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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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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怀激动之下,电影很快就播完了,结局据说很感人。

  为什麽是据说呢?因为我完全没有get到泪点,可能是我泪点比较偏吧?反正馨馨是哭红了双眼,我适时递上纸巾调笑几句,弄得馨馨窘迫地埋起了脸蛋,只能搂着我的胳膊低头走路。

  这个时机气氛都很好,我赶紧抓住机会,柔声提出找个地方去休息,馨馨的小脑袋轻轻点了点。虽然早有预感,但切实收到馨馨的反应,还是让我不禁胸口狂跳。

  成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带她去我早就物色好的电影院附近的酒店,麻利地办完手续上房间,然後就开始酝酿气氛。

  从出电影院开始,我就觉得馨馨很是局促,一路上虽然仍有言语交流,但总体上还是沉默寡言。

  这是情理之中的,哪怕早就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心理准备,但没发生之前还是忐忑的。就好比我,两个星期之前我都没对馨馨产生过非分之想,如今竟然就一起开房了,真有一种造化弄人的感觉。

  所以也就是这种感觉,造成了原本无话不谈的我们,现在竟被空气中的安静给镇住了。

  不行,得找突破口才行,不然今晚这事十有八九又黄了。

  “时间还早呢,我们玩两把吃鸡放松一下怎样?”我说道。

  我能想出来的辙也就这样了,之前我和馨馨提起吃鸡不是随口乱说的,毕竟这段时间我和馨馨拉近距离,不单只是微信聊骚,经常一起吃鸡也是原因之一。

  馨馨的技术不怎样,只是享受游戏中那种互相合作扶持的感觉,特别是队伍里有认识的人,这种感觉就更甚,所以她基本是没人组队就不玩游戏的。

  可能馨馨也不适应这种局促,甜甜地应道:“好呀。”

  然後我们就进入游戏了,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我们就好像回到了之前各自在家,组队开麦的感觉。

  “跳哪?”

  “G港吧,不刚枪不是真男人。”

  “我是女人喔。”

  “你是我的小可爱。”

  “嘻嘻,讨厌。”

  ……

  “刚才真男人落地成盒了,这次跳哪?”

  “防空洞吧,猥琐发育,别浪。”

  “哈哈,要不要这麽怂喔。”

  ……

  “学校里有人,猫起来猫起来。”

  “啊?有人啊?怎麽办,我不敢出去了……”

  “你在哪,我接应你。”

  “楼顶……”

  ……

  “啊,亲爱的,我挂了我挂了。”

  “这不是还爬着嘛,躲好,我过去扶你。”

  “谢谢亲爱的……”

  “那就亲一个。”

  “想得美……”

  几局下来,馨馨不知不觉又对我唤起了那令人酥麻的爱称,加上已经完全放松的气氛,傻子都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

  但鉴於馨馨前面的表现,基本都是莫名其妙就没有成事,所以我还是不敢直接动作。别以为开房就是定局了,我以前的情感经历告诉我,女孩子哪怕答应开房,你要是不能好好把握节奏,仍然会落下一个能看不能吃的下场。

  所以我继续采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来进行下一步。

  “哎呀,你总是横冲直撞出去送死啊,这样,为了让你珍惜一下生命,我们定个规矩吧。”

  “什麽规矩啊?”馨馨萌萌道。

  “我们换成热带雨林地图,这个地图更小,遇敌率更高,我们比一比谁活得久。”

  我的水平虽然比馨馨好很多,但也不是很厉害,再说吃鸡这游戏充满了随机性,也不是说谁技术好就一定能活得久的,所以馨馨没有多想就问道:“啊?那输了会怎样?”

  这当然就是我的布局,我笑道:“输了再说,还指不准谁输呢,反正赢家提要求,到时候愿赌服输。”

  馨馨悻悻地喔了一声,然後又补充几条不许我因为比试就丢下她不管的规定,我连连答应,就又开始了。

  过程不重要,反正馨馨先死了,我嘿嘿坏笑,馨馨则是一脸待处置的小白兔表情。

  “你……你要提什麽要求呀?”

  我继续坏笑,然後道:“把袜子脱了。”

  馨馨一楞,然後照做,就在她古怪的神情中,我又开始了新的一局。

  过程不重要,反正馨馨又先死了。

  “你全身上下只剩下连衣裙了,也脱了?”

  “不要……”

  馨馨羞涩拒绝,她意识到我是想玩野球拳了,提高了警惕,我转而说道:“那亲我一下,这样行了吧?”

  馨馨想了想,就没有反抗地在我脸上轻啄了一下。

  第三局,我输了,终於轮到馨馨提要求,但是她又不好意思同样叫我脱衣服,思考了一阵,叫我给她按摩肩膀。

  这简直就是给瞌睡虫送枕头!有了肉体接触,还怕你不就范?

  刚开始我当然在肩膀处卖力按着,然後就蔓延到脖子、背部,力道从适度转轻柔,最终转变成了抚摸,向前方的胸口划去……

  “嗯……”馨馨一声爽哼,时隔一天,我又再次抚上了她饱满的肉团,馨馨的胸罩依旧是布质的,依然是上次那趁手的触感。

  我继续搓揉着,不时变换手法,时而指尖用力全面覆盖抓取,时而掌心使劲磨蹭轻柔按压,两团肉团在我手中变成各种形状,布质的胸罩没有起到一丝稳固肉团的作用。

  “亲爱的……够了,够了……”突然,馨馨挣脱了我,我纳闷至极,心道又出什麽幺蛾子了?

  只见馨馨小脸酡红,双目似乎覆上了一层水雾一般迷离,喘着香气道:“你……你别使坏,我们还没比完呢。”

  比?比个蛋蛋!都这时候了,还关心这事!

  我一个狼扑上去,馨馨呀的一声被我扑到了,然後就是一阵摸索,势要解除她的一切武装,谁知却碰上了馨馨的剧烈反抗。

  我无奈,再强求气氛又没了,心里暗忖还是差临门一脚,便放弃了用强,同意馨馨继续吃鸡。

  继续温水煮青蛙!

  第四局,馨馨又输了,此时我已经毫不遮掩我的淫笑,道:“把连衣裙脱了。”

  “不要……”

  “刚才已经不要一次了喔,说好的愿赌服输呢?”

  “反正不行嘛……你换一个。”馨馨可怜道。

  我思忖一下,又计上心头,笑道:“那好,你把内裤脱了吧。”

  “……更加不要。”馨馨的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我就像是引诱人犯罪的狼外婆,劝慰道:“哎呀,你想想嘛,你脱了裙子,全身就光溜溜了,那多尴尬啊!可是如果你只脱内裤,外面可还穿着呢,一点也不影响,对不对?”

  馨馨不出声了,而後我又补了一句愿赌服输,馨馨终於没了退路,呜呜可怜呻吟着叫我转过去不准看。

  我当然是连连同意,但才不会乖乖听话,这种美景谁不看是傻屌!

  果然,在我的偷瞄下,馨馨也背着我翘起肉臀,纤纤玉手探进裙摆,一阵布料与肌肤的轻微摩挲声,一条酒红色的丝质内裤跃然滑下。

  我激动不已,说真的,现在我真的好想直接就扑上去,把馨馨给就地正法!但却要强行镇定,前面她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要是不像走独木桥一般步步为营,坏事的几率可是很大。

  馨馨小脸红通通的,拘谨地坐回床上,用的是类似於日本的跪坐姿势,看得我不自觉吞了一口口水。

  “你脱了?”我装作刚才啥也没看到,故作狐疑道。

  馨馨嗯了一声,我又不依不饶要验证,馨馨只能从屁股後面拿出一片酒红色让我看了一眼,又急急收回去。

  我笑了笑,她的淑女连衣裙可没有口袋,想不让我看到,藏在屁股後面是情理之中。

  第五局,还是馨馨输,她水汪汪地看着我,似乎在思考着待会儿如何拒绝我的进一步要求,双手紧抓裙摆,看来继续脱肯定是不就范了。

  谁知道我却话锋一转,伸手道:“把内裤给我。”

  馨馨楞住了,警惕道:“要来做什麽?”

  同时双手放开裙摆,捂住了屁股後面,嘿嘿,就不怕我突然一掀?

  不过我还是忍住了,心想不必急於一时,会有机会的,便继续伸手道:“给我就行了,这次的要求是这个,愿赌服输。”

  馨馨扭捏着,不知如何是好,但犹豫了一下之後,还是将内裤递了过来。

  毕竟面对我,馨馨口也口了,摸也摸了,亲也亲了,给内裤看一下又能怎样?她应该是这麽想的。

  但我想得有没有这麽简单就不一定了,嘿嘿。

  我把内裤往旁边一放,满不在乎地道:“继续下一局吧。”

  馨馨欲言又止,但第六局已经开始了,这次是我输,不过我却一点也不担心,以我的耍赖功力,只要馨馨提出要求,我就能转化为进攻机会!

  然後馨馨轻咳一下,淡淡说道:“关灯睡觉吧,我累了。”

  “哈?我还没玩够,再玩两局。”我急忙道,开玩笑,现在正渐入佳境呢,突然间截断气氛,接下来的工作可就难展开了。

  可谁知馨馨狡黠道:“我的要求是关灯睡觉啊,愿赌服输。”

  我楞住了。

  我日!还有这种操作!的确,结束比试也是一种要求啊!

  “好了,把内裤还给我吧,明天还要上班呢,早点睡吧。”

  我耳朵一竖,又是这话,昨天听到这话就是坏事的前兆,难道今天的事哪怕开了房也要黄了?

  那是不可能的。

  “怎麽了,把内裤还给我啊。”馨馨见我毫无反应,又重复了一次。

  然而,我还是充耳不闻,然後馨馨就直起身子,自己探手来取了。

  “咋了捏?这是咋了捏?咋抢我东西捏?”我夸张地学着东北腔,抄起内裤就往後退,把馨馨看得一楞一楞的。

  “什麽你的东西,这是我的内裤。”馨馨急道。

  “是啊,可你不是给我了吗?”我调笑道。

  “我什麽时候给你了?”馨馨有点急哭的感觉,可爱至极。

  “前一局啊,我叫你给我,你就给我了啊。”

  “啊?”

  馨馨懵了,脑筋这才转过弯来,是啊,我当时说的是给我,而不是给我看一下之类的话,就单纯俩字——给我。

  嘿嘿,令人窒息的骚操作,哥也会。

  “怎麽能这样……”馨馨可怜道,我装作没看到,把玩似的用食指勾着内裤一圈圈甩了起来,顿时香风阵阵。

  我夸张地撑大鼻孔吸了一口气,爽!

  这一幕可让馨馨羞愤至极,不顾形象地扑到我身上就是一阵小猫挠爪,小爪子的攻击面遍布我身上各处,但主要还是要把内裤给抢回来。

  但我要是那麽菜,也不用出来混了,一手举高另一手抵挡,轻而易举就用身高优势化解了,期间还捎带揩了不少油。

  袭胸,摸臀,还狂掀馨馨的裙子,毕竟我对她那真空连衣裙早就垂涎已久了,哈哈,这下小屁股和小森林可看了个够本。

  馨馨见占不到便宜,还总是不得不低下身来捂裙子,就蔫了下来,坐在床上气鼓鼓地瞪着我。

  这时我又双手举高,把内裤撑成了一顶酒红色的小帐篷,借着灯光细细端详道:“嘿嘿,中间有水渍!”

  这番话让馨馨又脸红如血地跳了起来,小猫挠爪再次出击,然而还是没有什麽卵用,依旧一下就被我镇压。

  欢闹中,我们慢慢从站姿变成坐姿,再从坐姿逐渐躺下,其中虽然有我引导的成分,但也是因为真的累了。

  最後,我把内裤往我身後的椅子一扔,然後死死抱住馨馨躺下,在双方剧烈的喘息声中结束了战斗。

  前前後後动静这麽大,要是隔壁有人听着,估计还以为我们已经完事了呢!殊不知,其实我们还没开始!

  “累了吧?关灯休息吧?”我柔声道。

  “哎?可是我都出汗了,想先洗个澡……”馨馨说到一半就停了,似乎是意识到不妙。

  哈哈,可在我听来,这可是妙得很!赶紧道:“那好啊,我们一起洗。”

  “不要……”

  “不要什麽啊,你刚才裙子都被我掀了七八遍了,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也都摸了,一起洗又怎麽了?”

  “那是你……哼。”馨馨又鼓起了腮帮子。

  “反正我不洗也无所谓,你洗的话我肯定是要一起的,你看着办吧。”我耍无赖道。

  馨馨沉吟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做心理斗争,最後终於道:“……好吧,那你先把所有的灯都关了。”

  “为啥?那多黑啊。”

  “灯太亮我不好意思……”馨馨细若蚊吟道。

  听到这话我哪里还能等,立即蹦起来去关灯,谁知开关按下,房间刚被黑暗笼罩时,我就透过仅剩的微弱光线,看到一小团黑影鬼鬼祟祟地摸向床边。

  我心中顿时大呼不妙,好一个狡猾的小妖精,原来馨馨是想把我支开之後,再趁机拿回内裤!

  好在那椅子离床有一米远,馨馨偷摸的速度没有我爆起的速度快,我急忙冲回床边把椅子一扯,馨馨探出的小手距离内裤又拉远了一米。

  “原来在这等着我呢?信不信我打你屁股?”我淫笑道。

  馨馨被我撞破,尴尬地笑了笑,支吾道:“我是想把脱了的衣服放一起……”

  “哦……”我拖长了音,随即戏谑道:“那你还不脱?”

  “呜呜……”馨馨可怜地呜咽着,我则是又抄起内裤,转移到距离床更远的茶几了。

  我一个大男人不怕被人看,倒不如说是渴望被女性看,所以没有犹豫,三下五除二就脱得光溜溜。

  与之相对的是馨馨的龟速,明明可以先把连衣裙脱了,再去解胸罩,她却像是要坚守阵地似的,保持着连衣裙的覆盖率去脱里面的胸罩。然而那胸罩我也算是摸熟了,是类似运动型的布质胸罩,松紧带缠绕了胸部和肩膀,完全没有扣子。

  我的天,隔着衣服解没扣子的胸罩!这难度可有穿着长裤脱内裤那麽高了好麽!等馨馨磨蹭完,天都亮了!

  最终,看得心急火燎的我在馨馨的可爱惊叫下,就把连衣裙给掀了个历史新高,然後毫不怜香惜玉地解除了她的所有武装。

  嗯,总算走到这一步了,天知道我费了多少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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