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斌随便找了几根树叉,做了一个简易火把,点着火後,进入洞口!深穴内另有乾坤,走了大概二十息後,四周突然宽阔起来,石壁上明显有人工凿刻痕迹,运起紫霞金刚,侧耳向内倾听,隐约有喘息之声!不敢大意,长剑出鞘,继续向内走去,百步之後是一处断崖,举起火把向下望去,断崖下方不深,是一间巨大石室,周围几处点着油灯,自己千辛万苦寻找的师娘和师姐就在下面,此时她们全身赤裸,被吊在凸起石柱上!
岳灵珊已经昏迷,表情恐惧,身上青一片紫一片,处处牙印,偶尔一抽一抽的,像是在做噩梦。
宁中则俏脸憔悴惨白,充满悔恨。没想到夫妻多年的岳不群竟是畜生不如,将自己囚禁在这,当面猥亵女儿!
原来岳不群自从得到《辟邪剑谱》,并没有自宫,而是强行修炼,结果体内真气紊乱,心魔入侵,导致性情大变!他知道必须要自宫才能再练剑谱,可要是割了就再也做不回男人,只得先寻找阴茎重生法门。他无意间发现这间石室,石壁上刻着远古邪典,研读之後大喜,这邪典最大功效就是断肢重生,只是过程邪恶无比,需要与至亲之人结合,诞下生命,以婴炼丹!本来那日已找好其余炼丹所需之物,也将女儿骗到这里,刚要实施奸淫就听见左冷禅喊声,回到门派发现嵩山高手尽出,自知不敌,也不顾夫人死活,转身就跑,没想到还是被人发现,最後被左冷禅打下悬崖,凭借紫霞神功,侥幸不死,但那话却再也硬不起来!回到石室,每日对女儿百般猥亵,不管她怎麽哭喊求饶,亲、咬、啃、嘬、摸、捏、抓、挠,都无法勃起!後来外出觅食时撞上宁中则,想到也许她能让自己重振雄风,便哄她与自己媾合。可宁中则早已心属他人,当然不肯,於是告她女儿所在,将她带进这里後囚禁,从此与女儿作伴。
「师娘!」李文斌激动喊道,纵身一跳,跑到她面前,挥剑斩断石柱,将她抱在怀里。
「文斌!文斌!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宁中则双手颤抖的向他脸上摸去,却又缩回不敢,生怕是一场梦,碰到後梦就醒了。
「是我!我找你找的好苦!」李文斌毫不嫌弃她身上酸臭,吻住小嘴,用力吸允!
「唔……」
良久,唇分。
「文斌,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宁中则紧紧搂着他脖颈,眼泪止不住的淌下。
「让你不听我的话,私自外出。你不知道我有多着急!回去之後家法处置!」
「我以後都听你的,再也不擅作主张……」宁中则想起女儿还在一边,急忙道「快把灵珊救下来!」
李文斌将师姐救下,脱下长衫、内衣分别给二女披上,问道「究竟是谁囚禁你们?」
宁中则告他事情始末,又道「那人渣出去找食物了,随时回来,你要小心!」
「我晓得,咱们赶紧回城中驿馆,到时我派兵围剿,为你们报仇!」李文斌一手搂着一人,运起紫霞金刚,不断踩在墙壁凸起向上奔去等出了洞口,系统提示音响起「叮咚!隐藏任务:师娘的委托,奖励经验200点,宁中则好感度5点,幸运罗盘1次,」
(目前人物情况:当前经验2040/ 2220,技能点4点,白金宝箱3个,幸运罗盘1次,宁中则好感度115/ 100)
一路很幸运的没有撞见岳不群,回到驿馆後,将母女二人安置好,叫来婢女给她们清洗身体。岳灵珊身体情况糟糕,昏迷不醒,又找来大夫诊治。
「师娘,这位是城内最好的大夫,有他在,师姐一定能醒来!」李文斌领着大夫来到床边,双手环抱着爱人安抚她焦躁心情。
「大夫,我女儿情况如何?」宁中则头发湿漉,身体靠在李文斌怀里,看着床上双眼紧闭的女儿,担心的问向大夫。
年老大夫闭目沈思,心里却在嘀咕,也不知这三人到底是什麽关系,他与这美妇举止亲密,又是师娘又是师姐的……太乱太乱,世风日下啊!
「从脉象上看,她身体虚弱,营养不良,好似是受了严重刺激……」
「那她何时能醒来?」李文斌问道。
「不好说,也许今日,也许明日,也许……再也醒不过来。」
「你胡说,我女儿怎麽会醒不过来!」宁中则吼道。
「别急,别急,这个大夫治不好,咱们再找其他大夫,总能治好师姐的。」李文斌紧紧抱着她,柔声安慰。
「非是老夫危言耸听,人的大脑精妙无比,难以捉摸,有人昏迷後当日能醒,有人却再也醒不过来。这姑娘脑袋没有受创,那必是因为受了刺激导致昏迷,这种情况最是难办,恕老夫无能为力,告辞。」
「我送送你。」李文斌领着大夫出门,宁中则坐在床边,握着女儿手,泣声道「女儿,你快点醒来,咱们已经安全了,娘就在这,你师弟文斌也在……你放心,我一定会杀了那畜生,为你报仇!」见女儿还没苏醒迹象,咬了咬牙,小声在她耳边道「女儿,娘知道你喜欢文斌师弟,你赶紧醒来,娘同意你们的婚事,快醒来吧,呜呜呜……娘不能没有你,呜呜呜……」
接连几日,李文斌寻访名医,采买温补之物给二女补补身体。岳灵珊依然昏迷不醒,宁中则在房内悉心照顾女儿,晚上三人挤在一间屋子里,只不过是二女睡在床上,李文斌打着地铺,睡在地上。这几日可苦坏了他,多日不曾与师娘亲热,家有二美却只能看,不能吃,脾气渐渐暴躁起来。
宁中则哪还不知小丈夫的心思,只不过忧心女儿昏迷,没有心情,再加上和女儿同处一室,总觉得不太方便。眼见他脾气不好,在房中呆的时间越来越短,清晨早早离开,夜里很晚回来,一天也说不了几句话,这才觉得恐慌、害怕,於是今日早早洗干净身子,化上淡妆,坐在椅上等他归来。
吱呀,房门被推开。
宁中则连忙起身,对进来的人道「文斌,你回来啦。」
李文斌一楞,眼前的爱人竟比往日还要漂亮几分,精致的俏脸打着腮红,唇儿上抹了胭脂,弯眉也仔细描过,头发盘起,插着自己送的发钗,穿着一身白色衣裙,风姿绰约。诧异的问「师娘,你今日怎麽打扮起来了?」
宁中则本有些不好意思,可还是鼓起勇气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我知你……知你难受想要,所以……」
听着她前言不搭後语的解释,李文斌既感动又好笑,自责最近态度对她太差,让她不安。於是关好门,走过去拉着她的手,深情说道「是我不好,这几日对你冷淡许多,你不会怪我吧?」
「我没有,你为我和灵珊做了那麽多,我都不知怎麽感激才好……」宁中则主动靠在他胸前,脑袋枕着他肩膀,轻声说道。
李文斌装作不开心的说「你我本是夫妻,说这些客气话做什麽?是不是想家法伺候?」
宁中则红着俏脸,擡头看他,心如鹿撞「嗯!」
这谁能忍得住?一把将她推倒在地铺上,手脚并用,将她剥了个干净,激烈亲吻她的身,左手手指拨弄奶头,右手扣弄蜜穴,见她双眉紧锁咬着红唇,笑着说道「待会可别求饶!」
「我……我才不会!」宁中则娇声喘息,双手抓着被褥,牙龈紧咬。
李文斌将她一颗奶头纳入口中,将那颗奶头拉长,双手将她手臂擡起,轻轻骚挠腋肉。
「疼……哈哈哈……饶了我吧……」
李文斌松口放开她,道「这才哪到哪,你忍着点。」然後将脑袋埋在她双腿间,看着那浓密阴毛下源源不断流着蜜汁的玉蚌,一颗珍珠藏着两片湿润的肉唇的顶端,这画面透露着一股淫靡之气。他被这一幕迷住,一口就把那两片肉唇吸入嘴里,又是吸吮又是轻咬。
「别!要扯下来了!轻……轻点!嗯……啊……别咬!」宁中则来回扭动细腰,突然尖叫一声,原来他的手指插进蜜穴,在里面来回抠挖,拇指更按住花瓣顶部那颗凸起肉芽,又酸又美,片刻之後,身子一窜,两条白腿儿绷得笔直,身体又抖了好一会才软了下来,瘫在地铺上用力喘息。
「这就丢了?」李文斌惊讶问道,见她躺在那里直哼哼,好笑的将她翻过身,拍了拍翘臀,道「师娘,一会就要执行家法了啊。」
俯下身子,舌头在她翘臀上一圈一圈的舔舐,圆圈不断缩小,然後将臀瓣扒开,露出深褐色的菊门,在菊门褶皱上画起小圈,最後舌尖捅进菊门,不断搅拌。
「嗯……」宁中则不安的扭动屁股,一手返身扶着他手,努力侧着身子看向背後,颤声道「脏……别亲了……」
「你不是已经仔细清洗过了,里面还有皂角香气呢。」
宁中则听完羞得把头藏在枕头里,小小心思被他发现,太丢人了!
李文斌爱不释手的揉捏臀肉,然後掏出勃起阴茎,将硕大的龟头对准蜜穴,在穴口摩擦,沾满蜜液。
宁中则期待半天,等了许久见他还在门口蹭着,就是不进来,不耐的摇晃翘臀,向他暗示。
「你要是想要,就叫一声好相公,我便满足你。」李文斌也绷着劲说道。
「好……好相公……」宁中则哭声道,身体努力向後顶。
李文斌只觉龟头被一阵吸力拉扯,接着就被软肉紧紧裹住,爽的一个激灵,暗道老话说的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不再逗她,用力一挺,粗长阴茎齐根而入!
「啊……!」宁中则美的呻吟出声,身子随着他的抽插不断摇摆,百息之後又丢了一次!
李文斌拔出阴茎,龟头挪到菊门处,缓缓用力下压,疼的身下美妇一哆嗦,两只嫩手死死揪紧被褥,深吸口气,等待惩罚。
「啊!!!呜呜呜!!!」尽管她菊门上次已被开苞,但经过一个多月的休养,这次进入又被撑裂,钻心疼痛!
啪!李文斌一边耸动屁股,阴茎在菊门进进出出,一边用力扇向她臀肉,对着趴在地铺上的爱人问道「说,以後还敢不敢胡闹?」
「呜呜呜……不敢了……呜呜呜……」
啪!又是一巴掌,「说,以後还敢不敢让我独守空房?」
「不敢了,不敢了,饶了我吧……呜呜呜……」
啪!
「为什麽又打我,呜呜呜……」
「还敢顶撞,相公打你是疼爱你,好好撅着,别乱动!」
啪!啪!啪!……
「哇……疼死了……哇……!」宁中则双手捂着屁股,不敢再让他打下去,臀瓣上火辣辣的灼烧,菊门又被抽插的钻心疼,委屈的嚎啕大哭起来!
李文斌连忙温声哄着,干脆将她抱起来,左手揽着她左腿,右手揽着她右腿,前胸贴着她後背,站起身继续快速抽插菊门!
宁中则重心不稳,害怕掉下去,一手扶着他手臂,一手抹着眼泪,额头上不时滑落汗珠,感觉他每一次插入都捅进自己小腹,拔出时又像是排便,也不曾有什麽快感,除了胀只有疼,但小情郎喜欢折腾自己那处,只得继续忍着……
李文斌晓得师娘身体敏感,这次走後庭又再次撕裂,便没有用紫霞金刚作弊,凭借着自己真实实力,一个时辰後射在她肠内,也不拔出阴茎,两人赤裸着抱在一起热吻。
突然!
「娘……你怎麽会和师弟……」文弱的声音响起,听在宁中则耳中却像是惊雷,向床榻上看去,女儿撑着身子,一脸伤心、绝望、不可置信的看向二人,岳灵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