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苏鸾的马厩里出来,马上就看到韩菲儿微微低头,背着手靠在走廊的墙上,显然正在等着自己。
「咦,菲奴你居然等在这里。」
韩菲儿听到声音,擡起头,冲着李大海妩媚地一笑,摇曳生姿地走过来,胸前的大奶晃得人眼花:「主人出来啦。苏妹妹这二十鞭打的好久。」
李大海嘿嘿一笑:「也不是就仅仅打了二十鞭而已。那两个小家夥呢?」
「都睡着了。」
李大海叹了口气:「没想到到我反而成了多余的。」
「主人不要说笑了。我们姐妹几个,谁能离得开主人?再说,欢欢妹妹这一闹,月妹妹也放开了不少。」
「倒也是。嘿嘿,你这样着急的出来等我,奶子很涨了吧?」
韩菲儿微微低头:「嗯,请主人爲菲奴放奶。」
「这才中午还没到,你就把今天手环上面三次放奶机会都给用了。」
韩菲儿脸色微红:「菲奴最近,奶水越来越多了。」
李大海看起韩菲儿的手:「走吧,咱们去外面放奶。」
韩菲儿手突然被李大海抓住,心中一惊,随即柔柔地笑起来,反手握住李大海宽厚的手掌,两人一起走向电梯。
「我把你的手环每天放奶次数调成五次好了。」
「谢谢主人爲菲奴着想,但……还是就现在这样吧。」
「怎麽?」
「因爲 ……忍得更久的话,放奶的时候高潮也会更强烈一些,而且……菲奴还是更喜欢主人亲自爲我放奶……」韩菲儿有些紧张地看着李大海:「菲奴是不是有些任性?」
「这算什麽任性……你什麽时候想要就来找我好了。」
「多谢主人体谅。」
两人乘着电梯来到外面的山谷。上午的阳光洒在韩菲儿裹着透明胶衣的裸体上,泛起点点细碎的光芒。
「好了,就在这里吧。」李大海站在韩菲儿身後,伸手抓住奶牛的胀大的乳房:「我要放了。」
「嗯。」
乳头锁打开,两股白花花的乳汁喷射出来,哗啦啦淋在草地上。韩菲儿弯腰扶着树干,闭着眼睛,面色通红地扬着头,只觉得一股快感从双乳直冲脑门,全身轻飘飘地好像飞在云端,「啊……」的长长淫叫起来。两腿之间淫水滴滴答答地落下,随後一股尿液激射而出,竟然在高潮中失禁了。
李大海笑着拍了拍韩菲儿雪白的屁股:「你怎麽也跟小母马一样,到处乱撒尿?」
韩菲儿奶水渐稀,不再喷射而出,而是顺着握着乳房的李大海双手流下,滴滴而落。林子里顿时泛起一股乳香。
韩菲儿微微喘了几口气,回头笑道:「主人又在取笑菲奴。苏妹妹『淫行』之姿,主人不也一样喜欢吗?」
李大海嘿嘿一笑,掏出鸡巴抵在韩菲儿刚刚被开苞的小穴上,龟头蹭了蹭淫水,腰身一挺就尽根没入。韩菲儿猝然被干,喉咙里挤出「呀……」的一声媚叫。
李大海腰身耸动,干的啪啪直响,从韩菲儿小穴里带出一股股淫水:「话说我的女奴里面,就只有你没有去肢呢。你们合欢派,母牛都是怎麽调教的?」
韩菲儿被干的一晃一晃地,听到这话有些紧张:「主人,要爲菲奴去肢吗?」
「嘿嘿,别紧张,我没这打算。我只是好奇合欢派的母牛都是什麽样的?」
韩菲儿放下心来。勉强从被操干的快感中凝聚心神,解释道:「合欢派的母牛分爲两种……嗯……一种普通的,像母狗一样……啊……截去小腿和小臂……但是母牛乳房膨大,所以爲避免乳头拖地……嗯……另外还需要装上假肢……」
「另一种呢?」李大海胯下不停,继续问道。
「另一种的话……」韩菲儿语气有些颤抖:「……啊……齐根截去四肢,插在……插在装有……木质中空假阳具的……産乳架上,以水力驱动机括泵入……精液,日夜不停与其交合,另有弟子轮换爲其榨乳。母牛会……不停地……受孕……流産……不出三个月,无法人语,六个月,神志崩坏,不识亲朋……啊……一年、最多两年……就会……」
「就会怎样?」
「精、精气耗尽,枯萎而死……」
李大海狠狠地一顶,韩菲儿「啊」地叫了一声:「合欢派有多少这样的母牛?」
「不……不多……四五头吧……菲奴发现时,都已经……丧失神志,所以……解脱了她们……」
李大海不语,继续狠狠干着韩菲儿,没一会,就在大奶牛「啊啊」的淫叫之中射出精液,再次将韩菲儿送上高潮。
射完精液的李大海挺鸟而立,韩菲儿转身跪在地上,伸出舌头爲他做着事後清理,无比认真地将肉棒上沾着的淫水和精液舔舐干净,又将尿道内残余的精液挤出,吸进口中。
李大海摸着韩菲儿的脑袋:「听你刚刚提到合欢派母牛的语气,好像很害怕?」
韩菲儿心有余悸地点头:「此种母牛,唤作奶畜。据娘亲说,合欢派历代圣女,在与教主双修之後,都会被做成奶畜,再无重见天日之时。」
「难怪你拼了命也要逃离。不过,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合欢派已灭,你也不用再害怕这些了。」李大海坐到地上,搂着跪坐在地韩菲儿道。
韩菲儿头靠在李大海肩上:「菲奴愿意生生世世都服侍主人。」
「哈哈,我不相信转世那一套,一辈子就够了。」李大海说着,掏出一双透明的绑带高跟鞋来。鞋底透明,高跟鞋面只有几条细细的绑带,鞋跟极高,至少有三寸。
「这是?给菲奴做的吗?」韩菲儿看着李大海手中晶莹剔透的高跟鞋道,「好漂亮的鞋子。」
「这是专门给你做的。我看你整天光着脚走路挺辛苦的。喜欢吧?用的跟你的隐身衣是同样的材料,只不过固体化了。脚伸出来,我给你穿上。」
「是。」韩菲儿伸出雪白的纤足。
李大海摸着韩菲儿小脚道:「好漂亮的小脚丫。穿上这特制高跟鞋就更漂亮了。」说着把鞋子套在韩菲儿脚上,将细细的绑带系在脚背上,又向上一直交错地绑到小腿。
「因爲用的跟你的隐身衣是同样的材料,所以一样也可以隐形。不过嘛,你穿上之後就会跟你脚上的胶衣融合,再也脱不下来啦。来换另一只脚。」
「脱不下来?」韩菲儿听到後略略惊奇,但还是伸出另一只脚,让李大骸她穿上。
「嘿嘿,不错,站起来走走。」
韩菲儿站起来,踩着高跟鞋走了几下猫步,大奶子一晃一晃地,一丝不挂只穿着高跟鞋的她,显得更加妖艳魅惑了。
「哈哈哈,真不错,够骚够性感,看你走这几步,老子就又想干你了。过来撅起屁股。」
韩菲儿走来对着李大海撅起屁股,露出塞在里面的肛塞电池。
李大海伸手抓住假阳具,向外一拔,带出一股肠液,「说起来,今天还没操过你後面呢。自己坐上来动吧。」
韩菲儿抿嘴一笑:「是。」说着跨过李大海腰间,一手扶住肉棒,对准自己还未合拢的肛门,缓缓坐下,将阳具尽根纳入,然後又擡起屁股,一下一下地主动用後庭套弄起主人的阳具来。
李大海靠在树干上,双手抱在脑後,闭着眼睛享受着女奴的肛交侍奉。上午的阳光洒入林间,投下片片光斑,微风拂过,带来树叶的沙沙声和叽叽喳喳的鸟鸣。韩菲儿套弄阳具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响夹杂其中,显得格外清晰。
李大海闭着眼睛说:「合欢派的事情已了。嗯,接下来,应该好好调查一下苏家庄的事情了。虽然基本确定就是三皇子干的,但过程如何却一直扑朔迷离。怎麽也得给小母马一个交代才行。」
韩菲儿双手撑在李大海胸膛上,屁股上上下下吞吐着阳具:「这件事,交给菲奴去办好了。」
「也只能辛苦你了。嗯,还得给你准备点装备和各种衣服什麽的……」
韩菲儿略有犹豫:「主人介意菲奴被他人看见身子麽?」
「这倒是不太介意……哈哈,不如说,把自己的性奴炫耀出去,本来就是很有面子的一件事情啊……」
「既然如此,衣服的话就不必再穿了。」
「唉?这样好吗?独自光着身子在大街上走,不会招来什麽麻烦吗?」
韩菲儿一边套弄阳具不停,一边解释道:「主人有所不知。吴国御女之风虽然不像周国那样兴盛,但也并不罕见。女奴们裸身而行,乃是司空见惯。嗯,不如说,身爲性奴,若是穿着衣服,反而稀奇。旷野无人处自不必提,城中的话,只要是戴着项圈,以示有主的女奴,哪怕是独行,都不会被过多招惹,顶多言语上有些轻佻罢了。毕竟能豢养女奴的人,非富即贵。更何况,菲奴有主人赐下的隐身衣,穿衣服反而多有不便。」
「那好吧,这个随你。」李大海眯着眼睛道。
两人不再说话,专心享受起肛交来。韩菲儿套弄的动作越来越来,很快就在连续的啪啪声中,让李大海射出浓精,自己也如愿得到第三次高潮。
两人靠在一起温存了一会,耳边突然传来了马蹄的哒哒声。
韩菲儿擡起头:「咦,苏妹妹来了。」
李大海睁开眼睛,恰好看到苏鸾被鞭打得红肿的小穴:「小母马怎麽上来了?不多歇一会吗?」
苏鸾笑道:「今天的课业还没做呢。——主人和韩姐姐好兴致。」
「嘿嘿,闲着也是闲着嘛。新装的阴蒂环怎麽样?」李大海伸手拨弄着苏鸾翘起的阴蒂,铃铛叮铃铃地响。
「嗯,现在一动阴蒂就会很疼,奔跑时更是如此。虽然还是有很大快感,但比以前好了很多。」苏鸾笑的眉毛弯弯:「多谢主人。」
「我说苏妹妹一会不见,阴蒂怎麽好像又大了些。」韩菲儿缓缓拔出屁股中的肉棒,未合拢的肛门中滴滴答答的地流出白色的精液,伸头凑上前去细看,「箍的好紧,一看就很疼。」
「对了,小母马也练了快两个月了,千里马的功夫进展的怎麽样了?」李大海站起身,提起裤子道。
苏鸾歪头想了想:「大概是这样。」
说着走到一棵一人尚无法环抱的巨树下,擡起一条腿,猛然踢出。
苏鸾踢出腿的瞬间,胯下小穴滋地呲出一股淫液,钉着水晶马蹄的纤足好像利刃也似,咔的一声将粗大的树干拦腰斩断,大树发出哀鸣一般,吱吱嘎嘎地轰然倒地,惊起一片鸟儿振翅飞起。
李大海和韩菲儿目瞪口呆,下巴掉了一地。
「卧槽……这特麽也太夸张了吧……」李大海把下巴装好,心中狂呼:这特麽才两个月不到!两个月前,苏鸾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滴滴的小美女!这千里马是挂逼吗!
「这就是传说中的千里马麽……」出身合欢派的韩菲儿也一样震惊无比,「难怪教主对其念念不忘……此等威力,与教主当初那一掌不相上下,威猛之处犹有过之……」韩菲儿看着平时柔柔弱弱的苏鸾,脸上已是又敬又畏:「苏妹妹天纵奇才,两个月就能将千里马练到此种地步……」
苏鸾脸色微红,轻轻喘息着抵制这高潮的欲望:「韩姐姐过奖了。苏鸾只是每天跑步而已……而且……全力一踢的话,快感……也会瞬间达到顶端,所以……很难连续踢出两脚……」
「我估计这天底下,没几人能挡得了你这一脚的。」李大海叹道,「也用不着踢第二下了。」
又问道:「照这麽下去,还要多久能晋级大宗师?」
韩菲儿也惊叹不已:「合欢派中记载,最快晋级大宗师的千里马用了一年的时间。原本以爲苏妹妹最快也不过如此,但现在看来,估计最多再过两个月,就能晋级大宗师之境了。」
也就是说,四个月成爲大宗师。慕容城号称五十年来最年轻大宗师,用了三十年。苏鸾用四个月。千里马真是挂逼。李大海心中再次感叹。
苏鸾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轻轻甩着尾巴,低着头用马蹄扒拉着地面:「其实,苏鸾只是想做好主人的母马而已……」
李大海哈哈一笑,上前宠溺地把苏鸾抱在怀里,一只手大力地揉起小母马的乳房,疼的苏鸾微微抿着嘴唇:「天底下没有比你更好的母马了!」
这时,又听见急促的踏踏踏地声音传来,只见一个雪白的身影好像一只小兽也似,从林外飞快地窜入。
李大海疑惑地放开苏鸾:「今天真是热闹,欢欢怎麽也来了?」
离得近了,却见到欢欢一脸徨急,眼角挂着泪珠,离李大海还有数米远时,後腿就用力一蹬,泥块飞溅之间,飞身而起,直接扑到李大海怀里。看这力度,显然这段时间欢欢的淫犬经也颇有进步。
「主人!月姐姐她……!」
幸亏李大海身强体壮,反应敏捷,双臂张开稳稳地接住了小母狗:「怎麽啦,别着急,慢慢说。」一边轻轻撸着欢欢的子宫,好让慌张的小母狗平静下来。
但这平时百试百灵的招数居然不好使了,欢欢依然慌张无比:「主人,快去救救月姐姐!她好像……好像中毒了!」
「中毒?!」李大海瞬间紧张起来,「她被我从合欢派带回来之後,只吃过一些营养剂,怎麽可能中毒?」
一旁的韩菲儿却好像想起了什麽:「难道……」
李大海转过头:「你知道些什麽?」
韩菲儿摇头:「有些猜测,但要看了才知道。主人,我们快走吧。」
「好。」
李大海也不废话,抱着欢欢,领着衆人迅速地回到基地内。
进到房间里,只见躺在床上的月冷鸢面色通红,嘴巴微张,口角流涎,无神的双眼睁得大大地,身上冷汗渍渍,雪白的躯体来回扭动,把身下的床单搅的一团糟。哪里还有半分之前高傲冷艳的样子?
「这、这是怎麽了?」李大海大惊,「怎麽跟毒瘾发作了似的?」
「这是精瘾发作了!」韩菲儿沉声道,「玉壶肉枕,想不到合欢派这样下本钱!」
「不是中毒吗?」欢欢带着哭腔道。
「精瘾?」李大海暗觉不妙。
「主人可还能射精?」韩菲儿急切问道。
「这个……今天已经射了五次了……」有三次都射给你了啊!大奶菲!
韩菲儿也猛然想起,脸色微红,但也顾不上害羞,扒开小穴,幸好里面还有未流尽的精液,韩菲儿转头四顾,想找个容器来收纳。
「韩姐姐可是要收集主人的精液?」苏鸾问道。
「不错,玉壶肉枕精瘾发作,必须饮下爲其开苞的主人的精液可解,可是……」
「那我来吧。」苏鸾道,「我来接住主人的精液好了。」
韩菲儿略有疑惑,马上恍然,擡起腿来露出还流着精液的小穴:「拜托苏妹妹了。」
苏鸾弯下腰,用嘴巴吮吸起韩菲儿小穴里的精液来,发出滋滋的声音,没一会就把韩菲儿小穴里的精液吸干净,含在嘴里。
李大海见状立刻按住不断挣紮的人棍少女,苏鸾再次弯下腰嘴对嘴,把精液渡给月冷鸢。
月冷鸢甫一接触到精液,立刻伸出舌头,如饥似渴地把苏鸾嘴里的精液吸进口中,喉头蠕动,咽了下去。
「这些太少,恐怕还是有些不够。」韩菲儿皱眉,犹豫地看着苏鸾道:「苏妹妹……」
「我明白了。请韩姐姐转过身吧。」苏鸾毫不介意。
韩菲儿转过去,撅起屁股,双手扒开肛门:「拜托了。」
苏鸾又探出头,埋在韩菲儿股间,灵巧的舌头伸进肛门内,韩菲儿用力挤压直肠,很快就把李大海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挤了出来,苏鸾立刻吸入口中,再次渡给月冷鸢。
月冷鸢连续吃了两口精液,终于暂时解除了精瘾,面色平静下来,沉沉睡去。
李大海长长松了一口气,爲月冷鸢盖上被子,又把哭的梨花带雨的欢欢抱在怀里,爲她擦拭眼泪:「所以说,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韩菲儿面带愧色:「是我疏忽了。本来以爲月妹妹只是普通的肉枕,没想到居然在短短几天内被做成了『玉壶肉枕』……」说着猛然想起了什麽,「对了,刘老三明明说过会把月妹妹做成『玉壶肉枕』,可我居然忘记了!」
「你先不要自责。这玉壶肉枕是怎麽回事?」
韩菲儿坐在床沿上,伸手缓缓地爲月冷鸢理着头发:「所谓『玉壶肉枕』,和千里马之于母马一样,乃是肉枕中的上品。其实,就是一具上佳的炉鼎。」
「炉鼎?」
「没错。要做成玉壶肉枕,必须以武功天赋上佳女子爲基,废去其武功,然後去其四肢即可。但这不是最难的,被做成肉枕的性奴,还必须主动修炼『玉壶经』。」
「你们合欢派的邪门武功真多,这玉壶经又是什麽玩意?」
「主人,菲奴已经不是合欢派的人了。」韩菲儿正色纠正道,李大海马上举起双手作投降状。韩菲儿微微一笑,又继续道:「这玉壶经,其实算不上是什麽武功秘籍。顶多,只能算是一套内功心法。肉枕修炼玉壶经後,体内会积蓄内力,其速度取决于本人的武学天赋,虽远不如千里马,但只需一日或数日,便修成可观的内力。」
「人棍没手没脚,修炼内力有什麽用?」
「所以说,这并不是给自己修炼的。所谓『玉壶之水不可久贮,旋入旋出』,用玉壶经修炼出的内力很特殊,肉枕自身无法久贮。一旦主人与之交合,便可将内力吸走增强修爲,相应的,被吸取内力的玉壶肉枕,会从中获得极大的快感。肉枕被吸走内力後,可再次修炼,再次被吸走内力,如此往复。就好像是玉壶里的水,倒进去,又倒出来。」
屋里一片寂静,良久之後,李大海再次感叹:「这不就是可以自己发电的充电电池麽。合欢派的人可真会玩。」
苏鸾问道:「那麽,月妹妹的精瘾,与其又有什麽关系?」
「所谓精瘾,又是另一回事了。玉壶肉枕最难之处在于,如何让性奴主动修炼玉壶经?天下哪个武学天赋高超的女子,愿意被截去四肢,废去武功,做成肉枕炉鼎呢?更不要提主动修炼玉壶经了。所以这办法麽,便是以珍贵药物、辅以针灸,让肉枕染上『精瘾』。肉枕一旦被开苞,便会对射入体内的精液産生依赖,必须时时饮用其精液,从此再也离不开主人。精瘾发作时,痛苦无比,主人可以以此挟制性奴,让她主动去修炼那玉壶经。」
「那,这精瘾可有解除之法?」苏鸾又问。
「没有。至少我知道是没有的。最少,也要一天饮用一次,才可保证不会发作。」
欢欢夸张地长长舒了一口气:「那还好啦,欢欢也每天都喝主人的精液的。」
李大海狠狠揉了揉欢欢的脑袋:「小母狗,你跟别人不一样的。」又感叹道:「小月月要是知道了,会不会真的咬死我?」
韩菲儿捂嘴笑了一下:「其实欢欢妹妹说的也有道理。我们姐妹几个,哪个不是经常饮用主人的精液的?月妹妹想必也只是会有些抹不开脸面而已,时间一长,便不会太过排斥。」
李大海长叹道:「但愿如此。」一边看着睡的正香的月冷鸢,一边头疼自己一会该怎麽告诉她这个「残酷事实」。
「说起来,这个玉壶经,我好像见过唉。」欢欢突然说道。
「你在哪见过的?」
「我娘亲房里就有一本。小时候,她还经常让我翻给她看来着。」
「你娘亲?」
韩菲儿笑道:「天下人皆知,北周贵妃娘娘也是一具肉枕,据说还是皇帝陛下当年亲手爲其去的肢。北周皇後早逝,贵妃便是後宫之主。」
「等等,好像月芸晖那个老王八蛋也提到过这件事。」看来,欢欢从小就喜欢当母狗这件事,一定程度受到亲娘的影响也说不定。
欢欢点点头:「父皇和娘亲恩爱的很,每天都抱着娘亲散步。想来娘亲也是爲了父皇修炼的玉壶经。……唔,我好想我娘。」
李大海轻轻摸着欢欢的子宫:「以後有机会,带你回去探亲。」
欢欢眼睛亮晶晶地擡起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