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异後很多人张罗为我母亲介绍新老伴,母亲的这个年纪是最尴尬的,同龄的单身男人都是抢手货,他们瞄准的都是30多岁的单身女性,有些还是未出阁的老姑娘。像我母亲这样45岁左右的中年妇女只能找五十多岁以上的老头子了。
可我母亲哪能对老朽之人看得上眼。倒是有些中年人因家庭不和或老婆性冷淡而相中了我母亲,母亲虽然不再年轻,但贵族气质浓厚,还有着知识女性特有的文雅言行,而且体态不减当年,身体健康。
一个政府官员对她暗送秋波,可她不愿去当第三者,她更不愿被人当作泄慾工具,她感到那人正是这样想的。她是要找个归宿,无奈的是千里难寻。
87年国庆母亲在政协会议上邂逅了一位部队首长,他是北京军区驻冀某装甲师的师长,他丧偶多年,49岁,1米87的个头,膀阔腰圆十分威武。他的浓眉和络腮胡子特别象《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书中的老水兵朱赫来,这个薄的革命领路人给母亲留下的印象很深。
中国朱赫来曾在高等军事学院学习过,不仅有男子汉的粗旷勇武性格,还有着文人墨客般的广博知识,他一下子就吸引了母亲的心思。当然母亲更关心的不是这些,听说他对女人很好,他老婆患癌症後他在病床前守候了整整一年。
朱赫来开始追求我母亲,他很懂如何讨女人的欢喜,母亲人虽很精明,但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会下降,母亲很快就和他熟悉起来,心里已经作好了嫁给朱赫来的准备。
87年圣诞节到了,朱赫来邀请母亲到他家做客,母亲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上了年轻人爱穿的细腿藏青牛仔裤,还配上了高腰女靴。
朱赫来家在部队大院,是一座独门独院的二层小楼,下午母亲来到,朱赫来盛情款待了我母亲,两人谈得很投机,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十点钟,母亲要告辞,朱赫来急忙劝阻:「孩子们到北京玩去了,就我俩在,天这麽晚,还下着雪,别回去了,反正咱们俩的事也定下来了。」
母亲明白朱赫来的意思,她解释说:「我可不想随随便便,你要名媒正娶。」
朱赫来立即表态:「好!好!咱俩都不年轻了,我想快点发展关系。你留下来,咱俩彻夜畅谈,如何?」
母亲笑着摇头,随即起身拿外套要走。
朱赫来一把拽住母亲,央求着:「林君,给我个面子,留下吧!」
母亲左右为难犹豫起来,朱赫来见母亲动摇,就发动攻势了,他一下子把我母亲夹在腋下登登地大步上楼,我母亲有着172公分的运动员体型,比一般妇女高大许多,普通男人见我母亲的外形都会感到敬畏,更别说能不能扛动她了,可我母亲在朱赫来腋下就像非洲狮猎获的小鹿一样动弹不得,她连声大叫:「放我下来,我留下,我留下。」
朱赫来放下了她,母亲抻了抻衣襟自己抬脚上楼,朱赫来跟在後面,看见牛仔裤里紧绷着的浑圆的屁股,竟忍不住上前捏了一下,母亲对他的轻佻有些不悦,但很快忘了。
母亲知道朱赫来叫自己留下来干什麽,可是啤酒喝太多了,她怕过一会亲热时要方便太尴尬,就预先去了卫生间。她先卸了妆,解手时突然想到两天没洗澡了,毕竟是头一次和朱赫来亲热,会不会下体残留有尿液味?别让他小看自己。
朱赫来等不及闯进来问:「我说林君,你磨蹭什麽?」
母亲提出要先洗澡,朱赫来说:「人有点汗味怕什麽,我喜欢闻你的汗味,我觉得女人的香水味才呛死人呢。」
朱赫来铺好床,建议两人脱衣就寝,母亲迟疑地脱着,朱赫来脱乾净了,见母亲还磨蹭,二话不说过来几下就帮母亲把衣服都脱了。冬季房间好冷,母亲和朱赫来哆嗦着进了大号双人羽绒被。母亲的心跳得很厉害,好像一个要过初夜的女孩子。
朱赫来靠过来把毛茸茸的胸膛贴近母亲,他对付女人很有经验,用那只大手抱住母亲的腰臀,开始由轻到重地热吻母亲,母亲被她吻得神魂颠倒,他吻女人简直比法国人还有经验,接下来朱赫来一面用嘴叼着母亲的乳头,一面把大手在母亲的内裤上揉搓,意图挑拨母亲的性慾。
母亲这才发现,自己还并不了解朱赫来,朱赫来不像原来想像的那样稳重厚道,他简直是个拨弄女人的老手,母亲对未来有些担心,但此刻她已不能自主。
朱赫来手上感觉到母亲的内裤上已经略有些潮湿,就顺手拉下了它,把自己粗壮的右大腿跨上去,迅速而熟练地占领了女性的私地。朱赫来能够准确无误地判断母亲的感觉,并随时调整交欢的力度与幅度。两人的节奏基本同步,母亲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愉悦。
这一夜中只进行了一次,但却是母亲所经历时间最长效果最好的一次,两人都尽兴了。都是中年人,体力都不如年轻时了,两人很累,很快就都进入了梦乡。母亲几个月头一次睡的这麽香甜。