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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肉偿的凶手

六十三、肉偿的凶手

  卢雪媛身子一震,哭声戛然而止。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一缩,哭得红肿的眼睛怯怯地看着他,双手不自觉地把自己抱成一团,口里想说一些哀求的话,可嘴巴微微张开,却一句也说不出口。

  “跟她在说啥呢?”李冠雄对着安澜问,径直走过来,大马金刀地在卢雪媛身边的床上坐下。

  “在跟她解释解释她的处境啊!”安澜指指投影,又对卢雪媛道,“你不是自己要跟他说吗?说吧!我先走了。”

  “等会!”李冠雄说。看了一眼投影,夏妍兰一家的轮奸戏码已经到了尾声。两个女孩各数了二十五次一到十,刚刚破瓜的阴户里疼得麻木,已经哭不出泪的眼睛一片空洞,却被揪着头发,被迫近距离地观看那些刚刚奸污过自己的肉棒,如何前后夹击外婆、妈妈和姨妈,同时在她们的阴户和肛门里有节奏地进出……

  男人们一边奸淫着成熟的女人们,闲不下来的双手,却更多地摸捏着两个女孩颤抖的身体。尤其是她们的乳房上、屁股上、阴户上布满着粗鲁的手掌,还有手指挖扣着她们还没被开苞的小肛门。那些发射了的阳具,湿漉漉地塞到女孩的口里。小筝和蕊蕊没有抵抗,乖乖地微张嘤唇,任由他们把精液和亲人们分泌物的混合物涂抹在自己的口腔里。

  “真他妈精彩!那次我为什么没在?”李冠雄懊悔道,看了一眼卢雪媛。

  卢雪媛咬着下唇,鼓了鼓勇气,抬头说:“不关她们的事啊,放过她们吧……冲着我来吧,我……我让你们搞……”他那么残酷地对待她的姐妹们,就是因为自己。现在自己落到他的手里,母女俩都已经被他强奸了,卢雪媛对自己的命运无法再抱什么幻想,他一定会狠狠地奸淫凌辱自己。她现在只希望,自己的忍辱负重,能够为女儿和姐妹们减轻哪怕一点点的伤痛。

  “我还真不太舍得让他们这么搞你……”李冠雄捏着她的脸,“可是,连尿浴都洗了……象个公共厕所一样,我还能怎么疼你呢?你这个贱货,已经不配做我的女人了。”

  “我……我……”卢雪媛一阵委屈,心中痛得厉害。自己被他手下那样凌辱的结果,竟是遭到嫌弃。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置自己,心中有些发慌。

  “不过你女儿可以。她整个都是我的,她不仅长得象你,哭闹起来更象你……”李冠雄额头几乎碰到她的额头了,“操起来更象你!就是不太听话,我已经帮你教训她了!”

  “饶了芊儿吧!她……她……她还小不懂事……”卢雪媛哭求着,想起安澜刚刚的告诫,不知道还能不能提亲生女儿这件事,脑里一片混乱。

  “换这个。”李冠雄把手里的摄像机交给安澜,说道,“要是那小贱货乖乖的,那就好说。不然,母女俩都去做公共厕所!”

  “不要……”卢雪媛哀求着,目送着安澜给摄像机换了内存卡,走出门去。看样子,李冠雄刚刚又强奸了女儿,可她这个做母亲的,却什么事情也做不了。难道能让芊儿去做她亲生父亲的性玩具吗?这怎么可以?

  “求求你,别这么对芊儿……”卢雪媛此刻除了苦苦哀求,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从来就不是一个软弱的小女人,她也经受过苦难经得起折辱。可是,她也从来没象这样彷徨无计过,如此心痛过。

  安澜说的,他那么污辱她的姐妹们,似乎就是将她们当成自己的替身。那么,她本人已经在这儿了,已经可以任他随意奸淫了……卢雪媛努力让自己的脑袋清晰下来。

  “我一定是在劫难逃了,他是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反正我的身体都已经脏了……他似乎对我有种特别的感觉,那我曲意迎合,会不会让他满足一些?放芊儿一条活路?”卢雪媛思索着,她知道必须对自己的处境有个清醒的定位。

  投影中,兰兰和梅姐那两个可怜的女儿,就象她们的母亲和外婆做的那样,滴着泪水吮吸着亲生母亲阴户和肛门里的精液。她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五具赤裸的胴体在经受了惨痛的蹂躏后,颤抖着抱在一起痛哭……

  画面渐渐暗了下去,可随即,响起的是一个女孩痛苦的尖叫声,一下子把卢雪媛的心揪住。

  粗黑的肉棒,近距离地撞击着女孩粉嫩的肉缝,投影中被放大的小阴唇正痛苦地抽搐着,女孩那小小肉洞仿佛已经被撑爆……卢雪媛情不自禁,捂嘴哭叫出来。

  男人的手掌无情地,正一下一下扇着,把女儿的小脸打得红肿……女儿漂亮可爱的脸蛋满是痛苦的泪水,卢雪媛心疼得无可言表,她紧紧抱着李冠雄的小腿,口里喃喃地说着“不要……不要……”

  李冠雄明显感觉她的手臂在颤抖,轻拍着她的脸,冷笑道:“你说,不听话是不是应该教训?”

  “教训我吧……好不好?”卢雪媛哽咽着说。

  “女儿不听话,当然要教训你!”李冠雄瞄着她,说道,“不过,我可不喜欢教训穿着衣服的女人!”

  接收到李冠雄目光的意思,已经放弃自己的卢雪媛没有再犹豫。看着卢雪媛缓缓站起身来,就在自己眼前宽衣解带,李冠雄心中莫名的舒坦。他一手轻轻揉着卢雪媛仍然丰满坚挺的乳房,命令她抬高一条腿踩到床上,另一手挖捏着她的下体。

  卢雪媛羞红着脸,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她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主动展示着自己的赤裸胴体,任由别的男人玩弄。

  李冠雄解开裤带,指着自己裆部:“好好舔一下,我还没试过大嫂的口舌功夫呢!”当年他都是偷瞄着机会强奸的卢雪媛,别说让她替自己口交了,连她的身体都没空仔细欣赏过。

  卢雪媛再不作他想,顺从地蹲下身子,替他脱下裤子。

  “你女儿屁眼刚刚给我爆了,射了两炮,你来舔干净!”李冠雄盯着她说,“你女儿屎尿的味道,专门留给你尝尝!”

  肉棒上还残留着色彩斑斓的红黄白色残痕,头一靠近,气味刺鼻。那是芊儿的……卢雪媛遍是伤痕的心又被揉碎了,脑里不停回荡着这根东西在女儿愚人节洞里可她还得强忍着恶心感,手慢慢扶起那软趴趴的物事,轻张檀口,闭上眼睛,吸一口气,心一横,含了进去。

  李冠雄刚刚已经射了两次,欲望其实已经不太强烈。可这是大嫂第一次给自己舔鸡巴……那温润柔媚的口腔,自己多年的向往,终于占有了!

  “跪着舔!眼睛张开看着我!”但李冠雄的声音里听不到一丝温存。

  看着大嫂一丝不挂跪在地上,象个奴隶般含着自己阳具的场景,音箱里还传来她女儿痛苦的哭叫声。卢雪媛的眼睛泪汪汪的,羞涩地望着他,秀美的脸蛋更显楚楚动人。李冠雄胸中涌起满足感和征服感,从未象此刻般强烈。这个女人……这个折磨了他心里那么多年的女人,终于可以任由自己摆布了!那根疲软的家伙,又渐渐涨大起来。

  李冠雄脑里飞过万千种方式,该怎么狠狠地折辱她呢?该如何让她变成一头驯服在自己脚下的小母狗呢?

  “舔卵蛋!”李冠雄又下令。舔哪里其实不重要,他只想看大嫂屈辱顺从的样子。虽然那根柔软的舌头,轻轻抚抹着卵蛋,确实让他舒服得身体一阵酥软。

  投影很快暗了下去,李冠雄笑道:“想不想看看你女儿?”卢雪媛连忙点着头。李冠雄摸出遥控,切换了输入端口。画面上,出现的是芊儿房间的实时场景。

  “芊儿……”卢雪媛马上哭了出来。女儿正被绑在床上,屁股高翘着,下体还插入着两根异物,还在“嗡嗡”作响。

  “那玩意儿还会放电呢!”李冠雄道。果然芊儿的身体突然一阵剧烈的抖动,从她喉中发出撕裂般地尖锐哀鸣。

  “放开她!”卢雪媛发疯般地哭着,摇着李冠雄的大腿,“求求你,放开她啊!她还是个孩子,她会死的……”被捆成那个姿势,芊儿一定难受死了,而且还把那么恶心的东西插在她那里……芊儿一定疼死了。卢雪媛心疼之极,只盼着李冠雄快点把女儿解下来,自己现在做什么都行。

  “看你怎么表现喽!”李冠雄轻笑道,“我满意的话,一会就考虑考虑……”

  “我听话!我听话!”卢雪媛连忙点着头,“我随便你怎么样都行,饶了她吧……”

  “说你是我的母狗!”

  “我……我……我是……”卢雪媛强忍着内心的起伏,涨红着脸,结结巴巴地,却半晌也说不出自己在投影中已经听过自己姐妹们说过好几遍的那种话。

  “我对你算不错了!”李冠雄道,“只让你做我的母狗,没当大家的母狗……”他故意在“母狗”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那无休止的吊绑、虐打、轮奸……卢雪媛想起姐妹们悲惨的经历,颤抖着身体,终于硬着心肠,轻声说:“我是你的……母狗……”

  “谁是我的什么?”李冠雄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的脸上扬,盯着她的眼睛问。

  “我……我……卢雪媛是……你的母狗……”卢雪媛强忍着内心的颤抖,哽咽着说出这句话,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

  “做我的母狗,知道要干什么吗?”李冠雄说。

  “知道……我会用我的身体,尽量满足你的!”卢雪媛看了几天录像,看到的只是姐妹们当“母狗”的情况,却没料到李冠雄对她另有不太一样的念头。

  “我现在要尿尿了,尿在我母狗的嘴里。你要一滴不漏地喝下去,知道吗?”李冠雄不放过尽情蹂躏她的机会。

  “不要啊……”卢雪媛只一听,便觉胃酸在翻滚,头脑一团晕眩,哭红着的脸对着他,艰难地摇着,“求求你,不要这么作践我……”

  “母狗怎么可以说不要呢?要你喝你就得喝!你不喝你女儿也会喝,信不信?”李冠雄用力捏着她的脸,迫使她痛苦地半张着口,说道,“自己张开嘴接着!”肉棒敲着她的唇边。

  “呜啊……”卢雪媛大声地哭了起来,眼看着李冠雄又拿起微型摄像机对着她的脸,从他下体射出的水柱敲打着她大大张开的口腔,掐断了她的哭声。

  尿量其实并不大,很快就停了。但对卢雪媛来说,木然地被迫动接尿还比较容易,咽下去却是无比艰难的任务。她强忍着恶心,努力尝试着吞咽下臭气直冲脑门的满口尿液,但她的胃已经做不了主了,“呕”的一声,从胃中反冲而出的酸液,带着满嘴的尿液,从口中喷吐而出,瞬间房间里恶臭一片。

  李冠雄冷冷看着她,镜头如实地录下这一切。

  “饶了我吧,我真受不了……”卢雪媛喉咙仍在干呕着,跪趴在地上哭着哀求。

  “坐在床边,腿分开,把屄露出来!”李冠雄黑着脸,脱下脚下的塑料拖鞋,说,“看我怎么教训你!”

  卢雪媛象青蛙状屈着腿坐着,将女人的象征敞露在他的面前。那条可爱的肉缝,在紧张地一颤一颤,卢雪媛羞赧之极,脸上早就涨得通红。

  李冠雄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的眼光直盯着卢雪媛的耻部。即使是侵犯过这儿好多次了,但他还从没一次可以象现在这样,仔细地观察它的模样。他的眼中布满着血丝,突然急促地喘一口气,眼前这成熟的阴户正朝着他绽放,女人摆出的这个耻辱的姿势,就象在引诱他扑上去、插进去。可李冠雄此刻,却是一点想去爱抚的念头都没有。

  “不要看……”卢雪媛抱着自己的大腿的双手一直在抖,但迎接她阴户的并不是爱抚和挑逗。卢雪媛慌张地看着李冠雄举着手里的拖鞋,“嘿”一声挥向自己的下体,重重地拍在自己大大分开的阴部。“啊……”一声尖尖的惨叫,她全身抖做一团,双手紧紧捂着下体,双腿紧夹着,倒在床上痛苦地滚着。

  “重新坐好!”拖鞋又重重地打在她的屁股上。“噢噢……”卢雪媛的身体象被捕上岸的鱼一样翻跳着,哭得花红的脸疼得抽搐。可是李冠雄阴冷的面容却由不得她抗拒,她还是得重新坐了起来,分开自己的双腿,露出自己的阴户,供李冠雄拍打。

  “啪!”李冠雄下手并不容情,又是一下,重重打在她的阴部。

  “疼啊!哇啊……”卢雪媛整张脸都扭曲了,泪花四迸,整个身子都似在剧烈地痉挛。但总算是勉强控制住身体的姿势,没有再倒下。

  “嘿嘿!”李冠雄丢掉拖鞋,一手把镜头对准她的下阴,另一手猛猛一拍,清脆的一声,手掌撞击着她受伤的阴唇,那触感,多么奇妙!李冠雄心中一爽,掌心在肉缝上揉几揉,两根手指在特写镜头下,捅入卢雪媛的阴户。

  “喔……”卢雪媛呻吟一声,强忍着疼痛和酸软的感觉,脸害羞地转过一旁,避开那慢慢向上对向自己脸的镜头。

  李冠雄的手掌在卢雪媛赤裸的胴体上游走着,镜头记录下摸遍了她身上每一个角落的每一个细节。当他捏着她的乳头,用力地拧转时,镜头给了她哭泣痛叫的脸一个大大的特写。

  “饶了我吧,我听话……”卢雪媛哭着哀求。看了这么多他们虐奸自己姐妹的录像,卢雪媛对他们手段的凶狠岂敢有丝毫怀疑?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了女儿啊!顶撞他,受苦的是她可怜的芊儿啊……

  “是吗?看你怎么听话法?”李冠雄放开她,分腿坐在床边,胯下那根家伙高高翘着,似是在向卢雪媛宣示着主权。卢雪媛轻咬银牙,怯怯地移到他跟前,背对着他,用自己的私处对准那根家伙,缓缓套下。

  这是主动送上去给他奸淫……卢雪媛的肉洞刚刚套入一个龟头,心中一酸,动作更缓了。双手扶在李冠雄大腿上,屁股慢慢地下沉,嘴里轻泣着,让他的肉棒渐渐深入自己的阴户。

  李冠雄暂时不去管她快慢,双手从身后摸索到她的胸前,轻轻揉搓着雪白柔软的乳房。卢雪媛这母狗目前当得并不怎么“合格”,不过有的是时间调教,现在只是让她清楚自己的母狗身份。

  这具梦寐以求的胴体,还象十年前那样的美艳性感,随着卢雪媛身体的下沉,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温润包裹感再一次冲击着他最敏感那根神经。雪白丰盈的大屁股就在眼前轻扭着,温暖的腔洞中,柔实的肉壁一如既往地轻抖着。李冠雄不禁想起二十年前第一次强奸她的那种激荡快感,手掌紧握着她还能微翘的双峰,沿着根部丰厚饱实的乳肉,用力捋到乳尖,滑嫩触感就算跟那些二十多岁的少女相比,也毫不逊色。刚刚才玩过她女儿的乳房,跟那青涩坚挺的少女乳房相比,成熟女人的双峰丰满滑腻,虽年轻四十却没有下垂的迹象,仍然保持着完美的半球体。

  卢雪媛发出低沉的呻吟,柔软的乳房象被搓面团一般,被抓得隐隐生疼。可她只能咬牙强忍着,缓缓地摆动屁股,用自己的肉壶主动去套弄这个令她做了无数噩梦的男人的肉棒。

  “知道什么是母狗吗?”李冠雄揪着她两团乳肉,忽问。

  “知……知道……”卢雪媛轻哼着,不敢停止屁股的摆动。这个问题不是刚刚才问过吗?

  “母狗必须听从主人的一切命令,用身体让主人开心,随时准备给主人操。”李冠雄简单作了名词解释,道,“违抗主人的命令,是要受惩罚的!你知道你刚才做错什么了吗?”

  “知……知道……”卢雪媛动作不敢稍停,羞耻地继续用阴户套弄着他的肉棒,轻声回答。

  “主人叫你喝的东西,怎么可以吐出来?”李冠雄循循善诱,直起身来,按着卢雪媛的脖子向下,“给我喝光!”肉棒不离卢雪媛的肉洞,按着她的身体缓缓蹲下,直到卢雪媛双膝着地,将她的脸按向地板上被吐出来的尿渍。

  “呜呜呜……”卢雪媛的脸已经贴到地板上,带着她胃酸的尿骚味扑面而来,更加中人欲呕。但李冠雄的语气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按着她脖子的手臂象钢铁一样坚硬,她的嘴唇已经浸到地上的水滩中,尝试着吸入一点,强烈气味直冲入脑,又是剧烈地咳嗽起来。

  “把主人要你喝的东西全部吞下去!然后用舌头把地板给我擦干净!”李冠雄一边奸淫着她,一边冷冷地说,“哪儿没擦干净,就叫你女儿的舌头来擦!”

  卢雪媛美丽的脸上,两行清泪潺潺而下,顺着鼻梁贴着脸颊流下,很快就混到地上的尿滩中。可怜的女人哭到双眼通红,脸蛋贴在地板上随着对方的奸淫在尿水中拖动,她性感的双唇屈服地翘起,在地上轻轻吸了一口,皱着眉又是一声痛哭,闭上眼睛咽了下去。

  李冠雄嘿嘿一声,双手不停拍打着卢雪媛的屁股,冷冷地看着她狼狈地吮吸着地板上的秽物,痛苦地吞咽下去。曾几何时,他做过无数个梦,梦到有一天曾遇这个美艳的嫂子时,要如何快乐地占有她的身体,让她愉快地跟他在一起。但这些梦境里,并没有将她如此作践的内容。

  李冠雄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自从看到她被淋了一身尿水拖进来时,她就从自己的私宠候选名单中永远删除了,她失去了资格。取而代之的,是长得跟她年轻时的神情十分相似的漂亮女儿。他一定要驯服那只不听话的小母狗,完成自己多年梦境的最后一块拼图。

  胯下这个性感的肉体,还在哭泣着舔着地板,她的屁股已经被打得血红,感觉一腔闷气发泄了一大半的李冠雄,终于将一肚子的闷气,通过输精管,痛快地洒进这个女人的身体深处。

  “继续给我舔干净!做不好我再慢慢收拾你!”李冠雄提着裤子走了。留下哭泣中的美艳女体,一丝不挂地仍然翘着屁股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地吸吮着地上肮脏的液体。

  她心碎欲裂的痛哭声,透过门上那个小小的窗户,回荡在走廊上。只是,却传不进走廊另一端锁着她心爱女儿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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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妈妈……”嘴里面钳口球刚一解开,芊儿立刻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叫声。投影中出现的是她思念着的母亲脸庞,可母亲却赤身裸体跪在地上,张大嘴巴迎接一股尿柱。

  “你们不得好死啊……我要杀了他……”芊儿愤怒地吼叫着,身体将绳子挣着嘣嘣响。可是,高翘着屁股一摇,侵入她阴户和肛门的两根按摩棒震得更欢了,突然,一股微弱的电流再次击打在芊儿娇嫩的肉壁上,女孩又是一声惨叫,眼珠一突,全身一抖,在按摩棒持续的“嗡嗡”声中安静了下来,滚滚的泪珠从眼眶里狂涌而出。

  “你又何苦呢?再倔强下去,苦的是你自己……”刚刚替芊儿解下钳口球的是一个娇俏的女孩,轻声说,“还有你妈妈。”

  “你是谁?”芊儿嘶哑着声音问。面前的女孩看上去跟她差不多大,但说话却似乎一副饱经沧桑的样子,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浅绿色露脐吊带背心,和一条齐膝的小短裙。透过背心,她胸前两个小乳头若隐若现,显然没有穿胸罩。

  “我叫美美……”美美说,“是这里的小母狗……”

  “小什么?”芊儿怀疑自己听错了,怎么会有人这么作践自己?可是看美美的穿着、体态,确实又很象一个不知廉耻的小骚货。

  “我是小母狗,就是那种随时随地做好准备,主人一个眼神就脱裤子翘屁股的小母狗。”美美居然还作了名词解释,“主人说了,你也要安安心心地当他的小母狗。”

  “我不!”芊儿坚决地叫道。

  “你不?主人还不是想上你就上你?想上你妈就上你妈?”美美开导着她,“你反抗又有什么用呢?”指指幕布,上面芊儿的妈妈,已经乖乖地骑在李冠雄身上,主动用她的阴户套弄着他的肉棒。

  芊儿泪眼看着妈妈耻辱的样子,头不停地摇着。面前的美美又将手伸向她的下体,虽然对方也是个女孩,但芊儿还是羞怯地闭上了眼睛。被李冠雄捆成这个屁股朝天的姿势,还给两根按摩棒折磨了大半夜,还没真正尝过性欲乐趣的女孩已经精疲力竭了,被开苞不久的两个肉洞又痛又麻。当美美解开带子,取下按摩棒时,芊儿两个稚嫩的肉洞中开始涌出几点被封存了大半夜的精斑。原本一条浅浅的肉缝,现在敞开成一个合不上的小圆孔,跟下面同样一时合不上的肛门一起,组成一个可爱的“二筒”。

  “有点受伤了哦……”美美手指在芊儿肛门口上摸一摸,被粗暴撕裂的肉壁疼得抽搐起来,屁股一挺,哀叫出声。美美也不给芊儿松绑,掏出一小瓶药膏,涂了一点在芊儿的伤口上,不顾芊儿羞耻地哭叫,手指挖进她的肛门里,将药膏涂满她的肠壁。

  清清凉凉的感觉,芊儿屁眼颤抖着收缩个不停,却见美美眼睛正盯着自己下体的羞处,涂着药膏的手指又抹向自己的阴部,颤声道:“那是什么……呀呀……别……不要这样……别看……”

  “你下面长得真好看……”见惯淫秽场面的美美毫不为意,手指撩拨着芊儿的阴唇,又插进阴道里涂抹着,似在好奇地鉴赏初破身的处女阴户形状,赞道,“怪不得主人这么喜欢你,夹着我手指还一直抖……”

  “你不要这样……”芊儿哭道,“你也是个女孩,为什么要帮着坏人羞辱我……”这个阴部大开,还被仔细观察的感觉,芊儿只感羞得无地自容。落到这批坏人手里,不仅男的那么坏,连女的也都不是好东西!

  “我是在帮你!”美美说,“主人喜欢你,是你的福气。要是不喜欢了,你知道下场是什么样的吗?”身负安澜交代的任务,她开始了对芊儿的洗脑教导。涂完药膏,手却不离开芊儿的阴部,熟练的手指一边挑逗着她的阴核,一边继续在她的肉洞里寻找着她的敏感点。

  “我不要……”芊儿只是哭着摇头,幕布中妈妈正被李冠雄强迫着舔着地板上的尿液,她内心的悲愤无以言表,只能用嘶声的痛哭,来掩饰被美美挑逗起来的些许性感。

  “我以前也跟你一样……可是,我没你这么幸运,只有主人一个人玩你。”美美说,“几十个人一起搞我,七天七夜,你知道是什么感觉吗?”说到这儿,美美不禁都有点妒忌芊儿了。这女孩虽然长得漂亮,可主人玩过的漂亮女孩难道还少了?为什么偏偏只给她特殊待遇?

  芊儿闪着眼皮看着她,颤声道:“你也是受害者,为什么要帮他们……你别这样……啊……”肉洞被美美的手指挑逗得酸酸痒痒,感觉非常奇怪,肉壁某处给美美手指掠过,不由一阵激凌。女孩最隐秘的部位这样被玩弄,即使对方也是个女孩,芊儿还是羞得几乎抬不起头来。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我以前也一直在闹不肯听话,我比你更狠,还想去报警呢!”美美说,“结果呢,连累我姐姐也做了主人的母狗……现在我多听话,主人可疼我了,我姐姐本来是最下贱的母狗,现在也不用接客了。”

  芊儿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这个小姑娘跟自己差不多年纪,听起来似乎也曾经倔强过,但现在怎么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她跟自己说这些,是想让自己变得跟她一样吗?

  当李冠雄的私宠性奴?绝不!可是,她的反抗,已经害苦了妈妈,她现在该怎么办呢?要是还不从他,接下来妈妈会不会就象他恐吓的那样,去被一帮下流的流氓轮奸?芊儿打着冷战,阴道里被美美温柔的手指在某个部位轻轻一弹,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啊!我不要!”芊儿用最尖厉的声音哭叫着,“你们都是坏人!都是不得好死的大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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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璐凝看着李冠雄阴晴不定的神色,惴惴不安地缩手跪在一旁。

  安澜双眼血红,幽幽地瞪着章璐凝,沉声道:“杨丹昨晚什么时候回来?”

  “很……很晚的……”章璐凝战战兢兢地说,“我十一点半睡的,睡得迷迷糊糊被她吵醒,可能得十二点多吧。”

  一大早就听到阿根暴死的消息,章璐凝胸中不由掠过一丝快意。那本来就是个该死的人渣,章璐凝还清晰地记得,那个人疯狂地奸淫自己的情状,完全把自己当成一个人形玩具,根本没有考虑过怜香惜玉。而当她和杨丹两具赤裸的胴体同时展示在他面前时,他总是更多的扑向杨丹,仿佛杨丹比自己漂亮很多似的。即令章璐凝当时还沉浸在失贞的痛苦之中,也未免有一丝丝的醋意。

  而现在他死了,作为杨丹的妹夫死的。章璐凝刚刚还在想,这是不是意味着李冠雄跟杨丹的亲戚关系结束?他对杨丹的特殊照顾告一段落?她章璐凝将迎来重新与杨丹平起平坐的地位?

  但现在,他们竟然在怀疑杨丹?章璐凝心中一个咯噔。杨丹难道杀了她的亲妹夫?

  昨晚,杨丹返回房间时的样子,章璐凝可真是忘不了,她还没怎么见过杨丹这种模样:面色苍白、手脚发软、满头大汗、呼吸浑浊……连走路都要扶着墙。当时她还以为杨丹刚刚被谁凌虐了一番,现在看来,似乎更象是惊惶失措?否则,当时她何必还一直逃避着自己的眼光呢?她又怎么会睡到半夜突然尖叫着“救命”惊醒来呢?

  杨丹杀人了?为什么?当李冠雄的亲戚不好吗?章璐凝感到有些不太理解。

  “她回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笑着还是哭着?”安澜紧瞪着章璐凝的眼神追问。

  “好象很累的样子……”章璐凝犹豫着说。照实说出来,会不会害死杨丹?虽然现在对杨丹诸多不满,但毕竟是共过患难的姐妹呀!可如果帮她隐瞒,会不会连累自己?

  但是,如果杨丹失宠了,是不是又意味自己的机会来到?章璐凝心中剧烈地斗争着。

  “她是不是很慌张很害怕的样子?”安澜敏锐地捕捉到章璐凝的犹豫,决定吓一吓她,“照实说,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象是的……”章璐凝一阵紧张,不敢直视安澜的眼光。他们是想对付杨丹,还是想对付我?

  “什么好象?”安澜哼的一声,喝道,“看着我!”章璐凝颤颤跪直起身,看了一眼安澜那几乎想吃人的愤怒眼光,反射性地又想逃避。

  “这事跟你没有关系,照实告诉澜姐就行。”李冠雄发话了,“杨丹的事不会连累你。我知道你很努力也很听话,组合就算拆伙,我也会考虑力捧你单飞!”一软一硬,配合着安澜诱供。

  “我……我那时睡得迷迷糊糊……”章璐凝心中两个小人激烈交战着,很快就分出了胜负,咬牙道,“不过我听到她一直在喘气,很累很害怕的样子……然后,她半夜还突然大叫着醒过来,满头大汗地在哭……”虽然语气还是很犹豫,但却把杨丹昨晚的情状,噼里啪啦全都供了出来,语气中对杨丹不敢有半点回护。

  “半夜惊醒?还不是心中有鬼!”安澜目露凶光,眼神中突然精光一闪,射向门口。

  章璐凝打了个冷战,顺着安澜的眼光往后望,却见杨丹被捆做一团,哭着被拖了进来。杨丹望向章璐凝的眼神充满着忿恨,显然刚才的对话都给她听在耳里了。

  章璐凝立刻避开了杨丹的眼光,就象一个做了亏心事的小女孩一样,看着象刚被捞上岸的鱼儿一样在地上扑腾着的杨丹被丁尚方拖进房间。杨丹那眼光,是在骂自己出卖了她吗?这样把共过患难的姐妹出卖了,是不是太过卑鄙?章璐凝心中七上八下,见到李冠雄朝她挥挥手,赶忙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里面杨丹的哭声停了下来,他们会怎样对付杨丹,我是不是真的害死杨丹了?章璐凝心脏剧跳,想偷听里面的对话却又不敢,犹豫了好一阵,还是慢慢回去了。

  杨丹一见李冠雄和安澜,马上安静了下来。难道事情这么快就败露了?就算早就抱了必死的决心,但事到临着,她还是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脸色早已变得苍白,拼尽全力企图稳住已经快跳出胸口的心脏。

  “为什么要这么做?”李冠雄冷冷地问。

  “做……做什么?”杨丹心虚地回答。

  “做什么?!”安澜怒吼一声,跳上前去,揪住杨丹的头发,照着她漂亮的小脸蛋,噼噼啪啪连打了好几记耳光,将杨丹本就苍白的脸蛋打得腥红一块一块。本来象杨丹这样需要抛头露面的女明星,是绝对不许打脸的,但安澜现在心中连一丝丝的顾忌都没有,她用尽气力地打着,对这个杀了安家命根子的小贱人,她不会有一点点的留情。

  “啪!”又是重重的一记耳光,打得杨丹耳边嗡嗡作响,脸上热辣辣地疼。可是,突然“啊”的一声叫出来的,却是安澜。急怒攻心而用力过猛的她,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大嫂别生气,这小骚货我来修理就行了。”袁显自告奋勇地说。修理漂亮的小“骚货”,是他最乐意承担的任务了。看着安澜捂着肚子喘着气,退回自己的椅子上坐下,袁显揪着杨丹的头发,在她的惊叫声中,拖到安澜椅前。

  “阿根是怎么死的?”李冠雄对着杨丹问。

  “我……我不知道……”杨丹抱着万一的希望,狡辩道,“他……他兴奋过后好象很累就睡着了,我不知道……”

  “你昨天晚上去那儿干什么?”李冠雄问。

  “我去看我妈……然后就碰上根哥了……然后根哥就要我……”杨丹看这架势,李冠雄和安澜显然都认定了是自己杀了人,但无论如何不能承认,“他喝了酒,又嗑了药,很狂野的样子……他为什么会死,我真的不知道……”

  “还狡辩!”袁显在她的脑门上狠狠一扫,“阿根注射的药瓶上有两个针孔,里面除了冰毒,还混入了超量的白粉和酥骨散,肯定是有人事先做了手脚。”

  “我不知道……”杨丹傻眼了,暗悔自己作案手段太过低端。可当初,根本就没考虑到会出现另一个针孔的问题呀!

  “不知道?那你上网搜索那么多过量毒品致人痴呆、癫狂甚至死亡的东西干什么?”袁显冷笑道,“你不知道搜索纪录是可以翻查出来的吗?”

  “我……”杨丹哑口无言。向来大大咧咧没什么心机的她,从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搞点小动作,就留下这么多致命破绽。豆大的汗珠片刻湿透全身,这一关,她已经不知道怎么过了。

  “你不知道的话,那就是你老妈或者你妹妹干的喽!”李冠雄冷冷站了起来,“带她们进来!”

  门外的惊叫声越来越近,杨丹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当她看到妹妹被捆着双手推进来,妈妈更被揪着头发,就象自己刚刚一样被拖进来时,她大哭出声。

  “不关她们的事!是我干的!是我干的!”杨丹哭叫着,向着李冠雄和安澜大力磕着头。

  李冠雄阴着脸站了起来,缓步走近,捏着杨丹的脸颊,咬牙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扬手扇了她一记耳光,脚一抬,皮鞋踩到江美珍脸上。双手反捆着趴在地上的女人脸接触着冰凉的地面,恐慌地哭泣着。

  李冠雄的怒火还在继续上升。不是因为阿根,那小子他妈的整天只会惹麻烦,死就死了!要不是看在他姐姐份上,早就被一脚踢到西伯利亚了。只是这小妞儿他妈的不识抬举,自己好心好意要捧她,却一点也不领情,居然把她自己能依傍的靠山给害死了。这他妈的当他李冠雄是什么呀?李冠雄觉得自己脸上现在一点光泽也没有,丢人真是丢到家了。

  “把这老娘们给我剥光了!”看着江美珍在地上无助扭动着的屁股,怒火中不由混杂着欲火。早就跟杨丹说了好好听话就不碰她的家里人,这下不听话了,自然要说到做到!

  安澜抬眼看了他一眼,咬唇轻哼一声,捂着肚子不说话,只是恶狠狠瞪着杨丹。

  “求求你啊澜姐……”杨彤哭着跪了下去,“看在我肚子里有安家骨肉的份上,饶了我们吧……”她已经怀孕差不多五个月了,肚子已经微微凸起,动作也不似以往那么灵敏。

  安澜瞄了她一眼,哼道:“把我弟媳妇拉一边去,谁也不准碰!”袁显应了一声,拖着杨彤到了墙角,将她捆在椅子上。拉拉扯扯间,手脚自然不免吃了不少豆腐。

  “放过我妈吧……”看到母亲已经裤子已经被剥了下来,露出光溜溜的屁股,杨彤对着安澜哭道,“澜姐,她是你侄儿的亲外婆啊,饶了她吧……”

  “饶了我妈啊……”杨丹转向李冠雄哭道,“是我一个人干的,不关她的事……”见到李冠雄已经在解裤带,象只虫子般在地上蠕动着爬到他的脚边,苦苦哀求着。

  “滚开!你这给脸不要脸的婊子!想死就看你老妈怎么陪葬!”李冠雄一脚踢到杨丹脑袋上,惨叫一声的女孩头脑一晕,哼哼唧唧翻身倒下。李冠雄不去理她,用力地江美珍屁股上一拍,留下鲜红五个指印,喝道:“把屁股翘起来!”分开她的双腿,也不做任何多余动作,肉棒便即插入。

  “啊……”江美珍尖叫一声,在两个女儿的面前,又被强奸了。李冠雄和安澜的愤怒她都看在眼里,她哆嗦着身子,不知道母女三人会面临怎么样的处置,但无论如何,李冠雄她是不敢违逆的。膝盖着地,屁股慢慢跪起,配合着他的强奸。

  “把这杀人凶手也给我剥光了!”安澜咬牙看着杨丹,血红的眼神里尽是杀气,一字一句缓缓说道,“给我活活操死!”话音一落,脑袋还晕着的杨丹本人还没出声,杨彤却已尖叫一声“不……”,竟晕了过去。

  江美珍看看大女儿,又看看小女儿,全身哆嗦着,放声大哭“不要……不要……”身体在李冠雄的强奸下搐动着,跪在地板上的双膝努力想挪向杨丹的方向,可是根本动不了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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