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击吧!」
战斗一开始,狄刹立即冲到最前方,这已经成了惯例,也不是为了守护身为神官战士的维蕾姬丝,只是纯粹地享受战争的乐趣,毕竟没有多少地方比战场更能感受死亡的存在。
即使不能明目张胆使用暗黑魔法,魔法王国的奴隶士兵仍远不是他的对手。
需要小心的只有那些魔法师从远处射来的魔法,但凭着他的身手以及以黑暗魔法强化的战马,普通的魔法师根本无法追得上他,甚至早在咒文组成之前,他就越过了双方的距离,简单得使他感到扫兴。
法瓦并没有打算与魔法王国正面冲突,只是不断地偷袭他们落单或是运送的部队,把骑马部队的优势发挥到最大。
虽然有瞬间移动的魔法,但也只是少数高等魔法师能用,魔力能由晶石弥补,但控制力却无法取巧,而且转移与攻击魔法不同,少许误差也会做成严重後果,座标错了还好,高度差距只要数米就足已致命。
因此行军还是只能靠人的双脚,与游牧民的全骑兵部队相比,机动力的差距绝对是致命的,这次的攻击也趁守军调迁的空隙乘虚而入,只要是在这片草原上,他们就不可能瞒过在天空中侦测的鹰眼。
那队移动中的军队收到消息後已经在赶回来,必须在有限的时间里取得战果。
狄刹已经突破了寨外的防线,与站在寨门上的城将视线对上。
城将额上的魔石正发生魔力的光芒,显示他正凝聚魔力,等待游牧民的军队进入射程。
魔石赋予他们用之不尽的魔力,但是最高出力与准确度却没有改变,从这个距离飞过来的火球,狄刹即使绑着手脚也避得过,更别说在马背上。
骑兵不擅长攻城,但对这种木造的城寨却是另一回事。
跟在狄刹背後的弓骑兵也进入了射程,接着就是漫天的火箭射向碉堡,即使在策骑的同时射击,准确度仍比敌兵的弓箭或是魔法远,充份显示出游牧民的本领,他们只是在最大射程上绕了半圈,堡内的建筑已经陷入火海。
能危及他们的只有高阶的魔法师,这些魔法之民把不能使用魔法的人当成蛮族,势色稍有不对就会抛下奴隶兵撤退,使游牧民欲追无从,所以当天法瓦才会行险突击,成果就是使他们更杯弓蛇影,往往未战先退。
确定守将无意开门出来冲杀後,狄刹则是回头去对付那些从两侧慌忙赶过来的敌军。
箭矢与各式魔法从四方八面射过来,却给他轻易避开,反而是对方给他的突击弄得阵形散乱,已经无法赶过去制止弓骑队的箭阵,即使偶有一两只漏网之鱼,对强悍的游牧民来说也不成威胁。
再突破了一层敌兵,狄刹已经与维蕾姬丝所在的另一翼汇合。
既然在战场上,维蕾姬丝也换上了铠甲,只是它的设计却教人无言以对。
铠甲本身是十分普通,但当为了方便活动拆除了外裆甲,胸前的部份也换成了吻合她曲线的模样时,就成了异常煽情的设计,少女的私处就只由一片薄薄的内铠甲遮住,胸前无法纯以硬板甲描绘的曲线,就配以无数细链织成,薄得能瞥见肤色的锁链甲,使整体更似是饰物多於防具,彷佛是为了展示女性的魅力而设计一般。
即使整体而言没有裸露出多少肌肤,但是性感部位反而更见单薄的设计,却令人心生幻想,熟悉她的人,更不禁想像着那片薄甲下,是否还灌满了男性的精液。
维蕾姬丝也非常了解如何运用她的天赋本钱,总是战斗间夹杂着极尽诱惑的动作,把对方的视线引往铠甲交接的地方,增加那种只差少许就能窥见铠甲下胴体的错觉,而难以移开视线。
但即使是不受她诱惑影响的敌人,也难以在她剑下讨好,虽然比不上狄刹这个闇骑士,她已经比普通的佣兵强多了,不只是床上,她在战场上也是尽显锋芒。
两队交叉而过,乍分乍合的愚弄着敌军,同时也没放过以箭矢攻击敌人的机会,魔法王国的军队以魔法为主导,火力十足却无法追上骑兵的速度。
只要维持这样,陷落只是时间问题。
随着猎鹰表示的距离越来越小,平厡上也开始看见扬起的尘埃,他们早预计到那队守军会赶回来,但时间上还是比他们的预计快了不少。
城寨已经受到不少伤害,但是离破城还差得远。
若继续攻城,援军回来的时候就变成他们被前後夹攻。
狄刹再把一个敌兵斩下,回头看向木寨的方向,那城将也正好望过来,自信已经撑过去的城将露出满挑衅性的眼神看他如何反应。
後方传来撤退的号角。
在那些援军抵达前,他们早就脱离了战场。
法瓦本来就没打算把碉堡攻下来,增援一来就立即撒退。
没有奇谋妙计,也不会拼命死战,只是逐点逐滴地削弱对方的兵力。
在这数个月间,战况就是这样一点一滴的累积。
入夜後的营地。
围绕着中心的火堆,游牧民的女战士正随着乐音起舞。
她们的舞蹈追求的不是优雅,而是动感、节奏以及诱惑,双手做出仿如抚慰一般的动作,柔若无骨的腰肢,更是摆出犹如男女交欢时的姿势,充满情慾的挑逗,种种能使男人看得热血沸腾的舞步,有些兴奋起来的女子甚至扯脱衣服,暴露出她们热情的胴体。
这是她们的传统,也是她们寻找情人的方式。
若对共舞的男性看得上眼的话,就地实干起来也不是奇事。
她们不在乎对方是佣兵还是游牧民的男子,开放的她们也不介意找个一夜情人,相对地男性也不能对她强求,只能凭自身的魅力去追求那些舞娘,接纳与否的最终选择权还是留在女方手上。
当中也有人正为争夺女人大打出手,被争夺的女人也把这视为魅力的证明,所以也不会吝惜给予胜利者应得的奖励,原始而直接。
草原的夜晚,因她们的舞蹈逐渐炽热起来,找到称心对象的女子也变得更大胆开放,柔软的身体早越来最後的界线,紧挨着伴舞的男性,跳出教人脸红心跳的激情热舞,娆柔的双手也不再只是在舞伴的身上虚晃作势,而是大胆的轻轻触碰,挑逗对方。
刚才成为争端的女子,也正贴着那胜利的男子热舞,诱人的臀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腹,还逐渐的往下游摆,瞧男伴尴尬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碰到了不该碰的部位,而她还欣赏着他青涩的反应而娇笑起来。
看着她诱人的笑容,反而让人觉得男方能够忍耐才是不正常。
让人感到情慾高涨的男女也不只是这一对,只是其他的男人比他更放得开。
像是旁边的男人已完全配合着女方的演出,单手放在女伴的後颈上,假装把她上身压下,下身更是贴着她大开的胯间抽动,弄出彷佛是强暴似的气势,而那女子也配合着他的动作,摆舞出表示陶醉的肢体动作,使观众也沸腾起来,为那男人呐喊助威。
当众爱抚,热吻,征服,勾引,能让城镇之民脸红耳赤的热情奔放,随时随地轻松上映。
另一边传来欢呼,原来是维蕾姬丝也进到场中起舞。
这数个月间,她的艳名早响彻军中,她不但比任何女性更自由奔放,更会不时狩猎看得上的男人,每次还动辄不止一个。
她的美艳、放荡,与她交欢时那极乐般的享受,无一不使男人趋之若鹜,所以即使她偶然会换上红顶帐篷接受男性寻芳,一旦出场还是惹来无数男性争夺,因为在众人争夺之下夺得美人归这殊荣,总是男性无可抗拒的诱惑。
维蕾姬丝跳的也是游牧民的舞步,却已经比她们更狂野和诱惑,即使是无意争夺的男性,也看得目不转睛。
纵使在最激烈的舞步之中,她野性的双瞳还是能让每一个人感到它正锁在自己身上,那双美丽的眼睛就是拥有这种魅力,而且那也不完全是错觉,她并没有错过场内外的任何变化,任何一对注视着她的目光。
她的目光轻轻的狄刹接上了,也看到那一丝不挂地坐在狄刹身上扭动的女子。
在生与死的战场上,情慾总是特别的激烈,狄刹也不抗拒这种单纯的情慾关系,对於想与他交欢的女子,他也抱着纵情享乐的心态,享受那一夜的快活,那即使连名字也不知道也没关系的纯綷慾望。
维蕾姬丝只是送上一个调侃意味的笑容,又继续她的舞步。
狄刹重重地吻在女子颈上,使她发出一阵愉悦的喘息,炽热的情慾早让她浑忘了身外的一切,只是热情地扭动身体,享受被侵入的快感,事实上她也不孤独,场外的四周还有不少的男女受场中的热舞带动,幕天席地干起来。
狄刹的双手不断在她健美的胴体游走,一边欣赏着维蕾姬丝的舞姿,一边把她送上无数的高潮。
维蕾姬丝一舞既罢的同时,那女的已经完全在高潮中昏睡过去。
看着狄刹为她盖上衣服,奥特也懒得去问他想去哪里,只是认命地为他看护这个睡着的女子。
他走了没多久,奥特便看见鹄洛往他走过来。
「圣骑士,你也有兴趣吗?」
鹄洛笑着瞄了瞄睡在旁边的女性,显然误会了那是奥特的战绩,但奥特也懒得去澄清。
他早已不再执着於圣骑士的荣誉,对不喜欢受约束的佣兵来说,这反而使他变得更容易亲近,虽然还是有些人对他敬而远之,但已有不少人不当是一回事,圣骑士这三个字与其说是职称,倒不如说是他的外号。
「我只是旁观吧了,倒是你不去展示一下你的舞姿吗?」
「我比较喜欢有利可图的玩意。」
鹄洛笑着的拍了腰间的钱袋一下,这是她刚才充当吟游诗人赚来的报酬,佣兵随任务四处游历,自然知道不少各地的趣闻,加上她动人的声线,这钱也赚得不冤枉,随在鹄洛後面的还有一堆人,大概就是刚才的听众,意犹未尽下便跟着鹄洛,看有没有辨法要她再来一曲。
既然鹄洛坐了下来,其他人也自自然然地找位置坐下,肯塔更随手拿起狄刹留下来的酒樽,满满地酙了一皿,他是拥有猎鹰者称号的箭手,也是营里第一的箭手。
游牧民箭手的称号,基於他能猎物的难度:先是地面的走兽,然後是空中的飞鸟,以鵰这些目标庞大的大型鸟类开始,继而是雁、鹰之类的猛禽,最後以隼为最高称号,即使他还未得到猎隼之名,他的箭技已经是神技。
「虽然我没兴趣离开这片草原,但是以那些故事来助酒也是不错。」
说着也为鹄洛酙了一皿,请求鹄洛再来一曲,几杯过後鹄洛终於还是拗不过他,但却不是高歌一曲,而是说故事。
「好吧,就说上次的真人真事吧。」
鹄洛故作阴沉的声线,使有些人暗中抽了一口凉气,虽然真的有鬼怪出来只会被他们消灭,但鹄洛的声线却有令他们沉醉在恐怖中的力量,被她看似是随手翻弄而明暗不定的营火,也为恐怖的气氛增添助力。
「那是前往葛岩时发生的事了,相信你们也记得,当时我们为不让湖上都市的斥候发现而分成小队出发,我那队是四十九人。」
「但是出发後,我却感到有点不妥,心血来潮的点算一下,却只有四十八人。这时我也不以为意,以为是记错了或是有人当了逃兵,但是在吃饭的时候,四十九份粮食却全部派光了。」
「於是下午的路上我再点一次,的确是四十八人,而晚饭的时候我也仔细地确认了没人拿多了,的确是把四十九份也派光了,於是我也以为是自己算错,但是到了翌朝,路上又是只剩四十八人了。」
「一路上重复了很多次,在路上是四十八人,但是到了目的地,却有四十九人。」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我终於忍不住了,一个一个的去点数。」
「还是四十八人,而且,还有一匹没人骑着的马跟在队尾。」
「我慢慢的靠过去,却听到了……」
一阵凄厉笑声,突然从背後传来,就连奥特也给吓了一跳,待听清楚是维蕾姬丝的恶作剧时,她已经满足地坐在对面,运动後的肌肤透着美丽的红霞,上面更满布了晶莹的汗水,随着孤度滑落乳沟的一幕,就连他也看得呆了。
维蕾姬丝拿起桌上的肉和酒,补充刚才消耗的热量和水份。
「刚才在说甚麽?」
「在说你上次马腹行军的事。」
维蕾姬丝想起来之後也是一阵娇笑,却轮到肯塔他们听不明白,虽然传说的英雄谭之类的常常也有混在野马群的腹下逃命的情节,但行军之中单单一人跑到马腹下的理由,却怎样也想不到。
「只是难得有机会,想试试被马骑的滋味吧。被巨大的马屌塞在小穴里,一边奔驰在大草原上,每一次落蹄的颠簸,也会重重地捅到小穴里,最後还有那喷泉般的射精,虽然时间是短了点,那感觉也不错呢。」
维蕾姬丝边吃边说,却使肯塔他们听得呆了,好半晌才能确定自己脑中的想像没有出错,证明这少女的淫乱程度远远超出他们的想像。
「没碰到狄刹他吗?」
「嗯,但他还要去找洛丝,所以只做了一次,今晚谁有兴趣的?」
相约好时间,并把手中的食物和酒清光之後,拍一拍手的又走向其他团体,似乎是觉得刚才的人数还不太足够。
肯塔这才想起鹄洛的故事根本是在戏弄他们,嚷着要她另说一个,其他人也附和起来,嚷着要鹄洛再来一曲,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这次却轮到希薇从鹄洛的背後扑上去,彷佛是小孩子般缠上她的脖子,通红的脸颊显示她早已醉了。
「艾妮莎呢?她又回去宠她那小男孩了吗?」
「醉了的小孩就回去睡吧。」
「嗯?是大姐灌醉了他吗?」
「我是在说你。」
「我已经不是孩子了,不信就试试看吧。」
奥特只能听着她和鹄洛的对答苦笑,更不想去问她要试甚麽,而且在那一连串莫名其妙的对话之後,更莫名其妙的是鹄洛指使了肯塔去送她回去。
「她给人的感觉跟上次完全不同哩。」
「你说的上次,是她的身份还是商人女儿的时候吧,这是当然的嘛,那是个公私不分的世界,人们总喜欢把商人以至亲眷的品德也拿来说嘴。彷佛卖袋小麦也得追查三世姻缘,反而是货物的品质却没人注意。」
瞧她举杯痛饮的样子,奥特也自然地代替了肯塔的位置为她再酙。
「感慨良多呢。」
「当然呢,不过我不是离家出走,是我爹破产吧了。」
震耳的咆吼声,使鹄洛杯中的酒也受到震到,是帕比斯跳到场中仰天咆吼,凶兽般的吼声顿时就吓怕了几个女子,但也有几个女的不感害怕,反而绕在他的四周起舞,显示出对他的野性生出兴趣,观看他何以为继。
被他吸引过去的女子中也有几个已经受到别的追求,给他以这种方式抢去猎物,当然也不爽地往他走过去,毫无疑问是想以决斗展现自己的魅力。
鹄洛也被他吓了一跳而微微动气。
「又是那头流浪狗。」
「流浪狗?」
「那家伙也算有名,功夫不错,也深知如何融入群体,却特别喜欢单人任务,更不会长期停留在同一队里,虽然也有传闻他是个会杀死自己人的死神,但他不停转换佣兵团,即使听闻某个他待过的佣兵团全减,也难以追查他当时是否在团中,毕竟佣兵团因为某些原因全灭的事根本是无日无之,难以一一追查。」
总有些喜欢独来独往的人,但像他会主动与人打成一片,却又限制往来的人,倒是比较罕见。
「好了,情报环节到此为此,是时候满足我的兴趣了吧?」
鹄洛的食指轻按在奥特的胸膛上,加上她妖媚的声音,若不是她刚刚才说过比较喜欢有利可图的事,奥特很有可能会以为她在诱惑自己,但即使明知她是想令自己误会,也找不到把她推开的理由,而且越是介意,越只会增加她的乐趣。
奥特半推半就的反应,使鹄洛更起劲地戏弄他,玩得兴起之下她更拉开衣服,露出了半边胸脯,即使奥特在维蕾姬丝的戏弄下已经放开了很多,但还是无法完全放下。
虽然还能谈笑自若,眼神却不时不自然地避开她那充满诱惑的巨乳,而发现这点的鹄洛当然就是变本加厉,整个胸部紧贴在奥特身上,弄得不可开交。
「无耻之徒!」
那尖锐的叫声,众人即使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娜伊芙来了。
对宣扬生命礼赞的大地女神而言,这片大草原就完全是与客场无异,不是醉生梦死的佣兵,就是自由奔放的游牧民,唯一会稍为体谅她的想法的,就只有奥特这个前圣骑士,所以纵使四周全是更过激的行动,她却独对鹄洛生出反应鹄洛施施然从奥特身上爬起来,却似乎无意收起那对巨乳,自从维蕾姬丝当众顶撞她开始,这些佣兵也越来越不当她这个女神官是一回事。
「不用这麽大反应吧。」
「你不是想说那只是两团脂肪块,就算给男人看到也没甚麽大不了吧!」
娜伊芙早已竭斯底里起来,但鹄洛却毫不打算息事宁人,那笑容显然就是在戏弄娜伊芙为乐,毕竟大地女神的教义就好像针对她们这些佣兵一样,每一条也在削减她们的利益,她来这里只是数个月,早弄得天怒人怨。
「当然不是了,这是用来诱惑男人的东西,所以才要拿出来使用啊。」
「诱…诱……那种事请你在结婚後再做,男女的关系才不是--」「对对对,也有那种捆绑销售的方式,但我还是比较喜欢单独散卖呢。」
「你这是甚麽意思?」
「想要我的身体,就得爱我一世,照顾我一生,这不是买卖是甚麽?只要所有女人也听从你们那套,就能教那些精虫上脑的男人傻呼呼的上钓,不单是买卖,还是市场垄断,谋取暴利呢。」
「爱…爱才是婚姻的灵魂,才不是像你所说的是性的交易。」
「若是为了爱的话,为何又要把性绑进去呢?我是个商人,喜欢的是明买明卖,你爱我我就爱你,就是这麽简单,而不是把没写在契约上的东西硬塞进去,即使是附送的东西,具约束力的赠品就该作为交易的一部份来考虑。」
娜伊芙已经涨红了脸,但鹄洛也越说越火大,即使她沉默了也继续追打。
「若不是想垄断市场,就别来干涉我们,你有你吊高来卖,我有我零售散卖,若你认为委身於不认识的男人是屈辱的话,就来佩服我们能够忍受吧。」
娜伊芙本来就不是能言善辩的人,总是这样两三下就被人唬得无言以对,却又喜欢好管闲事,这两个月也不知道看过她多少次这样欲辩无从,两眼泪光的样子,结果由第一次见面开始,就落得由他去开解她,却总是无法改变她的行事方式。
不过这次鹄洛也是真的怒了,在奥特拉走娜伊芙的时候,还要丢来嘲讽。
「可别给这圣骑士乘人之危,吃掉你的附送品呵。」
娜伊芙回头怒瞪着她,她也一点不让地反瞪回去,直到娜伊芙被奥特拉到看不见的远处之後,她才悻悻然的站起来。
「妈的,给她弄得酒也难喝了,我先回去了。」
当众人想到她是趁机落跑,逃避他们续滩的要求时,她早就走远了。
鹄洛才回到自己的营区,立即看见希薇趴在一个帐篷的旁边,刚才把她领走的肯塔则是不知所踪,使鹄洛咋了咋舌,以为肯塔把醉倒在路旁的希薇弃之不顾,但当走近看到是谁的帐篷之後,立即便知道自己想错了。
轻轻一拍她的肩膀,却害得她差点跳起来,但醉醺醺的脑袋还是懂得不要发出声音,一口气打了一大串的手势。
鹄洛叹了口气,意思很明显就是她那一大堆的手势她一个也看不懂,使希薇呆了一下之後,打了最後一个手势,这次的意思就易懂多了,是邀她一起偷看,反正当鹄洛看到这是谁的帐篷时,她就已经知道是这麽一回事。
这是艾妮莎的帐篷,这时帐内除了她之外,就只有一个跪在地上的少年。
少年就似是俘虏一样,双手被缚在背後,但少年并不是俘虏,他的样貌就连希薇与鹄洛也不陌生。
他叫柏特,自从艾妮莎在某次的袭击中救了他之後,他就不断追着艾妮莎跑,就算是最迟钝的人,也知道他是爱上了艾妮莎,而艾妮莎也没认真地驱赶他,总是保持着暧昧不清的态度,但直至现时为止,她俩与其说是恋人,倒较像是主人与宠物多一点。
艾妮莎正坐在椅上,与少年同样没穿任何衣服,赤裸的身体上就只是随意地披了一件披风,使那对傲人的双峰与下方的耻丘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里,繑腿而坐的姿势,使她更添了几分冷傲和美艳。
冰冷的玉容显出她正在发怒,美丽的足尖更是毫不客气地点在少年的肉棒上。
「你不是还在抱怨我去乱搞的嚒?怎麽又变硬了。」
与他年稚的外表不同,那东西已经发育得不错,现在它不但笔直地站着,更早已是爆发的边沿,在艾妮莎故意戏弄下,他忍不住发出啜啜的呻吟声。
少年懦弱的表现,使艾妮莎露出娇艳的笑容。
於是更用力地踩在他的肉棒上,那粗长的东西在艾妮莎的脚下一抖一抖的,他的忍耐早已到达极点,虽然还未射出来,但他的表情已经因为强忍而扭曲,使艾妮莎的脸上浮起妖艳的笑意,沉醉在戏弄这个男孩的快感里。
那火热的触感也让艾妮莎十分舒服,肉棒在她的足底一下一下的脉动,更是使她感到兴奋,於是不断地磨擦他的东西,使他不断停留在射精前的一刻,却又无法射出来。
看到这里,鹄洛也明白希薇为甚麽会偷看,在这个战场上的都是孔武有力的男人,即使有些受虐倾向的家伙在,但柔弱得令人兴起虐待之心的就只他一个。
直到男孩的意识开始迷糊,艾妮莎才收回踩着他的美腿站起来,冷冷的宣告。
「就给你一个机会吧,若你能忍得住不在我以外的女人体内射出来的话,我就应承你不再让别的男人碰我。」
希薇感到不妙的时候,艾妮莎已经走了过来,一把掀开她面前的帐篷下部。
「进来吧,两位偷窥的变态。」
这下不只少年目瞪口呆,就连希薇被吓得僵着了身子,但鹄洛却似是早猜到会是这样般,大方地走进帐内,使得希薇也只好跟着她走进去。
「即是说要我们诱惑这个小男孩吧?」
鹄洛只是微微一笑,既然被艾妮莎抓个正着,她也懒得浪费气力去谈判,然而当她伸手到背後解开绑绳,少年却害羞地别过了脸,鹄洛那对巨乳本来已够夺目,双手摆在脑後的姿势更大大增强了它的存在感,使少年不敢直视。
看到少年以眼角偷看,本来只打算虚应故事的鹄洛也稍为感兴趣起来,双手探到皮甲的内侧一阵探索,才慢慢把它们拉下来,她那身性感的皮甲本就没有多少件,但是在她刻意地加入种种诱惑的动作下,她变成赤裸的时候少年也早憋得脸红耳赤。
这时希薇也走了到他的旁边,虽然她已经不是处女,但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玩法,不由得好奇地以指尖弹了弹他的龟头。
「哇!哇哇!」
白色的精浆以意想不到的势头喷出来,不但喷到希薇的脸上,余势更落在她的衣服上,这下子不但希薇呆了,就连艾妮莎也感到有点无奈,玉指按在额上苦笑,但为免难得的游戏结束得这麽白痴,只好原谅了他。
「既然不是在体内,这次就放过你吧,不过下一次就没有了。」
少年如获皇恩大赦的表情,连鹄洛这个利益主义者也不禁体会到艾妮莎的心情,兴起了想要戏弄他的冲动,无声无息地走到少年的背後,以指尖托起他的下巴,在他耳边轻轻的吹了口气。
「嗯?那麽下一次想射在那里?我的胸部吗?」
少年不停摇头,却掩饰不了他的肉棒正缓缓站起来的事实,压在背上那对胸脯的美妙触感,虽然弹性上比不上艾妮莎,但大小和柔软度却远远胜出,即使他多样想要忍耐,男性的本能还是无法掩饰。
鹄洛笑了起来,十指轻柔在拂过他的胸膛,带给他阵阵酥麻的快感,被女性反过来轻薄的尴尬,使他的脸红透了,只是最後一丝的理智,让他采取了不合作的态度。
「不想被我服侍吗?那就来服侍我吧。」
鹄洛放开了少年,改为从正面骑在他脸上。
零距离展现在眼前的蜜穴,立即使少年动摇起来,只见那丰满的阴唇微微张开着,腟内则是比少年想像中更加鲜艳的嫩肉,由一层一层的肉皱组成的纹理,延伸至淫穴的深处,彷佛是要把他吸进那深渊里一样诱惑着他,终於使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进去。
少年熟练的舌技,显出他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而他现在那卖力的舔弄,也让鹄洛有了感觉,淫液渐渐从她的淫裂中流出来,流进少年嘴里,甜美的滋味就像是赏易一样,使他更奋力地把舌伸进更深入的地方。
美妙的快感,使鹄洛发出甜美的叹息,大腿更不由得更用力地夹着少年的头部,肉纹一层一层被舌尖挑开的快感,居然使阅人无数的她也感到欲罢不能,几乎就要先高潮一次,不由得佩服艾妮莎的调教技巧。
希薇已经脱下被他弄脏的衣服,然而少年只是全心全意地舔着鹄洛的淫穴,感到被冷落的她就模仿着艾妮莎的动作,踩在少年的肉棒上。
即使希薇不懂得控制,那被践踏的阴茎还是飞快地振作起来,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的感觉,使他的舌头也停了下来,但是鹄洛却没有斥责他,因为少年那充满蹂躏价值的表情,也让她也兴起了践踏他的慾望。
她也站到了少年面前,戏弄着那半硬的肉棒,而且她与只是模仿的希薇不同,她的技巧只会比艾妮莎还要纯熟,趾叉顺着他的棒身来回套弄,使那肉棒更是一下子坚挺起来,然後就似是调侃他一样,以脚趾撩拨他的卵蛋。
命根子被她们踏着,但少年的视线却不由沿着那两条诱人的美腿向上移动,即使他担心着艾妮莎的反应,男性的本能还是使他不自觉地前倾着身子,那两个初次目睹的蜜穴瞧个仔细。
希薇的小穴与鹄洛成熟的蜜穴不同,还维持着少女的形貌,两片薄薄的阴阴紧紧的合拢着,让人看不见内里的秘密,处处透着青涩的诱惑,也更衬托出鹄洛的淫靡。
但是他也只有现在能够分神欣赏,下半身不住传来的刺激,很快就使他只能集中精神在忍耐上,不只是鹄洛熟练无比的挑逗,希薇也已渐渐的找到诀窍,不单使他不自觉地挺直了脊梁,就连跪也跪不住了。
鹄洛让少年躺在地上,使他这才有机会看向艾妮莎,却发觉她正在看着自己被玩弄的丑态自慰,手指急速地在那淫裂中抠弄,妖艳的表情更让少年不知该如何反应。
「也差不多了吧。」
这话就似是宣判少年的刑期一样,鹄洛缓缓地在他身上蹲下。
硬得发抖的阴茎,就那样直接落入鹄洛的淫穴里,鹄洛还刻意让它逐寸逐寸地没入去,享受着少年表情的变化,直至完全把他的阴茎吞食进去。
即使已经塞了一根肉棒进去,鹄洛却仍感到不足般,以指尖轻轻捻着自己的阴蒂,双眼更是贪婪地看着身下的少年,那副模样就似是肉食性的雌兽,准备把少年吃个一乾二净。
「少年哦,你就慨叹对手太强好了。」
那肉洞就似是深不见底一样,湿润、火热、柔软,完全感受到那是另一个生物的体内,在被吃掉的恐惧中,他却无法抵受被肉壁捕缚的美妙感觉,无法反抗的黏膜接触,也让他感受到无法反抗的快感。
鹄洛已经开始活动起来,从她蹲坐而大开的双腿之间,可以看到少年的肉棒正不断地进进出出,她淫荡的肉穴。
少年几乎立即就把持不住,只因艾妮莎的赌约才勉强坚持着,但就连眼角流下了泪水,也被希薇凑过来舔去,彷佛连悲恸也被蹂躏殆尽。
「很咸哦,给你补充点水份吧。」
醉掉的希薇已是无可理喻,坐到少年的脸上,使他被盖住的嘴巴发出语焉不详的呻吟,但最终还是乖乖地舔舐希薇的蜜穴,让这酒醉的少女安静下来。
少年用心地舔希薇的蜜穴,只希望这样能使少女满足,不用受到她的蹂躏,事实上鹄洛的淫穴早已使他濒临崩溃的边缘,肉棒硬得发痛,彷佛随时也会爆炸开来。
肉棒被柔软的肉壁包围着的快感,继续消磨着少年的意志力,鹄洛的动作并不激烈,却异常地贪腻,能够随心所慾地收紧的淫穴,更似是想慢慢品嚐他的肉棒般,每一个动作也弄得轻柔而连绵不绝,使少年不但无法反抗,更被那无法冲顶的感觉弄得差得疯掉。
喉头不住发出奇怪的声音,被她们这样玩弄,他已经不知道该继续忍耐,还是为了射出来而挣扎,那些无法发泄的快感,正在使他变得奇怪起来。
就在他终於要射出前的一刻,鹄洛却停了下来,更捏住他的睾丸,不让他发射。
「不只一发也没关系吧?」
鹄洛望向艾妮莎问道,虽然艾妮莎看似是漫不经心地同意了,但她可不会错过艾妮莎那微妙的表情,使她在蹂躏少年之外又找到了别的趣味。
「满足不了我的话,可是要收钱的哦。」
「随便你吧,你这见钱开穴的淫妇。」
听到鹄洛与艾妮莎的谈话,少年更是咬着牙齿,拼命压抑自己体内的快感。
鹄洛松开了捏住他要害的手,刚刚还叫他痛不欲生的玉指,就那样插入他的肛门里,这突然的变化使少年的忍耐化为乌有,在丢脸的呻吟中,那些白浊的东西已经全数发射到鹄洛的体内。
比平常还要大量的精液,满满地灌满了鹄洛的淫穴,即使在鹄洛放开了他的肉棒後,还在断断续续的射出,让人难以相信是第二次的份量和黏稠,让鹄洛满足地大笑起来。
浓郁的精液也从鹄洛的小穴里缓缓倒流出来,这淫靡的情景却让少年感受到屈辱,他很清楚这两个女人只当自己是泄慾的玩具,却还是无法控制得了。
「不公平啊,就只有你在享受。」
「接下来就到你了,刚才艾妮莎不是答应了吗?并不只一发哦。」
听到她们全然不顾他感受的发言,他的泪水再次流出来,但两个女的当然不会理会,反而兴奋地商讨着如何在他身上取乐,酒醉的希薇自然是不知收歛,但就连鹄洛也毫不留情地玩弄他。
鹄洛再一次把手指插进他的肛门,强制地使他再次硬起来。
「爽快点吧,软掉的肉棒可是没用的啊。」
他根本无从反对,希薇已经坐到他身上,少女的技巧并不如鹄洛,但是紧狭的肉穴却是少年不曾嚐过的滋味,而且闲下来的鹄洛更是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的身体,香舌贪腻地舔弄他的肌肤。
被她们这样挑逗,使少年也渐渐忍耐不住,而且艾妮莎就手旁观的态度,也使他有点自暴自弃,忍不住挺起腰来。
这突然的改变虽然使少女错愕了一下,但是很快就适应过来,定在那里享受着少年的挺动,居高临下的征服感,让她的嘴角泛起愉悦的笑容,双手本能地搓揉着那不小的胸脯,指尖更轻轻挟住粉红的乳尖扭动。
虽然比不上鹄洛那种扣人心弦的媚态,但却有着另一种羞涩的诱惑,让少年更奋力地挺动,把肉棒插进她紧窄的阴道里。
娇嫩的肉穴被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突入,每一次也让少年从她紧凑的肉壁上得到大量的快感,他的动作已十分激烈,但不知是因为他稚嫩的体型,还是双手被绑在背後的姿势所累,没半点凶暴的感觉,只似是头渴求主人赞赏的小狗,惹人生怜。
少年的动作越来越快,也使得希薇的喘息声越来越娇媚,搓揉的动作早已停止,只是抱着身体,专心地承受少年送上的快感。
在少年想要作出最後冲刺的时候,希薇却比他还要快达到高潮。
一阵痉挛之後软软地倒在他身上,娇憨的脸蛋贴着他脸颊蹭磨,因为醉意而意外直率地表达谢意,这意外的发展,使少年的脸因为不同的理由红了起来,虽然他的阴茎还留在希薇的体内,却已不想动了。
「真可爱呢。」
虽然只是一瞬间,少年真的忘了鹄洛的存在,但她已经以行动唤回少年的注意,她只是轻柔地按摩着他的卵蛋,但那初次嚐到的快感,却使他近乎是痉挛地,比刚才任何一次还要激烈挺突腰部。
火热的精浆一股脑地射进希薇的子宫里,烫得她呻吟起来的同时当然也惊醒了这醉倒的少女,只见她扁着嘴的从少年的身上挪开,似乎在埋怨他打破了那悠闲的时光。
作为真正的受害人,少年对她这种无法理喻的抱怨自然有所微言,但是他的怒意在看到白浊的精液从那缝隙中流出来时便烟消云散,痴痴呆呆地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
底下的鹄洛弹了那肮脏的肉棒一记,低头看到的却是她肉食性的笑容,果然下一个瞬间他的肉棒已经被鹄洛含进嘴里,舌头熟练地卷起他软垂的肉屌,只是稍为吸吮,却已经使他感到无比的快感。
「我也来~~」希薇硬是要鹄洛分她一半,一起舔着少年的分身,让他尝到被两个女子一起舔着肉棒的滋味,而且还是两个风格不同的女人,在希薇专心地舔着肉棒的时候,鹄洛却紧紧盯着少年的脸,刻意要他看得清清楚楚地伸长了舌头,舔过棒口上的裂缝。
少年的肉棒很快便再次站起来,然後被鹄洛的淫穴吞噬进去,她的阴道里还残留着上次的精液,使少年有种奇怪的感觉,但是却无损那能令他害怕的快感。
「喂喂,让我令你更舒服吧。」
希薇已经伸手到他的胯下摸索着,但是她粗糙的手法却使少年不断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来回,苦乐交替的表情,使希薇感到非常有趣,娇憨地笑着的同时,也不停地试着以不同的手法戏弄那两个肉袋。
虽然不是他锺情的人,但少年就是对这种表情没有任何抗力。
在希薇的技巧越来越纯熟的同时,鹄洛穴里的紧缩也变得越来越激烈,肉棒被无情地搾取的强烈快感,不知不觉间已令他到达了极限,再一次射到鹄洛的淫穴里。
在希薇想要令他的肉棒再站起来的时候,鹄洛却把阴户再度对准少年的嘴巴。
「舔啊,虽然是个满是精液的脏穴,但那可是你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呢。」
在她说完之前,他已自动自觉地舔了起来,接着肉棒上一阵温暖,该是希薇又在享用他再次的肉棒,但视野全被鹄洛的阴户盖着的他已经不知道正插在哪一个洞里,只是凭着本能的一边挺腰一边舔着鹄洛的私处。
在少年的舔弄下,鹄洛的情慾也变得更加高涨,淫液不住地从阴道深处涌出来,还夹带着少年射进去的精液,使他怎样清理也清理不完。
越来越催情的呻吟声,让少年知道希薇也快要高潮了,但是她却突然的停了下来,然後与鹄洛一阵耳语,双双的放开了他。
「喂,你应该还能站得起来吧,那就别只是躺着。」
坐起来的他看见的却是希薇翘起屁股的伏在他前面。
他还未弄清楚是甚麽回事,鹄洛已经拈着他的阴茎放进希薇的穴里,然後重重的打在屁股上,使他身不由己的直插进去。
被他这样一插,希薇更是舒服得一阵呻吟,因为双手被绑着的关系,他只能伏在希薇的背上不住的挺腰,而且每当他慢下来,背後的鹄洛就会重重地打在他臀上,就像是鞭马一样地不让他停下来。
在鹄洛的监督下,少年每一下也是全力地插入希薇的最深处,火辣辣的磨擦,早已使他的肉棒濒临极限,但是鹄洛却连射精也不容许,每当他想要射精的时候,就重重地捏住他的睾丸,用剧痛使他停下来。
但是另一方面,她却又不断地挑逗着少年,不但把那双巨乳压在他背上,更肆意地玩弄他的耳垂,吹气、舔弄、轻咬,而且在不需要刹止他的时候,握着他肉囊的那只手就不住地轻轻按摩,使他一直处在极限却又射不出来的境界。
这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折腾,就似是会永不完结一样,他只能疯狂地挺动腰部,让身下的少女不住发出极乐的响声。
在希薇攀上了高潮的同时,鹄洛也终於放开了他,但他已累得跌坐在地上,超过极限的肉棒仍然不断地脉动着,无法发射的痛苦仍然折磨着他的神经,但是双手被绑着的事实却教他连撸弄也做不到。
爬起来的希薇看着那狰狞的肉棒痛苦地抖动,感到的却只是有趣,忍不住用脚尖轻轻地由下至上撩拂,逼它把内里那已稀释得不似是精液的液体吐出来。
「哎哟哟,这是第几发了?」
希薇用沾了他精液的赤足踩在他的胸前笑道,少年当然无法回答,他只记得自己在她们的凌虐下,被逼不断重覆硬了又射,射了又硬的过程,布满在他四周的精液早已多得难以相信是他一个人的杰作。
「大姐给你後面开了苞没有?再站不起来的话,就到姐姐们来插你的了哦。」
看着她俩不断玩弄那少年,艾妮莎也渐渐变得不耐烦,只是不想发作。
「有时还是对自己坦白点好哦,我们的大姐。」
给鹄洛在耳边这麽细语,艾妮莎回头就要发骂,鹄洛却已经抛下她走回希薇与柏特那边,害她握着的拳头无处发泄,好半刻才不静下来,笑着的佯作发怒。
「好哦,你们想我主张所有权的话,我就做给你们看,『别对我的东西那麽放肆!』」听到她的责骂,希薇立即笑嘻嘻地拿着自己的衣服跑掉了,害艾妮莎只能头痛地搓着脑袋,一旁的鹄洛却是满足地大笑,到连鹄洛也走掉之後,艾妮莎再走到破涕为笑的少年身边,踏在他已经疲不能兴的阴茎上,狠狠的道。
「你给她们射了这麽多,不给我射回同样分量,可别以为我会让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