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已近黄昏,起床就开始找妻,她已经回来了,静静地一个人坐在屋後,望着夕阳呆呆出神,我的心一沈,她还没从混乱的思绪中解脱出来,要是这样也好了,其实我最担心的是害怕她迷恋上SB强的鸡巴给她带来的无尽快感,想法虽然无耻,确实是我内心的写照。
我过去搂住妻的肩,她不由自主受惊了一下,发现是我,才灿烂一笑,然後把头靠在我的腰间。
再睡了一觉,我的体力又恢复了不少,说话也开始利索了,只是嗓子还是疼得厉害。
我问她什麽时候回来的,妻说很早就回来了,看到我睡得贼甜就没叫醒我。
我再问医生怎麽说,妻说没什麽事,可能太劳累了又喝了酒,说休息几天就好,开了点药……说完妻就站起来,进屋给我拿来治疗嗓子的药。
吃完药,我拉了个椅子坐在妻旁边,妻指着挂起来的床单问:这是你洗的吗?我知道她在担心什麽,故意反问:你看我什麽时候这麽勤快过?哈哈。
妻直点头:也是也是。
我告诉她是老娘从衣柜里搜出来的,然後拿去洗了,才一个晚上又不脏,你换了做啥米?妻哦了一声,言不由衷地说:昨晚那麽多人坐在上面,还不脏啊,我还想回来後自己洗呢。
接着两人就开始沉默了,我的内心斗争了很久,到底该不该扯到昨晚的话题,最後想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说吧,於是我讪讪地问她:我怎麽发现你好像不开心?
妻故作轻松地一笑:哪有啊,好开心呢……
我谄媚地讨好她:老婆开心我才会开心,老婆不开心的话,我坚决不开心……
妻很是受用,开心笑起来:我看你就长了一张嘴巴,嘻嘻
我接着说:其实,昨晚的闹洞房呢……一听到闹洞房几个字,妻的脸一下变得通红,表情也开始复杂起来,我看了一眼就没敢再去看她,害怕我盯着她让她更加不自在。
我故作轻松地接着说:你别往心里去,我们这就是这样的恶俗,好像不整整新娘子就不算婚礼,以前给你说了你不相信,现在信了吧,我当初不想回来办这事,就是怕你接受不了,呵呵……我瞟了一眼妻已经复杂到有点难堪的表情,突然凑到她的耳朵上说:你这已经算很好了,我听说把新娘和新郎的衣服给脱光的都有,你就走走光而已,真没关系的,我爱你,这就足够了……
听到这些,妻的表情明显舒展开来,嘟起嘴巴凑到我跟前,我捧着她的脸狠狠亲了她一下,只是我分明她的眼角分明挂着两滴泪珠。
这一幕正好被刚洗完菜的姑姑看见,姑姑一向大大咧咧习惯了,马上开始调笑:哟哟哟~~刚结婚新娘子就不害羞了哦……妻闹了个大红脸,啐了姑姑一口:我们结婚好久了好不好。
说完就撇下我,跟着姑姑进屋去了。
但愿妻这次能真正解脱出来吧,我的目的,只是想让她确信:昨晚发生的一切我根本不知情。
男人,有很多事情是需要打碎牙齿往自己肚里咽的。
我一直不认为理智是我的优点,因为人一旦理智,就需要承担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可是如果没有理智,那也是一种灾难。
男人保护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这种保护最理想的标准是将事态消灭在萌芽状态,如果既成事实再去愤怒再去纠结,伤害的,也许就不光是自己的女人,还有好多好多其它人……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男人,因为无论我想得多麽周全,结果依然没能保全自己的女人,眼睁睁看着一根肉棒刺入了妻最隐私最柔嫩的花蕊,虽然其中有诸多的客观因素,但这,都不是借口!这才是我最纠结的地方。
我坐在屋後同样发了会呆,就上楼看他们麻将,小表弟也在,我心中一动,问嫂子去的哪个医院,小表弟说没去医院,到药房买了点药就回来了。
小表弟的话基本证实了我的猜测,妻看病是假,买事後药是真,妻从没吃过避孕药,据她说那东西容易发胖,在我一次带着套套完事,偶尔说了句戴这玩意真没感觉後,妻就很少让我用套了,安全期+体外,偶尔才在危险期用下套套,好在妻月事准确,一直没出岔子。
这次婚礼,就挑在妻的绝对安全期,回家前两天月事才刚刚乾净,本来想就着气氛好好爽快一番,没曾想让SB强爽在了前头。
妻专门去买事後药,可以让我放下一半的心了,至少证明她还没到留恋别人鸡巴给她带来高潮的地步,而是对这次的射入充满了不安,愧疚和厌恶。
看了会麻将,没什麽意思,下楼钻进新房,妻正趴在床上翻一本无聊的杂志,牛仔裤下的屁股高高耸起,MD,这女人,无论什麽姿势都有让人想操一把的冲动。
我一下扑上去,就这样把她反压在床上,妻赶紧推我:讨厌哦你,这麽多人……我笑嘻嘻地就不放手,还用胯部压住她的屁股,操屄般耸动了好几下才松手,妻被压得气喘吁吁,轻声说:好讨厌哦你,门都没关,快去关快去关……我哈哈放开她,起身去关门,走到门口一看,赫然发现强子那个SB已经坐在了堂屋里,我靠,我回来的时候屋子里还没人,就这一会多了好几个,我刚才耸妻屁股的动作该不又被这个SB看到了吧……冤家还真tm路窄!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狠狠瞪了他几眼,SB强也发现我在看他,报以一个微笑,我尴尬笑了笑,关上了门,这SB怎麽还有脸来混吃混喝啊,吃老子的不算,喝老子的不算,tm还把我老婆给搞了,麻了隔壁的。
妻很奇怪我关了个门怎麽突然情绪低落,其实我真想在她面前表现得一点事都没有,但是人的情绪好难好难控制,我现在的脑海里早没了温存的兴致,满脑子又充满了愤怒和复仇的火焰。
妻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她放下书,讨好地一把伸进我的裤裆,又揉鸡巴又揉蛋蛋,一边摸一边凑到我的耳边:你是不是不行了啊你,咯咯……以前被她小手一套弄就硬的鸡巴,这次表现确实大失水准,半软不硬地。
被女人说不行这哪里成?我一翻身又把妻压在身下:骚妹妹,竟敢说你老公不行,现在就让你看看行不行……一边说一边去扯她的衣服,妻急忙求饶:不要不要,外边都是人,晚上好不好晚上好不好……虽然我这是两层小楼,比姑姑家的瓦房隔音效果强了不少,但确实难达到酣畅操屄的环境,人来人往的,於是我放开了她,翻身躺在床上,然後指着傲然翘起的裤裆,说:你看哪里不行了?!妻嘻嘻扑到我身上,将鸡巴又掏出来轻轻套弄,我将她的头往下一压,妻就知趣地张开小嘴,开始吮吸。
我也没闲着,手掌伸进她的胸前把玩她的大奶,心里一阵感概:不管怎样,这个阵地还没有失守啊。
可惜保住的都是次高点,最重要的阵地却丢了个精光……妻吞吐了一会,拍着我的鸡巴调皮地说:鸟鸟,晚上再让你进鸟窝好不好,现在快点软下去,乖哦……妻只要放开了,是非常有风情的。
我们温存了一会,估计晚宴快开始了,就开始起身整理衣物。
我突然问:你那套晚礼服带来了没?妻说:带了。
我用不容置辩的口吻说:穿出去!妻转头惊奇地看着我,不敢相信地问:什麽?!你不是不让穿麽?我笑笑:今天不同了嘛,没人闹了……妻的脸上掠过一丝惊喜,转瞬而逝,嘴上说这样不好吧,人却开始走向带回来的皮箱……我暗自好笑,女人总是那麽口是心非。
我一直想不通妻为什麽啥都敢穿,她的衣柜都是性感有余,沉稳不足,内内也大部分是t字的,仅在月事期间才穿上真正意义上的三角裤,因为t裤把卫生巾包不起来。
有次我抱着她,拉着她的小内内,内内都嵌进了缝缝里,然後揶揄她:这个穿得舒服麽?
妻回答得斩钉截铁:不舒服!
我说:那你还天天穿?
妻脑袋一偏:穿给你看的撒,难道是穿出去给别人看的啊?
我一想,还真tm有道理,再一想,不对呀,我上班下班的,穿给我看个屁啊……接着妻的话,我继续调戏:其实我更喜欢你什麽都不穿,哈哈。
然後当然是扒个精光,又是一番恶战。
陪她一起逛街,总对我看上的衣物耻笑不已,说老土,我晕,难道露多一点就是现代了咩?!每当这时候,我就恭维她:人漂亮了穿啥都漂亮。
妻说:我不漂亮撒。
我马上说:靠,那更不用了,人不漂亮穿啥都没用……在几次野战之後,我隐隐觉得妻的骨子里有一种暴露的倾向,我曾把这份苦恼跟网上一位大姐倾吐,大姐倒也开放:有本钱才敢露撒,你看看我,哪里敢露?!露出去吓死个人。
我的心里虽有一点小小郁闷,听了这话还是美滋滋的,虚荣心有极大满足,毕竟漂亮性感的女人是所有男人的梦寐以求,不是常有对得其一夜,死而无憾,一夜八次,虽死犹荣的感叹麽?得其一夜都死而无憾,我却能长期沉浸在她的温柔乡里,何等的幸运!只是短寿不可避免了,曾跟妻戏言:娶了你这样的女人,我会短寿好几年啊。
妻嘴巴一翘,异常骄傲:任何人娶了我都会短寿的。
妻的话并不夸张,她一翘屁股,我就涌起一种插进去泄慾的冲动,更何况又是自己的女人,别人的女人还只是意淫一下,自己的女人一冲动直接就扑上去了……於是我叫她吸精小妖精,叫搾精小妖精更确切些,每次我都会在她的身体里射得相当彻底,那种被抽乾的疲惫实在是人生最大的享受。
内心的郁闷应该还是自己的大男人主义在作怪吧,总觉得妻被别人多看去一点肉肉,我自己亏了什麽似的。
当然,我还没变态到千方百计阻止她的地步,有时甚至还引以为傲,只是我不习惯和她走出去的时候,男人们火辣辣乃至饥渴的目光,而妻却相当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