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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18章

  第二天一早,小夫妻俩早早起来,吃完苏悦容给儿媳精心准备的营养早餐,开车往舞蹈工作室赶。

  经过每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两个人的手自然而然的十指相扣。经过昨晚的一番对话,小夫妻俩真正敞开了心扉,彼此的心意重新融合在在一起,感觉车外清晨的阳光,也明媚起来。

  来到文化宫,马小要把车停好,正要跟着妻子一起下车,却被许语诺拦住了,拿眼似笑非笑的斜睨着他。

  「干嘛?」

  看到妻子的眼神,马小要心里已经有所预感,却还是装作莫名其妙的样子。

  「你说干嘛?」

  「我怎麽知道,不要我陪你啊。」

  「少装蒜,前几天假殷勤也献够了,要陪……」许语诺美眸闪动,眼神当中的意味更浓了:「咱妈一个人在家,回家陪她去。」

  本来就有这种想法的马小要手掌摩挲着方向盘,嘿嘿笑了起来:「不用我先上去帮你打扫一下?」

  「样儿。」许语诺娇媚的看他一眼:「小吴老师应该也到了,有我们两个就行了。你顺便把我们昨晚商量的事情,也和咱妈说一下。」

  马小要点头说知道了,许语诺嫣然一笑,探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开门下车。

  看着妻子散发着无限青春活力的身影渐渐走远,马小要脸上带着微笑,开始调转车头。

  此时的家中,苏悦容已经收拾完家务,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边哄孙子玩儿,一边默默的想着心事。

  一连数天,她都处在一种微妙的情绪当中。

  自从周二晚上,儿子离开自己房间後发来了那两条信息,苏悦容心里就一直等待着,儿子会找个时间,母子俩私下说点什麽。谁知儿子每天下班回到家,只是在厨房里抱自己那麽一下,晚上睡觉前在自己房间匆匆逗留一会,什麽都没有说,就急着去陪诺诺了。

  本来儿子这些天里,把注意力放在陪儿媳诺诺上,苏悦容是非常理解的。小两口对性再怎麽放得开,再怎麽感情深厚琴瑟相谐,对於一个年轻妻子来说,自己的丈夫和亲生妈妈发生那种事情,内心都会变得敏感而脆弱,当然需要儿子好好哄着,细致而耐心的照顾她的心情。

  但是这样一来,外面有美艳风情的岳母勾着,家里千娇百媚的媳妇要小心翼翼的哄着,苏悦容便清晰的感受到了被儿子冷落。

  这不,儿子一大早吃完饭,什麽都没和自己说,就和儿媳一起开车走了,估计不会再回来,不是在舞蹈室陪诺诺,就是趁机和齐玫跑到什麽地方幽会去了。

  长此以往下去,儿子的心全都放在齐玫和诺诺身上,心里还会有自己这个亲妈的位置麽?

  因为十年前和儿子那段时间的荒唐,加上这些年中母子的亲密相处,苏悦容对於自己在儿子心里占据不可替代的位置,一直非常自信,可是现在,她的信心却开始动摇了。

  她并不是真生儿子的气,只是不免在心里苦笑,果然,两个人之间身体的亲密程度,才是决定他们心灵接近程度的主要因素。

  俗话说,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把娘搁在冷屋里,媳妇搂在热炕上。以前儿子和诺诺发生那种关系之後,一对小情侣小夫妻整天热热乎乎黏在一起,自己在儿子心里退到第二位置,她是心甘情愿的。但是现在,儿子心里又多了个齐玫,还会有自己的位置吗?

  苏悦容於是有些怨怼起来,这没良心的臭儿子,上次一起去尧山湖的时候,话里话外的,还说想要自己这个妈妈,问她讨要奖励,现在刚从岳母那尝到一个甜枣,这麽快就把妈妈忘在了脑後。

  心里不禁有点後悔,若是当初自己听从老马的意思,自己偷偷的和儿子……一样能够让儿子回心转意,眼下哪有狐媚子齐玫的事儿。就算老许和齐玫也有这种想法,闺蜜俩各自私下里去做,她在儿子心里的位置,也不会输给齐玫这个骚蹄子。

  其实这些天里,出於微妙的内心情绪,加上兰姐母子的先例,她虽然表面上对丈夫老马嘴硬,其实已经做好了某种心理准备,只要儿子来缠磨自己,表达出那种意思,自己索性顺水推舟算了。但儿子并没有。苏悦容於是愈发的失落与纠结。

  不免在心里琢磨,是不是这些年里自己对儿子太过於严厉了,对他任何明显越线的举动都加以制止,平时为了不让他往那个地方联想,自己在穿着方面也尽量保守,一直防备着他,因此让儿子失望了?现在倒好,有了热情主动的齐玫做对比,儿子能不对自己彻底冷了心?

  思来想去的,苏悦容心里一阵羞臊,一阵烦乱。儿子都没有这种想法,自己一个当妈的,总琢磨这些,整天没羞没臊的瞎想,算是什麽事儿?

  只要齐玫能够绑住儿子的心,儿子以後安安心心的和儿媳过日子,不再想着带诺诺出去做那种事情,自己在这边待上一段时间,等卓卓再大一些,自己搬回那边,照顾好生意,和老马把日子过好。

  到时候眼不见心为净,儿子能经常带孙子儿媳来看看自己和老马,也挺好的。

  想到昨晚丈夫老马在电话里说,今天上午会早一点过来,既然儿子不在,憋了一个星期的老马进家後,肯定想和自己做那些事情,而自己确实也想要了。看着腿上的孙子非常得乖,苏悦容於是站起身来,把孙子放在小推车上,给他拿了一件玩具,将小推车推到卫生间门口,也不关门,自己先洗个澡。

  苏悦容正冲洗着,忽然听到门响,心里一喜,以为丈夫老马这麽早就过来了,下意识从门口探着身子往外看,眼中看到的却不是丈夫,而是儿子马小要,连忙缩回身子,砰的把卫生间的门关上。

  只是那那一瞬间,苏悦容知道,自己裸露的上半身,两只晃动的乳房,已经尽落儿子眼底。

  马小要走到门口,说了一声:「妈,洗澡哪。」

  苏悦容在里面应道:「嗯,你看一下卓卓,我马上就好。」

  马小要笑呵呵说一声好,推着小车去了客厅。

  里面的苏悦容吁了口气,匆匆忙忙冲完,穿上内裤後拿起胸罩刚要穿,脑海中蓦地闪过一个念头:要不要试探下儿子?刚才被他看到了半截身子,自己再不穿胸罩出去,看看他是什麽反应?

  有了这个念头,便再也抑制不住,站在那里挣紮了一会,放下胸罩,套上睡裙,脸颊微红的开门出来。

  无意中撞见妈妈裸露的上半身风光,马小要脑海中并没有淫邪的念头,只是有点小激动,看到走出来的妈妈胸前双乳的颤动,和上面两个明显的凸点,更是眼前一亮,笑呵呵说道:「妈,大早上的洗什麽澡啊。」

  苏悦容脸颊一热,脱口而出:「要你管,洗个澡怎麽啦。」走到儿子身旁坐下,接过孙子,问了一句:「你怎麽回来了,没陪诺诺?」

  「诺诺让我回来的,我也想回来和你说说话。」马小要伸手逗着卓卓的小脸,然後呵呵笑道:「妈,是不是我爸一会要来,你不欢迎我啊。」

  「别没大没小的。」苏悦容瞪了儿子一眼,脸上微微一红,问道:「想和妈说什麽?」

  「妈你……知道的。」马小要欲言又止,看着妈妈的眼睛。

  苏悦容的脸便又是一红,「嗯」了一声,低下头逗着孙子,等待儿子说话。

  谁知过了好一会,儿子说出来的却是:「妈,这几天耳朵越来越痒,先给我掏掏吧。」

  擡头看见儿子笑兮兮的,眼睛瞄着自己的胸前,苏悦容既羞又气的同时,心中不由一暖,知道那个和自己嬉皮笑脸、没个正行的儿子又回来了。

  小要这孩子,从小耳油就大,一段时间不掏,里面就满满的脏东西。苏悦容在一本女性杂志上看到过,很多女人都有给别人掏耳朵的癖好,她自己也是如此。这些年中,不仅给丈夫儿子、齐玫母女掏,和许明轩有了那种事情後,也给他掏过几次。

  每次给儿子掏耳朵,儿子需要把头枕在自己腿上,自己为了看清楚耳朵里面,需要把身子伏低,自己胸部大,俯身时胸部难免会碰到他的头脸。儿子小的时候,就喜欢趁这个机会乱拱乱摸,长大後,也喜欢借掏耳朵的时候,趁机乱动乱蹭,来占自己便宜。

  看到自己没戴胸罩,儿子在这个时候忽然提出来,显然不怀好意。但接着又想到,因为最近发生的一连串事情,确实有一个多月没给儿子掏耳朵了。儿子合情合理的提出请求,如果自己刻意回避,反而做得太明显了,再说,这不正是试探他的一个机会?

  想到这几天一直在脑海里回旋不去的种种闪念,苏悦容面颊一热,把孙子放在旁边的小推车里,然後到自己房间拿来掏耳勺和棉签,伸手拿过茶几上的抽纸,屁股坐回沙发,拍了拍自己的腿,柔声说道:「过来。」

  马小要笑嘻嘻的,整个身体睡到沙发上,侧过身子,背对着妈妈躺了下来,头部落下的一瞬间,後脑勺好巧不巧的,在妈妈高耸的乳尖上蹭了一下。

  敏感的乳头隔着一层真丝,被儿子碰触到,还是这些年里的第一次,苏悦容不由心里一漾,感觉乳头酥酥麻麻的,竟然就这麽开始发硬了。不由一阵脸红,好在儿子背对自己看不到。

  因为住在儿子家里,苏悦容带过来的这件真丝睡裙并不透,下摆也比较长,垂到膝盖上方三寸左右,但这样坐着,苏悦容的洁白大腿,还是有将近一半露在了外面。马小要於是借着调整头的位置,嘴唇在裸露出来的白肉上面「啵」的亲了一口,笑嘻嘻说道:「妈,你身上真香,这样躺你腿上,最舒服了。」

  苏悦容玉手在儿子肩膀上一拍,说道:「老实点别动。」

  接着倾下身体,开始小心翼翼的用掏耳勺挖里面的耳屎,用抽纸擦掉後再挖,掏得差不多了,然後用棉签清理,动作可谓细致而专业。掏耳朵的时候,不宜说话,两个人便静静的享受着母子之间难得的温馨时刻。

  只是做这些动作的时候,自己硕大的乳房下缘一次次轻蹭儿子的後脑勺,还是让苏悦容情不自禁的一阵阵心旌摇动。

  换另一只耳朵,马小要转过头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妈妈红晕的脸颊,和胸前两点明显竖立着的乳头。故意把头挪得更近一点,脸庞便贴在了母亲乳房下部的软肉上。

  苏悦容脸上的红晕更深一层,却没有推开儿子,俯身接着给他掏耳朵。儿子的鼻息透过薄薄的衣物,不停吹拂着自己乳沟两侧的肌肤,酥酥的,痒痒的,很舒服。而马小要的脸庞,感受着妈妈乳房的重量,随着她的呼吸,胸部缓缓起伏着,柔软的乳肉隔着顺滑的布料,和自己的脸若有若无的轻挲着。

  马小要察觉到,妈妈明显在抑制着气息,而自己同样也在抑制着。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继续感受着母子间的暧昧与温馨。

  这种温馨却让人心醉神迷的暧昧,已经十年没有过了。

  掏完耳朵,苏悦容用手把儿子的头推开了一点,马小要却没有起来,苏悦容於是也默契的没有催他。母子俩就这麽无声对视着,目光温柔而祥和。旁边坐在小车中的卓卓,擡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爸爸和奶奶,又咿咿呀呀的继续摆弄手中的玩具去了。

  马小要的手在妈妈腰间轻轻抚摸着,瞥了一眼脸部上方高高凸起的两只乳尖,嘻嘻一笑,说道:「妈,以後在家里,就像这样多好,你胸这麽大,戴胸罩不嫌勒得慌啊,反正家里又没有外人。」

  「样儿。」

  苏悦容美目微嗔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犹豫了一下,说道:「别和妈嬉皮笑脸的,想和我说什麽,就说吧。」

  不知道是不是互相传染的原因,马小要发现家中的三个女人,都喜欢说「样儿」两个字,各具各的韵味和风情。

  马小要於是收敛起笑容,手掌继续在母亲腰间摩挲,斟酌着说道:「妈,其实不说你也知道的,就是想感谢你……和其他爸妈,对我和诺诺的爱护和关心。」

  明知道儿子会说到这件事,苏悦容还是忍不住脸颊发烫,忍羞问道:「你干妈告诉你的?」

  马小要轻「嗯」一声,小声说道:「这麽明显的事,不用说也猜到了,而且你又让我向干妈要奖励。」

  苏悦容的脸又红了一下,停顿片刻,说道:「那诺诺是怎麽知道的,你不说你干妈不说,诺诺总不会直接猜到吧,这麽短的时间,也不可能自己发现。」

  马小要讪笑一下,他总不能告诉妈妈,自己故意拉着妻子,去偷听她和爸爸做爱时的床话,老老实实承认道:「嗯,是我告诉她的。」

  「你这孩子……」苏悦容满脸红晕:「这种事情,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告诉诺诺干什麽,她见到自己妈妈,就算不生气不难受,能不尴尬啊?」

  马小要毕竟心虚,一时间没有说话。

  苏悦容盯着儿子的脸,犹豫一会,还是问了出来:「你在信息里,让我不要把诺诺知道这件事,告诉你干爸干妈,是什麽意思?难道你以後……打算告诉他们,你心里,到底怎麽想的?」

  马小要的脸色变得愈发讪然,擡眼看了看了妈妈,想要张口,却又咽了回去。过了一会,才小声说道:「这个事,过些天,让诺诺……给你们说吧。」

  「吞吞吐吐的,不想说就算了。」对儿子性情了如指掌的苏悦容,想到某种可能,深深看了他一眼,不再追问,说道:「无论你们小两口怎麽想的,妈都不管了。既然诺诺能够接受,你干爸他……也能看得开,两边互相知道了也好,你干妈不用担心被诺诺发现,母女俩产生隔阂。适应一段时间,以後不会留下什麽隐患。」

  见妈妈按照她自己的想法,给这件事下了定论,马小要不免暗笑。谈话进行到这里,算是告一段落,马小要脸色活泛了一点,开始动这次回到家里来的真正心思。

  出於这麽多年,对妈妈意愿的一贯尊重,以及儿时积威之下,在他心理上造成的无形敬畏,更是因为对妈妈发自内心的深爱与呵护,马小要决定不倚仗过去的那段经历,和妈妈从头开始,一步步试探她的反应和想法。

  若是现在就抱住妈妈强行求欢,也不是不可以。有了兰姨母子的例子,加上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妈妈多半会半推半就顺从自己,事後半真半假的生气呵斥打骂一番,羞耻得躲回那边几天。如此三五次过後,自然会母子相谐。

  但这并不是马小要想要的,因为收藏在心底的,过去的那段记忆,对於马小要来说,实在太美好,太强大,所以他想要重现出那一切。

  只是这次,有了最近事情的铺垫,已经不用从细微处开始了。脸上带着一丝笑意,看向母亲的眼睛,「妈,我和干妈的事情,你也不想知道啊,我感觉你心里想知道的。」

  苏悦容脸上又是一红,开口啐道:「你以後听你干妈的,好好和诺诺过日子,我知道你们的……事情做什麽。」

  妈妈的这个回答可谓无懈可击,马小要脸上又讪笑起来。看到妈妈只是害羞而不是生气,迎向自己的目光当中,带着隐约的笑意,马小要的胆子於是又大了一些。

  手掌在妈妈腰间的活动范围更大,咧嘴一笑,勇敢得和她的目光对视:「妈,还记得我们在尧山湖,最後说的那些话吗,如果儿子……只想要您的奖励,那你也会像干妈……一样给我吗?」

  忍羞听儿子说完,苏悦容的脸颊慢慢涨红起来,檀口张了几次,说出来的话却是:「胡说八道,不好好过日子,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妈怎麽会给你……这种……」剩下的话怎麽都说不出口,用手去推儿子的头:「癞皮狗似的,快给我起来。」

  推了两下没推动,白皙的玉手反而被儿子捉住了。

  马小要把妈妈温软的小手握在掌心,爱慕的眼神继续看着她,柔声说道:「妈,……不说以前,这麽多年,我心里有多爱你,你都知道的。虽然我也爱诺诺,但对你的爱,只有更多,和你那种内心上的亲近,是任何人都不能比拟和替代的,在我心里,你不仅最完美的妈妈,更是……最完美的女人。」

  听到儿子这麽多年来,第一次直白而大胆的表白,苏悦容张口结舌、面红过耳的同时,羞窘慌乱的目光渐渐变得柔和,不再飘忽躲闪,与儿子的眼神慢慢融合在一起。

  在母子俩对视的目光之间,是苏悦容如同山峦一般,起伏不已的高耸乳峰,和顶端似要紮破衣物的两点凸起。

  呼吸变得更加缓慢而低沈,眼神却越来越迷蒙而柔美,一如母子俩多年之前的默默对视。

  正在这时,玄关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苏悦容瞬间回神,蓦地用力推开儿子,想要起身迎接丈夫,感觉面颊烫热无比,又一屁股坐下了。

  马小要已经笑呵呵的走了过去,对着开门进来的魁梧男人,叫了一声:「爸,你来了。」

  马邛山同样乐呵呵的应了一声,换好拖鞋走向客厅的妻子走去,说道:「娘俩在家聊什麽呢。」注意到妻子穿着睡裙,胸前明显没戴乳罩,两眼也是一亮。

  「妈给我掏耳朵呢。」马小要跟了回来,去饮水机给父亲烧热水,一会好给他泡茶。

  「呵呵,掏耳朵好啊!」马邛山笑道:「老婆,我这几天耳朵里也痒,顺便给我掏一下吧。」

  说着坐到苏悦容身边,趁儿子没注意这边,目光带笑的在她胸前瞄了一下,然後看着妻子微红的脸颊。

  「趁什麽热闹。」苏悦容白了一眼丈夫,对他目光当中的含义视而不见。起身把小推车里的孙子抱到他腿上,然後回屋送挖耳勺和棉签去了。

  苏悦容回到客厅,马小要给马邛山泡好了茶叶,父子俩正在说话。马小要看到母亲过来,说道:「妈,我正要和你说呢,正好爸也来了,诺诺有事情想和你们商量。」

  然後把妻子交代的事情,说了一遍。

  早在几个月之前,妻子许语诺就和马小要私下商量过,打算在给卓卓断奶後,有了比较充裕的时间和精力,准备去参加XX杯舞蹈比赛。许语诺当然不是为了出名,但如果能拿到一个哪怕省内的好名次,也可以增加舞蹈工作室的名气,招收到更多的学生。

  想要参加比赛,就需要平时多练习,在家里毕竟空间不够,每天不管是马小要开车接送,还是她自己坐车,来回跑文化宫都既不方便又浪费时间。许语诺注意到自己居住小区门旁的商业街三楼,几乎都空着,於是打算租下两间,装修一下,一来方便自己平时练功,二来也打算等暑期的时候,把舞蹈工作室从文化宫挪到这边来。

  关於搬工作室的事,她之前已经和不少学生家长初步沟通过,向他们保证新舞蹈室会更宽敞,装修环境更好,出於对她的信任和对她过去教学上的满意,绝大多数家长都表示支持。一切顺利的话,等这边装修好,适当通一下风,文化宫那边的租约正好到期,暑假之前就可以搬过来了。

  这两件事情,许语诺打算给诺诺一断奶,就着手去做的。但因为突然发生的爸妈们的事情,这段时间她一直心烦意乱的,没和马小要说。昨天晚上想通之後,心情豁然转好,加上快到了舞蹈比赛海选的网上报名时间,於是又和马小要提了出来。

  听儿子说完,苏悦容夫妻俩考虑了一下,都觉得可行。以儿媳诺诺的舞蹈方面的专业能力,和认真负责的教学态度。将来扩大工作室规模,多聘请几个舞蹈老师教更多的学生,根本不是问题。眼下需要做的,正如诺诺所说,是打响工作室的名气,参加舞蹈比赛并争取到好的名次,是最好的办法和选择。

  既然儿媳这麽喜欢舞蹈,喜欢让更多孩子学习跳舞,他们这些当爸妈的,当然会大力支持。只是有点担心,儿媳会不会太累了。

  「爸,妈,既然诺诺喜欢,就让她去做呗,她自己也说了,会量力而行的。就是以後参加比赛期间,因为要练舞,带卓卓的时间会少一点。」马小要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做这件事情,主要是房子租金和装修,这个小区商业街不属於热门地方,租金应该不贵,我和诺诺这两年攒下来的收入,差不多够了,实在不够,爸妈你们再帮衬一点。」

  见儿子也这麽支持,苏悦容夫妻俩就没有了任何意见。苏悦容无非继续住在这边带孙子而已。资金上的事情,既然儿子儿媳打算自食其力,他们也不想管太多,需要的时候,自然会伸出援手。只是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苏悦容脸上又出现了考虑的神色。

  马小要看在眼里,笑呵呵说道:「妈,你是想着宾馆替班的事吧,诺诺也想到了。你让她们尽量调到周末或者夜班休息,我和诺诺晚上都能过去,周末我更有时间。等诺诺比赛完了就好了。」

  马邛山在一旁说道:「哪要这麽麻烦,和你说过几次了,悦容你再多招一个前台,不就什麽事都没了。」

  苏悦容琢磨了一会,儿媳要练舞参加比赛,更不想让儿子因为熬夜影响白天的工作,确实是一个难题。脑子里倒是浮起一个好的想法,看了眼儿子,话到嘴边却没说出来。这样一来,在这段时间多招一个前台,似乎是必要的了?

  说完事情,马小要看了看自己的老爸老妈,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於是识趣的说要去陪诺诺,和爸妈打了招呼,从家里出来。

  马小要关上房门刚走,马邛山转过身来,就把妻子抱住了,在她耳边小声说道:「老婆,你想通了?」

  苏悦容用手去推丈夫,白了他一眼:「什麽想通了,莫名其妙的。」

  「呵呵,这几年你在儿子面前,都一直戴胸罩的,今天没戴,又只有你和儿子在家……」

  「瞎说什麽呀。」苏悦容粉脸一红,嗔看着丈夫:「还不是你说早点过来,小要和诺诺走後,我就先洗了个澡,谁知道小要会回来。」

  听妻子这麽说,马邛山心中欢喜,体内的欲望跟着升起,伸手握住苏悦容的乳房,揉搓了几下,便欲求欢。

  一个星期没有做爱的苏悦容,被丈夫的大手一摸,身体也是一酥,拿眼媚他一下,说了句「样儿」,弯腰抱起卓卓,被丈夫从後面推着,去她的房间。

  屁股坐在床边,刚倾着身子把孙子在床里边一点放好,丈夫已经急匆匆脱下裤子,把她掀得仰面朝天,接着伸手去掀她的睡裙下摆。

  苏悦容忽然玉面一红,伸手按住,说道:「你先去洗一下。」

  「来之前洗过了。」

  鸡巴勃起如柱的马邛山有点急不可待,继续掀她的裙子,苏悦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拿开了。

  三两下脱掉妻子的黑色蕾丝内裤,马邛山的目光,就注意到了她胯间红中透白的肥润唇肉上,一片濡湿的水光,微楞过後,面带喜色的向妻子脸上看去。

  苏悦容满脸红羞,不去看他。

  马邛山呵呵轻笑,脱去上身衣物,把妻子的整个身体抱到床上,这才跪坐在她胯下,扶着鸡巴抵开屄口,缓缓插入濡滑泥泞的阴道深处。

  一边趴在妻子身上耸动,一边笑看着她的脸:「老婆,屄怎麽这麽湿啊,是给儿子挖耳朵的时候,自己动情了,还是儿子逗你了?」

  知道否认不了,苏悦容红晕着脸颊,没有说话。

  想到丈夫进家之前,儿子对自己说的那些话,眼神闪动的看着丈夫,半晌小声说道:「你真想让我那样?」

  马邛山收起笑容,目光温柔,低头轻吻她的嘴唇,柔声说道:「悦容,小玫打电话说,你已经几天没联系她了,她知道你心里和小要亲,问我你是不是吃醋了,我没有说什麽。但是这几天我们通电话,我能听出来……你心里肯定是在吃醋的,更清楚这些年,你心里一直……没能放下儿子。以前那些事,不管你还是儿子,哪是说忘就能忘的。既然你这麽……爱咱们的儿子,小要他心里肯定也一直有你,借着这件事……你就给了儿子吧。」

  一番话说得苏悦容鼻子微酸,眼眶湿润,推开丈夫的脸,幽怨的盯着他的眼睛:「还不是你惹起来的,你也知道那样做,我心里……会留下儿子的影子?」

  马邛山脸色讪然起来,他是从当初妻子和儿子中断那种接触後,妻子很长一段时间都郁郁不乐,才渐渐懂得了,无论是任何身份关系,男女之间除了一开始就存心玩弄,或者单纯相互狎戏,只要有过长时间身体方面的亲密接触,都难免会滋生那方面的感情,或者说爱的感觉。何况对於妻子来说,作为一个母亲,自己的儿子在某种角度上,本身就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对不起,老婆。」

  马邛山讷讷说了一句,脸上挤出讪笑:「当初因为诺诺,你和儿子分开了也好。那个时候儿子心智还不成熟,如果你们发生了,不说会不会影响到他和诺诺的感情,对他的心理健康也会造成影响,成人之後……说不定会在内心怨恨大人。现在儿子心智完全成熟了,再……」

  脑海里闪过过去的种种画面,苏悦容脸上再度浮起一抹红云,恨恨地瞪着他道:「别说现在,你还好意思说你当初……没有反复怂恿我?如果不是我因为你刚才说的话……一直坚持,我和儿子……」话到了嘴边,还是没好意思说完。

  马邛山呵呵笑了起来,一边继续动作,一边又去吻她的嘴唇,轻声说道:「老婆,这一次,我不逼你也不劝你了,你按照自己的心意,怎麽样都好,我都支持你。」

  苏悦容「嗯」了一下,伸臂抱着丈夫的头,开始和他对吻,伴随着性器的抽动与摩擦,夫妻俩的快感和欲望都开始上升。

  不知道是不是「啪啪啪啪」的肉体碰击声惊动了孙子,旁边的卓卓「咿呀」一声,坐着的小身子前倾下来,扑倒在两人身上。

  苏悦容连忙推开丈夫,拿眼去看孙子,卓卓的两只小手从马邛山身上落下来,正好按在苏悦容丰软的胸乳上。

  见孙子并没有哭闹,夫妻俩放下心来,马邛山继续着抽插的动作。

  对於在一岁不到的孙子面前做爱,苏悦容和马邛山一样,是没有什麽心理负担的。在孙子这个年龄,根本不会留下任何记忆和印象。

  但是因为之前的谈话,眼前的这个情景,还是不可避免的同时勾起了夫妻俩记忆深处的某个画面。

  看到丈夫的目光带着笑意,别有意味的向自己看来,苏悦容咬着嘴唇,狠狠瞪了他一眼。

  马邛山嘿嘿笑着,伸手去卷妻子身上的睡裙,苏悦容一只手扶着孙子,另一只手挡了几下,裙子还是被推卷到了圆硕的乳房上面。卓卓的两只小手,於是直接按在了雪白的乳肉上。

  苏悦容继续咬唇嗔瞪丈夫,如水的眼波不知是气是媚。

  马邛山带笑的目光与妻子对视,跪在她胯间一下下撞击着,苏悦容一手扶在孙子身後,两团硕大的雪乳摇颤不已,趴在她胸前「咿呀」作声的卓卓,小小的身体也随之来回晃动着。

  像是忽然发现了什麽,卓卓不再出声,两只乌黑的小眼珠,开始随着苏悦容跳跃不停的殷红乳头转动,张着小嘴,小脸慢慢贴近,在乳头再次滑过嘴边的时候,含在了娇嫩的小嘴中。

  这一幕,正是造成苏悦容和儿子马小要,後来母子亲密的起源。

  脸上红晕更盛的苏悦容伸手将孙子抱开,拉下睡衣遮住乳房,但是刚断奶不久的卓卓已经被勾起记忆,小嘴撇了几下,「哇」的哭了起来。

  苏悦容哄了几声没有哄好,眼见孙子的哭声更大,只好重新把睡衣掀开,扶着乳头送到卓卓的小嘴里。

  再次恨恨瞪着仍然在身下抽送不已的丈夫:「下次不许这样了!」

  马邛山嘿嘿笑着,向妻子作出保证。察觉到妻子屄中阴水越来越多,呼吸也越来越短促,双臂抄起她的两腿,臀股悬在半空,蹲跨着猛力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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