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半晌,我们聊得越来越投机,只是我发现云翔看我地眼神有些古怪,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时张昭远挺着大肚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此刻他满脸通红,只见他指着云翔,吞吞吐吐地说道:「云兄阿……兄弟……觉得……你有眼神……有些古怪?」
云翔奇怪道:「张兄,有何古怪?」
「你的……眼神……不对……不……对,我……觉得……你……对……江少有些……意思,云兄……你……」话音未落,只见这家伙颓然跌坐到椅子上,眼睛一闭,发出呼噜之声。
我歉意道:「云兄抱歉,张少喝多了。」
「额,没什麽的……」云翔有些娇羞。
我觉得此刻他分外诱人,一种女子才有的娇羞之态透在他那俊秀面容上,看得我如痴如醉。
「江兄,你怎麽了?」云翔见我色授魂与的神态,微微娇嗔道。
「额……云兄,江某失态了。」我歉意道。
「无妨,今日与江兄深谈後,才知兄有经天纬地之才,却不知兄可愿出仕?」
「云兄谬赞在下,小弟只是酒後胡言,至於出仕?我却无此心。」我摇头道。
「江兄莫要谦逊,今日兄之所言,当得「大才」两字,却可惜……」云翔叹道。
看到云翔满脸失望之情,我有些於心不忍,想安慰他,却又无从开口。为国家的前途殚精竭虑,他应该是皇室中人?可惜晋国已经病入膏肓,不下猛药,难以救治。如今举国危机四伏,难道他要承担这幅艰难险阻的重任?我心中一痛,莫名地伸张开我心中的不可言状的情愫,似乎我们两人之间的命运本就连在一起的。
我俩相对,却默默无言……
不知过了多久,云翔轻咳了一声,他有些娇羞地说道:「江兄,可有喜欢之人?」
听到此言,我神情一振,说道:「有啊,早些年已经定亲了。」
云翔眼睛有些发亮,他激动地说道:「能嫁给江兄这样的青年才俊,却不知哪家女子有此福气?」
「她……不,应该是我能娶到她,是修了八辈子福了。」我痴痴地说道,心中默念「华天香」的名字,表情微微有些沉醉。
「是吗……」云翔娇羞道。
「江少,云兄,你们在聊什麽,如此亲热,给兄弟道来。」这时已然酒醒的张昭远大声说道。
「你这家伙,什麽时候醒的,吓我一跳。」我佯怒道。
「我早就醒了,看到你们妾情郎意,不好意思打扰,哈哈哈……」张昭远贱笑道。
「张兄,你胡说什麽呢。」云翔羞恼道。
「云兄,别听这家伙胡扯,他一喝酒话就多。」我狠狠地瞪了一眼张昭远,说道。
「哈哈,是兄弟不对,我以酒赔罪,云兄莫要生气了。咦!酒没了,小二再上酒……」张昭远摇着空酒坛喊道。
「你还喝啊,等会我可不抬你回去。」
「今日兄弟高兴,能结识云兄这样的妙人,便是一醉又有何妨?」
「确是如此,云兄我们不醉不归。」
「能与二位相识,云某也很荣幸,好,今日不醉不归。」云翔说道。
酒过三巡,张昭远话越来越多,云翔也是露出迷人的娇态……
最後张昭远提议道:「古有桃园结义,今日我们三人不妨效仿先辈,结为异性兄弟?」
我自是没有意见,张昭远豪爽义气,云翔俊逸不凡,与这两人结为兄弟却是甚合我意。云翔也是赞同,接着便是排位兄弟座次了。三人中,我年龄最小,张昭远二十二岁,云翔二十五岁,但我却不甘心给张昭远做小弟。
我说道:「古人言,师者以才德为先,年龄次之,江某觉得应该效仿古人。」
云翔看着我笑道:「江兄此言甚是有道理。」
张昭远不满道:「就知道你们『妾情郎意』,一起欺负我这个『老实人』。」
我和云翔不约而同地瞪着他,叫道:「闭嘴!」看到张昭远恨恨的眼神,我和云翔相视而笑。
我建言道:「张少,莫说我们欺负你,不如比试一番,以胜负论坐次,可好?」
张昭远眼睛一亮,狡诈地说道:「好,不过怎麽比试,要听我的?」
「好啊!」我答应道,同时传音给云翔,告诉他张昭远的伎俩。
云翔狡黠地一笑,也答应了。
张昭远嘿嘿贱笑道:「我们比骰子大小,谁赢了就是兄长。」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连忙答应。
「云某,也没有意见。」
张昭远从怀中掏出了六枚骰子和骰盅,贱笑道:「我们比小,点数小的赢。」
虽然我和云翔都知道骰子灌了水银,但还是微笑着赞同。
我微笑道:「张少你先来,我其次,云兄最後。」听到此言,云翔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微微有些娇羞。
张昭远哈哈大笑道:「这个大哥我做定了。」他拿起骰盅,摇了一通,等他揭开骰盅时,我们不看都知道,全部是一点。他大笑道:「清一色,你们输定了。」
「那可不一定哦,看好了。」我讥笑道。拿起骰盅,我运起内力控制着骰子,揭开骰盅时,六个骰子竖立连接在一起,最上面的骰子则显示着「一点」。
张昭远看傻了,他颓然无力地坐倒。
云翔看到张昭远丧气的模样,娇笑出声。他优雅地拿起骰盅摇了几下,然後磕到桌上。
张昭远紧张地揭开骰盅,一看之下,彻底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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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至深夜的洛阳城依然灯火通明,在河洛客栈的门口,垂头丧气的张昭远跟在我和云翔身後。
云翔拉起我的手,走到一旁,取出阴阳玉璧和一块权杖,说道:「云弟,为兄还有一些事情要办,便先行告辞了,这块『阴阳玉璧』留于你做纪念,万勿推辞。以後如果想念为兄,可去城外的『香华小筑』找我,此物是通行权杖。」
我拜谢道:「多谢大哥,小弟就却之不恭了,如果大哥有什麽事情要差遣小弟,可传信到『天意楼』。」
云翔用明亮的眼神深深地看着我,一丝不舍之情巧巧地掩去,他娇羞低语道:「云弟,你一定要来哦……倒时为兄会给你一份惊喜……」
「什麽惊喜啊,有我的嘛?」张昭远不知什麽时候凑到我们身边,大咧咧地说道。
云翔白了他一眼,传音给他道:「赵幽兰好玩吗?你下次去大哥处,她会给你一份惊喜的,至於我的……只给二弟。」
张昭远大惊失色道:「大哥,原来她是你的……」
云翔狠狠地瞪了一眼,传音道:「闭嘴,你再说,一辈子都别想再见到她,这件事不许对你二哥说,明白吗?」
我见两人有些古怪,便想问明原因。
云翔却告辞道:「二弟,三弟,告辞了,记住大哥的话,後会有期。」说完便转身离去……
我有些奇怪,便问张昭远:「三弟,刚才大哥对你说了什麽?」
「额……也没什麽,大哥说,让我和二哥以後一起去找他,他也会给我一份惊喜。」
「是吗?」我有些怀疑,但也不便再追问他。
「自然如此,如有怀疑,日後你自问大哥。二哥,我带你去处好地方。」张昭远猥琐地笑道。
「什麽地方。」我奇怪道。
「嘿嘿……去了就知道。」张昭远淫笑道。
我心中好奇,於是张昭远上了马车,只见马车东拐西拐之间,便来了一座府邸。这座府邸很是平常,与旁边的高阁豪宅相比甚是不起眼。张昭远贼眼向四周瞟了瞟,见巷子里没有旁人,就跑上前去,磕响府门。
等了片刻,只见一少妇打开了府门,此女一见是张昭远,惊喜不已,连忙娇嗔道:「爷,好久不来,想死如诗了。」
「嘻嘻,小骚货,就只有你想我吗?」张昭远淫笑道。
「爷坏死了,不光奴想着爷,奴的娘刚才还念叨着爷呢。」如诗娇媚道。
「哈哈哈,你们娘俩都是骚货,是不是想爷的大鸡巴了?今日可有得你们爽了,看谁来了。」张昭远淫笑道。
如诗抬起媚眼看去,却见一名英俊不凡的青衣少年正朝着自己微笑。她眼睛不由得一亮,脸色羞红着向我走来,行礼道:「奴拜见江公子,多谢上回公子的救命之恩。」
我盯着他的媚眼,说道:「不用客气。」
张昭远贱声道:「小骚货,看见美郞君,是不是小浪屄发痒了。记住,江少现在是我的二哥,也就是你的爷,等会要好好地服侍他。」
「奴尊命,还请两位爷进府,让如诗和娘服侍两位爷。」如诗浪声道。
「三弟,如诗的娘是怎麽回事?」我奇怪道。
张昭远叹气道:「如诗和她的娘都是苦命之人……她们……唉。」
听到此言,如诗眼睛有些微红,她娓娓说道:「如诗和娘都是薄命之人,都亏老爷和少爷相救,才能活到现在……」接着如诗便向我道明了情况。
原来如诗的娘「沈如壁」出生于富豪之家,她拜师於江南一个小门派「碧水门」。沈如不仅有着「如花似玉」的容貌,更有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气质。由於她长期修炼碧水门的奇功「碧水决」,让容貌惊人且温柔委婉的她更加光彩照人,就连嫩白的肌肤也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当时的沈如壁已嫁做人妇,丈夫便是碧水门的掌门,夫妻俩恩爱非常,一年後沈如壁便生下一女。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次沈如壁出门上香,遇到「欢喜宗」的不戒和尚。这个「不戒和尚」不仅是个色中恶鬼,而且还是个变态之徒。他见到沈如壁这个丽色艳妇,自然不肯放手,但此人却是异常谨慎,由於不清楚「沈如壁」的背景,不敢贸然下手。他便跟随着沈如壁,一路来到碧水门,才知沈如壁是碧水门的人。他见碧水门是小门派,门中也没有高手,於是便直接打杀上门,逼着其丈夫交出沈如壁母女。沈如壁的丈夫是个懦弱之人,见不戒和尚如此凶悍,早已吓破了胆,於是便交出了沈如壁母女。当时沈如壁誓死不从,更是恨自己丈夫的懦弱无能,心灰意冷下就要自裁,不戒和尚却以她的女儿相胁,沈如壁没有办法,只得从了不戒和尚。
此後数年,不戒和尚用各种变态手段调教沈如壁,口交,插穴,肛交,喝尿……他甚至还让沈如壁去青楼接客赚钱。数年时间,就把沈如壁从一个高贵少妇,调教成一个不知廉耻的骚货。这和尚花钱如流水,沈如壁接客赚的钱,远远不够供他挥霍,於是他便把沈如壁的女儿「如诗」卖给了洛阳清风楼。
不久後,不戒和尚又有了新欢,便把沈如壁卖给了漠北沙盗。这群强盗一个个凶蛮粗鲁,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每天沈如壁都被这群蛮汉摧残得半死,什麽双龙入洞,双龙插肛……
可想沈如壁被这群蛮汉如此摧残下去,早晚一命呜呼,也是沈如壁信念坚定,她始终挂怀着千里之外的女儿,才勉强地活了下来。由於这群沙盗作恶多端,惹怒了林胡「左贤王」,「左贤王」派出大军讨伐,一场大战後,沙盗四散败逃,沈如壁也因此觅得机会逃了出去。
在茫茫大漠中,命悬一线的「沈如壁」遇到了洛阳大商人「张进财」的商队,才得以保住性命。张进财见到梳洗後的「沈如壁」,艳光照人,玉颜高贵,全身充满着诱惑的风情,不由得色心大动,便收作小妾。
返回洛阳的张进财便买了这座宅院作为「沈如壁」的居所。一次偶然的机会,张昭远得知了张进财在此处养了个小妾,好奇之下便来一观。见到这风骚熟媚的妇人後,他不由得色心大动,便勾搭起来。沈如壁刚好正为找寻女儿的事情发愁,见张昭远对她有意,便半推半就地成全了张昭远。得知沈如壁的女儿竟然是「如诗」,张昭远不禁感叹这命运的神奇。此後母女相认,沈如壁和如诗相拥而泣,分别十几年,历经苦难,才能重逢,母女二人对「张家父子」感恩戴德。自此後,母女二人便同床服侍张家父子了。
听到如诗的叙述,我对她们的命运深感同情,但另一种奇怪的想法在我心中油然而生,母女同侍一夫是何滋味呢?
如诗领着我和张昭远来到内宅,这时一名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熟媚妇人正站在绣房门口,她一袭粉衣,模样温柔端庄之中透露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妖媚之感,青丝披落,仅仅用一条粉色的发带系着,粉色的色彩衬的女子肌肤透着一股淡淡的粉色,煞是美丽,凤眸潋灩,可夺魂摄魄,荡人心神,唇若点樱,引人无限遐想。
如诗和她的模样相近,但却没有她这般骚媚妖娆,也少了那一份饱经沧桑的成熟。
我惊艳无比,这妇人是我见过除了我娘和华天香之外最美的女子了,虽然不及我娘和华天香,但也相差不远。
只见她眼波流转,勾魂夺魄。她发出酥麻入骨的声音,说道:「奴拜见张爷,不知这位爷是?」她魅惑地看了看我。
「啪」的一声,张昭远狠狠地在她肥臀上扇了一下,淫叫道:「骚货,竟敢当着爷的面,勾引男人。这位便是我常和你提及的江爷,也是我的结义二哥。今晚你和如诗要拿出十分手段侍奉他,明白吗?」
「原来是江爷,奴还未谢过江爷对如诗的救命之恩呢。」此女娇媚道。
「张爷,你对奴的娘亲总是这样的粗鲁,奴不依。」如诗靠到张昭远怀中,玉手轻捶着张昭远肥厚的胸脯,撒娇道。
「小婊子,你欠操是吧?看爷怎麽整治你。」他一把抱起如诗,骂骂咧咧地向旁边的亭子走去。
不一会功儿,亭子中便传来了如诗如泣如诉的声音。
沈如壁轻轻靠到我怀中,舔着我的耳朵,娇嗔道:「爷,进奴的闺房吧,让奴好好地报答爷,好嘛。」
怀中的玉人身上散发出浓郁的香气令我如痴如醉,她那酥麻入骨的声音魅惑无比,我只觉得下体硬得发疼,她湿滑的小舌头轻舔着我的耳朵,一股疯狂之意在我心中油然而生。我怒吼一声,将她拦腰横抱而起,大声道:「臭婊子,看老子怎麽操死你。」
「嗯……爷,不要嘛,奴害怕。」她委屈地看着我,发出甜腻地声音。
我被这骚妇诱惑得快疯了,伸出舌头在她滑嫩的脸侧舔弄着。沈如壁低吟一声,侧过头去,一口含住我的舌头。我抱着她走向闺房,在走动中,我们疯狂地索取着,她不断地吞咽着我的口水,灵活的香舌引诱我的舌头与它缠斗。
精致的闺房中悬挂着数张春宫图,图中的主角赫然就是沈如壁。我看着图中风骚无比的她,大吼一声,猛的将她扔到巨大的床上。
「啊!」沈如壁惊叫一声,高耸的胸部快速的起伏着。她骚媚地看着我,嗲声道:「爷,你好粗鲁啊,吓死如壁了?」
我叫駡道:「不要脸的骚货,竟然把这种图挂到自己的闺房中?」
沈如壁听到此言,惊慌失措地趴跪在我面前,嗲道:「爷,奴错了。请爷惩罚我这不要脸的骚货。」
看到她如此骚浪,我心中暴虐之气油然而生,猛地揪住她的秀发,连抽几道耳光,大骂道:「臭婊子,让你骚,让你不要脸?」
「呜呜呜……爷,奴……错了,呜……呜……以後奴只对爷一个人发骚。」沈如壁哭泣道。
我拉起她抱在怀中,怜惜地用舌头砥舔着她的泪水。沈如壁就像受伤的小鸟一样,在我怀中微微颤抖,她仰起梨花带雨的泪眼看着我,嗲声道:「爷一点都不疼惜如壁,爷坏……」
「是爷不好,你就说怎麽惩罚爷吧?」我道歉道。
「嘻嘻,那就罚爷舔奴的小浪屄和骚屁眼……」沈如壁娇笑道。
我拍了一下她丰满的肥臀,笑駡道:「小婊子,爷认罚,还不赶紧把衣服脱了。」
「爷不要急嘛,先让奴给爷吹奏一曲,等爷舒爽了,再惩罚爷。」沈如壁浪声道。
她先解除了我上身衣装,当我强壮的上半身出现她眼前时,她眼中发出迷醉的光芒,她轻抚着我的肌肤,迷恋地说道:「爷,好强壮啊。」
她先与我接吻一番,然後嘴唇顺着我脖子往下移动,我的乳头,腋窝,肚脐,都被她无微不至舔弄过。
她跪在地上,双手轻轻拉下我的衣裤,我的肉棒猛地从衣裤中蹦出,打在她娇媚的脸上。她痴迷地用滑嫩的脸蛋摩擦着,媚声道:「爷,好粗的棒子啊,咦,不对啊……」
我疑惑道:「怎麽了?」
沈如壁娇声道:「爷,您是不是练过一种纯阳内功?」
我诧异道:「你怎麽知道的?」
「爷,能告诉奴,您练的是什麽纯阳内功?」沈如壁有些激动道。
「告诉你也无妨,爷练的是『先天一气纯阳功』。」
「爷,是真的吗,您竟然……」沈如壁兴奋无比。
「怎麽了,神神叨叨地,这破功夫把我害惨了。」我生气地说道。
「嘻嘻……爷练了此功,是否不能操逼了?」沈如壁骚浪地笑道。
「你这个骚货,笑话老子是嘛?老子即使不能操你小浪逼,但也能操烂你的骚屁眼。」我怒道。
「爷,您别生气嘛,听小骚货慢慢道来。」沈如壁娇媚道。
「哼……」
「『先天一气纯阳功』是龙虎山最高绝学。据说此功共有七个阶段,奴只知道前面的四个阶段,分别是小成,大成,入微,精绝 ,只要此功小成,您就能操烂奴的小骚逼了。」沈如壁骚浪地诱惑道。
我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的巨乳,问道:「小骚货,你是如何知道我练过纯阳内功的?」
「嘻嘻……奴见爷的大鸡巴,粗如杯盏,并且烫如烈火,但长度却是中上,於是便想起本门祖师的一本杂记笔录。」沈如壁骚浪地说道。
「哦,你详细道来。」
「奴门派的开派祖师『碧水仙姬』,曾是『龙虎山』张道真的侍妾之一,後来张道真不知所踪,『碧水仙姬』才离开龙虎山,开创了『碧水门』。百年前,张道真叱吒风云,一时无两,传闻他修习的就是『先天一气纯阳功』。祖师笔录记载,只有三种身怀『宝器』的人才能修炼『先天一气纯阳功』。」
「什麽是『宝器』啊?」我奇怪道。
沈如壁浪笑道:「嘻嘻……宝器……就是爷的……大鸡巴啊。」
「小骚货,别卖关子。」
「奴观爷的肉棒,色泽如墨玉,龟首如龙头,应该是三种宝器之一的『墨玉龙王』。笔录记载『先天一气纯阳功』具有锁阳之力,练习此功後,肉棒长度不再增长,但却会越来越粗。就像爷这样,好粗额,不知奴的小浪穴能不能塞得下?」沈如壁嗲声诱惑道。
「小骚货,你再敢勾引老子,老子马上把你就地正法。」
「不要啊,爷!先听奴说完嘛。此功每达一阶段,锁阳之力就解一分,当然肉棒也会变长哦,爷高兴吗?」
「唉,怎麽高兴啊,传我功法的老家伙说过,唯有此功大成,才能正常交合。我现在连小成都没有。」我叹息道。
「嘻嘻,爷,那位前辈骗你呢,祖师笔录记载此功小成就可以交合,当年张道真也是如此。」
我暗想道,那老东西真有可能骗我,可是现在我就连小成也没达到。
见我默然不语沈如壁娇声道:「爷,奴有办法助你功法小成,到时你可要好好「报答」奴哦。」
「你真有办法吗,如果我的功法能小成,自然会好好报答……嘿嘿嘿……」我兴奋地淫笑道。
「按正常方法修习『先天一气纯阳功』,需耗费大量时日,但却有数种方法可辅助修习此功,奴就有一种方法。本门的奇功『碧水决』就是辅助修炼「先天一气纯阳功」的最佳功法之一,但『碧水决』唯有天生仙骨,媚骨或者淫骨的女子才能修炼,奴就是天生淫骨之人。」
「难怪你如此骚浪,原来是天生淫骨。这麽说你修炼过『碧水决』。」我惊喜道。
「奴修习此功,已有数十年,以奴的碧水真气应当能助爷功法小成,但奴有个条件,还望爷成全?」
「你说说有什麽条件,只要爷能办到,自会答应你的。」
「祖师遗言,凡是本门修习『碧水决』的女子,须认修习『先天一气纯阳功』的男子为主。希望爷成全。」
我暗思片刻,说道:「好,我答应收你和如诗为侍妾,但现在还不好安排你们,你们仍暂时住在此地。等时机成熟,我再向三弟讨要你们。」
「多谢爷,奴和女儿一定会好好服侍爷的。」沈如壁娇媚道。
接着她媚笑一声,优雅地解开罗裳,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只见她的身材犹如魔鬼,一只手不能尽握的白嫩巨乳翘立挺拔,乳头有些发黑,与周围的白嫩行成鲜明对比。盈盈可堪一握的蜂腰,修剪整齐的阴毛,发黑的两片阴唇上分别贯穿着一只白金阴环。细看此环却是由一条白金小龙身体环绕成一圈,龙头和龙尾连接在一起,栩栩如生。她修长的玉腿细腻圆润,转过身去,嫩白肥臀犹如满月,褐色的菊花就如白色满月中一个墨点。
我惊艳无比,肉棒硬得发疼,走上前去,用一只手大力地搓揉着巨乳,另一手则轻轻拉扯着阴环。
沈如壁浪叫道:「嗯……爷,奴的这两只阴环可是有来历的,他们出自『鲁妙手』之手,名叫『白玉淫龙』。」
我狠狠地拉扯着她的黑色乳头骂道:「真是个烂婊子,乳头,骚逼和腚眼,不知道被多少野男人玩过,这麽黑。说说这两只阴环的来历吧?」
「爷,奴是个烂婊子,被很多男人肏过,甚至还在青楼做过妓女,请爷不要嫌弃奴。这对阴环是不戒淫僧穿上去的。」沈如壁娇媚道。
「操,这个野和尚竟然抢在爷的前头给你穿环,早晚我要宰了他。」我大骂道。
「爷,不要生气嘛,奴身上还有很多地方可以穿的嘛。」沈如壁浪声道。
「哼,爷的侍妾竟然被别人先拔头筹,爷心里不爽。」
「爷,先别生气嘛。让奴先助您行功。等爷功法小成後,再狠狠操弄奴这个骚货,来发泄爷心中的怒气。」沈如壁骚媚地说道。
她让我盘坐在巨床上,玉手扶起我的肉棒,先吹弄了一番,然後扶起我的肉棒对准她发黑的骚穴,慢慢地插了进去。她低吟一声,浪叫道:「嗯……爷,您的鸡巴好粗啊。奴的小浪逼快裂开了。」
我感觉到我的肉棒好像进入一个温热湿滑的肉洞中,舒适无比,洞中的肉壁不断纠缠挤压着我的肉棒,就好像千万只小手在不停按摩。我爽得呼叫一声,说道:「你这个骚屄,被这麽多人插过,竟然还这麽紧,不错嘛。」
「奴修炼过「碧水决」,无论多少人插弄奴,都不会变松的,只是奴的骚穴已经被插黑了……。」沈如壁娇羞道。
「无妨,爷不怪你,谁让爷不早生几年,遇到你呢。」
「嗯……爷真好 ,先让奴助您行功。」
她双手按住我的檀中穴,「碧水真气」从檀中穴而入,缓缓地进入到我丹田。
当她的真气进入我的丹田後,我的「纯阳真气」剧烈反应着,与她的真气紧紧纠缠在一起,再从我的肉棒,缓缓地运行到她的丹田,这样形成一个回圈。我感觉到,我的真气越来越精纯。忽然我觉得肉棒在膨胀,里面的血液滚烫无比。
「嗯。嗯。嗯……好长,好粗……啊,插死……奴了……好烫啊。」沈如壁浪叫道。
我感到我功力越来越淳厚,肉棒越来越硬。沈如壁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的骚水不停从我肉棒上滴下。
忽然沈如壁眼睛翻白,骚穴紧紧地咬住我的肉棒,她大声浪叫道:「嗯……嗯……啊,爷,奴快被……你……插死了,你……好强,好硬……奴的骚穴……快化了……啊,去了……」
我感觉到她的骚穴中流出了一股温热的液体包裹住我的龟头,令我舒爽无比。
我也是到了极限,肉棒快速颤抖着,一股精液射到她的骚穴中。沈如壁娇媚地叫了一声,收起功力,臻首依偎我的怀中。
「奴和爷完成了双修,以後爷就是奴的主子了,爷试试看『先天一气纯阳功』有没有进阶?」
我试着运行了一下「先天一气纯阳功」,惊喜地叫道:「竟然大成了,小骚货,你就是爷的福星!」
「奴婢恭喜爷,可能奴婢的碧水真气修炼时日比较久的缘故吧。」
「哈哈哈,以後我再没有顾忌了,天香姐姐我要娶你,老奴才看你怎麽威胁我。」我大笑道。
「爷坏死了,竟然在奴面前提起别的女人,奴吃醋了。」沈如壁撒着娇,嗲道。
我扇了一下她的肥臀,捏了捏小脸蛋,笑駡道:「小骚货,竟敢吃你『主母』的醋,现在爷要罚你。」
我从她骚穴里抽出了肉棒,一股混着精液的骚液从她黑屄中流出。她低吟一声,抓起我的肉棒,痴迷地看着,手指灵活地套弄着。我的肉棒慢慢勃起,她惊呼一声,娇嗔道:「好粗,好长,好硬啊……比刚才长多了……」
我低头看去,只见勃起的肉棒竟有八寸长,粗如儿臂。
沈如壁用她的丁香小舌轻柔地卷舔着我的龟头,棒身,为我清洁秽物,她一只玉手抚弄着我的卵蛋,另一手骚弄着我股沟里的绒毛。见我肉棒微微抖动,她媚笑着用巨乳夹住我的肉棒,上下套弄,不一会儿又低下头来,含住龟头舔吸。
我用一只手轻轻拉扯着她的黑色乳头,另一手按住她的臻首,肉棒疯狂地耸动,龟头不停地在玉唇中出没。
见我的肉棒已经坚硬如铁,她便吐出龟头,仰躺倒床上,掰开小黑屄,媚声嗲道:「爷,快用您的大棒子插奴的小骚逼,奴的逼痒死了。」
看着她那骚浪的样儿,我的肉棒硬得发疼,我大吼一声,提起八寸长粗壮肉棒狠狠地捅进她的小黑屄里。我狠狠地叫駡着:「你这烂婊子,真他妈的骚,老子插烂你的骚屄。」
说完我双手抓住她的脚环,把她的双腿反压到她的玉肩上,肉棒从上而下,次次尽根而入,狠狠地抽插着她小黑屄。抽插了一会儿,我感觉到她的骚穴在微微颤抖,湿淋的壁肉紧紧地吸允我的肉棒,在我们之间的结合处占满了白色的泡沫。
沈如壁疯狂地扭动着娇躯,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脖子,她的双腿挣开我的手,交缠在我的腰背上。她仰起满是春情的玉脸,疯狂地呻吟浪叫,她娇呼道:「嗯……爷……,您……好强壮啊,嗯……啊……哦,奴的……小黑屄……快被你……插烂了……嗯……爷……轻点,插到……奴的子宫了……,好粗……好长……好硬啊……奴……好舒服啊……您是奴的……亲爷爷……,爷爷……奴的小逼……快要……化了,嗯……啊……哦。」
「烂婊子,看爷操爆你的小黑屄。」我叫道,接着我托住了她肥臀,把她抱了起来。她的双腿紧紧缠住我的腰,双手搂住我的脖子,用兴奋得发硬的黑色乳头摩擦着我的胸脯,她张开娇艳的玉唇,伸出丁香小舌向我索吻。我一口含住她的香舌吸允着,我们互渡着口水,舌头疯狂地缠斗着。啪,啪,啪……淫靡的插穴声音在闺房中响起。
这时一道淫贱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二哥,你竟然把这个骚货插得「逼水横流」,哇,地上竟然有这麽多骚水。」
我回头看去,只见张昭远搂着如诗,笑嘻嘻地看着我和沈如壁。他放开如诗,走到我们身边,狠狠地扇了一下沈如壁的肥臀,贱声道:「臭婊子,爽不爽?」
「嗯……爽死……奴了,江爷……太强了……鸡巴好长……好粗啊……奴的……小黑屄……要被插烂了……啊……嗯。」沈如壁大声浪叫着。
「嘿嘿……二哥,不如我们来个双龙戏珠,让这婊子爽上天。」张昭远淫笑道。
「你这厮,要来就快点,我们兄弟一起把这婊子送上天。」我兴奋得大叫道。
张昭远一把拉过如诗,把她的臻首按在自己胯下,贱声道:「小骚货,给爷舔硬了。」
如诗媚笑道:「张爷,你好坏啊,想和江爷一起欺负我娘,娘的小黑屄那麽小,怎受得了你们两根大鸡巴呢。」说完她伸出香舌,舔弄着张昭远的肉棒。
不一会功夫,张昭远的肉棒便有起色,他走到沈如壁的身後。我见他准备动作,便抱起沈如壁的肥臀微微向上提了提,同时我的肉棒抽出一半。张昭远提起他那五粗长的肉棒凑到穴口,用力将硕大的龟头挤了进去。张昭远贱声道:「二哥,我们同时用力插进去。」
「好,一起来。」
「啊……嗯……两位爷……轻点……奴的……小穴快被……插爆了……呜呜呜……好疼……啊……两位爷……一点都不……怜惜……奴,呜呜呜……」
沈如壁哭叫着,双手惊慌地怕打着我的肩膀。
「骚货,坚持一会儿,等会有的你爽。」张昭远说道。
随着我俩的抽插,我感觉我的肉棒被张昭远挤压着,沈如壁的骚水如山洪倾泻般地沿着我们肉棒流下。随着抽插地进行,我们配合越来越顺畅,肉棒同进同出。
沈如壁大声浪叫着,双眼翻白……
这时如诗跪到我们的旁边,伸出香舌舔弄着我们被淫水淋湿的卵蛋。突然沈如壁大声浪叫:「嗯……啊……嗯……好爽啊……奴的……小黑屄……被塞满了……好胀啊……插死奴了……嗯……啊……要死了,奴要去了……」
张昭远也大声喊道:「臭婊子,爽死爷了,我也不行了。」
说完一股浓液射出,他抽出肉棒,颓然倒在地上。
「嗯……江爷,你好强啊,奴的逼……快被你……操烂了……快射给奴嘛,求求你……嗯……啊……」沈如壁大声浪叫道,她伸出丁香小舌舔着我脸上的汗珠。如诗从我们之间结合处,慢慢往後移动,湿滑小舌轻扫着我的会阴,然後又游弋到我的股沟中,双手用力地掰开我的臀瓣,伸长小舌舔弄着我的菊花。
「啊……奴到了,爽死……奴了,去了……去了……」沈如壁浪叫一声,骚水喷射到我的肉棒上。
我也已是强弩之末,当如诗的丁香小舌刺入我的菊池,我的肉棒一颤,一股精液射入沈如壁子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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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昭远休息片刻就回去了。
接着我又在床上肏弄如诗,而沈如壁则趴跪在床上,舔弄着我的卵蛋,菊花……
两个美人的樱桃小嘴,小穴和菊花我都没放过,直到她们精疲力尽,我才抱着她们躺在床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