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疲累的身躯,我回到自己租住的小窝,到了房门口习惯性的边拖鞋边掏钥匙,低头的瞬间意外发现旁边竟然摆着一双女士高跟鞋。心思一转,立马就反应过来,单身空窗近一年,除了我亲爱的老姐不可能有别的女人会来造访这小窝。上一个和老姐一样拥有这房门钥匙可随意进出的女人已经离开很久了。
抛开乱七八糟的思绪,掏出钥匙的手顿了一下,老姐这次得有近一个月没来我这里了。不过半小时的车程,居然这麽久不理睬她亲爱的弟弟,放任我在这茫茫大都市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嘿嘿,不给你点小惩罚出不了这口气。
心里抱着吓一下姐姐的想法,我小心翼翼的打开门,鬼鬼祟祟的瞟了一眼小得可怜的客厅,没人。哈,正好,看来姐姐在卧室或者厨房。我没穿拖鞋,踮脚走到卧室门口,瞧了一眼。就这一眼,却让我血脉贲张……
姐姐果然在卧室,可并非我想象中的坐着玩电脑或者看综艺节目,而是背对我蜷缩着卧在床上。或许是太累了,老姐连职业装都没换下,白衬衫睡得有点褶皱,黑色窄裙勾勒出完美的臀型。不得不承认,老姐这蜜桃型的臀部能迷死一大票宅男,更别说弯曲着依然显修长的丝袜美腿。作为弟弟的我,从小到大见惯了老姐各种类型的装扮,理应产生免疫效果。可面前这幅美人熟睡图还是让我心生绮念。更要命的是,由於臀部挺翘加上睡姿的缘故,老姐那本就不长的窄裙已经拉到大腿根部,我甚至都能清晰的看到臀下方根部的风光。
沈默着站了几秒,我内心中暗涌翻腾。明知道这样不对,可还是没法转移目光,反而低下头更加凑近。老姐的黑丝袜是半透明的,延伸至上,窄裙之下,我居然看见臀部黑丝内的圆滑曲线,没有内裤的的痕迹,这意味着内里肯定是丁字裤。保守的老姐也会穿这个,多少让我有些惊讶。不过这也更让我的心跳加速。
依我的位置看不到老姐白衬衫包裹下的丰满胸部,可就这性感背影都已经让我兴奋不已,下身早已硬挺抗议。直到老姐身上微微的汗味清晰可闻,我才发现自己的脸居然不知不觉已经凑到了姐姐大腿边上,再往前就要触碰到了。猛然间我站直身体清醒过来,狠狠掐了下自己大腿,悄无声息退出房间带上房门。
坐在客厅那个旧沙发上,试图冷静的我点燃一根烟,思绪却不受控制的回到从前,那伴随着童真好奇和青春躁动的姐弟相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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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於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姐姐大我不到两岁。由於年龄差距不大,我们姐弟俩从小关系就很好,村里一起玩的小夥伴也都是一个圈子。不像那些年龄差距大的兄弟姐妹,玩耍的夥伴和聊天说话的都不是同一年龄阶层,自然关系也不似我们姐弟这麽亲密。
那个年头的农村,大人们整天都忙於农活儿,没什麽时间管孩子,基本上能跑能跳的孩子就都处於放养状态,任由我们大大小小一群四处撒疯。小时候的老姐可不像现在这麽温婉美丽,她是属於那种女大十八变的,直到十五六岁才慢慢变得好看。儿时的她有点女生男像,准确的说是脸型眉眼之间更像父亲,浓眉大眼不能说不好看,可配上稍显宽大方正的脸型,就不够可爱美丽了。性格上,她也是偏男生,这可能也是由於我们一起玩耍的孩子男孩居多,姐姐年龄大点习惯做孩子王导致的。毕竟她可是要镇住我们一群捣蛋鬼,带领我们上树掏鸟窝下沟抓鱼钓龙虾的主儿,不凶悍霸道一点哪里能行。
童年总是充满欢乐趣味的,哪怕那时候的生活普遍都不富足,没有手机电脑各种电子游戏,但我们的儿时过得比现在的孩子们丰富多彩得多。
挤瓶盖,打弹珠,打陀螺,滚铁圈,随便在泥土地上画几根线就能玩起群体游戏,丢沙包,小猫过河,海陆空大战………(这些都属於我们那个年代的游戏,也只是我有点印象的一部分,更多的一时还没想到,後来的孩子们估计好多都没听说过)
总之,不管男孩女孩的游戏,老姐都玩得很遛,也从不怕事,有别的孩子欺负我她总是第一个出头,然後就是我们姐弟大战某某小孩,把别人揍得哇哇哭才罢休。当然,姐弟两个灰头土脸脏兮兮的回到家肯定是免不了挨骂,甚至挨揍,身为带头人的老姐,受的惩罚肯定是要比我多的。
然而,除了玩乐,好奇也是孩子们的天性。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我们姐弟互相对对方身体上的不同之处有了兴趣。虽然直到六七岁,我们都是一起洗澡,早就知道了男孩女孩之间的不同,不外乎男孩多了个小鸡鸡,站着撒尿。记不清具体是多大年龄什麽时候,洗澡时,姐姐喜欢抓住我的小鸡鸡左看右看,时不时还拨弄几番。作为报复,又或者我本身也一样好奇,我也会在老姐玩弄之後研究一下她尿尿的小穴,有时还互相尿给对方看。在那时的我们看来不过只是玩闹的游戏罢了,也没太多想法,不过有一次被老妈发现後各赏了一耳光,骂我们不知羞。然後老妈给我们简单上了一课,解释了男女有别,男生女生之间的注意事项,巴巴拉拉一大堆。
其实那时候我们姐弟也并非完全不懂,这样玩也不过出於好奇。如果当时老妈没有上来先给我们一耳光,而是先跟我们讲道理,或许我们会就此打住,不会继续。可当时那一耳光把我们打懵了,虽然嚎了几嗓子就憋住了,但老妈给我们讲道理时姐弟俩都一肚子委屈,哪有心思听她讲什麽。
此後,姐弟俩表面上消停了,洗澡也分开洗了。可好奇心更甚,或许也带着一些叛逆吧,大人越是不让我们触碰的我们偏要试。那个时候家里也有黑白电视,各种电视剧里或多或少带着男女之间那些事。我们姐弟有样学样,除了把玩对方的下体,还学着电视里的男女打啵儿,再後来发展到亲脖子,身体。
孩子的模仿能力很强,照着电视里的学得有模有样,也可能有人类天性的缘由。一开始只是照猫画虎,亲嘴巴和脖子,後来无师自通学会用舌头舔。当发现舔舐时对方会有些许快乐时就更有兴趣了。特别是姐姐,当时应该不到十岁,舔她的脖子和耳朵就比较敏感了。
这一切我们都是背着父母进行的,或在父母出门忙农活时,或在晚上他们熟睡时。那时候白天他们忙活比较累,晚上饭後看会电视就睡了。我们不同,白天玩累了就睡,如果是上学中午也是有午睡的,自然精神头比较足。
这种游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不得不说我们姐弟比较有做特务的潜质,自从被老妈教训过之後再也没被发现过,反而姐弟俩学玩越过份。
懵懵懂懂的姐弟其实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对於性都没有多少概念,仅仅只是因为好奇好玩。玩的过程中,身体也会本能的有些快感,当我舔舐姐姐的乳头脖子耳朵,她会颤抖着发出嗯嗯的声音,我的小鸡鸡也会硬挺起来。姐姐舒服时总喜欢指挥着我:涛涛,亲我这里,亲这里。又或者拽着我的头往她刚隆起发育成旺仔小馒头模样的乳房按上去。这很符合当时她凶悍的作风。
或许这就是人的本能吧,身为孩子的我们都有情欲萌发。现在回想起来,儿时的我们的确太缺乏性教育,以至於自己偷偷瞎捉摸。也不知我们这种是属於个例还是也有相同经历的人们。
太过久远的记忆都是散碎而模糊的,回想起来的也只是部分,甚至时间顺序具体年龄都不见得准确。禁忌游戏何时何因结束我已经记不太清,好像是冬天太冷,自然而然就停止了,印象中这麽玩的时候大多是夏天,因为天热衣服穿得少,很方便。然後慢慢年龄增长,也更懂事,知道一些男女之事的概念,也就不会继续。总之,大概就这些原因吧。
香烟已经燃尽,手指头感受到烟头略高的温度,把我的思绪拉回现实。
低头看着自己隆起的裤裆,我只能无奈苦笑,差不多一年没有性生活,可苦了二弟。正值精力旺盛宝刀饥渴之时,作为大哥的我却只能奉献出左右手。悲哀的同时也有些鄙视二弟,你他娘的发起情来六亲不认,里面那位可是咱的亲老姐,那也是你能觊觎的?不怕天打五雷轰?
掐灭了烟头,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无意中看到沙发一头角落里放着一个大号行李箱。这个发现让我一楞,这是老姐的?心里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来不及思考更多,卧室里传来吱呀声,那是的老姐起床时那张旧床晃动的声音。我赶忙起身走过去推开门。
「姐,起来啦……额……」
推开门就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老姐正把窄裙卷到腰上脱下丝袜。开门的瞬间老姐的丝袜正脱到膝盖处,窄裙也没放下来。如我所料,窄裙下丝袜内是一条细小的丁字裤。白花花的大腿,丰满诱人的臀部,还有那被丁字裤包裹住若隐若现的私处,大半都被我瞧个正着。
这种香艳场面对我而言无疑是致命的诱惑,还没完全消退的欲火瞬间暴涨。身下的小弟弟在不到两秒的时间内反应过来擡头敬礼,我能感受到它那一心想冲破束缚的坚硬决心。
「看什麽看,出去!」
一声娇斥唤醒了我的人性,老姐粉面带煞,速度极快的拉下窄裙,满屋春光随之掩盖。
「哦哦!」我赶紧退出了卧室带上门。
「回来!」
「啊?」
我挠挠头心惊胆颤轻轻推开门,老姐正慢条斯理的褪下丝袜,没有擡头看我,我都怀疑刚刚叫我回来的声音是否出自她口。眼前褪下丝袜这一幕虽不露半丝春光,却性感无比,只是我再也没有半点亵渎之意。
「什麽时候回来的?」
「回来好一会了,看你睡着了,就没打搅。」
「下次进来要先敲门,涛涛,这点小事都还要我教吗?」
「哦,刚才我一时搞忘了,下次会注意的。」我憨憨的应着,「姐,你来多久了,怎麽都没和我说一声?」
「怎麽?不欢迎?」
老姐脸色一垮,我就暗道不妙,赶紧讨好道:「怎麽可能,欢迎,必须欢迎,这麽一大美女来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真的?」
「当然,比真金还真!」我回答得斩钉截铁,这时候必须要哄好她。以前的老姐对我可是溺爱得很,从不轻易发怒,今天这麽一点小事就喜怒无常,我知道她肯定心情不太好,刻意转个话题逗逗,「话说老姐你还蛮会赶时髦的哈,穿丁字裤啦,嘿嘿嘿,不错哦,挺性感的。」
「你都看到了?」
「没有……一点点啦!」
「肖琳小破鞋(我前女友,甩了我跟了她公司一小领导,老姐气愤之下就取了这麽个小名)以前没穿给你看过吗?」
「额……偶尔也穿的,薄点的紧身裤裙就配着这个穿,嘿嘿,偶尔的……」没想到老姐会问我这麽热辣的问题,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那你觉得是她穿得好看还是我的好看?」老姐脸色羞红的问道。
「当然是你,我老姐可是大美女,身材这麽好,穿丁字裤比她好看比她性感一百倍………啊,别揪我,姐……疼!」
「对比得这麽清楚,还敢说只看到一点点,昂?」老姐揪着我的耳朵不放,这一招遗传自老妈,小时候犯错了我们姐弟就是她老人家一手拧一个,既方便又省力。
「真的只有一点点,你又没把裙子脱下来……哎哟,放手!疼啊……轻点轻点……」
「还嘴硬是吧?」老姐可能是脑子慢半拍,现在回想起来才有些羞怒交加,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
「啊……疼啊!……放手!」
「不放!」
「我警告你啊林雪,我要生气了……哎哟!手别转圈,耳朵要废了,你还玩上瘾了是吧……」
「哟呵,翻天了还!生气,你试试看!」
本来我是站在床边,老姐坐着的,被她抓住耳朵要害後只能弯腰随着坐她身边,双手抓住她施暴的手,又不敢用力扯,那样的话我的耳朵可能会更惨。心头火起了,看着老姐得意的模样,我只能围魏救赵,双手伸向老姐的一顿猛挠。
「试试就试试!还当我不敢吗?」
「哈哈哈……好痒,快放手!」
这一招果然奏效,老姐立马松手防护。从小到大,我们姐弟的弱点都互相清楚。
「现在可迟了,刚才怎麽不见你放我一马!」
「哈哈哈哈……痒啊………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快停手……」姐姐夹紧双臂手护住胸口求饶。
「是吗?真的错了?」我好笑的放缓力度。老姐见我放松一点了,嘟着嘴可怜巴巴的道:「嗯,真的错了!」
「错在哪里?」
「错在……」姐姐看似在迟疑思考,突然间我看到她眼珠子一转,暗道不妙,可惜还是慢半拍,她的双手放弃防守猛的伸到我腰上死命的挠。
「啊哈哈……哈哈……好痒,姐,姐我错了……」
「那你放手!」
「你先放!」
「不行!」
哈哈哈………
姐弟俩的弱点其实都差不多,老姐是胳肢窝,我是腰,都怕痒。挣紮间两人都倒到床上,你来我往互不相让。身为女人,老姐可吃亏多了,上下其手间,我的手不知多少次在她傲人的双峰上揉摸,当然,这绝非故意的。老姐骨子里的彪悍暴露无遗,死都不认输。这时候我可不能退,不然会被蹂躏,她可不会手下留情。
玩闹间老姐白衬衫的扣子都开了两个,她还浑然不觉。我却是浑身一热,眼睛不受控制大吃冰淇淋。粉色的胸罩没能完全裹住老姐丰满的胸部,随着两人剧烈的动作,大片雪白的乳房不时暴露出来。或许是饥渴太久,又或许是色狼本性被二弟控制了大脑,我无意间加大了挠痒的动作,却没有加大力度。老姐果然上当,挣紮和还手的动作更加大,导致她的春光越露越多,甚至有一下我都看到左边内衣里粉红的奶头。
就这麽玩闹了几分钟,我深知见好就收,主动投降,後果当然是老姐又掐了我一把腰间软肉才算完。不过当正式休战时我们两人才发现姿势有些古怪。毕竟我是男人,力气大得多,反击之下可没注意,直接把老姐压身下了,所以现在我是骑在她大腿上的,这姿势暧昧得不像话。生怕老姐乱想,然後又借机发飙,我立马起身後退站到地上,要命的是好死不死的又低头看了一眼,刚才玩闹间老姐不止衬衫扣子开了,下身窄裙淩乱不堪,斜在胯间,一边遮住了大腿,一边褪到臀部,雪白的大腿根部一抹黑色耀眼,那一根细细的绳子连着小块布片遮掩着神秘部位,两侧调皮的露出几根卷曲的毛发。
就这麽一眼,我的呼吸顿时急促了,还好理智尚存,我赶紧转过身背对老姐,同时也是为了掩饰自己下身被肉棒顶起来的小帐篷。用手插进裤袋偷摸着把肉棒拨到与腰身平行贴住,屁股上突然挨了一脚。
「不怕长针眼啊,昂?」
「啊?」
「啊个屁,别给我装!」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老姐敏感得很啊。我内心苦笑着,缓缓转过身。或许是姐姐没想着避讳我,也可能是发现看都被看了,被自家老弟多看一眼也损失不了更多了,她自顾自把窄裙扯正,当着我的面伸手到胸罩里拨弄着摆正胸部和内衣的契合度,左手伸到右边拨弄完又换右手插到左边。
雪白的乳肉挤压来挤压去,我怀疑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赶紧的侧头躲避。
「别给我装正经,赶紧去找针线来,扣子都被你扯崩开了!」
「哦,好!」我呐呐的应声,走到门口,看见角落里的行李箱,突然想起了正事,「姐,你这一大箱的是什麽?买了多少好吃的送我,还要用这麽大箱子装?」
虽然有几分不好的猜测,但我还是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调侃着。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半晌才传来悠悠的叹息声:「唉!刚不玩得挺开心的吗?干嘛提这不开心的事?」
我转身再次走到床边,姐姐衣衫和头发仍旧淩乱,我却没更多的心思去关注乍泄的春光,「分手了?」
「嗯!」
「他甩的你?」
…………
「操他娘的,他李达成有什麽资格和你提分手?」心头无名火上头,我的满腔怒火无法抑制。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过不下去就分呗,又没有结婚,谈不上什麽谁有没有资格!」
姐姐一副淡然处之的模样,我反而更生气了,「是,谈恋爱嘛,分分合合很正常,可你们不一样。我早就说过,他不是什麽好鸟,早两年他买房,他爹妈凑钱给付首付,你们只是情侣,没谈婚论嫁,房子确实跟你没关系,本子上没你名字很正常。可他凭什麽把工资用来还贷,用你的工资付房租负责生活开销。他倒好,抠抠嗦嗦存下来,然後用来买车,就他娘的为了那点脸面,真以为买辆破车就高大上了。车贷房贷每月交,你辛辛苦苦挣点钱就用来养他,你省吃俭用,他妈的李达成开小车抽好烟潇洒得很,他也不想想,没有你,他有什麽资格显摆,昂?他敢和你提分手,那就是忘恩负义,畜生不如!」
大声的一口气说完,我怒火更甚,姐姐睁着眼睛茫茫然看着我,自嘲一笑,「是吧,你说的姐以前也知道,可我以为真心对他就会有回报,哪知道……唉!资格?他怎麽没资格,只是我太傻逼了,公司里禁止办公室恋情,我们小心翼翼不让同事发现,结果他什麽时候偷偷摸摸和我经理搭到一起都不知道,哈,这就是灯下黑啊!人家比我漂亮比我有钱,凭什麽没资格把我甩了找个更优秀的下家?」
「哦?姐你们这演电视呢?还这麽精彩?好吧,我就给他弄得更精彩点!」说完我就转身朝外面走去。
「干嘛?涛涛,你要做什麽?」姐姐见势不对,赶快跟上来拉我。
「不干吗,就去找李达成说说理!」嘴上这麽说,心里可不这麽想,怒火中烧的我现在砍人的心都有,虽不敢太过分,打断那渣男手脚的事绝对是做得出来。
「你给我回来!」老姐发飙了,很明显她能看出我的想法。
「姐……」
「别叫我姐,你要去了就别回来,我可不想有个逃犯弟弟!」老姐的表情语气不容置疑,我心里窝火也无可奈何。
「林涛,姐是自作自受,谁叫我看人眼光不好呢!就这麽一刀两断彻底些,不要纠扯不清了,这三年多就当活到狗身上了吧!」
姐姐这麽认真的自艾自怜,我不好再冲撞她,搂着她安慰了一番,表面上答应她不去闹事了。
收拾了一番我带着老姐下馆子搓了一顿,表面上庆祝她脱离牢笼回归自由生活,其实是想把气氛弄轻松点让老姐心里好受。老姐也自嘲着说是来投靠我了,我这才知道她和李达成闹分手有一两个月了,直到这几天知道已经毫无挽回的希望才彻底了断,由於三人都在同一公司,老姐心想眼不见为净,索性今天就辞职离开了工作好几年的公司。依她的说法,辞职後工资也还是照常下月发放,手中没有多少余粮确实只能投靠我。我当然大拍胸脯没问题,不说这是我亲姐姐,这几年离家千里在这城市工作,不是老姐关照,我哪能过得这麽舒适。就连那个一房一厅三四十平米的小窝都是她给我租的,甚至前面大半年都是她交的租金,租户登记第一个都是用她的身份证。平时我们姐弟相处融洽,关系非常亲密,可其实更多时候她都不知不觉中扮演着母亲的角色,回头一想自己先前还对她产生不应该的欲望,我又暗自惭愧不已。
我也差不多二十四了,正是龙精虎猛的年龄,快一年没碰过女人,难免会精虫上脑。这座城市里有我几个发小,都一个村从小玩到大的,我会来这里工作除了老姐在这边也有他们的因素。平时隔三差五偶尔聚一聚,喝高了时几个不正经的家夥也带我去休闲会所洗洗脚按个摩,带特殊服务那种,打个飞机玩玩冰火两重天,也算是放松一下。真刀实枪干是不可能的,现在都抓得严。当然,会所里很多都可以约出去,这不关会所的事,算是两厢情愿私下交易的事,可我一次都没有约过。有时候都佩服我自己的「洁身自好」,然而带来的後果就是二弟不够爽,憋太久没正儿八经上过战场,每天早上起来都严重抗议,看见穿着暴露的漂亮性感的身材火辣的,它都时不时的坚挺起来抗议,真是个顽固分子。这不,晚上回家等老姐冲完凉穿着睡衣出来时它又有抗议的迹象,幸好我凭着莫大的毅力压制住这六亲不认的顽固分子。
勉勉强强陪着老姐聊了会天,没发现她有悲伤过度或者自暴自弃的表现,稍微放心了点,收拾一下就去冲凉了。浴室厕所都是一体的,墙角上方固定着一块三角形的木板,用来放衣服的,洗发水沐浴露之类的就都堆在地上角落里。条件简陋了点,可这城市如我这般的打工仔,大多都不如我。别的单身哥们一般都是租个小单间,哪像我这麽奢侈一个人住一房一厅。
这座城市的房价足以让一般白领心生绝望,租房的价格也就可想而知。我并非大手大脚的人,农村长大的多少都懂得节俭,却也赖不住溺爱我的老姐,生怕我吃苦,非得租个一房一厅,美其名曰方便她偶尔过来小住,承担了大半年房租不说,自己也只是一个月偶尔过来睡一两晚。就这其实都是休息日过来给懒惰的我做顿饭洗洗晾晒的,时间晚了我不放心她一人坐车,就会留她住下。
想起老姐对我的种种,心里很是温暖。不过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特别是我这种饥渴的饿狼,洗着头的同时发现了三角板上老姐换下的衣物,又起了别样的心思。特别是那条先前偷窥到的丁字裤居然也在其中,更让我激动兴奋不已。
犹豫了不到三秒,我就伸出了恶魔之手,拉着那根细绳一扯,老姐的贴身小裤裤就被我拿在手中。中间窄小的布片摊开在手掌心,微带湿润,可能是汗液尿液或者阴道分泌物,无从分辨,精虫上脑的我居然如获至宝的放到鼻子下闻了又闻。一股熟悉的老姐身上的味道夹杂着一丝丝骚气直冲鼻腔,传到大脑刺激我的荷尔蒙极速分泌,下身肉棒早已坚硬如铁。
用老姐的内裤打飞机,这种猥琐龌鹾的事我早已驾轻就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甚至早两个月我还设法弄到了她一条蕾丝内裤收藏起来。我没有多少负疚感,一来跟我们姐弟儿时和青春期是的亲密经历有关,二来我也只是拿来用,「用」的时候脑海里幻想的并非老姐,而是其他女人,前女友,女同事,甚至不太熟悉的美女或人妻。老姐内衣裤的作用仅仅是拥有同样的女人味道,或者说是骚气,能给我带来性刺激让我幻想那些女人,然後再把手机打开播放着日本av或者国产的自拍刺激视频,我就能借此射出久憋未发的亿万子孙。
手握着薄薄的小布片,我的心和手都在颤抖着。浴室里还弥漫着老姐身上的味道,她本人也还在一门之外,这方小布片上我都错觉还有老姐花房的温度,这一切都让我觉得无比刺激。就在前一刻,它还包裹着姐姐最隐秘的部位,下一刻,我等不及下一刻,直接握住坚挺膨胀的肉棒,小布片就包裹住肉棒,来回耸动。在极短的时间内,这块布片就前後包裹住姐姐的小穴和我的大肉棒,姐姐骚逼里流出的淫水和我肉棒分泌出的粘液都混合到上面,这是不是代表着我们姐弟间接性交了?精液和淫水交流着,不就是做爱吗?噢!和老姐做爱,大肉棒插进她的骚穴里,好温暖湿热的骚逼,好爽!
肉棒插在老姐的小穴里,老姐欲拒还迎,羞红着脸不敢看我,腰身却配合着我上下挺动,一双硕大雪白的大奶子晃来晃去,两颗红艳樱桃般的乳头镶嵌其上,夺目晃眼!我终於忍不住俯下身伸出舌头舔舐,挑逗着。姐姐无法忍受上下夹攻的刺激,嘴里发出压抑着的嗯嗯声,我兴奋极了,肉棒又硬涨了一圈,轻咬住殷红的乳头,下身加速挺动。老姐终於浪叫出声,啊啊啊的像是在鼓励我她很爽再加把劲……终於,我受不了了,干涩的喉咙发出一声低吼,滚烫的精液像是机关枪的子弹连发,喷涌而出……
风停雨歇,理智恢复,我审视了一下自己,懊悔不已。老姐粉色的胸罩被我咬在嘴里,丁字裤在手中揉成一团,小得可怜的布片上布满了腥浓的精液,肉棒软塌塌的垂在上面。场面淫靡无比,我却内疚慌乱无比。
我居然用老姐的贴身衣物自慰,还一边幻想着和她做爱,而且还是在她本人就在外面的场景下。开始时确实觉得特刺激,释放之後又觉得前一刻的自己太恶心,老姐对我这麽好,这麽做简直禽兽不如。上一次对她完完全全有着清晰的生理欲望而自慰得追溯到十来年前的青春期了。
没空多想其它的,花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飞快冲洗好身体,把自己和老姐换下来的所有衣物一股脑的扔到桶里,倒上洗衣粉,赶紧搓洗。
消灭完所有罪证,这才放松下来,心想着帮老姐洗了所有衣服,也算是功臣,底气足了些,打开门吆喝着老姐递衣架过来。
老姐拿着一把衣架过来很是惊讶,不过我还是看到她的脸上透露着一丝欣慰满足,我不由得再一次鄙视自己的二弟,并在心里发誓以後要多帮老姐做点事,不再做那种龌鹾勾当。
两姐弟一起晾着衣服,很是温馨融洽。只是她看到我连内衣裤都洗了,有点羞意,正准备说什麽时,我马上大大咧咧的解释说内衣裤是给她分开洗的,没混到一起。完美的打断转换了尴尬氛围,老姐没再多说什麽。回到厅里随意的聊了会儿,她就回房间去了。卧室被霸占,我就只能在客厅里将就了。
说将就其实有点夸张,客厅里的旧沙发是上一任租客留下来的,平摊开就是一张床,比起席梦思还有些差距,但比硬木板的床可要强太多。铺好沙发,关了灯,躺在上面玩了会手机,心思却静不下来。
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要关上可就不容易了。撸前淫如魔,撸後圣如佛,度过了圣人时间,老姐回房我一人独处时,肮脏的思想又一波一波的翻腾起来。内心里确认这是肮脏不堪却又兴奋刺激,老姐的婀娜身影,挺翘圆润的丰臀,高耸坚挺的酥胸,就连她那耐看的鹅蛋型脸庞,笑起来弯如月的眉眼,红润的小嘴,无一处不透露着女性的成熟美态,仿佛每一个部位都有着性暗示,刺激着我的荷尔蒙,激发起我的征服欲。
混乱的思绪搅得我无法平静,脑海里又回想起十来年前青春期骚扰老姐的事,跟儿时懵懵懂懂的游戏不同,十三四岁的我已经懂得很多,小黄书三级片都看过了,也学会了打飞机自慰。在那个炎热的暑假,躁动的少年终於把罪恶之手伸向自己的姐姐。半夜熟睡的老姐并不知道,自己最疼爱的弟弟把他全身摸了个遍。刚发育好初具规模的嫩乳,柔滑的纤腰,圆润的屁股,直至那尚未经历雨露的桃源洞,都有弟弟魔手探索过的痕迹……
翻来覆去到深夜,没有丝毫睡意,不能再想了,我用力掐了下大腿,疼痛让自己稍微清醒了点。悄悄的起身摸到烟盒走到外面阳台,老姐在家我不太敢频繁抽烟,也就只能躲到外面悄悄的点燃。尽管头顶上晾的衣服还在滴水,左边是厨房右边是厕所环境不太好,也总比弄得里面满屋子烟味要好。
一根烟抽完,思绪也控制着转移了,想了想明天该办的事,我又悄无声息回到厅里。刚准备躺下,耳朵好像听见卧室里有什麽声音,为了证实是否错觉,我走到卧室门口侧耳倾听,微弱的抽泣声清晰入耳,顿时我心里一痛,暗骂自己实在太大意。
彪悍强硬其实只是老姐的表面,她的内心其实是很细腻敏感的。小时候受了委屈或欺负也从不在我面前表现,只会锁上房门一个人躲着哭。想到这点我就无比自责内疚,失去了爱情对她是多大的打击?我居然以为随意安慰下就行了。
借着手机屏幕的光线找到钥匙,我轻轻开了卧室的门,如我所料,房门果然是锁上的,幸好是老式的球形锁,里面锁了还是可以用钥匙打开。我的动作很轻,却还是惊动了老姐,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只看到背对着我蜷缩着的身影侧头看过来。
「涛涛,你……不要!」
没有理会老姐的抗议,我伸手开了灯。一张梨花带雨见者犹怜脸庞映入眼帘,红肿的双眼不需要想象就知道流了多少泪,伤了多重的心。
「涛涛……不要看,快出去!听话……呃……」
心如刀割的我坐到床上一把搂住姐姐,「姐,想哭就哭吧,你还有老弟在呢,什麽事我都能替你分担,给你扛着。」
或许是我的话击溃了她伪装坚强的防线,也或者此时的她仅仅只想有个依靠,有个倾诉发泄的对象,姐姐在我怀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些,一切都会过去的,我还在身边守着你呢!
李达成,你给老子等着!一边轻抚着姐姐的後背,我心中对於先前的想法更加坚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