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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混沌的印记

三十六、混沌的印记

  「你妈的!」李冠雄飞起一脚,踹在阿根小腹上,看着阿根痛苦地捂着肚子蹲下去,还怒气冲冲大踏步上前,作势又要踢。

  「好了好了,你要打死他啦!」安澜从後面死死抱住丈夫,「看在我的份上,别打了好吗?」

  「哼!」李冠雄怒道,「你妈的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那些女人的家里人不许动!你他妈的还搞大人家妹妹的肚子?把人家老妈搞流产?当我是透明的?」

  「阿根你也真是的!要等到杨丹那小妞来说雄哥才知道,这不是在下雄哥的面子吗?」安澜数落着弟弟,话语间却将事情的严重性淡化了很多。

  「他妈的,不搞也搞了,现在还要我怎麽样嘛!那种妞搞了又不会出事,不搞白不搞……」阿根仍然捂着肚子,继续装出十分痛苦的样子,眼神可怜巴巴地看着姐姐,可口里一点也没松劲。

  「唉!」安澜一跺脚,「你这麽大的人了,还是这麽没脑子,怎麽跟雄哥这麽说话……」使劲地对着兄弟挤眉弄眼的,示意他早点溜身。

  「雄哥对不起喽!没什麽事我先走了!」阿根会意,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便要走。

  「他妈的谁叫你走了?」李冠雄喝道。

  「让他走吧让他走吧,免得看了生气。」安澜拉着丈夫,温言道,「别生气了,我有话儿跟你说。」对着阿根使个眼色,小子连忙溜了出去。凡事有姐姐罩着,他才犯不着为这点「芝麻绿豆般的小事」伤神呢。

  「干嘛呢!」李冠雄脾气仍然很大,一甩手,「别以为是你弟弟,就可以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他奶奶的,我说了多少次,那些女人的家里人不要碰!那小王八蛋不是摆明要我下不了台吗?」

  「不要生气了好吗?想想怎麽摆平这件事吧!」安澜陪着笑脸道。

  「他妈的还能怎麽样?这不是让我打自己耳光吗?」李冠雄气呼呼地甩甩臂膀。

  安澜咬咬嘴唇,幽幽地看着丈夫,缓缓说道:「我只有这麽一个弟弟……」

  「哼!」

  「雄哥……」安澜仿佛欲语还休,忽道,「我跟雄哥这麽久了,还没向雄哥求过一件事……」

  「想干什麽?」李冠雄见她突然说得很隆重似的,皱皱眉头,把生气暂时放到一边。

  杨丹忐忑不安地在走廊里徘徊着。家里出了这麽大的事,她真不知道怎麽办才好。

  她只是努力地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李冠雄会搞定这件事的,只要他开口,那小杂种一定不会再骚扰妈妈和妹妹的。

  唯一的利好消息,是李冠雄并不知道阿根干了这混帐事!

  她长长地呼一口气。就算不看她的面子,李冠雄一定会看钱的面子。毕竟,杨丹我正当红!

  听到李冠雄怒气冲冲地吼叫找阿根进来,杨丹心中泛起一阵快感。她真想把那小子的皮一片一片地撕下来,剁成肉粉去喂狗,可是她只能静悄悄地退下,徘徊在走廊里等着消息。

  终於,阿根出来了,仍然是那一付无赖相。看着他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杨丹恨得牙痒痒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干嘛?向我抛媚眼,想勾引我呀?」阿根一见她,嘿嘿一笑,赖着脸走上前来。

  「我勾引你妈!」杨丹怒火中烧,咬着下唇恶狠狠地说,恨不得上前揍他一顿。

  「我才勾引你妈!还上了她呢!操得她哭爹叫娘的……」阿根被骂之下面色一变,凶巴巴地叫道,「你他妈的臭小妞敢告我的状?是不是欠操?」走上前去一把揪住杨丹的头发。

  「你王八蛋!死杂种……」杨丹愤怒已极,手脚在阿根身上又打又踢,扭做一团。自己虽然被打了几个耳光,脸上热辣辣生疼,但也在对方脸上抓破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算起来似乎还占了点便宜。

  可阿根就如被踩了尾巴一样,整个人跳起来大声吼叫着。被女人抓破脸?这可是自出娘胎以来没有过的丢脸事!

  扬手一巴掌甩过,杨丹脸上顿时肿起一片,整个人摔倒在地,从嘴角流出一线血珠。

  「你妈的,老子不教训教训你,还以为自己是什麽东西?」阿根跟上前去,拧起杨丹双手,将她身体拉了起来。大厦里空房间多的是,旁边就有敞开着门的一间,阿根把杨丹拖了进去,解开自己皮带,把她双手在背後捆紧。

  「你这下三滥的狗杂种、王八蛋、扶不起的窝囊废……」杨丹从来没想到自己这麽会骂人,但现在,她实在恨不得这个混蛋就在自己面前当场暴毙。她用自己只要想得出的语言哭骂着,即使那些话,听在阿根的耳朵里,实在显得太「文雅」了。

  「那老贱货和小贱货最近都玩得有点腻了,现在就拿你消消火!」阿根越说越觉得自己火气很大,「你老娘和小妹只是小女人,你可是大明星喔……」说着,一把撕开杨丹胸前的衣服,将乳罩向上一掀,抓住一只雪白的乳房淫笑着用力捏着。

  杨丹恶狠狠地瞪着阿根,那眼神中,除了毫不掩饰的怒火之外,阿根轻易捕捉到对他深深的不屑……

  「你他妈的,你自己很了不起吗?」阿根怒火上扬,「你只是一只漂亮的小母狗,再漂亮也是小母狗!你把衣服脱光翘着屁股请我操,老子还要考虑考虑,跩什麽跩?」一边嚷嚷着,一边用手拍打着杨丹的面颊,刚才被打着青肿的美脸上布满着条条肿红的掌印。

  「告诉你,老子想玩谁就玩谁!你妈你妹还有你,都只是可以随便玩的贱货!」阿根脸上狞笑着,一只手伸进了杨丹裙子里面,隔着底裤在少女的羞处重重捏了一把。

  杨丹的反应当然是很剧烈,她大声怒叫着,身体疯狂地扭动,尚未被制的双腿淩空乱踢。可阿根早有防备,虽然由於激烈的反抗,完全制住她颇为费劲,但杨丹终究是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来。倒是由於身体的扭动,衣裳更是淩乱,被阿根在得势之下大肆轻薄,着着实实地被吃了不少豆腐。

  没多久,杨丹就已经气喘吁吁,气力不继了。她的身体被翻了过来,变成俯趴在桌子上。她的双腿虽然仍然站在地上,但这种翘着屁股的姿势,感受起来和跪趴在地上,实在没有太大的区别。

  意料之中地,她的裙子被掀到腰上,乳白色的内裤被一把扒下。

  杨丹眼里流出泪水:这个淩辱了她母亲和妹妹的恶魔了,要强奸她了。

  强奸的感觉,虽然她早已习惯,但并不意味着她愿意或者她喜欢。尤其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她心中的恨意,已经足於将一个人生吞活剥了。

  阿根摸着她的屁股,或者说,阿根象在揉搓两只丰满的乳房一样,揉搓着她的屁股。杨丹只感到一阵鸡皮疙瘩随着一股寒意冒起,她耻辱地呻吟一声,然後换上一声尖叫。

  尖叫,是因为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伴随着响响「啪」的一声。那一声,听起来象在试验她屁股的弹性。至少,杨丹当时的感觉,就是这样。

  阿根嘿嘿笑着,开始脱下自己的裤子,他的一只手,正伸在杨丹赤裸的阴部上,一根长长的中指,已经试探着进入了那个迷人的小穴。

  「不……」杨丹又是奋力挣紮着,但阿根的手指只是轻轻一送,便已整根捅入。

  「干过你老妈和小妹之後,还没干过你呢。我来尝尝大明星的屄跟你妹妹有什麽不同。」阿根得意洋洋地抖着他刚刚从裤裆掏出的丑物,挺到杨丹下身,「乖乖地挨操吧,少乱动免着挨揍!」

  杨丹情知不免,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那一股渐渐逼近的热气,即将进入她的身体。她心中一冷,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但这时,救星出现了。出现得不仅及时,而且淩厉。

  李冠雄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拎住阿根的衣领,一个大巴掌重重挥过,还搞不清楚状况的阿根已经怪叫一声,一头撞到地上,顿时眼前星星太阳月亮,什麽东西都闪上他妈的两闪。

  「你他妈的王八羔子……」李冠雄怒气冲冲,「还嫌给我添的乱不够多?」一见杨丹脸上的伤痕,那个怒意就更不知道该如何描述了。最起码,三几天内杨丹无论如何是不能露面了。想起杨丹正如日中天,为他赚进大笔大笔的银子,心中怒意更盛。

  李冠雄飞起一脚,重重踢在阿根的屁股上。

  「好了好了,不要打了!」安澜已经扑了进来,挡到阿根面前。一看这架式,不用问也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快走,快走……」安澜使劲推着弟弟。老公正在气头上,先避一避再说。

  可阿根犹是哼哼唧唧半天,才明白了现在是什麽情况。手捂着伤处,抱头鼠窜。

  杨丹委屈地站起身来。绑着她双手的皮带早已由李冠雄解开,她红着双眼,一边轻轻地整理着身上的衣衫,一边偷眼望着李冠雄。

  「回去!」李冠雄气仍未消,一挥手,「三天内的一切活动取消,就说你病了!」

  「是。」杨丹垂头道,可是仍然没有走。

  「还有,你对记者怎麽说的话?回去好好想想要怎麽重新说!」李冠雄哼了一声,白着眼道:「你妹妹的事,我已经有安排。还不走?」

  虽然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但杨丹也不敢再问了,低头匆匆走了。

  安澜轻轻地叹一口气,幽幽道:「这件事,的确不能让杨丹去说。我看我亲自出马吧。」

  李冠雄没好气地又哼了一声,悻悻道:「这样也好!这麽一来,起码别人没法再说我失信。」

  「对不起,雄哥……」安澜知道弟弟这次真丢了李冠雄的大脸。李冠雄向那些女人保证不会搞她们的家人,结果居然连自己的妻弟都管束不住。

  「他妈的!那些娘们会怎麽看我?我还要脸不?」李冠雄想到在小母狗们面前丢脸,仍然是气愤不已,「跟唱片公司说一下,叫他们尽量照顾杨丹着点!他妈的,当是补偿吧!」

  「这个……」安澜犹豫了一下,「单单照顾杨丹,不照顾章璐凝,会不会更着痕迹?而且,她们俩的待遇向来一模一样,突然擡高一个会不会反而不好?」

  「那还能怎麽样?还不是你的宝贝弟弟给我惹的麻烦!」再也不看妻子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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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过了好几天了,林昭娴仍然未能从这个噩梦般的事实中清醒过来。这些天,她自己的感觉,就是行屍走肉,仿佛灵魂已经不再附在她身上一样。

  一生中,还没能想象到有这样耻辱的事情会发生在她的身上——她一丝不挂翘着屁股趴在那儿,呻吟着恳请她的「主人」来享用她的肉体,然後在肉棒的抽插中大声叫床!

  即使当初她和刘韩赤身裸体的镜头被意外地「直播」时,那种耻辱的感觉,也远不及现在的万分之一!这导致这几天的拍摄中,身为女主角的林昭娴NG的次数超过平时的十倍。

  电影的拍摄当然要继续,即使再次面对那个恶心的导演张奉奇时,她几乎当场反胃。但,她不得不拍。

  何况,签了那份该死的「性奴隶契约」之後,那段轮奸的镜头不会出街,林昭娴发现自己实在找不到不拍下去的理由,即使她现在对这部电影已经丧失了任何激情。

  她只是机械地演着,谁都看得出她表现出来的水平,根本不及轮奸事件之前的一半。

  林昭娴自己也清楚这一点,她竭力地使自己冷静下来,努力地让自己投入角色,可是,忧郁的心里令她一次次地无功而返。她终於知道,自己需要休息,需要真真正正地冷静下来。凭现在这样的表演,她将得到的肯定是大众又一次的嘲弄。

  而她,已经没有再输一次的本钱了!

  她必须忘掉轮奸、忘掉奴隶契约,只有忘掉这一切,她才能重新站起来,才能抓住最後的希望。

  她在剧组人员目瞪口呆的注视中,公然离去,没有交代一句话。

  她给李冠雄致电,告诉他,她需要一个礼拜的假期。

  而她得到的答复,是要她马上过去!

  过去干什麽?林昭娴心中清楚,但她不敢不过去。她叹了一口气,努力地调整着心情,这样的事情她在将来的一段时期中会经常面对。所以为了不垮下来,她必须让自己轻松一些去面对。

  於是,当她在李冠雄面前一件一件地脱着衣服的时候,即使她的手仍然有些颤抖,但她的脸色已经如常。她其实真是一个很不错的演员。

  李冠雄翘着二郞腿,悠闲地看着她,问:「电影拍得怎麽样?」

  「很不好。」林昭娴低声应着,将身上的长裙脱去,「我状态很不好,所以要求一个礼拜来平静一下。」

  「可以!」李冠雄答应十分爽快,可接着道,「但你知道剧组停机一个礼拜的话,会增加多少损失吗?」说罢,双手抱胸,微笑着注视林昭娴已经半裸的胴体。

  「我……我知道……」林昭娴踌躇着,结结巴巴道,「那……那……那一年的限期,延长两个月……」作出这样的建议,她实在已经下了极大的决心。

  「你不是很希望快点结束契约吗?为什麽不建议一个月多几次,也是一样的?」李冠雄脸上荡漾着快乐的笑容,手指「嗒嗒嗒」地敲着桌面,笑道。

  「那个……也是可以的。」林昭娴心想最多就这段时间累一些,应该没什麽问题。对於李冠雄的话,她现在确实不敢随便反对。

  「不如这样吧,期限不变,次数也不变,可是我每次要加料。」李冠雄脸上闪过一个诡异的笑容。

  「加料?」林昭娴一时听不明白。

  「很简单,我要增加服务!我要求什麽,你必须立刻照做!」李冠雄说道,「我叫你服侍谁,都得象服侍我一样好好做!」

  「我……」林昭娴头皮又是一阵发麻。这不是明摆着叫她去卖身吗?难道要我真的也照做吗?

  林昭娴真的手中冰冷,她想起了上次看到的杨丹和章璐凝被轮奸的片段。她突然明白了,此刻说什麽都没有意义,自己已经是他们砧板上的肉了!就算自己宁愿让A片出街,自己的身体也不可能是自由的了。

  「是……」她不能不硬着头皮答应。老老实实当他的「性奴隶」,现在貌似是自己唯一的选择了。就算自己死活不答应,下场只怕会更惨。

  因为林昭娴很清楚,就算她不答应,该「服侍」谁还得「服侍」谁,自己恐怕还会被折辱得更甚。何况那份见鬼的「契约」早就声明必须一切遵从「主人」,既然她必须付出「一切」,还有什麽可增加的呢?

  林昭娴实在搞不懂李冠雄想干什麽。

  可李冠雄却快乐之极,哈哈大笑着,笑着林昭娴脸上发热,才放下他的二郞腿,分开双腿大喇喇地坐着,指指自己的裤裆,说:「在这里跪下,先用嘴帮我服务一下。」

  林昭娴一怔,轻咬一下嘴唇。早就知道这项「服务」早晚是免不了的,可临到跟前时,心中仍然不免一阵心悸般的厌恶。

  「脱光!跪过来!」李冠雄等了五秒钟,脸色一变,冷冷说道。

  「是。」林昭娴反射性应了一声,吸一口气,将身上仅存的胸罩和内裤飞快脱下,迅速在李冠雄两腿内跪下,伸手便去解他的皮带。

  不要想,什麽都不去想。林昭娴找到了应对之策。越想只有越羞耻、越难受,倒不如暂时把自己的思想搁起,让这些时刻的自己只剩一具肉体就好了。林昭娴是聪明人,懂得在不可抗拒的情况下,怎样才能最好的保护自己。

  所以,当男人的阳具含入口中之时,她根本不知道是什麽味道。她只是木然地舔着、吮吸着,她的眼神看上去是如此的空洞,空洞得仿佛连一切的感觉都已麻木。

  「口活不行,应该多练练!」李冠雄批评她说,「以後每晚拿根香蕉自己练!下次还没进步,要受罚的!」

  林昭娴脸红耳赤就垂着头,让披散的长发覆盖住自己的脸,勉强用舌头绕着那根肉棒轻轻舔着……她感到此刻和自己是一只鸵鸟,把头藏起来後,就没人嘲笑她的羞辱了。就算再耻辱,也不用辛苦地面对男人嘲弄的眼光,心里稍为放松了一些。

  但她连把头藏起来都做不到,头发很快被揪着,她的脑袋被迫扬了起来,眼前李冠雄的脸正阴森对着她,说:「用嘴给主人服务时,眼睛要看着主人,象只小狗一样。要让主人看到你含着鸡巴的贱样,知道吗?」

  「嗯!」林昭娴从喉中哼出一声,脑里嗡嗡作响。李冠雄看着她的眼神,令她难堪之极,真的就象是主人挑逗小狗的神情。而她林昭娴,就是那只含着鸡巴的小狗。

  绝对不能这样!林昭娴内心翻腾着,脸上阴睛不定。眼前李冠雄的脸逐渐雾化,若隐若现,就当看不到?没有用!林昭娴心中突然「铛」一声响。

  既然不能藏,那就面对吧!她很快做出抛开羞耻之心的决定。我林昭娴有什麽事是面对不了的?

  「我就当是在演戏、在工作不行吗?」林昭娴脑里渐渐清晰,「你不是玩我吗?我又何妨就当做是我在玩你呢?为了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我做完这件事,就可以得到演戏的机会、继续在娱乐圈发展的机会!这是我的工作。」林昭娴麻醉着自己,「这世界没有什麽事是低贱的,没有!」她努力让自己接受这一点,虽然她深知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高贵」可言了。

  林昭娴将肉棒紧紧含住,轻轻吮吸着。她的眼睛直对着李冠雄居高临下的眼神,不再露出怯意,她已经让自己展开想象的翅膀,眼前的这个,是一个被自己玩弄肉棒男人……

  林昭娴已经进入了状态,她甚至感觉到,自己这些天已经四分五裂的破碎心脏,正在慢慢修复!

  「悟性挺高,不错!」李冠雄表扬了她,「按这进步速度,很快就可以做口交皇後了。」

  林昭娴淡然一笑,告诉自己这样想:「那到时是不是我一含你就射,然後立刻完成任务?」

  「不过技术上还是有欠缺的。」李冠雄哪里料她的想法竟如此奇葩,继续用他的习惯做法进行调教,「我叫了个专家来教教你!」

  林昭娴让自己心无波澜。不就叫多个女孩一起来嘛?有过跟章璐凝赤身相对经验的林昭娴轻轻应了一句:「嗯」。

  所以,当房门被打开,轻轻的脚步声走近时,她纹丝不动。但当背後传来清脆的嗓音说着「主人我来了」时,她终於身体微微一震。

  那声音,她太熟悉了,她曾经很认真地研究过这声线的优缺点,那是出於对竞争对手极大的关注。林昭娴不用转头,就知道来的是淩云婷。

  林昭娴命令自己镇定心情,就算已经变成这个样子,她最不想在其面前出丑的一个人,必定还是淩云婷。虽然她知道淩云婷现在的样子,并不比她好多少。

  所以,当淩云婷在身边跪下,将脸也伸到李冠雄胯下时,林昭娴主动用眼光去跟她对视。果然,两个女歌星的眼神碰撞中,首先逃避的是淩云婷。

  林昭娴打量着淩云婷,她真没想到有一天,会这麽近距离地看到淩云婷的裸体。那是一具比自己年轻将近十岁的青春肉体,皮肤简直吹弹欲破,她的乳房应该没有自己大,但确实坚挺圆润,盈盈堪握。她小腹平滑、屁股圆翘、雪白的大腿修长柔润……林昭娴不得不承认,淩云婷这副皮囊,无论相貌身材,确实无法挑剔。

  淩云婷和林昭娴一丝不挂地并肩跪着,两只小嘴吮着李冠雄的肉棒的两边,唇唇相接,将挺拔的肉棒圈在中间。淩云婷感触到林昭娴的红唇是冰冷的,即使唇上现在涂满鲜红色的口红。

  「去年最红的两个女歌星跪在面前一起给我舔鸡巴,不知道要眼红死多少人!」李冠雄对现在的状况显然十分满意,双手摸摸两个美女的头发,又捏捏她们的乳房,看着两对雪白乳肉在自己的玩弄中跳动,十分赏心悦目。

  「唔!」淩云婷轻哼一声,李冠雄的尾指在她娇嫩的乳头上抹两抹,令她轻轻一颤,脸上微微一红。

  林昭娴的身子也反射性地一缩,但很快就回复原状,任凭李冠雄的手大力地揉搓着自己丰满的乳房。淩云婷与她面对面鼻贴鼻,清楚地看到她脸上的神情几乎是永远不变的木讷。

  林昭娴只是机械地舔着,嘴唇沿着肉棒,从龟头到根部,半伸着舌头不停地舔着。当李冠雄要求淩云婷把肉棒含到嘴里时,林昭娴听话地把脸钻到下面,舔着他的卵蛋。

  淩云婷的口活显然更加纯熟。林昭娴按照李冠雄的要求,仔细观察着淩云婷的动作,看她如何舔弄、如何吮吸、如何吞咽口水……她确实看得很仔细,她告诉自己,这是在工作,她在学习工作要领。三人行必有我师,向技术熟练的同行学习,没什麽好羞耻的!

  而羞耻的反倒是淩云婷。被林昭娴如此注视,她三番两次地逃避着对方的眼光。被林昭娴这样「鉴赏」自己为男人口交的窘态,她真的浑身不舒服。

  沾满淩云婷口水的肉棒湿漉漉地进入林昭娴的口腔,林昭娴面无表情地「工作」起来,用她刚刚学来的技巧。她知道淩云婷看自己这个样子看得有点呆了,但林昭娴决意将淩云婷抛之脑後,专心进行着自己的「工作」。

  李冠雄的肉棒交替在两个女歌星的口腔里享受着,对她们的态度,他非常满意。

  然後,他的肉棒又交替地品尝着两个女歌星肉洞里的温存,当他插入一个时,另一个就乖乖地按他的指示爱抚对方的乳房,甚至亲吻对方的嘴,还翘起屁股让他可以用手指和肉棒方便地同时进入两个女歌星的阴户……

  对於林昭娴的表现,李冠雄深深为自己高超的调教手段感到「骄傲」。这不,再高傲的女人,经俺老李的手,马上就服服帖帖啦!於是,他决定对林昭娴网开一面。

  「就让你休息两三天吧,把状态调整好马上开工!」李冠雄把精液射入林昭娴体内,让两个女歌星跪在他胯下为他清理肉棒时,摸着林昭娴的头说。

  「是……」林昭娴强忍着精液混杂着自己和淩云婷体液那阵古怪气味在口腔里的不适,点头答应。

  「那去吧!」李冠雄很满意林昭娴的表现,对她先放行了。林昭娴马上站了起来,哈腰说声「是」,穿起了衣服。

  低头一见淩云婷疑惑的表情,李冠雄哈哈笑道:「林大歌星说状态不好,得休息几天调整状态。婷儿你调整一次状态得用多久?」

  淩云婷「嗯」的一声。林昭娴的事情她并不想管,也没心思去管。但既然李冠雄都这麽问了,不回答一下也是不行的。

  「其实,我并不觉得林小姐需要用休息来调整状态。」淩云婷稍为联想一下,她很快明白了林昭娴的心情和状态是怎麽回事,说道,「林小姐现在这种心境,略为调整一下,说不定更切合影片的角色。」

  林昭娴猛地看了淩云婷一眼,呆了一呆。就用自己现在的心态,脑中模拟了一下角色的心境……

  「对嘛!」李冠雄笑道,「婷儿说的没错!就看你的本事喽!」

  林昭娴默然不语,想象着角色被强奸後面对观众的心境、面对丈夫的心境、面对茫茫前路的伤心情状……突然豁然开朗!她明白了,需要调整的,只不过是自己心情和角色心情的契合点而已。

  「我明白了……」林昭娴点了点头。看着淩云婷重新含住李冠雄阳具的脑袋,她不禁有点佩服这个小姑娘。

  淩云婷的命运,原来就是自己现在的命运!林昭娴好似懂淩云婷一般,她至少肯定了一件事:想生存下去,起码得把自己的事业做好!对於拍好《风尘劫》,她感觉信心在慢慢地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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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云婷心力交瘁地扑到床上,抓了个枕头压到脑後,把脸埋到被窝里,象只鸵鸟般的把头藏了起来,利用被枕间的微小空隙,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不知道这个动作有什麽意义,也许根本没有。淩云婷只是觉得很不舒服,极端不舒服。她有点奇怪到了现在,居然还有事能令她这样不舒服。

  当听说李冠雄签下林昭娴时,淩云婷已经可以预期林昭娴的命运。但当她亲眼看到赤身裸体的林昭娴,跪在李冠雄的胯间为他口交时,她还是感到从颈间直冒出一股冷意。她和林昭娴之间没有很深的私交,但对手往往比朋友更能了解一个人。

  淩云婷知道林昭娴的高傲和冷艳,不是装出来的,绝对不是。所以,当她看到林昭娴那种木然的表情,她的震骇难以形容——林昭娴这麽快就麻木了?

  淩云婷万万没有想到,她跟林昭娴的第一次「合作」,竟然是合作为男人口交。

  接下来,当然是「合作」被男人奸淫。

  林昭娴仰卧着抱着自己的双腿分开,让李冠雄的肉棒轻松地捅进阴户之中。她的一双乳房被淩云婷握着、舔着、揉搓着。她闭着眼睛轻轻地哼着,就象戴着耳机在欣赏轻音乐一样。

  整个过程,淩云婷没有发现林昭娴脸上出现过一些自己以为必然要出现的表情,比如羞耻、愤怒、怨恨,什麽都没有,她觉得林昭娴就象在完成一件普通的工作,直到离开时,仍然面无表情。

  虽然面无表情,但她那眼神,绝对不是心灰绝望的空洞,而是满溢着淩云婷说不清道不明的神采!

  尤其当林昭娴打开门的一刹那,她回头望了淩云婷一眼,用她仍然仿似淡漠的眼光,只是轻轻的一瞥,却令淩云婷心中一动。

  她脑中突然冒出两个字:「洒脱」,可马上觉得用这个词来形容林昭娴并不恰当。但不管如何,她发现自己好象对林昭娴有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敬意,却怎麽也想不明白这个落泊而且刚刚被男人肆意奸淫的女人,到底有什麽好让她敬佩的。

  淩云婷仍然把头埋在被窝中,夜已深了,但她却一点睡意也没有。连她自己,也搞不懂为什麽一个木然的林昭娴,会惹得自己心潮澎湃。

  从第一天被李冠雄强奸开始,一幕幕往事在淩云婷的脑里翻腾。她的屈辱、她的光荣、她的理想……

  她心中有个很奇怪的想法:要是我的遭遇换作林昭娴,她会怎麽样面对?真能象刚才那样「洒脱」吗?而林昭娴真的是「洒脱」吗?她说调整不好演戏的状态,可为什麽总是觉得她的内心很强大呀?

  林昭娴,她一定是懂得了怎麽面对羞辱的困境!她绝不是麻木,也绝不是轻易的屈服!她一定还有着自己的追求……

  纷乱的思绪,淩云婷把头从被窝里钻出来,仰躺着望向窗外的月光。所有的心事,在心中、脑海流转着、流转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脑里突然「咚」的一声响,淩云婷直挺挺坐了起来。

  夜色渐已深了,淩云婷的房间里,仍然灯火通明。美丽的当红女歌星,托着头坐在书桌边,拿着一支笔,不时哼唧着几段断续的音符,不时跑到电子琴边弹几下,不时又叨念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词句。

  旁边的废纸篓已经堆满了揉成一团团的纸张。而天色,已经大明了。

  「她伫立在无边的迷雾中,不知几千年。

  她遥望着那一线隐约的光芒,已有许多天。

  她惯於龟缩在黑暗中摸索,随天地变迁。

  她不懂季节气候的变化,

  只因这里、只因这里是一望无际永远的冬天!

  她步向那一线光芒,每一步,舞翩跹。

  她渴望更多的光芒,向往人世间纷纷扰扰辗转反侧的缠绵。

  她伫立在天地未开的混沌中,每每泪涟涟。

  她等候盘古的巨斧,来劈出汹涌灿烂的光线。

  可是、可是她那双长在黑暗中的眼睛,却不知能否、能否看得见。」

  淩云婷轻轻地哼着,一遍又一遍。虽然一夜未睡,但是她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她甜甜地看着手里的纸,就象一个新妈妈注视着自己初生的孩子一样。

  她的红唇,在纸上轻轻一吻,留下一记鲜艳的唇印。

  在这个迷惑的夜晚,淩云婷永远记下这个日子:2000年4月25日,她完成了由自己作曲填词的第一首作品。她终於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在纸的上端题下两个大字:「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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