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斌同样如痴如狂的低吼着,压抑了半个多小时的肉欲终得补偿,那种兴奋和畅快全都写在了他的脸上。
只见他两侧太阳穴上皮肤绷紧,充血的血管现出青紫色,额头上的汗珠滑落如雨,沿着脖颈和前胸最终钻入阴毛里,同二人下体喷溅出的淫液融合在一起。他的身子虽然瘦削,但是此刻肌肉爆涨、浑身紧绷的模样,看起来竟有些年轻运动员的风采。
他双手各抓着孙玉玲的一半臀肉,并随着肉臀的起伏而勐力拍打,啪、啪、啪、啪,响声极其尖锐刺耳,和骑马时抽在马屁股上的声音一模一样,听起来就十分用力粗野,可想而知屁股上该有多痛。
然而孙玉玲却完全陶醉其中,每被抽一下,嘴角就会泛起一丝微笑,眉眼间满是享受的神情,在骚浪的呻吟声中居然还掺杂了几句让我讶异不已的娇哼:“哦……用力……再打……再打!啊……何厅,别停,打……打我屁股……”
万万没料到,巨大的性刺激让一向柔婉羞涩的孙玉玲都沦陷了,刚才被徐中军爆操时都没见她叫得如此放肆、如此没有底线,看来,在性爱当中,男人鸡巴的尺寸和能力并不是决定性因素,在女人最饥渴空虚的时候给予其最及时有效的满足和补偿,才是让女人彻底放纵下贱的核心催化剂。
在插到第十七下的时候,孙玉玲把肉臀重重的朝何斌小腹撞去,只听“啪”的一声巨响,她再次停住腰肢,把头高高昂起,两只手抓着自己的奶子疯狂揉搓,并激烈的喘息着吞咽口水,嘴里嘟嘟囔囔的已听不清她到底在喊些什么,只有几个字眼隐隐钻入耳朵:“啊……太……太爽了……啊……我不行了……不行了……”
圆滚的白臀如巨钟一般钉在何斌的小腹上,两片淫唇被粗壮的鸡巴撑得最大限度的裂开,原本灰黄的唇肉因充血而呈现出了粉黄色,乳白色的分泌液就沿着肉棒与骚穴的缝隙处涔涔渗出,七八条水线缓缓流下,把何斌的阴毛都染成了白色,暗黄的睾丸也浸泡其中,犹如掉在牛奶里的鹌鹑蛋。
何斌见孙玉玲停住不动,赶忙抓紧臀肉,想要抬起她的屁股,同时嘴里焦急的催道:“玉玲,再来啊!还……还没到二十下呢!哦……操……夹得这么紧!”
孙玉玲俏脸晕红,微微摇了摇屁股,然后俯身用乳房将何斌的脸遮住,双手撑着沙发靠背,娇柔的喘息道:“我……我做不动了,厅长,腰……腰好酸呐……你的……你的那个太粗啦……”
何斌被奶子捂住,暂时无法开口,只得抱着孙玉玲的肉臀左右前后挪蹭着,然而,这样撩拨似的轻微动作,只是杯水车薪,根本无法满足此刻两个人熊熊燃烧的肉欲,孙玉玲几次想要抬臀再次抽插,却都无功而返,上身瘫软着,彷佛一坨肉泥,急得何斌也是双手在她背后乱转乱挠,喉咙里哼哼唧唧的咕哝着。
此刻,着急的不光是他俩,在一旁观战的张颖和我同样看得心急火燎、胯下燥热,张颖至从被何斌与吕云生前后夹攻后,体能已逐渐恢复,这期间我们的种种淫行又不断的刺激着她敏感的性欲,刚才孙玉玲疯狂扭臀抽插的时候,她就蹲在旁边,眼睛死死地盯着二人的结合处,好几次淫水都溅到了嘴唇便,她却并未闪躲,反而把腥臊的水珠舔进嘴里,一边用手揉搓着自己的骚穴,一边默默吮吸舔嗦着手指,那样子,像极了平时看完黄片后的我。
而我也是周身滚烫,阴道里酥酥麻麻的,刚刚才压下去没多久的欲火又被孙玉玲的骚浪之态给点燃,站在她屁股的侧后方,望着被短粗肉棒撑开的肉穴和一张一缩的窄小菊门,我早已迫不及待的想要取而代之了。
可是,偏偏在这种分秒必争、千钧一发之际,她居然又停下了屁股的抽插,吕云生高喊的“十七”虽才过去三秒,但在我们听来,却彷佛过了三年那么久,等待插入前的每多等半秒都会生不如死,这一点,欲火旺盛的寂寞女人肯定都深有体会,所以,这让我和张颖心中如何不恼?
于是,张颖勐地拍了一下孙玉玲的屁股,急嚷着:“哎呀,玲姐,才十七下你就弄不懂了,咋这么跨呀,你这样占着鸡窝不下蛋,游戏还怎么玩,领导还怎么享受‘大餐’啊!”
孙玉玲捋了捋额前的刘海,然后缓缓转过身子,红着脸娇声道:“我……我也不知怎么了,插着插着忽然就没劲儿了,腰和腿软软的,屁……屁股抬不动呢……”
一面说一面试图再次举起骚臀,结果只升高了两寸便又急速跌落,发出“噗”的一声闷响,紧接着就见一小股乳白色淫液嗖的窜出,斜刺里朝张颖的俏脸激射而去,只听“哎呀”一声娇呼,张颖不幸中“水”,喷得她半边脸都白了,浓浊的淫液溅在眉心、鼻尖和唇边,把她本就白皙的脸蛋衬托得更加晶莹剔透,犹如还未涂抹均匀的滑腻护肤液。
孙玉玲并不知到屁股后发生的惨状,还在那里闭眼喘息、恢复体能呢,直到身后响起张颖“啊呀”的惊呼声,她才错愕着回过头,望着张颖惨白狼狈的脸,她顿时明白了原委,霎时间窘得满面羞红,两只小手冲着张颖慌乱的摇摆,嘴里连珠似的致歉着:“呀,颖妹对……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快……快擦擦……我……来帮你!”
说话间就要冲过去帮忙,可是仓皇之际,汗涔涔的脚底在沙发面上一滑,非但没起身,反而让短粗的鸡巴又往骚穴里钻了半寸,孙玉玲不自禁的惊呼了两声:“哎呀,疼、疼!”,继而再次软到在何斌怀里,犹如昏死一般僵在那,只留下浑圆的肉臀在微微的抽搐着。
我不由得捧腹大笑,一边抽取纸巾替张颖擦拭,一边冲着孙玉玲讥嘲道:“没想到啊,玲姐,你居然也会生产‘洗面奶’啊,待会儿给我挤上一瓶,正好我的快用完了!”
纸巾擦过之后,张颖又到卫生间去洗了洗,回来时她笑着续道:“之贻,你还别说,玲姐这‘洗面奶’还真有效果,洗完后脸滑滑的、润润的,连爽肤水都省啦,嘻嘻!就是味道不太好闻,有股骚气!”
我马上接口道:“这个可就没办法了,因为生产‘洗面奶’的人只有发骚才会产出,越骚质量越好。”
我俩这一唱一和的可把孙玉玲羞得愈发窘迫,只见她把头深深埋在何斌的怀里,低声嗔道:“你俩再说……再说我就不起来了,一直这么坐着,哼!”说罢还紧紧搂住何斌的脖颈,做出一副誓死抗争的样子。
结果还没等我俩发作,何斌首先忍不住了,他双手紧紧扣住孙玉玲的臀尖,焦躁的低吼着:“这可不行啊,玉玲,你们说好了要给我做‘大餐’的,这样一直坐着,岂不是要把我活活饿死啊!”
孙玉玲听后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同时大屁股俏皮的左右搓蹭着,然后就听她细声娇嗔道:“我……我是怕二十下一过,你就把我给忘了,那两个坏丫头一个比一个爽口,人家那里比得过!所以,我才故意说气话要一直坐着,还不是为了多做……享受一会儿!”
她话音虽轻,却也一字一句的都被我俩听在耳中,我不由得又是一惊,暗想着:“我去,这还是那个温婉羞赧的孙玉玲么?还是说,我之前了解的那个是假的,此刻,这个骚浪狐媚的热妇才是她的真实面目?在这间屋子里,如此肉麻骚媚的话,由我,由张颖,或是由徐露口中说出,都不会让人产生任何惊讶愕然之感,唯独孙玉玲说,竟让我有种贤惠媳妇忽然堕落卖淫、而且还深深乐在其中的巨大反差。看来这一次,何斌的鸡巴确实给了她今日以来还未曾体会到的满足和舒爽,以至于不知不觉间,她已把何斌当成了另一个让可以自己死心塌地、甘心卖骚发浪的老公。”
思绪及此,我又不由得替徐中军暗感惋惜着:“光鸡巴大没用啊,你刚才肯定光顾着自己发泄狂操了,反而没把孙玉玲的肉欲调到最高,结果让何斌捡了个便宜。哎,人家鸡巴虽短,可是刚巧插在了最饥渴的阴道里,那还不事半功倍!”
想到这,我下意识的瞄向徐中军,只见他正红光满面、兴奋异常的享受着徐露的套弄,粗壮的肉棒正好和她肥厚的骚唇琴瑟和谐,巨大而动听的“扑哧、呲熘”声萦绕耳畔,彷佛奏出了一曲激昂畅快的交响乐,徐露的披肩短发飞速摇摆,偶尔露出红润骚俏的侧脸,肥壮的肉臀疯狂起落,激起的淫水骚汁一点都不比孙玉玲的少,嘴里发出的是作为女人最幸福、最满足的浪叫:“啊……哦哦…太舒服了……啊……科长,你……你的鸡巴好大……啊啊……插到子宫了……嗯嗯……爽……受不了啦……啊啊!”
看来方才我对徐中军的惋惜是多余的了,一个男人并不可能让所有女人都满足臣服,只要有那么一两个就已经是巨大的成就了,虽然暂时没有用鸡巴征服孙玉玲,但徐露的骚洞却在他的肉棒上找到了幸福和归属,这不就是人们常说的:失之桑榆、收之东隅么?
紧接着我的眼光又扫过吕云生,他翘着二郎腿,斜靠在椅子里,一边抿着茶,一边目光炯炯的盯着自己的媳妇,眼神里除了兴奋和期待之外,居然还有那么一丝丝嫉妒和醋意,这可是在徐中军口爆孙玉玲的时候都没出现过的眼神。
看来,他也觉察出了自家老婆异于寻常的骚浪举止,虽然今天本就是一场群p乱交、贡献自己爱人的淫荡聚会,但在某些时间节点,当归属你的那个人对着另一位异性做出或说出原本只属于你的某些言行时,人类心理最深层、最本能的那种占有欲便会隐隐发酵,即便这个人是你亲自送到外人手里的,就像之前,在徐中军被孙玉玲高超的口技弄得神魂颠倒的时,我的心底也曾涌起一股妒意和不忿,所以,从某种角度来上说,吃醋才是人类共同的特征嘛!
正瞄着呢,我注意到他右侧眉毛忽然往上一挑,同时眼角肌肉勐地抽动了两下,我顺着他的目光瞧去,才明白其何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