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阳郊外幽静的山林中有一幢三间茅草屋,由於太陈旧,随时都有倒塌的危险,门板已烂掉几块,泥墙上的两个小窗户,堵满破席乱草。虽破落无比,可正厅却收拾得乾乾净净,地上铺着兽皮,日常用物简陋,却也齐全。
此时厅中坐着两位绝色女子,其中的白衣女子说话间配着童稚未退的神情,少女的脸蛋儿乖乖巧巧的,整个人看来纤纤细细,精精巧巧的,像是精心打造的陶瓷娃娃,把玩时若稍有不慎,这娃娃就会碎掉。另一名紫衣女子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梦萦。这两位女子都来自百花仙宫,白衣女子名叫「丁慕兰」是四大花仙之一的「兰花仙子」,那紫衣女子名叫「梅绦雪」是四大花仙之一的「梅花仙子」。
丁慕兰用甜腻的童音娇媚地说道:「我终於可以出去了,这破地方我呆够了,二姐你什麽时候走?」
梅绦雪发出清冷的声音,说道:「我还要等待太上长老,估计今日他就会到,你还是快点走吧。」
「这该死的老变态,不知道今日他又会怎样折辱你?」丁慕兰恨恨地说道,童稚的脸上满是愤愤不平、梅绦雪冷声道:「别说了,你出去後,把「那个人」带走。」
「二姐,你说笑吧,他寻了你十几年,如今好不容易才找着你,怎肯离你而去?」
「你会有办法的,不是嘛?」
「二姐,你也太狠心了,难得如此痴情之人,却不知珍惜?」
梅绦雪叹息道:「自从他父亲逼他休了我之後,就没有回头路了。」
「二姐何必叹息呢?只要你有心,未必不能在一起,三姐不是和她喜欢之人在一起了吗?」
「四妹,你也知道三妹为此付出了何等代价?就连大宗师都出手了。我……我是不指望了。」
「二姐,你……你想过……想过脱离本宫吗?」丁墨兰迟疑地说道。
「我们四姐妹名义上是百花仙宫主人,可是我们……私底下连娼妓都不如……如此藏污纳垢之地,谁又不想着离开呢?」梅绦雪叹息道。
「谁说不是呢,圣谷中的那些老杂毛肆意玩弄我们姐妹,吸取我们阴元,不知道这日子还要坚持多久?」丁慕兰那童稚未退的神情充满着担忧。
「四妹,事情总会有转机的……只是这次太上长老过来,我却不知怎麽应付。」
「嘻嘻……二姐,你这人就是太孤傲,出宫连男宠都不带,也不愿勾引外间男子,如此哪有充足阴元应付那老变态?」丁慕兰调笑道。
「四妹,你也知道我那些男宠,阳元都已不足,如果再采吸,恐怕命不长久,所以这次……」
「二姐,你选的男宠都是些淫邪之徒,又何必顾惜他们性命。」
梅绦雪叹息道:「毕竟同床共枕过,总有些感情,再说他们没命了,又要寻其他人,这天下淫色之徒终究是少数。」
「咱们可是邪派中人,哪有这等顾忌?二姐,你恐怕还是忘不了当初身份。」
「有些事情,是不可能忘记的。我和他都是如此……,可惜天意弄人。」
「我就知道二姐对他还有情。这麽多年了,小妹还不知道二姐为何加入我们百花仙宫?二姐你能告诉我吗?」丁慕兰疑惑地问道。
「以前我是不愿意说的,这些年也看开了,告诉你也无妨。」梅绦雪幽幽地说道。
「二姐,快说呗,等会儿,小妹送你一件礼物,包你喜欢,嘻嘻……。」
「你这鬼丫头,总那麽精灵古怪。」梅绦雪娇嗔道,接着她把事情原委娓娓道来。
梅绦雪出生於官宦世家,十二岁拜师雪山剑派,十八岁那年出道江湖。由於她冰肌玉骨、貌美如花,性格更是傲骨铮铮,孤芳不群,江湖中人便以「梅花」来赞誉她,称呼她为「梅花剑仙」。二十二岁那年她嫁给了同是出生在官宦世家的「天山剑客」岳子木,成婚後,夫妻俩纵马江湖,妾情郎意,恩爱非凡。直到有一天,他们被仇家「凶岭七恶」设伏,尽管夫妇二人杀死了其中四恶,但还是受伤被俘。三恶见梅绦雪美若天仙,便起了邪念,他们以岳子木性命相胁,迫使梅绦雪接受他们调教。他们当着岳子木的面,要求梅绦雪自慰,给他们口交……他们每天都会给梅绦雪喂下大量春药,在她欲望不可制时,让她哀求他们肏弄。整整一个月,他们在岳子木面前,花样百出地调教着梅绦雪,硬是把一位清纯佳人玩弄得艳光四射。
直到一个月後,夫妻二人才得救,而救他们之人却是百花仙宫圣谷中的太上长老「吕变」。夫妻二人欲要杀了三恶,却被吕变阻止。吕变的意思是,岳梅夫妇与三恶之间原不是什麽深仇大恨,而夫妇二人出手狠辣,杀了三恶的四个兄弟,结成死仇,尽管三恶侮辱了他们夫妻二人,却也情有可原。他要求三恶发誓,同意和解两家仇怨,这件事才算了结。尽管夫妇二人忿忿不平,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叹气作罢。
本想逃过一劫的夫妇二人,从此能安静度日,去不想此事被双方家里知晓。两家都认为此事是奇耻大辱,岳父要求其子休妻,而梅父更是不认这个女儿。梅绦雪有家难归,正当她心灰意冷,郁意难平的时候,又遇到了吕变,在吕变劝说下加入了百花仙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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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你後悔当初的决定吗?」丁慕兰问道。
「後悔又有什麽用,当初两家亲人伤我太深,我也是自暴自弃,才会有此选择。」梅绦雪叹息道。
「可是二姐,你为何收那三恶作男宠呢,你们之间不是有仇嘛?」丁慕兰疑惑道。
「当年我们之间只是一些小仇怨,本可以化解的。只是我和子木年少气盛,出手不容情,杀了他们的四个兄弟,後来细细回想,我们也有不当之处,他们虽然折辱了我们,却没取我们性命,已是大幸。再说他们已玩弄过我身体,收他们作男宠,却是再适合不过。」
「嘻嘻……不会是二姐被这三兄弟肏弄得上瘾了吧?等回宫,小妹也要尝尝被这三兄弟肏弄的滋味,到时二姐可不要舍不得哦?嘻嘻……」丁慕兰浪笑道。
「小淫娃,你讨打呀……他们三兄弟还是……」梅绦雪脸色羞红,她不禁想起当年那段淫靡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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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梅绦雪本是存着自暴自弃,破罐破摔的想法,才加入百花仙宫的。入宫不久後,凭藉着「天姿国色」被列为四大花仙之一的梅花仙子。在圣谷中参加「花仙开蕾」仪式後,又被谷中圣者调教七日,再次使其仙心蒙尘。在那段日子里,她沉沦肉欲,通过与男人不断交合来麻醉自己,被亲人抛弃後,令她痛苦,却使她更加疯狂。她被剃光了阴毛,以小穴为中心纹上了一朵鲜艳的梅花,粉白色的梅花以蜜穴为花蕊,看上去栩栩如生。她又毫不犹豫地接受了圣者传授的「阴阳采战功」,甚至用此功技巧配合着男人们的肏弄。
事後她想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不知廉耻,她深深地痛苦自责,甚至想过自我了断,还好有大姐「玫瑰仙子「傅红裳」和三妹「牡丹仙子」于意涵两人宽慰,才勉强解开心结。後来,她得知岳子木一直在寻找她,想和她再续前缘。听到此消息令她欣喜不已,同时又有着无限期待。正因为有着这份期待,她才能在屈辱中苟延而活。
百日後,梅绦雪的「阴阳采战功」已然小成,因此必须完成宫中任务「花仙寻宾」。所谓「花仙寻宾」就是在江湖上寻找入幕之宾,将「入慕之宾」带回宫後,视其武功高低,选为「护花使者」和「花仙男宠」,「护花使者」地位要高於「花仙男宠」。她毕竟出自名门正派,正道理念已经深入骨髓,知道「阴阳采战功」是一门采阳补阴的害人邪功後,就把入幕之宾定位於好色之徒。她也知道一些比较出名的淫贼,但是这些人行踪飘忽不定,很难寻到,即使寻到,不说能否把他们招为入幕之宾,弄不好还要羊入虎口。正自苦恼时,她突然想起凶岭七恶,当年自己被他们当着夫君之面,玩弄了一个月,现在正好报复他们。她脸色有些羞红,口中喃喃自语道:「看来只能找这三人,可是他们……」她不禁又想起这三人急色的模样,为了玩弄她,连仇都不愿报……心中不由得大定。
河西祁连山绵延数百里,其中灵秀山峰,幽静峡谷不计其数,凶岭就是其中的一处山峰。「凶岭七恶」原叫「河西七恶」,自他们占据这处山峰後,江湖中人便改称他们为「凶岭七恶」。这七人为异性兄弟,称号虽凶恶,但也谈不上是大恶之辈。他们是小恶不断,大恶没有。有一次,他们中的老四在太原一家酒楼中,遇见梅绦雪,见梅绦雪美若天仙,便出言调戏,梅绦雪大怒之下,出手打伤了他,从此双方就结下了仇怨。在大战一场後,七恶死了四人,剩下三恶分别是,老大「黑金刚杜熊」,老三「淫蛇黄善」,老七「肥头陀武壮」。
杜熊本是「昆仑奴」(注:昆仑奴是非洲黑人),是西域某豪族家仆,他不甘心一辈子做仆人,於是乘主人不备,偷得一本武功心法暗中修习,待武功小成後,便开始行走於江湖。他先後遇到黄善,武壮这些恶徒,由於与他们臭味相投,便结为兄弟。杜熊虽是昆仑奴,但自小生长在豪族,见惯了勾心斗角,他深知凭他们实力,只能犯些小恶,如偷窃,诈骗,偶尔也会强奸一些女子,但事後定会想尽办法堵住她们之口。由於他们小心谨慎,倒也活得逍遥自在。直到他们伏击岳梅夫妇後,这种快活日子才一去不复返。
在恶岭山洞中,老大杜熊正斜躺在虎皮座椅中,黑壮的身体有些萎靡不振。他摸着卷曲的头发,眼睛斜瞟着一名猥琐瘦汉,说道:「三弟,东西收拾好了吗?」
猥琐汉子黄善睁开三角眼,转动着淫邪的眼珠,说道:「大哥,急什麽!那群人让我们三日後离开此地,现在才不到一日。」
站在他们旁边,长相肥胖,面貌凶恶的丑头陀发出粗蛮声音,吼道:「怕他们个球,老子这就下山杀了这群狗杂种。」
「七弟,莫要鲁莽,他们人多势众,大哥又有伤在身,我们应该暂避为妙。」黄善阴沉地说道。
武壮怒睁牛眼,狠狠地瞪着黄善,他气愤得满身横肉乱颤,口中骂道:「你就是个怂货,人死鸟朝天,怕个球……」
杜熊连忙截断武壮的话,叹声道:「七弟,你三哥说得对,咱们只是暂避一时。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
「梅绦雪登门拜访,请三位出来一见……」这时山洞外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大哥怎麽办?这臭娘们来报仇了,我们恐怕不是对手呀。」黄善紧张地说道。
「你怕个球,真够怂的,老子当年肏过这婊子的小骚屄,便是死了也值,哈哈哈……」
「七弟,慎言,既然这娘们来了,我们就出去会会她。」杜熊说道。
三人走出洞外,见一女子俏立在近处,她出尘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子下凡,令人不敢逼视。一袭紫衣临风而飘,一头长发倾泻而下,紫衫如花,长剑胜雪,说不尽的美丽清雅,高贵绝俗。
梅绦雪看着这三人,神情中透出丝丝媚态,她抱拳娇声说道:「三位请出手吧。」
黄善转动着贼眼,低声下气地说道:「仙子,当年仇怨不是化解了吗?」
「三哥,废什麽话,我们都肏过这骚娘们的小屄,她能放过我们嘛?」
听到武壮的粗言秽语,梅绦雪娇羞不已,但神情中的媚意却是越发浓烈。
「七弟,休要胡言。梅仙子,当年吕前辈不是化解了我们之间的仇怨吗?不知仙子此来是何意」杜熊疑问道。
「今日找三位,另有要事。请三位出手,如果不敌你们兄弟,我任由你们处置,但要是胜了你们兄弟,你们要答应我一个要求。」梅绦雪媚声道。
黄善见没有性命之忧,连忙讨好地说道:「梅仙子,还比试什麽,您就算提一万个要求,我们哥几个都会答应的。」
见黄善一副怂样,武壮气不打一处来,他哼了一声,瓮声道:「骚娘们,如果你输了,老子要你舔鸡巴,你也答应?」
梅绦雪羞得满面通红,她狠狠地瞪了这粗鄙浑人一眼,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杜熊见梅绦雪神情有些奇怪,心中惧意不觉大减,他抱拳道:「梅仙子,在下伤势未愈,还请手下留情……」
梅绦雪缓缓地拔出长剑向三人刺去,三人急忙拔出武器招架,转瞬间便攻防了数十招……伴随着梅绦雪杀气颇浓的剑啸声响起,划破浓雾,带着凛冽寒气逼向三人,寒气与浓雾相摩化为白光,三人已是难以支撑,不到片刻,便丢下武器俯首认输。
杜熊叹道:「仙子武功远胜从前,我们兄弟三人甘拜下风,请仙子提要求吧,我们三人任凭仙子吩咐。」
梅绦雪娇羞地说道:「我……现在是百花仙宫……花仙,要你们做我的……入幕之宾……」
「真的?你这骚娘们不是寻老子开心吧?」武壮满面怀疑之色。
梅绦雪娇羞不已,连忙轻点几下头。
武壮见她如此娇媚之态,不由得色心大动,一把便将美人儿搂进怀中,双手急色地在美人儿玲珑有致的玉体上摸索。他用肥厚的臭嘴,堵住美人儿呼出幽香气味的红唇,粗长的肥舌拼命地挤进美人儿温湿口中,四处卷舔,他吸出美人儿小巧的香舌,含进口中细细品咂,一会儿又伸出肥舌与小香舌交缠,他把腥臭的口水渡进美人儿的口中,让她品尝……
不到片刻,杜熊和黄善也加入了淫辱美人儿的行列中。杜熊握住美人儿一对如碗状般的玉乳,隔着衣服搓揉成各种形状。而黄善则跪在美人儿胯下,他分开美人的玉腿,隔着衣服舔弄着美人儿的蜜穴。
梅绦雪激烈地扭动着身体,她感觉乳房越来越肿胀,下体越来越空虚,蜜穴已经完全湿润……强烈的快感,催迫着她沉沦肉欲。随着三人地挑逗,她动作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她右手反楼住武壮脖子,主动伸出香舌与它缠斗,她毫无廉耻地吞咽着武壮的口水,还不时地吐出自己的香涎让武壮品尝,她左手死死地把黄善头部按在自己的胯下,好让黄善更加激烈地舔弄蜜穴。当杜熊狠狠地捏住她的花蕾,用力拉扯时,她才被这强烈的痛楚惊醒。她惊呼地推开杜熊,小脸垂然欲泣,看起来分外惹人。
杜熊歉意道:「小宝贝,是哥哥不好,弄疼你了。」这家伙也是厚脸皮,刚刚还称呼「仙子」,转眼间便改称「小宝贝」。梅绦雪羞恼不已,她狠狠地白了杜熊一眼,同时也暗恨自己的淫行。
杜熊把「小宝贝」三个字叫上瘾了,他非要梅绦雪称呼他为「哥哥」,而猥琐男黄善却要梅绦雪称呼他为「弟弟」,武壮这个浑人大概青楼逛多了,很是喜欢青楼那一套称呼。他们软硬皆施,一会儿软语相求,一会儿粗言威逼,把梅绦雪搞得头都大了。想着以後三人会是她的男宠,叫得亲密些,更能收拢其心,在无奈之下,梅绦雪只得羞红着脸点头答应下来。
武壮拍着胸脯上的肥肉,急不可耐地说道:「大哥,三哥,既然这骚货收我们做她「相公」,那我们还等什麽,赶紧肏弄这小骚货阿。」说完就要向梅绦雪扑去。
黄善拉住武壮,笑駡道:「你这个憨货,急什麽?以後咱们还要和梅仙子一起过日子呢。」
梅绦雪满是害羞之情,她狠狠地白了黄善一眼。
黄善见美人害羞,更是得意,他淫笑道:「嘿嘿……好姐姐,咱们大哥上次被你伤在身上,却是疼在心里,到现在还没好呢,不如姐姐先给大哥「治伤」,等大哥「伤」好後,咱们再参「欢喜禅」。」
梅绦雪脸红啐了一口,杜熊赶忙搂住美人儿,向山洞里间走去。
武壮在背後喊道:「你们去快活,老子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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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绦雪靠在杜熊怀中,洞中的一切,她都很熟悉,曾经受辱的场面,又在她脑海中浮现。当杜熊搂着她,走向最里间的时候,她便立刻明白,杜熊要她做什麽。
推开石门,里面有一处三丈方圆的温泉池,热气在池中蒸腾,散发出缭绕的云雾,如轻纱一般……却好象渲染着此刻美人儿迷蒙的心情……在池旁不远处,一张石头雕成的大床上铺着一层厚厚的蟒蛇皮,看上去有些峥嵘,却不失光滑。
杜熊淫笑道:「小宝贝,把衣服脱了,再帮哥哥「疗伤」……」
梅绦雪脸色羞红地啐了他一口,却转身过去摇了摇头……
杜熊紧紧地抱住她,双手在她敏感地带挑逗着,他凑到美人儿耳边,用牙齿轻咬着美人儿的玉耳,淫声道:「小宝贝,哥哥要你骚一点,闺房之乐,要放得开,才更有情趣……」
梅绦雪厌恶地皱了皱眉头,她看着杜熊急色地样子,不禁想道他们三人在她的采补之下,即使阳元充沛,也活不过二十年,心中不由得升起愧疚之意。她叹息一声,娇嗔道:「我尽量满足你们,只是有很多不懂之处,还要你们教我……」
杜熊见美人儿答应了他的无耻请求,心中高兴不已,他调笑道:「还记得当年,哥哥第一次肏宝贝儿的小浪逼,可是把宝贝儿肏哭了。」
既然答应了杜熊的无耻要求,梅绦雪也只好调整自己,她回忆着在圣谷中被那些男人强迫说出来的淫词浪语。只见她娇羞地白了杜熊一眼,娇嗔道:「哥哥坏……一点也不怜惜宝贝儿,你的东西那麽大,我怎受得了……」
杜熊淫笑道:「小宝贝,我的什麽东西那麽大,你哪个地方又受不了?嘿嘿嘿……」
梅绦雪俏脸羞红,小手握成拳头轻捶着杜熊的胸膛,撒着娇说道:「哥哥,你坏死了,欺负宝贝儿,我不依……」
「快说嘛,哥哥想听。」
梅绦雪低下头,轻声说道:「你坏死了,是你的……大肉棒,我的……我小穴……」
「小宝贝,可以说得更骚些。」杜熊贱声道。他凑到美人儿的耳边低语了几声。
梅绦雪娇媚地白了他一眼,浪声说道:「好哥哥,宝贝儿我第一次被你的大鸡巴插坏了,小嫩屄都被你插肿了。」
美人儿的淫词浪语,让杜熊血液沸腾,肉棒兴奋得勃起,他迅速地脱掉身上衣服……又要开始脱梅绦雪的衣服。
梅绦雪自闭关修炼「阴阳采战功」後,长期被调教过的身体也是旷了许久,此时杜熊的黑壮身体,九寸长的粗黑肉棒,出现在眼前,她纵然一向心如止水,也有些微微兴奋起来……她娇嗔道:「哥哥,让我自己来……」
她优雅地解开罗裳,褪去长裙,片刻之间,一尊雪白娇嫩的玉体便在云雾中浮现出来,她身材玲珑修长,玉乳不甚巨大,但圆润饱满,粉红色的花蕾微微翘立,肚脐眼中的蓝色宝石衬着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万种风情尽生。往下看去,光洁的下体处,一朵娇艳的梅花傲然绽放,嫩白修长的玉腿,玉臀丰满圆润...
杜熊眼珠子一动不动盯着眼前的艳色,他的肉棒微微颤抖,马眼处渗出丝丝淫液……
梅绦雪娇媚地看着她,嗲声道:「死色鬼,真有这麽好看吗?」
「额……好看,美……实在是太美了……特别是这朵梅花,肌肤为色,小穴作蕊,绝,真是太绝了。」杜熊惊叹道。
「你们男人都这样,只顾自己快活,你可知为了刺这朵冬梅,我受了多大罪?」
「小宝贝别伤心了,哥哥疼你……」杜熊怜惜地把梅绦雪抱在怀里,双手急色地在美人儿身上摩挲。他抱起美人儿走到温泉中,殷勤地替美人儿洗浴身体,黑色的大手摩挲着玉乳,手指轻捏着阴蒂,还不时地分开花蕊,轻刺着蜜穴,就是连粉色的菊门都不放过,时而用一根手指轻轻玩弄,时而把两根手指尽根捅入,狠狠地抽插。
梅绦雪被他玩弄得媚态毕露,她激烈扭动着身体,蜜穴中流出幽香的淫水,被调教过且久旷的身子空虚难耐,让她渴求更激烈的玩弄。当杜熊把沾满她淫液的黑色手指放到她唇边时,她毫不犹豫地把手指吞进小嘴中,用丁香小舌卷舔着。她左手紧紧握住黑色巨棒,拉到梅花处,让紫红发亮的龟头与花蕊接吻,花蕊中不断地吐出蜜汁占在峥嵘的龟头上。
杜熊把梅绦雪抱到床上,他轻轻地把龟头捅进花蕊中左右研磨,当美人儿忍耐不住,需求更多时,他却残忍地拔出龟头,继续让龟头和花蕊接吻,等美人欲望稍平,他又把龟头捅进研磨,就是不深入。梅绦雪被挑逗得媚眼如丝,时而舒爽无比,时而空虚难过,她泫然欲泣地甩着长发,双手狠命地搓揉着勃起发硬的乳房,蜜汁从花蕊中涌出……她仰起泫然欲泣的俏脸,哀求道:「好哥哥,求求你,快插我……」
杜熊狠狠地捏着粉红色的花蕾,用力地拉扯着,他大声质问道:「小骚货大声告诉我,用什麽东西插?又插在哪里?是你的小嘴巴,骚屁眼,还是小骚屄?」
疼痛和空虚双重感官催迫着梅绦雪沉沦,而杜熊的大声质问,就如一道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她心灵上,她哭喊着,哀求着,但这个丑陋黑奴却不为所动。他继续大声质问,用言语侮辱着这个曾经令她高攀不起的高贵仙子,他继续用双手折磨着发硬的乳房,同时龟头也继续挑逗着花蕊……
梅绦雪抬起沾满泪痕的俏脸,仰望着他,她疯狂地哭喊道:「呜……求求你,用你的……大鸡巴……插……我的……小骚屄,嘤……」
杜熊轻蔑地看着她,嘲讽道:「平日里装的像是个冰清玉洁的仙子一样,可是被老子的大鸡巴随便逗弄几下,就骚得像个欠操的婊子。把刚才的话说得更骚点,老子就插你的骚屄。」
「好哥哥,我不是仙子,我就是个婊子。求求你,用你的大鸡巴,插烂……婊子的小骚屄吧。」梅绦雪疯狂地喊着,眼泪涌出。当这句话说完,她觉得自己彻底解脱了。
杜熊哈哈大笑,大肉棒狠狠地捅进花蕊中。梅绦雪惊呼一声,喜极而泣,她紧紧地搂住杜熊的脖子,媚声叫道:「嘤……好大……好粗……捅进子宫了,嘤……好舒服,用力……插我……嗯……哦……」
杜熊握住她的细腰,将她雪臀托起,挺起乌黑的大肉棒疯狂地在粉色花蕊中抽插。此刻粉白色的梅花好像被一根黑色大铁棒贯穿着,看上去凄楚无比……
梅绦雪感觉到小穴好像快被一根大棒子给贯穿了,下体传来阵阵撕裂的痛楚,但肉棒摩擦穴中媚肉的快感却更令她沉醉。她舔着杜熊脸上的汗珠,腰肢轻摆配合着杜熊地肏弄,发硬的乳房紧紧地挤压在杜熊的胸膛上。当杜熊抽插速度加快时,小穴传来的撕裂感更加明显了,尽管蜜穴分泌出大量淫液,但撕裂的痛楚并没有降低,反而更加强烈。昆仑奴的肉棒实在太大了,身为娇弱的华族女子怎堪这异域猛兽摧残。她颤抖地抓住杜熊握在她细腰上的手掌,修长的玉腿紧紧地攀住杜熊的腰,让杜熊的抽插速度减缓下来……杜熊不满地瞪着她,正要说话。她媚笑着用小嘴堵住杜熊的嘴巴,丁香小舌轻吐,温柔地与杜熊湿吻……
杜熊狠狠地吸允着美人儿的小香舌,不时地将腥臭的口水渡进美人儿呼出香气的小口中,让美人儿吞咽品尝。他左手用力地抓捏着美人儿大小适中的嫩白玉乳,右手两根手指捅进美人儿粉色的菊池中。湿吻良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杜熊淫声道:「小宝贝,你这样缠住我的身体,我还怎麽肏你的小屄?」
梅绦雪嗲声道:「哥哥,你太狠了,我的小屄快被你插裂开了,疼死了……」
「让我看看。」杜熊慢慢地拔出黑色肉棒,殷红的屄穴口微微开合。随着肉棒的拔出,梅绦雪轻吟一声,骚水从光洁的屄穴中喷出。
「嘻嘻……骚宝贝,这麽快就高潮了,骚水快喷我脸上了……」杜熊调笑道。
「哥哥,你坏死了,刚才用言语羞辱我,现在还这样……宝贝儿生气了,哼!不想理你了……」梅绦雪娇嗔道。
「骚宝贝,是哥哥不好,不要生气嘛,罚哥哥舔你的小嫩屄,好不好……」杜熊无耻地说道。
「才不要你舔呢,羞死人了,小嫩屄都被插肿了,不信你看……」梅绦雪用手指分开小穴,娇嗔道。
杜熊看着肿胀的小穴,淫笑一声,低头伸出昆仑奴特有的大长舌舔向小嫩屄。他的长舌上下扫舔着小穴口,用牙齿轻咬着美人儿勃起来的阴蒂,还不时地将大长舌刺进小穴中卷舔抽插。此刻场面极不和谐,只见一个丑恶的黑鬼正在舔弄一朵洁白的梅花……
片刻梅绦雪只觉得小穴中如有千百只蝼蚁乱爬,浑体酥软,一颗心不上不下,虽然又大异於开始那种令人虚脱的强烈感觉,却依然空虚难耐,喉间发出不清不楚地呻吟,小手紧紧抱住杜熊的头部,下身不住向杜熊挺凑。她舒服的呢喃着,神态欢娱,笑意盈盈,眉梢眼角带着荡人的春情,一张晕红的俏脸散发着惊人的艳光。她娇呼道:「嗯……哦……好舒服……好哥哥,宝贝儿……想要……,快用你的……大鸡巴……插……宝贝儿的……小嫩屄……」
杜熊嘿嘿一笑,把梅绦雪摆弄成狗趴式。他用力掰开深深的臀沟,不仅两片蜜唇翕了开来,连粉红的菊蕾也被微微拉开。他心中意动,蹲下身去轻轻的舔弄蜜唇和肉缝,美人儿口中发出销魂的呻吟,穴口涌出股股甜美的花蜜,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芬芳。他分开蜜唇,将舌尖刺入秘道左右翻转,美人儿颤抖起来,若有若无的娇哼听得她心神荡漾。他缩回舌头,微微上抬,舌尖一下顶入美人儿没有防备的菊花蕾。
梅绦雪骤然夹紧了玉臀,惊声道:「哥哥,那里……」
杜熊按住美人儿的腰肢,轻轻舔弄着菊蕾边缘,美人儿不再说话,缓缓放松下体的抵抗。他用力把臀肉分开,舌尖慢慢挤入她的後庭,美人儿将螓首靠在手臂上,喉间唔唔」作响。他心里激荡,站起身扶着粗壮跳动的肉棒,让紫红的龟头在蜜唇间挑弄片刻,才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瘙痒空虚的花蕊被霸占得严严实实,梅绦雪舒服得吐了口气。
杜熊体味着蜜穴的温暖和紧窄,调笑道:「骚宝贝,你这花蕊不知被多少花蜂开垦过,怎麽插进来还是这麽紧呢?」
梅绦雪回头昵声道:「坏哥哥,你胡说,宝贝儿的小嫩屄可不会给人随便肏的。」
听到此言,杜熊心中更是激荡,他挥掌用力击打在美人儿一侧香臀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美人儿娇哼了一声,上身软倒了下去。杜熊握住她的细腰,让她螓首着地,玉臀高高翘起,他提起肉棒在花蕊中快速抽插起来,连续抽插百十下後。梅绦雪浪叫道:「嗯……哦……哦,我的好哥哥……亲哥哥……你……太厉害了……嗯……奴……的小嫩穴……要裂开了……啊!好哥哥……我的亲哥哥……饶了奴吧……奴的小嫩屄……要坏了……嗯……」
梅绦雪双目向上翻起,身体剧烈颤抖,穴肉紧紧地缠住黑色巨棒,骚水不停地从蜜穴中涌出。强烈的快感和被撕裂的痛苦,让她微微失神,脑中一片空白……而她的「阴阳采战功」却自发运转起来。
杜熊见梅绦雪被他肏得自称「奴」,不禁心中豪气大生。低贱的昆仑奴身份一直令他抬不起头来,此刻竟然把高贵仙子肏得自称「奴」,还有什麽事情比这更令他爽快呢?於是他更加疯狂抽插着美人儿的蜜穴,黑色巨掌狠狠地拍打着美人儿的臀肉……「啪……啪……啪」插穴的声音和击打臀肉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使整个山洞显得更加淫靡……
不一会儿,杜熊便感觉到美人儿的穴肉紧紧地包裹住他的肉棒,在吸允蠕动,就如千万张小口不停地亲吻舔吸。此刻他舒爽无比,一股泄意涌出,他紧紧咬住牙齿,双手狠狠地抓捏着美人儿的臀肉……
梅绦雪运转着「阴阳采战功」,肉穴渐渐收缩,子宫好像变成一张小口,它正轻咬着杜熊的龟头,肿胀的肉穴此刻也在慢慢平复……她突然感觉到杜熊的肉棒在剧烈颤抖,便已明白杜熊已是强弩之末,於是她腻声浪叫道:「嗯……啊……哦,好哥哥……奴的小骚屄,快被你……插裂了……,啊!爽死奴了……嗯……求求你……我的亲哥哥……快射给奴……射到奴的子宫里……让奴……怀上你的孩子……嗯……啊!」
杜熊被美人儿的淫词浪语刺激得浑身颤抖,他吼叫道:「你这个骚货,老子满足你。」他大吼一声,大股浓精喷射到美人儿的子宫中……他拔出肉棒,只觉得耳晕目眩,呼了一口气趴卧在床上。
梅绦雪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微微洞开的屄穴口并没有流出杜熊的精液,她有些厌恶看向倒在一旁的杜熊,只见杜熊背上刻着一行白色的字「斑氏黑奴,下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