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五张照片开始,那个中年美妇的阴蒂也像文茜一样肿胀着顶破包皮傲然挺翘,原本的粉紫色也变成了邪魅的浅紫红色,饱满的映着水光,蜜豆上面一个暗红色的针眼和阴阜周围被长指甲撕挠剌出的血楞子,更是增添了一分凄美。除此之外,中年美妇的乳房也在这几张重复姿势的照片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每天膨胀变大,到了最後,原来B罩杯的酥乳足足涨圆了一倍,丰满坚挺的轮廓接近D罩杯,就像两只饱满的水球,虽然比起文茜的巨乳还要小一圈,但是嫣红的乳头像是哺乳过,并不是含羞的半藏在乳晕里,而是在乳球顶端骄傲的挺立成珠,原本微不可见的乳孔也仿佛在沈睡中被唤醒一样日渐张开,犹如长寿花小宫灯似的,绽放出鲜红欲滴的花蕾,花蕾中间也慢慢流出乳白色的花蜜……只是中年女人斑驳的泪痕和乳晕上多处可见的针眼,似乎在无力的诉说,这样被药物催熟的淫乳,并不是那个女人自己的意愿……
最後的三张照片,一张水印着「引っ张る」,就像是在印证我的猜测,上面被虐玩的两个女人面容凄惨,痛苦挣紮的躯体分别需要两个黑人一起紧抓才能控制,娇嫩的後庭上分别插着一根棒棍,被人用力向外拉扯,菊丘鼓起了鸡蛋大小的圆包,外翻出鲜红的肛肉,另一张水印着「満开」,女人们迸出的泪花和怒张的檀口,让我隔着手机屏幕都能感受到她们撕心裂肺的哭嚎……
我不想再看了,仿佛是把上次舒然的痛苦又复习了一遍,我不知道何时开始已经泪流满面,像是在替文茜心疼,又像是再自责自己的无能为力。
最後面是胖子的留言,大概意思就是说陈登九给他最後通牒,只有三天时间,要麽上岛给他们当狗,要麽就继续做白眼狼,那麽他们把纪文茜和她妈妈纪雨柔洗脑成真正的母狗……
纪雨柔?文茜的妈妈?那个被打针催乳的中年美妇竟然是文茜的妈妈?我突然觉得思路有点混乱了……从陈数那里看到的视频里有对话,这个肚子上纹有癞蛤蟆、还穿有鼻环的女人是个肚皮舞老师,是一个叫黑子的老板转送给陈变态的性奴……等等,舒然说文茜的家庭是单亲,妈妈是小学舞蹈老师,刚工作时就被人强奸怀孕生了文茜……舞蹈,肚皮舞,好像能对上……这个女人姓纪,文茜也姓纪,随母姓也讲的通……舒然说文茜妈妈是摊上官司,文茜为了救她,才被迫给陈数做三年的私人秘书,黑子说他略施手段就把肚皮舞女人收为性奴,似乎也符合逻辑……
但如果她真的是文茜的妈妈,那就说明这就是一个圈套,文茜不仅没能救出妈妈,还把自己给赔上了。我真的难以想象文茜见到同样沦为性奴的妈妈,是怎麽一种目瞪口呆的表情……不同於舒然的柔韧,性格刚强的文茜,一旦失控,被这帮变态抓住机会强行突破意志,剩下的只能是崩溃到沈沦……
我将各种线索串联在一起,得出了这个中年美妇就是文茜妈妈的结论,怪不得觉得两个女人是那麽相像呢……但是这个真相对我来说一点意义也没有,只是打击了我已经开始动摇的信心,让我更加心灰意冷。
反抗真的有意义吗,结果会不会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个男的就是胖子说的陈登九?」项老头指着最後一张照片上那个狰狞狂笑的老变态问我。
最後一张照片叫「真っ赤な花」,文茜和纪阿姨已经昏厥,岔开的大腿无力地垂悬在床边,文茜的左手和纪阿姨的右手还十指相扣拉着一起,透体而出的肛肉外翻出鲜红色的淫花,还没能及时纳回体内就被一圈圈的电线缠住绑紧,戴着蝙蝠侠眼罩的陈变态手指点在按钮上,狞笑着,仿佛在期待着下一秒淫邪的镜头——沈睡中的两具美艳僵屍被电击後猛地绷直双腿弹跳站起……
「是的,就是他,化成灰我也认识!」新仇旧恨让我咬牙切齿!
「叮咚——」,我的聊天软件上蹦出一个加好友的申请,项老头把手机递还给我,我点开一看,号码我不认识,是一个没有头像的新号,备注的是:我的心,乱了。
我烦躁的随手一删,我这里正烦心呢,骚扰信息还不断,他妹的!不是卖茶叶就是拉人炒股的,骗人也敬业点好不好,好歹也用个美女头像啊!
「小子,我看你的心才是真乱了,你到实验室外面睡会去,这里又热又吵……」
「可是,我们只剩三……」
「我知道,磨刀不误砍柴工,你现在思绪混乱,编程很容易出错,去休息会吧,老头人老了觉也少,能撑住……」
我也知道我现在的状态继续编程只会是事倍功半,索性听从老头子的安排走出了实验室,却没有注意项老头眼中的那一现精光……
……
「想不到老头蹉跎半世还能遇见故人,陈登九啊陈登九,当年的红卫兵小将,亲手把我送到西北,现在摇身一变竟成了集团老总,整完我还想整我儿子儿媳妇,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项老头浑浊的眼睛里锋芒出一道犀利的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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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个平庸男人,没法手眼通天。既不知道项老头的秘密,更不知道爱妻在K市的挑战要比文茜更危险……何况,亲眼所见的也未必是真相。
王经理走後,面带潮韵的舒然艰难的从办公桌上爬下,连续的指奸让她不断的泄身,到现在四肢还绵软无力,回想起来刚才的经过,就像是喝酒断片一样,混混沌沌的什麽也记不清,唯一的印象就是自己下体好似深不见底的水壶,只要在开关处触碰几下,就会喷射从那种难以言喻的欢愉液体。
舒然努力站直身子,双手在腰间摸索一阵,然後把被王经理扯破的裤袜从袜腰一点一点向下褪去,白嫩光洁的大腿也在黑丝袜中一截一截的浮现,由黑色丝质向雪白肉感逐渐转变,形成了令人神迷的反差。
舒然又将团在腰间褶皱成卷的套裙扯下,拉好侧腰链,让套裙再一次包紧自己的圆臀……简单的收拾,仿佛把舒然最後的力气也用尽了,她绵软的倚靠在王经理的办公椅上,葱指轻点着王经理刚送她的手机……
没有通话功能,聊天软件上只有两个好友,分别是王经理和梅姐,舒然小心翼翼的看了下周围,偷偷输入了她最爱的男人的号码……添加好友需要备注……
「老公,一起说说话,我的心有些烦」舒然打完上面的字又俏皮的弯着头思索这麽写是否合适……熟美的外表下,她的可爱还是只留给她爱的人。
可能是害怕手机被监控,也可能舒然只是想找个人倾诉却不想让老公知道是她,舒然删除了写好的文字,改为「我的心有一些乱」……
满腹心事的舒然纠结着没有点下「发送」,游离的目光在王经理的办公桌上漫无目的的四处打量,突然她看到了有一个抽屉没有锁上,想起刚才王经理在指奸她之前,好像从里面拿了一个瓶子摸到手上……
「哼哼!要是被我发现你用了春药,你就死定了!」……舒然自己也没有发觉,她的可爱又在无意间流露了,只不过,换成了另一个人……
「咦——」是一瓶免洗手的酒精消毒液……猜测与真相之间的反差,让舒然心头涌现了一阵甜蜜,「哎,强哥就没有这麽细心、关心……」只是这瓶子里面究竟装的是什麽,就只有王经理自己知道了……
舒然感动的把液瓶小心的放回原处,却感觉里面还有其他的物品,好奇心趋势下,她把抽屉整个来出,里面的东西让她惊喜的捂住了自己的唇……
一抽屉的照片,被仔细的排列码好,里面被偷拍的女人只有一个,就是她自己——柳舒然,虽说是偷拍,但後期处理的那麽仔细,让舒然都不由感叹,原来自己可以这麽美……
在一层层的照片底下,还藏着几条女士丝袜,上面干涸的精液板结成硬壳,混着女性的体香,散发出异样淫靡的气味……
「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呢,没想到是个偷女人丝袜的流氓……」看着自己丢失的丝袜被整齐叠放在王经理的抽屉里,刚才的感动和惊喜让舒然没有一点怒气,甚至还有一丝窃喜,最终转化为一声轻啐……舒然媚红着脸,拾起刚刚脱下的那条快湿透的破碎裤袜,小心叠好,也放进了王经理的收藏里,心软的她又不禁为王经理担心,去陪领导吃饭,裤子上被自己打湿的痕迹会不会出丑……
「我的心,乱了」……发送成功……
……
等了许久没有收到爱人的回应,舒然有些怅然若失,「哎,强哥万一接受了怎麽办,我该怎麽说,我怎麽说我心乱了呢,这种事给他说他得气疯了,他那麽大男子主义……我本意只是想找个人倾诉下的,却只记得他的号码……哎,该怎麽办呢……对了,他要敢接受……我就骂他,我就说这是考验……凭什麽啊,我为他做了这麽大的牺牲,一个陌生女人的诱惑他就敢接受……哼哼!」
「叮咚——」,有回复,舒然气愤的拿起手机,却是梅姐的留言,仿佛心有灵犀一样——「柳妹妹,听说你可以用手机了,姐姐现在心很乱,陪姐姐说说话行吗,姐姐在美容院。」
舒然整理好衣着和妆容,离开了王经理的办公室,在周围同事的恭维和尊敬中,昂起纤美的下巴,骄傲的就像老板娘一样……书香门第从小培养的优雅精致,加上被梅姐培养出的柔媚性感,举手投足间让这个原本清淡秀雅的小女人流露出美少妇那种妩媚风骚的气质,轻颤的双乳,扭动着臀胯,无不令男同事挺枪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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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市,某高端按摩院。
「我爱上了一个男人……」梅姐在舒然的注视下低下了风韵犹存的熟美容颜,齐耳的短发遮挡不住脸颊上那一抹羞红。
「姐姐的故事妹妹可能不知道,我的老公比我老很多,也很有钱,他对我很好,也很关心我,我却不喜欢他,他只是在我生意最困难的时候帮过我,然後一直追求我……他太强势,他追我的时候,其他人都怕他,都不敢竞争再追我,只是敬畏的赞美我们,我慢慢的也把这种追求当做了理所当然,接受了他出现在我世界里,也不知什麽时候我被感动了,索性就认命吧,嫁给了他……」
「直到前几天我遇到了一个男孩,二十岁出头,妹妹你知道的,姐姐这个年龄,也会有需求……他真的特别温柔,有时候又特别凶猛,真的,待我特别好,说的都是我爱听的话,他说他爱我,他说给我一个美好的未来,姐姐就答应了,姐姐离开老公,嫁给他行吗,为他洗尽铅华,为他素手调羹,为他生儿育女,行吗?姐姐拿不定主意……」
「不行!」舒然恨恨的打断梅姐的话,双手抓住梅姐的上臂,奋力摇晃着想让梅姐清醒,然後看着梅姐缓缓擡起的头颅,看着梅姐迷茫的眼睛无比坚定的说:「姐姐,你说过,这世上最廉价的就是男人一事无成的温柔,怎麽到你自己身上,又犯傻了呢,你的智慧呢,你的冷静呢!」
「可他年轻,也真的对我很好,他以後也会挣很多很多钱的……」梅姐小声的反驳了一句……
「我的傻姐姐啊,女之耽兮不可说也,你已经深陷其中了,男人老点怎麽了,只要真心对你,有担当。人生最大的遗憾,不是你错过了最好的人,而是你错过了那个,最想对你好的人。再好的甜言蜜语也比不上一颗负有安全感的真心……」
说着,舒然沈默了……
梅姐坐到舒然的旁边,轻轻揽住了她的肩头,「咱们女人,就怕跟错了人……」
「先不说我的事了,说说你,王老板前几天来过,给我说了一点事……他上头那个陈董事,怕你的紮开的乳头孔洞愈合,要他给你戴上粗乳环……他都快急哭了,那麽大的年纪还哭,跟个孩子似的,陈董事说性奴必须戴乳环,王老板求他,说他把你当爱人,根本不把你当性奴,但不论怎麽祈求,陈董事就是油盐不进,还警告王老板说,你是属於集团的,不是王老板个人的,如果王老板不听话,他就把你牵回去……」
「不要!我戴!」舒然刚才红红的眼睛现在充满了恐惧。
梅姐安抚着舒然打起的寒颤,「王老板怕失去你,就妥协了,但他不敢给你说,他那麽在乎你,不忍让你受伤害,就求我来当这个恶人……」
梅姐又拿出一个戒指和一个吊坠,「王老板放弃了一些利益,最终换取了用乳环吊坠代替粗乳环的折中,妹妹你看这是什麽……」
「啊!我的婚戒!」
「王老板知道你的婚戒被陈董事没收走了,这次也是苦口婆心的讨要来,其实在陈董事的控制下,他也是一样的身不由己……他不想你做没有感情的性奴,又怕你多想,就送你了一粒红宝石吊坠,连带把婚戒还给你,他不求完全占有你的爱意,只求在你的心里,能有他一点点的位置……」
舒然怅然一叹,「我有强哥就足够了……陈变态想挂什麽邪恶东西,让他挂吧……他的,王总的吊坠我不要……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王老板知道你是忠贞的女子,他也很钦佩你的老公,他说一定是足够优秀的男人,才能获得你的倾爱,他无意和你的老公争夺你的爱意,所以他没有用同样的钻石,而是准备了暖性的红宝石,象征着宝贵、热情、自信,妹妹,你心里也有他是吗?……这个吊坠,和你的婚戒分别挂到你的两个乳环上,代表你心里的两个人,在你的世界里甜蜜和睦,不好吗,王老板说,左边的乳环靠近心脏,可以挂上你最爱的人的婚戒,他只期盼在右边能有他的位置,还说如果你不给,也随你,哪怕挂个钥匙环他也认命,哎,深爱让人卑微……」
舒然用手轻抚着红宝石吊坠,不同於钻石的冰冷,红宝石温润的玉质让她感到舒服,美眸中闪过一丝异彩,回忆起她和王经理的经历,点滴的甜蜜悄悄汇聚,有一股暖流慢慢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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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在梅姐的理疗中浑身放松,又一次睡着了……
她并不知道在她的裸体上空,四道目光都汇聚到了自己美乳上,高耸圆硕的乳肉又涨了一圈,肥美的肉感比起文茜来说也不遑多让,被迷叠香精油浸润出淫靡光亮的浅紫红乳头,顶端细小的乳孔微微张开,甜美的乳汁也不由自主地丝丝溢出,两根细小的哑铃状金属横棍贯串乳头根部,链接着半圆形的乳环,左边乳环上挂着钻戒,钻石碎小,右边乳环上挂着吊坠,红宝石有拇指肚一般,在白乳的映衬下,魅惑无比,熠熠生辉……
「她只能睡半小时,你想做什麽得快点……」梅姐撇了一眼王经理,这个男人让她恶心又厌恶。
「这个雪蛤燕窝粥,柳婊子每天都喝吗?你还放了安眠药?」王经理端详着手里的空碗,上面还有舒然的唇印,香香甜甜的……
「每天让她睡一会是为了让她把我灌输的洗脑都记忆到梦里,安眠药算什麽,粥里面还有叶酸和孕酮,就像两年前,我的前夫对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