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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在家中被玩弄的日常3

☆、大小姐在家中被玩弄的日常3

  因为受伤,沈冰清错过了父母的头七,沈千溪那时也在医院治疗。

  所以沈氏集团要在沈千山夫妇三七的时候,隆重举办一次祭奠活动,一方面弥补头七祭奠缺失造成的种种负面传闻,另一方面给陷入低迷的沈氏集团造势。

  这种活动,当然少不了沈千溪和沈冰清两个重要人物参加。

  不过沈千溪因为身体还很虚弱,一直住在疗养院里,远程遥控监视着沈冰清的调教进展。

  对于jack几人发给他的各种视频和照片,沈千溪还是满意的。

  只不过他上次吃的壮阳药实在猛烈,中风之后恢复起来也很是麻烦,所以现在的沈千溪也就只能暂时退居二线,看看视频过过干瘾。

  活动前两天,沈冰清学校的校长和她的班主任登门探望,并带来了同学们亲手制作的各种卡片和礼物。

  他们打电话说要已经出发的时候,沈冰清正在房间里换衣服。

  因为前一天知道有人登门,jack一早就让她去梳洗打扮一番,还特别允许她不用在肉穴和菊穴里插东西。

  他们给沈冰清的衣服是一件薄纱的白色连衣裙,除此之外,里面只给她穿了一件丁字裤。

  那条丁字裤是有细细的一圈绳子系在腰间,裆部则是一串有棱有角的大珠子。

  穿上之后,那些不规则的颗粒卡进了阴唇,嵌入了肉穴和菊穴里,随着她的动作,磨蹭着穴口,这种感觉堪比走绳。

  沈冰清刚刚穿上这条丁字裤,敏感的肉穴就被磨蹭的瘙痒难耐,淫水止不住地流出来。

  再套上那件若隐若现的连衣裙,沈冰清低头看了看自己挺立的乳头,觉得自己就要被人看光了。

  “大主人,能不能换一件衣服?”沈冰清哀求道,“今天校长和老师来,这个……或者里面再穿一件胸罩?”

  这时屋里只有他们两人,jack笑着摸了摸她的脸,道:“你的衣服都被老板处理了,这是仅有一件,这次穿过还是要被处理掉的。你将就一点,待会尽量不要站在光线下。还有,只有我和你的时候,不用叫我主人,叫我jack。”

  沈冰清就着他的手依恋地蹭了蹭脸,问道:“jack,你,为什么要这样?”

  jack道:“我只是心疼你,你乖一点,就能少受点罪,好吗?”

  “我父母到底是怎么死的?他们的车那么好,怎么会随便打滑就出事死掉!”沈冰清拉住他的手,“是不是大伯父?是不是?”

  jack望着她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抽出手道:“这些事你问了又能如何?你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继承沈氏的资格,只不过消息被沈氏压下去了而已,你什么都做不了,至少成年前,你什么都做不了。”

  沈冰清诧异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说?”

  “tom怎么死的,你这么快就忘了吗?”jack眼神转冷,“你知道的越多只会越痛苦,再次发疯的可能性就会越大,我劝你还是别反抗,别想那些没用的了。”

  沈冰清呆呆地跪着,完全不知所措,她想反驳,可是tom确实是她杀的,自己没有被抓起来,已经是他们手下留情了。

  jack看着她被吓住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伸出手将她扶起来:“一会你学校的人来了,你表现的正常一点,不要被他们看出来什么,否则,你发疯的消息传出去,你大伯父就不会只是把你关在家里了。”

  沈冰清站起身,听了这话不由得身体抖了抖,惊恐地抬起头,望着jack道:“我只是想知道我父母到底是怎么死的?”

  jack摇摇头:“这个我确实不清楚,但是我猜并不是意外。”

  “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沈冰清像抓住一个救命稻草一般,摇着jack的胳膊,声泪俱下,“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一直都是悄悄帮我的,你帮我查我父母的死因好吗?求求你了!”

  她边说着又要下跪,好像这已经成了习惯,jack赶紧拉起她,看了一眼连衣裙的长度,刚好遮住她膝盖上的淤青,这才松了口气。

  “你别这样,我……”jack叹了口气,“我尽力就是了。不过,你要答应我,要老老实实地,就算查出来之后,也不能生出其他的想法,要不然,我也救不了你。懂吗?”

  沈冰清哭的稀里哗啦,连连点头:“我懂我懂,我一直都很乖的,我会好好的,只要你帮我查出真相,我做什么都可以。”

  jack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乖,这些天你受苦了。”

  沈冰清突然被温暖的怀抱包围有些诧异,她这些天几乎习惯了身无寸缕被人像狗一样的对待,忽然间jack的软语相向和温柔安慰让她的心猛地被撞了一下。

  她仰头看着jack棱角分明的下颌,悄无声息地哭了出来,所有的委屈心酸无助仿佛都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地方,这泪水来的汹涌,片刻功夫就哭湿了jack的前胸。

  jack将她推起来,无奈地看了看自己的身前洇湿的一大片,苦笑道:“你啊你啊,这要是被他们瞧见了,又该怎么罚你呢?”

  沈冰清抽抽噎噎地从他怀中抬起头,见了他胸前湿了一片有些害怕地道:“我,我知道了,你,衣服脏了,怎么办啊?”

  jack摸了摸她的头:“没事,一会就干了。”沈冰清抬眼望着jack,只觉得这人温柔极了,和平日里调教自己的时候判若两人,忍不住想要全心依赖他。

  jack看着沈冰清湿润的大眼睛望着自己,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唇,然后竟然伸出舌头进了樱桃小嘴中想要探索一番。

  沈冰清一愣,她虽然早就被人肏了多少次,但是这样的吻还是第一次,她有些惶恐地迎合着jack,一面担心自己够好,一面又怕他忽然退出去。

  沈冰清一边接吻,一边双手抱紧了jack,踮起脚尖吻着jack。

  动情的她闭上了眼,全身心地投入到初吻中,身下被大珠子卡住的肉穴瘙痒难耐,流出的淫水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

  因为闭上了眼,她没有看见温柔热烈地吻着自己的jack,眼中一直都是冷冰冰的神色,眉头也微微地蹙着,也没有察觉,其实jack的手一直都是闲闲地垂在身体两侧,根本没有抱住她的意思。

  一吻幽深而绵长,沈冰清从没有想过自己的初吻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如果说她曾经有过很多对爱情的美好憧憬,那也早就在父母离世的那一天被沈千溪恶狠狠的打碎了。

  经过这些日子以来的调教,她连对未来生活的期许都不敢再有,支撑她活下来的,就只是很单纯的求生欲,还有想要弄清楚父母真正死因的一点疑惑——就是这一点疑惑也是她在看似无边的黑暗中,给自己寻找到的一个无稽的借口罢了,她心底是很清楚的。

  但是今天jack的这一个吻,却莫名地再次燃起了沈冰清心中的一团火焰,仿佛溺水的人看到了旁边伸出的一根稻草,她极其想要抓住这点似乎很渺茫的希望,虽然其实心里某一个瞬间她是有些不敢相信的,但终究求生的yuwang大过一切。

  沈冰清主动又吻了上去,这一次,jack将她的连衣裙从肩头剥掉,少女美丽的胴体展露在眼前。

  白皙的肌肤上遍布鞭打的红痕和各种淤青,一种凌虐的美感极具视觉冲击力。

  挺立的乳头上穿着两个银质的乳环,看上去seqing又淫荡,下身的秘密地带干净无毛,细细的丁字裤挂在腰间,身下的大颗粗粒勒进阴部,饱满的大阴唇垂在外面清晰可见,大腿上两边都从根部流淌了细细密密地水线,那是从肉穴流出的淫水,滴在脚边的地面上。

  jack的喉头动了动,双手捧起沈冰清的两只乳房,把其中一只乳头连同乳环用嘴含住,轻轻吮吸起来。

  “唔!”沈冰清舒服地头向后仰起,从喉咙里溢出一丝呻吟,动了情的身体更加敏感,淫水顺着大腿流个不止。

  她伸手试探着抱住jack,见他没有推开自己,便欺身上前,伸手想把他的肉棒掏出来。

  连沈冰清自己都没有察觉,她从心里已经褪去了曾经的骄傲,变得卑微小心起来,也许是这种变化的方式和过程来的太过突然和猛烈,她以为自己还是原来的自己,可其实,一切早都不一样了。

  jack的肉棒摸在手里粗大而滚烫,沈冰清早就习惯了这种手感,慢慢地靠了上去,把肉棒对着自己下身蹭了蹭,一边用小手套弄着。

  jack被她撸得愈发来了性,一把将沈冰清推到床上,三两下把自己也脱了个干净,跟着扑了过去。

  沈冰清大张着双腿呈m形,身下的肉穴里卡着两颗大大的不规则形珠子,阴蒂被磨蹭的早就红肿硬立,阴唇翕张着,吐着汁液。

  jack用力提起她小腹上丁字裤的那根细线又突然松开,十几颗大珠子回弹到沈冰清的阴部,打到阴蒂和阴唇上,淫水跟着溅了起来。

  “啊!”沈冰清惊叫一声,身子支起,一只手揽住jack的脖子,想要吻他的唇。

  jack却将人猛地推倒,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肩膀上,抹了把肉穴里的淫水,肉棒没有丝毫阻碍就插了进去。

  穴口边上是大颗的粗粝珠子,肉棒抽插的同时也带动的珠子磨蹭在肉棒上,这刺激让jack的肉棒更加胀大了一圈,更加剧烈地肏干起来。

  沈冰清咬着嘴唇,被他肏的直往床头滑,两只巨大的奶子上下扑腾,就像要掉下来似得。

  jack一手抚摸着沈冰清纤细的小腿,一手攥住她一个奶子用力揉捏。

  一边是细细的酥痒,一边是揉捏的疼痛,沈冰清陷入快感中不能自拔,呻吟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jack把她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这样他的鸡巴能更深地顶进去,沈冰清双手攥着床单,半闭着眼睛。

  她从第一次破处,就没在床上和人真正地做过一次爱,也从不知道和人做爱,其实是可以很舒服,很美好的感受。

  这也是她第一次没在做爱的时候被强迫,被打骂,或者被插着尿道和屁眼。这让她能更加完全地沉浸在肉棒冲击带了的快感中,更加无法自拔。

  “快,快一点,啊!大肉棒要肏烂搔穴了!”沈冰清自从开始学习浪叫,就渐渐地体会到在被肏干时浪叫出声其实可以让自己更舒服一点,便开始话多了起来,虽然还是会觉得羞耻,但是这会她是真的喜欢上了jack,也愿意把自己的感受说出来。

  “大肉棒,搔穴好喜欢大肉棒,啊,jack,快一点,再深一点!快到了,快到了!”

  jack又冲刺了几十下,就把她双腿放开,两人换了个姿势,让沈冰清在上面,他躺在了床上。

  “自己动一动,会更深的。”jack一手扶着她细腰,一手仍旧捏着她的一个乳头。

  沈冰清听话地跪坐在jack身上,肉穴和肉棒相连的地方溢出不少淫水,她试着抬起屁股又坐下。

  果然这个姿势让鸡巴头更深入地顶了进去,她用力向下坐,龟头一下就顶进了宫颈口,这让她浑身像过电一样。

  沈冰清快速地抬起屁股又坐下,每次都让肉棒整只出来,在整只坐进去,她动作的起伏很大,肉棒插进去时都会翻出“噗噗啪啪”的声音,而那双巨乳怎随着身体的动作上下翻飞,拍打在身上也发出清脆的响声。

  jack眯着眼睛躺在床上,看着沈冰清卖力地动作,几不可见地笑了笑,女人动了情,真是不一样的很呢。

  沈冰清又一次次坐下,龟头顶进了子宫口,再起身时却有阻力,沈冰清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双手扶上jack的胸。

  “卡,卡住了,骚子宫卡住了。”沈冰清有些慌乱地叫,“肉棒卡在子宫里了。”

  jack眸色一深,扶住沈冰清的细腰,就着她的姿势挺腰,肉棒在子宫口里被又顶进去一段。

  “啊!”沈冰清叫了起来,“不行了,骚子宫要被插爆了!啊!”

  jack耸动腰臀,把肉棒往更深处插进去,一边抓着她的两只奶子抬起上身,道:“今天我射在里面,然后堵住好不好?”

  沈冰清沉浸在快感中胡乱地应了,又听jack道:“精液留在子宫里,你就能怀上我的孩子了。到时候,我就娶你好不好?”

  沈冰清激动地哭了出来,连连点头:“好好好!你射,射在里面,都射给我!”

  她的奶子被抓着,jack上身的重量都挂在两只奶子上,虽然疼,她却没有顺势俯身,反而更加挺直了腰背,让jack借着这个力可以更轻松地挺腰,把肉棒在子宫里送的更深入些。

  jack眼中略过锋芒,终于在沈冰清双腿叉开到最大限度,肉棒也似乎插到子宫壁的时候,射了出来。

  灼热滚烫的精液浇在子宫壁上,沈冰清一阵痉挛,几乎虚脱晕倒。

  但是她想起jack刚才说的话,她想嫁给jack,想怀上他的孩子!

  看着沈冰清迷乱的神色中溢出一丝坚定,jack轻轻地躺下,摸着沈冰清身上的鞭痕和淤青,轻声道:“将来,我会好好待你的。”

  沈冰清的眼泪流个不停,她真的好开心,好惊喜。从没想过jack能说出这样的话,更不敢想象自己有机会嫁给他,可是他在跟自己承诺不是吗?他还答应要帮自己查父母去世的真相。

  那么就相信他吧,把自己的身心全部交给他好了,沈冰清闭上眼,热泪从下颌滴落,她要的救赎或许就在此时此刻。

  射精过后,jack没有一丝犹豫,立刻找来最大号的假阳具,直接塞进了沈冰清的肉穴里。

  假阳具型号很大,沈冰清仍然咬着牙容纳了进去,尽根没入后,假阳具的头部卡在了子宫口,她似乎能感受到子宫里jack的精液被堵在了里面,心中的欣喜把夹着假阳具的不适感都压了下去。

  jack又把假阳具往里推了推,每动一下都让沈冰清下身酸胀,双腿绷直,要缓上一会才能继续吞咬。

  直到从外面看不到假阳具的根部,jack这才作罢,重新给她穿好丁字裤,不规则的粗大颗粒依旧卡在了肉穴和菊穴处,磨蹭着阴蒂和尿道。

  然后jack拉着沈冰清下床走了走,发现卡在子宫口的假阳具并不会因为淫水润滑就轻易掉出来,这才满意地亲了她一口。

  “真乖,待会尽量多坐着,能不走动就不要走动了。”

  沈冰清娇羞地点点头,又想起来什么,问道:“那校长他们走了之后呢?不是还要,调教么?”

  jack笑了笑,用手点指她额头,道:“傻瓜,今天当然要放过你下面的穴,难道你想骚子宫里还混入别人的精?到时候怀的是谁的孩子可就说不清楚了,那我还怎么娶你呢?”

  沈冰清连连点头:“对对,不能混进别人的。只要你的,我,只怀你的孩子。”

  说着又眨了眨大眼睛,巴望着jack道:“你知道吗?虽然我,我已经是,母狗,可我觉得,我觉得今天才是我的初吻,和初夜。”

  jack笑着抬起她的下巴,温柔道:“你能这么想,最好不过了。我也喜欢你,只可惜我只是给老板打工,不能救你。再说了,要查你父母死亡的真相,我还得继续干下去才行,对不对?”

  沈冰清点头如捣蒜:“对的,我都懂,你有苦衷的,我没有怪过你。我只希望以后能和你在一起,一起抚养我们俩人的孩子长大。其他的,我可以什么都不要。真的!”说着她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自己小腹,仿佛那里真的有了一个小生命似得。

  jack眼中嘲讽一闪即逝,开口仍是甜腻的能拧出水来的声音:“所以你要乖一点,今天等客人走了,可能会有别的调教,可是不要怕,有我在呢。”

  沈冰清心有余悸,试探着问道:“是,是什么调教?”

  “今天应该是鞭刑,然后,口活也得练练了。”jack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随口说着,忽然抬起头嘱咐道,“不过你一定要加紧了下面,要让我的宝贝们在骚子宫里待满一天一夜才行,懂吗?”

  沈冰清最怕的就是鞭刑,本想开口求饶,但是看着jack认真的样子,心中不由得一甜,继而点头道:“我懂了,我会乖乖的,你放心吧。”

  “嗯。”jack把连衣裙给她套上,打量一番并无不妥,这才走到门边,道,“现在,咱们去见见你的校长和班主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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