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狐,想主人了没?」微型耳机里传来苏嫆戏谑的声音,水渢一阵挣紮,苏嫆说道,「呵,人我都已经帮你挑好了,当然,也有我的份儿,哈哈!」
「呜呜!」水渢睁着大大的眼睛,将绳子扯得乱晃。
「呵呵,不用急,就来。这麽刻意地摆动自己的乳房,真是淫贱呢!」苏嫆说完,就不再有声音,而一只手握住了一侧乳房。水渢向後躲着, 但尿管被突然打开,清液涓涓细流。
握住乳房的手越来越大力,似乎是要将它拧断一样;绑在腰上的绳子被解下,阴穴中的假阴茎被拔了出来,水渢明白了什麽,奋力挣紮着。两只手指插入穴中,快速、用力地抠弄一番,淫水飞溅出来,下体被制,水渢不敢再动,只能绷紧全身肌肉,微微摇着头。很快,蒙在嘴外的布条被扯下挂到脖子上,口中浸湿的丝袜也被拉了出来,换成」”下身的摩擦感令水渢感到惊惧,那是阴茎在挑弄阴户,「不要、不要啊!苏嫆,放开我!」
「啊、啊……啊,我、我自己都放不开自己,嗯、嗯、嗯啊……怎麽、放开你!哈、哈、啊!」耳机里是苏嫆兴奋而断续的声音。
原本摩擦着整个阴部的阴茎逐渐转向穴口,仅在周围挑弄着。「别进来、别进来!不要!苏嫆,快阻止他啊!我不会原谅你的!啊!」阴茎长驱直入,撞至宫口,两行清泪落下,而下面,尿液沿着管道流到大腿上。
忽然,水渢察觉有什麽异样,不再挣紮,大骂一句:「苏嫆,你玩儿我!」
「呵呵呵呵!」苏嫆的笑声传来「小骚狐,你该这样跟主人说话吗?哈哈,本来还想多看看你那无助的神情,但我实在忍不住了啊,哈哈!」
「居然这样耍我,我不陪你玩了!」
「呵呵,好啊,那我出去真找个男人来,反正你也没法儿反抗,也看不见是谁。」
「不要!苏、呃,主人,别叫别人了,小夜狐只要你嘛!」水渢撒着娇。
「那好,我可要来了!」苏嫆说着就扭动腰肢,她的腰上戴着假阳具,正插在水渢小穴中。先是缓缓转动摩擦着穴壁,然後转为抽插,只是抽插起来,苏嫆也有些受不了,因为阳具是双向的,她的穴中也插入了一只,这两个阳具通过感测器相连,在水渢穴中的阳具受到压力刺激会令苏嫆穴中的阳具伸缩,所以它们虽然不是「双头蛇」的类型,却也是相互联系的。
苏嫆停下动作,将绑在水渢手腕上的绳子解开,让她趴在地上,用後入式缓缓插入穴中。女性的动作向来不很激烈,水渢在苏嫆胯下轻轻前後摆动,从一侧垂下的头发一抖一抖的,垂下的乳房也是轻轻甩动,刺激不大,也很温柔。
「小夜狐似乎没什麽感觉嘛?」苏嫆轻声道,「嗯、看来还是没有男人刺激啊!」
「呃、主人、很舒服啊,比男人不要命的动作舒服多了。」水渢道。
「呵,再给你加点儿料吧!」苏嫆忍着下体的冲撞,拎起水渢垂在一边的狐尾轻轻抽打她的屁股。
毛茸茸的尾巴加上并没有太多力量,所以刺激并不强烈,然而水渢却陡然一震,口中「啊」的一声,连手臂也仿佛被抽空了力量一般骤然曲倒。
「啊,不要动那里!好不容易适应的……」
「呵呵,尾巴怎麽能不动呢!」苏嫆又连续抽打了几下,水渢皱眉趴着,已经变成了肘加脸部支撑上身了。
「菊穴的反应真是敏感呢,呵,得好好利用!」苏嫆一边用尾巴抽着,一边挺动腰肢,水渢撅着屁股,不敢乱动,只能随着苏嫆前後动着。两人的呻吟逐渐增大,水渢似乎更难忍耐,大腿和臀部的肌肉开始紧缩。
「啊!不、行了……」水渢悄声低吟。
「那就来吧,不用等我!」苏嫆的喘息逐渐改变。
「啊!来了!」水渢陡然一声,全身一紧,又迅速瘫软下来,低头喘着粗气。
苏嫆早已无暇抽打,失神般的挺动着腰肢,想让高潮快点到来。「啊、来吧、来吧!」她大喊了两句,一下趴到水渢背上,臀肉痉挛着,腰部无意识地前後挺动,假阳具在两人穴中激烈地运动。
过得片刻,苏嫆直起身,缓缓抽出假阳具,笑道:「想不到这玩意儿这麽厉害,居然来了个大高潮,而你却只是小高潮,看来以後得换你穿了。」
「主人能高潮不是很舒服吗,小夜狐也很高兴啊,何必要换呢。」
「哈,这倒也是。」苏嫆解下假阳具的带子,将自己体内已经湿透的阳具拔出,仰躺在一旁休息,一边说道,「说起来你也太矫情了吧,跟男人玩玩儿嘛,这麽寻死腻活的。」
水渢趴在地上,一边喘着气一边说:「我只是想正常一点。」
「呴?那黄孚呢,那会儿跟他玩得可欢了,老师我在你们房间隔壁可听得一清二楚哦。」
「他?他不一样。」水渢想到那个平白挨了一脚、到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的男人,「他,算是我初恋吧,从高中就是同学,一直比较有好感。」
「这麽说,是打算再续前缘了?」
「呵,续什麽缘啊,这些年接触了各色男人,我也看透了,早就心如死灰。」水渢将粘在侧脸的散发收到背後,「怎麽说呢,要是没有经历这些年梦怡的生活,就凭他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另觅新欢,我就该跟他闹翻,然而现在想想,还是我对不起他的地方比较多吧。以前我们有不少机会单独相处,我总是拒绝他的进一步要求,想来他也是有遗憾。」
「那这麽说就是想要补偿他了?」
「谁知道呢,心血来潮吧。我只是打算在他那里最後放纵一下,毕竟他是有家室的人了,我不想跟他玩什麽欲望游戏。至於补偿啊,哈,就我这残缺的身体还能偿还什麽呢。」水渢惨然一笑,金色的全盲美瞳让人无法捉摸她的眼神,「非要说的话,就算是对青春迟来的诀别吧。」
「季队,出事了!」李沾快步走进舱房,季彤正坐在椅子上看书,听到叫喊抬起头。
「怎麽了?小吴有什麽发现?」
「赵姝和另一名女子进了一间船舱,从里面带出一名女子;本来小吴以为那是她们的房间,但那名女子似乎很虚弱,情绪也很低落,她们离开的时候门也没合上,所以小吴就进去看了一下,结果却发现里面躺了一名年轻男子,已经昏迷了。」
「嗯?」季彤惊讶地起身,「小吴还在那儿吧,去看看。」
两人一前一後到了杜繁军舱房,吴耀赶紧将他们迎了进去,关上舱门。杜繁军昏迷的房间中,已经有医务人员在场,杜繁军也被转移到了床上。
「医生,他怎麽样了?」季彤先问病人。
「你们是家属?」医生转过身来,是个三十多岁的白净男子。
「我们是员警。」季彤掏出工作证。
医生看了一眼吴耀,转向季彤,平静地说道:「胫腓骨骨折,阴茎骨折,睾丸破裂。」
三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季彤首先冷静下来:「看得出来是怎麽伤的吗?」
「你问哪里?」
「呃,都问。」季彤脸上一红,虽然对伤因有了初步估算,但不敢相信,还是希望确认一下。
「应该是重击所致吧,可能是铁制钝器之类,因为这些伤都是一击之下造成的,可见造成伤的力度非常大。」
「有没有可能……」李沾看了看躺着的杜繁军,「会不会是赤手或用脚踢造成的?」
医生想了想:「阴部的伤不敢说,因为那里太脆弱,多用点儿劲就可造成严重伤害;腿部的话,一般容易伤腓骨,比如足球场上,胫腓骨同时受伤虽然很常见,但一般没有用手脚直接打断的。」医生想着措辞,「怎麽说呢,虽然我也可以踢断一个人的腿造成胫腓骨同时骨折,但显然用一根铁棍更为省事,要知道,反作用力也是很大的。」
「也就是说确实有人可以办到喽?」
「嗯,在这艘船上多是保镖之类的人,虽然他们都有点身手,但要想造成这样的伤势,恐怕船上不会超过两个人。」医生将医药箱收拾起来。
「可是,你明明说自己可以办到的。」季彤抬眼问道,「你们学医的应该知道什麽窍门吧?」
「确实,人体胫骨下三分之一处是胫骨最易骨折的地方,也就是所谓的『窍门』,但很可惜,骨折不在此处,造成这一伤势的人显然没有经过专业指导或学医。」医生收着药瓶,「我是可以办到,但不表示任何人都能办到啊。」他停了停又说,「就我观察来看,除了我之外,只有你们魏衢魏队长可以办到,其他人就不行了。」
吴耀一愣:「你认识我们队长?」
「呵,算是老交情吧。」
季彤明白他的意思了,魏衢是武警队中队长,这次是专门为对付莫亦豪而来的,他的能力虽然没有目睹过,但也略有耳闻;显然,眼前这个看似文质的医生也是个高手,也许对付莫亦豪还能仰赖他,就说:「听你的话意,想必也不是一般的医生啊。不知道方便透露名姓吗?」
「呵呵,哪里不一般了?不就是个干外科的吗?」
「能到这艘船上来,恐怕也不是简单的医生吧?」
「呵,别多想,我来这里只是为了调查一下客人们的饮食起居,方便发表论文而已。」医生将药箱收拾停当,一边向外走,一边说,「我叫楚天暄,有事可以到6207房间找我。」
身後,吴耀猛然一怔,季彤疑惑地问道:「小吴,你认识他?」
吴耀道:「他原来是军区司令部警卫营营长,听说很厉害,人称『散打王』,不过三年前就已经退役了。」
「警卫营营长?」季彤倒是吃惊了,「军队里还有长得这麽白的人?」
「呃……」吴耀一时哑口。李沾却问:「他跟徐刚比,谁比较厉害?」
「这就不知道了,徐队长也没有跟他切磋过,他也没有参加过军警共演。」
「既然是当兵的,怎麽跑来当外科医生了?」
「不清楚。」吴耀老实地摇摇头。
「不管怎麽说,对付莫亦豪算是有点底气了。」季彤回身看了看杜繁军,却是问吴耀,「小吴,那个被扶着出来的女子长什麽样,能描述一下吗?」
「哦,她留着长发,大概有165公分,跟那个姓赵的女子差不多高,挺清秀的,额头比较饱满,眉毛曲度不大,也挺纤细,眼睛半闭着倒没看清,嘴唇的弧度稍稍向下,唇尖微微有些上翘;脸型倒是看不出来,她一直半低着头,我也没敢多看,但脸颊和下巴能看出来比较瘦削,也很秀气。」吴耀一边想一边说,「没有什麽特徵性的标记。」
季彤听完就简单分析了一下:「不能排除苏嫆的可能,虽然她比赵姝稍微高一点,但弯着腰谁也看不出来;两人都是瘦削的下巴,也没有什麽标志性的东西。」她又看了看杜繁军,从床边拿起一段绳子说道,「看来这个男人不是什麽好东西,难不成赵姝到船上就是为了救那名女子?」
李沾介面:「而那名女子有可能就是苏嫆……」
「毫无道理!」最後两人互望一眼,都否认了这个想法。
「也许,有必要跟赵姝谈一下了。」季彤暗暗想着。
听到霍兰音被救出来的消息,苏嫆、水渢不得不提前结束游戏,现在,三个人就坐在霍兰音床边,霍兰音半卧在床,还有一个站在视窗看海景。
「发现你不在了的时候可把我急坏了!」水渢拉着霍兰音的手,虽然对霍兰音被绑已经心有定见,但听她亲口诉说在公司门口遭遇的恐惧和无助,水渢还是感到胸中郁结,「早知道有人会惦记你,我就该跟你进去!唉,抱歉了,兰妹!」
「渢姐,千万别这麽说,我这不是没事了吗。」霍兰音挤出一点笑意,「对了,这位姐姐是?」她看了看苏嫆。
「这是苏姐,名叫苏嫆,是渢姐的老师。」赵姝简单介绍一下,又说,「想不到会有这一出,看来没办法了,只能在船上玩几天了。」
「你这小丫头,早就巴不得来这里玩了,还只能!」水渢笑駡一句,「不过休息一下也好,让兰妹调整一下心情,飞鹰帮的事暂时也告一段落了吧?」
「没找到杀人凶手,始终放不下心。」赵姝站起身,「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好好玩一下吧!现在正是吃饭的点,走吧,一起吃饭去,大家在一起才开心啊;嗯,还有那两个『结拜』姐妹。」
「啊?」三个人都看了看她,「哪冒出来的『结拜』姐妹?」
说到那两个『结拜』姐妹,现在正坐在餐桌旁等林学彬点菜,现在采访已经结束,胡泓没有跟记者团一起,而是跑到竺烨这边。竺烨看着林学彬点菜,时不时发表一下反对意见,偶尔抬起头,才看到胡泓手里拿着勺子正出神地敲击盘底。
「泓姐姐,想什麽呢?」竺烨怕她寂寞,主动挪到她身边。
「还不是我那个妹妹、你那个姐姐。」
「姝姐姐呀,你想她干什麽?」
「你不觉得她很神秘吗?也不知道拿了我的记者证干什麽去了,还说有员警跟踪她,说不定是个罪犯呢。」胡泓嘴上这麽说着,口气却是满不在乎。
「那姐姐你不怕吗?也许姝姐姐拿了记者证干坏事去了,到时候可就查到你头上了。」
「哎呀,我怎麽没想到!」胡泓很气恼地敲敲盘子,脸上却挂着笑,「我这一生英名就算是完了!交友不慎啊,好不容易有了两个妹妹,居然一个是犯罪分子,一个是黑帮老大,我可是一心为人民服务的三好记者啊!」
「哈哈!真的哎,泓姐姐你的眼光好差哦,居然专挑坏人交朋友。」
说话间,一张记者证已在眼前,鼻息中夹杂一股淡然的幽香,耳畔则是赵姝温和的声音:「泓姐,多谢你的记者证了!」
「姝姐姐,刚刚还在谈你呢!」竺烨见赵姝来了,起身将她拉到椅子上坐下。
「谈我什麽?」
「你说呢?当然是你拿我的记者证的原因了。」胡泓像要听故事一样紧紧盯着她。
「哈,当然是为了给你再找一位姐姐!」赵姝说着就把霍兰音她们三人介绍给了胡泓、竺烨,不过,令赵姝没想到的是,胡泓居然比霍兰音大两个月,反而让她又涨了一级,胡泓当然愿意再收个妹妹,再添两个姐姐她也只好认了。林学彬也跟她们一一认识过,叫服务员又添了几道菜。
这时候,孙士庞恰从门外进来,见到一桌的美女,当然要好好看看,而这一看,他就乐了。
「唉,姝妹子!」孙士庞三步作两步走了过来,「呵呵,真是有缘啊!姝妹子,找到杜繁军了吗?」
「嗯,这次要谢谢孙大哥帮忙了!」赵姝站起身,并不想留他,就说,「孙大哥,晚上的饭我请了,你一定要赏光哦!」旁边水渢、苏嫆都是一愣,霍兰音知道是因为自己的事也有些过意不去。
孙士庞可不管这些,急忙说:「一定、一定!妹子请哥哥的饭,哪能不赴!」说完打眼瞧了瞧桌上的人,稍稍示意一下,见坐在赵姝身边的是水渢,就想跟她套套近,以往也是玩儿过的,他并不拘束:「渢小姐也在啊,这些日子怎麽都不在梦怡呢?你看,还让你妹妹孤身一人跑去找你,这麽水灵的姑娘要是遇到什麽危险多可惜啊,还好遇见了我。」
孙士庞是以为赵姝一定把梦怡夜总会的事情跟水渢说过了,所以直接就说了起来,但水渢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所以是一头雾水,赵姝怕水渢不知道说什麽而露了馅,就抢先说:「是啊,姐,多亏了孙大哥帮衬着,不然我还进不了梦怡呢。」
水渢虽然不甚了解,但毕竟混惯了的,含糊其词的道着谢,她也不愿意孙士庞留下,尤其是看到远处走来的一道靓丽身影。孙士庞却不避讳,甚至自己坐了下来,坐在赵姝和水渢之间,滔滔不绝地说着。胡泓、竺烨等人本来就不知道什麽,现在也只当孙士庞真是朋友,并无不悦,倒让赵姝有些宽慰,但林学彬何许人?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猫腻,只是不喜欢过问别人的事,也没管,就跟竺烨在一边嬉闹着。
很快,远处走来的女性慢慢走近桌边,水渢抬了一下眼没理会,继续应付孙士庞;苏嫆也是看了一眼,不打算理她,可那女子却停了下来,停在苏嫆旁边。
「嗨,苏姐!」女子喊了一声。苏嫆没办法,也只能应承了,站起身,装作刚看到的样子笑道:「啊,原来是何小姐,我说是哪家的漂亮小姐呢,刚刚倒是没看出来。」
「你们这里这麽热闹,哪里还顾得上我。」何司怡说着,「唉,对了,我听说你们夜总会被查封了,真的假的呀?」
「呃……」苏嫆没想到何司怡第一句话就这麽直接,一时也不知道怎麽回答,等要说话时,何司怡已经面对着水渢了。
「呦,渢小姐也在啊,日子还是这麽滋润啊!」她看了一眼孙士庞,「看来传言都不可信,梦怡夜总会毕竟有人罩着,想查封很难啊。」
水渢没有理她,孙士庞更是看都没看她一眼,继续想跟赵姝聊天,但这氛围下,赵姝哪里还有心情,连附和一下都懒得应付。苏嫆只能说着:「梦怡的事情已经跟我们没关系了。」
「啊?怎麽会?」何司怡一副惊讶的神情,「那里可是个好地方,要不是考虑到会被第一美宝压着,连我也想去呢!嗯?这不是你们的老主顾吗?」她作恍然大悟状,「哦,我明白了,你们跳槽了吧,那里的待遇不够好?也是,做你们那一行的,只要有男人就行,还管它在什麽地方呢!你看,这生意都光天化日地做到游轮上来了。」
「你可不要胡说!」苏嫆有些生气了。
何司怡却是自顾自地说着:「怎麽了?现在第一美宝开始镇不住男人了吗?还有这麽多『小姐』,一个个都这麽水灵;我说渢小姐,以往你抢男人的手段都到哪儿去了,居然屈尊降贵地跟这麽多『小姐』抢一个男人,呵,看来你的地位也岌岌可危啊!」
「够了!」水渢突然就站了起来,「我没空跟你罗嗦,爱干嘛干嘛去!」
「呦呦呦!当着晚辈的面要注意形象!」何司怡还是那副嬉笑的模样,「不会是担心跟晚辈抢男人丢了面子吧?放心吧,只要有男人分享,她们才不会管你的面子。」
颇为露骨的话语早就令竺烨、胡泓一阵愕然,呆呆地望着这边,也不知道怎麽劝解,对水渢的身份从一声声「第一美宝」中就能辨出一二;林学彬更是一目了然,但他也没有办法,一个女人挖苦另一个女人,是个男人都知道不好惹,要是竺烨的话倒好办,自己是她男友,吼一声就完事了,可水渢自己才刚认识,强出头只会更难堪,这时候,他看向了孙士庞。
然而孙士庞刚张开嘴想说些什麽,何司怡又开口了:「不过说真的,孙主任的手段真是高妙呢,连梦怡第一美宝也制得服服帖帖的,明知道孙主任另有新欢了,还巴巴地跑来;唉,其实我又何尝不想呢,但良家妇女总得顾全公众形象啊,虽然孙主任跟我一起的日子还历历在目,但总是不能像条母狗一样连上厕所也跟着吧。」
孙士庞被说得也没了主意,自己的形象在美女面前还是要保住的,再加上有愧於心,也不敢说什麽了。
但水渢已经顾不得什麽了,甩手「啪」地一巴掌就打在何司怡脸上。何司怡愣了,其他人也是大吃一惊,水渢却没有其他过激的行为,而是愤然跑出了餐厅。
「渢姐!」赵姝、霍兰音追了出去,然後白绫卉、苏嫆也跟出去了。
「唉,你、你让我说什麽好!」孙士庞站起身焦头烂额的模样。
「她打我!」何司怡对孙士庞吼了一句,「那个妓女打我!好歹我也是你前妻,你就这麽看着!」
「好了好了,要不是你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她抢了我男人!是她在逼我!」何司怡咬咬牙跑了出去,孙士庞愣了愣,向林学彬欠了一下身,悻悻地离去。
「好了,又只剩我们了。」林学彬看着满桌的菜肴躺到椅背上。
竺烨拉了他一把:「别躺了,现在怎麽办,姝姐姐她们都跑了,渢姐姐心情肯定很不好。」
「那我也没办法啊。」林学彬道,「再说那个水渢好像不是什麽正经职业的人,你们还要跟她交朋友?那个赵姝好像也很奇怪诶。」
「那你的意思,就当没见过她们?」
林学彬耸了耸肩。
「小烨,学彬说的也有道理,那个梦怡夜总会可是飞鹰帮的地盘。」
「但是,我觉得姝姐姐她人很好啊,苏姐姐也说她们已经不在夜总会了,我觉得渢姐姐她们应该也是挺可怜的吧。」
「话说,我也是这麽想的诶。」胡泓道。
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她:「你到底帮哪边啊?」
房间一个角落,微微抽动的女子娇躯紧贴着墙,头深深埋在双腿间,长发垂落下来,手环住了屈曲的小腿。她的面前,四名女子静静地站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渐渐地,情绪有些平复,角落里的身躯不再颤动。苏嫆示意其他三人先出去,赵姝也没有拒绝。
「我以为离开了梦怡,你的世界也不会再有变化。」苏嫆蹲下身子,手轻轻抚摸水渢背部,水渢没有动,也没有开口。
「还记得你的第一课吗?不单是你,每个到梦怡的女孩儿都会被训诫,永远抛弃自己的尊严,永远只有屈辱陪伴自己,要在羞耻中寻找快乐。以前,你不是做得很好吗?」苏嫆轻轻说着,「我记得那一次她在院子里脱了你的衣服让你回房,当时你不是一步一笑吗?现在受不了了?你是我最骄傲的学生,所有的东西你都做得最好,第一天你就记住了梦怡的第一条铁律,所有的侮辱你都承受下来了,不是吗?为什麽现在面对同一个疯女人却控制不住自己了?」
蜷缩的身躯动了动,那是头摇了摇,底下传来含糊不清的声音:「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到梦怡的第一天我就告诉自己,水渢已经死了,以後的所有不过是一副皮囊,所有做人的尊严不过是累赘,不过是毫无意义的自我安慰,所以我抛弃了所有。我以为、我以为……」
她说不下去,苏嫆替她说道:「你以为这个世界再也不会有水渢了,即使逃出来了,也不过是换个环境重复过去的生活,所以你选择了留在那里。」
水渢没有说话,只有泪水无声滴落。
「现在,你让老师感到挫败。到梦怡的女孩儿,尤其是像你这样待了超过一年的,早就被磨掉了性子,不要说口头的辱駡,就是让她们接待狗也不会有怨言。而今天不过是最寻常的事,找个男人给你,还是这条船上的,你也能这样拼死拼活的,看来老师很失败啊。」苏嫆又说,「不过,老师感到很宽慰,至少还有一个人没有因为我而变得不可救药,也许这能减轻一点我的负罪感吧。」
水渢缓缓抬起头,一双泪眼望着苏嫆。
「呵,你已经,不,我们都不再是梦怡的人了,应该开始新生活了。」
「可是,那种阴影,我越想要新的生活,羞耻心越强烈,那片阴影就越大,我不敢跟它对抗。」水渢已经趴在苏嫆肩上。
「或许别人都拿你当玩物,但依然有人接受你,依然有人诚心诚意地喊你一声姐,依然有人值得你拿出勇气来保护,这不就是一片光明吗?」
水渢用力地点点头:「但是我怕,我怕她对我越好,我对她的伤害就越深,我怕别人看待我的眼光也会投到她身上,我怕有一天连她也支撑不住……」
「不用怕,相信她。」角落里,两个似敌似友的女子紧紧相拥着。
S市琅苑素以环境优美着称,除了院墙边耸立的银杉,奇花异草也在各条巷道里开放,四季不绝;但也因为它的环境,即便房价很高,仍然有许多富豪在此买房,所以吵闹是免不了的。因为这个原因,刘承英选择将自己在这里的房子交给宇文靖,自己住到枫影山上。
在宇文靖的家里,刘承英大大咧咧地仰躺在客厅沙发上,宇文靖坐在他对面,妻子黄鹭正给两人倒茶。
「英哥,梦怡那边的事处理的怎麽样了,需要帮忙吗?」宇文靖问。
刘承英摇摇头:「暂时没必要,你处理你手上的事就好了,对了,办得怎麽样了?」
「放心吧,英哥,金库已经就绪。」
「嗯。」刘承英坐起身,将泡好的茶端起来吹了吹,「要不是那两个女人横插一杠子,现在就不用这麽麻烦了。」
「英哥,两个娘们儿能掀什麽浪,想当年风华双娇还不是被摆平了?这种事交给莫散人就没问题了!」
「呵,我可不敢交给他。」刘承英笑笑。
「怎麽了?莫散人跟英哥这麽久了,不至於有什麽变数吧?」
「唉,那倒不会,只是,哈哈,你不知道,据我观察,小莫恐怕是看上其中一个了!」
「不会吧?我还以为莫散人练的是童子功呢!哈哈哈!」宇文靖听了也是哈哈大笑,「这也是好事啊,把那两个都弄来,看看莫散人能制服得了不。」
「哈哈!」刘承英喝了一口茶,「算了,暂时还没什麽威胁。说起风华双娇,小鹭啊,她们怎麽样了?还是一副不理人的样子吗?」
黄鹭坐在宇文靖身边,回答道:「都这麽久了,早就顺从了,昨天还跟杜局长玩双飞呢!」
「嗯,那就好,但还是要小心,别让她们抓住什麽机会了。」
「一直拷着呢,吃饭都是用舔的。」
「别跑了就行,那俩小妮子玩儿暗杀太厉害了,没有小莫还真不一定能解决她们。」刘承英又躺了回去,「啊,不知道小莫那边怎麽样了,他不在我也无聊得很呐,这几天到处串门,才发现你们挺辛苦的,这麽多帮里的事都是你们自己做主,我这个做大哥的倒是太清闲了。」
「英哥,话不能这麽说,我们这麽些人拼什麽?不就是希望英哥过着清闲的日子嘛,英哥清闲了,我们才能舒服地过日子嘛!」
「呵呵,小靖啊,你什麽时候也这麽会说话了?」
「我说的都是心里话,一句假话也没!」
「别人说的我或许不信,你说的肯定是真话。」
「嘿嘿!」宇文靖笑着,「对了英哥,有件事差点儿忘了,昨天我经过河嘉路的时候看到罗攸锋正在那里的工地前指挥,看来那个工程是个大家夥,要不然也不会由罗攸锋亲自坐镇啊。」
「罗攸锋亲自监工?嗯,看来确实需要注意。不过,新竹帮自己绝了黑路,它哪来的钱呢?」刘承英自语,「看来得去问问小良了。」
「嘿嘿,英哥,你有多久没见良哥啦?」宇文靖颇有深意地笑道。
「嗯?怎麽了?」
「你都不知道,他现在可什麽事都不管,都交给小逸了。」宇文靖笑着说,「他在温柔乡里可快活着呢!」
「什麽情况?现在流行思春吗?」刘承英有点儿自嘲的意思,「帮里有点儿出息的男人就找女人!」
「英、英哥!」正要喝水的宇文靖呛了一下,「我可没有!」
「你旁边那是什麽?」
黄鹭一羞:「英哥,你别瞎指,我跟靖哥都好几年了!这些天他也在忙金库的事,根本就没回来过!」
娇嗔的语气让宇文靖一愣,刘承英则笑了起来:「哈,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说着就要起身。
「唉,英哥,您别误会,我不是……」黄鹭连忙起身拦住他。
「哈,我没误会,我也正要去小良那边问问情况,顺便来个捉奸在床啊!哈哈!」
刘承英笑着出了门,宇文靖两口子将他送到门口,随即,某人脚一动,门就关上了。
「唉,别这麽猴急!英哥……呜呜……」话还没说完,放在鞋柜上的一条丝袜就被塞入口中。宇文靖不言不语,动作不紧不慢,但火热的目光、急促的呼吸早就出卖了他的急切。黄鹭的双手被扭在背後,一只大手握住双腕,另一只手从背後环到胸前抓着乳峰,一边用身子顶着向前走,一边用手揉着。
刘承英打开车门坐进去,车子刚发动就从窗子中看到一男一女贴得极近向房中走,不由得一笑:「连窗帘都不拉上,至於这麽急吗!呵!说起来,冉娅不知道什麽时候回呢。」
「你说怎麽办吧?总得有个主意啊!」房间里,何司怡手里夹着烟,有些恼怒地问眼前的男人。
「嗨,早就说了,不要惹了。」
「我不管!反正跟她一条船上我就不舒服!」何司怡恨恨地捻熄手中的烟头,「你给我想个办法,我不想见到她!」
「这……都已经到船上了……」
「鲁耀辉!你可是负责人,连这都办不好?不会是连你也看上她了吧!」
「没有没有,我怎麽会看上个妓女呢。唉,但毕竟是个客人嘛,又不能赶她走。」
「那你说吧,怎麽办!」
鲁耀辉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要说什麽。
「这样,你去把她买来!」何司怡倒先出起了主意,「反正就一妓女,你出钱她就愿意被你搞,你把她买来,然後别让她出门!还有,不能跟她做爱!」
鲁耀辉刚要说话,就被最後一句话憋回去了,只能悻悻地说:「她可是梦怡第一美宝,买下她半个月却什麽都不能做,太浪费了吧?」他偷偷瞄着何司怡。
何司怡也明白他的意思,冷哼一声:「买一送一,你买了她,就当是买我,行了吧?」
「行、行,当然行!」鲁耀辉一边笑着点头,一边走近何司怡,伸手想要抱住她。
何司怡却是侧身一闪:「唉,可说好了,买了她,不许她出门半步!最好把她绑起来!」说话间,她的双手已经被拉到背後,一段绳子搭上了手腕,她毫无反抗,继续说,「哼,再找几个男人好好玩玩儿她!」想想又说,「不行不行,她是个妓女,最喜欢被男人搞了,这样反而便宜了她。嗯,就把她晾着,绑在沙发上,给她看AV,哈,让她有欲望又没地方发泄!」何司怡边说边笑,仿佛水渢已经落在手里了一样。
绳子已经将她的上身绑定,鲁耀辉开始脱她的裙子,一边应和:「行,你说怎麽办就怎麽办!我听说你以前也买过她,好好羞辱了她,怎麽,没解气?」
「解气?那次惹了我一肚子气!」何司怡生气地说,「我是没想到那婊子脸皮那麽厚,当着那麽多人的面居然真能脱衣服,还一边脱一边笑,真是无耻!」
「那这次一定要让你解气!」
「嗯!」何司怡重重地点着头,见鲁耀辉将自己的内裤伸到嘴边,就张嘴含住,一条短绳勒在嘴外。
鲁耀辉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只绿色眼罩给何司怡带上,然後轻轻打开门,扶着她向外走。
何司怡并不知道要去哪儿,全身绑得紧紧的,胸前的衣服被拉开,露出了高挺的乳房,下身更是光溜溜的,她以为鲁耀辉只是换个房间,并没有反抗,直到涛声越来越清晰,寒风侵袭了她的肌肤,才感到事情不妙。
「呜呜!」何司怡扭了扭身子。
鲁耀辉轻声道:「不要怕,不会有人的,夜已经很深了,谁也不知道我们在这儿!」说着拿掉了眼罩。
何司怡睁眼一看,自己已经完全暴露着到了甲板上。「呜呜呜!」她更激烈的挣紮起来。
「我说了,没有人的。不过,你要是太大声的话,倒是可能引来几个人的。」何司怡果然不敢再动,只是眼神里透着迷惘,鲁耀辉说道:「这里环境多好啊,在这里做爱多刺激啊!」说着就把何司怡放倒在船的最尖端,将双腿分开绑在栏杆上,解开上身,把双手也分开绑在另一侧栏杆上。低下头,鲁耀辉开始亲吻何司怡的胸口,手抚摸着赤裸的阴部,轻轻捏着阴唇。何司怡也禁不起几多摆布,眯着眼开始享受,很快,绿色的眼罩再次覆上。
可能是天冷,鲁耀辉想通过某些动作增加热量,所以没有过多抚弄,他就舔了舔她的阴户,直起身,将肉棒直接穿刺进去,开始前後挺动起来。何司怡早就有些受不住了,鲁耀辉能进来正是求之不得,身子一动一动地迎合着,嘴里「呜呜呜呜」地喊。鲁耀辉拿起刚刚解下剩余的绳子套在何司怡脖子上,渐渐拉紧,何司怡兴奋的声音越来越大,又渐渐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