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连绵不绝,大有下一晚上的可能。
小区外,马路旁,某个路灯下,一辆汉兰达停靠在路旁,正在剧烈摇晃。
时间稍微往前倒退一些。
地下车库,方慧敏跳进我的车,我好言劝她把车挪出来,赶紧回家,她拒绝,赖在车上不走。
原本盘算着留庄茹在我家过夜,却被方慧敏坏了好事,本就一肚子怨气,哪理会她的撒泼,既然她不下车,我直接开车送她回家。
一脚油门,冲出车库,刚开出小区,方慧敏扑了上来,想踩刹车。
还好车子刚驶出一个弯道,车速本来就不快,我赶紧停下车,气急败坏的骂道:“你不要命啦?”
我冲她发火,她丝毫不在乎,爬到我身上,不管不顾的吻下来。
这女人搞毛啊!我试图推开她,但又不敢太用力,一时半会竟没能推开。
我偏头躲开,她却追了上来,捧着我的脸不管不顾的吮吸我紧闭的双唇,我竟然被个娘们强吻了。
“别闹了……你干嘛啊!”
“明知故问。”
不是,车内空间狭小,我怕用力推她会让她磕到砰到,她不会是当成我半推半就了吧?我他妈又不是娘们!
一股厌烦的情绪灼烧着我的心窝,抓着她的肩膀用力移开她,吼道:“别闹了!”
明明见我真的生气了,她却挣脱我的手,义无反顾的抱上来,我脑子一抽,打了一个她一个耳光,咆哮道:“有病吧!你们母女他妈的有完没完?”
彼时的我尚不知道这随口道出的话有多大的杀伤力。她定住了,散乱的头发落在她被我打过的脸庞上,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其实手挥出去的瞬间我就后悔了,在打中她之前就减轻了力道,只是没收住,还是打到了她的脸,响起一个非常清脆的耳光。
我冷静了下来,不管怎样都不应该打女人,刚想开口道歉,方慧敏打开车门跑了出去。
在我犹豫的那一瞬间眼睁睁的看着她跳下车,随后身体在思考前率先行动,我扯掉安全带冲出车子,一把拉住了她。
“松手!”她尖叫道,声音在厚重的雨幕中显得非常尖锐。
我钳住她的手腕死不撒手,她挣脱不开,一个耳光狠狠的准确的甩在我的脸上。
她可没有像我刚才那样手下留情,一个巴掌抽得我耳朵打鸣眼冒金星,脑袋晕乎乎的一片空白。
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狠狠的把她拉回来摁到车门上,捏住她的下巴,对着她的唇就啃下去。
方慧敏拼命把我踹开,一巴掌再次挥了上来,早有准备的我提臂护住头部,挡下她的袭击后顺势钳住她的手腕。手臂被制住,她另一只手挥舞上来,我又如法炮制的用另一个胳膊挡下,又捉住她的手腕,然后把她两手死死的摁在车门上,完全制住她。
雨水打湿了她的秀发,她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瞪着我。
轻轻朝她靠去,在即将触碰到她嘴唇的时候,她侧过脸躲开。我捏住她的下巴粗鲁的把她的脸扭过来,她恢复自由的手使劲的把我的手拽开。
我无比火大,就不信今天搞不定你!拉开车门,狠狠的把方慧敏塞进车子,然后扑了进去。
关上车门,扣上反锁,转过身打算开始料理方慧敏的时候,她已经率先发难,扑上来对我一顿拳打脚踢。
拳头甩到我的肩膀上,脚丫子往我身侧猛踢,虽然很疼,但并没有往我要害上招呼,我看出了她其实也并不是真的想伤我,也许只是在发泄自己的怒气。
有种很奇异的感觉,怎么形容呢。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就像工作中你捅了大篓子,领导逮着你痛骂,其实并不是真的想处理你,骂得越狠事实上越没事。方慧敏越是用力往我身上招呼,越是说明她没在怪我,虽然真的生气了就是了。
我扭打在一起,冒着雨点般落在身上的拳头,我趁乱扯下她的吊带,她只顾着锤我并没有阻拦,衣服被我拉下,里面并没有穿胸罩,肥硕的奶子露了出来。
狠狠的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她伸脚踹我,硬挨了几下后成功捉住她的脚踝,控制住她乱踢的腿,把她的短裤扯了下来。
她挣扎的扑上来抱住我,对着我的唇凑了上来,我以为她要亲我,没想到她竟然狠狠的在我嘴唇上咬了一口,我的下唇瓣当即就被她咬破,鲜血淋漓。
我怒火中烧的推开她,咆哮道:“你属狗啊!?”
事到如今她倒也干脆,脱掉自己的内裤,揉成团朝我砸过来。紫色的小内裤不痛不痒的砸到我脸上,我也不含糊,把她摁倒,掏出鸡巴就对着她的骚屄捅了进去。
接着,车子开始剧烈的摇晃。
窗外秋雨沥沥,车内啪声震天。
就在我们干得热火朝天的紧要关头,徒然被不速之客打扰。
数道强光手电猝不及防的从车窗外穿透进来,有人粗鲁的敲着车窗,大喝道:“里面的人出来!”
抬头望去,车子四周围着一些穿着黑色警服的人,不远处还停着一辆警车,警灯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从方慧敏身上爬起,把湿漉漉的鸡巴塞回裤裆里,等方慧敏也慌慌张张的穿上衣服后,我打开车门走下车。
环顾四周,我对着在场唯一一个肩上有杠有星的民警问道:“警察同志,怎么回事?”
“陈师傅?”
“张所?”
这出警的民警我正好认识,是XX派出所的副所长。他们分局有很多宝骏730的警车,定点到我们4s店修,我跟他们分局一个管后勤的主任挺熟,跟这个张副所长也有几次在同一张桌子喝酒的缘分,也帮他的车改装过音响,算得上认识。我刚要跟他打招呼,一个辅警拿强光手电往车子里照,照到方慧敏身上,我急忙拦住他,大声质问:“哎哎哎……你干什么!?”
那个辅警退开一步,跟张所汇报:“车里面有个女的,衣冠不整。”
“陈师傅,怎么回事,我们的人在监控上看到有人形迹可疑,疑似有妇女遭受侵害。”
“误会,纯属误会。”
“里面那人是谁?”
这张副所语气颇为生硬,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对他多少有点了解,他之前干刑侦的,干了几年做出了些成绩,加上有个非常有钱的老爹给他疏通关系,年纪轻轻就调到派出所当副所长,只不过为人与其说是正直不如说是有点上纲上线,一般监控发现这点异常情况,作为可疑人员的我以及可疑车辆并没有离开现场,一看就不是什么大事,最多叫些路面巡逻的辅警就近过来看看情况就行了,这张副所却直接带人就过来了。
为了避免被他上纲上线带回派出所,我赶紧解释:“里面那个是我女朋友,这是个误会,我们刚才闹了点矛盾,她下车要走,这下雨天的我不得拦她,所以可能有些肢体冲突。对了,她叫方慧敏,你用警务通一查就知道,我没有说谎。”
“是吗?叫她出来。”
唤方慧敏下车,她只穿了件吊带单衣,这刮风下雨的冻得直哆嗦,我脱下当外套的衬衫给她披上,又从车里拿出备用的伞撑开帮她挡雨,一副小心呵护的模样。
张所拿出警务通,跟方慧敏核对了信息,虽然得知她的年龄后对我们是男女朋友这点表示存疑,但至少我们都能准确说出对方的基本信息,证明我们的确认识。
“你有没有打她?”
“怎么可能呢。”
“那你们刚才在车里干嘛,你没打她她为什么叫得那么惨?”
想起刚才在车里,方慧敏那放荡无比的模样,我一脸尴尬,压低声音解释道:“那个……那个是我们在和好呢,我女朋友就是那样,叫床声夸张了些。”
腿肚子被人踢了一下,我扭头看向袭击我的人,只见方慧敏瞪着我,脸都红到耳根了。
都这时候了还有闲心打情骂俏,张副所没好气的出言制止:“以后别在路边干这种事!”
“是是是,都是误会,辛苦同志们出警了。”
见并没有碰上一起案子,这个张副所一脸不高兴的扯了些由头口头教育了我们一番后,就带着人收队了。
我跟方慧敏对望一眼,她狠狠的踩了我一脚,虽然她穿着拖鞋踩得并不痛,我还是装模作样的哀嚎起来,她跺跺脚,恼道:“叫什么叫!丢人现眼,回家!”
……
浴室里白雾升腾氤氲缭绕,方慧敏站在花洒喷头下,正在冲掉头发上的泡沫,见我鬼鬼祟祟的溜进来,随手拿起块个瓶子砸过来,骂道:“禽兽,你进来干吗?”
我腹诽:不想让我进来可以反锁啊!我接住她扔过来的洗发水,觍着脸凑上去,赔笑道:“洗这么久,我等急了嘛。我也淋雨了,不快点洗个热水澡,感冒了怎么办?”
“你房间不是还有个浴室?”
“一起洗多好,嘿嘿。”
“滚!”
“还生气呐?”
她哼了一声,没有理我,我挤进从高处洒下的热水里,搂住她的腰,哄道:“对不起啦。”
她象征性的扭了一下,也许是不想被我挤出热水的范围,终究没有挣脱我的怀抱。我家的淋雨设备是那种成套的,除了头顶一个面积挺大的方形花洒外,墙上还有三个出水口,洒水跟瀑布似的,一次性洗两个人没问题。
我撩开她的头发,轻轻触摸她被我打过的有些红肿的脸,柔声问:“还疼么?”
她拍掉我的手:“假惺惺,刚才就应该跟老派说你强.奸我,让她们把你抓回去!”
如果当时她这样呼救,后果最多也就是我们两个都会被带回派出所,最多关24小时,调查清楚后就放人。很多人有个误区,以为强.奸罪是指女性在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行发生关系,事实上,构成强.奸罪最基本的条件是妇女是否收到暴力、胁迫等侵害,这也是该罪列于刑法的原因,判断是否受到暴力侵害的标准也很简单,有证据指明受到了殴打或残害等暴力对待就行了,可方慧敏身上一点伤都没有,最多脸上有些红肿,就她那骚样,说被强.奸了,谁信呀?
当然,现在她好不容易有开始消气的迹象,我不可能去抬她的杠,搂着她顺着她的话调笑道:“你舍得么?”
打掉我在她身上使坏的手:“呸!你这种色鬼,留着也是个祸害。”
察觉到她气消了一大半,搂着她耳鬓厮磨了一番。被我哄得有些不耐烦了,她气鼓鼓的说:“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我刚要开口,话到嘴边硬生生咽了回去。等一等,这到题不简单,如果是因为我打她才生气,刚才我已经道歉了,而且她的反应来看也原谅我一时冲动打她这件事,那答案显然就不是这个了。
略微思忖了一会,脑子里快速回想当时的情形,我试探性的说道:“我不应该说那句话。”
“哪句?”
“你们母女有完没完。”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离开我的怀抱,往手里挤了些沐浴露,抹在我身上。柔嫩的小手在我身上轻轻游走,她突然这么温柔让我一时半会没适应过来。
“到我那后,丫丫一直茶不思饭不想的,肉眼可见的都瘦两圈了,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体重才80斤。你有火冲我发也就罢了,你们毕竟夫妻一场,我知道她是爱你的,就算她有什么错,你又何必这样苛责她呢。”
我一挑眉:“她爱的不是那谁,齐德鑫么?”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姓齐的那小子我没见过他跟丫丫在一起,但你们是怎样过的我是看在眼里的,跟着你丫丫的确过得很幸福,她跟我夸你的时候,我很久没见她那样笑了。”
我有些心软了,疲惫道:“你说我苛责她,至今为止我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吗?”
“就是因为你没有呀!你就算骂她也好,别嫌她烦,别不理她呀。什么叫有完没完,她反反复复的跟你认错求你原谅,只能换来你的一句有完没完?”
“这根本就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我们之间不是哪一方犯了错,而是双方都已经无药可救了。”
“怎么就无可救药了?不就是跟别人上了个床么?多大点事?”
我愕然无语,也许我没资格这么说,但我这丈母娘,至少就上床这件事上,道德观是真的有问题。
我爱不爱方依依我并不清楚,爱是种怎样的感情我拿不准,我对方依依的确有一种应该可以被称为爱意的情感,但这种情感我对彤彤、对庄茹、哪怕是方慧敏,对这些跟我上过床的女人都有过,我不认为这种情感是爱。但如果要我说作为老婆一起过日子的最佳人选,那当然是方依依,与她相处时的感觉正是我梦想中的与妻子相守的感觉。
但是,这种感觉直到知晓她出轨的那一瞬间就破裂了,我并不怪她,只叹自己这种同时与好几个女人保持关系的人渣不配拥有那种美好吧。
“这事还不大吗?如今最大的问题就是,她怀有身孕,在已知她在婚后还与婚前的男人保持关系的情况下,你叫我怎么相信那个孩子是我的?”
“那么如果孩子是你的?”
“那也不可能装作无事发生继续过日子……”
说了半天,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方慧敏是一个一辈子没有经历婚姻的女人,在这点上我们的分歧不是两三句话就能达成共识的。
“之所以说已经无可救药,不是一次两次出轨的问题,而是我们彼此本身,或者说是我这个人有问题。如果想要回到从前,除非她彻底跟别的男人断绝关系,这点且不论她是否能做到,但我提出这样的要求都没有资格,因为我自己做不到,我做不到不跟她以外的女人上床,彤彤生了我的孩子也是既定的事实,我从没想过要把彤彤扔下。”
方慧敏眨巴眨巴眼睛:“你那个侄女么……嗯,说起这个你还真的挺畜生的。”
我翻了个白眼,这话谁说都可以,偏偏不想从方慧敏嘴里听到。说话间我也洗完了澡,关掉淋浴器,说道:“走吧,洗得够久了。”
躺在床上,关于我跟方依依该何去何从,想了许多,但方慧敏在外边吹头发的声音实在太吵,吵得我心神不宁,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风筒的声音终于偃旗息鼓,我关上灯打算睡觉。没多久,一个人钻进被窝,把头发吹得香喷喷的方慧敏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我皱皱眉,道:“怎么还不走?”
“话还没说完呢。”
“没什么可说的了。”
“怎么没有?你刚才说叫丫丫跟老齐断绝关系,嘛,这个应该不难,老齐现在回长沙去了,以后估计是不怎么会过来了,他们很难在见上面。”
我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方慧敏转过身,倚在我身侧,目光炯炯的看着我,继续给我灌输她那离经叛道的观念:“再说,就算偶尔跟别人上床了,那又怎样?只要不弄出孩子,偶尔玩玩有什么不可以?谁都别在意那么多,这样对你不是挺好的嘛,老婆怀孕再到生产,往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太方便,我可以替丫丫跟你睡嘛,这样一想是不是赚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样没有忠诚可言的婚姻有什么意义?”
“哟哟哟,说得倒好听,还忠诚。你有想过忠诚吗?我问你,假设你永远都不知道丫丫外面有男人,你自己却在外面乱搞,你会主动离婚吗?你敢说这一切不是因为发现丫丫出轨才开始的?”
这个灵魂拷问把我震住了,我一直企图寻找一个道德的制高点,假惺惺的认为是自己屁股也不干净所以这个婚姻搞不下去了,但扪心自问,如果我没有发现方依依出轨,或者说她压根没出轨,但我自己却在婚内同时跟彤彤、庄茹,还有他妈保持关系,我会有——哎呀不行,我出轨了,我对不起我老婆,我配不上她,我要求她原谅,如果她要离婚也全是我的错——这样的想法吗?
这时候方慧敏又抛出一句话彻底的击溃了我:“你可别忘了,丫丫早就知道你跟你那小侄女的事了,但她除了自己躲起来哭泣,有吵着要跟你离婚吗?你应该不知道,她躲起来哭的原因不是因为你背叛她,而是怕你就此不要她。”
我呆呆的望着雪白的没有任何装饰的天花板,眼前的事物仿佛不断的被拉远,脑子里一片空白。
许久之后,寂静黑暗的房间中响起悲凉的叹息:“明天,她要是愿意,我去接她回来吧,给她做顿她爱吃的。”
方慧敏开心的搂住我的脖子,喜滋滋的说:“想通了就好。”
明显感到两团无比柔软的东西贴到我身上,察觉到她是一丝不挂的爬上我的床,我有些不自在,道:“好了,挺晚了,你该回去了,依依知道了怎么办?”
“知道就知道呗,反正你都跟她坦白我们的事了。”
“别闹了。”
“真要赶我走?这样好吗?之前在车上的时候你没射吧?”
悄悄挪了挪身子,不让她发现我那不争气的老二慢慢硬起来的事实,嘴硬道:“回去吧,我现在没那心情。”
这倒也不全然是装,我的确是想上她,否则刚才在浴室里我那么千方百计哄她干吗?只是聊起方依依后,如今我打受打击,确实已没多少肏她的心情。
方慧敏翻过身,讥道:“亏得我还担心你冷枕单衣小竹床,卧闻秋雨滴心凉呢,看来是多余了呢,那个女人是谁?”
“啊?”
“还装呐?来的时候匆匆忙忙忙没注意,走的时候我可看清楚了,那时候门口放着一双RV的高跟鞋,那尺码可不合丫丫的脚,本来以为你一个人寂寞难耐叫了什么上门服务,但你居然亲自送人家回去,一走就是这么长时间,搞不好都送到家了吧?看来你们的关系不一般呐。”
我感觉额头似乎冒出了冷汗。
方慧敏说完起身便要下床,我赶紧拉住她的手,她扯了一下没挣脱,恼道:“干嘛?”
“那个……别跟依依说。”
“哎哟,女婿在外面有女人了,我这个当妈的凭什么守口如瓶呀?”
刚才一瞬间慌了神,但转念一想,方慧敏也并没有什么决定性的证据,她只不过是发现了一双鞋子罢了,这种事咬死不认就行了,哪有不打自招的道理。我嘴硬道:“什么外面有女人,你可别胡说。”
“那你还怕我跟丫丫告什么秘?”
“我只是要你别去跟我老婆搬弄是非。”
“哟哟,前一阵还死去活来的要离婚,现在一口一个你老婆了?要我不跟她说也行……”
她靠了过来,把我拉住她胳膊的手放到她肥硕的奶子上,娇声道:“那得看你的表现了。”
窗外秋雨已停,乌云散开,似有明月升起。
打开暗红色的灯,她仿佛化身诱惑的夜蝶,翩翩起舞。
一旦沉迷,就无法抽身,只能彻夜在狂乱中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