射的好深……我也来了……哦哦哦……”

  一切归于沉寂,我忘情地舌吻着她,她也积极地回应我。良久,我才上下一起拔出。张丽娜摊在床上,一副满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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