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文茜!阿姨!——唔!——」
射精後仿佛世界都安静了,一种乏味的空虚感压抑着胸口,一瞬间的晕眩让我下意识的震了震脑袋回复神志,唉,拿文茜和纪阿姨的视频打手枪,虽然没有心理负担,但真正满足後心里还是有暗暗的负罪感,衣冠镜里刚才那个挤眉弄眼,口涎翻飞的猥琐男,真的是自己吗……
这不是绿帽情节,我确定,看到舒然的视频,我只有愤恨和暴虐,没有一丝欲望,但是看到文茜和纪阿姨的视频,我却有了另类的快感。这就像是现实中的男性,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一点感情的前女友和别人做爱,内心产生的一种难以言喻的变态意淫。
我记不清这是今天的第几次了,禁欲三个月,除了梦遗这还是第一次自主排精,竟然一发不可收拾,一闭上眼,脑海中就浮现出视频里那两具熟美妖异的女体,分别挂着淫秽的环饰,在黑白色的交媾中,迎合地发出骚媚入骨的娇啼。
我扶着墙有些虚浮的走出H大学计算机实验室外的教授专用卫生间,想到那个一直暗恋自己的要强女人,如此轻易的臣服在黑人的胯下,内心仿佛受到了一种背叛的伤害,大概这就是男人的占有欲吧。
我回到自己的座位,内心焦急,肉体却无精打采,项老头一脸八卦的从对面显示器旁探出了头,几天的夜以继日,让他乱糟糟的白发又灰败了许多。
「嗳!小子,老头子这有两个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一个,是好消息……」
哎,我有些苦恼的抓了抓头发,陈变态只给了胖子三天的期限,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天,讲真的,这个时候最不愿意听到的就是坏消息。
「另一个,也是好消息!」
「嗤——」这玩笑有点尬,看着项老头像小孩子一样欢乐地冲我眨了眨眼,我的心情也受到了他的感染,沈闷的憋气也欢快的从鼻腔喷出愉悦的笑音儿,不为这个玩笑,而是因为他的表情包。嗨,这老头,一定是看出我今天的不正常,变着法的想哄我开心,谢谢你,项老师。
收到了我感激的眼神,项老头一副get的点了点头,「先说第一个,木马,成了!」
凑,真他娘的字越少事越大,我兴奋的从座椅上跳起来,双手攥拳狠狠的一挥,心中不停喊着耶!耶!耶!几个月来的阴霾让我成熟了不少,努力地控制着让自己面不改色,只是紧咬的颌骨和颤抖的身躯,无一不显示着我内心的激动。
这样胖子就可以在三天内登岛了,而且有了木马就有了救文茜的机会……文茜就……哎,想到文茜,我突然有了一点意兴阑珊的感觉……
看着我颓然的坐回椅子,项老头好笑地摇了摇头,又说起了第二个消息。
「你的小妾没有沈沦,她是被打了药。」
我像是垂死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激动的直起身子,瞪圆眼睛看着项老头,焦虑的期待着他的解释。
「我们收到的王胖子转来的视频,传输的一直很慢,我们原以为是机房的信号不好,视频内存大,我们也用视频清晰度高去自我解释了。其实,则不然……就在今天上午木马完成後,你第二次去卫生间打手枪的时候,我无聊就给视频做了分解……」
去你丫的,这死老头,上午木马就好了,结果藏着掖着不说,把我既心痛又兴奋的打手枪当成笑话看,还,还记着数!这老东西,老毒物,老奸巨猾,老,老,老而不死是为贼!
我的白眼慢慢翻出了杀气,项老头连忙收回了戏谑的调笑,「老头子这身子骨可不像你小子一天能三四次,你把我揍坏了帮不上忙,耽误的还是你自己……好好,不提了不提了……我啊,本来是想尝试着把视频里面处理过的声音看看能不能恢复一下,结果发现视频里的时间线并不平滑,分解後发现短视频并不是直接剪切拼接的,而是把不想给胖子看的内容堆叠压缩到一个时间点上,这才是视频内存大、传输慢、播放卡顿的真正原因……但是把压缩在一起的素材分解分离重新排序,还原回归到原本的时间线上,也不是一个容易的工作,老头子又搞了一下午,终於弄清楚了真正的视频。」
「这应该是故意的,不然直接截选就好了,犯不上这样故弄玄虚」
「嗯,有道理,我猜,可能是陈登九的小集团并不统一,其中还有第三方的势力,有人……在测试你的能力……」
说着,项老头把我招到他的显示器前,点开了播放键。
第一个视频:画面里还是很小心的扯上了窗帘,虽然室内空旷,除了屋顶上的吊环和窗边的长椅,可以算是空无一物,但是屋内华丽的地板和壁画以及布料考究的窗帘,都延续了上次讲堂的欧式风格,细小的发现将位置线索又指向了我们锁定的乌贼石岛。
屋内的光线没有受到窗帘的影响,四角的壁灯采用了古典马灯的造型,古朴大方,其中仿古式钨丝灯泡透过水晶灯罩将室内蕴染出暖黄色,把两黑一白三具肉体上的汗水,反射出油蜡一样健美性感的光。
屋室的正中,就是这具白色的肉体,仿佛是悬挂在屋顶吊环上的一只待宰的羔羊,凄美又无助,这也是我第一次完整的看到纪阿姨的胴体。
纪阿姨穿着棕色长筒袜,袜筒的蕾丝花边到大腿中部,两条防脱袜圈紧勒出微微凹陷,展现了丰腴的肉感,纪阿姨的左腿妩媚高举,被缚绳捆住,强行扳到脑後,悬吊在屋顶上;右腿笔直性感,通过十公分高的红色高跟鞋,把脚尖踮触在地板上,艰难地为自己悬挂的娇躯寻找一个支撑点。这「顶天立地」的一字马姿势,让纪阿姨白皙光洁的股沟大腿韧带被拉扯到极限,抻直的腿筋在无毛的耻骨处绷出两湾性感的凹窝。
纪阿姨戴着棕色的长手套的双手,也被别在身後,双手合十,手肘也像瑜伽一样被强行合拢的绑在一起。相信这样高难度的「敦煌飞天」动作,即便是常年练舞的纪阿姨,做起来也颇有难度。
纪阿姨全身布满的汗水也印证了这一点。只见她娥首无力侧歪在悬吊的棕丝左腿上,紮起的发髻也淩乱打散,原本乌黑柔亮的长发染成了酒红色,知性典雅的双眸画着深深的黑色眼影,鼻唇间的铂金圆环好像也大了一圈,金属的圆弧垂悬在血红浓艳的双唇之间,俨然一副叛逆小太妹的装扮,与她岁月沈淀下恬淡的熟女气质格格不入,很显然,画这样的妖艳的妆容不是她的本意。
只是她柔美的双靥和细嫩的脖颈上都是欢好後的潮红,性感锁骨下的胸口也是一片醉人的红晕,无论本意如何,诚实的肉体都坦然地彰显着女人鱼水尽欢後的满足。上下劈分的双腿,将女人的私密暴露无遗,门户大开无法闭合的两个O型肉洞,盈溢而出的是白浊的粘稠,长椅上的两个赤裸黑人,双腿岔开,放肆的箕坐着,下面瘫软的阳具和干瘪的阴囊,宣称着对此次暴力事件负责。
黑人对中国女人不会怜香惜玉,更何况是中国女性奴,纪阿姨全身上下残留着淩辱後的痕迹。丰腴的腰身上是黑人冲顶时的掐痕,圆润的美乳上是揉捏的爪印,浑圆的肥臀上是黑人抽打红肿的手纹,连白皙的长颈上都是黑人唾液特有的黏滑水迹。
前几秒的视频仿佛是静态的照片,三个疲惫的男女在画面中没有多余动作,直到开门声响。
冲门而坐的黑瘦看清来人後,立马起身直立,还不忘拿胳膊肘捣了一下後知後觉的黑胖,黑胖却连头都没回,一脸不耐烦地拿肘回捣,却捣在了黑瘦站立後的腿上,黑胖有些诧异,偏过头瞅了眼来人後,刚才还肆无忌惮的坐姿转瞬间拘谨的站了起来,嘴里叼着牙签好像不敢在来人面前吐掉,用自己肥厚的嘴唇向上一卷,藏到了嘴里。
「怎麽停了?」说话的人声音冷峻。是黑川,这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冰冷声音让人听过了就忘不了。
黑瘦连忙用蹩脚的汉语回答:「我和他,fuck……no,no……Uh……干,yes干,她,晕了」,黑瘦手嘴并用,一通比划着。
黑川看了眼半昏迷的纪阿姨,木屐哒哒的走到她的身前,一脚踢开了纪阿姨右脚支持全身的高跟鞋,只见纪阿姨的躯体瞬间下落了几公分,悬挂的左脚踝骨和一字马打开的髋骨也哢哢的发出两声瘆人的关节磨响,从昏迷中疼醒的纪阿姨不自主的发出痛苦的哀吟,豆大的汗珠也从光洁无皱的额头上颗颗迸出。
待丰润的双颊被黑川的冰手捏住,纪阿姨才幽幽的看清黑川枭鹰一般冷峻的铁脸,痛苦的表情立马变成了怯懦的戚容,俏若悬胆的美鼻向後倒吸了一口凉气,熟媚的肉体似乎也微不可查的打了一个寒颤。
「老师……」纪阿姨一边恭顺的向黑川称呼,一边努力地踮起失去高跟鞋的左脚趾尖,期望增加一点和地面的摩擦,让自己能规矩的面向黑川,不要看起来像悬挂旋转一腔的白羊肉。
这时我才注意到,纪阿姨高擡的右脚袜底被撕破了一个小洞,一颗粉色无线跳蛋粘在纪阿姨的脚心,尽职尽责的嗡嗡作响,大概是这酥麻骚痒的刺激,让纪阿姨的脚弓绷成柔美无骨的满弦,小巧内勾的脚趾上涂着猩红的甲油,邪恶的颜色像人血一样,让这仿佛复原了盛唐壁画上雍容的飞天舞姿,华丽中带着堕落的凄美。
「这妆谁画的?很别致嘛,啊哈哈哈」这次说话的应该是陈变态,听到他尖酸的声音让我的眉头一紧,连一旁的项老头也是一脸战意。
黑瘦连忙哇啦哇啦给黑胖说了几句鸟语,黑胖听完後朝着黑川和陈变态的方向欠了欠身,黑脸上堆挤出讨好的笑容。
「明天有几个大领导来岛上寻乐子,我怎麽记得机关工委的刘书记好像喜欢cosplay吧……这个胖黑,阿数的保镖吧,叫啥来着……这个老骚货就交给你去打扮了……」陈变态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给身後的随从交代安排,但是信息无比准确的透露出这个岛屿上面有聚众淫乱的会所。
「你俩接着干她,黑川大师说了,喷不出来十次不准休息,再偷懒今晚你俩可没有粉儿吸……」陈变态冲俩黑人恶狠狠的警告完,就招呼黑川要一起离开。
「主人,老师,等等,求您……求您,让柔奴尿吧……」纪阿姨看着几个人准备离开,连忙求饶,虽然我之前没有见过纪阿姨,也不了解她,但是真的难以想象如此典雅端庄的美熟妇,性感的红唇会吐露风骚的淫语,声音还是如此怯懦绵软。
「老师、陈董事,雨柔姐姐今天还没喝水,也没喝草药,小肚子就这麽鼓了,肯定是这俩黑人又偷偷给喂了利尿剂……」说话的像是正在录像的人,镜头对着那俩局促不安的黑人,其中那个瘦黑人赧然的一笑,录像的人接着说,「倒不如让雨柔姐姐放松一下,尿崩了还耽误明天的事儿……」
我仔细一看纪阿姨的小腹,确实微微鼓起,肚皮上墨绿色的巨型蟾蜍纹身,也被小腹凸起得生动起来,那是一只蹲坐着的肥大蟾蜍,蟾蜍的腮帮子鼓出两个薄如蝉翼的白球,仿佛在发出求偶交配的春叫,白球上还分别刺着「雨柔」二字,我知道那是纪阿姨的芳名,成为纪阿姨代言的癞蛤蟆,在背上还鼓着十多个淫邪恶心的肉疙瘩,其中三个肉疙瘩上面还刺有汉字,分别是「淫」「贱」「浪」。在蟾蜍纹身的旁边,肉感柔媚的白肚皮上还歪歪扭扭的写了一个「正」字,记号笔的字迹被盈莹的汗水涓湿的有些模糊。
「今天可别玩坏了」陈变态征求地看了眼黑川不置可否的铁脸,「那按照惯例,喷了几次就放松几秒吧……」
「谢谢谢谢,谢谢主人,谢谢黑川老师,谢谢你,小力老师……」如蒙大赦的纪阿姨慌不叠地连忙道谢,还不忘冲着镜头露出感激的笑容,没有廉耻的样子,就像是收到嫖客五块钱小费开心的野鸡。
可能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其中的痛苦吧,不然真的难以想想简单的憋尿就能让女人放荡如斯。我不愿去探究,不愿意去了解舒然经历过的一切。
等等,小力?原来录像的人是黑川的那个关门弟子,那个一出道就提议给纪阿姨纹蟾蜍的人,难以想象那麽英俊的外表下会有如此恶毒的心。
只见镜头前推,给了纪阿姨胯下特写,那颗肿胀翘立的紫红色肉芽上,似乎又多了一些针眼,下面的蜜穴像是被掰开的红柚,两片肉唇被迫外翻难以并拢,豁出硬币大小的圆洞,白色浓厚的精膜自内而出,覆盖着水淋淋的红肉,中间羞人的小口好像栓塞着一个透明的软胶塑料,把细小的尿道撑的饱圆,任凭纪阿姨无论怎麽收缩膣道里的肌肉,也只能把子宫内深藏的精团挤推出屄口,却不能把尿口的栓塞鼓出一毫。
小力似乎把摄像机递给了其他人,自己拿着一条细长的软管插入到纪阿姨下体的栓塞上,就像打吊瓶一样,瞬间,一股黑啤样子的黄褐色的液体顺着软管向下流出,导入到提前准备好的痰盂里。
大概是导尿让纪阿姨鼓胀的膀胱得到了缓解,舒爽的感觉让她的鼻腔竟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娇吟。
「臭死了,一股老母狗发情的骚味……」陈变态夸张的扇着鼻子。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仅过了五秒,小力就拔出了软管,汹涌的尿液又被残忍的堵回到膀胱里。
「不要,小力老师,六次,是六次……柔奴是……潮,潮喷了六次……」没有得到彻底释放的纪阿姨眼神里写满了幽怨,但是看到在场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自己肚皮上的「正」字,纪阿姨还是羞赧的垂下了头「第,第六次……没……没喷,出水……」
「老废物,比起你闺女你可差远了,骚茜可是根本存不住尿,肚皮上的正字都快写满了……」陈变态还想说什麽,却被黑川擡手给打断了。
黑川缓缓的走向纪阿姨,哒哒的木屐声敲击着纪阿姨的意志,等到黑川站到纪阿姨面前的时候,纪阿姨额头上的汗水竟然神奇的消失了,浑身上下透露着冷意。
「还想尿吗?」
纪阿姨连忙摇头,圆睁的美眸涌出泪光,怯怯的样子像是老鹰利爪下的雏鸡一样。看到黑川眉头一凛,纪阿姨连忙又点头,「想尿想尿想尿」,慌不叠的激烈反应让自己高耸的酥胸发出一阵乳浪。
双手向後合十,像瑜伽一样的束缚,让纪阿姨圆润的肩胛被迫打开,扩胸的姿势让被药物催熟的美乳更加丰挺。
黑川冰冷的鬼手抚上了纪阿姨膨圆的乳球,随意的游走了一番,所触及的皮肤都激起了恐惧的鸡皮小疙瘩,最後揉捻起纪阿姨发硬挺出的乳头。
「这里胀吗?」
原来纪阿姨的两个乳头根部都被皮筋勒住了。
「有……点,胀」纪阿姨一边小心的回答,一边谨慎的注意在黑川的表情变化,预备伺机更改自己的答案,但这次她没有获得想要的信息。
「去取那对乳环和M2针剂过来」黑川对小力吩咐了一声。
大概是听到乳环的字眼,纪阿姨双眼里露出了惊恐,「不要啊,老师,求你,求你,主人,主人,求你让黑川老师别给柔奴……」
「咳!」黑川咳嗽了一声,吓的纪阿姨立马闭上了嘴,只是颤抖的身躯无力的诉说着自己内心的恐惧。
「你若不戴乳环,我就给你女儿戴上,你若是戴了,那麽以後我再也不让你们母女俩憋尿了,还让你们不用再分开。」
纪阿姨哀思了一阵子,凄婉地缓缓点了点头……
後面的视频可能很血腥,录制的人似乎心有不安的不愿意去拍摄,把镜头垂下,能看见的仅有地板上的痰盂。
小力去而复返,视频里似乎能听到叮铃铃的响声。
之後镜头一直对着痰盂,视频里比较清晰的黑川又说了两句话,第一句是「把她放下来」,第二句是「跪好,有手自己捧着!」
然後就是一阵窸窸窣窣,依稀可以听见女人哭喊着:「不,这,这铃铛太大了!」和男人「摁住她!」之类的挣紮声响……
突然,「啊!——」的一声惨叫高抵云霄,女人的哀鸣仿佛要刺穿男人的耳膜,高亢的音浪竟把痰盂里的琥珀色液体震出了涟漪,就像我同样不平静的内心一样,我不禁回忆起爱妻舒然乳蒂根部两侧那针尖大小的穿孔,不知道她被打穿乳头时是何等的凄惨。
项老头年纪大了心肠愈发柔软,见不得世间悲惨,摇摇头轻叹了一声,缓缓起身出去了。
镜头又再次擡起,对准了晕厥在地上的纪阿姨,她身上的绳缚被解下,双臂和左腿上还留有深陷的勒痕,整个人无力的侧趴在地板上,腰身丰腴,小腹柔媚,肥臀浑圆挺翘,但这些都不如乳房的变化让人既爱怜又刺激。
纪阿姨哺乳过的两颗硬翘的乳头,都从根部嵌上金环,环上还分别挂着吊钟一样的奶牛脖铃。失去了皮筋的禁锢,白花花的奶水,像喷泉一般,飙射出许多道乳线,有的甚至还通过刚被打穿的乳环孔洞,冲刷着斑驳的血痕,向身体两侧飞溅……
相信这样油桃大小的牛铃挂在乳头上,纪阿姨恐怕再也没有机会穿文胸了。
「黑川大师,为什麽一开始我要给老骚货打乳环,她不反对,你却不同意;现在她不同意了,而你却又坚持呢?」陈变态有些不解。
「陈董事,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哀莫大於心死,曾经纪雨柔女士就是这样的心死之人,从小力给她刺上纹身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就已经死了,不敢再见女儿,也没有理想,没有未来,得过且过。对於死人,你对她做什麽她都不会反对,但这和充气娃娃又有什麽区别?而我要做的,就是要她活过来……陈董事你把纪文茜女士也交给我,算得上恰逢其会,让我事半功倍,真是天遂人愿……通过激发她的母性,重拾她的愧疚感,增强她的保护欲,让一个逆来顺受、了无生趣的待宰绵羊,变成有廉耻、有眷恋、有欲望、有畏惧的内淫外媚的活肉奴,这才是我的本意……老夫老矣,调肉无趣,调心,才其乐无穷……」
*** *** *** ***
这帮变态没有让纪阿姨多休息一会,陈登九便揪着她的发髻把阿姨拽了起来。
「喜欢吗?」陈变态的淫笑像是给我鼻头的一记风锤,又酸又痛,让我感同身受的是曾几何时,爱妻舒然的後庭被他强行开花,他也是如此残虐肆意的嘴脸。
「主人,柔奴……喜欢……」纪阿姨哀怨的闭着眼,违心的回答里满是哽咽,凄美的泪珠从眼角无声滑落,脏花了妓女一样骚艳的眼妆。
「哈哈,老骚货,你觉得美吗?啊哈哈哈哈——」
纪阿姨其实一点都不老,不知道是常年从事舞蹈教育的缘故,还是这三年来被那个黑子主人滋润的「功劳」,根本不像四十五六的年纪,和文茜在一次仿佛不是母女,更像是姐妹花。但不知道为何,每当典雅雍容的纪阿姨被陈变态喊成老骚货的时候,我都有一种既悲怜又兴奋的感觉,已经委顿的小夥伴,又有了擡头的冲动。
「主人说美,就美……」
被药物催熟的球奶上面,顶着两颗被牛铃坠弯扯长的乳头,哪里还有什麽美感……
陈变态面目狰狞地攥着纪阿姨的发髻把她摁趴在地板上,「四腿爬行才是奶牛该有的样子!」
「趴好!」黑川冰冷的冥音适时的阻止了挣紮着想要直身的纪阿姨。阿姨立马不敢再动,缓缓下伏的样子,就像是神佛面前虔诚的信女。
「哈哈,还是黑川大师调教有方啊,老骚货,来,把四条腿撑起了来,对对,後腿跪着……好好,来,牛头擡起来,对,牛鼻哼一声……你看你看,这样这牛奶子才坠着好看……对了,那个胖黑,记得给老骚货做个牛尾巴捅屁眼儿里,要又粗又长的……呦呦,老骚货还哭了啊,瞧把你委屈的……当奶牛就要有当奶牛的觉悟,你看,骚茜就没有当狗的觉悟,我们就只能帮她吐舌头……」
闻言,纪阿姨一改刚才屈辱的表情,恐惧激动的向前一扑,抱住了陈变态的小腿,「你对她做了什麽!你答应过我,只要我百依百顺,你就不再伤害她肉体的!」却不想被陈变态一脚蹬翻在地,胸前的牛铃甩撞着发出叮叮当当的淫靡之音……
小力不忍心地把跌倒後身姿不雅的纪阿姨扶坐起来,「雨柔姐姐,本来陈董事是打算把文茜姐姐的舌根筋脉挑断的,让文茜姐姐只要张嘴,舌头就会不由自主的滑出来」看着纪阿姨惊恐的样子,小力和煦地一笑,安慰地拍了拍纪阿姨赤裸光滑的美背,震的阿姨胸前又发出两声叮当的淫铃,「後来我求师父,先给文茜姐姐的舌根打了麻醉药,可以暂时达到同样失控吐舌的效果,陈董事说,如果文茜姐姐可以交代出最後一份账本藏哪了,就可以不用惩罚了……」
「茜丫头脖子硬,脾气倔,硬逼是问不出来的,我,柔奴去劝她……谢谢主人,谢谢老师……还有,谢谢你,小力,救了我这麽多次……」纪阿姨绵绵地凝视着小力俊朗的脸,任由年轻男子青春的气息扑面在自己的唇齿间,感激的表情似乎还带有一丝蜜意,仿佛在这一刻,小力提出任何非分之想,纪阿姨都会予以满足。
「咳!」黑川的警告让纪阿姨的思绪回归现实。
男子怀中的美熟女仿佛是上课传纸条被老师抓住的小女生,连忙离开怀抱,顺从的四肢着地跪趴好,明艳的脸颊飘出了一氤柔媚的红……
陈变态把一根带有挂钩的皮带丢到纪阿姨的面前,「小力,带着老骚货一起去看看骚茜,看看能劝服不,再决定这支避孕针究竟给谁打……对了,把痰盂也端上,用老骚尿给骚茜洗洗肠子,这可是以前柳婊子最喜欢的保留节目……」
*** *** *** ***
一行几人陆续在镜头前消失,「走」在最後的,是四肢跪趴的纪阿姨,皮带的挂钩勾住了她的鼻环,在小力的放牧下,缓缓爬行,一对鼓胀的美乳在身下晃晃悠悠的,两枚有分量的牛铃摇摆着叮当作响,甘醇的奶水也在起伏间被配重的乳环泵出体外,甩到身下,连同款摆的肥臀间不断滴落的带有黑肤色基因的浓精,一路上留下了星星点点的腥臊体液。
真是难以忘怀的淫靡风情,原来爬行才是牛铃乳环真正的打开方式。
第一个视频最後,好像在很遥远的地方,飘来一一阵口哨,熟悉的旋律,让我在脑海的潜意识随之清哼:攀登高峰望故乡,黄沙万里长,何处传来驼铃声,声声敲心坎……
声声敲心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