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天下战事如何,西南的蜀地却异常的平静与祥和,蜀地虽然在行政上只是一个郡但是沃野千里,五十年前盛尧带兵五百持节入蜀,费时近二十年终于一统蜀地,被大许皇帝授予蜀郡太守,总管一郡兵马钱粮,至盛兴的孙子盛兴节时已经三代人经营,为一方霸主,蜀地天府之国,四周群山环绕以为天险,土地平坦肥沃风调雨顺,寻常年间也不会大面积发灾荒,无论是北方的夏王爷还是东边的大黎对他一时难以奈何。
蜀地首府西川城,历经盛家三代人精心修筑,原本不大的都督府现在已经堪比大黎皇宫,深宫幔帐之内,面色凶恶瞎了一只眼睛的盛兴节耸动着肥硕的身体一下一下撞击着身前的美妇人,细腻柔润的身躯和盛兴节肥大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与肥大的身体截然相反的细短的鸡巴在美妇人身体里来回抽插,良久一身的赘肉一阵抖动,细短的鸡巴射出少许的精液,美妇人感觉盛兴节停下了动作,估摸着是射精了,便转过身来捧起鸡巴伸出舌头在细短的龟头上来回扫弄,清理着污秽的黏液。
“近来可有什么事否”瘫在床上享受美人侍奉回味高潮余韵的盛兴节随口询问道,“好叫主子知晓,近些时日从西边传来个劳什子弥天教在苗疆势力大肆扩张,并在羯族发动政变杀死了原羯族首领扶植了新的首领上位”花蕊夫人近几日倒是刚好看过有关苗疆的事报,凭着记忆回答。
“羯族,那妙香呢”盛兴节还是心心念念大败自己的妙香一族,十数年前那一败,不但让盛兴节失去了一只眼睛,更是直接让盛家彻底丧失了争雄的本钱,若是当年那近十万大军不折损,什么申州黄家,夏王爷,不都输给过自己,哪怕占据蜀地称帝大黎又能奈他何。
“妙香女王近来招婿,却是在凤凰城为自己女儿挑选驸马”,花蕊夫人从嘴里缓缓吐出肉棒,亲了一口,用手来回捋着,“哼,招婿,老夫的这只眼睛定要亲手向魔刹罗那个贱人讨回”发了一通火之后,盛兴节又琢磨了起来,“你刚说那羯族,这羯族是不是十数年前在西拓林阻挡长孙嵩三万人马四天四夜的羯族”
当年盛兴节兵分两路南下,一路自己率主力入妙香,一路由领军将军长孙嵩领三万人马从羯族迂回入妙香,结果在西拓林被羯族军队阻碍,四天四夜未有任何进展,主力崩溃时完全无法赶到战场,若是当年那三万人马在侧翼掩护,最后鹿死谁手还未可知,不过也正基于此,长孙嵩的三万人也成了盛兴节大败之后维持在蜀地统治的仅剩的成建制的武装,才没有被乘大败之机蜀地叛乱的豪绅们所杀,也打消了申州黄家意图入蜀的算盘。
“是的,主子,正是那个羯族”花蕊夫人不安分的扭动身子,靠着盛兴节的大腿摩擦,可惜这会老爷心思已经不在她身上了,“既然是他们便派人去打探打探最好杀几个蛮子回来,给那些南蛮子立立威”,盛兴节满不在乎的说道这时他的注意力已经被瑶床前美姬们吸引了。
幔帐瑶床之前倒是跪侍着数名美姬,身披红灯裙纱,面色清冷眼神之中带着寒光,看这眉眼之间那杀戮的气息,便知这些女子不是那寻常伺候人的奴婢妾室,盛兴节眯着那只仅存的眼睛打量了一番“这几个是新货”,美妇人将阳具吞吐干净扬起头笑道:“是的呢,奴都是按魔功修行之法教习,这几个可都是奴费了好大的劲才从峨眉派掌门邀月手里把人抢下来的”
“哼,邀月这贱人,现在峨眉派赠予本都督的牝奴越来越少不说,品质也不如以往了”盛兴节抱怨了一番,倒也没有要为难峨眉派的意思,自当年盛尧入蜀迎娶了峨眉派四英杰之后,峨眉派就与盛家捆绑在了一起,盛兴节的母亲便是现任峨眉派掌门邀月的师叔,峨眉派皆是女子却独掌蜀地武林这其中盛家的支持不可或缺。
“我峨眉派这几年休养却无资质优秀弟子入门,故而赠予都督的也少了,待我峨眉派重入武林之后定为都督送上大礼”幔帐之后走出个身影,穿着名贵的黑纱网,腰束红绫,发绾金钗,淡扫胭脂,眉长入鬓,肌肤如玉脂,正是那峨眉派掌门邀月仙子。
眼前淫靡的景象,邀月仙子丝毫不惊,面色如常的看着身材肥胖面容凶恶独眼的盛兴节,“邀月来啦”美妇人回过头看见邀月连忙热情招呼道:“主子刚刚正说你呢,没想到你却来了,峨眉派近来休养生息如何”
“多谢姨妈关心,好教盛都督知晓,峨眉派休养生息这些年人数并无多少增长,不过弟子武功倒是比以往精进许多,定可护得都督安全”邀月朝美妇人点点头,这美妇人不是别人正是邀月仙子的姨妈花蕊夫人,也是峨眉派弟子之一,当年入了都督府之后还将自己的姐姐-也就是邀月的母亲当时已经生下邀月并寡居的桑青虹一并推荐给盛兴节,两姐妹同侍一夫,只是邀月自小由峨眉派养大对盛兴节倒无半分感情。
“邀月来啦,却是好久没见,让本都督好生瞧一瞧,你娘亲想念你的紧,本都督回去之后便与她描述一番”见到是邀月前来,盛兴节顿时亲热了许多,特意显示自己对邀月母亲桑青虹十分宠爱。
事实上桑青虹十数年前不过是满足盛兴节玩弄姐妹花的淫性才被诏入都督府,桑青虹年轻的时候因为出嫁的缘故,不得不离开了峨眉派,生下邀月之后,丈夫便去世了,将邀月送回峨眉派之后便一直寡居在家。
她年龄大过盛兴节十余岁,这些年岁过去,尽管峨眉派弟子人人皆练明玉功,延长青春使肌肤依旧如玉一般晶莹柔润的光,但终究架不住岁月,只于徐娘之姿,渐渐地便不得盛兴节待见,但邀月成功横扫派内其余师姐妹当上峨眉派掌门之后,盛兴节马上便将桑青虹接回都督府,单独设院,逢时节日必然厚赏,以示恩宠。
邀月明知盛兴节不过刻意恩宠,但也无可奈何碍于礼法也只能顺从上前盈盈拜下“邀月拜谢都督厚爱娘亲”,行礼过后,便后退几步起身,以示敬意,看也不看那根细小的阳具在自己旁边不远处晃悠,不过好在马上花蕊夫人便又将那阳具吞进了用舌头来回拨弄。
见邀月仙子油盐不进,盛兴节倒也不着急,“既然邀月仙子难得踏足我都督府,不如去见下青虹,你母亲也是好些年没有见过你了,还有你师傅也不时念叨你呢”,反正邀月仙子的母亲,姨妈、师姐还有她的师傅也就是上任峨眉派掌门金香玉都在自己后宫之中,自己后宫之中上千名佳丽,有三分之二都与峨眉派有关系,盛家不少女子也都是峨眉派弟子,整个峨眉派彻底纳入盛家是迟早的事,若是十数年前吞并峨眉派绝没有任何问题,从自己父亲那一辈开始峨眉派就对盛家俯首帖耳,听从号令,只是最近十数年才隐隐有些许疏远之感,还是因为那场大败哎……
“邀月谢过都督厚恩”听到盛兴节的话,邀月连忙告谢而去一刻也不停留。
邀月仙子轻车熟路的径直往后院而来,都督府里的女奴们都认得邀月是峨眉派掌门,更知道自家主子和峨眉派的关系,也没人上来阻拦,“邀月仙子许久未见别来无恙啊”,邀月仙子正准备朝自己娘亲房间走去,却突然听到车骑将军长孙嵩的声音,只是这明明是盛兴节盛都督的后宫,从未允许过男性进入,这长孙将军怎么进来的还是光明正大的走进来。
“见过长孙将军,小女子这厢有礼了”邀月仙子尽管心里觉得奇怪,但还是行了礼,毕竟自从盛兴节大军折损后,长孙嵩一下子就成了蜀地的中流砥柱,在剑阁关抵挡申州黄家的来犯,架弩设伏射死了黄澄黄老爷的儿子,让黄安琪当了寡妇,成了盛兴节麾下最强的将领,邀月仙自虽是峨眉派掌门但在这般手握重兵的将军面前还是低眉垂首不敢任何逾矩的动作。
“峨眉派近来好生兴旺都是邀月掌门的功劳,实在是某敬佩不已,某虽久在军营之中却也向往那武林豪气,若是将来有机会定要请邀月仙子喝上一杯,只是奈何眼下还有要事在身,恕不能陪”说完行礼离去,邀月仙子看着长孙嵩离开心中觉得疑惑,便悄悄跟了过去,见长孙嵩转了几道走廊竟是来到了盛兴节卧房之旁,而自己刚刚才从旁边出来。
长孙嵩敲了敲门,不多时,一个柔媚的美妇人身影打开门,峨冠博带红衣袭身,眼睛还被蒙上了,却正是那花蕊夫人熟练的将长孙嵩迎进门,关上房门,丝毫不像眼睛被蒙上的样子,邀月仙子赶忙跟了过去,在窗边破开一个口朝里看去,顿时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花蕊夫人竟然和长孙嵩..
“你这个婊子又来求操了”长孙嵩上前一步粗暴的扯断了花蕊夫人腰间的系带,用力在花蕊夫人挺翘的臀上拍了一巴掌,怒喝道:“趴过去婊子”,花蕊夫人没有一丝生气的表情反倒是乖巧的转过身趴在长孙嵩的身前,轻轻一拉腰间的衬裤就脱落下来,光洁的臀部和一张一合的阴户就显露在男人面前。
“啪”又是一巴掌“你这婊子有多少人操过你?”,巴掌的力度不轻,打的丰硕的臀儿出了两道红掌印,“啊,没有,只有主人操过,奴再没给别人操过了”花蕊夫人伴随着长孙嵩的巴掌一阵颤栗。
“哈哈哈,真是个贱货,老子就拍了你一巴掌下身就湿了”长孙嵩摸着花蕊夫人的下身,一张一合的阴唇不时渗出着淫水,“啪”又是一巴掌抽的花蕊夫人又是一阵抖动,“鞭子呢,带了吗贱货”长孙送手捏在花蕊夫人的阴蒂上狠狠一转,疼得花蕊夫人又哭又叫,下身的淫水反倒是更多了。
“带了,带了”花蕊夫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从怀里摸出了根鞭子,这是她在峨眉派时行走江湖的武器只是现在却成了调教她的工具,长孙嵩接过鞭子一鞭子甩在花蕊夫人大腿内侧,抽的花蕊夫人一阵哀嚎,“你这贱婊子被打还叫的这么起劲连水都溅出来了”一想到当初花蕊夫人是盛都督的宠妾,现在却被自己随意玩弄更加感觉到刺激,手上的力气一点也不留。
“你这淫娃贱货,说,老子放你回峨眉派之后每天自慰多少次”长孙嵩性致来了起劲的羞辱着花蕊夫人,果不其然,花蕊夫人越加兴奋了
“禀主子的话,奴每天都有自慰,每次自慰都会想要主子操奴,啊啊啊”长孙嵩掏出肉棒狠狠撞进了花蕊夫人湿润不堪的阴道,爽的花蕊夫人一阵尖叫。
花蕊夫人自己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竟会像先天淫荡一般,当年盛兴节安排自己给长孙嵩下套使用美人计,从而除掉这位手握权柄的重将,哪知道非但没有成功,反而失手失掉了自己的处女之身,而这事之后盛兴节再也不提除掉长孙嵩的事情,继续让花蕊夫人当自己的宠妾,长孙嵩也装作这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只是花蕊夫人自然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自己被以极度屈辱的姿势丢失了自己的贞洁时,竟隐隐有几分兴奋之感,而更要命的是,这还让长孙嵩发现了。
自那之后便是无尽的折磨,只要长孙嵩想要,自己便要想办法找到时机服侍,花蕊夫人已经不记得自己被抽打、刺入多少次了,每次不知要被折磨多久才被放回,食髓知味的她在一天夜里饥渴难耐的摸进了长孙嵩的房间,自此花蕊夫人彻底放弃了抗争,沉溺在肉欲之中。
“主子给我啊…”抽动的阳具突然停下来,正沉浸在肉欲之中的花蕊夫人哪里受得了,双手无意识的向后抓住长孙嵩的阳具,翘着屁股就要向后迎合,却被长孙嵩按住了身子动弹不得,“给我嘛,给我呀”花蕊夫人都快哭出来了,臀儿晃动了好几次都没有甩掉长孙嵩阻止自己找寻阳具的手,花蕊夫人翻身转过来一口将阳具吞进口中,双手环住男人的腰死命往自己喉咙塞,男人也很配合的挺着阳具把花蕊夫人的小嘴当阴道般捅着,粗长的阳具塞得花蕊夫人翻了好几个白眼。
灵活的舌头拼命的在阳具的马眼上打转,已经吞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花蕊夫人非常清楚,如何能让这根阳具喷射出自己想要的东西,纤纤玉手按压着男人的肛门,用狭窄的喉咙挤压着粗长的阳具,感觉到阳具要喷射的前两秒钟,花蕊夫人翻身坐起将阳具塞进了阴道,摩擦几下怒张的阳具喷射出滚滚白色的液体。
花蕊夫人愉悦的向后仰去,“主子,啊,主子,你就是我亲主子”,花蕊夫人回味了好一会,一把拽下眼睛上的黑布,翻过身来,像狗一般上下舔着自己的主子,将男人从头到脚舔了一遍,良久埋头在男人身上的花蕊夫人突然如沐春风般一脸开心的花蕊夫人凑到男人跟前,双手捋着开始有些发软的阳具,“现在真舍不得这根阳具呢,不但是那熟悉的感觉,而且被征服的更愉悦呢”
花蕊夫人趴在长孙嵩的肩膀上“真的好想好想要主子的一切,想一口把主子吞下去,主子的阳具、主子的精液,主子的口水连主子的尿我都好喜欢”
“你这条贱狗”长孙嵩把花蕊夫人抓到自己身前摆成犬跪式,花蕊夫人也不反抗就顺着王雄的意思,“当初失手落在主子手里,本以为是灾难,哪知能沉沦在这肉欲之中是奴几时修来的福分,可当奴真正沉迷之中时,到底是谁征服了谁呢”花蕊夫人略带着回忆,有些怅然,又好似在说给谁听,扭着腰以极度诡异的方式吻上了长孙嵩的胸口,“主子啊,我的柔骨功还满意吗,这可是我专门为了能一边被操一边还能亲主子而专门练的呢”
“趴好”长孙嵩不习惯本该匍匐在自己身前,乖乖等自己临幸的母狗,竟然这般主动引诱自己,
“怎么,不习惯呢,是不是想要奴乖乖地趴在主子面前摇着尾巴,听候主子发落”花蕊夫人仰起头看向王雄,“这世间大多数女子被征服之后都会向你想象的那般乖巧听话,可惜,我是峨眉派的弟子,峨眉派的弟子纵横蜀地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只会像绵羊温顺呢”,门外的邀月仙子已经感觉到花蕊夫人的话里有话,转头看向只有一墙之隔的盛兴节的卧房,这话说给谁听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啪”一巴掌扇在花蕊夫人的屁股上,“哎呀,真讨厌,人家就是想亲你嘛”花蕊夫人俯身下去摇晃起屁股,还主动掰开阴唇给长孙嵩指路,长孙嵩哪里肯放过,挺起又重新硬起的阳具再次长驱直入直撞花蕊夫人的子宫。
“主子真的厉害,就算给主子操死也愿意”花蕊夫人放声浪叫着,突然再次扭转着身子附在长孙嵩身上,一脸眷恋的贴在长孙嵩身上。
见屋子里春情渐渐停下,邀月仙子悄然起身离开直奔自己娘亲桑青虹的房间而去,却是没想到短短几年,盛府已经和曾经不太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