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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春风二度

第八章 春风二度

  春在第二天一早就来到我的办公室,我让孙莉带着她去找李主任。

  不一会儿李主任亲在打了电话过来,说没事,小孩子其他症状都很正常,没有什麽异常,上午就进手术室,下午就可以入住单身病房,三天就可以出院了。我连忙说谢谢,回头让我表妹好好请你。

  三天後的下午,春来到了我的办公室,她的兴奋之情溢於言表。

  主任,不,勇哥,这次真谢谢你了,李主任真客气,亲自做的手术,而且安排好了单人病房。我出院时,竟然有人帮助把住院费接了,让我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你知道是谁接的吗?

  我略一思考,小胡这丫头就是聪明,猜到我喜欢春这样的少妇,故意主动把住院费交了,好叫春从心底里彻底感谢我。不过,更重要的是,她还是期望我帮助她把那笔医疗设备的采购项目拿下来,那可是高达几百万的佣金,花个几万块钱,既哄了我高兴,也让我一见倾心的女人对我感激涕零,这一石二鸟的好事真是千载难逢啊。不过她不知道的事,其实我和春早就有了一腿,这次只是让春变得更加顺从而已。

  说实话,春在我印象中就画中的古典美女一样,性情清冷,性子还有点高傲,在床上更是委婉承受,即使高潮来临时也不会高高呻吟,只会用压抑的嗓音、扭曲的身子、阴户中汩汩的流水告诉我她的兴奋,甚至还会把脸遮挡起来,以逃避她坠入情欲深处的神情。我一直幻想着这个清冷的美女如果像花朵一样,绽开她的情欲,释放她的激情,会是什麽样的一番风味。

  下午查完了病房,赵琴和孙莉俩个丫头整理好了病历就早点回学校做毕业论文的最好答辩准备。我这主任办公室在医院6楼的最西边,一般情况下,没有特殊情况是没有人过来的。

  我忽然心机一动,起身走到门边,装着看了看门外的情况,说刚才护士长还说找我的呢,怎麽到现在还没来。我一瞅,走廊里一个人没有,反手就把门轻轻的一关,顺便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了起来。

  一回头,我从後面轻轻抱住春。

  春的身子一阵颤动,然後春用双手握住我的手,说,我真不知道如何感谢你。尽管做手术的钱不是特别多,但是也是不少的一笔,我是不是该把这钱还给别人呢。春一直都是一个善良的人。

  哎呀,没事的。我这麽喜欢你,难道你不能给我一个机会为你做点什麽吗?上次尽管是在我不知不觉中你利用了我,但是,并没给我带来任何伤害(关键是顺带让我领略了一个高级白领的滋味,对了,好久没遇到夏了,不知道她现在怎麽样。今年股市不好,也不知道她领导的基金团队效益怎麽样。)

  对不起,春说。春一转身抱住我,鼻子一下子抽噎起来。

  没事,没事。我一个大老爷们都没介意,你还哭什麽。再说,我不也是答应帮你的吗?只要帮到你了,我就无怨无悔。

  男人在漂亮的女孩子面前总是甜言蜜语信誓旦旦,更何况他期待她立即为他宽衣解带呢?

  春没了声音,把头轻轻的靠在我的肩膀上。我轻轻的把手顺着春的腰伸了进去,春有点犹豫,说这是办公室,我说没事,我是主任,不会有人来的。

  春不再挣紮,我不想让春在我的办公室显得过於淫荡,也是为了照顾她偏薄的脸面。我把春的内衣褪到脚下,风衣依然穿在身上。我向来认为高个子女孩子冬天穿上风衣於夏天穿上旗袍一样娇美性感。

  春今天穿的就是米黄色的风衣,下身是一步呢子裙,配上黑色的高跟鞋,显得高贵典雅。我让春趴在了办公桌边,掀起她的风衣和裙子,让她撅起了屁股,把脸凑到了她的屁股上。一股淡淡的香味混杂着稍许的骚味扑鼻而来。

  由於内衣的原因,春的两腿并拢得紧,我不慌不忙用舌头在春的屁股上轻轻舔着,从左到右,再从上到下,然後轻轻扒开春的屁股,把舌头伸进屁股沟,轻舔着春的肛门,会阴,直到里面的阴唇。

  春显然动情了,屁股在不停地扭动,苦於双腿无法打开,阴户无法受到我更强烈的刺激。我见状把春的内裤从脚踝上脱了下来,春一下子分开双腿,阴毛从分开的两腿中露了出来。我伸出舌头,满嘴从阴蒂,到阴户,再到会阴大口地舔了起来,满嘴的淫水渗透出来,我非常喜欢春干净的阴户的味道,这是轻熟女特有的骚味。

  春的屁股不停的晃动,两腿也在扭动,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呻吟。这是在我的办公室,春的呻吟明显是收到了压抑,让我觉得兴奋异常。我把沾满了口水的嘴巴抬起来,在春白净的屁股上擦了擦,春真的是动了情。我也不希望在办公室做的时间太长,我掏出鸡巴,对着春的阴户一捅而入,春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叫声,我不停地抽插起来。

  此时的春上身寸衫、毛衣和风衣,穿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下身确是赤裸,雪白的屁股在我的冲压下不停地抖动着,发出碰碰的声音。脚着高跟鞋,春的屁股翘的恰到好处,加之下伏的腰身,让我的鸡巴毫不费力地在她温暖紧致的阴户里来回穿插。我此时压抑着心底的兴奋,坚挺的鸡巴让春的阴户春潮涌动,每次深深的插入都让春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

  很快,我的高潮欲望汹涌而至,唯有大力的抽插才能让兴奋的荷尔蒙得到尽情的释放,春已感受到我鸡巴强劲的强力插入,阴道明显一阵痉挛,死死咬住我的鸡巴,我用双手握紧春的细腰,把鸡巴插入到春的阴户最深处,紧贴着春肥美的屁股做出了最後的冲刺。

  春喘息着穿上内裤,整理了一下衣着,长长的米黄色风衣让她瞬间变回一个端庄美丽的少妇,谁成想一分锺之前她还是光着下身翘起屁股岔开大腿趴在桌上让一个男人在背後尽情的抽插呢。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胡的电话。

  “怎麽了,小胡有事吗?”

  我抬头示意春坐下来,并递给她一瓶矿泉水。

  春一听是胡的电话,急忙摆摆手示意我。我没有理她,直接说,“你问春啊?她在我这呢,刚才给我送了份大礼,感谢我这次的鼎力相助呢。”我一边说,一边对着春挤眉弄眼,春做出要打我的样子,伸手在我的脑袋上摸了一下。

  “什麽大礼?”胡好奇的问。

  “这个你不要问了,回头你问春吧。”

  “对了,找我啥事啊?”

  “我想约你到我家吃饭,”小胡说。

  “啊?”我吃了一惊。

  “没事的,我先生出差了,顺便我也约一下春,然後嘛,让你--”

  我尽情一笑,“好,一定去。什麽时候?”

  “改日不如撞日,就是今日。”

  哈哈,小胡一句话里三个日,听得我内心沸腾,巴不得赶紧飞到小胡家里去。

  不过,我知道胡的家宴就是鸿门宴,上次我答应了给胡帮忙,但是没给出具体的方案,胡心里一定很着急。她知道我不在乎钱,我也不缺钱,打动我的,唯有投其所好。

  说实话,这麽大的项目谁也没有把握搞掂,除了院长。当然,按照我们中国人的传统,阳谋不行,来阴谋,阴谋往往是无往而不胜的,当然,如果你遇到绝对的实力除外。

  接完电话,我和春说今晚小胡请咱们吃饭,一起去吧,她说还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呢。

  春说我去一下洗手间。确实春要去一下洗手间,赶紧把下身清洗一下,刚才垫的护垫估计被我射出的精液沾湿了。阴户上湿漉漉的去胡家,春心里总是有点觉得尴尬。

  胡的家住在河西的一个新的小区的顶楼,180平米的大平层,一眼能看到长江,让人心旷神怡,坐在家里就能体验古人的“唯见长江天际流”的盛况,不过,今天晚上恐怕则是俩个阴户一起流了,我禁不住笑出声来。

  春坐在我旁边,一看我的样子,赶紧说:“勇哥,你是不是心里又在想什麽坏主意了?”

  “没有,没有。”我赶紧点起一根烟,撒了个谎说,“我在想小胡同志请我们吃饭,肯定有什麽喜事呢。她说还有你的一份呢。”

  春撇了撇嘴,“我才不信呢。我和胡从小就是闺蜜,她有什麽喜事难道我不知道?”

  小胡家的地暖开得足,我和春都只穿着寸衫坐在了餐桌边,胡更是夸张,穿了一件短袖就坐了下来。不过,春的白色寸衫,配着披肩的长发,黑色的一步裙,显得典雅大方,让人凝视而有点不敢亵玩。而胡的红色短袖,配着家居的宽松米色休闲裤,随意紮起的马尾巴,则是显得魅力四射而又风情无限,让人有点蠢蠢欲动。

  “今天,我们吃饭,主要是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们。我已经升任飞利浦江苏分公司的销售部总经理了。”

  我们一听,和春连忙一起举杯,大家一起乾了满满一杯。

  “不过呢,是副总主持工作,老板说今年的业绩超过1个亿就正式抹正。”

  “啊?”春听了大吃一惊,她这种没怎麽工作的女孩子是不懂得职场上的江湖规则的。

  “不过呢,为了完成这个目标,我要盛情邀请春加入我们团队,我相信,在我和春的共同努力下,在勇哥的大力帮助下,我们今年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胡的讲话竟然有点像就职宣言。通过这样的好消息,把春在不知不觉中拉到医药代表这个行业。这个行业确实令人诟病,但只要付出,一定能获得常人难以想象的财富,这是体制使然,无人能改变这个大的环境。就像股市,总是一茬一茬的割韭菜,散户永远是亏的,这也是这个大的环境决定的,看不清这一点,只有等着跳楼的份。炒股抑或是吃药,都是只有被宰的份,只不过如果你遇到一个好的医生,你可能会少被宰的一点。但是股市里则永远没有好医生的。我竟然又想到了夏,想到了那个在股海里拼搏的夏,那个娇小的身影让我欲罢不能的夏,看来是好久没和夏联系了,我竟然有点想她。

  胡的发言结束,意味着春正式加入了她的团队,她们要为今年的一个亿的目标而努力。其实,最根本的是,她们要为那5台核磁共振设备而努力。

  我喝着酒,听着胡把我们医院的那个项目详细地给春讲了一遍,最後,胡说,我们这个项目能否成功,我能否升任总经理,春你能否拿到百万年薪,都靠勇哥了。

  天了,胡的这般演说让春瞪大了眼睛,她疑惑地看着胡,又疑惑地看着我,仿佛在问,这是真的吗?

  我点点头,春哇的一声,然後捂住嘴,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胡说,春,咱明人不说暗话,这个项目就由你负责,勇哥对你那是一见倾心啊,项目成功後提成60%归你。只要勇哥帮你,你一定会成功的。

  得,胡把所有的问题都交给我了,不过这下也好,这麽大的赌注给了春,她肯定不会舍不得接的,以後的一切都会顺理成章了。她心里知道我对她的一见倾心,也知道我今天已经原谅了她上次对我的利用,所以她在我办公室没有犹豫地再次献身,就是为了弥补她的过错。对她来说,除了娇柔的身体,没有什麽可以用来报答我的。现在,竟然有这麽大的一个蛋糕放在面前,她再笨也知道怎麽做的。

  春连忙把酒杯倒满,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对我说,勇哥,感谢你这次的帮忙,也感谢你以前对我闺蜜胡的照顾,更希望今後得到你的关爱,以後只要勇哥你吩咐一声,我一定--

  春没了下文,脸一红,喝了满满一杯。差点呛着,坐下来後轻抚了一下胸口。

  胡接着说,一定什麽?粉身碎骨,不是,一定是以身相许?

  呸--春举手欲打胡。

  不客气,不客气,粉身碎骨太严重,以身相许太麻烦,我这也是有家有口的了,说完大家笑成一团。

  很快,红酒见底,菜肴殆尽。胡把我和春送到客厅,让我俩坐下喝茶,自己赶紧去收拾残局。

  电视里不知道在播放什麽肥皂剧,我借着酒精一把搂过春,直接吻了上去。春轻微挣紮着,说我同学在呢,不要啊。

  春尽管曾经在风月场所待过,我贴着春的耳朵说,没事没事,你那小胡同学早被我操过多次了。

  我特意用了一个这麽粗俗的词语,只是让面前这个仍然有点羞涩拘谨的女人立即臣服,不要再做任何无意义的反抗。显然,春被这个操字震惊了,没想到她这刚结婚的闺蜜竟然如此的不堪,不过这估计也是她心里预料到的。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只有付出,才能有收获。

  想到此,春挣紮的手停了下来,任由我的手在她的乳房上来回游走,但身子还在扭动,嘴里说不行,试图维持在她同学面前的最後一点尊严。

  我没有让春犹豫多久,强行把春的寸衫纽扣打开,从背後把胸罩摘了下来,春的一双椒乳瞬间挺露出来,我一口咬住春的乳头,春立即双手抱住我的头,试图遮挡一些她敞开的胸怀。我不停地舔着春圆润的乳房,一只手伸到春的屁股沟里,揉捻着春的屁股,并从後面抚摸着春的阴户,并悄悄地说,看看,你的淫水又流出来了。

  春此时含羞无比,无奈地呻吟起来,闭上眼睛,任由我的摆布。

  正当我俩情欲迸发的时候,胡进入了客厅,笑嘻嘻的轻吼一声,哎呀,刚才才说以身相许,现在就已经干上了。

  此时的春已经意乱情迷,只好弱弱的回了一句,还不是为了你那个销售指标啊。春倒是瞬间实现了角色的转换。

  太好了,你们两位既然都是医药代表了,那就更应该服务好你们的客户了,快点胡,你也赶紧来,你的春妹妹已经不行了。

  小胡倒是更加夸张,她原来已经去过卫生间洗过澡了,洒了点香水,香味扑鼻。都说女人的香水都是催情剂。再加上胡身上只穿着长袍睡衣,里面已经是不着片缕了。

  我从春的怀里坐在了起来,正面在沙发上,把春搂在怀里继续轻吻,此时春的寸衫和已经被我剥夺乾净,只剩下一条内裤还羞羞答答地遮掩在肥臀上。

  我分开腿,小胡立即跪在了我的面前,张开嘴唇,把我坚挺的阴茎吞了进去。小胡的口技那是比春好太多了。以前我和春做爱,都是我给春舔弄,直到春淫水流荡再进行抽插,印象中春含过一次我的鸡巴,竟然还让牙齿磕的我生疼。胡的口技估计也不是给他的老公调教出来的,不过似乎天生淫荡的她具备了这种无师自通的能力。

  胡不停的含弄着我的鸡巴,一双大眼不时盯着我看,眼神里透露出风骚与淫荡,而此时的春侧躺在我怀里,任由我的手指在她的乳房,腰身,屁股,甚至阴户里游走,两手抱着我的脖子,略带酒味的柔软舌头,也被我吸在嘴里不停咂摸。

  春微闭着双眼,还没适应在闺蜜面前赤身裸体和男人卿卿我我,让她一下子和胡一起趴在地上给我口交估计难度不少,不过让她彻底在闺蜜面前放开倒是具备的条件的。

  我示意小胡停了下来把春横趟到沙发上,一把拽下春的内裤,此时的春已经是淫水四溢,我分开春的双腿,站在地上,直接插了进去。估计下午的抽插让春的阴道还没有完全合拢,春的阴道异常的滑润,随着阴茎的插入,发出响亮的水渍声。

  下午办公室的激情过去还没多久,我的阴茎显得异常的刚猛,快感的积聚慢慢袭来。胡立即站到我的身後,浑圆的乳房紧贴着我的後背,还用手指夹着我的阴茎,扶着我阴茎插入春的阴户。

  春满脸潮红,不敢睁开双眼,强烈的刺激让她兴奋异常,喉咙里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

  胡,跪到我的侧面来。

  胡立马明白我的意思,把嘴张开,凑到了春的阴户边。我从春的阴户里抽出阴茎,迅速插入胡的嘴巴。胡不顾阴茎上遗留的春的淫液,用温热的嘴巴紧裹着,并用舌头轻轻滑动围绕龟头洗刷,舔的我肛门一阵紧缩。

  春本来正感受我的强烈操弄,突然感到阴户一阵空虚,睁开眼一看,竟然是她的闺蜜正滋滋有味品咂让她情欲高涨的鸡巴,她一愣,脸色绯红,我不等她再有其他反应,把鸡巴从胡的嘴里拔出,有快速插入春的阴道里,春此时是羞涩、刺激、兴奋、不安,几种情绪混在一块,阴道里一阵痉挛,高潮如期而至。

  我将鸡巴仅仅插入春的阴道不再抽动,胡此时乖巧地跪在我的身後,柔软的舌头舔过我的屁股,滑到会阴,再把两只睾丸轻轻含住,再扒开我的屁股,舌头轻巧钻进我的肛门,这种刺激让我再也无法忍住。

  我让胡趴在了春的身上,从胡後翘的屁股里紧紧插入阴茎,开始了最後的冲刺。

  胡也许是蒙古人的後裔,屁股尤其挺拔,肥大的臀肉在我下身的冲击下泛起阵阵肉浪,我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拍着胡的屁股,发出劈劈啪啪的声响,就像是在草原上驰骋飞扬。

  胡此时就是痛并快乐着,刚才积聚的情欲需要尽情的释放。胡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哥,操我,用力操我,快,快,快--来了。

  随着高潮的来临,一股暖流从我的屁股底下直冲大脑,我激动的浑身哆嗦,阴茎在强烈的痉挛中射出了今天第二波。

  胡趴在身上喘着起,春则透过胡的肩旁迷着眼偷偷地看着我,满脸是害羞和兴奋。

  我笑着说,春,你今天真是性感极了,要是像你胡姐一样在风骚放荡一点那就完美了。

  胡猛地打了我一巴掌,嗲嗲地说:主任,你才是最风骚放荡的人,搞的我和我同学浑身都她软塌了,你看春的眼里渗水,底下都成河了。

  去你的,春含羞推了一把胡说,我得洗澡去。

  春把寸衫围绕在胸前急奔浴室而去,我则从新躺下,胡用她温暖湿润的舌头给我做高潮之後的舔弄,软软的阴茎此时耷拉着脑袋,但上面沾染胡和春的淫液则被胡的嘴巴清洗得乾乾净净,哪种高潮之後的余韵,让我舒服的浑身颤抖,灵魂似乎又重新回到了身躯。

  我点起一根烟,惬意地吐了一个烟圈说,“胡,你的事我有办法了。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胡说,“哥,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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