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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办公室的调教

第16章 办公室的调教

  自从那天晚上世钦在办公室帮我拍了一卷变态的裸照後,他就要求我往後都不准穿内裤来上班,甚至我的经期来临时也不准穿。於是,我便舍弃使用卫生棉片,改用卫生棉条,不久之後,世钦连胸罩也不准我戴。

  从此以後,我总是以内部真空的方式来上班。

  刚开始我十分的不习惯,因为时时都有可能会走光的顾虑,让我上班的时候都不能专心工作。然而,世钦就是故意要我这样子。而且,世钦每天不定时的来检查我,但是除了检查以外,并不会骚扰我,偶而会要求我下班後和他做爱,我并不太去抗拒他做爱的要求。

  经过没多久,我也慢慢习惯於不穿内衣裤来上班,并且接受下属世钦对我做身体检查了。

  想起之前,我老公每每在星期五晚上或星期六的时候,会要求我做一些变态的行为,虽然我都会服从他的命令,但是每次都会令我感到十分的羞耻,有时会紧张得心跳好快,几乎要晕厥过去了,但是,除了这些时间以外,我们就像正常的夫妻一样相处,他也绝口不提那方面的事。

  可是现在,世钦却是天天的要求我处在可能暴露的变态感觉里,几个星期下来,我发现我的羞耻心慢慢的麻痹了,有时候,甚至会希望世钦对我有更激烈的要求。

  自从东部回来以後,我老公就对我相当的客气,也没有再要求我做一些变态的行为,甚至很少和我做爱。我知道他是因为东部之旅时,玩得我乳头与阴蒂受伤,心里觉得愧疚,所以这阵子就对我特别好。虽然让我有种回到新婚时的那种单纯、幸福的感觉,但是,我的欲念却无法这样的安份,好几次想把自己的需求去告诉老公,可是不知为什么,我总是不敢启齿。

  加上我与世钦的不正常关系,越来越理不清,我很害怕会让我老公发现。所以每天回家後,表面上虽然单纯、宁静,但是我的内心却是战战兢兢的,不得安宁。偶而,心里会希望我老公来代替世钦的角色,可是,每当有这种念头时,那份刺激感就不会那么浓烈,我也搞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我有时心里在想,是不是我老公这阵子没有和我玩变态游戏,我才会那么容易就接受世钦对我的恐吓,我一直认为是恐吓,还是我本来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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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在我小时候,家就是那种充满书香气氛的家庭。因为爸爸和妈妈都是老师,三个姊妹里头,我是排行老二。家里对我们三个姊妹的言行举止都要求很严,一直都以模范生的标准来要求我们,而我们也很争气,从小成绩就很好。姊姊拿到博士学位以後,不久也选择教师的职业,至今仍然未婚。

  妹妹还在研究所里修读学位,算起来就只有我念到大学毕业就没再继续进修了,三个小孩里,也只有我已经结婚生子。

  其实,我早在国中一年级就对男女之间的事,感到好奇与兴趣。可是严格的家教使我不能也不敢去谈论。家里总是以当时念高二的大姊当范本来要求我们。

  我大姊虽然长得也不错,但是一直都没有交过男朋友,似乎她整个生命就是念书,即使在她念大学时,也不愿接受几位追求者的示爱。在这样的示范下,我们姊妹都养成不苟言笑的个性。

  然而我在国三时,就开始会在洗澡时对自己自慰了,我喜欢用强力的水柱冲洗自己的阴部与乳房,有时在抹香皂时,会刻意在阴蒂与阴唇上不停的搓揉,後来,甚至会将手指插入阴道中玩弄,心里头安慰自己,这是维护个人卫生所必要的行为。可是,往往我都会觉得不够满足,可是不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让自己更舒服。

  高中,我考上的是和姊姊以前念的同一所女校。我心中对男女之间的那股好奇与欲念,却一直没有稍减,时常会用我那不成熟的脑子去幻想,因为没有实际接触过男女间的性,我的想法可说是天马行空,不切实际。

  千篇一律的手淫行为越来越不能满足我,於是我自己学会了用一些代用品,譬如梳子、铅笔、原子笔、汽水瓶……等等。甚至,有一次用扫把柄自慰,让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奋。於是,我慢慢的养成恋物的癖好。

  我记得考上大学的那个暑假,有一天,信步走过一家戏院,看到墙上贴着好几张淫秽的电影宣传单,里头都是男女较暴露的画面。以往,我只要看到这类的东西,一定赶快别过头去,或是快步通过。但是,这一次不知怎么回事,我觉得脑中有点麻麻的感觉,於是,不由自主的掏出钱来,买了一张票就进去了。

  当我一进到电影院中,迎面而来的竟是女性阴部的特写镜头,女性的阴道中插着一根扭动的电动阳具,还有一只手拿着一支像短钢管的东西,在插着那女性的屁眼,耳朵里听到的是女性的淫叫声。我当时吓呆了的矗立在门口。

  不一会儿,镜头拉开了,我看到那个女阴被插着异物的西洋女人,手上抓着一根巨大的阳具在吸吮着,在她屁股後面玩她的肛门的竟是另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正被一个西洋男人操着,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男性的阴茎插在女人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的画面。

  当我看到这里,发现有好多的人转头看着我。原来我一推开戏院的门就楞在那边了,没有让门关上,本来黑暗的戏院,这时被门外的光线干扰太久,引起很多人的注意。然而,我看到的是一双双充满欲火的眼睛,而且清一色是男人。这时,我才回过神来,吓得转身夺门而出,跑到两条街之外。

  当我停下来时,发现自己的脸上热辣辣的,呼吸很急促,回想起刚刚看到的画面,身上不由得一直热了起来,脑子还是麻麻的,而且,我感到自己的阴部好像湿了。

  我本来靠着墙的身体,感到有种需求,我开始迈开步伐,无意识的走着,不知不觉的我走到了一条较荒僻的街道,发现附近都没有什么人。

  也不知怎么搞的,我就转进了这些老建筑的小防火巷内,将手身进裙子内自慰起来了,从那一刻起,我才发现在室外自慰竟是那么的兴奋,那种可能被陌生人看到,也可能被陌生男人猥亵或强奸的心里作用,竟可以让我情绪异常亢奋,甚至会达到高潮。从此,我就迷上这种感觉了。

  我感觉我就像是两个不同个性的人共用一个身体一样,大部分的时间里,我是一个端庄、沈静、保守与理智的女子,但是在某些夜晚里,我会变成一个性需求强烈的淫荡女子。我会找一些僻静的角落,掀起裙子自慰,脑中幻想着各式各样的情景。有时会利用周围的一些物品来帮助自己自慰,例如饮料空瓶、石头、树枝、木棍、桌子、椅子,甚至用阴部摩擦墙角也可以让我达到高潮。

  有一次在学校的一个角落自慰时,发现地上有很多的烟蒂,我拾起这些烟蒂塞到我的阴道里,幻想好几个男人一起奸淫我,感觉好淫荡。可是後来为了拿出这些烟蒂,费了好一番功夫。

  当我回想到这里,心里头不禁有个疑问,假如没有情夫、老公、世钦他们这样对我,我是不是也会自己变成这样的淫荡呢?难道我真的像世钦说的,淫妇的本性一直潜藏在我的潜意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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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早上十点多,世钦走到我的办公桌旁,他还没开口说话,我的眼睛就盯着他看,自动的拉起裙子直到露出阴部为止,再缓缓的将大腿打开,并且将上衣拉开一点让他可以看到我的乳房,这似乎已经成为我的反射性的动作。

  “很好!你第一阶段的调教,适应得很不错,晚上我带你去买一些东西!”世钦小声的对我说。

  我也向他点点头。

  当天晚上,世钦带我去买了许多的衣服,都是一些比较暴露和性感之类的。

  有几件超短的连身紧身迷你窄裙,就像是第四台“Z频道”里女优穿的那种,穿这种迷你裙只要俯下身来,屁股几乎就会露出来了。

  我本来不要买的,但是世钦说我的腿长,曲线漂亮,穿这种迷你裙很好看,况且他也不容我多出意见。另外,还有迷你裙、迷你窄裙与几件上衣,有的上衣是类似中空装的,会露出肚脐眼的,有的则是两片布绕过脖子交叉而成的,後面是空的,其余的上衣也都很性感,可是衣服的质料似乎都会让我的乳头,隐隐约约的被看出来。

  老实讲,我觉得世钦的眼光蛮不错的,他帮我挑的衣服虽然都很暴露,但是却都很好看,应该说是性感吧!我从来没想过我会去买这一类的衣服,如今在世钦的“半胁迫”下,我倒是顺水推舟的欣然的买下来。

  “你为什么突然想带我来买这些衣服?”我问世钦道。

  “帮你打扮的漂亮一点啊!”世钦回答道。

  “可是都很暴露的!我想我也不太敢穿出来。”我说道。

  “暴露才好啊!我是要你穿来上班的!”世钦说道。

  “什么?穿……穿……这样的衣服上……上班?”我质疑道。

  “有什么不可以的!我看很多女人穿这样上班啊!”世钦说道。

  “可……可是我们的工作性质又……又不适合,况且她们都有穿……穿……内衣的……”我说道。

  “谁规定上什么班一定要怎么穿的!女为悦己者容,自己打扮得漂亮一点不可以啊!况且,这些衣服虽然性感一点,但是都很大方的款式啊!现在什么时代了?又不是奇装异服的乱穿!”世钦说道。

  我思索了一下,再对他说道:“可……可是我平时都穿那种较正式的套装,突然这样穿很……很奇怪的,而且……我老公会……会怀疑我……”

  “人会变的啊!谁说一定要一成不变的,搞不好你老公喜欢看到自己老婆变新潮了也说不定!谁喜欢自己娶的是一个黄脸婆啊!况且,我也没要你天天穿这样,你不会交替着穿啊!”世钦说道。

  “你假如对你老公有所顾忌,可以每天出门後再换装,但是,不准进公司後才换,知道吗?”世钦补充道。

  世钦最後用那种不可违背的语气说话,我知道此事是没得商量的了。

  “那……那我可……可不可以穿……裤袜?”我试图做最後的挣扎的说道。

  “为什么要穿裤袜?”世钦质疑道。

  自从他不让我上班时穿底裤与胸罩後,连裤袜也不准我穿。

  “穿这种衣服,没有穿裤袜很……很难看的。”我诺诺的说道。

  “嘿……嘿……你也是爱漂亮的嘛!好啦!裤袜是不准穿的,不过你可以穿吊带袜!”世钦说道。

  “吊带袜?我……没有……”我说道。

  “你没有穿过,是不是?你腿的曲线这么漂亮,没穿过吊带袜,不是很浪费身材吗?走!我带你去买!”世钦接下我的话说道。

  於是,世钦带着我到百货公司挑了几款的吊带袜,顺便买了两双高跟鞋来搭配。中途,我还特别去提款来付帐,因为我不敢刷卡,怕我老公知道。

  整个采购的过程,销售小姐还拼命的吹捧我的身材好,并且夸赞世钦是温柔体贴的好老公。我却有点发窘而无言以对,可是世钦却和她们谈笑风生的,好像我真的是他老婆一样。

  其实,今晚到此为止,世钦让我有种异样的感觉,他不断的为了要装扮我而费尽心思,好像是我体贴的男朋友一样。而他有时那种不可抗拒的男性沙文主义说话方式,更恰到好处的掳获了我的心。我觉得他对女人的了解是我老公比不上的,像我老公就从来不陪我逛街买衣服。

  而世钦总是适时的来赞美我的身材,甚至与销售小姐一起吹捧我,都让我有种飘飘然的感觉。我自己不禁怀疑,到底我是受到世钦的恐吓才愿意和他这般?

  还是我甘心如此?这个念头一闪即过,我也不敢多去想!

  “你在想什么?”世钦问我。

  “喔!没有!没有!”我慌忙的回答他。

  “没有就好!今天我们剩下最後一样要买,走吧!”世钦说道。

  “啊!还要买啊?买什么?我看我必须再去领钱!”我回答道。

  “不用去领了!现在要买的东西,是我要送你的,我说过的,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不会亏待你的!”世钦说道。

  我听到世钦这句话,竟然有种幸福的感觉。我不禁有点迷惑,这一阵子为什么对世钦产生一种异样的好感,而且对他的顺从不像刚开始那样的带有敌意,完全不像是遭受恐吓与箝制的人应该有的反应。

  接着,世钦带我到情趣用品店,逛了三家,买了十几种不同的淫具。有电动阳具、按摩棒、浣肠器、皮鞭、像药膏的东西、像塞子的东西……等等,有些看起来不像是淫具的东西,世钦告诉我说我以後会爱上它们的。

  世钦将这些东西都交给我,说是嘉奖我这几个礼拜表现良好的礼物,要我放在车上,天天带着。

  我原本以为世钦这一晚会要求和我做爱,但是世钦只交代要我隔天穿一套新买的衣服到公司,就叫我早点回家了。我一直猜不透世钦心理在想什么,而且,这一晚当我和世钦分手後,我竟然有些失落感!

  隔天,我等我老公出门了,我才出门上班。

  我穿上一件有着不规则条纹的连身迷你窄裙,再系上一条宽的腰带,出门以前,在镜子前站了好一会儿,觉得自己很好看,但是也觉得很诡异。看见胸前有两个乳头的印子,让我迟迟不敢出门。

  因为在昨晚深夜的时候,我突然来经,於是我将黏着卫生棉片的内裤脱掉,拿了一条卫生棉棒,不习惯的塞入我的阴道里,看见一条棉线露在阴道外头,有种淫荡的感觉。

  由於这样的耽搁,使我晚了一点才到公司。一进办公室,我发现好多同事都在看我,连其他部门的男同事,都主动和我打招呼。一进到我的办公室,我发现他们三个都到了。

  “呦……主任今天特别漂亮喔!”小林说道。

  “不只漂亮,还很性感咧!”小陈跟着答腔。

  “是不是和老公吵架,穿这样出来和别人约会呀?”世钦也跟着起哄说道。

  “干嘛?穿个不一样,你们就大惊小怪啊!工作啦!”我红着脸,故做镇定道。

  其实,我们公司的总机小姐也常穿的很新潮,不过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这时已经是早上九点二十分了,我规定我们这一个小组,每天早上十点整,都要开个小组会议来掌握进度和协调一些工作上的问题。因为写程式的工作,比较没有时间性的限制,所以十点以前算是给大家的弹性时间。

  这时,世钦走到我的办公桌旁,我正犹豫要不要撩起裙子来让他检查时,因为小林和小陈还好奇的瞄着我,他就先说道:“主任要不要吃早餐?”

  说话的同时,他巧妙的放了一张纸条在我面前。

  “我在家里吃过了!”我回答他道。

  “那我先去吃一下,等会儿就回来开会!”世钦说道。

  “喔……好!不要耽搁太久喔!”我说道。

  “OK!”世钦说完就走出办公室了。

  我打开世钦的纸条,上面写着:“9:30,17楼楼梯间。”几个字。

  於是我假装整理资料,等到九点二十八分的时候,我就起身往楼梯间的方向走去了。

  我们这栋办公大楼的楼梯间,算是很僻静的角落。

  平常很少会有人使用楼梯,尤其是高楼层的办公室,所以它的防火门总是关着的……

  当我推开防火门,并没有看见世钦的人影。

  “静蓉!在这里!”

  我吓了一跳,寻这声音的发声处看过去,才发现世钦在往18楼的楼梯处,对我招着手。

  我们这栋商业大楼总共18楼,顶楼是一家大型的公司全包下来了,每一层楼的的楼梯都是三段式的阶梯,世钦现在的位置就在往18楼阶梯的中段处。

  “你怎么躲在那里?吓我一跳!”我边爬阶梯边说道。

  “我明明好端端的坐在这里,那有躲?”世钦笑着说道。

  “什么事?”我问道。

  世钦上上下下的看了我一眼,说道:“嗯!真的很性感!”

  接着,他手指向我挑了挑。

  我会意的将我的迷你窄裙往上拉起来,将阴户露出来在世钦的面前,然後将两条肩带放下来,接着,再将包裹着胸口的衣服往下一拉,两颗乳房立刻跳了出来。

  “好!很好!你越来越听话了,值得调教!你就维持这样,走到18楼的防火门再走下来!”世钦说道。

  “可……可是……万一有人……”我紧张的说道。

  “放心啦!我们这里是顶楼了,没有人会走安全梯的,就算有人,那才够刺激啊!大不了给他看一下!这样你暴露才有代价嘛!”世钦说道。

  不知怎么搞的,我对世钦的命令都无法抗拒,或许应该说我不想抗拒,我觉得我似乎很信任他。

  於是,我小心翼翼的走上18楼,深怕高跟鞋碰出声音来,然後又走回世钦的身边。

  “感觉怎样?”世钦问我。

  “好……紧……张!”我回答。

  我的身体还微微的颤抖。

  “下面湿了吗?”世钦问我。

  “好……像……有……”我回答道。

  “你看!我没有说错吧!你有淫妇的本质!这样就会湿了!”世钦说道。

  世钦说完,伸手往我的下体摸下去。

  “啊!不要!我有月经!”我慌忙说道。

  世钦听後,要我背转身来弯下腰、张开腿给他看。

  世钦手拉着露出来的棉线,将棉条拉出来一点又塞回去,说道:“本来要你插一根电动阳具的,现在有棉条代替,这个洞就免了!”

  我正想问他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世钦又说道:“你现在到你的车上,拿浣肠注射器和塞子到这里来。”

  他不容我分说,便赶着要我立刻去拿。

  因为我的车停在地下停车场,於是我拉好衣服便回到办公室拿了钥匙,搭乘电梯下去了。我在电梯中,也惹来了不少的注意眼神,当有人盯着我的胸部或腿看时,我虽然不太自在,但是我发现我喜欢这种感觉。

  不一会儿,我又回到世钦的身边。

  “现在起,我每天会喂你吃“早餐”,今天是……“牛奶”!”

  世钦边说边拿起一盒牛奶在我面前晃呀晃的。

  原来他要用牛奶帮我浣肠。

  “可……可是等一下就要……开会了……”我想分辩道。

  “就是开会前才要你“吃早餐”啊!不然,就变午餐了。”世钦说道。

  於是,世钦拿浣肠用的注射筒吸了两百CC的牛奶,要我拉起裙子弯下腰来将屁股对着他,然後他将注射筒的头对准我的肛门塞了进去,慢慢的将两百CC的牛奶都推到我的直肠里了。

  “感觉如何?”他一边按摩我的屁眼一边问我。

  “很……很奇怪!”我回答他。

  “会想大便吗?”世钦又问我。

  “还……还好,不过……觉得怪怪的……”我回答道。

  接着世钦用那种类似图丁形状,前端膨大的塞子,塞住我的屁眼。

  “好啦!开会快来不及了,你先走吧!”世钦说道。

  於是,我忍住从肛门传来的奇怪感觉,走回了办公室,过了一会儿,世钦才慢慢的踱进来。

  开会的时候,只有世钦最专心。因为其他的两位同事,眼睛一直的注意我的胸部。这套连身迷你窄裙是低胸设计的,而且它的质料是弹性的,将我的胸部往内束紧,形成一条明显又诱人的乳沟,加上两粒硬挺的乳头顶在这袭包不住春色的布料上,难怪他们会不专心。

  我除了要忍受他们的怪异眼神以外,还要忍耐从直肠传来越来越强的便意。

  而世钦似乎是有意的,提出很多的问题,使得我都不知要如何来回答了。

  终於,开完会了,我迫不及待的赶到厕所,拔出屁眼里的塞子,一条白色的液状物从肛门狂泄出来,後来就变成土黄色黏稠物,刹那间,我感到身体与心理的压力都宣泄出来,顿时全身感到非常的舒畅。

  从此以後,“浣肠”几乎变成我每天开会前的例行工作,而世钦总是喜欢称之为“吃早餐”。大部分的时候他都“喂”我吃牛奶,有时心血来潮也会换点别的,譬如果汁、汽水或啤酒。尤其是汽水和啤酒最让我受不了,因为冰冷的饮料经过我体内的加温,不断释放的气体在直肠内翻滚,所带来的强烈便意是难以忍受的,曾经差点在同事面前泄出来,不得不中断会议,跑到厕所去排泄掉。

  刚开始浣肠的时候,我感到非常的丢脸与不习惯,可是世钦告诉我,这是调教的必要程序,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将我调教成什么?

  问过他几次,他也都不肯说。後来,我也慢慢习惯每天浣肠的行为,甚至爱上每天开会前尴尬,开会後舒畅的感觉,我还发现每天开完会到厕所解放後,那种精神舒爽感觉,使我更有活力。

  渐渐的,我发现我已经很习惯在世钦面前裸体,不像刚开始时会感到羞耻。

  当他帮我浣肠或抚摸我时,我也会自动的摆出各种配合他的姿势,而不会感到丝毫的不好意思。我觉得我已经变成世钦的玩物,面对他时,我的注意力几乎都在享受被他玩弄的感觉,有时感觉自己的意识会慢慢脱离现实的环境。

  世钦总是很有耐心的一步一步来,慢慢让我适应他的变态要求。

  我老公却和世钦不一样,他总是一下子就要我做很激烈的举动,虽然情绪上很刺激,但是我往往无法去体会其中许多细腻的感觉,而情绪的暴起暴跌让我很不能适应。有时心里头会想,是不是我老公纯粹只是想要报复我而已?

  想起东部之旅,他故意叫那个妓女姗妮来,两人在我面前做爱的景象,我心中就很难平,我很在意这件事,可是我却不敢告诉他,我自己知道我没有立场去吃这个醋,因为我自己……唉!好矛盾呀!

  最近我老公都没有要求我做一些变态的举动,是不是他觉得不该这样报复我呢?还是他最近较忙呢?我常常骗他说我加班,他似乎都没有疑心,真奇怪!他到底还有没有爱我?最近他总是对我很好,我应该很高兴啊?

  但是,有吗?更奇怪的事,对於世钦和我最近的行为,我却没有感到有罪恶感,我到底在想些什么?我是怎么样的女人呢?

  这一阵子来,我总是先到楼梯间接受世钦对我做一些变态的行为後,才进办公室,渐渐的,我也舍弃穿正式的套装来上班。

  第一次被我老公撞见我穿这样的时候,我告诉他我想换个感觉和心情上班,我老公竟然没有多问什么,他不知道我没穿底裤,只是问我为什么不戴胸罩,我辩称这种质料的衣服,如果戴上胸罩,会压出胸罩的形状,很难看的,他帮我出了一个主意,要我在乳头上贴上胸贴布。所以,从此以後,我都会将乳头先贴上胸贴,出门後再撕掉,而且越穿越大胆,我老公後来也都见怪不怪了。

  因此,除了上次买的那些性感衣服外,我最近又添购了不少新款的衣服,而且全部都是较暴露或性感的。天气渐渐的冷了,但是我却依然穿得很少,我越来越喜欢让别人用好色和贪婪的眼光注意我,而我也变得不在乎其他男人盯着我胸前的乳沟和突出的乳尖印子看,我由原本害羞的感觉转变成为亢奋的成就感,好像每天都让好多人用眼神强奸一样。

  有的时候,一整天都感觉下体湿湿的。坐电梯的时候,偶而会有想要被摸的感觉,有时人挤时,我会故意将身体靠紧身边的陌生男人,去享受他们不同的反应所带给我的刺激。

  世钦真的是满脑子的怪点子。除了浣肠以外,有时,他会塞玻璃珠进去我的屁眼里,最多时,还塞进大约有二十颗这么多,让我的屁股感觉好像要爆炸了一样。有时,他拿出像佛珠一样的珠串,不过每颗珠子都比拇指大,然後一颗一颗的塞进我的屁眼里,最後还会留两三颗露在外头,就这样让我去工作。

  不定时也不定点的要我翘起屁股来给他检查,每检查一次,他就拉出一颗珠子,直到我的迷你裙快遮不住为止,我感觉就像长一条尾巴一样,走动时会晃来晃去的。有时候,他会将拉出来的珠子,直接的塞入我的阴道里,他说这样就不怕裙子遮不住了。

  另外,他还会拿晒衣夹来夹住我的阴唇,他说我的阴唇较大片,可以夹很多个,有时他帮我夹了十个晒衣夹,两片阴唇各五个,两排整齐的晒衣夹在我的阴道口成八字形分开,他戏称这是魔洞门口的护卫兵。

  然後,他要求我帮他口交,自称他的鸡巴是革命军,要我常常帮他操兵,以後才可以进攻魔洞。我觉得他的比喻很好笑,不过我喜欢帮他口交,尤其是在公司大楼的安全梯里,那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令我的情绪会很亢奋。

  有时,他会故意先去尿尿,让我舔着他没有甩乾净的尿液残渣,我鼻中嗅着男人的体臭味,舌头吸吮着男根,而下体传来阵阵隐隐约约的痛楚,那种受虐、被人糟蹋的感觉,往往会将我的情欲带到另一种的高潮,让我乐於用嘴帮他清理下体的污秽,期望能喝到他的男精。

  世钦并不是每次都射精的,可是只要射精,我都会一滴不剩的吃到肚子里。

  他都说我是一只母狗,一只随时会发情的母狗,有一次,他故意射精在墙壁上,要我舔乾净,我毫不犹豫的照做了。不知为什么在那当时我不觉得肮脏?只觉得在某些情况下,服从男人的要求,和去取悦男人会让我感到兴奋和成就感。

  其实,我很喜欢这种有点辛辣带点尿臭的臊味,还有精液那种男性贺尔蒙的骚味。我喜欢闻到男性身上的臭汗味和股间的尿臊味,因为每次闻到这味道,都会让我的情欲亢奋起来。

  记得搬新家之前,请工人来装潢,後来他们晚上也赶工,我最喜欢下班後去看看进度如何,顺便带点饮料去慰劳他们,同时享受五、六名大男人挥汗工作时所散发出来的那种臭汗味。

  当他们靠近我和我讲话时,那种浓烈的味道会使我情绪高涨。

  现在回想起来,假如当时他们要强奸我,我可能不会反抗。我记得当他们完工後,现场还留下一件很脏的汗衫与两把旧的油漆刷,我偷偷的保留下来了。那天晚上,当我在楼顶天台上,鼻中嗅着那件汗衫还残留的男性臭味,手里拿着那旧油漆刷抽插自己的阴道时,不巧,被那男人,我老公都称他是我情夫,看到,才引发後续这么多的事来。

  有一天的下班後,世钦带我到他住的地方,放一卷录影带给我看,那是一卷日本的色情影片,内容是描述三个女孩参加一个调教训练营,经过三天的性虐待後,一个女孩偷偷跑掉了,另两个女孩成为性奴隶,其中一个女孩还完全的抛弃羞耻感,全身绑着绳子,大白天里裸体的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接受人们对她的指指点点。

  整个看影片的过程,世钦一直都很规矩坐在我身旁,没有来碰我的身体。看完後,世钦问我:“感觉如何?”

  “他们拍得好像真的一样喔!”我脸红的说道。

  “本来就是真的!”世钦回答道。

  “怎么可能?他们不会……被抓吗?”我说道。

  “有可能啊!不过刺激也就在这里,不是吗?”世钦说道。

  世钦说完就一直看着我,不再说话了。

  经过一阵的尴尬後,我终於开口问他:“你……你……是不是……要像那样子……对我?”

  “你说呢?嗯……你告诉我现在你的下面湿了没?”世钦问道。

  我点点头。

  “我觉得你比那里面的女孩还有“潜力”!”世钦说道。

  “不可能!我不可能会变成那样!”我坚决的说道。

  “不要激动!假如你真的不喜欢那样,我也不会勉强你的!像我女朋友就没有这方面的天赋,我也没勉强他呀!”世钦说道。

  “哼!她是你女朋友,你才不舍得对他这样呢!”我竟然带着嫉妒的语气说出这一句话。

  “呵!呵!呵!傻瓜!她是我女朋友,可是你是我的“女人”呀!”世钦笑着抱住我说道。

  世钦真的是很懂女人的心。因为当我那句话脱口时,心中马上有点後悔。可是世钦却是这样轻轻松松的化解掉我的妒意,终止没有结果的讨论,并且用行动将我正要萌芽的後悔感觉铲掉。因为他抱住我以後,立刻将手摸向我的下体,用舌头缠住我的嘴巴,使得我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瘫软下来。他知道当我看完影片时,早已情欲高涨了。

  这天晚上,没有性虐待,没有其他的花招,只有世钦和我纯粹的性爱,而我也达到了高潮,不知是怎样的心理状态,我一直很珍惜回味这次的性爱。

  从这一晚以後,世钦就慢慢的加重对我调教的手段。

  我已经很习惯被世钦浣肠了,有时他不帮我浣肠时,他一定会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塞入我的屁眼里,让我习惯於上班时屁股里塞着异物,也有时两种都来。

  接着调教我的阴户,他有时用震动着的电动阳具插入我的阴道里,让我夹着它工作。有时,在我的阴道和屁眼里各放一颗跳蚤蛋,工作时,他会不定时的来将震动打开或关闭,常常搞得我上班时,淫水四溢,无法专心工作。有几次阴道里的跳蚤蛋掉出来,我赶快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再塞回阴道里。

  有一次,他买来两颗茶叶蛋,剥好以後,将它放入两个保险套内,然後分别塞入我的阴道和屁眼里,让多余的保险套留在外头。

  因为还很热,烫得我直跳脚。接着他拿出一堆晒衣夹,除了夹满我的阴唇以外,还夹满露在外头的保险套,甚至我的阴核都不放过,他说一共夹了三十个之多,然後要我这样下体夹着一堆的夹子回去工作。而我一方面怕夹子掉下来,另一方面又不能脚开开的走路,不得已之下,我只好将夹住保险套的夹子尽量的拨到大腿後面,然後慢慢走回办公室。

  据世钦後来告诉我,我每跨一步,我那伸缩材质的窄裙就被夹子挤得突出一团疙瘩,从後面看起来真是怪异,当时,还有几位的同事看到,他们还议论纷纷的,听得我双颊绯红。等到中午用餐时间,世钦等大部分的同事都出去用餐时,就要我在办公室内,取出茶叶蛋当午餐吃掉。

  再来是训练我喝尿。

  他有时会要我和他到18楼往天台的楼梯末端,先帮我浣肠,接着开动一大一小的电动阳具插入我的阴道与屁眼里,此时我的肛门对便意的承受力比以前大得多了,然後让我帮他吹喇叭,再将精液射在我的口里,让我全数吞下。

  过了一会儿,当他想尿尿时,一开始会先尿在预先准备的罐子里,等尿注的力道变小,就要我用嘴巴去接,不但全数喝下,还得帮他把鸡巴再舔乾净,舔完以後,再将罐子里的尿喝掉。

  我因为下体被他弄得很爽,情欲难耐,所以也不是很排斥喝他的尿,反而有一种强烈的被征服感。後来,即使不藉由他玩弄我的下体来挑起我的欲念,我也愿意去喝他的尿。世钦为了让我习惯於喝尿,甚至喜欢上喝尿,有时会在我上班的时候,用饮料罐子装着他的尿液,然後趁机放在我的桌上,要我喝掉。

  有时和他一起出去用餐时,他会半途跑去尿尿,然後用杯子或其他容器装着他的尿,要我当做饮料喝下去。刚开始时,我会去喝他的尿,全凭一股受虐的淫欲心理,可是渐渐的喝习惯後,也不觉得尿是很难喝的。

  有的时候,他解不出尿来,就会要求我喝自己的尿。他会在楼梯间尽头处的平台上放一个塑胶杯子,要我在尿在杯子里,我常常都撒得到处都是尿,然後他叫我将杯子里的尿液喝掉。偶而,他会命令我到阳台上去尿尿,他说我们的办公大楼很高,没有人会看见的,而他自己则守在楼梯间通往阳台的门口帮我把风,顺便监视着我尿尿、喝尿。

  我发现处在这种担心害怕被人看见的情绪里,世钦就是我心里头唯一的一座靠山,我依赖他,同时也服从他,取悦他更是我所愿的。他也称赞我最近表现得越来越好,他说我的适应力很强,潜能慢慢的激发出来了。

  後来,他说要训练我的勇气。

  首先,他会要求我拉起裙子,露出夹满夹子或插着电动阳具的下体,如果我穿的衣服方便露出乳房的,他也会在我的乳头上夹上个夹子。然後要我从17楼的安全梯走到15楼再走上来,等我习惯了就一楼一楼的加。

  我发现在十楼以下,时时都有被撞见的危险。因为不知怎么搞的,9楼的防火门常常是打开的。有一次,当我走到10楼要往9楼时,撞见一个女孩背靠着墙壁在抽烟,我吓了一跳,急忙拉下裙子,可是来不及拉起上衣,那女孩惊讶的看着我,我也立刻转身往上跑,後来,她并没有追来,可是我已经吓出一身的冷汗。

  其实,这并不是我第一次撞见人。一般若有人在楼梯间里,多少都会发出一点声音,密闭的楼梯间回音很大,当我听到声音的时候,都还来得及遮掩自己,而我也会小心的先探探再走,三段式的楼梯只要探个头,就很容易发现底下或上面有没有人。可是那天,一方面自己大意,另一方面那女孩静悄悄的没发出半点声响来,才会被看到我的丑态。

  最令我感到害怕的训练方式,就是要我在大楼的楼梯间脱光光的爬楼梯了。

  我往往吓得全身发抖,身体快要虚脱,好像经历一次的性高潮一样。

  记得那天天气较冷,我穿了一件长度约膝上十几二十公分的披风型薄大衣,世钦要我脱掉大衣,等他帮我浣肠以後,让我脱掉全身的衣服,只留下吊带袜,然後再穿上大衣。而他只是象徵性的在我的乳头和阴唇夹上几个晒夹子,然後陪我从17楼走到10楼。

  接着他脱掉我的大衣,让我光溜溜站在10楼,告诉我说一分钟後才可往上爬,而且不可用跑的。

  说完後,他拿着我的衣服与大衣,就自顾自的爬上楼去了。

  我当时吓得六神无主,脑中一片空白,刹时感到双腿发软,後来硬着头皮爬到17楼时,却看不到世钦,我差点就哭出来。

  突然听到18楼传来一声:“我在上面!”

  我的身体猛然一震,几乎晕厥过去。後来才发现是世钦在对我说话,当我我爬到他身边时,再也忍不住害怕的情绪,趴在世钦的身上哭了出来。

  後来,世钦用这种方式,陆陆续续的训练我好几遍,有的时候要求我在到阳台上,将浣肠的液体拉出来才让我穿上大衣,不但不让我擦屁股,还没收我的衣服,只让我穿着一件大衣工作一整天。

  这种大衣的钮扣只有三颗,下面只扣到阴部附近,而上面那颗的位置约在乳下十公分,胸前开的襟几乎快遮掩不住乳房,假如坐下来或大步走动,我的阴部都会露出来。照理讲我应该会很担心曝光才对,可是我却没有想像中的那样战战兢兢。

  一方面比起裸体爬楼梯这算小儿科的,另一方面感觉有衣物遮体,就比较不觉得羞耻了。

  世钦这几个月的调教,好像使我的羞耻心变得越来越麻木了。虽然我还是害怕裸体,担心被看到我的变态行为,可是对於“走光”,我却不再感到羞耻了,反而喜欢上让别人看到我“走光”的那种感觉,而且还会使我兴奋。

  世钦有时会要求我故意弯腰找资料,弯腰时腿是挺直的或是张开的,於是我的超短迷你窄裙便会被引上来,隐约的露出我的下体。这时,世钦就会故意引起小陈或小林来注意我,然後议论纷纷或逗他们说些下流的话。

  “嘿……好像没穿咧!”

  “看到了!看到了!”

  “喂!你弯下去看看,有没有穿?”

  “哇!毛好多啊!”

  “黑森林咧!”

  “啊!看到……屁……眼……了……”

  “真骚包!”

  “主任最近一定是欲求不满,越穿越骚!”

  “她好像故意给我们看的?”

  “你去问她呀!”

  “我看……主任喜欢到你了!”

  “少乱讲!哪有可能?”

  “嘿!嘿……嘿……你看!好像有淫水咧!”

  “嘘……小声点!”

  “你想不想上啊?”

  “少了!怎么可能?人家结婚都有小孩了!”

  “说说不可以啊?”

  “主任最近真的变好多喔!”

  世钦有时还故意将音量放大,引得他们俩得意忘形,跟着大声起来,让我听得到他们的对话。有时我穿的是较宽松的上衣,当我和小林讨论时,故意站在他的办公桌对面,然後俯下身来和他说话,享受小林对我的乳房的“视奸”,而屁股就正对着坐在我身後的小陈,想像着他也正在对我的下体“视奸”时,我的情绪就会亢奋起来,甚至,淫水都会流出来。

  这种举动,我以前根本不敢去做,但是最近却越来越敢。当我适应大胆的穿着後,接着习惯於在同事面前走光,後来更迷上曝光所带给我的感官刺激。

  以前听我老公的命令去放浪自己只是偶而为之,但是现在几乎是成为生活的惯性,时时刻刻都有淫荡的想法,每天上班的时间,我的情欲反反覆覆的被加温了,感觉上自己好像一颗不断吸收能量的不定时炸弹,随时可能一触即发。

  我已经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受到世钦的胁迫,才有这样的改变。世钦对我的调教是循序渐进的,他往往让我适应了目前的调教方式,才会再进行新的调教。

  他很少对我用威吓的方式,他总是有那种魅力让我愿意去接受他的命令。听从他的命令好像也变成我生活中的惯性,我就像吸毒一样,越陷越深,每一次接受调教後所产生的淫欲,就成为下一次更严厉的调教的後盾。

  我觉得我总是贪得无厌,内心总有希望世钦会带给我更多的刺激。

  有的时候,我的心理非常的害怕一件事,怕有一天,我会变成像在世钦家里看到的录影带里的女主角一样,公然的在公共场所裸体而不觉得羞耻。理智上告诉我,假如我不愿意只要说声“不”就好了,可是我的潜意识里,却不停的暗示我“YES”的讯息。我真的越来越不了解自己,也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了。

  有时,午夜梦回,我会自睡梦中惊醒。我梦到自己光溜溜站在火车站前,被几千个人围着指指点点。有一次还梦到世钦在大楼顶阳台上帮我浣肠,然後要我拉出来,可是当我大完便时,发现自己却置身在大街上,路人都捏着鼻子用鄙视的眼光看着我,而当时我却无处可逃。

  我曾经把我的梦告诉世钦,可是世钦却对我说,我做的梦就是我的潜意识的反应,我其实有这种暴露的原始欲望,但是我摆脱不了世俗的眼光,才会感到害怕。他说他会帮我克服这个心理障碍,这样一来,我就再也不会害怕我的“梦”了。

  世钦常常有这种似是而非的论调,平时我也不太相信他,可是当他调教我的时候,我发现我自己似乎都依循他的理论在转变。

  难道,我真的像他所说的,我的潜意识里是荡妇的本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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