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昨天看到的东西过於刺激,结果到了大半夜的时候,叶青曼还是睡不着,昨天的所见所闻深深地触动了她内心的某种想法,房间里的空调虽然吹着冷风,但是她感觉到身体深处在发热,随着血液的流动,带动着身体升温,蜜穴也有反应,蜜穴觉得空虚了,不停地呼喊着,它渴望被填满,一种奇怪的情绪涌上了心头,叶青曼突然觉得呼吸开始急促,脸慢慢发烫,头有点晕,双手好像不属於自己似的,不知不觉地移动起来。
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滑过柔滑的丝绸睡裙,点在肿胀的小葡萄上,一阵令人愉悦的悸动在身体扩散,拇指、食指和中指捏住小葡萄轻轻地揉捏,另一只手则掀开睡裙,脱掉碍手碍脚的小裤裤,开始抚摸着蜜穴和阴蒂,很快蜜穴就开始流起了蜜汁,叶青曼觉得好奇怪的,自己的身体怎麽那麽快就发情了,总是没有想到自己已经意淫了一天了。
粉红色的蜜穴不停地伸缩,流着银色反光的淫液,手指穿过一张一合的阴唇,缓缓地插进去,轻轻地抚摸着娇嫩的肉壁,给予叶青曼更强烈的快感。
“呃……呃……呃……呃……呃……啊……啊……啊”代表快乐的呻吟声,透过微张的樱桃小嘴发出来,叶青曼的理智虽然极度抗拒,但是双手却不受控地爲更大的快乐而努力着。
怕惊动女儿,所以叶青曼把自己的内裤塞进自己的嘴巴里,这样既不影响自己发出的充满快乐的呻吟声,也不用担心发出太大的声响而惊动女儿。
很快,呜呜呜,伴随着一阵阵尖叫,叶青曼到了忍耐的极限,浑身颤抖着,高潮带来的痉挛帮她直冲云霄,从蜜穴中喷射出了一条条充斥淫荡气味的液体。
淫液不断地喷晒在地板上,叶青曼也舒服地顺势躺在床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当叶青曼醒过来时,汗水、淫液把床单都弄湿了,精疲力尽的她在床上稍微休息了一阵,感觉到好像这次的高潮还缺点啥,不够淋漓尽致。
於是,叶青曼便走到阳台吹吹风,回味着之前的快乐时光,无意之间看到张太太张太太的家门打开了,(对,不是黄太太,黄太太的房子在左边,张太太的房子在右边),张太太这个人很要面子,经常在吹她女儿唐飞兰多麽好,家里多麽有钱,家里的靠山多麽硬,其实大家都知道自从她老公去世後,她根本管不好女儿,所以女儿就变成杀马特了,家里只有几间房子出租的钱来维持生活。
一个很熟悉的杀马特头型出现在叶青曼的视线范围内,不用问一定是唐飞兰了,整个小区只有她有那麽特别的爱好。
只见她穿着裹胸,外面披件表面上订着一堆银色钉的皮衣,一条超短皮短裙,渔网丝袜,一对18厘米的恨天高,不过在她身边却多了一个黑色长发的身影一起走出来,我虽然没有看到正面,看到身影应该就是张太太。
夜深了,她们鬼鬼祟祟想干什麽呢?於是,叶青曼的职业病驱使着她去一探究竟,她快速打开房门,凭着树木和树丛的阴影悄悄接近她们母女俩,在一个转弯的小路口上追了上去。
追上去时发现张太太的装扮也很奇怪,她脸上戴着一个大大的卫生口罩,把她大部分的脸蛋都遮住了,她的眼神闪烁,带点惊慌的感觉,头部还东张西望的,明明天气比较热,但是她的身上却穿着一件秋天穿的及膝外套,双臂插着衣服的兜子里,腰部好像缠着什麽,微微鼓起来,大腿上裹着黑色的丝袜,脚踏黑色的系带皮鞋。
她们的动作很奇怪,唐飞兰在前面悠闲地往前走,而张太太却仿佛不愿意走动,走一下停一下,双腿夹得紧紧的,屁股不停地扭来扭去,身躯还不时在颤抖着,好像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是痛苦,张太太也不说话,只是在摇着头,唐飞兰完全不顾她妈妈的痛苦,依然慢慢地走着,而且她们之间仿佛有一条无形的线,唐飞兰的右手动一下,张太太就往前走几步。
叶青曼贴着绿化带的小树丛,慢慢地跟紧她们,她们之间好像也有几次交流,但是只有她女儿说话,张太太除了点头和摇头外,什麽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今晚的月色很漂亮,路上可以看到很多不错的夜景,才使叶青曼没有感觉到无聊,她感觉到今天晚上又在浪费时间了,她们母女俩估计是睡不着出来逛逛小区而已。
果然,她们兜兜转转,又走回了她们自己家,这次她们是从後门进去,直接进入了别墅里面,叶青曼叹了一口气,心想:“她们两个逛小区就逛吧,逛得那麽鬼鬼祟祟的。”
正当叶青曼想走的时候,依稀听到唐飞兰的声音,什麽母狗,她们好像没有养狗啊!难道她们爲了排解寂寞悄悄养了一只,好奇心大增的叶青曼,接近别墅的後门,发现後门只是掩住,并没有关上,於是,她悄悄地穿过後门,走进了院子里,并躲在院子里的花丛中,透过稀疏的叶子暗中观察,张太太母女俩就在叶青曼面前不到三米的地方。
其实叶青曼的职业病就是对刺探别人家的私隐有种强迫的症状,但是嫁人後已经很少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只是今晚她们母女俩奇怪的行爲,大大地刺激了叶青曼的好奇心,神使鬼差地做出了偷窥的行动。
张太太母女俩面对面站着,唐飞兰用左手解开张太太戴的卫生口罩,叶青曼才发现原来张太太说不了话的原因。
一个红色的塞口球牢牢地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嘴,唐飞兰把手伸到张太太的脑後把塞口球的锁扣解开,然後随便一扔,刚好砸到叶青曼的旁边,吓了叶青曼一跳,还以爲被她发现了。
塞口球刚离开张太太的嘴巴,立马有一个黑色的东西被顶出来,叶青曼认真一看,哇,居然是一条黑色的丝质小裤裤。
黑色的小裤裤出来後,唐飞兰继续抠挖着张太太嘴巴里的东西,只见她三个指头又从里面捏出东西来,这次是一条灰色的丝袜。
“咳咳”堵嘴巴的东西应该全部被掏出来了,张太太吐了一口唾液,再咳了几下,张大嘴巴拼命地在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也难怪的,口罩本来就令到她呼吸困难,嘴巴又被堵的密密实实的。
“怎麽样啊!母狗,是不是很刺激啊!”唐飞兰一把扯开张太太身上的外套。
“噢,天哪”叶青曼用手捂住嘴巴。
只见张太太浑身赤裸,高挺的乳尖上被上了一个银色的环,环上夹着铃铛,我借着月光看到环上与唐飞兰右手的指环有一条反光的线,难怪张太太不得不跟着唐飞兰一起走。
张太太的左手抱着右手肘,右手抱着左手肘,手腕跟手腕捆在一起,在腰间哪里还捆着一道绳圈,把她的手腕固定在腰後。
在黑色的吊带丝袜里面夹着一个电源盒,电源盒分出两条电线,那两条电线深入张太太的两腿之间,我估计是连着跳蛋,分别插在张太太的蜜穴和菊花里面。
“小兰,能不能进房子再说?”张太太露出可怜的笑容对唐飞兰说。
“啪”唐飞兰一把掌打在张太太的脸上,“叫我主人,你这只母狗”。
“主人,我……”张太太说。
“啪”又一巴掌, “母狗能命令主人吗?”
“汪……汪”张太太张开嘴巴,迟疑地叫了起来。
唐飞兰满意地点了点头,“嗯,很不错,赤裸的你在外面很容易冷到,所以我们还是进屋内吧!”说完便牵着张太太进屋子里了。
叶青曼觉得没有啥热闹看了,於是便转身走,但是在转身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树枝,“啪”的一声,在这静寂的院子里分外刺耳。
“谁?”唐飞兰从屋子里冲出来,叶青曼还没有来得及跑开,就被唐飞兰人赃并获了。
唐飞兰一看到是叶青曼,楞了一下,立马笑了起来,她手里拿着绳索在晃动着,“你好啊!叶太太,怎麽今晚那麽有空过来我这里玩呢!既然你发现了我们的秘密,你就留下了陪我的母狗吧!我会把你侍候得舒舒服服的。”
一场龙争虎斗要开始了,呃,也不是,纯粹是叶青曼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一个正值壮年的人,一个还在发育的小孩子,只要不发骚,都不会输。
所以很快,唐飞兰就被叶青曼按在地下,叶青曼坐在唐飞兰的臀部上,抓住她的双手扭在她身後,然後拿起她掉到地下的绳子,把她手腕捆起来,又把手肘也捆了,来了一个欧式直臂缚。
“你这只母狗想干什麽?”唐飞兰一边拼命挣紮,一边低声喊,估计怕被别人发现。
“没有,想教你怎麽尊敬长辈。”叶青曼按着她淡淡地说。
“你识相,就放开我,要不,就要你尝尝本女王的手段。”唐飞兰的脚使劲地蹬着。
叶青曼站起来,用膝盖压住她的腰部,不慌不忙地脱下她的裙子,发现唐飞兰穿的居然是系带的内裤,叶青曼轻轻把两边系带一拉,内裤边掉下来了,内裤的裆部上已经湿润了。
“哦,看来你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是很老实的!”叶青曼拿着她的内裤在她面前晃动。
“去去,这是本女王调教母狗时,兴奋的液体,不是现在,你这只骚母狗,快放了我,要不就让你好看”唐飞兰身体摇来摇去,想脱离叶青曼的掌控,可惜,一个小孩子的力量还是没有大人的大,她还是逃脱不了。
“太吵了,安静点”叶青曼把她的内裤塞进她的嘴巴里,再捡起旁边的塞口球,往她嘴巴里塞进去,把皮带在她脑後扣紧。
干完这些,叶青曼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唐飞兰想擡起腿踢叶青曼,叶青曼一闪过,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来,走到院子里的凳子坐下。
把她的身体转过来放在叶青曼的膝盖上,把手伸进她的裙里,抚摸着她光滑的臀部,唐飞兰轻声地哼了一下,挣紮没有那麽厉害了。
叶青曼在她光滑的小屁屁上拍了一巴掌,想不到她的翘臀居然还挺结实富有弹性,手感非常好,低笑说:“手感还是不错。”
“嗯~~~”唐飞兰的声音带了点诱惑的感觉。
唐飞兰的小翘臀被叶青曼一连打了十几巴掌,屁股都红通通了,身体也不挣紮了,叶青曼扭过她的脸,看到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好像要流眼泪的样子。
叶青曼一时心软,解开她身上的绳索,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