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战胜痛苦的第一步，是接受痛苦。
唐婷啊唐婷，你就用这种方法来迎接痛苦吧！
李有才从唐婷双脚的缝隙中看到她在笑，感觉到很诡异，她是被自己舔脚舔得很舒服才笑的吗？
之前的五分钟时间里，李有才一直爱不释手地捧着唐婷的丝袜玉足，用各种动作亲热它们，尖瘦的脸绕着唐婷两只脚转来转去，不断磨蹭唐婷的脚趾、脚背、脚底、脚踝。对于恋丝癖患者来说，丝袜磨纱的触感具有不可抗拒的吸引力，让李有才无法自拔。
「美人儿，你的脚真香，可以让我啃啃吗？」李有才两脚八字蹲在地上，勾着腰，很下贱地问唐婷。
「你是狗吗？」
「嘿嘿……我倒真想当美人儿的狗，宠物狗，只要每天能让我舔你的脚就行，要是晚上能抱着这双脚睡觉，那就更好了！」
一个到了中年的男人说出这样的话，也真是够恶心的。唐婷却没有像之前一样骂他，而是淡淡一笑，「想舔我脚的人，多得很，凭什么给你舔呢？」
这样的说法让李有才心更痒了，他的喉咙咕咕地动，声音尖细，「美人儿……要怎样才肯让我舔……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让你去死，你去吗？」
「啊，这个……」
唐婷却是一笑，「还是不让你去死吧，死了也就没用处了。不过，你要是肯乖乖听我的话，说不定我会考虑……」
「好！好！我一定听美人儿的话，你说什么我都照做！真的！我发誓！」李有才把右手举起来，朝天竖着。
「那你上次答应我的事呢？」
「啊？哦，那个，我早就准备好了！」李有才喜滋滋地从地上起身，光着脚和身子，一溜小跑到自己办公桌后面，从抽屉里拿出两张纸，又屁颠颠地跑回来，把那两张纸递到唐婷手里，模样活像一个向皇后邀功的小太监。
「这是什么？」唐婷接过两张A4纸，看到第一张是一幅彩色照片，仔细一看，略惊讶地张开了嘴。
这是一张十分荒淫的照片，拍摄地点似乎是一个巨大的房间，一张大床上爬满了男人和女人，一共4 男5 女，男人全部赤裸身体，2 个女人也光着，另外3个穿着各式的情趣内衣，男男女女正互相配合交媾在一起，场面十分淫乱。
李有才也在床上，不过他一个人躺在床尾，是唯一一个没在和女人做爱的男人。
第二张纸是一份表格，一共8 行，分别标注序号，表格里是8 个人的姓名、年龄、身份等信息。她很快明白这是什么东西。
「怎么样，够详细吧，我花了一天才整理出来的，亲自动手，为了美人儿，嘿嘿……」李有才得意地在唐婷身边坐下，紧挨着唐婷的身体，一只手伸到唐婷大腿上，隔着丝袜抚摸起来，唐婷也就让他摸。
「这在什么地方？」唐婷问。
「这是宋总家，他在郊区的山上有栋别墅，这是地下室。宋总，你见过的，嘿嘿。」
唐婷认出了李有才手指着的那个姓宋的男人，曾经和石勇、李有才一起轮奸过她，还有杜如烟。
李有才殷勤地为唐婷作介绍：「这两个你应该不认识，这是西城区房产局的许局长，你们公司新开的那个楼盘就在他地盘上。这个大胡子，姓孟，孟小冬，他们叫他猛子，石总的铁哥们，人狠话不多，黑道上的。」
李有才不知道，唐婷的心砰砰跳了起来，因为她清楚地看到，这个正骑在一个穿网袜的女人身上，留着络腮短髭须、一脸凶相的男人，胸膛上有一个直径足有30公分的纹身——是一条蛇，黑黄相间，金环蛇。
「这些女的都是谁？」唐婷不动声色地问。
「呵呵，这些女的表面可都是良家妇女，根本看不出来这么骚。这个妞，市政府接待处的，长得漂亮，被领导潜规则，慢慢就放开了。这个少妇，中学老师，有老公有孩子，老公根本不知道她在外面乱玩。这个女的厉害，西城区房产局副局长，才30岁多一点，就是舍得陪领导上床……」
对于照片里正在玩群P 的这几个女人，唐婷没有兴趣，但她必须让李有才以为，她关注的其实是她们。
「石总经常跟这几个女人混在一起吗？」她问。
「那倒没有，石总，就是爱玩嘛，像这种刺激的party ，他很喜欢参加，游戏而已，他哪会对这些饥渴的娘们有多大兴趣。呵呵，美人儿你放心，这些人跟你不是一个档次，石总肯定不会因为她们忘了你。」李有才说好听的话让唐婷开心，手在唐婷丝袜腿上不停地摸。
唐婷轻轻「哼」了一声，「你们经常参加这种party ？每次都是这些人吗？」
「不是，石总玩得多，我玩得少，他一般不叫我，缺人头的时候才想到我。」李有才讪讪地说。
「为什么不叫你？你不是很……哦……」唐婷嘴角翘起来，「我明白了，是你那两下子不行吧？跟他们不是一个档次的，他们不想带你玩，对不对？」说罢，她嘲讽地看着李有才平庸不堪的阳具。
从李有才的表情，能看出唐婷说对了，连他在唐婷大腿上摸个不停的手都不动了。
「唉，美人儿你就别埋汰我了，有些东西是天生的，我也没办法嘛！我啊，也就是跟在石总后面蹭点福利，呵呵呵……」
唐婷不说话了，似乎在思考什么，半天没有动。
李有才忍不住，整个身子靠着唐婷磨蹭，「美人儿可千万别嫌弃我呀，我知道我没石总长得帅，没他有钱，鸡巴也没他那么大，可是我当真爱美人儿爱得要死呢，天天都想和你做爱……」
唐婷突然一把捏住李有才的阴茎，爽得李有才一哆嗦。「天天都想和我做爱呀？」她冲李有才放出一个魅惑的笑，「凭什么呢？」
唐婷这个样子简直要了李有才的命，「凭，凭我听美人儿的话，以后，我给你当牛当马，只要……」
「好啊。」唐婷鼻子靠到李有才脸上，柔声说：「天天和我做可不行，不过，我一个月陪你做一次，够吗？」
李有才脖子一颤，眼睛都红了，「半，半个月一次，行吗？」
「那就两个月一次吧。」唐婷把脸缩回去。
「别，别……一个月就一个月，一个月可以……」李有才喘着粗气，把唐婷抱紧，生怕她跑了一样。
唐婷拿着李有才提供的群P 照片，又看了几眼。
「我弄的这情报，美人儿满意不？」李有才喜滋滋地问。
「还行吧。」唐婷把两张纸放到一边。
「那，可以让我舔脚吗？」李有才充满期待。
唐婷微微一笑，「你就这点出息啊？除了脚，就没别的地方了？」
李有才极度惊喜地看了唐婷两秒钟，随后猛地窜到沙发下边，用力分开唐婷双腿，张嘴朝她下体猛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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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湾坐落在城南山清水秀的好地段，背山面湖，环境优美。车子顺利通过看管严密的岗亭，在石菁菁指挥下，停在一栋两层别墅前。这是石勇的大本营，里面一片漆黑，说明没人在家。
车子停好，石菁菁一边开门一边说：「你去把我箱子拿下来。」那样子活像一个对佣人颐指气使的阔太太。
我愈发怀疑这位大小姐患了精神分裂症，刚见面的时候明明十分温和，现在却架子十足，让人不明所以。
我刚把箱子搬下车，石菁菁已经打开大门的指纹锁，我跟在她后面，第一次走进石勇的别墅。
我刚把箱子从车子后备箱里抬出，石菁菁已经打开大门的指纹锁，我跟在她后面，第一次走进石勇的房子。
石菁菁打开灯，一个大客厅展示在眼前，欧式风格装饰，家具考究精良，一道螺旋形楼梯通往二楼，但却不及我想象中奢靡豪华，或者说我没见过超级富豪的生活，本就想象不出应该是什么样子。其实从小区整体看，这里的房子倒也不会贵成天价，石勇这一排都是不带院子的两层别墅，一层面积大概150 平方米，「普通」富豪就应该买得起。不过这也正常，这里只不过是石勇在A 市的驻地，而石家的大本营并不在A 市。
不过，这么一栋两层别墅，难道石勇没有请管家、佣人什么的？房子收拾得十分干净整洁，总不会是石勇亲自拖地、擦桌子吧？
「箱子就放这吧？」我把行李箱停在门口，打算闪人。
「提到楼上我房间去。」石菁菁很不客气地说，「鞋柜里有鞋套。」
我无奈地跟在石菁菁后面，吃力地提着沉重的箱子爬楼梯，意淫着用暴力制服石菁菁，在她房间里强暴她的画面。
可她没打算让我进她房间，刚到门口，她就转身说：「放这吧，你可以走了。」
我脑子一热，很想测试测试她是不是真的精神分裂，于是假装不满地说：「嗬，好歹请我喝杯水吧？」
石菁菁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话，眉毛顶起来，「你对我哥也敢这样说话吗？」
「你又不是石总。」我干脆地说。
「我是他妹妹，也是……也是你的老板啊，你看到我不应该跟看到他一样吗？」
「不一样啊，你俩完全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长得不一样，你比他好看多了。」
石菁菁「噗」一声笑出来，上唇提起，露出一排白白的牙齿。她头歪向一边，花了十秒钟才止住笑，努力作出不苟言笑的样子，「你背后讽刺老板，我会告诉他的。」
「别啊，我们打工人不容易，还请大小姐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我微笑着说。
石菁菁残存的一丝笑容瞬间消失掉，眼神闪过一丝冰冷，「行了，你可以走了。把门关好。」
确诊了，真是精神分裂！
往别墅外面走的时候，想着石菁菁神经质的表现，我不禁担心起唐婷去海南会怎样跟她相处。看来我应该告诉她，不要尝试和石菁菁搞好关系，这人性格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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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哼……啊……啊……」
唐婷淫荡的呻吟声，在李有才听来就是天宫仙乐，这是他的挑逗让唐婷发出来的。他干瘪的嘴唇紧贴着唐婷湿漉漉的阴部，舌头不停歇地舔弄唐婷阴道口的每一个部位，感受着那里骚浪的气息；唐婷的阴毛直扎在他的脸上，毛毛刺刺的感觉进一步刺激着他兴奋的神经；还有那穿着薄薄肉色丝袜的滑嫩大腿，正紧贴着他的脸颊摩擦。他一辈子都没这么高兴过，甚至连20岁那年第一次玩到女人的感觉，都没法和今天相比……
唐婷的手一下按在李有才的秃头上，她的下体被李有才舔得淫水直流，她不想让自己显得这么淫荡，可根本就控制不住。她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被人这么疯狂地舔过下体，李有才的舌头就像一条灵巧的小蛇，不断顶开她阴道口的嫩肉，钻入她敏感的蜜穴中，刺激得她里面又酸又痒，两腿止不住地颤抖……
「啊啊……哈……哼……」唐婷的脸蛋一片通红，像熟透的红苹果。
在唐婷止不住的娇叫中，李有才终于把头拿开。唐婷的嘴唇出于惯性还打开着，吐出如兰的香气。
李有才兴奋得不行，爬到唐婷身上，垂涎欲滴地看着唐婷红扑扑的脸蛋，发出尖细的嗓音：「美人儿，你真是太性感了……」说着就往唐婷嘴巴上亲。
唐婷下意识地又想躲，但最终放弃了。
都这样了，还躲什么呢。
她红艳的嘴唇被李有才干瘪的嘴结结实实地吻住，不由得闭上眼睛，忍受李有才的亲吻。李有才激动得不得了，嘴巴压在唐婷唇上不停地转来转去，啜吸着她嘴唇上香甜的津液。与此同时，李有才的手也在下面胡乱地摸，两条腿乱拱，把唐婷的腿架开。
很快，一根不粗但是很硬的棒子顶到了唐婷的阴道口。
就这样吧。唐婷没有反抗，等待着李有才插入。
李有才停止亲吻。「美人儿，我要进来了！」他哆嗦一声，身体往前一压，唐婷娇叫一声，小穴已被李有才的阴茎刺穿。
李有才的鸡巴不大，却有不大的好处，感受着唐婷阴道的紧窄，稍微用点力，很快便顺利插到了底。
「爽……爽啊……」
李有才低头看着自己和唐婷下体相接的地方，肉色裤袜的开裆中间，自己的阴茎明明白白地插在唐婷小穴里，这画面让他无比沉醉。
「美人儿，可以把毛衣脱掉吗？」李有才腆着笑脸问。
面对这个长得又难看又猥琐，却一直对自己小心翼翼、唯唯诺诺的男人，在鄙视之余，唐婷不由得产生了一种特别的感觉。不管怎么说，这个人至少不会欺负自己，做动作之前还会征求下意见，比那些没人性的野兽好多了……
她顺从地把毛衣以及里面一件黑色薄打底衣脱下来，放在一边。
李有才都来不及再脱掉唐婷白色的胸罩，一把就抓住唐婷的乳房，喉咙里发出「嘿」的声音，一边捏着唐婷的奶子，一边挺动下体，抽插起来。
兴许是经过刚才长时间的刺激，身体已经足够敏感；兴许是唐婷圆胀的乳房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手感，又紧又滑的小穴又给他的肉棒加了一道无法抵挡的压榨力，李有才的鼻子马上就酸了。他知道早泄的毛病又犯了，可是刚插进去，难道现在就停？只好强忍住射精的欲望，很慢很慢地在唐婷阴道里抽插。
李有才动不到十下，就要停下来几秒钟，努力让龟头处强烈的胀感缓和下来。这种感觉对男人来说太痛苦了。
「怎么，就不行了？」唐婷突然发问，而且是笑着问的。
这一刺激，李有才更憋不住了，几乎就要决堤，鸡巴插在唐婷阴道里，动都不敢动。
「想射就射吧。」唐婷说。
「啊？」李有才心一凉，唐婷让他快射，是想弄完了赶紧走人？
「射吧。待会再让你弄一次。」
李有才高兴得灵魂升天！唐婷今天给他的福利已经够多了，没想到还有更多！
今天就是死了也值！
啥也不说了，李有才把鸡巴拔到洞口，奋力往里一插！
「啊……」
要射了！
李有才的眼睛都暂时失明了，索性闭着，趁着还没有射出来，趁着龟头无与伦比的酸麻，又一次狠狠插！
再一下！
就这三下，李有才就射了。
他「呃呃」叫着，精液如同水龙头一样往前喷。还在射精，他就感觉到身子已经瘫软了，栽倒在唐婷身上，在极强的快感中不得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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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有才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跟唐婷有这样一场美妙和谐的性爱。此时他正抱着唐婷柔软的身子，唐婷身体和头发的清香环绕着他的鼻子，他刚射过的鸡巴插在唐婷阴道里，而唐婷诱惑的着装更为这一画面增添了淫靡的味道——白色的半杯胸罩紧紧绷着挺拔的双乳，穿着开裆肉色丝袜的双腿还夹在李有才后背上。
李有才的阴茎渐渐软下来，心满意足地放开唐婷，欣赏着唐婷红扑扑的诱人脸蛋。
「去拿纸。」唐婷说。
李有才赶紧屁颠屁颠拿来纸巾，看着唐婷清理下体。唐婷用纸巾捂住阴道口，李有才看不到自己的精液，但可以想象自己射出的东西正灌在唐婷蜜穴里，不禁心里乐开花，忍不住又凑上去摸唐婷的丝腿。
直到现在，唐婷的心情依然平静，她自己都很意外。
丝袜的柔顺让李有才的阴茎又硬了硬。「美人儿，真的还陪我玩一次么？」他十分期待地问。
「你还想要吗？」唐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想啊！想得要命！」
「那你求我啊。」
李有才没想到唐婷来这么一出，愣住了。他不是不肯求，在唐婷面前他还要什么脸，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求。
唐婷居然「咯咯」笑了起来，看得李有才神魂颠倒。
唐婷动了一下身子，穿着丝袜的一条腿在李有才的腿上摩擦了一下，刺激得李有才又是一硬。他只恨自己的鸡巴不够强大，明明痒得要命，却没办法一直硬。唉，要是跟石勇他们一样，鸡巴又大又硬就好了，说不定唐婷美人儿就愿意天天陪我做爱了。
唐婷抬头看墙上的钟，快9 点了，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眉头皱起来，说：「你还行不行？最多再给你半小时，我要回家了。」
李有才急了，半小时还不够他重新硬起来呢。「别呀美人儿，我这不是……年纪大了，不像年轻人……」
「那我不管，我时间有限，你看着办吧。」
李有才无可奈何，很想强行把唐婷按倒，把肉棒插进她小穴里，可他知道这根本办不到。唐婷看着他咿咿呀呀说不出来话的样子，叹口气，说：「这样吧，这次机会给你留着，还有几天到月底，我抽空再见你一次，不过，你得帮我做一件事。」
「好！好！别说一件，就是十件也可以！」李有才兴奋得想跳高。
唐婷轻笑一下，贴近李有才耳朵，说：「下次再去参加那性爱party ，带个窃听器去。」
李有才愣住了，「窃听……你要干啥……」突然他又恍然大悟似地，嘿嘿笑了起来，「哦，我知道了，美人儿你可真坏！」
「好，那就这样吧。」唐婷挣开李有才的怀抱，开始整理、穿衣服。李有才心有不甘地看着唐婷的动作，又欢喜又不舍。似乎是为了给自己吃一颗定心丸，他说：「美人儿，过两天我再约你呀……」
唐婷轻哼一声，李有才认为这就算是肯定答复了。
「下次来，能穿黑丝吗？」李有才目不转睛地看着唐婷穿长裤，布料逐渐覆盖住她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
「你还是多考虑考虑你那玩意儿早泄的事吧！」唐婷冷冷回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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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更深。唐婷独自走在昏黄的路灯下，冬夜的寒风虽不迅猛，刮在脸上还是像针刺一样疼，她不由得用大衣把自己裹紧了些。
这本是个宁静的夜晚。对于绝大多数普通人来说，这确实是一个宁静的夜晚，平平安安，不用担心什么，像昨天和明天一样。但唐婷和他们似乎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一路上遇到许多擦肩而过的人，她相信绝没有一个人和自己一样。
在这条路上，她已经走得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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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云水湾回到自己家已是夜晚10点半。到了楼下，我习惯性抬头看自己小屋的窗口，这次看到了从厨房小窗户里透出的略有些黯淡的黄色灯光，心顿时安定下来。
唐婷已经洗好澡，换上冬天的睡衣，没有任何异常迹象，我也就不再多想她今晚去了哪里的问题。
但在上床后，当我伸手摸唐婷的胸，表明想跟她做爱时，她却拒绝了。
「小皮，今天不做，可以吗？」
自从回到我身边，婷婷从未拒绝过我的索爱。我眉头皱起来，正要开始疑心，她却笑了，「傻瓜，我就是累了，今天弄不动，明天嘛！」
「明天还不知道你在谁床上呢！」
此话说完我就后悔了，可已经来不及收回。唐婷眉毛一拧，我以为她要生气，但随即她嘴巴翘起来，说：「明天不行，还有后天嘛！」
好吧，这个解释还真是巧妙化解了尴尬，于是我顺嘴继续说：「还后天，估计下个月了吧？再过两天你是不是就要去海南了？」
听到这句话，唐婷把我抱紧，像是在安慰我。「不管去哪里，我都是你的人啊。」
我最受不了这样的话，郁闷与醋意就这样消解在她的温柔中。
「刚才见到石勇的妹妹了？」唐婷问。
「对，还看到了石勇的住处。」
「是个什么样的人，好相处吗？」
「很奇怪的人，刚见面的时候很有礼貌，后来我也没惹她，突然就变样了，说话很冲，跟精神分裂一样。」
唐婷眉头皱起来，「你是不是说了什么话，得罪她了？」
「没有啊，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很正常，真是突然变脸的。」
唐婷思索了一会，「好吧……过两天我就能认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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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我和唐婷一起被石勇叫进他办公室。
这位大老板这些天似乎又精神了许多，脸放红光、精神抖擞，感觉越活越年轻，气势上显得更加盛气凌人。
他先看唐婷一眼，眉毛不高兴地皱起来，不知道对唐婷哪里不满意。但他没先找唐婷麻烦，而是对我说：「白羽，上午没事吧，去我家接菁菁，带她去办事。」
我怔了一下，还要我接？这些大爷小姐没司机都出不了门么？不过我装作很乐意的样子，说：「好的，大小姐想去哪里呢？」
「她呀，两年没回国了，想去一些老地方转转，指明让你接她。」说到这，石勇眉毛一挑，「看来昨晚服务挺到位呀，菁菁非要你接，别人她不要。」
唐婷朝我投来一个怀疑的眼神。
我头上不停冒问号，脸自动放出笑容，「那可是石总的妹妹，我当然要上点心嘛！」
「唔，去吧，她在家等你。对了，这些天她要是又找你用车，你直接去就是了，不用跟我报告。」石勇挥了挥手，示意我赶紧去接石菁菁。
我郁闷地到公司楼下去开车，不明白这位动不动就变脸的石大小姐为什么非要我开车带她，昨天不还看我不顺眼吗？不会是故意喊我去伺候她，然后给我小鞋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