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婉的泣曲在古朴的乡村间流转,似一缕幽魂不舍人间,有冤,有怨,有凄凄苦楚。早春的料峭寒风将它吹得更冷、送得更远,夹杂着的哀哀哭声诉说着人世悲凉。
村中一户院落,门扉大敞,那些哀鸣的唢呐声、铜锣声、皮鼓声、哭泣声,都从这毫不起眼的乡村人家飘出。尽管这是与周围邻居别无二致的普通人家,自村外数里之外的高架桥上络绎而来的名贵轿车却都是为它而来,为曾住此间的人而来。村里其他乡户一个个走出家门,看那些衣冠楚楚的士绅名流如何风光,如何阔绰,看这样的热闹场面简直比他们吃一顿午餐更为重要。
「不愧是本市最美明星脸,吊唁的人真不少。」远不如停靠其旁的车辆豪华的一辆黑色大众上走出一名女子,她整了整头发和衣领,抬头望向滚滚人流,不由叹道,「早知道就换个时间来了。」她质朴的着装在名牌横行的人流中显得颇为羞涩,但由那包覆着无暇身躯的黑色正装显出一股高傲之气,而饱满胸首码着的一抹蕾丝更显冷中透艳;这婷婷之姿已惹人遐想,更兼五官灵致,面容娇美,却又两道剑眉斜指,透着隐隐威仪,真可谓天生媚骨,却凛不可犯。
如此红颜令在场豪车黯然失色,而随其後走下车的女子更是夺人眼球。「哼,季警官还不明白所谓『贵圈』麽?大概一会儿就该听到记者朋友们对着镜头歌功颂德了吧。」同样黑为主色调的水渢走下车来,冷哼一声说道。不过,这套借自霍兰音的衣装显得略小,她丰满的胸部已然喷薄欲出。
「大姐,我怎麽闻到浓浓的醋味呢?呵呵呵!」从另一侧後座车门下车的胡泓换了一身白色套装,举首望望密集的人潮,笑呵呵地调侃着水渢. 「『醋味』麽?呵,可不是嘛,我是不可能享受她这待遇的!」水渢毫无忌讳地说道。
「渢姐,人死为大,少说两句吧。」跟在胡泓後面下车的赵姝细声提醒道。
水渢鼓鼓嘴,望了一眼从副驾走出的竺烨,颇不以为然地轻轻点了点头。
一行人跟着季彤走向一家农舍,托水渢的福,一路上不免有「熟人」搭讪。走进铁门大敞的院子,一人多高的院墙支起了硕大的凉棚,棚下安置着四、五张方桌,每一桌都坐得满满,那人山人海的架势令人头疼,至少一时半刻是进不去主厅了。
「呦,李导也亲自来啦。」「哎呀,这样的美女,真是天妒红颜啊!」「老吴,来搭把手,把这几只鸡宰了。」「嘤嘤嘤,司怡姐就这麽离开,太可怜了!」
各色人物嘈杂,或经年老友相见,或感慨世事变迁,甚或评头论足而至开怀,这葬礼实是非常之热闹。
「看来一时之间要找人问话是难了,先去村子里转转吧,等午间再来。」看着自院中溢出的人流,轻轻一甩秀发,将墨镜戴好,季彤无奈地提议。
「呼!呼!」喘着沉重的粗气,钱良将疲惫但又满足的身体躺进沙发,又从茶几上取一支烟点上,惬意地望着眼前景象,不时喝道:「用力用力!别他妈给老子丢脸!」
他身前,正是强子、王亮二人将郑媛夹在中间,两条粗黑的肉茎在她体内快速出入。
「呜、呜、呜!」依然是跪趴的姿势被绑在床上,只是绳子稍稍松了些,但郑媛显然无心顾及了;现在,王亮双手扳着她的脑袋,仰头享受湿润温暖的小嘴;而她经过昨夜、清晨数番大战,早就筋疲力尽,倦怠地伸着香舌,被肉棒刺地前仰後合,只剩出气的鼻子也被浓精浸得发红,气息紊乱,但他们还不满足,用鼻钩将鼻孔向上、向两边狠狠拉开,似乎要让精液沾染上她的每一寸鼻粘膜。
「啪叽、啪叽……」的水声不绝於耳,强子狠狠给了她一巴掌,臀肉翻起红色波澜。「骚货!贱的可以啊,这麽长时间了,还有这麽多水!」
无暇分辩,也无力分辩的郑媛气若游丝地闭着眼,被拉到脑袋上方的双手虚弱地垂着,身躯也向下屈垂到极限,似乎是无力承担卖力摇摆的娇乳。
强子并不理会她的疲倦,左手在下捏弄她红肿的阴蒂,右手在上狠狠抽打通红的雪臀,坚硬如铁、滚烫似火的阳具毫不怜惜地大力抽插,要不是郑媛的腿与头都被固定住,只怕早被撞飞了,而床下已经洒了一大滩淫液,与口水混作一处。
两人似乎想来场耐力大比拼,奋力冲刺,却久不放精,苦得郑媛疲软至极还要承受前後夹攻,阴唇已是肿得发亮,子宫里更像是燃烧了一样,火辣却又痛快刺激,疲乏的身心更令享受成了唯一愿望,王亮与强子的「服侍」已然成了唯一享受。
「良哥,我看还是把她交上去比较好。」快活的事做完,王亮颇是神采奕奕,他扛起地上一个大麻袋就搬进後备箱,一只手还不忘在麻袋外捏捏揉揉,惹得麻袋一阵颤抖。身後,强子同样扛起一只麻袋,将它扔进後备箱。
有些疲乏的钱良坐入副驾,慵懒地回道:「怎麽,刚刚干得不爽?」
「爽是爽,但这骚娘们儿可不是简单货色,万一……」
「哪有那麽多万一,咱也不是飞鹰帮正式成员,那麽卖力干嘛?把她交上去也不见得能得到什麽好处。」
一旁强子点了点头:「不错,我们不是飞鹰帮的嫡系,就算把她交上去,也不可能换到什麽利益,不但捞不到好处,还会让她背後的大姐对我们下狠手。」他发动汽车,问,「可是良哥,这骚货会不会阴我们啊?她既然已经知道我们是飞鹰帮派来的了,为什麽还留在这儿?」
「哼哼。」钱良冷笑道,「这浪蹄子可真不是简单人物,我看她是想从我们这儿得到飞鹰帮的情报。」
王亮给钱良点上烟,道:「哦?那我们可不能便宜了这骚货!」
「呵呵!」钱良摇摇头,「错了!我们不但要给她情报,而且要主动给、多给!这样,我们对她而言才有价值,才能从两边获利。」
三人聊了一路,不觉间,车已七转八拐地进入了蔡习越管理的赌场。王亮、强子扛着麻袋跟钱良走入後场房间,尤克、蔡习越已然在座,中间还站着两名瘦削的男子。钱良刚想打声招呼,就被门边一大黑个儿拦住了,还给他使了个眼色。
钱良闭上嘴,看向房内,见那两名男子讨好地鞠着躬,其中一名将脚边一只布袋解开,里面露出一个脑袋来。钱良当然明白,这两人也跟自己一样,是帮飞鹰帮跑腿的。那布袋中,正是被绑到的女人,她被勒住嘴,可怜兮兮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不住地向後躲。
尤克点点头,看了一眼蔡习越;蔡习越则暗暗看了一眼钱良,慢慢走到女人面前。
「呜呜!」女人不可抑制地抽泣着,双眼不敢看向正在走近的男人。
「哼!」蔡习越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诡笑,一字一句地说道,「就只有这种货色吗?」
「越、越哥,我们……」两个男人还在自得的笑脸顿时僵住,一时也不知说什麽好。
「唉,老蔡,能抓个女人回来就是功劳,何必呢!」尤克说道。
蔡习越却反驳道:「大哥,你心地太好了,可下面这些家伙……」他扫视着那两个男人,他俩已被惊得虚汗直流,「只怕有了这种想法,就藏私了吧!」
蔡习越恶眼一瞪,「藏私」二字刻意加重,直把二人吓得噗通跪地,连门口王亮、强子也是一阵哆嗦。
「越哥、越哥,饶命……」两人无端乱诉,蔡习越自知其关窍,更是冷眼以对,沉声道:「黑佬,交给你了!」
「哼!」一声冷哼,郑虯匕首在握,凛凛寒芒瞬间溅血,将地板染得一片血红。
「呜!!」未及反应的女子,直到鲜血溅满全身才忽然惊叫起来,将身上绳索挣得更紧,不住地摇头显示求生的渴望。
王亮、强子同样被吓得腿肚子哆嗦,扛在肩上的麻袋也似乎重了几分,变得摇摇欲坠;脸色苍白的钱良强自吞着口水,惊疑地望着房中血泊。
「呵,真是让钱兄弟见笑,养了这麽两条不懂大局的狗!」蔡习越微笑着走到钱良面前,拍拍他的肩头。
「不、不敢!」钱良颤着脚步跟蔡习越走进房内,吩咐手下将麻袋打开,一边说,「蔡大哥英明果敢,令人佩服!」
「哈哈哈!这没什麽,对於忠诚度不够的狗,飞鹰帮向来是不手软的。」
「是、是!」钱良低头附和着,望着打开的麻袋中露出的两名女子,心中敲起鼓来。
「呦,钱兄弟的眼光还有待提高啊!」蔡习越一手托起女子下巴,一边笑眯眯地说道,「我把钱兄弟当真兄弟才说实话啊,这种货色,尚不在我飞鹰帮眼里!」
「那是、那是!飞鹰帮的眼光自然高我很多,我回去还会多看看,找到最适合的!」
「那就好,真是麻烦钱兄弟了!」
「不敢不敢!」钱良急急摆手,「蔡大哥说哪里话,为飞鹰帮做事,是我求之不得的!」
尴尬地恭维几句,早就心生退意的钱良急急告辞,王亮、强子更是惊魂未定。
「良哥,他们太狠了吧!」王亮还没从震惊中完全醒来,一上车就喃喃着。强子也是惊惧,像是抽空了力气一般躺倒在驾座上,久久未发动车子。
「良哥,我们还是把郑媛交上去吧,万一……」
「闭嘴!」钱良烦躁地抚着额头,喝道,「他妈的这是杀鸡给猴儿看!当老子是吓大的!」
「良哥,这咱怎麽苦都可以,但丢命的活儿……」
「别废话了,快开车吧!」钱良喝道,「现在就不把我们当人看,我要是把郑媛交上去,那咱的命还不都掌握在他们手里了?哼!」
「这里不能停车!里面有停车场,停里面去!」随意指点着乱停在公司门口的车辆,小小保安也油然一股子领导范儿;更何况前辈犯事儿进去了,自己就成了保安室的老大,刚做了两年保安的何益伟颇为得意地甩甩头发,继续他的指点江山。尽管,这片江山不过一座小厦的一家小公司的一间保安室,而已。
但作为一个有理想、有责任感的男人,他还是尽心尽力地当好他的土皇帝,尤其是每天早上站在大门口,等着陆陆续续上班的各色美女向自己点头致意,甚或喊声「小帅哥」打招呼时,确如坐拥後宫佳丽三千一般。只不过夜阑人静时,作为一个年不过而立的男人,没有女人作陪还是很难熬的,尤其是每晚看着一个又一个美女离自己远去时,更是萧瑟、孤寂。
何益伟想到单身汪的悲惨,有些懊恼地走进休息室,习惯性地拿出望远镜,从窗口看向三楼一处。这里原本有盏能陪自己到很晚的灯,熄灯的时候会有非常美丽的女神出现,那是整幢大楼离开最晚的女神,他就经常想不通,像这种专门做文书的公司,能有什麽活能每天干到深夜?想着想着,他就莫名自恋起来:她是不是看上我了,舍不得我才不肯走啊?
当然,这个想法被否定了上千次;但也意味着,它存在过了上千次。
直到半个多月前,女神突然就提早回去了,这让他很失落;更失落的是,女神突然就不见了;这些天突然又回来了,只是也没有工作到那麽晚了。失去女神的陪伴,夜里打手枪都特别没劲。
「唉!」想到每晚停到街对面等着女神的那辆银色轿车,他的心里就揪起来。「那是她新交的男朋友吧,真够阔气的!女人都是只看钱的玩意儿!老子对你那麽好,你还是跟了钱!」无声的咒怨,让土皇帝越来越不平衡。
「保安,开下门!」
心里正不爽,门外又来一辆车。「找谁的!」
「公安局的,找霍兰音!」
「女神?!」心头一颤,何益伟开始考虑员警找女神的各种理由。
「快点开门!」但还没考虑清楚,对方就不耐烦了。
「你们找她有什麽事?」好奇心无法遏止,「现在是工作时间!」
那个搭话的员警愣了愣,看向邻座的另一名员警,而後道:「执行公务,你管得着嘛!」
「工作也是公务。有搜查令吗?有我就让你进去!」何益伟心里很不痛快地存心找点麻烦。
「我说,兄弟!」坐在副驾的男人走下车来,绕过车头走到保安室门口,「咱都是替人办事的不是?别这麽让我难做嘛!」
「少来这套!」有人有求於己的感觉还是挺让人飘飘欲仙的,至少现在,何益伟有点自我感觉良好了,「我是这里的保安,当然要保持这里的安全,你们都给我规规矩矩的!」
「那是,我们也不会让兄弟你难做的,只是找一下霍兰音而已嘛。」男人从怀里掏出烟,何益伟瞅了一眼烟盒,竟还是不认识的语言文字,心里开始嘀咕起来。男人则继续说道:「兄弟,我们就是找她问问情况,不会有任何问题的,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好处!」
「哦?好处?」吸了一口烟,何益伟等着後半句话。
「你看,霍兰音怎麽样?」男人压低了声音。
「嗯?」何益伟眉头一颤,不自觉地吐了一个音,却没有接着说话。
男人却是心知肚明地笑笑,道:「这样的『好处』,够了吗?」
「你们,到底是什麽人?」狐疑地来回望着两人的脸,何益伟手中的烟也忘了抽。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上头的人,那是员警也不敢动的主儿!」
将烟头拧熄在窗台上,何益伟心头犯怵,他并不是一个敢於冒险的人。「你们……」
「放心,霍兰音不过是我们掌中物,让她从了你也不是什麽难事儿!」刻意低哑下的声线,却是致命的诱惑。
「你,有什麽办法?」心急速跳动着,呼吸也很紊乱,避免卷入这场交易的想法,被那诱惑悄悄改变。
「哼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男人毫不掩饰地笑着,自己伸手拿到遥控器,将大门打开,「对了,兄弟,这里有什麽没有人去的僻静地方吗?」
「保安室内部的卧室。」何益伟紧张地回答道。
「明白了。」男人点点头,钻进车子。
上午的工作量一般是全天最多的,所幸霍兰音向来提前一天将工作安排好,工作能力也很出众,因此并不见得会忙到焦头烂额的地步,相反,倒是游刃有余。她将几份整合好的档统一列印出来,正准备交给经理秘书,前台就招呼她有人找了。
两名并不认识的男子,他们掏出一本证件,介绍道:「霍兰音女士,我们是本区派出所民警,针对杜繁军的案子来作个调查。」
霍兰音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什麽,只是点了点头,将他们引到大厅休息区。
「霍女士,这个案子你也清楚,涉及你不少隐私。」其中一名民警出声制止道,「我看,不如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再谈,怎麽样?」
「……」她有些犹豫地看着说话的男子,最终点了点头,「那去写字楼後面的凉亭吧?」
「不用那麽麻烦,去保安室就可以了。」另一名男子说。
刚经过修建後的乡间小路还有一半铺着塑胶纸,季彤一行五人走在敞开的另一半水泥路上,水渢等四狐在一旁说笑,季彤则思索着调查时该问的问题,猛一抬头,就见不远处一座大铁门,其中一扇关闭,另一扇半开着,门框写着「繁星小学」、「八仙庄联合村委」等字样。
「何司怡上过的小学麽?」季彤心中思量,低头看看时间还早,便举步走将进去。
时值寒假,规模并不小的小学却不显空旷,小孩们在操场、楼梯间恣意打闹,草坪上的滑梯、海洋球池也受到青睐。询问值班教职工,季彤很快找到了正在教师宿舍的女教师王信芳,年逾五十的王老师正是何司怡当年的班主任。
信步在校园林道上,两旁堆积的落叶平添萧瑟,王老师深深的回忆也在吊唁之日变得沉重。
「司怡小时候可聪明,又多才多艺,每年六一儿童节、元旦联欢晚会,她都要献上好几个节目。」王信芳慢慢地说着,「我记得司怡有一次扮演了一只兔子,就是普通的兔子,没有台词,但她就是演得活灵活现,大家都被她逗乐了,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有趣,哈哈!」
「想不到她年纪轻轻就这麽……唉!司怡很有孝心的,逢年过节都要回来看她父母,以前教师节还会带点吃的用的给我。」几人将学校转了一圈,王信芳的回忆才算告一段落,她开始说道,「其实她呀,活得挺累。有几次她到我这里来,都是一脸疲倦,特别是被评为『最美明星脸』之後,我有时候还拿这称号夸她,她却说自从有了这个称号,冷嘲热讽就更多了,有些人是真心希望你好,但不服气的和嫉妒的人更多。」
「这就是盛名累人吧。」季彤介面道。
「谁说不是呢。」王信芳说道,「她就是活得累,什麽都憋在心里,小时候被班里同学欺负了,因为害怕我处罚那个同学就不敢告诉我;长大了还是这样,家庭破裂了也不说别人的长短,只觉得自己没本事。」
「怎麽?她都没有抱怨过那个抢了她老公的女人麽?」水渢问道。
「没有,她跟她爱人的事也就跟我提过两次,总是说她心里清楚那个女人并没有责任,都是怪自己平时不注意保养,怪自己脾气不好,怪自己心胸不够开阔。总是将自己贬低得一无是处。」王信芳叹了口气,「她呀就这性格,一边心里非常清楚地知道丈夫不会离开自己,一边却是疑神疑鬼,总想找个管道发泄。後来她丈夫去世了,她才没来过我这儿。」
「哦?还真是,矛盾的家伙!」水渢摇摇头,不无惋惜地说着。
聊了偌久,日渐高升,季彤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向校门口望了望,有意离开;却见两个半大的孩子被四五个高年级男生围在中心,他俩只被欺负地抽泣,竟不敢高声呼救。
「哦,那几个啊,都是初中里鬼混的,成天不好好学习,就知道欺负低年级学生!」王老师也瞧见校门口的人群,出声道。
「在校门口欺负,你们学校老师也不管?」胡泓呛道。
「呃,说实话,他们父母跟我们都是邻里邻舍的,也不好……」
说话的当口,季彤一行已然到了门口。「干什麽呢!」季彤凛然喝道,「你们的出息就是欺负弱小吗!」
那几个原本还叼着烟,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受这一喝,立马退到一边;胡泓将两个受欺负的小学生拥到一旁。
「你们谁啊!老子的事……」最前那初中生倒像是最不怕大人,可季彤威仪自生,压得他不敢乱跳,却还要在小夥伴面前壮壮门面;可话刚出口,就听「啪!」地一声响,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耳光。
王老师、胡泓包括季彤都被这一巴掌惊住了,愣愣地看向抚摸自己右手的水渢;水渢看着她们惊讶地目光,只得笑笑:「咳咳,帮你们试试这家伙的脸皮有多厚。」
季彤忍住苦笑,依然板着面孔,训道:「你谁的老子都不是,好好当你的学生,别在外面瞎转悠。」
「你们、你们!」那挨了一巴掌的男孩儿瞪着眼睛看向王老师,身体因生气而颤抖不已;他身後那四五个小夥伴早就跑没了,少了靠山他也不敢发作,只恨恨地骂道:「你们知道老……我是谁吗!你们、你们惨了!你们惨了!」
「这几个孩子什麽情况,在外面为非作歹的,家里人也不管管?」季彤望着那男孩儿飞奔而去的背影,问道。
「唉,您是不知道。」王老师道,「我就跟您说了吧,我们这儿离县城远,派出所的人也不常来管,就免不了拉帮结派。我们这儿原先有两个帮派,互相看不顺眼,後来听说出了个飞鹰帮,家大业大的,就有个帮去投了飞鹰帮,飞鹰帮帮着他们欺负另一个帮派的。这些孩子耳濡目染的,当然也学不到好。」
季彤听得如此,唏嘘道:「想不到飞鹰帮不灭,还有这些影响,真是可恨!」
「只怕这些孩子的父母,也是入了帮派的吧?」赵姝看着王老师问道。
她有些吃惊地看了看赵姝,略略迟疑,但还是点了点头,说:「不瞒你们,我们八仙庄里绝大部分人都进了帮会,不然免不了受欺淩。」
「这麽倡狂?」水渢冷笑道,「不知道王老师是不是所谓『帮里人』呢?」
「我?我、我……当然……」
「季队,时候不早了。」王老师语未成句,赵姝便道。
「嗯,王老师,我们还有事,就先告辞了。」季彤握了握王老师的手,一行人离开学校。
一路无言,走到半道赵姝却忽然开口:「渢姐……」
「知道啦知道啦!」水渢撇撇嘴,「控制情绪嘛!」
赵姝微笑着点点头。
再次回到何家院落,前来吊唁的人都已就坐,部分有要事的人也已离开,总算有了进入厅堂的空间。五人燃香祭拜过,才往偏厅见何司怡母亲李氏。
何母哭红的双眼看得五人一阵心酸,一时间也不知怎麽开始问,倒是何母自己主动开口。
「从她成名以後就麻烦不断,我也常常说她,要学会与人相处,不要一副大小姐的样子,她偏不听,丈夫走了、朋友散了,现在,连她自己也……」流着老泪的双眼饱含慈爱地看着静静放在膝上的照片,那里面的何司怡甜甜地笑着,阳光从身後洒下,令她周身都浸润在光晕中,仿佛刚刚降生的天使一般,美好而宁静;满是斑纹皱褶的手疼惜地抚摸着照片那光洁的表面,就像是真的在抚摸自己的女儿一般,但毕竟是冰冷的。
许久,她才又继续开口:「凶手,是叫什麽?」
「楚天暄。」季彤回道。
「听说,是为了给小马报仇?」
「这只是我们的猜测。」
「不会的,不可能。」她摆摆手,「小马的死跟司怡没有一点儿关系,司怡也一直在调查小马死亡的真相。」
「那她有什麽收获?」
何母摇了摇头:「她什麽也不跟我说。唉,以前她要调查小马车祸真相的时候,我一直反对,现在想想……」语未尽,又是两行浊泪。
「妈,您别太难过了,自己的身子也要保重啊!」说话间,孙士庞拿着纸巾递了过来。
何母捏着纸巾点了点头,又指了指孙士庞:「这是小孙,是司怡第二任丈夫,虽然他们离婚了,但小孙还是很孝顺我,经常来看我,唉,我这个当妈的,真是管不住你们年轻人的事。」
「妈,您可别这麽说。我跟司怡毕竟夫妻一场,孝敬您是应该的。」
何母拍了拍孙士庞的手背,又对季彤道:「关於小马的事,司怡可能跟小孙提起过。」
季彤点点头:「孙主任我们之前有见过,恐怕也没有什麽有用的资讯。」
「惭愧、惭愧。」孙士庞陪笑道。
「那麽马荼出事後,何小姐有没有什麽表现异常的地方呢?」
「那是当然,她一直在调查小马的死因,我都有些害怕她是疯了;後来跟小孙认识了才总算消停了些。唉,想不到司怡和小孙离婚後情况变得更糟糕,经常偷偷流泪,我问什麽她也不说,只是常常往八仙庄上找她以前的老师;司怡对她老师一直都很依赖,总算有个人能听她倾诉,我也不好说什麽。」何母娓娓而道,言语间却是对女儿的歉意。
季彤、赵姝互望一眼,心中各明,又问道:「那麽,您可知鲁耀辉是谁?」
何母思索片刻,摇了摇头:「没听过。」
季彤略感失望之际,却听身後一人道:「我知道,马先生以前的客户之一。」
听闻此言,季彤等人无不惊讶,纷纷回头。却见一名瘦高女子嫋嫋而来,眼影粉黛、珠光宝气,一袭黑色长衫包裹出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她身後两名正装男子,应是保镖,身旁还有一名戴着眼镜的男子。
「你是?」季彤打量一番,问道。
「你们好,我是崔智俊,何的好朋友。」女子很有礼貌地低头一礼,答道。
「崔智俊?!」胡泓眼前一亮,「是DB天团的队长?!」
崔智俊漂亮地一笑:「怎麽,看着不像吗?」她原地转了个圈,淡淡的香水味也跟着飘洒开来。
「哇啊!真人要比电视上的漂亮多了!」竺烨也是两眼放光,恨不得马上抱住她。
而另外几个就淡定多了,水渢还歪过头去,悄声问道:「DB天团是个什麽东东?」
胡泓白了她一眼:「大姐,别逗好麽!DARKBLUE,韩国最着名的女子天团之一啊,这你都不知道?」
「呵呵。」水渢一白眼翻回去,「这麽说,这家伙是个韩国人喽?」
「对呀,大明星哦!」胡泓目光一寸不离地盯着崔智俊看着,嘴里却在跟水渢低声聊,「虽然没有渢姐你漂亮啦,但人家好歹是明星啊,你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太不给面子了吧?」
「切!她的面子关我什麽事!」水渢捋捋头发,「不过这家伙,知道的事情不少啊!」
胡泓撅起小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点着头。
等保安收拾停当後霍兰音才跟着两名民警走进保安内室,里面简单摆放着床铺桌椅及生活用品,窗帘关得紧紧;那保安极不情愿地离开屋子,关门前免不了对女神多看一眼,可惜,霍兰音始终没有关注到他。
霍兰音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民警身上,他们提着公事包,穿着草皮鞋,看起来倒不像是坏人,只是坏人并不是表面看看就能看出来的。她静静地坐着,两手交互地叠放在大腿上,保安倒给她的水也没有喝,轻轻地摆在一边;笔挺的制服塑出玲珑的身姿,似乎是空调开得大了,有些闷热,她的呼吸稍稍急促,被制服勒住的酥胸也随着呼吸起伏着。
民警坐到霍兰音对面椅子上,道:「霍小姐,我们是针对杜繁军被伤一案进行调查的,不是简单的例行盘问,还请配合并如实回答。」
霍兰音点了点头。
「嗯。」民警翻开一个小本子,问,「霍小姐有没有见到攻击杜公子的凶手呢?」
「那是因为杜繁军绑架在先,出手伤人是不得已的。」霍兰音渐渐红了脸,但仍是清晰地说着。
「原来如此。」民警点着头,「那霍小姐是见到过攻击者了?」
一阵沉默,霍兰音低头咬着嘴唇。
「请如实回答,攻击者的相貌。」还是没得到回答,民警只好软了口气,道,「霍小姐放心,如果这件事的过错在杜繁军,我们员警绝对会秉公处理。」
仍是沉默。
另一名民警却是坐不住了,正要发作,却被发问的民警制止住。他皱着眉,说道:「霍小姐不肯说,恐怕内情不是绑架案吧,是不是跟绑架案无关,只是纯粹的因仇引起的纠纷啊?」
「我看是你霍兰音勾搭了杜公子後,又勾搭了……」
「不是!你别胡说!」霍兰音抬起头,怒视出言不逊的民警。
「那是什麽?你倒是说啊!」那民警高声喝道。
「小郑,别嚷嚷。」问话的民警安抚道,「既然霍小姐坚持不说,那我们谈谈绑架案怎麽样?」得到霍兰音的点头,民警问,「请问绑架当时你在哪里,在做什麽?」
「我在公司上班。因为之前有个文案没做完,所以做得急了,那天没吃午饭,有些饿,就到楼下买点吃的,但杜繁军正好上楼,他把我拖到楼梯里迷晕了。」
「这似乎赶得有些巧啊。」民警有些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我听你公司里的人都说霍小姐工作一直俐落,而且还有加班做第二天工作的习惯,怎麽会来不及做完呢?」
「正好家里出了点事,我住在朋友……」忽觉不妙,霍兰音及时住嘴,低下头来。
「朋友?」
「……」霍兰音端起一旁的水杯,啜了一口,没有答话。
民警靠到椅背上,掏出一支烟点上,继续问:「杜公子跟你是什麽关系?」
「大学同学。」
「谈过吗?」看到她摇了摇头,又问,「杜公子追过你吗?」
霍兰音双手捂着水杯,许久才点了点头。
「像杜公子条件这麽好的人,你为什麽拒绝呢?」
霍兰音喝了口水,道:「不喜欢他的人品。」
「哦?哪一点?」
「自以为是。」
「哈哈哈!」民警笑了起来,「那叫『霸道』,女孩子不都喜欢霸道点的男人嘛。」见霍兰音并无反应,他继续道,「可能你早就喜欢上杜公子了,只是你自己不觉得罢了。」
「没有。」霍兰音沉沉地摇着头,用发夹固定住的秀发也松散了一些。
「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你早就爱上了杜公子,杜公子高大帅气,任何一个女人都会迷恋上他的。」民警站起身来,缓缓靠近,「杜公子什麽样的美女没见过,他为什麽只强奸你不强奸别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霍兰音几乎脱力了,只能一味地摇头。
「呵呵,这都是你自己在犯罪!别不承认,其实是你勾引杜公子来强奸你的!明明自很享受被绑架、被强奸,为什麽不敢承认呢?」
「不是的、不是的……」
「那杜公子绑架你的时候为什麽不反抗呢?在公司里喊起来的话,会有很多人帮你吧?」
霍兰音几乎哭了出来:「我不知道,一见到他我就害怕,他太可怕了!」她捧着水杯的双手前伸,弯下腰来,脸已经埋到双臂之中。
两名民警互相望望,会心一笑,缓缓说道:「虽然让你回想会很痛苦,但为了查案,这也是必须的。请你仔细想想,在杜公子那里,你和他究竟发生了什麽?」
更快地摇头,霍兰音近乎崩溃:「我不想!我不想!」
「呵!」民警握着霍兰音双肩,笑着看向眼前匍匐着的美人;她已然陷入痛苦的深渊,是的,她的心里的的确确不愿意回想,但整个大脑早就被无数个淫乱的画面充满,不同的姿势、纷繁的道具以及数不清的做爱花样,都让她深陷淫狱。
「来吧,不要急,慢慢地回想。」民警的声音似是来自浑浊的远处,却又像宿居在心底的恶魔低语。
「不要、不要、不要想!我求你!」被扶起的霍兰音痛苦地看着眼前的两名男子,仿佛自己的回想完全是因他们而起。
而这两个男人,已经看呆了……
只见拥有倾国之姿的霍兰音发梢淩乱,发夹的固定也已松松垮垮,一头秀发颤颤地盘在脑後,摇摇欲坠,那欲乱不乱之态,真比九霄云霞,美不胜收;再看那对摄魂双目无力地半睁,已是秋水半含,迷蒙蒙、雾岑岑,仿若柳叶沾露;那露一滴落,却不在泥尘,只在一片桃粉杏芳中,正是无暇碧玉般的脸庞,已是春光无限。
「咕!」狠狠地吞了一口馋水,两人不禁同声叹道:「美!真是太美了!」
这两人哪还记得讯问的任务,一把拉过霍兰音肩头,不由分说,直接将她一身套装撕得稀烂,内衣也未留情。
只听十分畅意的一声「啊!」这两人已将急不可耐的分身进入了她的身体;而那副身体春色既现,自是一片蕴红,私密之处更是溪水潺潺,毫无抵抗地将阳军放入山水大关,任其恣意欺淩。
「呃、呃……啊……」霍兰音一张小嘴也被撑圆,粗黑的阳物在嘴里进出,鲜红的薄唇和雪白的牙齿却不抵挡,柔嫩的香舌更是快活地迎接着它,将它逗得精关难遏。只听一声长喝,白浊之物喷涌而出,将霍兰音一张粉红俏脸喷得一片惨白。
「爽!」毫不知节制的男人那尚未软下的阳物再次闯入温暖香房。
赤身裸体的霍兰音被翻转过身来,上身趴在椅背,男人站在床上,两手扣住她的後脑,用力地挺动腰部;她的双腿则跪在椅面上,纤腰向下屈曲,雪臀却被迫向上翘着,另一男人托着她的大腿根,肉棒毫不客气地刺进敞开的门扉中,鲜红的嫩肉翻飞,看得男人热血上涌,难以忍住,白浊液体毫无顾忌地喷洒出来。
两人交换着位置、变换着姿势,一连射了四五次这才疲倦地躺倒床上。「小郑,该办正事了。」原先问话的那名男子躺在床上一手抚摸着霍兰音光洁的背,一手揉搓着她绵柔的乳房,懒洋洋地说道。
「不行不行,再歇会儿!」叫小郑的男子坐在床边椅上,一手摸着霍兰音光滑的小腿,一只手拼命摆着,「走不动道儿了,腿软着呢!」
「瞧你那熊样儿!赶紧的!一会儿她就得醒了,要是正事没办成,杜先生准得要了咱俩的命!」
「行了行了!」经这一唬,郑武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霍兰音的美腿,扶着椅子,慢悠悠地到门口喊那保安进来。
「可别忘了我之前交代你的事啊!」郑武见那保安一进房间就被眼前一幕惊得目瞪口呆的样子,就提醒道。
何益伟根本就听不到郑武在说什麽,似乎整个人已经石化了,只有胯下一根异常凸起,还宣示着他的人还活着。
「他妈你看够了没!」郑武用力推了他一下,怒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何益伟也满心不忿,女神在前,偏偏这俩狗东西占了便宜,但心里也明白,这俩家伙自己确实惹不起,只得忍声道,「你们回去等吧,视频我晚点回发给你们。」
「这就对了嘛!」郑武穿好衣服,从窗帘後面拿出隐藏的摄像机,从里面拿出资料卡,又换了张空白的插进去,这才说道,「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玩得开心点,但正事也别忘了!」
「放心放心!」何益伟等他们一走,重重地关上门,嘴唇忍不住发抖。他一下子脱光衣服,根本顾不上什麽正事不正事,像饿了三天的狼一般,直扑霍兰音身上。
「呣!呣!真香!」何益伟一边舔着霍兰音周身,一边赞叹着,「女神!女神!我终於得到你了!」压抑不住的兴奋,化作凄厉的兽吼,也不管外面有没有人,只管上下其手、口手兼用。
「妈的!」看着那丝丝一缝中流淌出浊白的液体,妖冶而淫荡,何益伟却感被人当胸一拳,「那两个混蛋!总有一天你们会死得很难看!」说归说,何益伟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的头等大事就躺在面前床上的霍兰音,哪里还管别人谁死谁活?
肉棒耸然一立,何益伟顺着幽幽曲径一直进入柔软的洞穴中,正当再要用力,却听「嗯」的一声,霍兰音眉头竟尔一皱,却是要醒转过来。这下就把何益伟吓出一身冷汗,肉棒也蔫了一寸。
「怎麽这麽快就醒了?」转眼一看,桌上那杯水还留着大半,「这两个混蛋!」嘴里骂骂咧咧,何益伟伸手将杯子取过,将剩下的水喂给霍兰音;虽也是洒出了些,但霍兰音的表现立马变得不同了:小脸更加通红,两片薄唇娇艳欲滴,两颗小樱桃也慢慢挺了起来,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起来,就连那一缝花径也变得贪婪,像张小嘴一般缓缓张合着。
「真是神效啊,哈哈!」何益伟吻着霍兰音颤巍巍的乳头,一双充满色欲的眼睛看着她绝美容颜,「哈哈,看来我们的时间可延长不少了!」
何益伟那话儿经那一吓,这时倒不急着进入了,他老神在在地立起摄像机,对准床上;又将浑身燥热的霍兰音扶起靠在墙上,看着她的双手渐渐攀上傲立的双峰,心里自然是美滋滋的。
「嗯、呃、我、我……」霍兰音口齿不清地呻吟着,何益伟望着那樱唇颤颤,阳具已是雄风再起。
「你、你是……」霍兰音媚眼半启,只见得眼前朦朦胧胧一个影子,却看不真切,便浑浑噩噩地摇着头,「不、不……不、要……」
何益伟正待大举而入,却听霍兰音这般呓语,又是一阵惊愕:「女神就是女神,喝了这麽强的春药还有心反抗!」他思索片刻,拾起霍兰音被撕烂的丝袜,蒙住她的眼睛,「那你就自己先待会儿,等你被自己挑逗起来,看你还要不要!」
何益伟挺着肉具坐在一旁,看霍兰音自个儿表演。
霍兰音却因被遮了视线,不辨周围环境,加之迷幻药作祟,只当是身在梦中,内心欲望忽地膨胀开来。她口中轻吟,香津不由自主地自嘴角溢出却仍感口干舌燥,不免伸出柔舌,慵懒地舔着敏感的樱唇;一双纤手轻轻地揉着绵软的酥胸,两颗粉红蓓蕾在指间时隐时现,像是两个调皮的小人儿在指间嬉戏,带给她又麻又痒的酥爽感;平滑的小腹上沾着快要乾涸的精液,那几乎盈盈一握的小腰身这时却在卖力地耸动着,两条纤长动人的美腿屈曲着支在床上,也随着腰肢的耸动而轻忽颤抖;两腿之间的神秘小缝,仍是一张一合,仿佛是要吞噬一切,她的空虚需要填补,她的火热需要爆发!
慢慢地,霍兰音的一只手逐渐移到了耻骨上,中指刚一触碰到已经凸起的粉红颗粒,就全身打了个激灵。「哦!哦!」霍兰音早已不觉身旁有人,她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嗯!嗯!舒服!舒服!哦、哦!」
何益伟难掩笑声,胯下巨物也几近发射,他早已难耐,便出声试探道:「怎麽了?想要吗?」
「哦!哦!想、想要!」霍兰音早已神飞天外,听到的声音都以为是心中恶魔,她却是更要沉沦在这梦幻般的欲望深渊中。
「呵呵!」何益伟梦中女神如今这副模样在自己面前,那里还忍得住,一下站起身来,只觉豪气冲天,喝道,「想要什麽,说!」
「我、我想要!想要你的大鸡巴!」霍兰音毫无保留的脱口而出,却听得何益伟如坠冰窟。
「什、什麽?」他倒愿意是自己听错了。
「鸡巴!哦、哦、我忍不住了!哦!」霍兰音音貌大变,虽还是那般天仙之姿,还是那张端庄典雅的脸,但她全身剧烈颤抖着,嘴巴、喉咙、舌头都在打颤,无法满足的高潮令她几欲昏厥,无穷淫欲催得她放声浪叫,「我要鸡巴!你的鸡巴!快给我!快给我!啊!啊!啊……」
看着那绝美红颜仰头而泣、香液横流哪里还存在半点平日的端庄,她口中声声句句都是粗鄙下流的语句,什麽文化,什麽知识,什麽道德,都被抛得干乾净净;而何益伟梦中那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高雅女神,她头脑清晰、待人有礼、行事审慎、为人清正,又哪里会知道这些不堪的言辞?
狂热的淫念、狂热的期盼一一得到满足,而狂热的信仰却被无情毁灭,何益伟冷冷一笑,「啪」地狠狠给了霍兰音一耳光,喝道:「想要是吧?!给你!」
霍兰音被打得歪倒床边,口中却是愈加疯狂地诉求对淫欲的渴望。何益伟毫不怜惜,张开大嘴撕咬着挺立的鲜红乳头,一双手用力握着乳根,像一团烂泥一般捏扁捏圆。霍兰音香舌歪在嘴角,只能口齿不清地大声呻吟着,手脚则紧紧箍住何益伟的身体,渴求他的进入。
何益伟雄风赫赫,巨龙长驱直入,插得霍兰音「啊」地数声爽叫,扳住他的手脚也更加用力。肉棒急速穿刺,早就喷薄欲射的精液如何耐得住?不几下就猛烈地洒进霍兰音的阴道内。
「呼!呼!」何益伟喘着粗气,骂道,「贱货!人见人骑的臭婊子!」
霍兰音被连番征讨,哪里还有气力理他,只是歪着个头,喘着大气。何益伟见她不予反应,心头火气,又一把拉过她的胳膊,将她翻转过来,解开蒙眼的残破丝袜,让她脸朝向摄像机镜头趴在床沿;他从一旁拿过一条碎布,将霍兰音双手绑在背後,右手控制住,左手则撩开她遮住脸的秀发,使她完全暴露在摄像机面前,那一对娇乳面对镜头似乎更加兴奋,骄傲地悬在半空。
「欠干的骚货!」何益伟一声骂,肉棒再次进入霍兰音身体;已被数次开垦的温润阴道虽依然紧窄,但淫液、精液遍布,已是湿湿滑滑,极易进入。而淫药的长时间浸润也让霍兰音更为敏感,肉棒一入,便浑身发软,阳具一动,就全身发颤。
「嗯!嗯!嗯!哦~」霍兰音跟着阳物抽插的频率高高低低地呻吟,一对娇乳忽前忽後,堪是乱乳渐欲迷人眼。
「贱货!被不认识的人肏,爽吗?!」何益伟拽着她的秀发,恶狠狠地骂道。
「爽!好爽!」霍兰音的回答早就只剩下机械的重复。
「你怎麽这麽贱!」何益伟将她无法靠自己的力量抬起的螓首拉高,一边抽插一边骂道,「就你这种贱货,还说什麽被强奸,是你在故意勾引男人吧?!」
「啊、啊!我……我、勾引、啊!」
「哼哼,说!你这贱货是不是主动找杜繁军求肏的?!」
「啊……我、我求肏!求肏!肏我!啊……」
被淫药浸染的大脑,毫无思考余地地回复着被设定好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