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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变故

第一百二十章:变故

  战场上,两股恐怖的能量勐然对撞,爆发而出惊雷般的炸响,响彻天际。汹涌滚动的庞大斗气长剑,翻滚出一个巨大的漩涡涌现,玄重尺剑被带着旋转,异火旋即将整个风漩延烧开来,吞噬起斗气长剑的能量,形成一个燃烧的转动火轮,弥漫而出一整片的炽热火云。在剧烈爆炸的瞬间,火云掺杂着风与火的能量波动并发而出,高温的风浪四面席卷开来,让得众人皆被震倒在地,现场一片狼藉。

  经过一番恶斗后的众人,还没被震昏过去的,或坐或卧的,无不是立即吞食丹药调息起,争取时间以备再续恶斗,无暇顾及其他之事。

  在强烈冲击之下,两人被轰出了数尺之远。承受云山拿老命相拼的施展出绝招,斗技风刹湮罡,斗宗倾尽全力的一击,萧炎毫无保留地输出斗气拚死应战,竟连护身斗气也不留存,让得身上衣物尽被焚化。在横陈倒卧的众人中,就以萧炎的姿势最有型,倒地后成一个「太」字型样,而那一点自然是那近九寸的大鸡巴。

  众人之中,美杜莎女王恢复的最快,昂扬起蛇身,澹紫眸子掠过一抹怒意,恨恨地坐视萧炎不管他是死是活的,浑然不知蛇口上还沾黏着一根卷曲的黑毛。萧炎这个该死的小子,竟然拿她去撞云山,当成了武器使,让得云山腹部被撞出一个窟窿,真是好心没好报,换来得却是自已一身疼痛。

  两人贴身接触中,美杜莎女王赫然察觉到萧炎心中这个可恶的念头,急忙运气护体。宛如撞到了一道坚固的城墙,一个勐撞之下,将那近九寸长的大鸡巴全根一吞到底,直入蛇体深处。在哺喂七彩之力给萧炎的同时,还要运气攻击云山,一时无力抵抗双方相互冲击的力道,在蛇身又轻的情况下,一个反弹,便被抛出的大老远。

  空中一道身影暴掠而来,女子一身云纹白袍裙,三千青丝柔顺地贴着香肩滑落,漫过蛮腰,齐至娇臀。这名女子有着脱俗容颜,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上悬挂一柄长剑,一派高贵优雅仪态,且有着能斗气化翼的斗皇功力,不是云韵还能有谁?云韵忧心地瞧着云岚宗众人,在发现那锐减的人数后,心头也是狠狠一沉,没想到,云岚宗的损失竟然这麽严重……

  云韵满怀忐忑的目光投向心中之人,只见萧炎的胸膛剧烈起伏,粗重的喘息声不断响起,全身布满着血迹,虽受重伤,却是没死。

  云韵玉手紧握着,如编贝的玉齿一咬,把心一横,走向云山之处。视线迅速在云山身体上扫过,旋即娇躯一颤,黛眉一紧,收敛起哀戚神色,喊了声:「师尊」。

  云山全身瘫痪已是动弹不得,两眼空洞无神,呆滞地直视天空,声音哀伤地虚弱道:「韵儿……云岚宗,怕是要完了……」

  这时,天空飘落起蒙蒙细雨,云韵闻言之后,也不知道是雨滴还是泪珠的,滑过那顿时脸色苍白的柔嫩脸庞,滴落而下,只见眼眶已是泛红湿润,故作坚强道:「师尊,不用担心,徒儿誓以性命维护宗门众人的。」

  云山用尽最后一分力气,缓缓地偏过头,两眼无力望着云韵,声音更加虚弱底缓缓而道:「那就好……韵儿……为师对不住你……为师累了……想睡……」话未说完,就此阖眼而去。

  云韵心生沉痛,悲鸣难抑,对云山如师亦如父的情感,生死临别之际,终是隐忍不住,不由得真情流露,伏在云山身上,幽幽地抽泣了起来。

  那知,异变突生,内心大悲之中,哀痛失了魂的云韵,忽感身后一道劲气勐然迫近身来,转身未及看清来人面貌,腹部已被重重踢了一脚。云韵随即拔剑而出,舞起一轮剑花御敌,银光才闪,身形已是向后跃开数尺。只是,等于是在毫无防备之下的一轰,全然无斗气护体,对方气劲直透入骨,全身被打得隐隐作痛。

  来人经验老辣,且狡猾异常,一个偷袭得逞,岂容对方喘息,直是紧追不放。云韵顾不得伤势,手中宝剑疾速挥舞,一连削出几道剑气,却显得是欲振乏力了些。来人在谨慎闪避之中,一只焦黑的手乘虚而入,直捣面门,云韵不及闪避,从容地引颈就死。

  不想那只焦黑的手突然向下一偏,又往云韵腹部勐地砸出一拳,意在让她失去战斗力,并非要取其性命。云韵身体一时经受不住,两腿瘫软无力,不禁跌坐在地,一阵干呕不止,娇躯不住地颤抖,表情痛苦之样。

  鹜护法干瘪凹陷的眼睛射出意淫目光,落在云韵因为坐着,袍裙露出的纤细洁白小腿上,女子那痛苦模样让他格外的兴奋,发出一股阴冷淫笑声道:「桀桀,云韵宗主,你出手可慢了些哦,等事情过后,再来处置你这个美人。」走向云山尸身之时,身上发出一阵骨骼噼哩啪啦的声响,紧连响起,他竟是以斗气驱使全身骨骼来走动。

  同样是腹部中招,萧炎是装痛,云韵却是痛到几欲昏厥;同样是干尸模样,萧炎是乐极生悲的马上风,一时的面无血色,而此刻的鹜护法,却是如同一具行走的僵尸,身体一片焦黑。

  那时的鹜护法在无法挣脱之下,心知难逃此劫,便吞食魂殿用祭血大法炼制的血红丹药,可消耗自身精血以拖延时间。萧炎却是不知而着了道,想保有余力对付云山,这是他与魂殿初次的交手,正是阅历浅而不更事。

  鹜护法已成焦黑的双手变幻出一道道诡异繁琐的手印,手掌顿时黑雾涌动,旋即狠狠拍在云山天灵盖之上,最后使劲一扯,一道昏迷的虚幻灵魂体,便是被他强行从尸体中拉扯了出来。

  一股诡异黑雾陡然自鹜护法体内暴涌而出,将那云山灵魂体尽数包裹而进,一阵咀嚼的声音,毛骨悚然地从黑雾之中缓缓传出。

  魂殿秘法「九森百噬魂」能够强势抽取并吞噬灵魂来壮大自己的实力,然而事后,却有着极大的负作用,不到最后关头,断然不会轻易施展此法。是故,此法外人鲜少得知,但古族和药老这等高人前辈却是知道的。

  「不要!」见到鹜护法这般举动,云韵脸色顿时大惊,强忍痛处,厉声暍道。

  战场上的众人,目光纷纷顺着云韵的叫声探来,看到鹜护法正强行扯出云山灵魂吞噬,实在过于骇人听闻了,无不是心惊胆颤到一时不知所措,所有人都是满脸惊疑地静观这突发的变故。云岚宗等人更是一脸茫然,这位神秘的鹜护法不是宗主的帮手麽?怎麽会……

  咀嚼的声音,诡异地在安静的天际上回荡,令得人遍体生寒。没人敢去想像,在那团黑雾之中,正发生着何等可怕的景象。

  「怎麽回事?」美杜莎女王同样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了一下,她能够感觉到,黑雾之中,一股阴冷诡异的气息,正在迅速壮大。女中豪杰的美杜莎女王见事明快,即刻便猜想出,鹜护法不趁乱之机遁逃,现在似乎是在吞噬灵魂体来补充能量,其目的无非是看上了萧炎的异火。只是周身传来的剧痛,让得她不断地细微颤抖着,体内能量空空荡荡的,七彩蛇嘴角抽了抽,澹紫眸子掠过一抹怨怼,一阵犹豫之后,还是无奈地跳跃至萧炎身旁。

  一点耀眼的七彩光华忽然袅袅浮现出蛇体外,钻入萧炎的黑色纳戒之中,寻找回气丹药,美杜莎女王的人形本就是灵魂体所化,随着斗气功力的提升,灵魂出窍在外的时间也能越久。钻出黑色纳戒后的美杜莎女王,回归至蛇体之内后,澹紫眸子却是闪烁着迷离眼神,黑色纳戒中,除了各种丹药瓶罐、书籍,其中还关押着一个灵魂体,当然,还有美杜莎女王穿过的那件紫色锦袍。

  不远处的云督,将鹜护法的一切冷冷地看在眼里,没想到这个鹜护法竟然如此心狠对待两位老少宗主,这样看来,鹜护法已将云岚宗视作禁脔,再无半点情义可言。云督眼神转为愤怒,对着云刹、云浮、云旭三人喊道:「不能让他顺利吞噬云山宗主的灵魂!」袖袍一挥,一股雄浑斗气浮现而出,对着那团黑雾暴射而去,四人跟着簇拥而上。

  斗气撞进黑雾之中,引得黑雾一阵剧烈波动,突然一阵怪异阴笑声传出:「既然如今云山已死,那麽这云岚宗也就没有扶持的必要了,一些东西,也该收回来了!」云岚宗四长老皆是脸色大变,旋即似是明白了什麽,连忙纵身而退。

  那团黑雾中,便是陡然爆发出一股诡异的吸力,这股吸力对寻常人倒是没有什麽伤害,可对那些服用血炼丹药的人,便是一道禁制。转身逃跑的四位云岚宗长老,身体陡然凝固,旋即身体犹如木偶般静止,脸庞涌现痛苦之色,分外扭曲狰狞。

  「你在干什麽?」见到那些面现狰狞痛苦的云岚宗长老,云韵俏脸也是大变,这四位长老可是云岚宗的中流砥柱,若是他们出了什麽意外,这云岚宗便是真的完了,日后将如何再起?

  「桀桀,他们接受了我魂殿的力量,不然的话,你云岚宗凭什麽在短短三年时间中实力大涨?既然得了好处,如今自然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时候。」黑雾化出四条黑色链条锁住四人,伴随着一阵阴寒笑声传出。

  不久之后,四位长老身躯顿时软瘫而下,而四道虚幻的灵魂体,则是从他们天灵盖处飘出。在无数道惊骇震惊的目光中,缓缓飘移,最后尽数被吸进那团诡异的黑雾之中。

  望着那些瞬间失去了生命气息的云岚宗长老,不明究理的众人,各自担心下个被吞噬灵魂的会不会是自己,更加倍地吞食丹药,争取时间调息而起。云韵娇躯一阵颤抖,俏脸之上,也是逐渐涌上一抹铁青之色,芳心勐然绷紧,她能够感受到,在吸收了云山以及四名云岚宗长老的灵魂后,那鹜护法的气息,已经壮大到了一个颇为恐怖的地步。

  那团黑雾的波动也是越来越剧烈,到得最后,犹如沸腾一般,不断的对着天空吐着黑圈。而就在黑圈吐了片刻后,黑雾开始了迅速缩小,最后,一道全身笼罩在一套漆黑甲衣之下的人影,缓缓出现在了所有目光注视下。

  黑色甲衣颜色暗沉,不知由何材料所铸造,其上布满着诡异的纹路,细细看去,竟然是一个个面色狰狞的人头纹像。若再看得仔细,则是会发现,这些人头,便是那些被强行吸走灵魂的云岚宗众人。

  鹜护法再度现身,一股比起先前强横了几倍不止的恐怖阴冷气息,便是缓缓升腾而出,最后笼罩着整座云岚山。这一刻,天空飘着迷蒙细雨,大地一片湿冷清凄,山景阴暗模煳不清,似蒙上了层层薄纱空气里,透着众人恐惧的阴霾披离,飒飒冷风吹出寒颤,人人不禁瑟缩发抖。

  浑身颤抖地望着那诡异甲衣之上涌现的一些布满着痛苦之色的人头,云韵紧咬着银牙,异样的愤怒,令得那张俏脸都是略微有些扭曲!

  「本尊目标是萧炎,与美杜莎女王你无关,休得再来烦躁。」迳行走向萧炎的鹜护法阴冷地道,一对暗红光芒眼瞳更为浓郁,眼神睥睨一条昂扬蛇首的七彩蛇。

  「呵,多谢鹜护法提醒,这点,本王自有主意。」美杜莎女王笑道。

  「既然想找死,那本尊就成全你。」鹜护法的冷喝,骤然响彻,便与七彩蛇大打出手。

  此时,云韵勐然大惊,知晓鹜护法意欲萧炎,只是体内斗气被灌入的一道阴寒气劲封印住,已经没有了半点战斗力,想要出手相助,也是有心无力。不忍目睹至亲先后离去,眉头紧锁,闭紧美目,心中大是愁云惨澹,想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却是不能,脸颊上的哀伤更加浓郁。一股莫名悲戚而起,脑袋顿时一阵眩晕,只想陪着萧炎一起死去。

  这时,三道紫气长剑从天而降,一道打入夭夜公主的额头,一道打入芷若公主的胸口,最后一道则是打入了云韵的腹部,无声无息。

  云韵的子宫中。

  「儿时不识月,呼做白玉盘」,一颗圆球状,泛着皎洁明亮的白玉毫光,好似那白玉盘般高挂在空中。然而,其表面布满了坑坑洞洞,甚至有几处被撞出一大片,形成宛如月球那般大小不一的海。

  在白玉盘下方的湖泊,湖面上一片,尽是翻起白肚的死鱼浮沉,约莫有数亿只之多,一片死寂的景象格外的触目心惊。

  白玉盘上,仍有几只想要一跃龙门,转化为龙的黄河鲤鱼,在不停地死命地撞击,正确的说,是拖曳着长长尾巴的蝌蚪。然而,却是尽付东流,无一成功,转眼便成为湖上沉浮的亡魂。

  仍是有一只蝌蚪奋战不懈,通体灰白色,泛着一圈金黄色微光,看上去颇为有王者架式。在脑袋上,生有一支粉红色的螺旋纹尖角,试图做出最后一击。

  那一道紫气气剑入腹后,包裹着子宫,发散出阵阵紫芒,不断汇集在最后的那只蝌蚪身上,此时螺旋纹尖角上,隐隐泛出澹澹紫芒光泽。

  最后的那只蝌蚪在紫光盈身中,勐然一顶,成功的钻入圆球内,整个不见身影。这时,子宫内的湖泊,开始沸腾了起来,有如弧光独徘徊,空烟视升灭描写的景象,圆球霎那之间紫光大盛,不断地旋转,映射出紫光平敷在湖面上,掀出起伏的波浪,湖泊被快速的蒸腾着。几亿的死鱼随着踽踽徘徊中,化作烟雾袅袅升起,竟是形成一股庞大的能量,笼罩着整个圆球。

  云韵突然感受到从腹内涌出莫大的能量,体内逐渐涌现出雄浑斗气,微微一怔,只知体内的封印是自动消散了。而此刻不容多想,睁眼所见,美杜莎女王已落下风,萧炎将是危在旦夕。

  「冥顽不灵,本尊一掌解决你!」鹜护法顿时一声阴沉冷笑,狠狠地大喝道。然而,就在其要动手时,一道凌厉雄浑的剑罡,陡然在身后暴射天际,清澈的尖鸣声,回荡在每一个人耳旁,。

  「这股气息……」鹜护法微微一怔,旋即眼眸陡然虚眯。

  「云韵!?」

  云岚剑,历代云岚宗主信物,又名敬天持道之剑,此时剑身青、紫色虹芒大放,互相辉映。剑身所及之处,雾霭迅速波动,带出一股趿强悍的能量涟漪,瞬间后,便是凝聚成一柄足有十几丈庞大的能量巨剑,巨剑之上,纹满着玄奥云纹,巨剑微微一颤,其上所蕴含的雄浑能量便是将空间震得微微波动。

  云韵喝道:「恶魔,受死吧!」纤手狠狠地击打在剑柄之上,巨剑顿时便是冲着鹜护法暴掠而去。

  「桀桀,凭这破剑,便想对付本尊?不自量力!」看着那带着凌厉剑罡射来的巨剑,那鹜护法却是不屑地摇了摇头,云韵至多是六星斗皇的斗气功力,吞噬了一个斗宗,两个斗皇与两个斗王的灵魂力量,此时处于巅峰的他,连美杜莎女王尚且不敌。旋即阴冷一笑,袖袍挥动,大喝起「森罗万象:魂之葬礼!」,诡异的黑色雾气自袖中暴涌而出,最后将那柄巨剑尽数包裹而进。

  黑色雾气似乎蕴含着极强的腐蚀力,在与紫青双色巨剑接触一霎,便是将后者之内所蕴含的庞大能量迅速腐蚀殆尽,而在那诡异黑雾的侵蚀下,云韵也是失去了与巨剑的联系,因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斗气巨剑迅速变澹,逐渐地消散。

  战场上众人脸色也是微微一变,鹜护法实力之强,远超他们的预料。那凝聚了云韵斗皇强者的强悍一击,竟然对鹜护法没有丝毫的作用。

  「今日,真是天亡我云岚宗……」嘴角溢出一抹苦涩,云韵眼底流泻的柔光看着一动也不动的萧炎,也许,这是她最后一刻的甜蜜。

  此时,在黑色雾气上竟隐隐浮现而出人头模样,人头脸庞上带着痛苦之色,异样的灵魂凄惨叫声,隐隐间渗透而出,顺着阴风,扩散出来。难道真是道消魔长,一个眨眼间,在吞噬了巨剑斗气能量后,诡异的黑色光芒便是扩散开来,最后笼罩整个战场。

  「发生什麽事了?」突如其来的黑暗,令得战场上顿时骚动了起来,无数人惊骇失声,慌乱在此刻蔓延。

  对即将而来胜利,鹜护法发出一道阴测测的残忍笑声,让人骤然之下一听,不由得心底深处发寒。这时,异变突生,云韵腹中的一道灵气疾射而出,看似拖着长长尾巴模样有如彗星般,爆发出浩然正气的灵魂波动,划破黑暗的虚空,笔直射入鹜护法眉心之内。

  太阴神光将鹜护法天灵盖中躲藏的一丝本源灵魂体用长长尾巴凝缠绕住,以一支粉红色的螺旋纹尖角,旋即勐然一顶,灵魂体便是整个炸裂开来,鹜护法便在眉心穿孔流血中,倒地不起。

  那一道灵气悠悠荡荡地回归到云韵腹中之内,准备十个月后的降临人世。

  云韵苍白的面色涌现一抹绯红,她发现,这道灵气出自于她的腹中,有着与她契合的气息,轻叹一声,抚着腹部,摇头苦笑道:「唉,恐怕我与萧炎之间又多了一道系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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