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岭三魔的洞府在云岭,却没有人知道所在,到了地头后,淫魔便用黑巾蒙著百合的眼睛,才继续上路……
淫魔也小心了一点,事实上就算没有蒙上眼睛,百合亦是看不见路途的,因为她一直囚在四面密封的车厢里,完全不见天日,手脚紧缚,嘴巴更用布索缚的结实,除了吃饭的时候,便元宝似的躺在车里,别说逃跑,叫唤呼救也是有心无力……
百合本来想绝食而死的,但是淫魔发出一项有效的恫吓,他说,要是百合继续不吃东西,便把她赤条条的挂在路旁,就像对付汴海雄娘子原真那样,这还不算,他还要在给她擦满了三度春风油,让她丑态毕露,当著人前辗转哀号,直至活活饿死为止,百合无奈只好含羞忍辱,勉强进食……
尽管是短短的几天路程,百合也数不清让淫魔奸污了多少次,到了后来,泪水好像已经流乾了,只是咬著牙地忍受著,但是心里的创伤,却是与时俱增,她最受不了的,不是无尽的摧残,而是毫无例外地先在淫魔口舌的逗弄下,春情勃发,无论心里多么痛恨凄凉,最后总是在淫么的蹂躏下,高潮迭起,无耻地丢精泄身,使她开始相信真的如淫魔所说,天生淫贱,注定要沉沦欲海……
车子终于停了,百合感觉淫魔把她架在肩头,飞步而走,她虽然看不见,但是淫魔上高下低,如履平地,使她两耳生风,彷如腾云驾雾,的是武林高手,心里不知多么后悔,后悔不该鲁莽行事,更后悔离开了那个把她从原真手里救下来的男人……
想起了凌威时,百合真是百感交杂,渴望他会突然出现,把她救出苦海,百合肯定那天的蒙脸人便是凌威,虽然是功亏一篑,还是说不出的感激,知道他负伤逃走后,更恨不得能够用自己的性命,换取他的平安……
“师父,旅途辛苦了……”几把声音谄笑著说……
“还可以,宫里可有甚么事?”淫魔把百合放下问道……
“没甚么,只有十二花使的白兰逃跑,擒回来后,让她尝了一顿夹棍,现在已经乖得多了……”一把声音说……
“这太便宜她了,晚上著她们出来侍候,再慢慢惩治她……”淫魔森然道……
“师父,她便是长春谷的冷春吗?长得真不赖!”一个徒弟色迷迷的说……
“不是,她是夜莺百合,自投罗网,是个白虎淫妇,我要她把儿子赔还我,你们可别乱动……”淫魔说……
“甚么白虎淫妇?”众人奇怪地问……
“你们看,她腹下无毛,是天生的淫妇,要是生下了儿子,必定能传我的衣砵……”淫魔张开百合的粉腿笑道……
虽然百合看不见,却是害怕得“荷荷”乱叫,因为她知道自己最隐密神秘的私处,正在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一群野兽的淫邪的目光之中……
“真是漂亮!”“一定很美味!”“光溜溜的滑不溜手,净是用手摸也有趣了……”几把色迷迷的声音七嘴八舌说……
“你们给她洗个澡,尽管摸个痛快,倘若她不答应给我生孩子,那时才有你们的乐子……”淫魔桀桀怪笑道……
“看她的样子,一定想尝尝我们的鸡巴了……”众人哈哈大笑道……
“拿散功金针来,让我禁制她的武功……”淫魔扯下百合的蒙眼黑巾说……
百合眼前一亮,看见身畔真的围著三四个汉子,其中两个在右握著粉腿,淫邪的目光目不转睛地落在裸体上,羞的她无地自容,流乾了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我再问你一趟,你练不练销魂种阴法,还我孩子吗?”淫魔解开百合的嘴巴问道……
“不……呜呜……杀了我吧……怎样我也不答应的!”百合放声大哭道……
“真的要吃罚酒么?”淫魔狞笑著,捏指成剑,硬插入百合的阴户里掏挖著说:“就由这里开始吧!”
百合已经习惯这样的摧残,也没甚么大不了,虽然这时身旁还有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平添几分恐怖,她也知道除非答应给淫魔生孩子,要不然定然难逃淫虐的蹂躏,但是怎样也不能怀下淫魔的孽种,别说她知道就算是答应,还要受尽活罪,才有机会成孕……
这时一个汉子捧著一根七八寸长的金针回来,淫魔伸手接过,望著几个弟子道:“你们都知道本门禁制武功,别出蹊径,只是禁制内力,却不会锁闭阴关,让我们可以施展采补之法,但是还有一种更利害的,名叫散功夺阴法,能够使阴关松软,获益更多,只是太过歹毒,还要使用这根散功金针,我才没有传下……”
“如何歹毒呀?”一个弟子问道……
“因为要用这根金针在迷情穴刺三针便成了……”淫魔阴恻恻地说……
“甚么是迷情穴?在哪里?”“用其他金针不成么?”众人追问道……
“这根金针铸练时,混和了桃花蛇的血,桃花蛇最淫,针刺的地方,便会变得特别敏感,才能使阴关松软,普通的金针如何做得到……”淫魔诡笑道:“至于迷情穴……哈哈,是女人的三大秘穴,就在阴核那儿,在那里连刺三针,可不知是甚么滋味!”
“不……不要……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百合骇的魂飞魄散,高声惨叫道……
“只要你答应练功,我便可以用温和的手法禁制武功,便不用吃这样的苦头了……”淫魔拿著金针,在百合的乳房比画著说……
“不……不……你们这些禽兽……让我死……不!”百合尖叫道……
“张开她的骚逼!”淫魔冷哼著说……
几个汉子早已跃跃欲试,这时更是急不及待,数不清的怪手争先恐后地朝著百合身上乱摸,扰攘了一会后,两根指头终于硬闯进肉唇中间,残忍地张开了肉洞,其他的人虽然不得其门而入,却还是忙碌地在娇躯上肆虐,上下其手……
“还很紧凑,好像处女一样!”“有点湿了……妙呀!”“这肉粒便是销魂蒂了,圆圆润润,真的不是凡品!”几个恶汉怪叫连连,谑笑不已……
百合自然是哭声震天,娇啼不绝,但是最恐怖的还是看见淫魔握著金针,一步一步的逼近……
“你是不是要犯贱呀?”淫魔轻抚著百合的大腿说……
“杀了我吧……不要……不……!”百合咬著牙关,哀哀求死,但是怎样也不答应……
淫魔挥退了几个弟子,扶著百合的阴户,金针抵在娇嫩无比的肉粒上磨弄了几下,看见百合仍然是视死如归的样子,冷哼一声,便刺了下去……
“喔……哎哟……痛死我了……痛呀……!”百合惊天动地地惨叫连声,娇躯狂颤,冷汗汨汨而下……
“成了,让她歇两个时辰,便可以洗澡,给她里里外外洗擦乾净,但是不能向她采补,以免损耗元阴,误了我的孩子……”淫魔道……
※ ※ ※ ※ ※
缚著百合的绳索已经解开,下体的痛楚也过去了,可是新的苦难,却还是刚刚开始……
几个恶汉把百合手脚张开,大字似的锁在一个木架上,接著便给她净身,几双大手轮番抚玩著百合身上每一寸肌肤,无所不至……
百合俏脸扭曲,木然地站在地上任人戏侮,既没有哭泣,也没有哀叫讨饶,当一个恶汉蹲在她的身前,张开了花瓣似的肉唇,指头围著牝户团团打转时,也只紧咬著樱唇,彷佛完全没有了感觉……
“还痛吗?”大汉的指头撩拨著红彤彤的阴肉说……
“一定不痛了,要不然她的奶头如何会凸起来,还硬得好像石子似的,我说她是痒的利害才对……”一个大汉扭捏著百合的奶头说……
“咦,怎么淫核好似大了一点?”身下的大汉兴奋地窥看著,指头慢慢探进红扑扑的玉道里……
“是吗?让我瞧瞧……”另一个大汉赶来凑兴说……
“你们别弄坏她的骚穴呀,要不然师父会吃人的……”玩弄著乳房的大汉吃吃怪笑,低头吮吸著那涨卜卜的乳头说……
百合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已经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让这些野兽的变态心理得到满足,但是当那个大汉的指头碰触著受创不久的肉粒时,上面传来一阵难言的酥麻,还是禁不住低哼一声……
“是不是很有趣呀?”大汉兴奋地搔弄著说……
“……”百合差点咬破了朱唇,才能勉强受著那恼人的指头时,股肉却又给人张开,原来不知甚么时候,一个壮汉捧著她的粉臀在狎玩著……
“这里小得很,一定没有男人用过了……”那壮汉的指头在细小的菊花洞撩拨著说……
“不……不要……你干甚么?”百合按捺不住,扭动著身体,闪躲著前后的怪手叫道……
“你的屁眼还没有洗乾净,让我帮你吧!”壮汉吃吃怪笑,用布巾包裹著指头,硬插入菊花洞里说……
“不要……哎哟……痛呀……!”百合痛的珠泪直冒,纤腰急往前挺,意图脱身,如此一来,却让前边的指头完全进入体里……
“你们看,她自动把骚穴送上来,我一定弄得她很过瘾了!”前边的大汉哈哈大笑,指头更是起劲地扣挖著……
“别动呀,要不然便洗得不乾净了……”身后的大汉扶著百合的腰肢,指头继续无情地蜿蜒而进……
“住手……呜呜……为甚么这样?……天呀……救救我……呜呜……放过我吧!”百合放声大哭地叫,可是怎样也不能使那几个恶汉住手……
“闹够了没有,还愁没有乐子吗?”一个大汉制止道:“快点抹乾她的身子吧……”
几个恶汉用乾布抹去百合身上的水渍,自然免不了大肆手足之欲,待他们满意地住手时,百合好像曾经给人轮奸一样……
那是一间很大的房间,但只有两张长长的板床,七八个漂亮的女子在床上或坐或卧,身上只有少得可怜的衣服,有两个还是下身赤裸,牝户光滑无毛,看来是刮光的……
百合木然地伏在床上,虽然没有衣服,却是围著抹身用的布巾,总算遮掩了羞人的部位,也是几天来的第一次,身上的创痛亦大致平复,但是武功受制,内力不能凝聚,使她打消了生离此地的希望……
忽然百合坐了起来,解下身上的布巾,众女正在大为奇怪,却看见她慢慢把布巾扭成布索,含泪下床……
“你想干甚么呀?”一女上前拦阻道……
“别理我,我……我不愿做人了……”百合流著泪说……
“不,死不得!”“别寻死呀……”“你死了不打紧,但是会连累我们的……”“要是能死,我早已死了……”众女闻言粉脸变色,竟然齐齐拦阻著百合说……
“为甚么不让我死!”百合泣叫道,她这时武功全失,身上又没有气力,终于让众女半拉半拖的按回床上……
原来这是淫魔定下来的规矩,一人寻死,无论是否成功,也要全体受罚,死不了的,便罚得轻一点,要是死了,其他的便罪加一等……
“上次有人寻死,虽然死不了,我们每人还要吃一鞭……”“莫道一鞭事小,那一鞭却是打在腿根的地方,简直痛死人了……”“而且还不许叫苦叫痛,要是叫一声,便多打一鞭,你怎样也想不到是苦的多么利害的……”众女围在百合身旁,七嘴八舌的齐声劝说……
“寻死不成的,却是更惨……”最先拦著百合的女孩子说……
“难道还有比死更惨的么?”百合悲愤道……
那女子叹了一口气,解下身上的抹胸,只见峰峦上有两个细小的毛球,看见百合莫名其妙,便说:“这是主人亲手挂上去的,你看!”
百合不看还可,一看便粉脸变色,原来毛球是穿著金针,金针却穿过女郎的奶头,再屈成金环,使毛球挂在胸前,尖利的细毛压在红枣似的乳头上,她曾经吃过金针刺体的苦头,自然知道是多么的痛楚了……
“这里还有一个……”女郎毫无顾忌地解开骑马汗巾,露出了光秃秃的阴户,中间的裂缝竟然挂著毛球……
“但是……我……我哪里能活下去?”百合颤声叫道,可不敢想像毛球是如何挂上去的……
“活不下去也不成,也许是我们前世作孳,今世要在这里受苦……”女郎凄然道:“而且恶人有恶报,他们会有报应的……”
“对呀,前些时他的独子给夜莺百合诛杀,已经绝后了……”另一个女郎插口说……
“我……我便是百合……”百合流著泪说……
众女闻言,有人禁不住失声而叫,可不知如何慰解……
※ ※ ※ ※ ※
尽管百合认了命,却也是铁了心,怎样也不会给淫魔生孩子,就算要吃春花那样的苦头,她也不会答应,春花便是身上穿上毛球的女郎,下边的毛球,是把金针穿过一片阴唇,痛的她死去活来,而且淫魔故意把毛球藏在肉唇中间,春花的奶头阴户,日夜让毛球折磨,实在生不如死,百合不是不害怕,但是自问已经吃尽苦头,大不了便是痛死,了此残生……
从春花口里,她知道身在云岭的一个神秘山谷里,是淫魔的洞府,凶邪两魔也经常出现,相信是在附近居住,山谷四面是祟山峻岭,好像没有出入的通路,前几天有一个女孩子想攀山逃走,但是舝到山腰,便再也上不去,结果还是束手就擒……
这里女多男少,女孩子有四五十个,大多是淫魔和他的徒弟手下掳劫回来,以供淫乐使唤,男的便是四个弟子和十多个手下,淫魔和众弟子修习邪功,日夜淫乐,他的手下大多外出办事,甚少留在谷中……
淫魔的手段恶毒残忍,使百合不寒而栗,但是知道的愈多,也生出了一线生机,一来谷里防卫并不严密,只要恢复武功,定有机会逃走,二来是淫魔贪新厌旧,初来步到,自是饱受摧残,但是玩厌后,便弃如敝屣,使她死念大减……
到了晚上,百合又给带到淫魔身前,身上只有两根彩带,上下掩盖著重要的部位,上边还好,彩带横绑在胸前,包裹著丰满的肉球;下身的彩带却是绑在腰间,两端垂在腹前,纵然静立不动,亦是春色无边,要是开步走动,便完全不能蔽体……
淫魔和几个弟子踞坐筵前,左右都是和百合一样打扮的艳女相陪,只是身上的彩带已经松脱了……
“想了大半天,又从春花那里探听了这许多事,现在可想通了没有?”淫魔一手把百合抱入怀里说……
百合默然不语,暗念定然有人监视,淫魔才能对自己的举动了如指掌……
“还没有决定么?也罢,今儿且让你瞧场好戏,你便可以早点下决定了……”淫魔冷笑道:“把白兰那贱人带上来……”
白兰便是逃走被擒的女郎,她也是彩带缠身,惶恐地走到堂前,拜倒淫魔身前,嗫嚅说道:“婢子见过主人……”
“那天你想跑到哪里呀?”淫魔森然道……
“婢子……婢子以后也不敢了……”白兰彷佛大难临头道……
“现在才说不敢,不迟了点么?”淫魔吃吃笑道……
“婢子真的不敢了,而且……那天婢子已经领罚了……”白兰害怕地说……
“领罚?领了甚么罚呀?”淫魔冷哼道……
“婢子……婢子吃了一顿夹棍……”白兰粉脸低垂道……
“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吃夹棍可不算甚么惩罚……”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
“主人,婢子真的知错了,求你饶婢子一趟吧……”白兰悚悚打颤说……
“饶你也不是不成,且看你有多听话了……”淫魔诡笑道……
“婢子一定听话的,你尽管吩咐好了……”白兰彷佛发现一线生机,勉强装出笑脸说……
“我要你当一只淫贱的母狗,做得到吗?”淫魔吃吃笑道……
“成,婢子成的……”白兰手脚著地,摇头扭臀,汪汪的叫了几声道……
“学母狗般爬到桌上,让我们看看你有多贱……”淫魔哈哈大笑,指著桌面说道,众弟子自然也跟著起哄……
白兰岂敢不从,赶忙爬上了席面,母狗似的伏在淫魔身前……
淫魔扯下白兰胸前的彩带,拴著粉颈,拖著她在席面上走了几圈,又要她舐食筵前食物,逗的众人怪叫连声,谑笑不已……
“师父,这母狗可没有尾巴的……”一个弟子笑道……
“对,你去安排一下……”淫魔探手在白兰的股间抚玩著说:“毛茸茸的,为甚么不刮去?”
“是婢子不好,忘记了……”白兰忍气吞声道……
“让我帮你吧,下次便不会忘记了……”淫魔狞笑道:“拿点蛇皮胶来,让我教你们一个法子……”
百合知道谷里所有的女孩子都要刮光阴毛,方便淫魔和他的弟子修练探补的功夫,看见淫魔把蛇皮胶擦上白兰的阴户,暗念蛇皮胶多半是用来脱毛的药物……
“主人,你……你干甚么?”白兰惶恐地叫,原来淫魔在玉阜擦满了蛇皮胶后,便把她腰间的彩带撕开几片,贴在牝户上……
这时淫魔的弟子拿著一个尘拂回来,他笑嘻嘻道:“师父,用这个做尾巴最好了……”
“不错……”淫魔开心地接过,扶著白兰的玉股,说:“别动,让我给你装上尾巴……”
“主人,你……你轻一点!”白兰颤著声说,感觉淫魔的指头在屁眼处撩拨著,便知道他的企图了……
“这儿鸡巴也容得下,还用怕这小小的柄子么?”淫魔把尘拂在白兰眼前展示著说……
尘拂的柄子虽然只有指头大小,却有五六寸长,瞧的白兰忧心忡忡,可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强行忍受……
“倘若是她,便要吃点苦头了……”淫魔望著百合说……
“我看她的屁眼还没有给男人弄过,甚么时候给她尝一下异味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那要看她有多听话了……”淫魔推了百合一把说:“爬上去,让我瞧一瞧你的屁眼!”
百合芳心剧震,知道劫数难逃,却还是垂首低眉,默言不语……
“真是犯贱!”淫魔冷哼道,尘柄却朝著白兰的屁眼刺下……
“哎哟……痛呀……!”白兰厉叫一声,向前扑倒,避了开去……
“回来!”淫魔森然道……
白兰身子一震,迟疑地偷望一眼,看见淫魔脸色冷厉,知道不妙,只好暗咬银牙,惧怕地退回去……
淫魔把尘柄抵著白兰的屁眼,冷冷的说:“自己弄进去……”
白兰可没有选择,含著泪慢慢往后退去,尘柄也无情地钻进了屁眼,尽管她处处小心迁就,却也痛的冷汗直冒,娇哼不止,几经辛苦,尘柄终于尽根闯进了狭窄的孔道……
“在地上跑几圈,让大家看看母狗如何走路……”淫魔残忍地说……
白兰不动还好,才动身爬行,身后便痛如刀割,但是在淫魔和众弟子的逼迫下,还是要勉力爬到地上,哭哭啼啼的爬行了两圈,最后倒在淫魔脚下,娇喘连连,再也走不动了……
“臭母狗,你听清了,要是再敢逃走的话,我便让这尾巴永远插在你的屁眼里……”淫魔唬吓著说……
“不……不敢了……呜呜……我不敢了……”白兰嚎哭著叫……
“还有……”淫魔蹲在白兰身旁,在她的下体摸索著说:“别忘记刮光这儿呀……”
白兰正要答应,腹下突地传来剧痛,原来淫魔撕下一块用蛇皮胶黏在牝户的布片,硬生生把茸毛拔下来……
百合看见白兰痛的哀号不已,淫魔却继续残忍地把布片一块一块的撕下,骇的她牙关打战,感同身受……
“好了,现在轮到这个小淫妇了……”淫魔丢下了奄奄一息的白兰,目注百合道:“你们可有甚么提议?”
“给她的屁眼开苞吧……”“我说轮著来操她便更有趣!”“还是用夹棍有趣一点……”众人七嘴八舌地叫唤著说……
“先缚起来,让她“淫鸡独立”吧……”淫魔冷笑道……
众汉早已蓄势待发,闻言便把百合架起来,百合可没有抗拒,事实也是无法抗拒,只能任人摆布……
“淫鸡独立”就是把百合的双手吊在头上,一条粉腿却是凌空高举,挂在头上,剩下的粉腿,只有足尖抵地,身体的重量,大部集中玉腕,自然很是难受……
百合不独手上难受,下身更是痛得利害,两条粉腿被强行张开,彷佛一字直立,然而地上的粉腿,却只有脚尖触地,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了,特别是给人轻碰著大腿根处时,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站了起来,拔出白兰身后的尘拂,把尘柄在百合的下体撩拨著说:“美吗?”
百合抿著樱唇,好像宁死不屈的样子,事实却是害怕的不得了,犹其是看见白兰的屁眼血印斑斑,更是触目惊心……
“这妮子真是倔强,看来要大费手脚了……”一个大汉咕哝道……
“急甚么,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和她磨菇好了,大家也可以寻点乐子……”淫魔狡笑道……
“师父,快点开始吧……”众弟子兴奋地说……
“她的骚逼乾巴巴的,如何算得是“淫鸡独立”?”淫魔怪笑道:“把“满床娇”拿来,让你们见识一下它的利害!”
众人拍掌大笑,齐声叫好,不一会,便有人捧来红色锦盒,里面盛著一管径约盈寸,寸许长短的通心老竹,还有一根连著毛球的细长竹子,可不知是甚么东西……
“你们把竹筒塞入她的阴道里吧……”淫魔看见白兰仍然软倒在地上,眼珠一转,抬腿踼了一脚,骂道:“赖在地上装死么?起来干活了……”
白兰挣扎著爬起来,却看见一个男弟子强行张开了百合的阴户,硬把那管通心老竹挤进去,使人不忍卒睹……
尽管痛得汗下如雨,俏脸扭曲,百合还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这些天来,她已经习惯了任人粗暴地摧残那娇嫩的方寸之地,肉体的痛楚也没甚么了不起,最难受的还是那管老竹澈底地张开了神秘的洞穴,几个恶汉哄在一起,指指点点的评头品足,却使她生不如死……
“徒儿们,趁著这个机会,我要考验一下你们耐战的功夫,你们轮著用“满床娇”整治这小淫妇,这母狗也同时吃你们的鸡巴,在小淫妇泄身之前,那一个禁受不起,便七天不许碰这个小淫妇……”淫魔道:“要是母狗吃不出来,今巴便可以在小淫妇身上作乐……”
“七天好像太久了,三天成吗?”“听说“满床娇”是淫妇的克星,我可不信她吃得消……”“由那一个开始呀?”“要是这母狗吃不出来,可要受罚么?”众汉七嘴八舌的说……
“这母狗的唇舌功夫可真不赖,你们尽可运功抗拒,却不能闪躲……”淫魔笑道:“倘若她一个也吃不出来,我便要她好看……”
“我便吃亏一点,让我先上吧……”一个大汉脱掉了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鸡巴,拿起连著毛球的细竹,说:“师父,是不是用这东西呀?”
“不错,这毛球才是满床娇,用桃花蛇血九蒸九晒制练而成,擦在肌肤上,便会痒的不可开交,通心老竹是用来张开骚穴的,其他的可不用我教你吧……”淫魔解说道……
“我懂了,真是有趣!”大汉哈哈大笑道:“臭母狗,还不过来吃大爷的鸡巴?”
白兰已是惊弓之鸟,害怕再受摧残,不敢怠慢,赶忙爬了过去,跪在大汉身下,把粉脸贴在他的腹下……
“你们用碗留下她的阴精,我有用处……”淫魔说……
“有甚么用?”众人奇怪地问……
“用来练药,有些女人天生荏弱,很容易便脱阴,一个不好便香销玉殒,灵丹可以救命,对那些损伤太甚的女人,还可以补充失去的元阴,使她快点回复过来……”淫魔解释道……
这时握著“满床娇”的恶汉已经开始动手了,竹棒张开的肉洞比画一下,便朝著里边蜿蜒而进……
“喔……!”毛球才碰触著百合娇柔敏感的嫩肉,她便禁不住玉躯急颤,发出动人的娇哼声音……
大汉让竹棒去到尽头,在洞穴深处转动了几下,便抽出来,检视著竹棒怪笑道:“她的骚穴可不深,只有……五、六寸吧……”
“别弄错了,那里孩子也能跑出来,怎会只有五、六寸?”一个恶汉不以为然道……
“当然是弄错,她没有多少男人,所以里边还很紧凑吧……”淫魔笑道……
“对了,你还是快点动手吧,要是让这母狗弄出来,便不能尝鲜了……”众汉起哄地讪笑道……
大汉心中一凛,不敢掉以轻心,立即运起淫功,压制著下身的快感,手中竹棒继续肆虐,围著百合的洞穴团团打转,原来他在白兰口舌的逗弄下,大汉体内的欲火沸腾,开始有失控的现像……
虽然白兰没有尝过“满床娇”的利害,但是淫魔等人信心十足,再看见大汉只是轻轻碰一下,百合便失魂落魄的叫起来,知道这淫器著实歹毒,更害怕淫魔故意戏弄,整治百合之余,找藉口使自己受罪,于是使出浑身解数,手口并用,努力给那大汉作口舌之劳……
百合可惨了,肉体的伤痛,还勉强可以忍受,而且过了一段时间,身体四肢好像麻木似的,没有那么难受,但是毛球及体时,却使她魂飞魄散,一阵说不出的麻痒,从心底涌起,瞬即遍及四肢八骸,浑身彷如虫行蚁走,苦不堪言……
“喔……不……噢……住手……求你……求你住手吧!”百合急喘著叫……
“这“满床娇”真棒,才撩两下,奶头便凸出来了,想不想男人操你的浪逼呀?”一个恶汉捏著百合发涨的乳头玩弄著说……
“这还用说吗?普通的女孩子,让满床娇碰两碰,便春情勃发,何况她散功时,桃花蛇血入侵迷情穴,火上加油,不叫得震天价响才怪……”淫魔诡笑道……
“拿碗来,她的淫水流个不停,快要尿了!”折腾著百合的大汉怪叫道……
白兰有点难以置信,暗念毛球纵然难受,也不会这么快,偷眼望去,只见百合的牝户果然涕泪涟涟,还滴滴答答的流下来,心里吃惊,急忙把那大汉的鸡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吮吸著……
“还早哩……”淫魔不以为然道……
“不……呀……痒死我了……呀……求你……求你捅进去吧!”百合忘形地叫,虽然身子缚的结实,还是努力地扭动纤腰,迎向那大汉手中的竹棒……
众汉瞧得兴奋,齐齐在旁推波助澜,自然有人耐不住毛手毛脚,淫魔也不阻止,只是把搂著两个艳女,饮酒作乐……
那大汉只道百合随时便出丑人前,竹棒不住在红扑扑的肉洞进进出出,由于里边藏著通心老竹,毛球顺利地直闯百合身体的深处,无情地在不见天日的洞穴里肆虐,痒的她死去活来,叫苦连天……
“……痒呀……啊……饶了我吧……呜呜……进去一点……呀……大力捅进去吧……!”百合苦不堪言地哀叫著……
出乎意料之外,无论那大汉如何的努力,竹棒锲而不舍地进进出出,撩拨逗弄,旁边的几个恶汉亦加入战团,尽情狎玩,使百合常性大失,狂呼浪叫,却总是差了一点点,怎样也不能宣泄……
那大汉很是奇怪,别说百合饱受淫器的摧残,就算是没有,也早应该高潮迭起,尿个不亦乐乎,断然不会如此,但他也著实著急,因为白兰的口技了得,使他兴奋莫名,澎湃的欲火开始失控,顿生挫败的感觉,沮丧之余,兽性勃发,竹棒奋力急刺,去到尽头后,没有停止,手上继续使力,深陷在里边,跟著发狠地转动起来……
“再进去一点……呀……使劲呀……呜呜……操我……强奸我吧!”百合带著哭音地尖叫,身体没命地扭动著,然后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子宫突然麻得不可开交,浑身抽搐痉挛,接著脑海中轰然作响,终于尿了身子……
“成了……她尿了……呀……死了……喔……不成了……臭婊子……吃……全吃下去!”大汉也在这时发出野兽般的吼叫,任由竹棒留在百合体里,双手使劲地接著白兰的螓首,下身往前急挺,原来他亦在同一时间,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白兰的嘴巴里……
另一个恶汉却取过瓦碗,放在百合腹下,慢慢地抽出竹棒,一股白雪雪的阴精,便从敞开的肉洞里汹涌而出,落在碗里……
“师父,大师兄和她一起来,该怎么算呀?”众人讪笑著说……
“算便宜他好了……”淫魔笑道……
“她尿的真多!”盛载著百合阴精的汉子搓揉著仍然在抖动的小腹说……
“当然了,满床娇是本门至宝,妙用无穷,本门中人要生孩子,女的除了要习练销魂种阴法,还要它才成……”淫魔说……
“为甚么?”众人奇怪地问道……
“满床娇可以催发淫情,无论女的多么疲累,用了满床娇后也会淫兴大发,成孕的机会便大得多了……”淫魔解说道……
“春药不是一样吗?”一个弟子问道……
“春药可差得多了,吃得太多,还会戕害元阴,更是得不偿失……”淫魔说:“不过最近我得到汴海派原真的三度春风油和配方,要是她答应给我生孩子,便可以用好来试验一下了……”
“除了催情,还有其他妙用吗?”大师兄从白兰口里抽出鸡巴说……
“当然有啦,还可以用来破开阴关,泄尽她的元阴,只是事后她可惨了……”淫魔卖弄似的说……
“如何破关呀?”“为甚么会惨?”众弟子追问道……
“用满床娇使她尿精,元阴也会随著泄出,七七之数后,便可以洞开阴关,但是从此在床第上便变得荏弱无比,就算七十衰翁,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死去活来……”淫魔答道……
“用这东西使她泄身实在费劲,要是连续七七四十九次,岂不是要不眠不休才成?”大师兄皱著眉说……
“这是你不懂其中诀窍吧……”淫魔笑道:“那管通心老竹压著她的淫核,满床娇完全搔不著痒处,怎不白费气力,其实她经过金针散功,桃花蛇血入体,身体已经特别敏感,要是使用得法,内外交煎,最多两个时辰,便可以破开她的阴关,永远在男人胯下称臣……”
“真的吗?”众人半信半疑道……
“你们瞧仔细了……”淫魔傲然一笑,走到百合身旁,指头闯进了肉洞,扶著竹筒往里边推进去说:“要深一点,不能压著淫核……”
“那肉粒好像大了不少!”“大小有甚么关系,够淫便成了……”“刚才她叫得还不够淫么?”众人讪笑著说……
百合还是脱力似的喘个不停,除了下体是火辣辣外,身上便好像没有其他的感觉,就算淫魔硬把竹筒推进去,也没有甚么痛楚,但是当指头在肉洞里搅动,碰触著敏感的肉粒时,便禁不住娇哼一声,才得到松驰的神经,又开始紧张了……
“小淫妇,再给你乐一趟好吗?”淫魔的指头在肉粒上点拨著说……
百合绝望地闭上眼眼,辛酸的珠泪,忍不住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罪,唯有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这个淫洞最是老实,喜不喜欢一碰便知……”淫魔冷哼一声,接过满床娇,毛球抵在百合张开的肉洞磨弄著说:“要不是曾用金针给她散功,单是这几下,便可以让她淫水长流了……”
“那该怎么办?”众弟子追问道……
“进去一点,磨著淫核便成了……”淫魔把竹棒捅进了肉洞,压在发情的肉粒上转动著说……
“喔……不……!”百合体里又再涌起恼人的麻痒,难受的她娇哼起来……
“倘若净是在这里流连不去,不碰其他地方,便可以把她的浪劲全榨出来,直至忍受不了时,才会爆发,就像刚才那样……”淫魔继续转动著手中的竹棒说……
“那不是很费功夫么?”大师兄不解地问……
“要快也不难,只要让满床娇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要碰到那淫核,去到尽头时,却抵著花芯磨几下,没有女人能够受得了,纵然已经蛇血入体,多弄几次便成了……”淫魔抽插著竹棒说……
“不……啊……住手……呀……我不要!”尽管百合口里说不,却不住摆动纤腰,迎向淫魔手中的竹棒……
“拿碗来吧……”淫魔吃吃怪笑,竹棒抽插得更急……
“喔……呀……呀!”百合突然尖叫一声,娇躯奋力地挣扎了一阵,然后颓然软倒,娇喘不已,原来她又尿了一次身子……
“这样够快了吧?!”淫魔抽出棒子,让徒弟盛接著从牝户里流出来的阴精说……
“快,尿的真快!”众弟子赞叹道……
“倘若要施展采补之术,要在她尿精时,乘著阴关洞开进行,可以比平常吸取更多的元阴……这样反复施为,便可以采尽元阴了……”淫魔指导说……
“也让她乐死了……”大师兄笑道……
“初时是很过瘾的,但是连续尿身后,便会乐极生悲,苦不堪言了……”淫魔说……
“师父,你可试过破开女人的阴关么?”一个弟子好奇地问……
“年青时试过一趟,当日有一个女人背叛了我,我便破开她的阴关,事后还把她卖入青楼,要她终生受罪,岂料几个月后便死了……”淫魔回忆著说……
“死了?是自杀么?”弟子追问道……
“不,是乐死的……”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由于阴关洞开,她在床第上难堪风浪,于是客似云来,每天要侍候五六十个客人,终于有一次活生生的给操死了……”
“那也死得风流快活呀……”众人拍掌笑道……
“你可要试一下吗?”淫魔望著百合说……
百合没有回答,胸脯急促的起伏著,失神地和淫魔对视,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淫魔也不知死了多少遍……
“看来她是没有乐够,还是让我们和她乐个痛快吧!”众弟子色迷迷的说……
“也罢,待我先给她开山劈石,也好让你们多一个孔洞作乐吧……”淫魔狞笑道:“你们用满床娇逗她一下,把浪劲弄出来吧……”
众弟子哄堂大笑,接过竹棒,围著百合百般戏侮,淫魔却走到白兰身前,寒声道:“臭母狗,起来给你家大爷含一下!”
白兰岂敢不从,忙乱地脱去淫魔的裤子,给他作口舌之劳,耳畔传来百合凄凉哀叫的声音,更使她努力不懈,害怕惹翻淫魔的性子,徒使皮肉受苦……
淫魔可不是要白兰给他泄欲,只是在她的嘴巴里左冲右突,让津液沾满了狰狞的肉棒后,便抽身而出,回到百合身旁……
满床娇实在利害,虽然百合先后尿了两次身子,但是不用多久,牝户又再春潮泛滥,涕泪涟涟,任她如何苦忍,还是耐不住苦苦求饶了……
“小淫妇,要不要我的鸡巴给你煞一下痒呀?”淫魔在百合那红扑扑的睑蛋拧了一把说……
“不……呀……不要……呜呜……给我……痒死人了!”百合失魂落魄地叫著……
“你们让开吧……”淫魔满意地说……
“师父,你不是……”大师兄愕然道……
“我有分数的……”淫魔挥退了众弟子,从百合牝户里挖出了通心老竹,火棒似的鸡巴便排闼而入,道:“小淫妇,美不美呀?”
充实的感觉,使百合神智一清,然而这样的问题,如何能够回答,却又敌不过体里的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肢,迎了上去……
淫魔却是有心戏弄,抽插了几下,便停了下来,说:“你要是答应给我生孩子,我便天天让你痛快,不用吃苦,你怎么说呀?”
“不……不成的!”百合喘息著叫,受了这许多侮辱摧残后,心里把这个恶魔恨得要命,何况她早已铁了心,如何会答应……
“这是你自己讨来的!”淫魔冷笑著,退了开去,伸手在百合的玉股抚摸著说:“你们用满床娇招呼她的骚穴,我去给屁眼开苞,让她尝一下又痛又痒的滋味!”
“不!”百合恐怖地大叫,却也知道除非屈服在淫威之下,不然讨饶也是徒然……
淫魔走到百合身后,双手扶著粉臀,使劲张开了浑圆柔腻的股肉,湿淋淋的鸡巴抵在小巧的菊花洞上,逼问著说:“要不要尝一下我的鸡巴呀?”
“不……呀……不要……呜呜……你们住手!”百合凄凉地泣叫著,火烫的龟头压著后庭固然是心惊肉跳,但是满床娇开始在牝户肆虐,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也不著忙,好整以暇地狎玩著百合的身体,鸡巴却在洞外窜扰,待满床娇折腾的百合死去活来之际,才扶稳纤腰,奋力刺下……
“哎哟……不……呜呜……痛……呀……痒……!”百合痛的俏脸扭曲,娇躯狂颤,却还压不下身前的麻痒,使她彷如掉进地狱里……
淫魔低头一看,只见鸡巴才进去了一点点,百合的肛门已经爆裂,流下汨汨鲜红,但是他可真铁石心肠,吸了一口气,竟然残忍地继续排闼而入……
“……痛……呀……痛死我了……呜呜……不要……呀!”百合厉叫几声,忽地螓首一软,便失去了知觉……
※ ※ ※ ※ ※
百合终于醒来了,张开眼睛,发觉已经回到了牢房似的房间,躺在床上,身前是春花和几个难友,心中伤痛,禁不住泪如泉涌……
“别难过了,只是后边裂开了一点点,将养几天便成了……”春花抹去百合的泪水说……
百合感激地点点头,想爬起来,却是浑身不听使唤,下身更像火烧似的,知道受创甚深,泪水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
春花等也不知如何抚慰,只好怜惜地轻拍著百合的香肩,隔了一会,才有一个女郎低声说道:“昨夜幸好你晕倒过去,淫魔兴致索然,便不再肆虐,命我们送你回来,其他的姊妹还没有回来哩……”
“你好好地歇息一下吧,不用担心,你受了伤,通常会有几天休息,安心养伤吧……”春花叹气道……
就在这时,一个女郎匆匆进来,说道:“百合醒来了没有,主人要见她……”
“甚么事?”春花吃惊地问……
“凶邪两魔来看望主人,不知如何说到甚么指环,要问百合的话……”女郎答道……
“甚么指镶?”春花奇怪地说,百知知道是说七星环,叹了一口气,挣扎著爬起来……
春花关怀地扶著百合,让其他的女郎帮忙在她的身上围上彩巾,说:“你要保重呀!”
百合含泪点点头,思索著如何回答淫魔的问话……
两个女郎扶著百合来到堂前,盈盈下拜,虽然百合满心不愿,然而腿上软弱无力,下体更是疼痛不堪,无奈随著她们跪下,倔强地昂首平视,表示心里的愤慨……
“她便是夜莺百合吗?倒也长的标致……”坐在淫魔右边的魁梧老者色迷迷的说,他浓眉大眼,正是凶名远播的凶魔……
“老大,要是你喜欢,尽管带她回去乐几天吧,待她答应给我生孩子后便不成了……”淫魔笑道……
“我只喜欢知情识趣的女人,就像你给我调教的两个十二花使那样才有趣,看来她可不是,还是免了……”凶魔摇头道……
“她不错还很刁泼,但是鲜嫩得很,骚穴又窄又紧,我昨儿才给她的屁眼开苞,那几个十二花使可比不上哩……”淫魔笑道……
“真的吗?让我瞧瞧……”另一个高瘦老者笑道,他便是工于心计的邪魔……
“带上来,让两位老爷瞧清楚……”淫魔说……
百合没有抗拒,因为明知抗拒也没用,只是木然地任由两个女郎解下围身的布帕,赤条条的架到三人身前……
“你总是把她们刮得光秃秃的……”凶魔皱著眉说……
“她是天生如此,和我无关呀……”淫魔笑嘻嘻地把百合拉入了怀里,抄著腿弯,硬把粉腿张开,捧到凶魔身前,说:“你自己瞧吧,可要温柔一点,弄痛了她没关系,但是别弄坏那东西呀……”
“真的是白虎精吗?”凶魔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手掌按上了牝户轻轻抚摸,接著却捏指成剑,硬挤进了微张的肉缝里……
百合木无表情,好像凶魔狎玩的不是她的身体,更像完全没有感觉,事实上不独私处痛的难受,身后更是疼痛若裂,最痛的还是在心里,那份羞辱,简直比死还要难受,但是她没有叫,也没有讨饶,不是在这些日子里习惯了,而是知道哭叫也是没用,徒使他们得到变态的满足吧……
“老三,你要验一下吗?”淫魔待凶魔抽出指头后,便把百合捧到邪魔身前说……
“哎哟,流血了,昨儿老二给你开苞时,痛么?”邪魔取出汗巾,在百合的股缝的伤口揩抹著说:“你可有后悔去偷七星环吗?”
百合当然后悔,而且后悔得不得了,但是还是咬牙不语,因为后悔已迟了……
“告诉我,为甚么要偷七星环呀?”邪魔的指头陷进了屁眼问道……
“……呀……不……呜呜……你们散播谣言,害得我……呜呜……四处给人追杀,逼我去偷的!”百合泣叫著说,她本来没有打算回答,但是稍一迟疑,邪魔的指头便在那狭窄的洞穴里乱挖,只好说话了……
“在元昌救你的蒙脸人是谁呀?”邪魔继续问道……
“我……我不知道……”百合咬著牙说……
“可有骗我呀?”邪魔发狠地扣挖著说……
“没有哇……呜呜……痛呀……我真的不知道!”百合嘶叫著说,别的可以说,要她供认蒙脸人便是凌威可不成,虽然她和凌威没说上十句话,相聚也只有几个时辰,但是在这些苦难的日子里,却感觉世上只有凌威一个好男人……
“那可识得冷春么?”邪魔减轻指头的压力问道……
“不……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百合喘著气说……
“看来那蒙脸人是和冷春一道,凑巧路过的……”淫魔放下百合道,百合却是站也站不稳,倒在地上急喘著……
“长春谷有这样的高手,又机关重重,要夺回七星环可不容易……”邪魔皱著眉说……
“我们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得到两枚七星环,你却为了一个女人失去一枚,真是不值……”凶魔埋怨道……
“放心吧,她跑不了的,便当暂时放在她那里便是……”淫魔罚誓似的说……
“明天我要往百兽庄,回来时绕道走一趟长春谷,看看可有法子闯进去……”邪魔说……
“龚巨还没有拿到百兽阵么?”凶魔问道……
“唉,不知为甚么他完全没有消息,我派人前去,却是有去无回,看来是出事了……”邪魔叹气道……
“盈丹那妮子还有甚么作为,不要杞人忧天了……”淫魔开解道……
“你咱个儿去么?”凶魔问道……
“不,我和夕姬一起去……”邪魔答……
“这妮子愈长愈漂亮,人又能干,真不枉我们悉心教导……”淫魔道……
“你教了她甚么?”凶魔哂道……
“床上功夫罗,要不然怎会这样逗人欢喜……”淫魔笑道……
“我只道她是老三的禁脔,原来和你也有一手,最吃亏的倒是我了……”凶魔悻然道……
“吃甚么亏,待我们回来,便著她服侍你一趟吧……”邪魔笑道……
“我还是和你一起走,多个照应吧……”凶魔淫笑道……
“看你急色的样子,难道我还会诳你吗?”邪魔骂道……
“我便留守魔宫,调教这个小淫妇吧……”淫魔摇头道……
“怎么不是未来孩子的妈妈么?”凶魔讪笑道……
“她还我孩子便是,不然便是我的杀子仇人,我不要她好看才怪!”淫魔狞笑道……
百合听的三魔如此无耻,连自己的徒弟也不放过,心里的愤恨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自己落在他们手里,更是生不如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