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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崩溃的裸妻

第14章 崩溃的裸妻

  当我们快到酒店之前,姗妮就要小杜将我老婆拉进来,让她穿上衣服。小杜也没有反驳姗妮的主意,可能这里都是他们熟识的,不敢太嚣张。当我老婆随着我们走进酒店时,我发觉她的步伐已经有点不稳了。

  姗妮帮我们要了一间蛮大的包厢,并且很快的叫了两个小姐进来。等少爷将酒、菜都搞定後,姗妮示意林董多打赏一点给两位少爷,并且告诉他们说我们不要被打扰,等两位少爷会意的走出去後,姗妮开始介绍了。

  “这位是“遥遥”!这位是“可可”!”姗妮对着我说。

  “这位是罗大哥!”姗妮向遥遥和可可介绍我。

  接着姗妮似乎不想介绍其他的人了。

  “那我哪?”小杜抗议道。

  “你不用介绍了!”姗妮回道。

  “这位是林董!”姗妮故意再介绍林董,林董则笑嘻嘻的看着小杜。

  “你是“大槌哥哥”啊!”可可笑着对小杜说。

  “还是你有情有义,过来!坐我这边!”小杜笑着说。

  “唉唷!不要啦!你每次都弄得人家好痛!”可可撒娇的道。

  可可虽然嘴巴说不要,还是坐了过去。

  遥遥见状,也自动的坐到林董的身边。当她们俩都坐好以後,一起用询问的眼神瞄一下我老婆再看着姗妮,我见状立刻说道:“她呀?我朋友的老婆,你们不用管她!”

  她俩听罢,心中虽然还是疑惑,但也没有再说什么,纷纷将罩在身上的大衣脱下来。

  当她们脱掉大衣的时候,我才发现她们里面只穿着两截式的性感内衣,虽然不是透明的那一种,但是看她们的屁股都露出来的模样,想必是臀部只有一条线的那一款。

  这时候,我注意到这两个女孩都蛮年轻的,和姗妮的年纪差不多,都在二十岁左右。可可有着一头挑染的短发,个子比姗妮高一点,长得蛮丰满的,尤其胸部就比姗妮大多了,看样子,她也是原住民。

  遥遥却有一头弹性烫的长发,披到後背上,瓜子脸,丹凤眼,身材、胸部和姗妮差不多,不过又比可可高一点,腿倒是蛮修长的,有点我老婆的味道,不像是原住民,後来才知道她是混血儿,爸爸是老荣民,妈妈是原住民。两个女孩看起来都蛮顺眼的。

  小杜见可可将外套脱掉以後,便一把将她抱到身边,手还不安分的在可可的屁股上摸啊摸的。

  “嗯……不要啦!歌都还没点,酒也还没有喝呢!”可可撒娇的说道。

  “好……好!今天让你们好好的唱歌,遥遥!多点几首歌!今天让你们女孩唱个过瘾!”小杜对着可可和遥遥说道。

  当时,遥遥正拿着歌本点歌,听到小杜这样说,便回应道:“我正在点你和林董的招牌歌!”

  “不用!不用!今天都让你们女孩子唱!”小杜说道。

  遥遥正纳闷为什么小杜会这样说时,林董就贴在遥遥的耳边说了几句话,随後遥遥偷偷的瞄了我老婆一眼,就没有再表示什么了。

  我则一直搂着姗妮坐在旁边,不发一语,想好好的看看他们怎么玩我老婆。

  “可可!今天大槌哥哥让你开开眼界!”小杜不怀好意的向可可说道。

  “开什么眼界?又不是没有见……”可可并不觉得稀奇的说着。

  “你!爬过来!”小杜对着我老婆发出命令。

  此时,我老婆正在一旁发呆,突然听到小杜的喊声,吓了一跳。

  “刚刚在车上,你不是要我干你吗?小杜我说话算话!过来!我要第一个干你!”小杜得意的说道。

  这时,全部的人都看着我老婆,其中有两对相当困惑的眼睛。

  我老婆经过短暂的迟疑後,便跪在地上,慢慢的爬到小杜的脚边。

  小杜豁然的将我老婆的短裙掀了起来,暴露出我老婆的下体。

  “啊!”我老婆、可可与遥遥同时发出叫声。

  “把腿张开!屁股翘起来!”小杜命令我老婆道。

  小杜等我老婆照做後,得意的拉着那两颗仍然在我老婆淫洞里头的跳蚤蛋的电线,笑着对可可和遥遥说道:“你们有看过长尾巴的女人吗?”

  小杜接着从我老婆的大腿内侧,取出被松紧带束着的控制器,并将它开到最大。

  “啊!嗯……嗯……”

  “嘿嘿!好像有尾巴的都会叫喔……”小杜说道。

  小杜说完後,要我老婆自己脱掉全身的衣物,跪着帮他吹喇叭。

  当我老婆握着小杜那根特别的阳具吸吮时,我要求姗妮将可可以及遥遥叫过来,把我老婆今晚的行为告诉她们。两个女孩边听边笑,还不时的转头去看我老婆。

  “嘿!林董!一起来!”小杜招呼林董道。

  林董看看三个女孩挤在我身边,用眼光向我询问要不要一起过去玩,我摇摇头示意他尽管过去,於是林董坐到小杜旁边,脱掉裤子,让我老婆同时吸两根大吊。

  我老婆的嘴巴轮流含两根粗细不同的鸡巴,屁股还淫荡的摇摆着,乳房也因为她的动作而不停的晃着。小杜这时索性将褪到膝盖的裤子整个脱掉,要我老婆去舔他的睾丸和屁眼,我老婆也毫不嫌脏的乾脆两个人都舔。当我老婆舔小杜的屁眼时,小杜便把脚放在我老婆的背上,而我老婆则用另一手帮林董打手枪。所以,他们两个人的阳具虽然粗细不同,但是现在都是硬梆梆的了。

  “想不想我干你?”小杜对着我老婆问道。

  “想!想……”我老婆急色的说道。

  “那……求我啊!”小杜说道。

  “求……求……大槌……哥哥……干我!”我老婆说道。

  “干你哪里啊?”小杜说道。

  “干……干……我的……淫洞……我的……逼。”我老婆不要脸的说道。

  “好!”

  小杜答了一声,就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走到我老婆的背後,将她阴道中的跳蚤蛋拉出来,用他那硕大的龟头在我老婆的阴道口磨了磨。

  我老婆似乎渴望已久,停下帮林董吹喇叭的动作,转头看着小杜的鸡巴,挺着阴户主动的去磨蹭小杜的大龟头,嘴里说道:“插进来!快……快……插……进来!”

  小杜也不再去戏弄她,握着鸡巴用力一挺,整根没入。

  “啊!好……爽……啊!好……热……呀……爽……顶……进……去……了啊……再……深……一……点……喔……喔……啊……啊……啊!对!对……干我……用力干我!”

  我老婆望着我,使力的淫叫,似乎是故意叫给我听一样,一边叫一边用屁股去迎合小杜的抽插,发出很大的“啪啪!”声。

  自从我们来到东部,我老婆经过在夜市里暴露下体,在宾馆里看我和姗妮性交,後来在海边的公路上裸体撒尿,市区里面露逼游行,这一连串的行为已经将她的情欲挑到高点。加上在车里面,小杜和林董不断的抚摸她,玩她的下体,使她的肉体一直都很敏感,需要被奸淫的感觉一直盘旋在她的情绪中,即使没有酒精的作用,一样会让她淫荡的本性一触即发。

  虽然,她的淫穴曾经被插入手电筒和跳蚤蛋,但是这些冰冷的死物哪比得上小杜热辣辣的大阳具。

  “叫啊!大声叫啊!你这偷汉子的贱女人!我干死你!”小杜咬着牙道。

  “对……我是……贱……女人……干……我……用……力……啊……啊……嗯……嗯……”我老婆看着我嘶喊着。

  当我老婆被小杜用大阳具奸淫的同时,姗妮背对着我坐在我的腿上,她的上衣已经被我脱掉,我的双手正隔着胸罩在抚摸她的乳房。我一边抚摸着姗妮挑逗她,一边看着自己老婆被小杜和林董奸淫,胯下之物早已勃起。而可可与遥遥本来点了歌在唱的,现在也纷纷放下麦克风,任萤幕上的画面播放着,双双凝神看着我老婆被奸淫的这一幕。

  突然,林董用力的甩了我老婆两个巴掌。

  “叫什么叫?专心一点吸呀!”林董骂道。

  於是林董故意握着阳具在我老婆面前挥舞,让她伸长了舌头却捕捉不到。偶而用自己的老二去拍打我老婆的嘴巴及舌头。

  小杜见状,便对林董说道:“林董!来!我们来换手!”

  於是林董与小杜交换位置,林董抱着我老婆的屁股努力的顶她的阴户,小杜则用阳具玩着我老婆的嘴巴。

  “喂!小杜!这女人的洞都被你撑开了,松松的!刚刚应该我先才对!”林董埋怨道。

  小杜笑了笑,对我老婆说道:“哇!糟糕!你的逼被我撑开了,回去你老公要是发现了怎么办?”

  “嗯……嗯……嗯……”我老婆没有回答他。

  小杜见她没回答,便抓着我老婆的头,将自己的大阳具塞进她的嘴巴里,大声的对林董说道:“你不会干後洞啊!”

  “对喔!”林董对自己说道。

  林董听罢,将我老婆肛门里的跳蚤蛋拉出来,抽出鸡巴瞄准我老婆的屁眼插了进去。

  “啊……”我老婆叫道,不知是痛还是爽。

  “喂!小杜!好……紧……咧!”林董一面说一面将鸡巴慢慢插进去。

  “啊!啊!啊!”我老婆叫道。

  “紧才好嘛!”小杜说道。

  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奸淫着我的老婆,毫不在乎我老婆的感受,简直只将她当成性交的机器一般的蹂躏。可是,越是这样,越能满足对我老婆的羞辱感。

  “喝……喝!真……紧……呀……啊!”林董说道。

  林董在我老婆的後洞抽插不到三分钟,便发出低吼声,将精液射进我老婆的直肠里了。不一会儿,我们看到他那快速软化的鸡巴,正一点一点的被我老婆菊花状的括约肌给挤出来。

  小杜见状,要林董坐到沙发上让我老婆舔他射精後的鸡巴,自己则继续去干我老婆。後来,他看到林董靠在沙发上,我老婆也停止帮林董口交了,索性一把抓起我老婆的大腿,让她下半身悬空,并且命令我老婆用手撑地,一边干她一边要她学狗爬。

  小杜故意要我老婆爬到可可和遥遥坐着的位置,向她们示威。当小杜将我老婆遛到我这边时,发现姗妮已经全身光溜溜和我面对面的抱着,我俩的舌头正交缠着,而我的阳具也插入姗妮的阴道中。

  “唷……姗妮!你也和这女人一样骚嘛!”小杜讽刺的说道。

  “不……一……样!我……不像……她……变态……”姗妮困难的说道。

  小杜笑嘻嘻的看着我干姗妮,而我老婆的脸就离姗妮的屁股不到三十公分的距离。小杜一时兴起,命令我老婆舔我的睾丸,我於是将大腿分开,将男女交合的地方,近距离的暴露在我老婆的面前。当我老婆将我的睾丸含入口中时,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阴茎顿时坚硬无比。

  “好……好……硬……啊……嗯……”姗妮哼道。

  我故意捧着姗妮的屁股,将阳具插入一半,让我老婆去舔露在外头的另一半的阴茎,尤其是男女交合之处。

  “嗯……嗯……嗯……”姗妮发出舒服的娇喘声。

  小杜看得兴奋,抓着我老婆的头发,将他的脸凑到姗妮的屁股沟,说:“舔屁眼!”

  小杜说完,开始猛烈的抽插。我和姗妮当时已呈现半躺的姿势,我老婆由於被小杜剧烈的抽插,重心不稳,她只好抱着姗妮的屁股,伸出舌头来舔姗妮的屁眼。

  “嗯……嗯……好……舒……服……”姗妮对着我呻吟道。

  “被我干得舒服?还是被她舔得舒服?”我问姗妮道。

  “嗯……不……不……知道……”姗妮娇声道。

  我虽然看不到我老婆的动作,但是光用想的就很淫荡了。

  我此刻的情绪非常的亢奋,抱着姗妮,下体猛烈的抽插着,姗妮不愧为职业级的,扭着腰,上下摆着臀,配合着我的冲刺,嘴巴也不停的在淫叫着:“啊!啊!喔……爽……”

  终於在几分钟的冲刺後,我将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姗妮的阴道里,姗妮累得趴在我身上。我因为情绪过度的亢奋,射了精的阳具仍然硬挺挺的插在姗妮的阴道里,偶而,还会颤动一下,每一下的颤动,姗妮都会回应一声呻吟声,感觉真是爽快!

  这边,小杜仍然继续的干着我老婆,而我老婆上半身已整个的趴在地上,小杜嘴里骂着不清楚的三字经,屁股则不停的挺进,我老婆则呻吟声不断。我真讶异小杜的体力与持久力!难怪在车上时,林董说小杜没有一个小时以上是不会射精的。

  过了一会儿,我的阴茎慢慢的开始软化了,原本锁在姗妮阴道里头的精液,也一点一滴的流出来。小杜不但精力好也眼观八方,他命令我老婆将我和姗妮交合处所流出的精液舔乾净,我老婆则挣扎的爬到我们身上,执行小杜的命令,後来还将我的阴茎拖出来,塞到口里面吸吮得一乾二净。

  我透过姗妮的发梢望向林董那头,发现遥遥斜躺在林董的腿上,胸罩被拉到脖子附近,露出了乳房,下体的丁字裤也被拨到旁边,露出了正在被林董玩弄的阴户。而可可却孤单的坐在我们之间,不知所措。

  小杜望了望我们,也发现只有可可没事做,於是对可可说:“你把桌上的酒菜收到一边去!”

  当可可收拾好,准备要拿纸巾擦乾净时,小杜说:“不用擦了!”

  小杜说完,一把抱起我老婆放在桌子上,让她仰躺着,说道:“贱女人!自慰给大家看!”

  “不……不要!我……要……你……干我……”我老婆说道。

  “要我干你!就好好自慰,大家看得满意了,我就干翻你!”小杜说道。

  我老婆难忍中途停止的性交时,下体所传来的搔痒感,於是一手揉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探到阴户,将三根手指插入阴道里,自己抽插起来了。

  小杜一边看一边用手套弄自己的鸡巴,一会儿後,转头对可可说道:“你去外头找一些绳子进来!”

  “干嘛?你想玩变态的游戏啊!”可可说道。

  “不玩变态的,这女人不会爽!”小杜答道。

  “喔!对了!你们经理喜欢钓鱼,跟他要一捆钓鱼线来!”小杜续道。

  可可听罢就出去了。

  “啊……大槌……哥哥……快……来……干我……啊……”我老婆一边自慰一边哀求道。

  “哼!别急!等一下要把你绑起来干!”小杜冷冷的说道。

  “好……好……你……先……干我……好……不……好……”我老婆哀求。

  “你先帮我吹喇叭,免得等一下软掉了!”小杜说完,就将仍然硬挺的鸡巴塞入我老婆的口中了。

  大约十分钟後,可可进来了,拿了一捆红色的塑胶绳和一小卷钓鱼线。

  “小杜!我们经理问你在搞什么名堂?”可可说道。

  “你不会叫他自己进来看?”小杜答道。

  “他才没空理你咧!”可可说道。

  小杜接过绳子,便将鸡巴从我老婆的口中抽出来,然後将钓鱼线丢给林董,说道:“林董!你也喜欢钓鱼,钓鱼线让你来绑!”

  林董接过钓鱼线,笑嘻嘻的走到我老婆的身边,遥遥则赶快坐起来,将被林董褪到膝盖的丁字裤拉起来,胸罩拉下来盖住乳房,和可可坐在一起。

  经过这段时间,我和姗妮双双都坐起来了,不过衣服都没再穿上,我将可可和遥遥唤到身边,搂着可可和姗妮一起来观看这场淫戏。

  只见小杜用塑胶绳将我老婆的左手和左脚,右手和右脚绑在一起,分别都留一段绳子,然後将多余的绳子穿过桌子底下,绑在一起。我老婆就变成大腿成一字形大大的分开,露出阴户的仰躺着,而且手脚都没有办法自由活动。

  林董则是用钓鱼线将我老婆的乳头,像绑鱼钩般的绑起来,留下一大段的钓鱼线可以被拉扯,他等小杜绑好以後,拉开我老婆的阴唇,如法炮制。於是我老婆变成大开阴户,两个乳头和两片阴唇都各有一条钓鱼线可以来控制她,只要轻轻拉扯一下,她都会发出呻吟声。

  我看到她这样的淫荡姿势,我的阴茎在不知不觉中又勃起来了。可可注意到了我的变化,笑着对我说:“罗大哥……你也很色喔!”

  我将可可搂过来,附在她的耳边对她说:“我没说我不色啊!让我看看你的胸部,好不好?”

  “嗯……嗯!姗妮会吃醋啦!”可可撒娇的说道。

  “可可!你少找藉口了!你爱给人家看哪里,我可管不着!”姗妮讽刺的说道。

  於是我将可可那罩不住春光得胸罩拉起来,跳出了她那一对丰满的乳房,我当然不客气的摸了起来。

  而小杜看看林董已完成工作了,转头对我们问道:“你们想不想看我干这个贱女人?”

  “想!想……好!好!”我们一起表示赞同。

  小杜拉着绑在我老婆阴唇上的两条钓鱼线,将她的两片阴唇拉得开开的,露出她红色的膣肉,然後问我老婆道:“还想不想我干你?”

  “啊!”林董这时候故意将绑在我老婆乳头上的鱼线抽动一下。

  “想……想……快……快……插……进……来。”我老婆说道。

  小杜听罢,也不再逗她,抓着大鸡巴在我老婆的阴道口磨了几下,便一竿进洞了。林董则在一旁拉着鱼线,不定时的抽动一下。

  “啊!啊……好爽……喔……喔……啊……啊!再……再深……一……点,啊!啊……啊……”我老婆因手脚受制,所以嘴巴不停的淫叫着。

  林董挺着半软的鸡巴在我老婆的面前晃呀晃的,手中的两条钓鱼线则时而轮流抽动,时而一起抽动,有时突然抽动一下,有时将乳头往两旁拉得开开的,有时将我老婆的乳头拉得高高的再突然放手,似乎比钓真的鱼还有趣。

  小杜起先拉开我老婆的阴唇,挺着阴茎缓缓的抽送,後来大概觉得使力不够爽快,放掉鱼线,手抓着我老婆被绑的双脚,开始加速的抽送。

  “啊……啊……深……深……好深……干……干……我……再……用力……啊……啊……喔……喔……顶……顶……到了……大……大……大槌……哥……哥……抱……抱我……再……深……一……点……啊!来……来了……啊!”

  我老婆一声长叫,达到了高潮。

  这期间,小杜捧着她的屁股猛烈的抽插,在她达到高潮的瞬间,小杜将他的鸡巴深深的插入我老婆的阴道里,然後就停在那边,可是看样子并不像在射精。

  林董则将我老婆的乳头拉得震天高,形成两个尖锥形,看那样子,乳头几乎要被钓鱼线绞断掉一般。

  我老婆张大了口却叫不出声来,被绑的双脚叉开伸得直直,脚拇指用力的往上翘,其他四指则猛烈的在弯曲,我们还看见她的大腿与屁股不停的在发抖,看样子,她是一直在痉挛。

  我看了一会儿後,便回头看看身边的三名女孩的表情,发现她们都看傻眼。

  有的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有的露出鄙视与好奇的眼神,但是,不管是怎样的眼神,都有一个共同的反应,那就是眼神中都带有“羡慕”的成分。

  我老婆这样的反应维持了将近三分钟,嘴里不时的传来“呕!呕!”的短的气音,小杜也足足的将鸡巴插在她的阴道里,维持不动有三分钟。渐渐的,我们看到我老婆的下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小,而且开始小幅度的轮动她的阴户,藉以摩擦小杜的阴茎。

  “还动?我没见过……这么骚的女人!你真的是天生的……淫荡!”小杜咬着牙说出了这一番话。

  小杜说完,也扭动阴茎来配合我老婆下体的磨动,然後,突然的拔出来!

  “啊!”我老婆惊叫一声。

  接着小杜再将鸡巴猛然的插进我老婆的逼里,又开始抽插起来了。

  “你这……淫妇,这么骚!难怪要……出来……偷人!”小杜边干边讲。

  “啊!啊……啊……”

  “叫啊!再……叫啊!我今天要干死你!”小杜说道。

  “喔!喔!喔!喔!喔!喔……啊……啊……”

  我老婆瘫软着双腿,挂在那里,被钓鱼线绑着的阴唇,包着小杜的鸡巴,不停的开合着,嘴里发出的淫叫声,与阴唇的开合相呼应着,彷佛是从阴道里传出来的一般,这等淫秽的画面看得我们气血翻腾,我刚刚射过精的鸡巴,也跟着再度站了起来。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身旁的可可拉到身上,将陷在她肥臀沟里的丁字裤拉了下来,用手去探索可可的下体,并且押着她的头部去碰触我的鸡巴。可可并没有反抗我的意思,含了一口酒後,就将我的鸡巴吞到她的嘴巴里面,用舌头搅动冰凉的啤酒,似乎是帮我清洗鸡巴,可能因为我刚刚射精後,没有清洗的缘故吧!

  然而,我的鸡巴并没有受到低温的影响有所退缩,亢奋的情绪,使我的鸡巴仍然硬挺着。

  当可可含着我的阴茎漱口漱得差不多时,她吐掉嘴里的啤酒,开始专心的帮我吹喇叭。我则是将左手伸到可可的阴户,用两根手指挖入她的阴道,右手不安分的去摸姗妮的下体。姗妮也很识趣的伸出舌头和我接吻。

  当我左拥右抱之际,仍不忘透过可可的胯下去瞄小杜和我老婆的性交画面,却发现林董已经没有站在我老婆的身边了。我略一仰头搜寻,发现遥遥早已脱得精光,仰着头坐在林董的身上上下下的交合着,挺出的乳房正被林董的双手挤得变形,长长的头发垂在上下扑动的屁股上。

  回想起现在这一幕,真是淫荡啊!

  “操!臭……婊……子……干……死……你……”小杜大声骂道。

  小杜这一骂,又将整个包厢的焦点吸引到他们身上。

  原来,小杜用左手穿过我老婆後腰,用力的将她的腰提离桌面,使我老婆变成只有肩膀和屁股着地,整个身体拱起来的姿势。他右手则用力的抓我老婆的乳房,并且,重复慢慢拉出鸡巴猛力再插入的动作。随着小杜的骂声,包厢里回荡着“啪!啪!”的撞击响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老婆的叫声,呼应着小杜的一轮猛插。

  “爽不爽?”小度问道。

  “爽……爽……我……好……爽……啊……”我老婆回应着。

  “你是……不……是……婊!子?”小杜再问道。

  “啊!啊!我……我……是……婊子……欠干的……婊子……求……求……你……再……用力……干……死……我……”我老婆已经神智模糊了。

  “干你……烂!逼!”小杜继续骂道。

  “我……喜欢……大槌……哥哥……干……我……啊……啊……好……好大呀……用力……插我的……逼……啊……啊……喔……我是……不……不要……脸……贱……贱……人……啊……奸……我……好爽……啊……顶……顶……到了……我……好……爽……啊……啊!”我老婆继续狂乱的淫叫着。

  我听到我那平时端庄、高雅的老婆这样的淫叫,心里头五味杂陈,气愤、嫉妒、亢奋、痛心、羞辱、等等的情绪纷至沓来,此时,可可的嘴巴再也不能满足我鸡巴的需求,我猛力将可可推翻在沙发椅上,把她的丁字裤整个扯掉,拉开她的双腿,将坚挺的鸡巴插入她的阴道里,并且紧紧的抱着她,猛烈的抽送,一边抽送一边吸吮可可的舌头。

  可可则用双脚盘着我的腰,欣然的接受我的奸淫,口中一直不断发出模糊的呻吟的声音。

  另一边,林董似乎又射精了,只见遥遥趴在林董的身上,一动也不动的了。

  “啪!啪!”小杜掴了我老婆两个耳光。

  “贱人!”小杜立刻又骂道。

  “呸!”小杜用右手捏开我老婆的嘴巴,往里面吐口水。

  “对……吐我……再……吐……我……被你……干……得……好……爽……啊!啊……我好……好……喜欢……你的……懒……叫……啊……射……射进我的……逼……啊……啊……喜……欢……被你……插……啊……啊……射进来,射……到……我……子宫……啊……啊……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来……来了……啊……好……烫……”

  “嗯……嗯……嗯……嗯……啊!啊……受……不……住……了……尿……尿……出……啊……啊……啊……嗯……嗯……嗯……”

  小杜看到我老婆这样的淫荡,抓着她的脸猛吐口水,吐得她的眼睛、脸颊、嘴巴都是唾液,我老婆不但不嫌脏,还伸出舌头拼命想接小杜的唾液。接着,小杜双手抱住我老婆的屁股,鸡巴一轮猛插,终於将精液射入我老婆的阴道里了。

  小杜让鸡巴在我老婆的阴道中停留了一会儿,便抽出来了,并且拿了一个冰桶想要放在我老婆的屁股下方,没想到!我老婆突然尿出来,於是小杜拿着冰桶去接我老婆的尿,等她尿得差不多的时候,就将冰桶放在我老婆阴户的正下方。

  然後走到我老婆的头部位置,将有点软化的鸡巴放到她的嘴巴里,我老婆自动的吸吮起来,小杜并用他的大龟头,沾了沾我老婆脸上的唾液喂她吃。

  这等淫秽的画面,怎不令我欲火喷张呢?我再也锁不住那剩下不多的精液,全数喷进了可可的阴道里了。可可扭着腰来接受我的“礼物”,还用她的舌头温柔的舔着我的嘴巴。

  这时,小杜拉着绑在我老婆阴唇上的钓鱼线,一条交给已经恢复元气的林董手里,另一条本来要交给我,但是看到我仍然抱着可可在亲吻,便将钓鱼线交给我身边的姗妮,然後自己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笑嘻嘻的看着我老婆的丑态。

  我老婆仍然被绳子绑着手脚,大腿往外虚弱的张开着,口中发出我们听不清楚的呓语,全身也因为多次的高潮而发着抖。两条钓鱼线将我老婆的阴唇扯得往外翻开,她浓密的阴毛与阴道口的鲜红的膣肉成强烈的对比,使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到精液正从她的阴道缓缓的流出来,经过屁眼,滴入她下方的冰桶中。

  而她的阴道此刻还在收缩,每一下的收缩,都将小杜射入她体内的精液挤出来一点。她可能还沈醉在高潮的愉悦中,因为他大腿与屁股的抖动,并没有停止的迹象,越来越多的精液被释放出来,冰桶里装着半桶的尿水,混着白色半透明的男精,我们都可以闻到那尿骚味与男性喷出物特有的腥味。包厢的空气中,充满一种奇异的淫秽气氛,那绝不是香气,但是却令人感到兴奋。

  今晚,我和林董都射了三次精,而小杜也射了两次,我们应该会很累的,但是,我们却都是精神翼翼,不同心理状态的三个男人,为了同样的淫乐需求而对付着一个女人,三个或许本来不想淫乐的女人,却也好奇的参与在其中。

  林董此时正抽动着钓鱼线,使我老婆呻吟着。姗妮却也有样学样的抽动她手中连系着我老婆阴唇的钓鱼线。现场除了我老婆无力的呻吟声外,就是笑声。

  很奇怪的是,我此刻的心情没有不舍,没有怜悯,我只要一想到我老婆在天台上的淫行,心里头就想羞辱她,而在羞辱她的过程里,我也获得了满足感与成就感,我不晓得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叫做报复,但是我心想,她也是乐在其中,不是吗?

  此刻,包厢里的笑声,彷佛就像她情夫的冷笑声,而她间间断断的淫叫声,似乎是在呼唤着我一般,挑衅着我的神经,刺激着我的感官,我豁然的站起来,将可可推给小杜,眼光搜寻现场一周後,对着遥遥说道:“遥遥!你的高跟鞋可不可以借我一下?”

  “可以啊!你要做什么?”遥遥回答道。

  “等一下你们就知道!”我回答道。

  遥遥脚上穿的是一双约三寸半的黑色高跟鞋,圆锥状的鞋跟,我老婆也有一款类似这样的高跟鞋,其实,当初她被我撞见在天台上裸体爬行,屁股上挂的就是类似这一款的高跟鞋。

  我看我老婆这时已经全身摊在桌子上,身体也不再颤抖了,想必高潮已过。

  於是我将她手脚上的绳子松绑,命令她跪在地上。我问她道:“骚货,被干得爽不爽?”

  “嗯……爽!”她边点头边回答。

  “累不累啊?”我续问道。

  “嗯……”她点点头。

  “啪!”我掴了她一巴掌。

  “干你的人都不喊累!你累什么累?”我骂道。

  在我骂她的同时,眼光向小杜暗示了一下。

  “对啊!我精神还很好咧!”小杜说道。

  “既然你会累,来!这是人家的精髓,不要浪费了!拿去补一补!”我边说边将地上的冰桶拿到桌上。

  我老婆见我将盛着她的尿液与小杜的精液的冰桶,放在她的面前,从我眼光中她似乎读到了我的用意,慢慢的将冰桶捧起来,就着口喝起来了。

  “啊……啊!呦……恶……”遥遥与可可发出表示惊讶恶心的声音。

  我老婆在我们六人的注目下,一口一口的将桶内的混合物喝下去,还不时传来呛咳声。

  我等她喝得差不多时,问她道:“现在还累不累?”

  “不……咳!咳……不累!”她边咳边回答。

  “好!既然不累,为我们表演个余兴的节目!”我说道。

  “爬过去向遥遥小姐借她的高跟鞋!”我命令她道。

  她乖乖的爬行到遥遥的面前,说道:“遥遥小姐,麻烦你的高跟鞋借我,好不好?”

  遥遥脸上呈现嫌恶的表情,不过还是将高跟鞋脱下来,交给我老婆。

  我老婆拿了高跟鞋後,却犹豫着要如何用爬行的将高跟鞋提过来。

  “干嘛?你不知道怎么提,是不是?”我说道。

  “……”我老婆没有回答我。

  “你以前不是会用屁股提高跟鞋的吗?”我续道。

  她突然意识到我好像是要他仿效天台上的淫行,瞠大了眼睛看我。

  不一会儿,她气馁了,拿着一只高跟鞋缓缓移到屁股的後面,打算要插进阴道里。

  “等一下!伸出舌头将鞋跟舔乾净後再放进去!”我阻止的说道。

  於是,我老婆从鞋跟最细的那端开始,伸出舌头仔细的往上舔,一直舔到鞋子的底部才停止。当她准备要舔第二只鞋的时候,林董将第一只鞋子接了过去,将鞋跟放到她的嘴里让她吸吮,并且在她的嘴里做抽插的动作。林董玩得差不多时,要我老婆将屁股翘高,就在她舔第二只鞋的同时,林董将第一只鞋的鞋跟慢慢插进我老婆的阴道里面。

  接着林董再将第二只鞋的鞋跟缓缓的挤入我老婆的屁眼里头。

  林董一整晚似乎没有很投入来玩我老婆,直性子的小杜好像主角一般,可是林董现在看到我终於出招了,他也主动起来了。

  当鞋跟慢慢的进入我老婆的肛门时,他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并且摇摆着屁股让鞋跟会更易进入些,毕竟圆形的鞋跟还是有些锐角的,她的阴道刚刚被小杜的大鸡巴撑得比较松,也残留一些淫水与精液的混合液在里头润滑,可是肛门就不同了,不但较紧而且较乾涩,难怪她会痛!还好是由较有经验的林董来做,若换成小杜的话,我老婆的屁眼势必要受伤出血了。

  当林董帮我老婆插高跟鞋的时候,我将包厢内的两张桌子并排在一起,推到电视与沙发椅的中央,等林董完成工作後,我对我老婆说道:“在我们唱歌的时候,你就绕着桌子爬,手不准去碰鞋子,假如鞋子没掉下来,有奖励!若是掉下来,则要接受处罚,知不知道?”

  我老婆听完後点点头。

  於是由姗妮先开始唱歌。我老婆为了怕高跟鞋掉下来,所以在爬行时故意将屁股翘得高高的,这样的姿势让她爬行时特别费力,但是也特别的淫荡。有时因为跨的幅度较大,使得她下体的肌肉撑开,高跟鞋差一点掉下来。所以她不得不稍停下来,使力的收缩括约肌来夹紧鞋跟,可是我们看到却的是她露出耻部摆动屁股,好似搔首弄姿向我们挑逗一样。

  终於在一首歌完成时,她并没有让插在她阴道及屁眼里的任何一只高跟鞋掉落地面。

  “耶……偶像……”

  大家向姗妮鼓掌,同时看着姗妮等她向我老婆颁奖。

  姗妮想了想便将桌上一杯斟满的啤酒往另一张空桌子一推,大家都瞧着姗妮等她示下。

  “干嘛?赏酒不可以啊?”姗妮说道。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啊!”林董抢着说道。

  於是我老婆右手拿起酒杯,左手撑在地上,维持着爬行的姿势,仰着头将啤酒一口一口的喝掉。当她喝完时,大家也向她鼓掌表示鼓励。

  林董等掌声息下来後,突然站起来,晃着他那条软化的老二,说道:“我觉得高跟鞋太轻了,要掉下来不容易,里面应该加点东西,这样游戏才好玩嘛!”

  “对啊!有理!有理!”小杜附和道。

  “好啊!”姗妮也表示同意。

  林董看着我,等我的意见。我则摊一下手表示没意见,随他的意思办。

  於是,林董接着说道:“我看……将酒加入高跟鞋里面好了!假如没有掉下来,她有权喝掉一只鞋的酒,让重量变轻。可是鞋子掉了,则必须再将酒加满,再罚喝一杯酒,这样对大家都公平嘛!”

  “好!好……公平!”小杜表示赞同。

  “可……可是……人家的高跟鞋弄湿……”遥遥说了上半段话,看了林董的眼光後就没再说下去了。

  林董清清喉咙又说道:“嗯……这个……奖赏或处罚要另外算,喝酒不要再算是奖赏了,这样对她才公平嘛!”

  林董这一番话看似公平,其实在在都是算计我老婆的,可谓是老奸巨猾的诡计。可是我并不想去拆穿他,反而乐见其成,期望能增加淫乐的气氛。而我那个有点昏昏沈沈的老婆当然也不会表示任何的意见。

  在没有反对意见的情形下,林董开始执行他的任务。他狡猾的拿起调过的贵州醇,慢慢的倒入两只高跟鞋内,直到快满起来为止。

  接着就换可可唱歌了。

  装满酒的高跟鞋显得特别的重,我老婆费力的移动四肢,深怕去晃动那盛酒的鞋子。随着音乐的进行,插在她肛门里的那只鞋不断的溅出酒水,而插在她阴道里的高跟鞋,则由於重量的关系有点下垂。

  下压的鞋跟使我老婆的阴道口上方,形成一道空隙,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内膣肉。只见她拼命的用力夹紧双腿,最後还是不敌地心引力的作用,这只鞋子掉了下来,酒水撒了一地。

  可可想不出要如何处罚我老婆,最後只是要她学狗叫三声,这算是很轻的处罚。

  我老婆也被罚喝一杯酒。林董将贵州醇倒入遥遥的高跟鞋里面,让我老婆喝下,而我老婆也没有犹豫竟一口喝乾。

  加了话梅与温开水稀释的贵州醇,入口并不觉的酒味浓,而且还有特别的香味,比啤酒好入口多了,可是酒精成分却很高。我老婆在这种情形下,每当歌曲结束,不管有没有掉鞋子,至少要喝一鞋子的贵州醇,假如掉两只鞋时,还要喝一双鞋子的酒。就算是一般人都会受不了,何况是平时不饮酒,今晚又喝了将近六、七罐啤酒的她!

  接着换遥遥唱歌,我老婆这次将屁股翘的更高,终於在溅得满地的酒水後,并没有让高跟鞋掉下来。遥遥的心地较好,她给我老婆的奖励,是拆下其中一条绑着我老婆阴唇的钓鱼线。

  接着林董要我来唱,我看姗妮有点意犹未尽的样子,而且她唱歌也好听,於我说道:“我将权利让给姗妮好了!”

  “真的?林董……可以吗?”姗妮撒娇的问道。

  “你们“夫妻一体”,我没意见!”林董微笑的讽刺着姗妮。

  姗妮於是站了起来,拉着我老婆有绑着阴唇的钓鱼线,像遛狗般的一边拉扯鱼线一边唱歌,有时我老婆爬得慢了,姗妮还会用她自己穿的高跟鞋去轻搓我老婆的大腿。

  其时,我老婆已经有点酒气上涌,步履不稳,一不小心跌了一交,两只高跟鞋也双双掉出了她的淫穴,溅得姗妮的高跟鞋与小腿都是酒,而我老婆的膝盖就浸在地上的酒水中。姗妮看到这样,抖抖脚,并且拉紧手中的钓鱼线。

  “啊……啊……痛……”我老婆翘着屁股呻吟道。

  姗妮不但不理会我老婆的呻吟,反而将她的阴唇拉得翻到了屁眼附近,并且骂道:“你这女人真得很不要脸咧!会痛吗?还是又痛又爽?什么高知识份子?我看是“高变态份子”吧!真是贱!”

  就在姗妮骂着的同时,那紧绷的钓鱼线突然弹了起来。

  “啊!”我老婆发出惊呼声。

  原来,钓鱼线绑着我老婆阴唇的地方松脱了,钓鱼线往上弹了上去,阴唇则垂了下来,形成两片无力的阴唇垂在我老婆的下体的景象,而且还一长一短的挂在那里,看起来很有趣。

  “哈!哈……呵……怎么变成这样?”可可忍不住的指着我老婆的下体笑着说道。

  我注意到遥遥则捂着嘴巴不忍的看着。

  姗妮骂完後,要我老婆拾起地上的高跟鞋,放在空桌子上,林董自动的将酒倒入鞋里,姗妮则光着屁股坐到沙发上,盘起双腿说道:“将口漱乾净一点!”

  我老婆则一屁股坐到满是酒水的地上,捧着高跟鞋将酒倒入口中,看她好像是喝得很高兴的样子,我想,她喝到现在嘴巴里的神经应该麻木了,今天她非醉倒不可。

  姗妮等我老婆喝完酒後,接着说道:“你看你溅得我满脚都是酒!我罚你舔乾净!”

  姗妮边说边抖着她盘起来的脚。

  我老婆摇晃着身子,挪动她的屁股坐在姗妮的面前,下半身都沾满了酒与地上的污渍,散乱的头发加上酒醉的脸孔,怎么看也不像那个平时高雅的女主管。

  可是她越是这副狼狈样,越能激发旁人对她的虐待狂欲,也使得我们的游戏更好玩。

  我老婆这时的意识已经相当模糊了,有点像是被催眠一样,没有理智可言,一切的行为只能循着下意识去做,所以她服从姗妮的命令,伸出舌头开始舔她的脚。

  姗妮穿着一双浅蓝色的粗跟高跟凉鞋,鞋面是由两条约一公分宽的塑胶皮缠绕而成的,露出她趾甲染成深紫色的脚指头。我老婆遵照姗妮的吩咐,从她的鞋底开始舔,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姗妮鞋底污渍与泥沙都用舌头卷进口里,接着舔着姗妮露在外头的脚趾头。

  我老婆不停的用舌头去拨弄姗妮的趾缝,姗妮也因为感到痒而不停的扭动脚趾头,後来,姗妮索性将鞋子踢掉,让我老婆轮流吸吮她的脚趾,然後再舔她的脚底板、脚踝、小腿,接着再换脚舔。

  我老婆不但不以为杵的舔着姗妮的脚,连本来只觉得好玩的姗妮,都有点陶醉在我老婆舌功的服务下,眯着眼睛享受着这种不一样的触觉感受。所以当我老婆将姗妮两只脚的膝盖以下都舔遍的时候,姗妮还没回过神来。

  後来,姗妮睁开眼睛,看到我老婆坐在她的面前等她指示时,却面露尴尬的表情,不知如何继续。

  我看出姗妮的意犹未尽,於是从背後将姗妮抱了起来,使她分开大腿,露出已经湿润的阴户,将她下体推到我老婆的面前。

  我老婆自动的埋首到姗妮的胯间,又开始了她的清洁工作,只不过这次清理的是姗妮流出来淫水。随着我老婆舌头的拨弄,姗妮闭着眼睛轻声的呻吟着,我将姗妮分开的大腿往她的头部压过来,让她的阴户更敞开一点,然後,我示意身旁的小杜靠过来。因为这时小杜的鸡巴已经又站起来了,可可正用手在帮他打着手枪。

  小杜兴冲冲的靠过来,将我老婆推倒在地上,扶着鸡巴一举插入姗妮的阴道里。

  “啊!小……小……杜……你……”姗妮惊讶的说道。

  “嘿!还不是让我干到了!”小杜得意的说道。

  “罗……罗大哥!小……杜他……啊……”姗妮仰着头对我说。

  “你爽不爽?”我问着姗妮。

  姗妮没有回答我的话,於是我再对她说:“爽的话,将眼睛闭起来!”

  果然,姗妮趁着小杜用力插她、让她发出呻吟声的时候,将眼睛闭起来,看样子,她并不打算再睁开。

  “啊……啊……嗯……喔!喔!啊……”

  於是,我就这样抱着姗妮让小杜干。

  另一方面,我老婆原本扑在地上,这时已经被林董翻过来,张开大腿的躺在地上,林董右手拿着已经做好圈套的钓鱼线,左手在我老婆的阴蒂上揉挤,等我老婆的阴蒂较突出来後,就将右手的钓鱼线套住阴蒂并且束紧。

  “啊……”我老婆叫道。

  林董不理会我老婆的叫声,将绑住我老婆阴蒂的钓鱼线留下约三、四十公分的长度,然後在另一端绑上一个打火机。林董完成後,不怀好意的坐在沙发上,递给遥遥和可可一支烟,吩咐我老婆帮她们点烟。

  我老婆跌跌撞撞的蹭到遥遥的面前,由於钓鱼线留得太短,她必须站起身来将阴户暴露在遥遥的面前,才能勉强让打火机购到遥遥嘴上叼的香菸。遥遥有点见腆的伸着头点着了烟,就快速的靠在沙发上,远离我老婆的下体。但是,可可就不一样了。

  可可一直让背靠在沙发上,主动拿起打火机要点烟,虽然钓鱼线被扯得直直的,还是购不到,但是可可并不愿意像遥遥将头凑过去,只见打火机越来越靠近可可的脸部,绷紧的钓鱼线将我老婆的下体一直拖过去,後来她不得不将一只脚跨到沙发上,尽量突出耻部,摆出一副难看的淫荡漾,不时的嘴里还传出淫荡的呻吟声。

  可可还得理不饶人的去拉扯那条已经紧绷的钓鱼线,惹得我老婆一阵乱叫,不知是痛还是爽!

  “你好脏喔!身上都是怪味道!”可可说着将一口烟吹到我老婆的脸上。

  林董一直很满意的看着他的杰作,听到可可这样一说,便命令我老婆爬到空桌子上,丢两条湿巾给她,说道:“自己擦乾净!等着我来干你!”

  我老婆用难看的姿势蹲在桌子上,用湿毛巾擦拭下体、大腿、屁股。由於酒精的作用,她还差点掉到地上,好不容易擦完後,她自动的躺在桌子上,分开双腿,口齿不清的说道:“林……林……林……董……来……来……干……我。”

  林董走到她的身边,说道:“干你哪里啊?”

  “干……干……我的……逼……”我老婆答道。

  “你这贱女人的逼都被干得松垮垮的了!”林董说道。

  “那……那……叫……叫……大……大槌……哥……哥……来……干……我吧!”我老婆不知廉耻的说道。

  “我在忙!等一下……再干你好了!”小杜得意的说道。

  可是这句话惹怒了林董。

  “你他妈的臭逼!贱女人!讲疯话!酒喝得不够多是不是?”

  林董边骂边将三条钓鱼线扯直,还用手去掴我老婆的乳房。

  “啊!啊!啊……会……会……啊!”

  “叫什么叫?再叫,我将你的乳头割下来!”林董骂道。

  “嘴巴张开!”林董命令道。

  “咳!呸!”林董将口水吐到我老婆的嘴里。

  “吞下去!好不好吃?”林董说道。

  林董也不等我老婆回答,捡起地上她擦过身体的湿毛巾,去吸了一些溅在地上的酒,说道:“张开!你爱喝酒是不是?给你喝个够!”

  林董手拧着湿毛巾,让滴下来的液体流入我老婆的口里,我老婆则张大了嘴巴、伸长了舌头去接这些肮脏的液体。

  林董将两条吸饱地上酒水的毛巾都拧乾後,便将空桌子拉到沙发边,自己坐到沙发上,脚则翘到桌子上,命令我老婆背对着他,让他的鸡巴对准阴道插了下去。一面干她还要她一面吸吮他的脚趾头。

  当我听到林董说要将我老婆的乳头割掉时,我吓了一跳,深怕林董会当真,於是将姗妮放在沙发上让小杜专心去干她。後来发现林董只不过是恫吓她而已,所以我就站在他们身边看,越看心里头就越亢奋,尤其是看到我老婆毫不嫌脏的吃口水、喝脏水、吮脚趾,内心就升起一股想要虐待她、奸淫她的欲望。

  林董看到我的鸡巴也硬起来了,便说道:“你这贱女人还没有同时被两根肉棒干过喔!”

  林董说完,将我老婆转过来要她趴着,然後对我说道:“来!罗先生!你做上铺!我做下铺!”

  我当然听懂了林董的意思,况且坚挺的鸡巴这时也需要洞来钻,於是我扶着阴茎往我老婆的屁眼塞了进去。

  “啊!啊……好……紧……啊……”我老婆叫道。

  果然真的很紧,因为阴道里有林董的肉棒在里头,我几乎插不进我老婆的肛门里,只得猛吸一口气用力的挤进去,在挺进的过程中,还可以感觉到我老婆一直收缩的括约肌与我的鸡巴在做顽强的对抗,幸好我刚刚已经射过了两次精,否则还没开始抽插就会一泄如注了。

  “啊……好……胀……啊……”我老婆大声叫道。

  我想,林董应该和我一样的感觉,因为当我插入後的一、两分钟内,我和林董的鸡巴连想动一下都没办法。我可以感觉到我老婆阴道与肛门内的肌肉,正努力的收缩调整来适应这两根局促的肉棒。

  “嗯……嗯……喔……喔……”我老婆扭着屁股呻吟着。

  当我感觉比较松动时,试着想要拔出来一点,同时林董也有这样的想法,可是两人一起动的情况下,却造成两根肉棒同时会被排挤出来。於是我们取得了一个默契,那就是轮奸,当一支肉棒深深插入时,就换另一支肉棒抽出再插入,依此顺序轮流奸淫我老婆不同的穴,两根鸡巴都可享受到不一样的摩擦效果,获得同样的爽快感觉。

  “啊……啊……啊……喜……欢……被……被……轮奸……尽……尽……量干……我……嗯……嗯……干……破……我的……啊!啊!爽……啊……”

  我老婆光是想像有四个男女看着她被两个男人同时干她,就已经很令她淫荡了,况且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羞辱以後,她的变态欲望整个的显露出来。一开始,还有因为我和姗妮在她面前性交的因素,使她有点报复心理。

  可是,现在完全在酒精的催化效果下,暴露出她原始的欲求,什么社会地位呀、女性的衿持、社会价值观、道德观、甚至连自尊、自我都抛到九霄云外去,更遑论什么是贤妻良母、三从四德了。

  她就像一条母狗一样,什么人都可以来和她交配,对肉欲的需求、渴望充满她的脑子。羞耻心早被抛掉,她已经没有什么心了,有的,也只是一颗想要被干的心罢了,现在的她,只要能令她爽,她是不在乎被陌生人轮奸的。

  在我和林董的包夹之下,我老婆下体的两个洞内再也没有什么死角没被奸淫到,两根亢奋的鸡巴不断的轮流抽插她的下体,使她很快的就高潮不断,可惜她没有时间去享受高潮的余韵,因为充分润滑的阴道与直肠,使我和林董已经可以同进同出了。

  “啊……啊……啊!来……来……了……”我老婆叫道。

  “你……你老公有没有……让……你这么爽过?”林董问道。

  “喔……没……没……有……嗯……嗯……”我老婆费力的答道。

  “你哪里比较爽啊?”林董问道。

  “我……的……逼……被……被……干得……很……爽……插……插……深一……点……”我老婆答道。

  “好!贱……人……我就……插……死……你……”林董边说边加快抽插的速度。

  我看到林董不顾默契的猛插我老婆的逼,我索性将鸡巴深深的插到底,按兵不动。

  “这……样……爽……吗?贱……人……”林董喘着气问我老婆。

  “爽……爽……好……爽……啊!啊……我……我是……啊……贱……人,不……不……要脸……的……嗯……妻……妻子……喔……你们的……性……奴隶……喔……喔……干……我……喔……喔……用……力……啊……做……什么都……都……可……以……啊……啊……啊!又……又……来……了……射……进……来……啊……喔……喔……喔……好……爽……好……热……啊……”

  我老婆发出一连串的淫声秽语,最後和林董几乎同时达到高潮。

  就在他们俩达到高潮时,我插在我老婆直肠里鸡巴感觉到林董的喷射,那是一种异样的感觉,我不喜欢,但是却因此更亢奋。

  我老婆本来摊在无力的林董身上,但是我立刻抓起绑着我老婆乳头的那两条钓鱼线,用力拉扯,我老婆不得不用手撑起身体,翘起屁股继续接受我的奸淫。

  当我老婆翘起屁股的时候,林董软化的鸡巴就溜出我老婆的阴道了。我也突然间感觉到压力顿失,虽然可以顺利的抽插我老婆的屁眼,但是少了一份异常紧绷的奸淫快感。

  而这时候,我可以看到我老婆的阴户,正泊泊的冒出些许的白色液体,而她的手竟摆在阴户的下面去接这些液体,然後送到嘴里吃了起来,後来,更将手指插入阴道里抠挖,打算一滴也不放过。

  “好吃吗?”我一边鸡奸她,一边问她。

  “嗯……好……吃……”她回答道。

  “我现在这样干你,爽不爽?”我再问她。

  “嗯……没……刚刚……那么……爽……”我老婆回答道。

  “等……等一……下……你的精液……也让我……吃……好不……好……”我老婆续道。

  天啊!我发现我老婆似乎已经搞不清楚到底谁在干她了,而且彻底沈浸在被奸淫的情绪里,想到这里,我莫名其妙起一股嫉妒的心理,异样的情绪使我加快速度的抽插她。

  “你真是……贱女人……欠干的……婊子……”我不由得的骂了起来。

  “啊……啊……有……感觉……用……力……干……我。”我老婆叫道。

  在我一轮猛攻後,睁开眼睛,发现小杜躺着,眼睛直瞧着我们,姗妮已经全身瘫软的趴在他身上,虽然小杜的鸡巴还是插在姗妮的阴道里,可是已经停止抽插了。可看那样子,小杜也还没射精。

  於是,我猛然的将鸡巴拔出我老婆的肛门。

  “啊!不要……不要……拔出来……我还要干……求你……继续干我……随便那个洞……都……好……求……求……”我老婆不知羞耻的哀求道。

  我接着往她身边的沙发椅上一躺,我老婆马上自动的跨坐上来,并且扶着我的鸡巴再坐了下去,主动上上下下的操了起来。

  “小杜!你来操爆这婊子的後洞!”我对小杜喊道。

  小杜似乎是期待已久,抱起姗妮让她侧躺在沙发上,便走过来了。

  小杜扶着青茎暴露的大鸡巴,毫不客气的顶着我老婆的屁眼,使劲的一寸一寸的塞进去。

  “啊!啊……太……太……大……了……好……好痛……啊……”我老婆尖声叫道。

  我的鸡巴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我不但不觉得心软,反而想要让小杜干翻我老婆,因为这样才能使我的情绪稍微得到一点安慰,稍解我那嫉妒的怒火。

  “啊……不……要……啊……求……求……你……干我……干……我……前面……洞……就……好……”我老婆仍然哀求道。

  可是小杜哪愿意听她的哀求!他持续的将鸡巴插进我老婆的直肠里面。

  “啊!啊……啊!会……裂……裂……开……啦……不要……不要……啊!好痛……”我老婆叫道。

  就在我老婆叫的同时,小杜已经整根没入了。

  我那承受巨大压力的鸡巴,并没有给我老婆很多的时间去适应,等小杜插到底时,我便开始抽插。我困难的移动我的鸡巴,而且不敢抽出太多,否则会让小杜的大鸡巴排挤出来。终於几次的小幅度抽插後,觉得比较润滑了。

  小杜也试图要做几次的小幅度抽插,但是他比我困难办到。

  “臭婊子!你的屁股开花了吗?”我问我老婆道。

  “嗯……喔……全……撑……开……了……”我老婆回答道。

  “喜不喜欢被轮奸?”我问道。

  “喜……喜……欢……被……干的……很爽……”我老婆回答道。

  “那现在呢?”我再问道。

  “很……很……痛……”我老婆回答道。

  “那我们抽出来算了!”我试探性的问道。

  “啊……不要!我还……还要……被干……”我老婆说道。

  “你真的很贱!”我骂道。

  “对……对……我……很……贱……快……用力……干我……”我老婆说着的同时还使力的扭了几下屁股。

  听到她这样说,我再也按捺不住情绪,不知哪里突然生出一股力气,开始猛烈的抽送,小杜也配合我的抽送,用力的扭转插在我老婆直肠里的鸡巴。

  “啊!啊……好……好……喔……喔……深……一点……干……我……操我前……後……都……要……啊……爽……喔……喔!啊……喔……喔……啊……再……再……嗯……嗯……嗯……啊……”

  没想到,小杜都还没开始抽插,我老婆这么快就又有高潮,在她高潮不久,我也忍耐不住,一股精液喷射进去了。由於小杜大鸡巴的压迫,要喷出的时候阻力也特别的大,相对的,喷射的力道也特别的强,连我自己都感受到了。

  “啊!啊……射……射到我……里……面……了……好……爽……啊……嗯啊……嗯……嗯……”正当我射精的时候,我老婆呻吟道。

  当我的鸡巴刚要开始软化的时候,我感觉来自小杜鸡巴,有一股强大往外推挤的力量,很快的将我的鸡巴推出了我老婆的阴道。

  小杜感觉从鸡巴传来的紧迫感稍解,便抱着我老婆的腰,逼他将身体蹭到电视机前,双手扶着电视机,俯身趴着,开始抽插我老婆的肛门。

  因为我老婆的腿很长,小杜的个子并不高,於是小杜逼我老婆将双腿分得很开,在电视机的强光照射下,我老婆的两粒乳头由於被钓鱼线绑得很紧,看起来像是两颗黑色的珠子沾在下垂的木瓜型乳房上,垂下来的钓鱼线几乎是看不到。

  下体那片黑色的阴毛向下呈现放射状的洒开,小杜每插他一下,就看见一根根的尖刺扎向电视萤幕。

  “啊!啊……好……胀……啊……啊……喔……喔喔……受……受……不了喔……喔……喔……嗯……嗯……嗯……嗯……”我老婆叫到後来,只剩下低沈的呻吟声,似乎已经没有力气了。

  小杜仍然“贱人、婊子”一气的乱骂,而且顺利的操着我老婆。过了几分钟后,我发现我老婆的呻吟声低的几乎听不到,双腿也不断的在发抖,终於,她虚弱的整个人垮下来,瘫软在泥泞的地上。

  小杜很生气的用鞋子去踹她屁股,但是她仍然没有较明显的反应。於是小杜将她抱到空桌子,让她的上半身趴在桌面上,可是她的屁股仍然下垂着,小杜难以再插入。突然,小杜抓一个打火机,用力往上提!

  接着听见我老婆大声叫出来:“啊!啊!”

  原来那打火机是绑我老婆阴蒂钓鱼线的另一端。

  随着我老婆的惊叫声,她也赶快将屁股往上抬高起来。

  小杜得意的抓着鸡巴,用力再往我老婆的屁眼操了进去。这一次,小杜边操还不时的去拉动打火机,使得我老婆不时的发出痛苦的叫声。我不知要形容小杜是女人的最爱?还是女人的梦魇?因为小杜又抽插了将近十分钟,还没有射精。

  难怪姗妮会说小杜没神经。

  “啊……啊……想……想……大……大……便……啊!啊……受……不……不了……啊……啊……”我老婆呻吟道。

  “大便?等我干完再说!”小杜答道。

  “啊……求……求……你……我……啊……啊……受……受……不……啊,啊!”我老婆哀求道。

  小杜不理会她,双手抓着我老婆的屁股,用力的往外扒开,甚至开始猛烈的抽送,大约再抽送三、四十下後,小杜终於射精了。

  射精後的小杜没有立刻拔出鸡巴,还在我老婆的直肠内狠狠搅了一会儿才拔出来。转到我老婆头部的位置,要她舔乾净。

  当小杜的鸡巴离开我老婆的屁眼时,我们看到我老婆的屁眼开了一个像黑洞般的大洞,久久都无法合起来。坐在旁边的林董看到这情景,立刻站起来,走到我老婆的背後,扶着老二,尿了起来,而且刻意把尿对准我老婆那一时无法合拢的屁眼。没想到,我老婆这时也憋不住尿意,潺潺的尿水流到地上,倒与林董相映成趣。

  “啊!好恶心喔!”可可叫道。

  “等一下怎么清啊!”遥遥接着道。

  “放心啦!她会帮你们清的!”林董指着我老婆笑着说道。

  小杜看到林董尿得我老婆背後与下体都是尿,也兴起尿尿的念头,她命令我老婆仰躺在尿堆上面,手拿着那个打火机,张开嘴巴,曲起双脚,大大的打开。

  小杜并向我招招手,还分一条绑乳头的钓鱼线给我,扯着鱼线,对准我老婆的嘴巴就尿起来了,我也不落人後的也把尿撒在我老婆的身上。

  当看着自己的尿一点一滴的在我老婆的身上溅开时,心里头似乎有种畅快的感觉,彷佛压在头上的阴影都一哄而散了。

  不一会儿,我老婆全身都被撒满了尿液,连头发也都湿了。我还发现有一些些的大便在我老婆的屁股下,可能刚刚我们对他撒尿时,她忍不住大出来的吧!

  林董本来有意要我老婆去喝地上的尿水,但是看她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便做罢了。他想了一想,说道:“嘿!我们带她去游街好了!”

  大家没有讲话,也听不太懂林董到底是什么意思。

  於是林董就自作主张的对小杜说:“小杜!把衣服穿一穿!去把海产店门口那辆货车开过来!”

  说完,拿了两百元的钞票交给小杜。

  於是,小杜笑嘻嘻的穿了衣服出去了。

  林董示意大家将衣服穿起来,并要遥遥叫少爷进来结帐,突然!姗妮说道:“等一下!等会儿再叫人进来!”

  说完後,她东张西望好像在找东西,最後,她手上拿着两件衣服,原来是我老婆的上衣和裙子。原本以为姗妮想帮我老婆着装,哪知道她接着将衣服丢在我老婆头部的两旁,然後自己踩在上面,掀起裙子就蹲了下来,朝我老婆的脸上尿下去了。

  姗妮此举,令林董和我都很惊讶,看来姗妮是很看不起我老婆,而且还带有一点虐待的情绪,刚刚小杜将她干了一半,就转头去干我老婆,似乎令她有点生气。

  “好了!遥遥!叫人进来结帐吧!”姗妮抽了两张面纸擦了擦阴户後,放下裙子说道。

  於是,五分钟後,进来一位少爷拿着帐单递给林董签帐,惊讶的眼神一直盯着我老婆看。当时,我老婆仍然全身赤裸的躺在尿堆上,双脚分得开开的。

  “少年耶!没看过喔!”林董得意的问服务生。

  那服务生脸红红的没有回答林董的问话。

  “你把她肚子上的打火机捡来给我!”林董对服务生说道。

  那服务生看那打火机湿漉漉的,又闻到呛鼻的尿臊味,於是拿了一条湿毛巾垫着手将打火机拿了起来,没想到打火机突然又弹回去,同时,我老婆大叫了一声:“啊!”

  同时还不停的扭动下体。他低头定神一看,才发现打火机用一条透明的线绑在我老婆的阴蒂上。

  “哈!哈!哈……”包厢内所有的人都在笑他。

  那服务生僵在那里,尴尬得不知该怎么办。

  “林……董!你不要再捉弄人家了!”遥遥撒娇的说道。

  “好啦!好啦!这补贴你清洁费!”林董笑着拿了几张百元钞票和签好的帐单交给服务生。

  “谢……谢谢您!”服务生道了谢,就匆匆出去了。

  过了不久,小杜就回来了。

  於是,林董与小杜搀着我那浑身都是尿水的老婆,走出包厢往停车场去了。

  我则用两条湿毛巾掂起我老婆的衣物跟在他们後面走。沿途引来所有酒店人员的侧目,他们鞠躬大声说着“谢谢光临”的同时,每个人都是睁大眼睛的瞧着我老婆。

  等我们出了酒店大门,遥遥与可可就折回酒店内。到了酒店外头的停车场,林董指挥小杜将我老婆放在货车後头的载物平台上,让他斜靠着。於是,小杜与林董坐进了货车里头,由小杜开车,而我开着我的宾士轿车载着姗妮跟在他们後面,一起去游街了。

  这时候已经是凌晨快四点钟了,街上也没什么人,本来从酒店到我住宿的宾馆,现在大概十来分钟就可以到了,但是林董故意要我老婆多暴露一下,於是吩咐小杜绕路多走一会儿。

  我们的车开得很慢,我看见我老婆光溜溜的靠在货车上,一副狼狈的模样。

  在台湾东部海风的吹拂下,她身上的尿渍已经乾了一部份,但是头发仍然是湿漉漉的,看起来,她已经是神智不清了,身体随着货车的颠陂而晃动着,有时还会睁开眼睛看一下,以她现在的意识,她的睁眼动作并不能看到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似乎酒气上涌,侧身吐了起来,由於她今晚没吃什么,所以吐出一些酒水後,就不再继续吐了。

  後来,她似乎发现绑在她阴蒂的钓鱼线会令她不舒服的样子,於是她主动的分开双腿,低着头想要将钓鱼线拆下来,可是晃动的车子,加上酒醉的意识,不管她怎么弄,就是无法拆掉,反而搞得自己更狼狈。

  後来,她索性夹着阴蒂揉捏起来了,不知是在自慰?还是因为刚刚弄痛了想要减轻痛楚?可是第三者看起来,分明就是看到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坐在货车後头,叉开两腿在自慰着。

  这时,虽然是深夜,但是街上还是有一些人,清道夫、特别早起运动的人、不知是早起还是还没睡觉的游客、夜生活的人……等等。虽人没有人跟着我们的车,其实,很多人都看见我老婆的淫荡漾。只是,有些人把她当神经病患看待罢了。

  “她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我身旁的姗妮说道。

  “你问她呀!”我回答道。

  “等一下怎么处理她?”姗妮问道。

  “处理?什么意思?”我问道。

  “你知道的!我们三人怎么睡啊!她又那么臭!”姗妮说道。

  “喔……你是指这个呀!”我恍然大悟的回答道。

  “你是不是还想和我做一次?”我问道。

  “少来了!你不是买过夜的吗?”姗妮答道。

  “没关系!假如你累的话,今晚不用陪我过夜,其实,我也很累了,不过钱我照算给你,我答应你的两千块我会双倍付你,因为我玩得很高兴!”我说道。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姗妮急着分辩道。

  “其实……我很愿意陪你,但是不喜欢和那女人一起睡。”姗妮续道。

  “为什么?”我问道。

  “我觉得她实在变态到极点!而且很贱!又背着老公这样,就像林董说的破麻一样。”姗妮说道。

  “那你刚刚为什么还要尿在她脸上?”我问道。

  “嗯……我……我当时很生气她,才……才这样的。”姗妮回答道。

  “为什么会气她?”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可是看她那一副模样,就会想欺负她。”姗妮答道。

  “我看……你也有虐待狂喔!”我说道。

  “有吗?可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耶?”姗妮疑惑的说道。

  “我觉得你……”

  “好啦!好啦!不要说这个了,这是我的CALL机号码,下次你要找我直接CALL我就好了,我算你半价,好不好?”姗妮截断我的话说道。

  “呼……呼!”警笛声。

  突然冒出的警笛声,使我们都吓一跳。

  只见警察拿着警棍对前面的货车挥舞,要他往路边停下来。不得以之下,小杜只好往路旁靠,我赶紧摇下车窗,跟着靠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警察指着我老婆,询问着小杜。

  “她……她……她……喝……喝醉酒!”小杜结结巴巴的回答。

  我听到这里,赶紧下车赶过去,生怕小杜坏事。

  “咦……你是谁?我又没拦你的车下来,你干嘛停下来?”警察对我说道。

  我想想事到如今,不讲点真话,此事难了。於是我说道:“你好!我是她先生!”

  我指着我老婆对警察说道。

  这时,开车的警察也下车了,先到我的车子往内探呀探的,接着在我老婆的周围好奇的东瞧瞧西瞧瞧後,半命令的语气要林董和小杜下车。

  “她是你老婆,怎么不坐你的车,却不穿衣服的坐在这里咧?”警察出声质问我。

  “因为她喝了酒,全身弄得脏兮兮的,我才拜托我朋友载他。”我回答道。

  “那也不用脱光光啊?”警察说道。

  “因……因为她酒品不好,每次喝醉了,就会吵闹,而且还会自己会将衣服脱掉,不让别人帮她穿。”我回答道。

  “哪有这样子的?我看你没说老实话喔!你说你们是夫妻,有没有证件?”

  当我要拿证件的时候,另一个警察要我和小杜也拿出行照和驾照。

  幸好两个礼拜以前,我老婆拜托我去监理所,帮她办一些事情,将身份证交给我,而我还没还她,否则,今天一定有理说不清了。

  警察拿了我的证件後,看了我几眼来对照身份证上的照片,接着他拿着我老婆的身份证对着我老婆猛瞧,越看眉头越皱。

  “有像吗?我看不是同一个人?”警察不太有把握的说道。

  这时,另一位警察走过来将驾照与行照还我,对着原先的警察说道:“我来看看!”

  於是他拿着身份证,走到货车靠路旁的那一边,要求林董与小杜将侧板放下来後,接着对我老婆说道:“小姐!你靠过来一点!”

  我老婆没有反应,於是警察伸手拉了拉我老婆的手,我老婆才有一点反应,缓缓的将屁股往警察的方向移动。可能警察使力较大,我老婆就一下子扑在警察的身上,警察赶紧将她得身体扶起来,靠在车头後面的铁板上,并说道:“嗯,好臭!这什么味道啊?”

  “对不起!她在马桶上醉倒了,弄得一身都是尿。”我说道。

  那警察瞪瞪我,接着问我老婆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老婆还是没有回答他。

  “你认识这个人吗?”警察指着我续问道。

  我老婆眼皮勉强的动了一下,还是没张开。

  “小姐!你睁开眼睛看一下好吗?”警察说道。

  我老婆半睁眼的瞧了我一下,发出“嗯……”的声音,表示她认识我。

  警察想了想,实在难搞,於是他又问道:“小姐!你结婚了吗?”

  我老婆微幅的点点头。

  “你先生叫什么名字?”警察问道。

  我老婆没有反应。

  “小姐!你先生叫什么名字,请你说一下,就可以回家睡觉了。”警察诱导她说。

  “不……不……能……说……”我老婆回答道。

  两个警察同时转头看看我,眼神充满疑惑。

  “小姐!你先生是不是叫XXX?”原先的警察问道。

  “你……你……怎……怎……么……知……知……道……”我老婆微微的睁开眼睛,大着舌头说道。

  听到她这样说,我终於松了一口气。

  但是,开车的那位警察还不死心,拿着我手电筒照我老婆的脸,一边看着身份证。其实,我老婆现在这副狼狈像,即使由我来对照身份证都会觉得不像。

  可是那警察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手电筒在我老婆的脸上停留一下子後,就移往她的胸部,并且用警棍分别挑起我老婆的两颗乳房,看着她的乳头,接着将手电筒移到我老婆的下体,照着她毛茸茸的阴毛,竟然发现有一条线绑着一个打火机,从我老婆的阴毛里延伸出来。

  於是,那警察拿起打火机想看究竟,没想到才举到我老婆的腹部时,我老婆突然一声大叫,让两个警察都吓一跳。

  “啊……好……好……痛……嗯……嗯……”我老婆叫着的同时,竟主动的将腿分得开开的,让阴户完全的暴露在手电筒的强光下。

  那开车的警察竟也毫不客气的用警棍拨开我老婆的阴毛,调整手电筒近距离的照射我老婆的阴户,才发现我老婆的阴蒂被绑着。他有点故意的让警棍在我老婆的阴户上磨啊磨的,没想到我老婆竟配合他的动作,让身体滑下来,使的阴部可以挺起来一点,并且把大腿张得更开。

  “喔……喔……嗯……嗯……插……插……进……来……”我老婆淫叫道。

  这时,原先的那个警察说道:“怎么会这样?”

  而开车的警察也不敢贸然的将警棍插进我老婆的阴道,放开警棍,转头对我问道:“为什么将她绑成这样?”

  “这……这她自己绑的,我们夫妻常……这样玩。”我回答道。

  “不对!不对!就算她喝醉酒会这样,但是她是你老婆,你应该让她坐你的车,为什么把她丢在货车上游街呢?还有!你车上的小姐是谁?这……这不合理嘛!”那警察提出一串的质疑。

  “那小姐是他们的朋友,跟我们一起喝酒的,长官!你刚刚也闻到了她身上都是尿臭味,连头发都是,我……我怕让她坐我的车会弄得一塌糊涂,而……而且……我想,到住的地方就一点距离,很快就到了,这么晚了也应该不会有人看到的。”我回答道。

  两位警察听了我的一番的解释,低头商量了一下,由原先的那位警察说话:“好啦!好啦!你们这样是会妨害风化的,知道吗?而且你们喝酒开车,我本来可以告发你们的。快将她的衣服穿起来,或是拿一件什么的盖着嘛!自己夫妻关起房来玩,干嘛弄得人人都知道的!”

  听到他这样说,我知道已经没事了,於是赶紧说道:“谢谢警官理解,谢谢警官!”

  没想到,我一转头却看到我老婆握着警棍,自己插入阴道里玩了起来,还不时的发出淫秽的呻吟声:“啊……好……爽……啊……啊……”

  眼看着她越插越深,一根四、五十公分的警棍将近有一半进入我老婆的阴道里了。

  “唉!你看!怎么办?”原先的那个警察对着我问,而开车的警察却用手电筒照着我老婆的阴户,看着我老婆的淫态。

  我心想一定要速战速决,於是走到我老婆的身边,握住警棍想要抽出来,可是我老婆却抓着不肯放。

  “不……要……不……要……拔……出……来啊……”我老婆说道。

  我当场给她两个耳光,骂道:“少丢人了!”

  然後猛力的抽出警棍,交给开车的警察。

  两位警察有点幸灾乐祸的上了警车,驱车离开了。

  等警察离开後,我才发现小杜与林董都用惊讶的眼光看着我。

  “她……她真的是你老……老婆吗?”小杜问我道。

  “以前是,现在离婚了,她再嫁别人了,好在身份证还没去换新的!”我随口扯了一个谎。

  我不知道他们信不信我编的谎言,不过也无所谓。

  於是,我也没让我老婆穿上衣服,要求林董和小杜帮我将我老婆载到宾馆,搀到浴室里面丢着,大家各自成鸟兽散了。

  我没让姗妮陪我过夜,因为我也真的身心疲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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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我睡到中午才起床。发现我老婆还躺在浴室里头,於是我就将她摇醒。

  “嗯!我……头……好痛!”我老婆说道。

  “唉!你昨晚喝太多的酒了!”我叹道。

  於是我将手穿过她的腋下,想要扶她起来。

  “啊……好……好痛啊!”她叫道。

  “哪里痛?”我问道。

  “胸……胸部……和……和下……下面!”她痛苦的说道。

  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她乳头与阴蒂上绑的钓鱼线不但还没拆掉,还深陷肌肉里,造成她血液流通不顺畅,而且乳头与阴蒂的颜色都有点不对劲了。

  看到我老婆这情形,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赶紧从车里找到一把瑞士刀,将绑在我老婆身上的钓鱼线拆掉,然後要她将身上的那些尿液残渣冲洗乾净。而原本心中的种种计画,此时只好通通取消,打道回府了。

  回家以後,送我老婆去医院检查她三点上的勒痕严不严重,没想到事後经过几个星期的治疗,才让她恢复旧观。医生还告诉我们,假如当时再拖个一、两天才去就医,恐怕要动手术切除乳头或阴蒂组织了。

  直到那时,我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内心对我老婆感到蛮愧疚的,但是,她并没有怪我的意思,也因此故,往後的一、两个月内我都没有和他再玩变态的游戏。

  同时,在这段期间我也几乎没和我老婆做爱,因为心中对他觉得愧疚,所以平时相处时,也特别的尊重她,彷佛又回到新婚的那种感觉一样。虽然在性生活上嫌得不够刺激,但是多了一份平淡舒适的感觉。

  自从东部回来以後,我老婆有了一些小小的改变。首先,就是在穿着上比较有变化。除了比以前爱打扮以外,就是会常常穿一些较暴露的衣服,甚至,上班的时候,有时也会舍弃一些较正式的套装,改穿较时髦新颖的衣服。有些她新买的衣服,在我看来都觉得太过性感或暴露了,好像是特种行业女郎的穿着一样。

  可是,我也不以为意,我想,大概是她观念较开放了吧!

  另外,就是她工作压力越来越重。不但常常加班,偶而还会加班到凌晨两、三点,要不然就是连星期六也要加班工作。而我自己的工作也忙,所以我乾脆就埋头到我的工作上,当作是变态游戏的休战期吧!

  然而,後来我才发现事情并不像表面上这么的单纯。

  那应该是要过旧历年的两星期前吧!那天因为我的车抛锚,进厂修理。可是我当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所以跑到我老婆的公司楼下,拨电话告诉她我需要用她的车,晚上再来接她回家。於是她就从停车场将车开上来交给我了。

  我平时很少开她的车,所以当我上车,扑鼻就闻到很浓的女性香水的味道,当时也不以为意。

  後来,当我事情处理完,心想明天就要回老家看小孩,於是顺便绕到药局买了一堆小孩的尿布与奶粉好带回去。从药局出来,提着一大堆的小孩用品想要放到後行李箱,打开後发现里头有两个黑色的置物箱,我不经意的想将它挪到另一边时,有一个置物箱的抽屉略微的突出来,当我想将它关好时,瞄到了一些五颜六色的物品。

  在好奇心的作用下,我将它打开来看看,结果发现里头装满了各式各样的淫具和一些日常用具,有些淫具我还看不懂是做什么用的。

  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於是再将另一个置物箱也打开看看,结果里头有好几套的性感内衣和超短的迷你裙,而且还有一个好像是化妆箱的箱子。

  打开一看,果然是一些化妆品、饰品、项练与戒指。当我心中充满疑惑的时候,我注意到置物箱旁的凹陷处有几个纸的手提袋,我检视过後,发现共有五、六双的高跟鞋,都是很性感的那一种款式。

  刹那间,我脑子里冒出了好多的问号。为什么她会有这么多的淫具?可是我没看过她用啊!她为什么将一些衣物、鞋子、化妆品之类的东西放在车上?是方便常常要用到?还是不想让家里的人发现?她工作的性质与这些东西都不相关,她要常常使用着些物品吗?或是要常常更换穿着吗?为什么?爱漂亮还是要给谁看?还是她不愿让我看到这些东西?

  为什么?我应该不会介意她使用这些东西的啊?甚至还会鼓励她的啊?那她是怕我看到吗?还是不愿意让我知道什么事情呢?

  於是,当天晚上,我便单刀直入的追问这一切的矛盾原因是啥?而她却一反常态用平静的语气,似乎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一般的,娓娓的道出了一段令我无法置信的淫荡经历。

  原来这一切的孽缘,全都是肇始於这次的东部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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