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6月6号,初二,宜嫁娶。
之前敲定了婚礼在生孩子之前办,依依担心肚子大了穿婚纱不好看,所以自领证之後两家就马上为婚礼做准备,最後定下了666这个难得的日子。
以前,特别是认识依依後,我对结婚还是有所憧憬的。不过领证那天简单到没有实感,而婚礼这天,我实在没工夫生出幸福的感觉,因为实在太累了。
婚宴安排在下午,时间不算太紧张。中午到女方家接亲,差点被伴娘团的阵容吓到,十几个穿着礼服的年轻姑娘挤在依依家里,红包差点不够发。姑娘们各个都长得相当漂亮,看得我这边兄弟团里的哥们眼都花了。这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一直被我忽略的事:我从来没有接触过依依的朋友圈,我不了解她一丝一毫的过去。
伴娘们喜滋滋的收下厚实的红包,没怎麽为难我,让我顺利的把新娘接走。
下午拍外景,然後到酒店,距离迎宾还有一段时间,我们就到楼上已经开好的房间歇息。
依依对着镜子转来转去,沈迷在自己的美貌里。也许女孩子都有一个婚纱梦吧,虽然这只是一套轻纱,但足以让她臭美好久了。
因为随时会有人找,所以房间门没有关。正在假寐的我听到有人敲门,擡眼望去竟然是彤彤。
“叔,婶,新婚快乐!”
近来忙着在筹办婚礼,有一段时间没见着彤彤了,看样子她多少恢复了一些往日的活泼。依依迎上去扶住她,在她额头敲了一下,教训道:“走路慢些,肚子都那麽大了都不知道注意点。”
彤彤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显然毫不在意,揪着依依的婚纱一惊一乍的叫道:“婶婶,你今天好漂亮!哇,我也好想当新娘子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好像看到她说这句话时往我这看了一眼。
依依:“急什麽,至少20才能结婚,你年龄都没到呢,以後有的是时间慢慢挑。”
彤彤轻轻拍了拍肚皮,叹道:“难喽,马上要带这个拖油瓶,不好嫁喽。”
彤彤如今已经身怀六甲,看起来已经不在是当初那个青涩灵秀的小姑凉了,那宽松的孕装与盘起来的头发,给她平添了几分少妇的秀润灵媚。那种动人真的不好用语言来形容,但一看到马上就能体会到。像一朵带着晨露的玫瑰迎风绽放,那种少妇才有的周身上下无处不在的婉约,在一个年芳18的少女身上体现,集少女的青春活力与少妇的妩媚风情於一体。
我突然发现自己一直盯着彤彤在看,赶忙移开目光。这一定是足足20天没做爱的结果,让我一看到美女就像饿狼看到了肉,好在依依没有发现我神色有异。
能休息的时间并不多,依依被叫去补妆,弄发型,接下来还要彩排一遍,之後就要迎宾了。
依依走後,房间里只剩下我跟彤彤,不知为何气氛有些尴尬,我干咳一声,没话找话:“你跟着我爸妈来的?”
“嗯。”
“他们人呢?”
“阿爷在下面呢。”
“噢,那我下去看看,你在这歇着,开席了再下去也没关系。”
说完我脚底抹油就要溜了,刚走到门口就被彤彤叫住。
“叔!”
我僵硬的回过头,想起那天在家的情景,真怕这关口这妮子又要闹什麽幺蛾子。
彤彤坐在床边,小腿在空中荡来荡去,她歪着头,说:“你今天真帅。”
“啊?哦,谢谢……还有事吗?”
彤彤甜甜的笑容淡了下来,多了一丝冷意,说道:“虽然你新婚大喜,但也别把我忘了。现在已经是第24周了,要做一次彩超。你不能总让奶奶带我去产检吧?”
我苦笑道:“好,这两天就带你去。”
下午16:30,开始迎宾。
我留心观察了一下,依依的亲戚暂且不说,朋友里边女性居多,男性好像都没几个,不知道这是否跟她以前在酒店上班有关,毕竟前台啊客服之类的工作人员基本都是女的嘛。
18点左右,4s店的同事下班之後相继赶到,远远的我就看到了庄茹。她终於不再是那身职业套装了,穿着一身黑色的修身连衣窄裙,气场十足,不过就是依然给人一种OL的感觉,仿佛她的所有打扮就是要强调这个主题。
她并不是一个人来,她身旁还有个男人,一看到我就快步走上来。
来者有着跟我完全一样的身高,一上来就拍我的肩膀,操着一口山东口音的普通话爽朗的说道:“行啊老陈,这不声不响的突然就结婚了,我都被你蒙在鼓里,不够意思啊!”
一旁的庄茹搭腔道:“是啊,啧啧,这麽漂亮的新娘,老陈你藏得可够深的啊。”
看到两人肩并肩的距离,明显一副出双入对的模样,我勉强维持着笑容,说:“见笑见笑。侯哥,嫂子呢?她不来麽?”
“她呀,她在家带孩子呢,这不快期末了嘛,辅导孩子写作业。”
“哦,是吗?”我动作僵硬的做了个请进的手势,说:“别外面站着了,进去坐。”
目送两人进场,依依悄悄问我:“你怎麽了?脸色怪怪的。那人是谁呀?”
“候帅,我工作的那4s店的老板。”
这时候又有宾客过来,我重新换上一副笑脸发糖发烟,依依见状也不再多言。
到18:30迎宾结束,站了两个小时腿酸得要死,长裙里穿着恨天高的依依想必比我还要难受,但她脸上始终挂着甜甜的微笑。
接下来就是一整天的重头戏了。在後台忙碌了半小时後,等待已久的我终於听到了主持人说:“……有请新人登场,让我们共同见证他们的爱情!”
依依的伴娘团与伴郎团(其实是婚庆公司的人,我可找不到那麽多帅哥)手牵着手先行入场,我已经听到了有人看到这麽多俊男美女欢呼起来。
当伴郎伴娘们都已经就位後,我牵着依依走上那条“幸福通道”。
依依已经换上主纱,纯白的长裙被裁制成无数的皱褶,揉揉的轻纱仿佛一团云雾。上衣那软缎织就的玫瑰与印花之间是一层半透明的薄纱,在聚光灯的照耀下隐隐印出她如这婚纱般雪白的肌肤。光滑如玉的後背大大方方的露了出来,再由从头顶垂落的头纱轻轻遮掩。她就如同云间的公主,优雅、华丽。
赞叹与欢呼声如浪潮般响起,宾客们纷纷站起,拿起手机拍下这一惊艳的瞬间。
在道路两旁的伴郎伴娘们打响礼花,穿过飘落的花瓣,我跟依依总算来到了台上。
之後按照章程,做了些互动,说几句感言,交换了对戒,然後当司仪说到“誓约之吻”的时候,依依仰起小脸,闭上了眼睛。
她娇美的脸庞,柳眉弯弯,瑶鼻玉柱,唇瓣鲜活,肌肤上有一种闪耀的光晕流转着,如水之润,如玉之泽。这一刻,一天的劳累烟消云散,我终於体会到了幸福的感觉。
我吻了下去,台下响起激烈的欢呼声,还有……哄然大笑的声音。
这一刻身高差变成了硬伤,我吻她的姿势好像有点怪异。
吻了一下迅速分开,依依睁开眼,白皙的脸庞浮现出一抹红晕,有羞的,也有恼的。
仪式终於结束,开始上菜。我跟依依转到後台,去楼上的房间里换衣服。
“啊啊啊啊!”一进房间,关上门,依依扑到床上打滚,拿起枕头乱砸。看她的模样我猜到了个大概,笑道:“怎麽啦?谁惹你了?老婆大人。”
“他们都笑话我矮!”
看到依依可怜兮兮的样子,真的好想欺负她!可这时候还是得哄,我刮了她小巧的鼻子一下,说:“哪有,他们是嫉妒来着。你要气不过,走,换衣服,我帮你找回场子。”
“我不要!好丢人。”
就在我耐心的哄媳妇的时候,房门被人直接打开,丈母娘伸了一个头进来,看到我们在,急道:“找你们老半天了,咋了闺女?换衣服敬酒了啊。”
丈母娘今天穿着一身褐色的旗袍,虽然旗袍的款式色泽跟盘起来的发型让她稍显老气,但高挑的身姿加上美丽的容颜,依旧让她艳光四射,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民国时期的富太太。
依依抱住她妈撒娇道:“妈!他们都笑我矮!”
丈母娘宠溺的拍了拍自己女儿的头,哄了几句,然後把我撵出房间:“你去外面等着去,我给我闺女换衣服弄头发。”
我心里颇为不平,我自己的媳妇,换个衣服有啥不能看的?但我屁也没多放一个,悻悻的离开房间。
当依依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身秀禾服。鲜红的色彩以及闪闪亮亮的头饰,好一个小家碧玉的新娘子。
接下来就是今天最後一关,一共36桌的敬酒。我本人的酒量本来也就那麽回事,加上戒酒已有些时日,当敬完亲戚长辈那十几桌後我就已经头晕目眩了。
敬完长辈这边,接下来到亲朋好友这里能用白水糊弄过去的就糊弄过去,糊弄不过去的叫伴郎帮忙,好在我这伴郎兄弟是一个比较爱现的人,帮我挡了不少酒。
当走到我同事这边的时候,我已经头重脚轻,这时候全桌人已经站起,我扶着椅子勉强站稳,举起酒杯。
接受众人的祝福,我喝下了那杯白水,互相道贺一番就要离开,却被侯帅拦住。
“哎,老陈,别急嘛,我们还没敬新娘子呢。”
说完现场倒满了两杯52度的剑南春,自己拿着一杯,另一杯就要递给依依。
我拦住道:“侯哥,我媳妇不会喝酒,我代劳吧。”
“喝一杯不碍事,图个喜庆嘛,那这样……”侯帅说着,从怀里掏出个厚厚的红包,那厚度已经把红包撑得鼓起来了,里面的钞票不是几张而是一沓。侯帅把红包放桌上,用酒杯压着,说:“新娘子喝下这杯,这红包就算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了。”
依依跟我交换了个眼神,就要去拿那个杯子,却被我拦住。我对侯帅说:“承侯哥吉言了,不过我老婆已经有身孕,真的不方便喝酒,要不我来代劳,要不只能谢过侯哥美意了。”
也许旁人并没有看出我俩的针锋相对,关於这侯帅,我的老板,也许其中某种复杂的因由,只有我们两人自己心知肚明。侯帅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笑了笑,那一丝剑拔弩张的气氛烟消云散,他说:“原来新娘已经有喜,那真是可喜可贺。既然这样也不勉强了,不过老陈你是海量,这小小的杯子就不太适合你了……”
说完他换了个喝啤酒的大杯,重新开了一瓶剑南春,平均的倒进两个杯子里,递给我,说:“来,祝你新婚快乐。”
我沈默的接过酒杯,注意到一旁的庄茹一直在好奇的打量我俩,这敏锐的女人也许嗅出了我跟侯哥除了老板跟员工这层关系外,还有些别的什麽。我点点头,跟侯帅的杯子一碰,我们同时把这半斤白酒一饮而尽。
……
深夜,我悠然醒转,脑袋晕成一团浆糊。
模模糊糊的还能记得是怎麽回家的,依依跟我说她给她同学朋友们开了个厢,她要去露个脸。不过此时依依就躺在我身旁,睡得很香。
屋子里还保持着张灯结彩的模样,新换上的大红被子有点厚,闷得我全身出了细密的汗,很难受。
起床痛痛快快的撒了泡尿,给自己倒了杯水,依依从卧房里出来,披头散发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吵醒你了?”
依依摇摇头,问:“肚子饿麽?要不要给你做点吃的?”
我也摇摇头,在沙发上坐下,然後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依依进厨房给我端出一碗她早就准备好的醒酒汤,然後靠过来在我身旁坐下,我轻轻揽住她。
累人的婚礼总算结束,今後只剩下属於我们的小日子了。我们互相依偎着坐在沙发上,谁都没有说话,享受这片刻的宁静。依依倚在我的肩膀上,想来是倦了,半眯着眼睛看向远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我:“话说回来你差不多要产检了吧?”
依依:“还没12周呢,得等两个星期。”
我:“噢……彤彤已经24周了,之前的产检都是我妈带她去的,打车什麽的都不太方便。我寻思着你们能凑一起的话我一并带你们去,既然你时间没到,过几天我自己带彤彤去了。”
依依轻轻的嗯了一声,说:“这次不行,下次产检应该可以结个伴。”
安静的屋子里只有我们叨叨絮絮的聊着一些生活的琐碎。聊着聊着,我肚子突然咕噜噜的叫起来。
依依仰起头,说:“给你做点吃的吧。”
她的浓妆早已卸掉,天生丽质的脸依然那麽好看,就是有点过於苍白,薄薄的唇淡淡的没有多少血色,让人怜惜。身上穿着一件吊带睡裙,露出胸前一大片白嫩,秀色可餐。
我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猝不及防的被我亲了一下,依依讶异道:“干嘛突然亲人家。”
我揽住她的纤腰,说:“我想吃你。”
一个公主抱抱起她没有多少重量的身子,大步走向我们的卧房,洞房花烛,春宵千金。
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到我们的床上,依依却仿佛想起什麽似的,说了声:“等我一下,给你个惊喜。”然後一溜烟跑出了卧室。
就在我等的望眼欲穿的时候,依依慢悠悠的踱回卧室,竟然换上了一件婚纱。
过肩的长发被简单的盘起,绾起来的头纱如同缥缈的氤氲,衬托出她修长的脖子。璀璨的项链轻轻搭在性感的锁骨上,一字肩的上衣把她性感的锁骨跟圆润的香肩强调出来,以及那隐隐约约的乳沟。
这件婚纱的上衣与今天婚宴上的那套主婚纱的款式一模一样,不同的是没有定型的鱼骨,绣花图案之外的部分完全透明,没有拖地几米的长裙,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连屁股都遮不住的短裙。白色的丝袜上印着蕾丝的花边,描绘出她细长的双腿曲线。
依依爬上床,把彻底呆住的我推到,带着雪纺手套的纤手轻轻抚摸我的胸膛,魅惑无边的说:“怎麽样?我准备了第三套婚纱喔,只穿给你一个人看的,喜欢麽?”
裁剪十分合身的婚纱怎麽看都不是网上随便买的淘宝货,应该是定做婚纱的时候依依悄悄多定了这一套,为的就是洞房花烛时给我一个惊喜。
“喜欢,太美了!”
依依笑了笑,没有在意我辞藻匮乏,主动送上香吻。双唇一接触,两条舌头便干柴烈火的缠绕在一起。
她的吻中没有情欲,只有温柔的缠绵。怀孕前三个月的孕妇身体会本能的抑制住性欲,依依想要的只是跟我亲热罢了。
但这可苦了我啊!一通热情的法式湿吻,我的鸡巴就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粘稠的分泌物一个劲的往外滴,难受得要死。我偷偷把被闷在内裤里的鸡巴掏了出来,依依察觉到我的动作,一只小手摸了上去。
丝滑的手套有种非常美妙的触感,被她的小手一摸,我舒服的“嗷”了一声,情难自已。
小手碰了一下就马上松开,依依甜甜的嗓音却说着挑逗的话:“想要麽?”
“想啊!可是……哎。”
我苦着脸唉声叹气,上一次做爱是在领证那天晚上,做了之後第二天依依说肚子不舒服,吓得我赶紧带她到医院检查,好在只是虚惊一场没有什麽大问题,但还是被医生臭骂了一顿。我原本以为只要动作小心点就不会有问题,然而这是个误区,医生告诉我这时间不能有任何性行为,准妈妈只要产生了性反应,特别是性高潮,子宫收缩会伤及胎儿,这段时间胎儿正在形成器官发育大脑,就算没造成流产也会对胎儿产生不好的影响。
且不说医生是否是在危言耸听,但为了孩子,我都没敢再碰依依一下。
我的鸡巴突然感到一种丝滑的触感,依依趴在我身上,近在咫尺的眼眸弯成月牙,吐气若兰的说:“其实我知道,你一直对我的脚有想法对不对?”
小巧的玉足拨弄着血脉泵张的肉棒,从尿道外口分泌出的黏液沾在丝袜上,被小脚抹匀在肉棒各个角落。
“嘶!——你的小脚好爽!彤……”我猛然住嘴,惊出一身冷汗。
我差点说漏嘴了!
我本想说彤彤的脚根本不能比,这才刚办完婚礼,这场婚姻差点就因为我的失言戛然而止。被酒精冲昏的头脑本来还没有完全清醒,但被这一吓算是彻底醒了。
“痛?”依依纳闷道,回头看了看,发现我的鸡巴都蔫了,歉意的说道:“对不起亲爱的,我以为你会喜欢这样弄。”
我定了定神,说:“没,可能因为太干,先弄湿就好了。”
依依爬到我身下,把被吓蔫了的鸡巴捧在手心里,纯白的手套是用光滑的绸缎织造而成,龟头触碰到这柔软的面料感觉非常舒服。依依稍微把玩了一会,软掉的鸡巴慢慢的重新站起,然後被她乖巧的含住。
依依误以为刚才我软了是她造成的,舔起来格外卖力。灵巧的舌头舔舐着肉棒上的每一个角落,把鸡巴吞下的时候吞得很深,我都感觉到龟头已经深入到她柔软的喉咙里。
依依整个身子随着吮吸的节奏轻轻晃动,那种晃动看上去非常的骚!龟头插到她喉咙里时有种轻微的旋转,加上带着手套的小手不断撸着肉棒,我爽到难以呼吸,几乎就要射出来!
“等……等一下!”
依依听到我急吼吼的叫声,吐出龟头问道:“怎麽啦?”
她看出我发射在即,小手轻轻一边轻轻撸着肉棒不让我的感觉冷掉,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我的小腹上画圈,弄得我心痒难耐。我喘了几下粗气稳住心神後,支支吾吾的说:“那个……刚才的感觉很新奇,要不你再用脚帮我弄弄?”
依依停下了动作,歪着头看着我,那干净的眼睛让我有些不敢跟她对视,心虚的移开目光。她认真的看着我,仿佛要看清我心中所思所想,说道:“你不是说会痛麽?”
糟糕,她开始怀疑了吗?虽然那时候我咬字没那麽清晰,但毕竟彤跟痛的发音还是有所不同,她听出来了?
“呃……那个……”我不敢看着她,支支吾吾的半天没闷出个屁,就在我绞尽脑汁想着该怎麽圆过去的时候,我突然感到鸡巴被什麽撩了一下。
一只穿着白丝的小脚调皮的撩拨半软的鸡巴,丝滑的触感让鸡巴很快再度变硬竖起,依依见状另一只脚也伸了过来,两脚夹住我的鸡巴,用脚底熟练的搓起来。
“嘶……哈……”我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思考的权利被下半身抢了过去。
虽然也没少玩彤彤的脚丫,但从来都是我捧着她的脚自己弄,不像依依这样可以用脚代替手来帮我撸。新奇的体验让快感无限拔高,我爽得到了一种无所适从的地步,身子不知道该紧绷还是放松搞得腿都差点抽筋。
“你看起来很爽嘛,有点变态喔~!”
被依依那种轻柔中带着一丝稚气的嗓音骂了一声变态,我竟然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这种刺激感不知道是不是跟做爱时她也喜欢我骂她一样。
依依把自己的奶子从一字肩的婚纱里掏出来,一手搓着自己挺拔的酥胸,一手激烈的揉自己的私处,淫荡呻吟的同时还用双脚飞快的撸着我的鸡巴。我被她的骚样刺激到了,再也忍不住,爬起来抓着她的小脚就是一顿猛肏!裆部不由自主的收缩了几下,精液仿佛带着怒意闯了出来。
第一股精液喷到了空中,依依的目光随着那抛物线的弹道望去,小嘴张成个o型。後续的精液接连不断的喷出,没有第一发的那麽强力,有些射到她穿着婚纱的身体上,有些射到了她穿着丝袜的美腿上,最後一些顺着肉棒流下落到了她的玉足上。
纯洁的婚纱被污秽的精液弄脏,构成一幅非常淫荡的画面。滚烫的精液仿佛灼烧着她的身体点燃了她的情欲,她含住我的鸡巴,仔细的将残留在上面的精液吮得干干净净後却没把半软的鸡巴吐出来,反而越舔越卖力,一边吮着我的鸡巴还一边用手摸自己的骚屄,那欲求不满的模样真的有点把我吓到了。
这时候我肚子徒然咕噜噜的叫起来,肠胃蠕动的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非常清晰。舔着肉棒的依依动作一僵,掩嘴笑了起来,充满胶原蛋白的脸上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煞是可爱。依依看到我直勾勾的盯着她,回瞪了我一眼,我尴尬的挠挠头,傻笑了一声,依依嘟囔了一声“呆子”,总算放过了我可怜兮兮的半软不软的鸡巴,说:“去洗洗吧,我给你做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