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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二十三

  隋义坚这一年经历的事情多了,对于眼前的家事没看得多么重,毕竟有岳母这碗老酒垫底,再加上听说的石田与母亲乱伦,还有男三号不仅乱伦,还母子一起卖淫的事,家里这点根本不算事儿。

  如果不是对妈妈隋佳欢有别样心思,根本不会为这点事费心思。考虑了几天,隋义坚终于想到了一个可行方案。借口为了孩子的安全,在家里安装了监控设备,齐百合坚决反对,隋义坚嘴上说:「你产假到期就要上班了,家里只有张嫂,虽然咱们相信张嫂不会虐待孩子,可万一呢,现在网上那些保姆做了什么你也知道吧。」

  心里却想着,妻子坚决反对,也许有其他目的吧。

  安装监控的同时,隋义坚暗中安装了高清针孔摄像头,就是走线有点麻烦,幸好妈妈和妻子都不太懂,妈妈卧室也有电脑,总算蒙混过关了。

  剩下的就简单了,每天回家悄悄查一下张嫂不在家,只有老妈和老婆在家的时间就OK了,可惜看了一个星期,隋义坚看得眼花脑胀,也没看到想像中的画面,也就听之任之了。

  隋义坚在摄影和摄像方面很有天赋,石田也很欣赏他的努力,说他现在差的只是经验,如果时间和资金充足情况都可以去拍电视剧和电影了。隋义坚也没往心里去,反正也不指着这个吃饭,爱好而已。

  这天上午帮单位同事拍婚礼,下午来二肥这里做后期,结果二肥又扔给他一堆后期就跑出去赶活,二肥五点多回来时,隋义坚还没干完。「高手就是高手,你那破工作别干了,到我这儿来吧,你单位工资多少我加倍。」二肥翻看着隋义坚的作品,再一次说。

  二肥不知道说过多少回这事儿了,隋义坚懒得理他,松开鼠标伸个懒腰说:「老子是拖家带口的人了,生活需要稳定,稳定知道不?男人的责任你这样屌丝根本不懂。」

  「切,老子想成家分分钟,想要孩子现在都能有一个班了,臭显摆什么呀。」二肥轻蔑地说:「像你这样的,早早吊死在一棵树的傻帽,现在真不多见了。」

  见隋义坚起身要走,连忙拦住他:「别走,别走,今天这些人家等着要呢,我给你请假,没干完你就不准走,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万块钱呢。」说着掏出电话,指着隋义坚又说:「你若敢走,我就告诉齐百合你包小三欠我钱不给。」

  「百合,我替阿坚请个假,开个夜车赶点活。」那边百合好像答应了。「就是呀,现在开春婚礼多,我这里实在忙不过来,让他帮我忙活一下,改天请你和阿姨吃饭。」说完收线,对隋义坚说:「你老婆把你卖给我了,抓紧干活。」

  到了十点多钟,活也赶得差不多了,隋义坚也饿得不行,放下手中的活抱怨道:「不干了,皇帝还不差饿兵呢,给你丫儿干活,晚饭还没吃呢,剩下的明天你们再赶吧。」

  二肥看看时间也感觉差不多了,拍拍手让加班的员工停下来,对着其中一个人说:「去领大家宵夜,记着不能超过一千五,吃什么你们自己琢磨。」转头对隋义坚说:「这么晚别回去了,找个地方喝一杯吧。」

  隋义坚也许久没有和同龄人一起玩,也不反对二肥的安排,两人刚刚坐上出租车,二肥就开始打电话:「红姐,我和朋友去宵夜,有没有新开的小姐姐安排一下,到XX给我打电话。」

  「这就是你说的喝一杯,我还以为你有新节目呢,那红姐再大点都能当你妈了。」隋义坚笑着说。

  「你懂个屁,老玉米才香呢,让她再带两个新人来,今晚好好放松一下。」二肥说:「去酒吧再钓,同样花钱,找红姐效率高,有那时间不如去捞钱,等我想结婚再说吧,现在就是为了爽,找那个麻烦干什么。」

  隋义坚还没嫖过妓,有点担心:「安全吗?可别闹出事来,我可是有单位的人。」

  二肥笑嘻嘻地说:「抓到正好,你可以来我这儿。放心吧,绝对安全一点问题也没有。」

  出租车司机也搭话道:「如果只为打炮,我可以介绍地儿,那是绝对安全,还有许多学生妹呢,要不要我拉你们去。」

  二肥不耐烦怼回去:「不去,大哥好好开您的车吧,我们有去处了。」

  司机也不再搭话,隋义坚想想二肥不至于坑他,也就听任他安排了。

  红姐带来的姑娘质量都不错,大约都二十岁左右,高个叫小茹,矮点脸蛋上还带着婴儿肥的女孩儿叫小洁。红姐很会搞气氛,一顿饭下来,稍显生疏的几个人都有说有笑的了。

  姑娘们的住处并不远,步行几分钟就到了,小茹和小洁一边一个挽着隋义坚走在前面,隋义坚享受着两人的奶子在胳膊上磨磨蹭蹭的,红姐和二肥在后面嘀咕着,一会儿二肥拉住隋义坚落在后面,三个女人继续前行,红姐似乎安排着什么,几句话后冲后面做了一个OK的手势。

  「你搞什么鬼,打个炮还搞这么神秘。」隋义坚问道。

  二肥舔舔嘴唇,贱贱的淫笑:「来了性爱大PARTY,一起玩儿更刺激。」

  隋义坚轻蔑地吐槽:「操,也不新鲜嘛。」

  红姐她们的落脚处环境不错,三居室的房子怎么也得八十多平米,两个姑娘洗漱时,红姐对两个男人说:「那个小洁刚来没几天,有点不好意思,二肥你看、要不就别带着她了。」

  见二肥看着自己,隋义坚明白如果自己坚持,红姐肯定有让小洁就范的办法,却也不想强迫她们那么做,出来玩儿是为了高兴,勉强就没什么意思,对二肥说:「我无所谓,小洁不愿意那就算了,咱们玩儿咱们的。」

  小洁出来见红姐冲着点点头,感激地看了隋义坚就回到另一间卧室去了。剩下的四个人很快就滚成一团,小茹身高腿长,奶子却小了点,阴毛也很茂盛,红姐是那种穿衣显瘦脱了有肉,而且口活相当出色,竟然能把隋义坚的鸡巴全吞进去,这是身经百战的岳母都做起来都困难的,隋义坚不禁感叹,真是术业有专攻,专业的水准就是高。

  小茹也许是刚出道的原因,含着二肥的精液咽不下去,吐到纸巾上后还连连干咳作呕,让二肥很不满意。休息了一会儿,隋义坚先让两个女人69互舔,再和二肥两个轮流肏她们的嘴和屄。

  射过一次,两个男人都不在急色,隋义坚低头看着红姐的嘴吞吞吐吐着自己的鸡巴,下面是小茹浓密的阴毛,想起一个笑话,说:「东北冬天特别的冷,新媳妇出门撒尿,把阴毛冻在地上不以动了,老公公出门看见,说我帮你吹吹冰化了就能站起来了,结果把胡子也冻地上了,这时儿子出来说,我撒尿吡一下就化开了。」

  红姐吐出鸡巴,扶着塞进小茹屄里笑着说:「这家人真蠢,用剪刀剪断就行了。」

  隋义坚手指伸进嘴里玩弄她的舌头,继续说:「你真聪明,可那老公公还趴在地上呢,听儿子这么说,赶紧喊,你可看准点,横的是嘴,竖的是屄呀。」

  四个人都笑起来,隋义坚的鸡巴插在小茹阴道能感到她腹腔的振动,继续轮流肏着红姐的嘴和小茹的屄。

  「你他妈的用点心,老子出来玩儿是为了开心,别鸡巴哭丧着脸,让人扫兴。」也许是嫌二肥肏过红姐再肏她的嘴脏,也许是二肥插得过深,小茹又抽泣着阵阵干呕。

  二肥终于忍不住发起脾气斥骂,红姐吐出隋义坚的鸡巴,连忙说:「二肥,小茹刚出台,有点不适应,你温柔点,下次、下次姐一定给你找个更好的,保证伺候你舒舒服服的。」

  隋义坚也感觉好没意思,拿过纸巾草草擦了下鸡巴,也不理会他们三人,转身进了小洁的房间并反锁上。小洁的模样和身材都和妈妈隋佳欢有几分相似,隋义坚早就对她动了心,搂着小洁娇小光滑温暖的身子,握着她饱满的胸脯,在她耳边轻声说:「睡吧,不干别的,就想搂着你好好睡一觉。」

  早上起来,隋义坚掏出一千元钱放到小洁枕边,又留下小洁的电话,二肥也已经起来了,他们出门时,红姐还一个劲抱歉,不停邀约他俩再次光顾,两三保证他们下次一定得到满意的服务。

  「多少钱?」出了门,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隋义坚问二肥。

  「三千,两个人三千。」二肥有些怏怏不乐,觉得在隋义坚面前丢了面子。

  隋义坚掏出手机给二肥转了一万一千五,拍拍他的肩膀说:「两清了,你差不多也应该找个媳妇了,这种地方真没什么意思,实在不行找个情人凑合着,也比这里强。」

  「那有时间,娶媳妇暂时不想,找情人一样得花钱,还他妈总有事儿,不如这里拔屌就算账,干净利落快,省事、省心、省时间,多好。」二肥心不在焉的敷衍道。

  本想回家睡觉,却又被二肥硬拉去影楼干活,过了中午,隋义坚实在坚持不住,没理二肥向齐百合告密的威胁直接回家。妈妈和妻子似乎要出门的样子,隋义坚随口敷衍着,草草冲洗一下,一头栽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两位女主人还没回来,只有张嫂在厨房忙活着晚饭,隋义坚打了两局游戏,想起昨晚两个女人69时的情景,连忙来到书房,打开电脑查看起监控录像。

  一切似乎很正常,到了晚上九点左右,妻子齐百合从卫生间出来,径直走向妈妈卧室,隋义坚精神一振,死死盯着屏幕,结果婆媳俩躺床上不知道聊着什么,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异样,隋义坚有点后没安装有声监控了。

  妻子抱起儿子哺乳之后,再上了床不知道说了什么,妈妈拍打了她几下,妻子捧着奶子凑到妈妈的嘴边,稍后妻子吻上了妈妈的嘴,隋义坚虽然有些预感,但面对这呈现在眼前真实的画面,内心的仍然无比的震撼,脑子一片空白,盯着画面上两个相拥在一起的女人,沮丧、苦涩、愤怒、酸楚等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我们回来了,」客厅传来妻子欢快的喊声,「累死我了,脚好酸。」隋义坚连忙关掉电脑,捧起手机装作打游戏,妈妈和妻子都没来书房,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妈妈喊开饭了,才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出了书房。

  「怎么搞的,无精打采的。」隋佳欢看到儿子有些惊讶,「累的吧,二肥也有点太不见外了,下次别帮他干活了,那有这样使唤人的。」齐百合也抱怨着说。

  隋义坚不想也不能解释,勉强一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不用担心。」

  吃过晚饭,隋义坚又躲进书房,打开电脑两个他心爱的女人,赤裸着身体搂抱在一起,纠缠着蠕动着,妻子齐百合的头埋在妈妈的双腿间,上下起伏着,那是在舔吮着隋义坚出生的地方,妈妈双手揉搓着隋义坚向往已久的乳房,雪白的身子抖动着……

  隋义坚脑海中响起那熟悉的低低、细细、幽幽的,类似呜咽又像是抽泣的呻吟声,看着看着隋义坚竟然不再感觉到愤怒,只有对妻子疯狂的嫉妒,虽然看不到妈妈那里的细节,依然死死盯着屏幕,他的心像是被一把钝了锉刀残忍地割开,一股股的悲伤和酸楚从伤口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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