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就这样因为一次旅程,为了我自己那点小小的爱好,彻底的崩塌了。
不,不仅仅是我的世界,我还毁掉了雪儿的世界。
我曾经发誓要保护好雪儿一辈子的,这离一辈子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就因为我一次无谓的旅行,毁了。
想出这个降头诅咒的人,是有多无聊啊。
这分明就是要让良家妇女出轨,这和劝妓女从良有什么区别,都他妈的是吃饱了撑的人,才想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
我不希望雪儿为了救我,让自己沉沦。
那怕会影响的整个钟家,谁都可以出轨,唯独雪儿不可以,她是我一个人的。
心里另一个声音响起,你不要忘了,刚才道长说了,如果诅咒没有被开始,那钟家的女人也会变成人尽可夫的淫妇,这也包括了雪儿。
雪儿救你,那这个诅咒最多也就应在你和雪儿身上,而且雪儿也不会变成人尽可夫的淫妇。
雪儿也会收获一段恋情,生了孩子以后,诅咒破了,雪儿还是会回到你的身边。
这也就是你们夫妻生活的一个小插曲。
小插曲?真的会是这样吗?后面我们的生活还能和从前一样吗?我不信!不信又能怎样?这个时候,你信或不信有用吗?你想想,这个诅咒会让雪儿的身材相貌身体素质恢复的18岁的样子,这个是每个女人梦寐以求的,这等于给了雪儿多了20多年的命,不出意外,雪儿要比你要多活那么多年,你死了,你难道会忍心让雪儿孤独一人?你不希望有人能陪伴着她?现在只是提前让这个人出现罢了,而且你还可以帮雪儿把关,还可以在雪儿受伤的时候,保护她。
这不挺好的吗?可我无法接受雪儿和别的男人亲热?拉倒吧,你敢发誓,你从没有幻想过雪儿和别人亲热?是谁偷偷的浏览绿帽网,是谁偷用小号加进绿帽群,又是谁在一边看红杏文一边撸的?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
我,我,我那是想玩别人的老婆。
玩人妻者,人亦淫其妻,这个道理你也不是不懂。
那我也只是想想而已。
现在却是要变成现实。
我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别忘了,你现在躺在这里一动也不能动,你有什么权利来决定什么事?还不是要雪儿决定,你接不接受有意义吗?再说了,雪儿已经三个多月没有性生活了,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雪儿现在的性欲望,是你能满足的吗?哪次不是你先败下阵来?你自己想想你已经多久没有让雪儿高潮了?这几年如果不是靠小玩具,靠延时喷剂,你什么时候能让雪儿高潮过?”
“我…我…”
“我什么我,承认现实吧,你进绿帽群,不就是幻想着哪些出墙的红杏是雪儿嘛。”
我脑子里两个声音在争吵不休,我慢慢发现,我的鸡巴坚挺着,一动一动的。
雪儿送走了众人,打来一盆水,准备帮我擦身子,顺便帮我换下尿不湿。
当雪儿解开尿不湿的时候,我的鸡巴弹了起来,怒气冲冲的向天而立。
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雪儿来到了我身边,脑子里的两个声音停止了争吵。一起在呐喊,“快摸我鸡巴!”
我能感觉到雪儿的呼吸加快了,毕竟我俩已经很久没有做爱了,而且我的鸡巴也很久没有这样坚挺了。
我没有有等太久,雪儿的手如我所愿的,摸到了我的鸡巴上,可就在雪儿的手摸到我的鸡巴时,原本坚挺的鸡巴瞬间就软了下来,而且还有缩小的迹象。
“操他妈的,这什么狗屁诅咒,居然能让雪儿碰我的时候鸡巴瞬间变得软绵绵的。你不让我们夫妻做爱也罢了,连打飞机高潮的权利都给剥夺了。”
雪儿看着一碰就软的鸡巴,轻轻的摇了摇头,拧了把毛巾,认真的帮我擦起身子。
我全身上下被雪儿脱了个精光。
很快,雪儿帮我把身子擦拭干净,盖好被子,就自己去洗澡了。
脑子里的两个声音又开始争论起来。
看到了吧,你现在连鸡巴都硬不起来了,你不让雪儿找男朋友,你想看着她枯萎吗?你现在的鸡巴也只有依靠幻想着雪儿和男朋友亲热才可以硬起来。
不,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刚才要不是我们说到雪儿找男朋友,说你幻想绿帽群里的出墙红杏是雪儿,你的鸡巴能硬?说实话,既然现在选择的权利不在你这里,跟我说说,你想雪儿找什么样的男朋友?不,我一点也不希望雪儿找男朋友。
别硬撑了,别忘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你怎么想的我会不知道?你看你看,你的鸡巴又硬起来了,还死撑!两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喋喋不休,我很想有第三个声音出来大喊一声“安静!”
可这个第三个声音始终没有出现。
直到一阵幽香传来,雪儿上了床。
世界安静了下来。
雪儿看着我坚挺的鸡巴,伸手摸了过来。
雪儿的手握住了鸡巴,可是鸡巴又瞬间变软了。
雪儿不死心,低下了头,将鸡巴含进了嘴里。
其实雪儿不喜欢帮我口交,以往都是要我求上很久,雪儿才会勉强的帮我舔舔,这样整个鸡巴的含在嘴里更是少之又少。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今天的鸡巴很小,有3CM吗?我不知道。
包皮将龟头包裹了起来,雪儿含着我的鸡巴,不断的想将鸡巴拉长,手与嘴配合着,努力的将龟头露出包皮,舌头在马眼与冠状沟上划动,这些雪儿从来没有用过的技巧,雪儿都用上了,虽然生疏,但雪儿还是努力着,想让我鸡巴竖起来。
我在脑海里也配合着幻想,雪儿是在帮她男朋友口交,可鸡巴还是顽固的保持着疲软。
雪儿累了,手与嘴放开了我的鸡巴。
就在这时,鸡巴用看的见的速度翘了起来。
我想这个时候雪儿应该和我一样,心情从沮丧到兴奋。
雪儿的手又握住了鸡巴。
鸡巴又是瞬间的变软。
雪儿手一放开,鸡巴又变硬。
雪儿小心的把身体贴向我的身体,就在我们肌肤贴近的时候,鸡巴又软了。
雪儿又试了几次,我的鸡巴就一下充血一下失血的。
雪儿彻底的累了,趴在我的身上,我俩的性器贴在一起。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雪儿的阴毛已经被水打湿了。
缝里还有点水在慢慢的流出。
水打湿了我的阴毛我的鸡巴,我能感觉到我的鸡巴更小了。
我的胸口凉凉的,那是雪儿流下的眼泪。
这一刻,我知道雪儿的决定。
罢了,罢了,就让这个诅咒就只应在我和雪儿身上吧。
只是连累了雪儿,这是我不能原谅自己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雪儿和往常一样照顾着我,我以为雪儿会很快的把我唤醒,可是没有。
感觉雪儿没有点想让我醒来的意思,难道雪儿准备放弃我,让我就这样死去吗?不,不会的。
如果雪儿要放弃我,这几天雪儿就不会象得了新玩具一样,看着我的鸡巴硬起又瞬间软掉。
如果雪儿要放弃我,这几天晚上就不会赤裸的趴在我的身上,让我们的性器贴在一起。
如果雪儿要放弃我,就不会让小缝流着水打湿我们的阴毛。
雪儿一定不会放弃我的。
我一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自己和自己说话。
客厅里何媛陪着雪儿。
“雪儿,这么多天又过去了,你是怎么想的?”
“媛媛,说实话,我开始不太相信王道长说的。可…可…可这几天我越来越相信道长说的是真的,鸣远是被诅咒了,我们家被诅咒了。我没得选了,我不想鸣远死,我也不想变成人尽可夫的淫妇,我更不想让鹏鹏和曦涵变得和我们一样,我真的没得选了。媛媛,你要相信我,我也不想这样的。”
雪儿拉着何媛的手,哭着说。
“我相信你,真的我相信你。这事如果落在我们家,我也会和你一样的选择,毕竟能活着才是最好的。不是有句话,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吗?也许事情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坏。”
“媛媛,你会帮我的对不对?你不会笑我的对不对?你不会因为这个看不起我的对不对?鹏鹏和曦涵还会好好的对不对?”
“对,对,对。雪儿,我们那么多年的姐妹,你要相信我,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和你在一起。不管什么困难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
“媛媛!”雪儿长呼一口气,平复了心情,“我想由你出面把我店里的三个女孩都辞退了,就说我因为家里有事,没有精力在顾店,所以把店转给了你。然后你帮我联系装修公司,我想把店重新装修一下,门口留5个平方做花店,后面的地方做个私藏茶庄,只接待熟人,而且只接待女性,门做的隐秘些。以后茶就从你店里进。
这段时间,我尽量少出现,这样大家就不会对我突然变年轻感到奇怪。认识的人问起,我可以说是我坚持早睡早起,坚持运动,是运动和健康生活的结果。要不现在网络太发达了,一不小心,被人知道了什么,我和鸣远就没法活了。”
“你考虑的很细很远”
“没办法,不考虑多点,等出了事就麻烦了。我不想事情越变越糟。既然事情发生了,我躲是没有用的,积极面对,事情总会向好的方向发展。”
“这才是,我认识的雪儿。对了,你刚才说的私藏茶庄的事,我很有兴趣,要不我们合作吧。这次的装修就都由我出,算我入股的钱,以后茶叶的钱,我们在亲兄弟明算账,一码归一码,怎么样?”
“这当然好,我还在发愁装修的钱不够呢,只是……媛媛,谢谢你,我知道你是为了照顾我的面子才说入股……”
“没有的事,说实话建国生意上有不少朋友不方便在外面接待,特别是建国要我招呼的哪些个夫人们,我的茶庄人来人往的太显眼,有这个私密的地方就方便多了。股份嘛,我要49,你还是老板,怎么样?”
“不,不,不。我要40,你60。”
“好了,别争了,我是姐姐,听我的”
两人嘀咕着店的事。
两个傻女人开始为她们的伟大事业描绘着各种场景,时不时的还发出咯咯的笑声,这个时候她们和以前一样活在她们的世界里,人能活着真好。
“妈,我回来了”
门口传来鹏鹏的声音。
“雪姨,我来了”
曦涵的声音也在门口响起,“妈,你也在啊”
“媛姨。”
两孩子和雪儿何媛打着招呼。
“妈,我把轮椅买回来了”
“鹏鹏,你怎么还买了轮椅?”
“媛姨,我妈让买的”
“媛媛,是我让孩子们去买的,我想着鸣远醒了以后,还有段时间腿不方便,就让孩子去给鸣远挑个轮椅回来”
“那……”
“媛姨,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不论发生什么事,不管怎么样,我爸妈还是我爸妈,他们是伟大的”
“妈,你放心我支持鹏鹏,支持雪姨和远叔。”
听着孩子们的话,雪儿的脸没来由的红了。
躺在床上的我鸡巴硬了。
这几天我鸡巴硬的有些频繁。
“对了,妈,我今天在装饰城买了可以坐的全身沐浴器。约了师傅明天下午上门来装,留了你的电话。你到时留意一下。钱我已经给完了。饿死了,有吃的吗?”
“哟,我俩就顾聊天了,我现在马上去做”
“得了,雪儿别做了,我们叫些外卖得了,曦涵你负责,定点寿司生鱼片清酒来,我跟你雪姨准备策划了个大项目,你和鹏鹏想吃什么自己点。回头找你爸报销”
何媛吩咐着曦涵。
晚上,微醺的雪儿还是赤裸的趴在我的身上,我俩的性器还是贴在一起,不同的是,今晚雪儿流的水有点多,我的鸡巴能感受到那小缝里传来的温热,也能清楚的感觉到水从缝里流出,湿润着我的鸡巴,雪儿的屄。
也许是,雪儿彻底的下定了决心,也许是鹏鹏,何媛和曦涵的支持表态,让雪儿放下了最后的顾虑,今晚雪儿睡的特别香,梦里雪儿时不时的亲吻着我的乳头,梦里雪儿笑出了声。
我不知道雪儿梦到了什么,也许是梦到了她的男朋友,也许在梦里雪儿在和男朋友亲热。
总之,今晚雪儿睡得特别的香。
第二天,我是在雪儿的歌声中醒过来的。
雪儿一边轻唱着《西海情歌》一边帮我洗着脸。艰难的帮我穿着衣服。
整理完这些。
雪儿和往常一样照顾着我,不同的是,今天雪儿的歌声一直在我耳边。
不知过了多久,雪儿也许是唱累了,雪儿停下了歌唱。
我感觉到雪儿在犹豫着什么。
我现在的状态,时间对我来讲无所谓长短,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光亮了。
我感觉雪儿台起了我的头,在往我头上套着什么。
我知道雪儿在把她穿了一天的绿色内裤,套在了我的头上。
我的鼻子里闻到的是,熟悉而又陌生的雪儿味道。
熟悉,那是因为刚结婚那几年,我常常趴在雪儿的身下,亲吻着,用我的舌深入浅出的探寻着雪儿的秘密花园。
用我的鼻顶着雪儿的小豆豆,摩擦着。
耳边传来的是雪儿的娇喘。
雪儿从排斥抗拒到夹紧我的头,手指深入到我的头发里,在我的挑逗下发出最高亢的一声喊叫。
陌生,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品尝过雪儿快乐的泉水了,那幽香似麝香,那甜美如甘贻。
当雪儿放下我的头,双手离开我的头。
我的双眼充满了绿光,在绿光中,雪儿的脸庞渐渐的清晰。
当绿光散去,我清楚的看到雪儿流满泪水的脸。
“老婆,对不起”
三个多月没有开口说话,我有些不习惯,但还是终于发出了声音,雪儿扑到了我怀里,大声痛哭,一边用手捶打着我。
好一阵子,雪儿抬起了身子,羞答答的伸手把我头上的内裤取了下来。想要收起。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抬起手抓住了内裤的一角,原本绿色的内裤已经变成了白色。
“老婆,能活着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