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车终于停了下来,张飞宇看着居然停在央行前面,四下看看,也没看到什么游泳乐园。
“不用看了,今天可不去游泳乐园,你等着我去里面给你办个卡转个帐,前面就是超跑俱乐部,她们全在里面,记住拿着卡别怕花钱。”
费风丽说着就想下车。
没想到,一辆急速红色的保时捷急速驶来,刷地停在了不远处,车窗落下,一个戴着眼镜的女人看着费风丽,笑着说:“风丽,大家可都到了,你怎么停下?难道再等男朋友?”
费风丽脸色有些难看,也没理会那女人,看看张飞宇说:“你带钱了吗?一会儿,到了,可劲花,回来,我还你。”
“我来开,你给她说话。”
张飞宇说着,示意费风丽换回来。
费风丽才发觉自己还没穿鞋子,不觉有些羞涩,没想到张飞宇却站起来,伸手把自己抱了起来。
敞篷的跑车,让外面看的无比的清楚,费风丽刚想反抗,就听张飞宇低声说:“我是你男朋友,让那女人看看。”
费风丽很顺从被张飞宇抱起来,感觉着这个坏人故意抱的紧紧的,还亲了自己的额头一下,心里羞得一阵的乱跳,不过坐在张飞宇的座位上时,听到自己老同学笑着说:“风丽,你的男朋友真的好帅,不会是个穷小子吧,嘻嘻,这辆车好像是你的吧?”
费风丽本来听着顺耳,可后半句,不过,不善言谈的她,一时也说不出什么。张飞宇笑着说:“告诉她,我正想去超跑俱乐部,买一辆车。”
费风丽很感激的看了眼张飞宇,看着那眼镜女人,终于说出第一句话:“正想去买车。”
让张飞宇一阵的无语,这位口才真的好懵!
没等那女人说话,张飞宇已经发动引擎,跑车一个漂亮的摆尾,就急速向前驶去,那速度直接飙到了二百。
费风丽感觉心里一阵的舒服,这个陈媛,每次都让自己难堪,可自己根本说不过她,总不能开打吧?
京北超跑俱乐部,只有一个字能形容,那就是大,大门很大,里面大厅也很大,停着很多各种款式的豪华跑车,此时里面无比的热闹,一个写着风华绝代同学会的条幅,另一条写着祝贺京北超跑俱乐部黄和榕生日快乐条幅,同时在大门西侧的高台上拉开。
高台上已经停了很多车子,也站了好多人,大家都面上带着笑容,热烈的谈笑着。
车子要想冲上高台,先要开到大门口,慢慢调过车头,才能加大油门,开上高台。可张飞宇开着费风丽的跑车,根本就没有减速,一个无比漂亮的漂移,车子就很潇洒冲上了高台,因为冲的太快,高台上很多人都没注意,忽地看到一辆跑车就冲上来,吓得都慌忙向一边躲避。
“嘎吱”跑车恰好停在高台入口,直接把后面的车子给挡住,像是给高台锁了门,只能行人来回上下走动,轿车肯定是不行。
张飞宇把车钥匙拔出来,直接装进口袋,一个潇洒的跳跃,就翻到车外,快步跑到费风丽这个车门前。
轻轻拉开门,费风丽还没穿好自己的小皮鞋,发觉车门被拉开,感觉有些不舒服,可没想到张飞宇居然很自然地蹲下去,伸手拿起自己的小鞋,另一只手托起自己的小脚,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轻轻给自己穿上了鞋。
费风丽看到了还多人的羡慕,看着张飞宇那帅气的脸,想着刚才那炫目的车技,忽然觉得要是真的有个这样的男友,还真的不错,可自己下决心,要把双刀练到像教练那么厉害的。看来自己真的要努力了,争取早日把双刀练好,再找他……找他干嘛?
“风丽啊,原来是你?人家差点没认出来,嘻嘻,今天好漂亮啊。”
一个穿抹肩紧身拖尾长裙女子笑着走了过来,还不时用手拉着白白香肩上的绿丝巾。
“我家风丽每天都漂亮,你要是认不出来,眼神可就差了,呵呵。”
张飞宇站在费风丽身边挽住那有些僵硬的胳膊,笑着说道,心说:“你早就看到风丽没穿好鞋,却笑着站在一边,不过来帮忙,现在却来装好人,我看不起你。”
费风丽没想到张飞宇这般维护自己,越发觉得这个坏人不错,以前这些姐妹,因为自己有钱,都喜欢找自己帮忙,自己从来没拒绝过。
可后来大姐不让自己随便借钱给她们,没想到后来一个个好像和自己是仇人一般,更是有几个都嫁金龟婿,总是喜欢给自己难堪,要不是和蓉蓉关系很好,今天她过生日,自己真的就不来啦,更不会害怕别人取笑自己没男朋友,找这个坏人帮忙。
“呀哎,风丽,你找的这个男朋友脸真的好白,他来京北打工没几天儿吧?口音儿还没变过来,嘻嘻,说吧,在你们家那个会所当班?”
一个穿着紫红的旗袍的女人,直接挡在拖地长裙女子前面,笑着看着费风丽说道。
费凤丽气的眼睛瞪了起来,习惯性地向下摸了下,才发觉没有带刀,刚想骂上几句,却没想到张飞宇,放开自己,上前抱住这个旗袍女人,大手快速拍了几下女子的小屁屁,才快速放开。
张飞宇笑着说:“花花姐,你这可就健忘了,没认出我?我刚来京北,在蓝色酒吧,你还给我陪酒来着,那么多陪酒女,都穿着旗袍,我还能记得你,你却记不得我啦,不够意思。”
旗袍女气的脸色都变了,真的想上去,抓这个坏笑男子的脸,可想起刚才抱住自己时,男子低声说:“再敢发骚,老子把你丢下台去。”
旗袍女看了看高台,没敢冲上去,看着张飞宇那玩味的表情,想起费风丽自从和他分手后,从没让男人碰过,现在这个青年,不但开着她的车,还给她穿鞋,更是被挽着,看来这个男子也不是善茬儿,说不定真的敢把我甩下去。
“风丽,你可来了,玲玲,月姐,都别再这站着,咱们都进去吧,蓉蓉姐,可等着大家进去切蛋糕呢。”
一个穿着黑色职业套裙的女子,从高台下跑上来说道。
“风丽,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你干嘛把高台给堵了?”
戴眼镜的女人终于走了上来,气的大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