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日上三竿,王雄才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偌大的床上横七竖八躺着二十八具曼妙的酮体,有的已经醒了躺着没敢动弹,只见王雄醒了方才敢起身道:「主子醒了」
赵师蓉翻身坐起来道:「哼,一人战我们二十八个人,就算你是大罗金仙也叫你几日爬不下床,你竟醒来了到是出乎我意料」。
众剑姬都纷纷醒转过来,大家不过是嬉闹的晚,承欢两三次倒也不累,都睁开了眼见赵师蓉还在打趣王雄,都拼命使眼色,前日里王雄那般与她们嬉闹是放下了架子,今日里仍旧是主子身份,怎么还能违背了礼数。
武玄霜道:「师蓉姐姐主子恩泽,已是累了就让主子好生歇着吧」
赵师蓉翻了个白眼道:「你这小蹄子,被采了红丸就到替他着想了,今个他是我们主子采了我们的红丸,明个回了安庆又是别的主子来享用,你又要侍奉谁去」。
赵师蓉所言不差,她们就算说破大天去也依旧是奴宠身份,与王家家中蓄养的牝奴是同等地位,王导年纪大了不再注重这等享乐的事情,加上以往有功劳,王导又极为看重她们,故而王诏麟、王通斌等人都未尝有过染指的想法,才保留的处子身子,如今已经被王雄破了身子,将来回了安庆,王诏麟知晓后定然召她们侍寝,那时又当如何。
此话一出,众女纷纷沉默,原本处子之身是夹在她们与王家之间的窗户纸,这层纸被捅破了,再无理由拒绝侍奉王家各个主子,王雄动了一下身子只觉得浑身酸疼,摆摆手道:「既然如此所幸就不回安庆了,年末招安了戎武帮之后,便要处理苗疆的事情,还有蜀地的盛兴节,都不是善于之辈,一来二去至少四五年的光景,那时木已成舟将你们留在我这里,便是伯父也无话可说」。
「正是这个理」武玄霜兴奋的拍起手来,众剑姬纷纷喜笑颜开,不依不饶的挥着粉拳与王雄打闹起来,只有赵师蓉沉吟片刻,心中不太相信王雄所说的话,只是事已至此,是相信王雄日后只要跟着他便可,还是回了安庆与家中那些牝奴一般被人呼来喝去,如公厕般被凡族中男性任意使唤,已经别无选择,下定了心跪伏在王雄身前道:「愿君务忘今日,奴有死而无恨,此生此世但凭驱使」。
其余众剑姬见赵师蓉拜伏,也纷纷要跪拜,被王雄拦住「得奴如此,岂敢负心」,众剑姬无不感激,更有甚者暗中落泪誓要一心一意侍奉的。
突然有一阵敲门声响起,「少爷,琉璃姑娘让我知会一声,戎武帮已经攻进曲阳城了,正在四处劫掠」,且说王雄正与一屋子几十个莺莺燕燕其乐融融,曲阳城已经彻底大乱,戎武帮早就接到了曲阳城内乱的消息,山寨里的土匪岂会坐视眼前的肥肉被人叼走,收到消息第二日,白面郎君、阎太岁和任狂徒及其余好几个头领便点起山寨人马往曲阳城而来,城防空虚的曲阳哪里挡得住戎武帮的进攻,不过数个时辰便杀进了城中,到处烧杀劫掠。
王雄听闻不慌不忙与一众剑姬穿好衣服,众剑姬心中大多已认定王雄为自己主子,纷纷拿过衣物来要服侍王雄穿衣,谢红英拿过长裤蹲在地上让王雄套上,房日兔周若昀捧着衬衣套在王雄身上,惊鸿仙子萧淑贞帮着系好了腰带,这会子前日不见了得汗巾子倒是突然冒了出来,西门芙蓉拿着汗巾子道:「若不是这劳什子,我们今日也不必如此」,众女纷纷笑了起来。
王雄穿戴好刚出门,便见客栈老板慌慌张张的跑上来连连作揖道:「客官,您可快跑吧,山贼进城了,那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知道你老有钱,盯上了您可是跑都跑不掉啊,我们小店已经关门了,您也快跑吧」
王雄见这客栈老板心地不错,掏出三十两银子道:「这几日在这里叨扰了,你拿着这些银子快跑吧,就不必担心我们了」。
那客栈老板见王雄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不由得叹了口气,从后门溜走了,王雄转头道:「走看看去,看看这些所谓戎武帮的人到底有几分本事」,众人一起透过窗子向下看,戎武帮的匪徒正在满城挨家挨户劫掠财物。
曲黎有些不忍心道:「这些山匪也太过狠毒,连这些小门小户的也不放过」
慕容琉璃摇摇头道:「妹妹这便是你有所不知了,曲阳城现在还是反贼所占据,戎武帮的匪徒劫掠曲阳,就是在与太平军作对,朝廷知道了还要嘉奖他们打击反贼了」。
整个曲阳城里一片狼藉,街上到处都是尸体,有男人还有老人和小孩,匪徒们破门闯屋劫掠,遇到不从者便一刀砍翻在地,见到美貌女子便掳走,曲阳城无处不是哀嚎声,但凡那跑的快的便逃往佛寺之中寻求庇护,戎武帮匪徒虽是凶残但脑子还是在的,知道佛门招惹不得,不敢擅闯入佛寺,人们发现匪徒不敢洗劫佛寺,便无论男女拼命逃往佛寺之中,玉面观音连忙令佛奴们关闭佛寺大门,紧守院墙不得有那寻求避难之人逃进佛寺中来。
祝家和云家这等高门大户早进紧闭院门死守,一时之间难以攻克,任狂徒等几位头领知晓城里凡有钱财的人家都逃进佛寺里避难,便率匪众围了佛寺,要求避难的人用银子赎身,家中富裕的一千两赎一条命,没有银子就用女人抵债,交了赎金就可以离开曲阳城。
一时间佛寺里到处皆是女人的哭嚎声,城中富户宁愿用自己妻妾和女儿抵给匪徒也不愿掏银子,数百名小家碧玉、养尊处优的妇人送到了戎武帮的手里,一个个哭的梨花带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父亲、相公抛下自己逃命去了。
娇柔美眷个个哭的悲怆不已,看得山寨之中一众头领眼热,挨个挑选起来,有那身姿绰约的,娇柔扶柳的都先紧着一众头领,剩下的分给有功的帮众,最后再充没入山寨之中。
帮众之中自然有对曲阳城了如指掌的泼皮,见他人立了功心中羡慕,上前向头领禀报道:「好教头领得知,这佛寺之中还有一等妙处,这佛寺住持圆济和尚在佛寺之中藏了不知多少娇妻美妾,城中诸多大户的姬妾都赠给佛寺,好让她们代替自己在佛寺还愿」。
「还有这等事」任狂徒一下子瞪圆了眼睛,他本就是饥色,嗜色如命,向来便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性子,如今听了这佛寺里还有美人无数,顿时动了打佛寺的念头,其余头领连忙劝阻,「老五怕是真不想活了,连佛寺也敢动,真惹了东禅台上那尊真神,天底下谁遭的住」,任狂徒这才罢休,突然接到手下人通报,朝廷派来招安的特使就在曲阳,已经验过大印确实是朝廷的印章无误,另有谕旨一份说是要到了山寨才能宣读。
王雄站在一处富户人家门前,这里现在如今已经变成了戎武帮的临时营地,周遭站着守卫的帮众,身形算不得魁梧也无英武之姿,但胜在一股杀气,一看便知是杀人如麻的狠角色,此等士卒若是生死搏命之战也顶不可小觑。
片刻之后只听得震天的喧闹声,不多时一群喽啰快步出来吹拉弹唱好不热闹,白面郎君并任狂徒、阎太岁及其余头领迎将出来,见到王雄立即行礼道:「不知天使到来有失远迎,请天使上座,我等这就禀明大头领,不日便与天使相会,天使有请了」。
王雄在一众头领邀请下进了大门,只见左右两边齐臻臻地排着两行小头目,院子正中坚起一面黄旗来,两边帮众皆肃穆,好一派齐整军容,王雄心中明白这是戎武帮给他下马威,好教他看看山寨的实力,不可与一般山匪贼寇相提并论。
穿过院落进了正厅,按左右座次坐定,王雄道:「反贼盘踞湘地数月之久,如今诸位义士打破曲阳,为清剿反贼出了大力,我回朝廷之后定然要为诸位请功封赏,不过长沙的霍家与常德的程家与云家皆为姻亲,不会坐视曲阳有难不管,诸位义士要好生提防才是」。
任狂徒拍着胸膛道:「那天使有何高见,我等不日便返回山中,要是那程家、霍家和云家想要寻仇,来野人山找我们戎武帮便是」
王雄道:「长沙之富庶更胜于曲阳,何况湘地之财富多集中在大户人家之中,寻常富户不过是小鱼小虾,得不了多少银两,何不趁此机会打下城中大户人家,以此为诱饵,吸引其余几地援军来援,在城外设伏一举歼灭,如此湘地财富岂不是任君采摘」。
「嘶」众头领倒吸一口凉气,心中不由得叹道好大的手笔,不过马上回过神来,白面郎君笑道:「天使未免太高估我戎武帮,几地援军来援至少也有上万人马,戎武帮久居山中不过数千人马,哪里能吃的下这几股援军」。
王雄道:「你们没有朝廷有,只要尔等愿意效忠朝廷,为皇上出力,湘地予取予夺」
众头领见状大喜拜伏于地,「我等山野草莽,为朝廷效力实乃三生有幸,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王雄心中暗暗叹息「这大好湘地怕是要被这些山贼好生蹂躏一番了,但若不经此,湘地豪绅岂不是永远的盘踞一地,如此驱虎吞狼之法不知是福还是祸」,连忙将众头领扶起,「我这边修书一封与朝廷出兵相助,诸位义士安心准备打下祝家,包围云家,而后便造访山寨,还望贵寨不吝赐教」
众头领连忙作欢喜状道:「哪里哪里,天使造访求之不得」。
待王雄离开之后,阎老四率先说道:「这个公子哥的计划到还不错,若是真成了,湘地予取予夺,山寨不但不用在深山里苟延残喘,占了曲阳长沙,盘踞一方也是大有可为啊」
白面郎君不置可否道:「你们真的想想他的话嘛」
任狂徒拍着胸脯道:「怕他个鸟甚,反正咱们又不吃亏,朝廷军队来了,就跟着朝廷军队混,朝廷军队不来,想见到我任老五的人影?毛都不给他漏一个」。
众人顿时都笑起来,白面郎君拍了拍任老五的肩膀,「这天下的理都让你任狂徒给占了,老五所言极是,就按照老五法子来办吧,给山寨里通知一声,告诉大头领和大夫人朝廷来人的建议」。
商议定了众人头领便派遣腿脚快的前往山寨之中报信,刚一上山就听到身后娇媚声「呦,怎么跑这么快啊,都到山寨口了何不坐下来喝上一杯呢」,那喽啰一转头便看见只穿着豆绿紫红相间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光着两条白花花长腿的郎里香伸个懒腰站在自己身后,一见是这个吸精狂魔,顿时双腿有些打颤,「这事情急切耽误不得,二头领、四头领、五头领他们在曲阳与天使商议了些法子,让小的我送过来」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封书信,交到郎里香的手里,连忙后退几步。
郎里香接过书信瞥了一眼,「瞧把你吓得,老娘又不是老虎会吃了你,再说了老娘现在刚吃饱哪里还吃得着你」,郎里香扭动着屁股,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大腿根直往下流,「没你事了,回去吧就说书信给我了,我去拿给大头领和大夫人看」。
郎里香施展轻功几个纵身跃进山寨里的后堂,两名身披着薄纱的女奴见到郎里香到来,连忙欠身行礼「大头领已经睡下歇息了,三头领正在里面向大夫人问好,还请随我们来」,这两名女奴是随身服侍大夫人银凤的,在山寨里服侍大夫人可是被俘虏来的女奴们梦寐以求的事情,至少不会随时随地被有欲火的匪徒们拿去发泄。
刚往里走边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而来,通道里挂着一层层由吴地皇家纺织女工们纺织出来的纱帐,墙壁上挂着《海棠春睡图》,案几上摆着泓一上人亲手开过光的一串念珠,念珠旁摆着曾经的玉剑阁掌门白家老祖的母亲艳剑仙子用来挤过乳汁的玉壶,玉壶的握把上缠着艳剑仙子曾用过缠着乳头的金丝。
郎里香不敢有所怠慢,上前单膝跪在地上,「见过大夫人,郎里香求见」,话音刚落,幔帐轻轻飘动,一双纤纤玉手戴着水晶的指甲撩开了幔帐,露出一副绝世容颜来,好一个美人恍若神妃仙子,金丝和银丝将珍珠串起来穿扭成珠花盘在头顶,云堆翠髻上插着只有皇室宗亲才有资格佩戴的五凤迎龙珠钗,面若桃瓣,目若秋波,上身着翡翠纱衫胸衣,双峰高耸,下身盖在大红锦被里。
只听得声音酥媚入骨「你此次求见所谓何事?」
郎里香连忙将手里书信高举「下山的几位头领从曲阳送来的书信,说是与朝廷的天使商议了个法子,不敢怠慢送来面呈大头领和大夫人」,旁边立马有女奴上前接过书信递到银凤手里,拆开书信随意打量几眼,转头对坐在一边的三头领火头僧说道:「不好意思叨扰了,你且继续说」。
火头僧道:「师叔与我的意思是,让我转告大夫人,前些日子,您拜托他求得签,签的结果是上上签,还望您什么时候去宝华寺还愿」
萧银凤捂着嘴笑了出声「你师叔倒是有趣,让我去他那里还愿,说不定啊,等我进了宝华寺便留我做佛奴,再也出不来了」。
「我师叔素来仰慕大夫人,大夫人上野人山一直令师叔扼腕叹息,以往有朝廷限制,如今大夫人已经受了招安,可放心前往宝华寺,师叔定会扫榻以待,倒履相迎」
萧银凤竖起一根指头戳在火头僧的脑袋上,「得亏你是你师叔派到山寨里的,这话呀,整个山寨里也就只有你能说,换成别人早就被单信大卸八块了」话说着,萧银凤从嘴里吐出一块从岭南运来的菩提子,塞进了火头僧的嘴里,捂上他的嘴道:「别客气,吃吧」。
火头僧不由自主靠的近了些,银凤手指戳着僧人紧实的肌肉笑道:「奴家下面还没湿呢,你这么急急火火的就要进来,别的倒也罢了,若是一不小心蹭破了皮,奴家可又要好生休养着了」,朝郎里香招招手,「来,妹妹过来」。
郎里香立即俯身趴到银凤床前,臀部高翘着,银凤将她的下身阴唇掰开,性器肥硕异于常人,她的阴唇又肥又厚,哪怕是两腿伸平也未曾完全展开,阴蒂也格外发达,只见一截小指般的肉芽润若红玉,从拥挤的花瓣间探出头来,「你看她的逼,已经是让人越操越黑了」。
火头僧笑了笑,「大夫人自然与她人不同。」
银凤噗嗤一声,「这到也是,来吧妹妹,好生伺候些,服侍的好了,便让头领们也用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